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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新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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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朱向天的尸身扶好,张翠山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在心里默默地道:“对不起了朱大哥,请原谅小弟不能遵守对你的承诺,瞧在你的面子上,只要华府中人不再找我义弟和于家的麻烦,我可以既往不咎,可是华三少,他却是非死不可~!不然他以后会害死更多的人,反而会拖累了整个华家为他陪葬,相信这也不是你所愿看到的。”
所谓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若是因为人情而网开一面,所谓的律法和人道,将无任何公平可言,单以人治的社会是不可取的。
再加上顺风镖局的惨案对张翠山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尤其是段鹏的惨死狰狞可怖,无论在心理上还是视觉上,都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自己已是如此,更何况作为血肉至亲的段默华三少惨杀了段默满门,这个仇却是非报不可!也只有杀了华三少,义弟段默内心深处的那份痛,才能消除。
所以,他的心里早就对华三少判了死刑。
………………………………
第五十七章 新式武器
在于家的支持下,将朱向天下葬,当晚张翠山独自一个枯坐灵堂,夙夜难眠。
“大哥,你没事吧?”段默的声音远远传来,将张翠山的情绪拉回到现实。
“原来是三弟。”张翠山并未回头,仍旧默默在注视着朱向天的灵位。
“朱前辈他”段默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只见张翠山抱着朱向天的牌位表情呆滞,双目通红,显是一夜没有合眼,再加上张翠山的情绪低落,他也就没再问下去。
良久之后,张翠山一声长叹:“唉;朱大哥已经去了”
这句话里带着他太多的惋惜,不舍以及深深的无奈。
“逝者已逝,大哥也莫要太过伤感了。”刚刚经历了丧失至亲的痛苦,段默对张翠山此时的感受颇有体会,从这一点上来说,二人也算同病相怜。
张翠山心下一凛,眼中掠过一道寒光,精神略振:“三弟说的不错,逝者已逝,咱们活着的人也该为他们做点什么了!“段默的眼睛一亮,带着些许疑惑:“大哥的意思是?”
“朱大哥生前不让我为他报仇,可是段伯父的仇咱们却是非报不可,三弟,你说是不是?”
半天不见段默反应,只是微微听到一丝抽泣的声音,张翠山回过头来一看,只见段默双目含泪,已然泣不成声:“大哥,小弟一直在等你这句话呢!”
他不待张翠山答复,紧接着又道:“大哥,待小弟为你展示一件新武器!”
见段默献宝一般的神秘表情,张翠山觉得有些好笑,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很期待!待得他回头看了一眼朱向天的灵位,心下又是一阵黯然。
第二天一早,张、段二人叫上于洋、张松溪和周若水,这三人都是少年人心性,对朱的感情亦没有张翠山那么深,哪怕是在灵堂之内,片刻之后就被段默的新式武器吸引住了,于是一行五人到了于家的大院。
众人之前已经见识过段默制出的强弩,威力已是十分惊人,而这次在父仇的压力之下迸发出来的灵感,可见这新式的武器威力肯定更为不凡。
“诸位,这就是小弟苦思数日新制出来的弩箭,不过此次只是为了试验其威力,小弟已将精钢所制的弩箭尖去掉,不知哪位有兴趣?”段默面带笑意,显是对自己的手笔颇有信心。
段默在人前一向是冷冰冰的神情,也只有在这几人面前也露出这个年纪才该有的活力。
在张翠山等人的意识里,这把椅子也只不过是多了几道机关,能出射出一些数目多一些的暗器罢了,若是碰到真正的功夫好手,未必好使。
“小段,快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新式武器!”小段是周若水对段默独有的称呼,这个丫头性格有些古怪,对人时而柔和时而冰冷,高兴的时候想怎么闹都成,可是谁也猜不透她什么时候心情会晴转多云。
不过,既然‘小段’都叫出来了,说明她这个时候心情是愉悦的,至少对段默的新式武器极为感兴趣。
随手拍了拍自己的轮椅,段默面带神秘的笑意:“就是它了。”
“不会是耍我们吧?”于洋略带疑惑。
“不是!”张翠山微一摆手出来作证:“前几天我曾无意中搬运这把轮椅,它的重量大概有四百余斤重,可一般的轮椅充其量就百余斤,这多出来的想必就是三弟的杰作了?”
他最后一句话是向段默提出来,后者一副当然如此的表情以作回应。
“这是一把表面看起来极为普通的椅子,可就是这把椅子,我用了三天的时间不眠不休才打制出来,座位和扶手都是中空的,内置机关,按钮可调节暗器的数量,内置三百余枚弩箭,分为十夹,冲力极强,昨天晚上我牛刀小试,只须发出一枝弩箭,就能穿透一尺厚的石墙。
至于其它的秘密武器嘛,请恕小弟暂时保密。”段默对自己的作品作了一番介绍。
张松溪少年心性,听段默说自己把自己弩箭的威力说得玄乎无比,不由得见猎心喜,头一个站了出来:“我来试试。”
“也好,请张四侠准备好武器,小弟事先已将箭头除去,但弩箭的冲力和真正对敌的时候并无二致,小心了。”段默早就蓄势以待,只等有人上前挑战。
深呼了一口气,张松溪抬起手中的长剑,使出新近练成的绕指柔剑法的起手式,自认为风度翩翩的摆了一个造型,单手朝段默一摆,道了声:“请!”
段默也不客气,只是随手摁了一个键,只听一道刺耳的破空声响起,但见一支弩箭以超越普通长箭数倍的速度朝着张松溪呼啸着射了出去,这也是段默手下留情,第一支箭射的是他的大腿。
张松溪甫一听到弩箭的破空声,就知道情况不对,可这支弩箭来得极快,他事先又没有想着躲避,此时想闪也来不及了,眼见弩箭已经就要射中大腿,当下横下心对准弩箭就是一劈。
剑本是走轻灵之道,可是张松溪事出无奈,只好舍弃了多年来研习的剑法,来了一记刀招。
剑箭相交,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张松溪不由自主地连退了三步,这才稳住身形,只觉执剑的手掌一阵麻痛感,火辣辣的好不难受。
虽然说段默的弩箭力道强横,可是他心下却有些不服,只是觉得自己事先做的准备不够。
激起了血气之后,张松溪变得愈发悍通起来,他再次高举长剑,大喝一声:“再来!”
段默闻言微微一笑:“张四侠,这次段某可是数箭连发了,另外还要请你再提高一下速度,方才第一箭只是试探,之后每一击的力道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哪怕你把你的弩箭吹破天,张某何惧!”这一刻,张松溪豪情万丈。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段默的手再次摁动了机关。
这一次不是一道声响,而是接连九道。
如同第一支弩箭一般的力道,却是在速度上快了三分,张松溪正准备照葫芦画瓢的砍上一剑,哪知这一次的九箭连发,第一箭的力道尚未化解,第二箭已至,他此时功力尚未臻至一流之境,真气运转尚且做不到收发自如,一击之后剑势已弱,又哪里挡住第二箭。
好在他头脑够聪明,硬接不下之后腾空跃起,左脚踩右脚尖直直地跃起了丈余,这才避过这九箭连击。
只听‘蹼蹼’的数道闷响,却是那些射空了的弩箭射入了他身后近百米的墙壁之中,虽说隔了相当一段距离,数箭的力道合于一处,已是将墙壁穿透了一个窟窿。
段默的弩箭方向感很好,八枝箭射出的角度竟无丝毫偏差,直如一箭射出一般,那厚约数尺的墙壁直接被打穿,连一枝箭都没有留在里面。
“嘶”看到这一幕,除了段默,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而正当其冲的张松溪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之前的豪勇之气更是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这简直是杀人的绝顶利器啊,这还是却除了箭头之后,若是装上箭头的话又该是何等的威力?
“好本事,且让我也来领教一番!”周若水虽然心惊于弩箭的威力,心下却是有着自信,青海一派的轻身**虽然不如武当派的梯云纵那般出名,可是速度却是更甚,她的师兄曾收过一个记名弟子,后来在江湖中逐渐闯出名气,武功虽然不算精湛,可是论轻身**,却是被赋予了独步天下的美名,此人在江湖中亦是大大有名,后文自有交待。
在张松溪抵御段默的弩箭之时,她也在一旁悉心思索,竟是给她摸出了一条破解之法,段默身有残疾,行动不便,本身只不过是精通武技罢了,一旦近身相斗,只怕连手持钢刀的普通壮汉都未必斗得过。
弩箭虽然厉害无比,可是只要利用本门的绝学凌虚步躲过前几轮的攻击,趁其换箭的功夫近身突袭,那么,胜算很大。
想到这一点,她这才自信满满地登场,满拟给段默一个小小的教训,别以为熬了几个通宵就能造出天下无敌的武器,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她的想法是不错,而且凌虚步速度奇诡,竟是在段默的第一轮弩箭攻击之下尽数避开,可是段默脸上的表情依然是轻松自如,只见他笑着说了一句:“周姑娘,你太小瞧我段默了,虽然你的轻功比张四侠要强上一些,可惜段某早就想到这一点了,接下来你会失望的。”
“别光说不练,拿出点真本事让本姑娘瞧瞧。”周若水显是不信。
二人再次交手。周若水不等段默出击,抢先发起了进攻,凌虚步奇快无比,不过眨眼的功夫,周若水就攻到了段默身前不到三米的距离,当她以为下一刻段默就要举手投降的时候,后者也只是轻轻的摇头,也不知摁了什么机关,轮椅下方突地冒出数道弩箭机关,连同扶手处的弩箭,也就是说至少有五十支箭对准了周若水。
她心下一惊,一个ru燕归林朝空中纵起,可是段默的弩箭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紧紧锁定了目标,眼见数十枝长箭就要齐发,她身在半空又哪里躲得过去,周若水哪里料想得到段默的机关能随意调整方向,一声惊呼,直接认输。
“厉害,小段你的武器如此神奇,怕是超一流的好手也挡不了几轮吧?”周若水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酸气,另一方面怕也是在安慰自己,超一流的好手都挡不住,本姑娘能挡住第一轮,在第二轮和第五轮齐发的时候才败下阵来,也算不错了。
“当你功力日深,身法快到段默分辨不清的地步,胜负自然将会改写!”张翠山自是听出了她的心声,当下出言劝慰她。
“小道士,你也去试试!”周若水其实已经对段默的新式武器服气之极,只是女孩子的虚荣心作怪,想让张翠山也吃个亏,找个心理平衡。
张翠山虽然自承轻功不及周若水的凌虚步精妙,可少年人血气旺盛,却也被这个丫头的激将法成功激起了好胜之心。
“也好,让张某也见识一下我兄弟的厉害!”张翠山一声长笑,卷起袖子微笑出场。
面对结义兄长,段默也不客气,调整好力度和速度,第一轮就招呼了过去。
张翠山不像张松溪那般手持兵器,可他的般若功早就达到了小成之境,两只手掌硬如精铁,比之长剑更为坚硬;他也不具备周若水那般精妙的轻身**,自是不能躲得开。
只看他不紧不慢,摊开双手,瞧准弩箭的来路,做了一个最简简单单的动作,一抓一抛,却是发挥出了众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只是这最普通的一抓一抛,就将段默的弩箭一枝一枝地接住扔在地上,但见他双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几达肉眼看不清的程度,与此同时,地上已经多了十枝弩箭。
段默有些不信邪地揉了揉眼睛,心一横,连上了五十枝弩箭,一鼓股地发了出去。
张翠山也不着急,仍是一步一步地朝段默行进,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就这样走一步,扔几枝箭,虽说二者的距离越近,弩箭上的力道亦是相应的加强,可他却浑若未觉,当五十枝弩箭落地之后,他已经走到段默的面前。后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黯然不语。
从满怀希望到陷入失望,原来只有一步之遥,莫不是上天不让我段默亲手复仇么?想起父亲对自己的恩情和死时的惨状,段默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一见段默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张翠山心下不忍,知道玩笑开大了,忙出言安慰道:“三弟,方才为兄虽说是接住了你几**击,可是华雄那家伙的本事哪能跟我比呀,他能接住三枝长箭就已经是祖坟烧高香了,而且为兄相信你肯定还另有准备,到时候数管齐下,纵是一流的好手遇上,也非吃大亏不可!到时候咱们一起行动,为兄保证你能报得大仇!”
张翠山功力深湛,已是不输于一流巅峰高手,般若功又达到了小成之境,自恃弩箭虽然强劲无比,可自己每一抓的力道已逾千斤,哪怕是能力破墙壁的利箭,亦是手到擒来。那华三少虽说也是一流的境界,但是论功夫可是差得远了,张翠山虽说有些夸张的成份,但奈何不了张翠山却未必杀不了华三少。
段默本有些灰心,一听义兄的这番话,顿时又来了精神,忙抹干眼泪,嘿嘿笑了起来。
周若水却是在一旁哼了一声,别过了头去,心道:这小道士真坏,练就了一身正是各种暗器克星的强横外家功夫,还在这里自吹自擂,小段在武学上的见识不高,这才看之不透,把人家刺激哭了才肯告知真相,哪有这样对自己义弟的?
至此,这场新式武器的和传统武技的比试划上了句号,虽有张翠山大胜在后,可之前张松溪和周若水却是自承不如,由此可见,此等杀人利器,哪怕是一流巅峰的好手怕也是挡不住几轮,段默苦心孤诣,造出这么一架杀人利器更不知受了多大的苦楚,可见为报父仇,他的决心是何等之坚。
………………………………
第五十八章 幸福的哭/悲催的笑
众人七嘴八舌地商议了半晌,最后给这弩箭命名为破山弩。
“大哥,既然你也说成,那么我想亲手报父仇!”段默终于把心里的话讲了出来。
“三弟,华三少的功夫已臻一流之境,除了大哥之外,咱们的人手中并无一人是他的敌手,而且华家众多势众,堪称本地的第一大世家,你纵是有这弩箭相助,又怎能”于洋有些担心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段默不等于洋话说完,就将其打断:“我知道!可假手他人不是身为人子之道,破山弩的威力你也看到了,只要到时候大哥能挡住其他的人,小弟有把握致那恶贼死命!”
段默一旦较起真来很是执著,于洋恐其不能成功,段亦是坚持不已,真是个认死理的家伙。
和于洋不同的是,张翠山还是站在段默这一边的,先不提破山弩的威力不凡,单从段默的为人来看,怕是还准备着其它的后手。
“二弟,三弟,跟我来!”张翠山没头没脑地扔出这么一句话,当先朝自己的居室行去,段默和于洋互视一眼,紧随而去。
“大哥,你看这是什么?”段默从怀中取出一物,于洋还懵然不解,张翠山顿觉眼前一亮,惊声道:“三弟,你连这个都造出来了!”
段默取出之物表现上看只是一颗普普通通的铁珠子,通体黝黑,有小儿的拳头般大小,却又散发出一种刺鼻的气味。
“这是火药~”段默解释道。他剑走偏锋,收集了不少烟花所用的火药,经过数次过滤之后,将其置于打造好的圆珠之中封闭,一旦遇到外力,瞬间即可产生爆炸,在短距离之内,威力之大,更是远胜于破山弩。
“不错,三弟好手艺,好创意!”张翠山忍不住出言赞道,又对于洋道:“二弟,这次你不会反对三弟的决定了吧,有了这两样利器,就连为兄也是头疼万分,何况是华雄,如果单以破山弩奈何不了他,那就再加点料给他~!”
且说华三少在家中苦等姜景浩和禇连的消息未果,却忽闻门外传来一阵打斗之声,一个下人一脸惊惧地跑来传信:“三少爷,不好了,那小道士,小道士带着一帮人打上门来了!”
华三少闻言心下一颤,知道姜、禇二人的刺杀行动失败了,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双目赤红,双手猛力揪着自己的头发浑不觉疼痛,心下道:莫不是天要亡我?
昨夜华大少遣人持家主令给他传言,此事系由华雄一人引起,该怎么解决让他个人看着办,与华家并无关系,完全撇开了。换句话说就是,少了整个华府的支持,华三少只能独力面对张翠山等人。
当华三少赶到自家的大门口之时,地上已经歪歪斜斜地倒了一大片护院。
只见当先一人,身高膀阔,一副道装打扮,年纪却是极轻,手捧着一块黑布蒙着的牌位,一双虎目环视四周,不怒自威,正是张翠山。
他带着段默、于洋、张松溪和周若水等人一路闯进华府,那些华家护院虽说震慑于他当日的威风,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拦住,既然是来当恶客,自然就不会客气,张翠山一马当先,一口气将带着的十余人悉数放倒,而其中不乏数名准一流的好手,均是一击倒地,与普通人并无差别,他这一手纯为立威,余者心下惊惧,再也不敢上前。
他一路打到华府最大宅子的院落中心,将手中黑布包裹的牌位放在会客厅的大方桌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然后把黑布揭了下来。
身为华家的家主,华无道第一时间赶到,与他在一起的是华二少和华大少。
他们凝目朝大厅看去,那赫然是朱向天的灵位,华无道手不由得一抖,心道朱兄弟果然还是去了,华雄啊华雄,你造的孽实在是太大了,这次纵是倾上华家之力也保你不住了。
“阁下无缘无故闯我华府,还打伤我华府数十护院,到底意欲何为?”出来质问张翠山的是华二少。
此人长年在外采药行医,少有在家,并不知道张翠山与华三少之间的恩怨。
“老二你且退下,让爹出来说话!”华大少赶紧扯住华二少的衣袖,心下暗道你不想活啦,这小道士比老爹都猛,对付你还不跟杀只鸡似的,你还对他大呼小叫,小心小命不保。
张翠山侍立灵牌一侧,如同与朱向天并肩而立一般,沉声道:“朱大哥不想整个华家为华三少陪葬,今日我等上门,只诛华雄一人,余者只要不阻止此事,一概不究!”
华家三父子看到朱向天的灵位,心下不由剧震。
“仅仅对我个人而言,咱们是没有化不开的仇恨,纵是被你坑入地牢,看在你父亲tian黩情深的份上,你也不值张某一杀。朱大哥临终之际亦是嘱咐我不可为他报仇,这些我都忍了。”
话锋一转,张翠山指着段默又朗声道:“可是,我义弟段默一家百余口尽数丧命于你之手,此仇却不可不报,我义弟身体有恙,不便出手,我这当哥哥的就勉为其难,代为出招”
“武当派名震天下,莫非尽是恃强凌弱之辈么?”华三少情知势难善了,苦思片刻之后抬起了武林规矩,无奈只得以言语挤兑张翠山。身为武林名门大派的弟子,欺凌弱者,是为不齿。
他自知远不是张翠山的敌手,尔今华家怕是也指望不止,可是没有人想死,哪怕是一个拙劣的借口,也要用上一用。
“张某不出手也可以,这与武林规矩并不冲突,只是看在朱大哥的份上,我不便亲手致你死命,今我弟欲亲手手刃仇人,只要华家其他人不出手阻止,张某也不会轻易与尔等为敌~!”
华三少闻言大喜,在他看来,段默这个残废又怎会是自己的对手,之前二人亦是交过手,只不过是暗器厉害些罢了,只要近身作战,想输都难。
“要是我赢了呢?”他生怕张翠山反悔,赶紧顺杆子往上爬。
“你赢?哼!”张翠山一副蔑视的口气:“你若赢了,那今日我可饶你一命,不过下次再见,就是你的死期!”
华三少一看活命有望,长剑出鞘,故示大方地道:“冲张五侠的金面,今天我就让姓段的小子三招!”
段默一言不发,只是目光的仇恨犹如野兽般择人而噬,缓缓地推着轮椅上前。
“且慢,张某还有一言!”张翠山忽地出言阻止:“张某今日不出手,前提是为了我义弟,若是你伤了我兄弟的话,不管是谁阻拦,我也非杀了你不可,再杀那帮你之人,你可明白?”
在场众人之中,以张翠山的实力为最强,他说这话虽然有人心里不服,却也不敢当场顶撞,这也是江湖中强者为尊的一种特权。
说罢眼中掠过一道精光,一股无形的杀气射向华雄。吓得后者一个哆嗦,差点连手中的长剑都把持不住。
华无道老泪纵横,知道亲子难保,可他本就胆小,无论是百里无名还是武当派他都惹之不起,甚至连眼前不到二十岁的小道士都能单枪匹马挑了整个华府,既是不能与之硬抗,那就把这个罪魁祸首给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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