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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新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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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在华府是干什么的?”周若水没好气地问道。
“两位,小人名叫华安,目前只是华府一个扫杂的家丁,平时只是干些打扫的差事,没得罪过两们,没必要下手这么狠吧?”那人哭丧着脸,委屈地说道,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其实不然,“华安”装得很是恐惧,心里却是在打着鬼主意,一边盘算着这两个神秘人与华三少的关系是好是坏。
原来这个自称华安之人正是华家的大少爷,他半夜被弊得难受出来一趟,哪知道会碰到有人夜闯华府,正准备施展软骨功自救一下,却没料到这二人是为老三而来,而且带着兵刃,肯定不是朋友的关系,那他们的目的简直就是呼之欲出了。
这厮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暗地里已经笑开了花:真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啊,若是这二人能除去华雄,老子岂不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别废话,三少住哪里,带我们去找他,看你也是个聪明人,如果配合我们行动的话,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张翠山一边说着,那坚如铁钳的手指扣在华大少的肩上,直痛得后者呲牙裂嘴,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原来你们是要找三少啊,好说,只要你们不打我,我就引路带你们去找三少爷。”他答应得很是爽快。
“啊?”二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没有骨气的人,大感奇怪。
“二位有所不知,俺和小翠本是一对,都说好了年后成亲,可是小翠被三少爷给看上了,掳到华府三天之后送回去一具尸体,那一刻,俺的心都碎了。你们说,要是有人去找华雄的麻烦,俺乐不乐意?这个仇要不要报?”反正老三坏事干得多了,也不差这一两件,华大少一边心里暗道。逮着这样的机会就使劲往华雄的身上泼脏水,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张翠山盯着他的眼睛,这家伙要么说的是真话,要么就是个心思绪密,坑蒙拐骗的好手,哪知华大少并不慌张,竟是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
“好,我相信你,快带路吧。”片刻之后,张翠山收回了目光。
殊不知他的心里正在打鼓,大侠,你就信我这么一回吧,要是呆会出手的时候再漂亮一点,本少的一番辛苦也算没有白费。
“二位大侠,华三少这个天杀的恶事做得多了,以己之心度人之腹,连睡觉的时候都睁着一只眼睛,生怕哪一天有人找到他的头上被暗杀了,两位可要小心!”一边走着,华大少的嘴里也不闲着,添油加醋地说着华三少的坏话,生怕呆会张翠山二人下手不够狠。
“前面就是三少的院落了,他喜欢清静,没有门卫,祝两位好运。”这华大少还挺“热心”,临了也不照再盯嘱一句。
“好了,你也好好睡一觉吧!”张翠山说罢立掌砍在他的手颈上,后者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了下去。
“你干嘛下重手,他只是个可怜人而已!”周若水对张翠山的行为有些不解。
“这家伙满嘴胡话,也就能骗骗你,道爷的眼里不揉半粒沙子,忍了他一路了,到了这里,岂能不让他吃点苦头。”张翠山早就看出这家伙不对劲了。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周若水一脸迷糊,她实在太年轻了,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要不然之前也不会中了华三少的暗算。
“看这厮的打扮,你会相信他是个下人么?有哪家的下人能穿着真丝的睡衣?再看这家伙的手,一点茧子都没有,像是整天摸扫把擦地板的么?”张翠山连珠炮般地暴露出华大少的诸多嫌疑。
“是啊,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周若水略一思索,这才恍然大悟。
“不过,也不能说这家伙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依我看这里就算不是华三少的居处,也肯定住着华家的重要人物,咱们小心一点,切莫被人发现了。”张翠山发现这处宅子建造得相当豪华,正是适合华雄这种嚣张跋扈之人的特点。
蹑手蹑脚地掠过墙头,二人进了院落。
华大少兀自躺在自家兄弟的门外“呼呼大睡,”不过,他也因今夜的一番表演得偿所愿。
数年之后,华无道和华家次子卒,他凭着几分运气还真成了整个家族的掌舵人,可是随着于家在济南的不断壮大,华家已经成为第二流的势力了。
唯一遗憾的是他伪装得还不够像,虽是骗过了周若水却没有瞒过火眼金睛的张翠山,被一记老拳打晕,事后痛了好几天。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正如华大少所说,华三少睡觉的时候都睁着一只眼,虽是夸张了点,却也能体现出他对旁人的防范之心。
话说华三少被老父关禁闭,在家里呆了三天心里烦闷,有投其所好的属下从妓院里偷偷为其带回当头牌为其解闷。
三少与其喝了大半夜的花酒,感情蕴酿得差不多了,连裤子都脱了,正要逞威,忽听得窗外有异声,惊声道:“是谁?”
“三少,我是师爷,下边有点冷,我找你喝酒来啦!”张翠山低声道。
华三少闻言一惊,他胆量还是有一些的,知道这个世间并无鬼神,当下抽出长剑,高声喝道:“什么人敢夜闯华府,有胆量吃本少一剑!”
张翠山和周若水哪会理他,一脚将窗打破,如大鸟一般飞身而入,“臭道士,又是你?”一见来人是张翠山,华三少脸上的表情顿时复杂起来,先是好事被人搅局,气不打一处来,可忽地想起小道士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更是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想到这里,转眼间就变成了恐惧,举着长剑想刺又不敢刺,想退才想起这里是自己家,一时竟是呆在了那里。
周若水似笑非笑地问道:“三少爷,你不是说对我一片真情么,怎么床上还有个女人?”
闻声知人,一看是周若水来了,华雄的脸色顿时变得好看了许多。
这家伙美色当前,竟是连威胁自己生死的强敌都抛到脑后,置之不顾了。
再往后一看,哟,周姑娘也来啦。脸色顿时变得好看了许多。
他对周若水并未死心,此时犹如被抓了jian似的,他脑瓜子也算灵活,跟他二哥一样,坏主意随时都有,当下假装不知情一般,一副无辜的表情,申辩着:“这人是谁呀?我也不认识她!”
他此时衣衫不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要行不轨之事,可却睁着眼睛说瞎话,却是怕周若水生出误会。
………………………………
第四十九章 战华无道
那头牌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纵是华三少把黑的说成是白的,却又哪里还敢吱声。
“办正事要紧,别和他啰嗦。”张翠山一看到华雄就气不打一处出,哪里还容他再胡言乱语,略一提气,八成功力一的掌就拍了上去。
华三少顿觉一股深厚纯阳的掌力扑面而来,劲风已是笼罩了他的周身丈许,此时莫说侧身相让,哪怕是想闪躲,也决计避不开这一掌。
他虽然纨绔,但也有三分急智,慌乱中一把抓住床上的被子,朝着张翠山就扔了过去,浑没料到方才与自己卿卿我我的头牌还在被窝里。
张翠山一掌打出,方知不对,可是他的功力尚未达到收发自如之境,此时纵是勉强收回几分掌力也是来不及了,那头牌女子也是命苦,被张翠山一掌击了个正中,当即毙命,一缕冤魂飘向地府报到去了。
“你无耻!”这次却是周若水喊出来的,因为张翠山头一次杀了一个无辜之人,心下甚是愧疚,一时竟是忘了向华三少出手。
“快来人,有刺客~!”华三少知来者不善,华府高手不少,可是竟被这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进来,张翠山一掌之下将那头牌打得筋断骨折,死相狰狞,心下顿生恐惧之意。
误伤了人,张翠山心下更怒,提掌上前,华三少拨出长剑疾刺张翠山,哪知后者竟是不惧剑锋之利,箕开五指,抓了过去,哪知刚使了半招,那长剑刺中张翠山掌心之后竟是不能寸进,反而被后者的一击压弯了剑身,他心下一惊,这一记剑招就再也递不出去了,他这才知道这个小道士似是刀枪不入,心下骇意更甚,弃剑转身就跑。
张翠山哪里容他逃走,一步抢上,运气于肩,直直地朝着华三少撞去,后者犹如被十匹奔驰的健马同时砸中,直挺挺地飞了出去,足有七八米远,身子犹在空中已是吐血不止。
一掌拍死这厮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张翠山心里有气,是以一击之后并只是让其受伤,并未致命。
一步踏上,张翠山再次提起铁掌,要是这一掌打下去,华三少就算不死也得重伤,可还等张翠山挥击出去,哪知窗外突地传来一道冷哼声。
这道冷哼声音并不多大,然而张翠山的心脏却是大力的一跳,这一掌微一停顿,华三少就逃过了这一劫。
这一哼的威力不小,若是实力稍差之人,只怕一身真气就会被震散。然而,华三少和周若水却并未受到丝毫的影响,显然来人的攻击只是针对张翠山一人,单是这份修为,已是令人敬畏。
张翠山顿觉体内的真气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束缚住了,好在他处惊不乱,固守心脉不受冲击,凝运纯阳无极真气,自丹田起流过诸大要穴,不过一瞬间就已是恢复如初。
别院的大门无风自动,飘进一阵寒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盲了一目的老者,须发半灰半白,满脸的老褶子,正是华府现任的老家主华无道。
这位老家主每日必礼佛两个时辰,此时已过子时,礼佛完毕,正在佛堂静坐,两处本就不远,听到三子大呼有刺客,随即赶来,从张翠山的掌下救了幼子一命。
“爹爹救命!这小道士要杀孩儿,快帮我杀了他!”华三少死里逃生,此时来了帮手,老爹的武力自是深不可测,绝对能留下小道士。
至于周若水,他却一字不提,显是还有着别的想法。
“老夫华无道,为华家现任家主,这位小兄弟能抵住老夫苦修数十年的音波攻击,内力实是了得。”华无道并没有上去就打杀,反而开口称赞张翠山的内力不错。
张翠山心下一凛,原来此人就是这华家的老家主,方才那一记音波攻击自己竟是不知其是什么来路,此人实力之强连自己都看之不透,显然是超一流以上的人物,但随即他就释然了,连他的儿子都达到一流的境界了,老子的修为岂能差了。
“原来是华老先生,失敬了,在下张翠山!”儿子是儿子,老子是老子,一码归一码,张翠山自然不会恶语相向。
“不知这位小兄弟因何要对付我这不成器的太子呢?”他问得虽然平淡,指责的意味也不强烈,但是张翠山却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满。
华无道性情平和,对张翠山的敌意并不重,他实力虽然极强,但对名利并不热衷,早年曾经受过不小的挫折,如今已是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常年在佛学念经礼佛,虔诚的态度比起少林寺的大多高僧也不遑多让。
换了旁人,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杀自己的亲子,早就爆跳如雷,拿刀砍上去了,而华无道长年修佛,涵养已是极好,也仅仅是问了张翠山这么一句。
“华老家主,你儿子行凶伤人,灭人满门,草菅人命,还~~不知干了多少坏事,莫非老家主竟是私下里默许了么?”周若水嘴快,一股脑地把华三少的恶迹给抖露了出来,只是说到还~的时候,本想加一句强抢妇女,只是此事涉及到女儿家的名声,她这才忍住。
“小三,这是真的吗?”华无道转头问华三少。
“爹,别听她胡说,他俩是一伙的,在孩儿的赌坊里输了钱,还是孩儿看他们可怜没有为难他们,可这二人见财起了杀心,你可不能放过他们!”华雄自是为自己申辩。
华无道的眼中掠过一丝茫然之意。他长年在佛常里育经,和长子次子见面不多,而华雄为了图谋家主之位,一心投其所好,私下里用功背了不少佛经要义,又在他面前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是以老家主对这个幼子所抱的希望最大。
“我儿所说,是真的吗?”华无道的眼里带着一丝沉痛,向张翠山发问。
“华老先生,你只要看看这个房间,就该知道你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张翠山并没有正面回答。
打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房间,地上横躺着一具女尸,而华三少又是衣衫不整,他是过来人,自是知道这里显然经过了一场盘肠大战,不由得对张翠山的话信了七八分。
华三少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刚要开口,华无道的眼神变得凌厉如刀,吓得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赶紧闭上了口。
华无道思忖了片刻之后缓缓地道:“小兄弟,华某管教无方,致使太子造孽,不过这里毕竟是华府,二位深夜不请自来,说来也有不对之处,咱们都是江湖人,你划个道来吧,老夫接着就是。”
他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虽说华三少不是个东西,但毕竟是他的骨血,纵是有错,也轮不到外人来干涉,当务之急,是先退了这两个小娃娃再说。
“不错,江湖中人自然是以武力讲道理,你是前辈,比小子多修炼几十年,咱们就以三十招为限吧,若是三十招之内你奈何不了我,这个禽兽就由张某带走,如何?”当着人家的老子骂儿子是禽兽,张翠山的嘴也够损的。
“好,若是华某三十招之内败了小兄弟,此事就此作罢。”华无道之前已然试探出张翠山的武功不过一流之境,纵是再加上几成,也不过一流巅峰,而自己十年前就已经晋升到超一流,自信打败这个小道士,绝对用不了三十招,这才慷慨应允。
“得罪了!”张翠山知道华无道自恃身份,不会抢先出手,当下告一个诺,当胸一拳打了过去,正是武当派的入门拳法武当长拳。
“你是武当派的?”华无道见多识广,数十年眼张三丰还在行走江湖之时二人曾有过一面之缘,说是一面之缘还算抬举自己了,当时自己还年少,武功也不入流,只是见张三丰大展神威,不过数招就挫败一位宗师级的高手,从此被称之为武林神话。
武当长拳在张翠山的手里虽然平平无奇,但却快到了极点,华无道心神微颤,没有硬接,一个闪身避了开去,他实是了得,不等张翠山一招使尽,双掌一扬,攻了过去,这一掌不仅力道不凡,其速度也不在张翠山之下。
张翠山不及换招,运足功力迎了上去,双掌相对,华无道巍然不动,张翠山却是因为内力不足而抵敌不住,他反应甚快,手法不变,但内力已是由刚转柔,先是退后半步,一个扭身,将这股力道卸去。
二人甫一交手就以快打快,虽说招式简单,但其中所蕴含的内力却是非同小可,周若水只是看了这么两招,心下已是骇然。
这一回合张翠山略处下风,不过他毫不气馁,身形不动,双掌交叉,忽地分开,又是拍了过去,这一次他的双手一刚一柔,已是同时用上了般若功和先天无极功的心法。
华无道脸色微变,知道此招厉害,身形突地跃起,一个瞬间就到了张翠山的背后,伸出两指朝其大椎穴点去。
他出手甚快,张翠山转身已是避之不及,猛一咬牙,一拳朝后砸去。
用手指对拳头,华无道当然不会做赔本买卖,两根手指攸地收回三寸,堪堪停在了张翠山拳劲所能达到的极致之处,变指为掌,再次拍了下去。
二人这是在玩剪子包袱锤吗?当然不是!这二人一个为了兄弟和公义,另一个为了亲生儿子,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力求将对手击败。
眼见这势大力沉的一掌击来,张翠山不动声色,待得掌力即将及身之时,这才微微退了半步,随后挥掌迎了上去,他的动作看似简单,其实已经用上了师门的绝技—绵掌。
武当派的功夫本身就有以弱胜强的特征,张翠山又天生一副好悟性,跟他师父张三丰一样,不管什么功夫只要交上了手,再一推敲就能摸索出一二,继而找出对手的弱点,将其击败。
二人仿佛是斗了个旗鼓相当,可事实上张翠山限于年岁,在内力上却是逊了一筹,他与华无道拳掌相接,而实际上去并没有硬接对手的掌力,而是在两股力道似触未触之际变换步法,再以绵掌将其力道化去大半,他天纵奇才,将数般功夫融为一炉,使将出来固然潇洒自如,功效亦是不凡,这才和超一流巅峰的高手相斗保持了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
再过不数合,华无道的掌势已尽,张翠山却是越打越精神,斗到分际,他长袍一撩,‘嗖’地从腰下露出一个枪头,华无道一惊之下,身形疾退,可在武当最强大的弟子面前,又哪里逃得出去,只见那枪头如同一只毒蛇般,牢牢地锁定了对手,任是你逃到天边,也休想躲过这必杀的一击。
………………………………
第五十章 变故
华无道与张翠山初交手之际,忌惮武当派张三丰,是以留了几分力,只求小道士知难而退,却不知武当派的功夫初时不显山露水,越是后来越是厉害,但见张翠山出招越来越快,身在局中的华无道已是渐渐跟不上其节奏,可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要知道自己这一落败不打紧,宝贝儿子的性命可就等于交到人家的手里了。
堪堪过了二十九招,张翠山攸出轮回枪,华无道顾此失彼,好不容易接下小张刚猛的一掌,又哪里能躲得开这气势加杀伤力更胜震山铁掌十倍的轮回第一式。
正在这危急之际,一道长啸声从华府大门处响了起来,来人距此尚有里许,可是啸声越来越急,其势庞大,直似有千军万马冲击而至,华府之中竟有如许高手,自是朱向天无疑了。
原来是朱向天听到了华家家丁的求救,说三少爷被一个小道士打成重伤,而老爷及时出现,将其阻住,立下约定,条件就是华雄的生死。
他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上次与张翠山交手之时就发现小道士的潜力极强,更可怕的是后者还有着一种可怕的学习能力,交手不过几十招就似有所悟,老家主虽然是超一流境界的高手,但多年来养尊处优,不曾与人交手,实力不升反降,时至今日,只怕已然不是这位武当后起之秀的对手了,当下不顾得身有沉疴,长啸声中竟是带有音波攻击,自然是想阻止二人交手。
既然知道朱向天来了,张翠山的这一枪自然是刺不下去了,华无道本身并无恶迹,只是不懂管教儿子,而且tian黩情深,为了儿子连自己的性命都拼起去了,这样的父亲并无取死之道,是以在轮回枪刺出之后,稍稍向上偏了一尺,饶是如此,轮回枪上所附的枪芒亦是在华无道的左肩上钻了一个寸许的血洞,那股灼热的纯阳内力烫的华老家主直裂嘴。
张翠山的轮回枪刺出之时犹如狂风巨lang挡不可挡,收回来之后亦是如渊似岳,气势沉稳,霸道绝伦,一时竟是压过了场中的所有人。
“数日不见,小兄弟的功夫大进,真是可喜可贺!”以朱向天的眼力自是看出张翠山实力增长,他胸襟宽广,竟不以此时双方敌对,而是开口赞赏。
“朱大哥过奖了,小弟虽是略有所悟,却比不得你老兄接近宗师级大高手的实力,适才侥幸赢了老家主一招,已经是极限了。”张翠山说的倒是大实话。
以他一流高手的境界,能胜过超一流巅峰级别的华无道,实是托天侥幸。一是年少气盛,后劲足;二是华无道为子而战,心神不稳,而张翠山却是武当派修炼心境的大高手,此消彼长之下,这才有了如此战绩。”
张翠山一边自承不及朱向天,另一方面又强调自己已经胜过了华家的家主,以言语要挟其别忘了之前的约定,华三少你得交出来。
“叔父,救我!”一见朱向天,华雄似是看到了救星,再也不顾得之前是怎样对人家冷嘲热讽,连多年不叫的叔父都叫了出来,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华老家主,方才咱们可是说好的,输的一方决定华雄的生死,你年迈力寡,负于贫道,若非想拉屎往回坐,说话不算数么?”张翠山这次可不干了。
华无道也是武林中成名多年的人物了,闻言顿时满脸臊得通红,神情尴尬。轻叹了一口气,看到儿子这么贪生怕死,华无道摇了摇头,真是没出息,挥手拦住朱向天,沉声道:“朱老弟,这是老夫的家事,你无须理会。”他说这话时心痛之极,已是有些颤抖。
华雄虽然不宵,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又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送死。
“老家主,华三少是您的骨肉至亲,怎可轻舍?朱某知道,但凡有一线机会,也一定要牢牢抓住。况且,朱某在华府五年了,还没有做过什么事,今天,就让小弟回报老家主的救命之恩吧!”
朱向天看出了张翠山的实力已是今非昔比,华无道虽然竭力相抗,却也不是其对手,这才不顾自己的病体,再次出手。
犹豫了一下,朱向天转身对张翠山缓缓开口道:“朱某身受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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