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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新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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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他福至心灵,知道固守不足以化解此掌,来了个以攻为守,这才堪堪接下此招,不过说到再想动手克敌,却是休想。

    “这一掌的力道如何?还请刘兄弟指教一二。“张翠山见刘福通胸口起伏不定,知其已是用上了全力,但脸上仍带着几分不甘之意,忍不住出言笑问。

    “不过如此。”刘福通深深地吸了口气,精神略振,暗运真力于两掌:“来而不往非礼也,两成的和五成的本少都已经试过了,这次全出力一搏吧!”

    他气聚丹田,深吸了一口气,轰地一拳击出,力道刚猛,正是木字诀。张翠山微微一笑,长袖一揽一拂,就将其震开,紧跟着身形豁然一动,一个箭步冲上,拇指内扣,四指并立如刀,朝着刘福通如枪般的刺了过去。

    以指代枪,刚猛无比。

    五行之中金能克,木张翠山出手奇快,刘福通换招已是不及,拳招和枪招一较之下,后者自然不是敌手,噔噔连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不解之意,猛地惊声叫道:“这是五行拳,你啥时候也练成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要知道他自习武以来一直是顺风顺水,本身的天资既高,又在老父的栽培之下,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挫折,平日里切磋武功的时候,木灵子不跟他玩真的,喂招到不耐烦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将其击倒,二人的实力天差地远,刘福通也不会放在心下。

    而崆峒五杰当中修为最高的关能也早就不是他的敌手,十数年来,已然养成了老头子第一老子天下第二的傲气。

    “你的五行拳确实使得不错,单以一种拳法对敌的话,可称得上是没有破绽。”张翠山实话实说。

    “那你怎么打出金戈铁马的?”刘福通心下生疑,表情亦是变化不定。

    “我方才只不过是以指代枪,使出一记枪招而已,跟五行拳没什么关系!”张翠山不厌其烦地“解释”。

    五行之中相生相克,在看透了刘福通的招术之后,以金克木,枪招对上刘福通的木之诀………落叶归根自然是克制得死死的。

    其实张翠山说出十招败敌已是留了极大的余地了。短短过了五招,他就对刘福通所使五行拳的种种变化,已是了然于胸。

    “崆峒派七伤拳至少有七种变化,以五行为基,再加上阴阳二气,七种力道变化无穷,你的五行拳亦是达到了小成,圆转如意,几无破绽,想要破之,绝非易事,只可惜你练得还不到家。”
………………………………

第六十三章 收了一个小弟

    刘福通一扫方才对张翠山的轻视之意,脸色变得慎重起来,稍微思索了片刻之后沉声道:“你莫要小瞧我崆峒派的功夫,方才小爷我只是跟你随便玩玩,并未拿出真正的功夫,且让你见识一下小爷的剑术!”说罢从腰里抽出一柄软剑来。

    他也不客气,长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攸忽朝张翠山直刺了过去。

    这一记剑招来得虽非奇快,却是堂堂正正,剑上的真气亦是刚正凶猛,似是还附上了五行之力。

    在张翠山的面前,刘福通的剑犹如狂暴的龙卷风,朝着他飞袭而来。

    张翠山只是微微一笑,心道看来这小胖子的一身功夫倒是在剑上,方才倒是小觑他了。

    金戈铁马:沛然莫御,刚猛无比。

    金字诀的要旨在于一个坚字,张翠山知道硬接不得,身子微微一侧,避了开去。

    落叶归根:遮天蔽日,生机盎然。

    木字诀的一剑耍得煞是好看,却又气势强劲,令对手观之不厌,不忍破之。

    巨lang滔天:汹涌澎湃,磅礴大气。

    水字诀功如其名,如小桥流水,绵绵不绝,滴水虽弱,却又汇入江河,奔流入海,飞流直下,带有一股不可遏制的冲击之力。张翠山的功夫本是擅守,可对上这一招亦是无解,只得一退再退,这才堪堪抵挡住。

    烈火燎原:烈焰缭绕,焚尽苍宆。

    二人距离本就极近,张翠山只觉一阵烈焰扑之而来,气闷难当,双袖急舞,却也觉得头发和眉毛似是卷了,身形不由自主地退后。

    厚重如山:古朴雄浑,如撼泰山。山势连绵,一望无际,给人以挡无可挡,避无可避之感。

    土之诀的招意在于一个“重”;而刘福通显然对这一招极有自信,在第十招上用出,存心想给张翠山来个狠的。

    张翠山出手刚猛迅捷,走的是刚猛的路子,又附上武当派的心法,凭空添了几分灵动之气,此时对上打出真火的刘福通,亦是见招拆招,只是五行拳再加上五行剑法端的是神妙无方,却是落在了下风。

    “五弟的功夫虽然不弱,可这刘福通的五行拳也是厉害,五行更替,攻守兼备,又如何能够破之?”虽然张翠山说的是言之凿凿,可是张松溪的心里却是一阵狐疑。

    他和刘福通交手的时候,后者只出两式,就已令他铩羽而归,此时想起,犹是一阵余悸。而五弟不过数日之前才晋入一流之境,而刘福通则是这一境界的巅峰之境,短短十招又岂能取胜?

    崆峒派的五行拳和七伤拳俱是当世顶级绝学,练到高深境界威力奇大无比,五行一旦合一,战斗力可再增四倍,犹如五个刘福通联手,张翠山纵是英雄了得,又能抵得住么?

    若是一对一,张翠山或可压制得住刘福通,可是一对五呢?

    他虽然对张翠山颇有信心,可和刘福通交手之后才深知其厉害,再增四倍是何等境界,他越想越怕,不敢再想下去了。

    眼见第十招已经结束,而张翠山兀自处在下风,毫无克敌制胜的征兆,不由得他不急。

    与之相反的则是周若水,她眯着眼睛,却又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节节败退的张翠山,嘴角却是不由得露出一丝黠笑。

    “周姑娘,这已经是第九招了,大哥依然不住后退,被这小胖子的软剑逼得还手不得,他还有翻盘的机会么?”于洋此时也急了。

    还没等周若水作出回答,耳边闻地传来一道冷哼声:“哼!这刘福通才多大年纪,五行合一这等厉害的功夫,他一个死胖子又岂能轻易练成?大哥天纵奇才,连超一流的高手都非其敌,又怎会胜不过这么一个一流之境的家伙?”段默对张松溪的话一阵不以为然。

    “大哥虽然未臻超一流之境,可体内的先天无极真气充盈,外门功夫更是强横,配合神妙无匹的轮回枪法,哪怕是对上超一流巅峰的好手,也有一战之力,这个小胖子在大哥面前纯粹是个渣,何足道哉!”段默见张松溪还是不信,忍不住客观地将张翠山的各项功夫一一例出。

    “对呀~!五弟几日前曾战败华府的老家主,据说那老家伙可是超一流的好手,现在对上一流的,已是大才小用了,我怎么忘了这一点!”张松溪拍拍脑瓜,一向自诩聪明的自己关心则乱,竟是忘了短短几天的功夫,五弟物功夫早就有了长足的长进,已非自己所能望其项背的了。

    之前交手之际,张翠山就发现了,刘福通的五行拳剑虽然厉害,却是无法将自身的力道控制到凝而不散,虽是一流之境,可所发挥出来的威力却只有十之六七,余下的部分则是做了无用功。

    自从参悟了朱向天的**之后,张翠山对自身的战力已可尽数发挥。

    刘福通虽是一流巅峰,真力充沛尤在张翠山之上,但实战经验远远不及,而张翠山再辅以外家**般若功,加上这个外挂,战力再加三分,而刘福通本身的功夫只不过能用出六、七成,此消彼长之下,张翠山的实力已是远远胜过刘福通了。

    他曾单手抡动三百斤的石头狮子增加手腕的灵活度,不过数日已然掌握了举重若轻的诀窍,已是修成了入微的真气控制法门,一招一式,已可完美地发挥出百分百的地步,这些说来简单,可却是他数年的苦练和数场的生死搏杀才领悟出来的,可见,若不曾身经百战,实在是难以体会到真正的克敌功夫。

    每一招用出,都不会多费半分力气,却又能释放出这一招全部的威力,这种凝练如一的功夫,纵是超一流的好手也未必能做到,日后若是再修成举轻若重之道,纵是遇上宗师级高手都有得一拼。

    而刘福通宅在崆峒派坐井观天,又哪有这等机缘和实力?

    “现在九招已过,本少可以告诉你,最后一招是本派的五行合一,威力么,也只是扩大五倍而已,兄弟,你可有把握接下么?”刘福通一声狂笑,自忖必胜,他有些迫不及待了,连兄弟都叫出来了。

    “不错,五行拳加上五行剑果然厉害,不过我看你这套功夫去势未尽,想来还未能发挥到巅峰,那就以最后一式补足十招,出手吧~”张翠山轻笑一声,似是并不在意。

    而张翠山一直等到这个时候亦不出手,意思就是:你快放大招吧,不然就没机会了~张翠山对上刘福通,虽是颇有信心,却也不会怠慢。狮子搏亲兔尚须全力一击,自然不会大意。何况二人之间的功夫相对不远,稍有疏忽,胜负就有可能改写。

    到了这个时候,刘福通还是对自己的功夫有着自信,原因无它,数日前他已修成了五行合一,较之单一的五行诀,威力足以倍之,只是他内力修为稍嫌不足,不能做到收发自如,尚需将五行诀一一施展,酝酿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才能发出大招。

    “五行合一”虽然威力惊人,可此时的刘福通想要随时用出来还是有所不能,须将五行拳中的金、木、水、火、土五诀一一施展之后方能酝酿出来,而且此招对施者的消耗极大,若是不能将对手击倒,倒霉的就是刘福通本人了。

    但见他手中的软剑高高扬起,瞬间在半空中激发出一道巨大的剑芒,朝着张翠山轰然斩了下去,那股恐怖的剑气从天而降,犹如择人而噬的远古怪兽,似是要将对手生生存下,可怕之极。

    “兄弟,这招五行合一威力奇大,哪怕是我本人亦只能做到能发不能收,你若是自知不知和,可高声认输,我保证不会伤你性命!”刘福通出招之后忽地想到这并非生死搏杀,这才出言提醒道。

    “多谢刘兄弟好意,任你剑术惊人,张某亦无惧!”张翠山高声回道。

    这刘福通心地倒是不坏,张翠山心下对其顿时有所改观。

    “五行合一!”轰然声中,绝招已出。

    “五弟不是傻了吧?人家都发大招了,他怎么一动不动?”刘福通的声势如此惊人,而张翠山却无迎敌之像,令观点之人瞠目结舌,无不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眼见剑芒已经劈到头顶了,张翠山这才单拳一握,朗声道:“五行剑法果然不凡,可惜十招之限已至,想再领教,看来只好等到日后了。”

    话音未落,拳头也递了过去。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拳,和剑芒对上之后,拳势到了尽头却并未完结,竟是又生出新的变化,刹时气势大涨,正是轮回第一式。

    轰的一声巨响,一阵枪剑交击之声传出,须臾之后,剑影崩碎,刘福通如遭重击,一声闷哼,倒飞而出。

    轮回第一式虽然仅是一式,可其中不知隐含了多少招意,五行拳剑虽然不弱,却又哪里挡得住张翠山的全力一击,刘福通虽是勉强避开了要害,可无奈他实在是太胖,小腹还是被一拳轰个正着。

    在这第十招上,刘福通虽是竭力抵御,但最终还是力有不逮,被这凶猛绝伦的一拳震飞了出去纵有奇招,实力不足亦是枉然。刘福通的实力只不过比之前的华三少略强一丝而已,若是张翠山实力尽出,他岂有胜理!饶是如此,张翠山在出招之后还收回几分力,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个小胖子给打死了,这可就与初衷不符了。

    说是十招,张翠山果然在第十招上败了刘福通。

    五行之力攻守兼备,虽说刘福通尚未练到随心如意,神而明之的至高之境,却也勉强接下这强劲之极的一记枪招,捡回一条性命,“怎么会这样!!!”刘福通面若死灰,瞪圆了那对不大的眼睛,一时之间竟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生活的悲剧,不在于一个人输了,而在于他差一点儿就要赢了,最后的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

    他又气又急,勉强站起身来,却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赶紧起来,拿出你男子汉的气势来,别装死!”张翠山对其毫无同情之意,上去就是一脚。

    “小弟刘福通,见过大哥,日后但有差遣,无不唯大哥马道是瞻,水里来水时去,火里来火里去,大哥指到哪,小弟就打到哪,绝无二话!”

    张翠山手下留情,小刘伤得本就不重。他是名门高弟,对约定之事,自是不能反悔,更何况旁边还有周若水,若是惹得佳人瞧之不起,那后果可就更严重了。

    丢人不可怕,怕的是丢不起人。

    “好,你且记住今日的这番话,若是有违,小心老子揍你!”张翠山见他说话风趣,忍不住也爆了句粗。

    刘福通出场之时不可一世,此刻却是狼狈不堪,由自忖稳操胜券到自承不敌,真是经历了一场大起大落。

    …………………………………………………………………………………………………………………………………………………………………………………………………………………………………………………………………………………人若无脸,神仙难管。

    张翠山之前以十招之限挫败刘福通,本为打消这厮的嚣张气焰,可这家伙的脸皮够厚,不过进出镖局的功夫,这家伙又喘上了,对方才的输赢竟是毫不在乎。

    “能和本少成为兄弟,那可是你的荣幸啊!是不是该弄点好吃的庆祝一下?”刘福通臭屁地道。

    既然是自己人了,张翠山自然不会亏待他,当下吩咐厨房,做些熟食招待这个超级趟子手。

    “还以为是个高手呢,原来是个草包!”段默对刘福通的吃相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言讥讽。

    “啥叫草包?”刘福通恬不知耻地问道。

    “草包就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够~”张松溪和段默联后起来打趣这个胖子。

    “那是吃货”刘福通说到这里忽地一顿,仔细一想这两样自己似乎全老早占了了。

    “我咋干啥啥不行啦?”

    “我大哥不过十招就把你打成猪头,莫非你不服么?”段默见其似乎想要造反,忙抬出张翠山来压他。

    这招果然有用,刘福通本想发作,可一提张翠山顿时瘪了。

    “败给老大这种变态,我也不丢人”刘福通扔下一句,说罢又开始对手上的猪头肉大啃大嚼。
………………………………

第六十四章 门可罗雀

    顺风镖局开张已经三天了,可奇怪的是除了于家的内部产业除外,连一单生意都不接到。

    也并非没有生意上门,先是有客登门,可等人家询问了押镖的价格之后则是摇头离开,再之后却就是门可罗雀。

    “罗镖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默坐不住了。

    其实开业伊始,客人或许不会太多,几个人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像这样几乎无人问津的场面却是异常之极。

    “堂主,顺风镖局重新开业,前几单生意已是让利押镖了,比之从前段总镖头在时的价格还低了一成,可是人家还是嫌贵,至于具体情况还是不太清楚。”罗镖头摇了摇头。

    罗镖头也算是顺风镖局的老人了,走镖多年,经验丰富,甚至连镖局运营的日常程序也是熟知,可连他也对此茫然不解,还真是怪了。

    段默的脸色也是极为难看,对此一筹莫展。顾客不上门,任凭你的服务再好也是白搭。

    作为顺风镖局的总管,于洋终于发话了:“各位无需焦虑,咱们镖局是重打锣鼓新开张,一开始顾客少也算不了什么,我这次从于府调来五千两银子,咱们先用着,等过些时候,自然会有生意上门。”

    于家的家底殷实,顺风镖局的人手也不多,连五十张嘴都不到,五千两银子哪怕是坐吃山空也能坚持几个月没问题。

    “坐吃山空可不是办法,咱们应该主动出击找出原因!”周若水深知张翠山等三人重建顺风镖局的初衷,固然是为了安顿镖局的原班人马,更重要的则是建立起一股属于自己的势力,现在人马是有了一些,可财力方面却出现了问题。

    “你们别在这里长吁短叹了,我和四哥连日打探,盯紧了济南府其他三家镖局的生意,已经有些端倪了。”张翠山的声音从厅外远远传来。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张翠山和张松溪二人风尘仆仆,更夸张的张松溪的唇边还粘了一摄小胡子,看来探听些许情报也不是件易事,这二人花了不少的心思。

    “大哥,这到底是咋回事?”段默性子急,第一个开口发问。

    “三弟,你别急,且容我喝口水再说,跑了两天,嗓子都快冒火了!”张翠山一句话没说完,端起手边的一杯茶就一饮而尽,浑然不觉身后的周若水脸都红了,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他这才发现自己用的正是人家大姑娘的茶杯,忙不迭地递还过去,可此时想说点什么也晚了,也亏得他脑子转得快,干咳了两声道:“那什么,四哥,你向来是武当第一快嘴,口齿伶俐,语言表达能力又好,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由你道来最合适!”

    “武当第一快嘴?”张松溪闻言一愣,身为武林中人,只听说过第一快剑,哪里冒出来一个快嘴?他一身自诩小诸葛,除此之外哪没有其他的封号啊!

    饶是张四侠机智过人,却不曾联想到张翠山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这才随口给自家兄弟安了个封号。

    “‘亨通’主要负责粮食、草料、钱庄以及盐厂的生意;‘威远’的后台是华家,垄断了济南府的药材生意以及香料;‘顺风’和于家交好,主要是运输丝绸和布料到各地;‘济通’规模最小,则是针对一般的日用品。

    这四家镖局,分别占据了济南府的各个区域,控制了整个济南府的物流业。

    而其中原以‘亨通’的势力最为强盛,无论是人脉、财力还是武力都居于四家镖局之首,在商业一条街占了一半的店铺,‘顺风’次之,至于‘威远’和‘济通’只能勉强维持镖局的运行。

    “那马匹和铁器跟谁打理?”张翠山虽是初涉走镖这个行业,但连日来恶补了不少信息,也不算门外汉了。

    “马匹和兵器在民间是违禁的,官府对这两项的管制比较严格,暂时还插不上手。”

    “半个月前,亨通镖局内部似乎是遭遇了一场不小的变故,只是咱们现在收集的情报有限,至今尚未查清楚真实的原因。不过自此之后,亨通镖局的生意日益兴隆,他们以不到三成的收益低价走镖,此举分明是想垄断整个济南府的物流业务。”

    “他们开出比市场价更低的费用,甚至不惜赔本走镖,这也是咱们镖局新开张打折也没有生意的原因之一。而一些商户贪图其运输价格的低廉,自然将自己的生意给了‘亨通’。”张翠山临时加以补充。

    于洋深思了片刻才开口:“看来‘亨通镖局’所图非小,仗着家底厚实,赔本招揽客户,待其余三家镖局破产之后,整个济南府他‘亨通’一家独大,到时候走镖的价格还不是他们一家说了算!”

    周若水一听这话着急了:“咱们能看出来,难道那些常年经营买卖的商人就看不到这一点?”

    “利益蒙蔽人的眼睛,何况商人多逐利,就算有看出不妥之处的也只是少数,无关大局。”于洋皱着眉头道。

    “我和四哥了解到的还不止这些,‘威远’和‘济通’镖局在济南府也算是有些关系客户,也正是这些人脉才确保这两家镖局不至于停业,可奇怪的是,最近这两家镖局的镖一出济南城就不见了踪影,连押运货物的镖师和趟子手全都消失不见。要不是‘威远镖局’的大管事管龙之去目的地打听,怕是还会被蒙在鼓里。”张翠山端着茶杯,边喝边慢条斯理地说着。此时他讲话的节奏自如了许多,再看手里的茶杯已然换成自己的了。

    “走镖千里,只为薄利。若是遇上劫道的土匪,一般有什么规矩?”张翠山的目光盯向了段默。

    “镖师这碗饭可不好吃。碰上劫道的有三种情况。一般的小毛贼多是由镖师出手解决;若是劫道的实力强横又闯出万儿的,多半会事先交上一份份子钱以求平安,算是对劫镖之人的辛苦费,出了名的土匪也觉得镖局给足了自己脸面,再加上不菲的礼金,里子面子都有了,自然不会再为难镖师;再有一种就是刀兵相见了。不过一般劫镖的也只是求财,杀人不过是无故结怨,尤其是撕票最是为人所不齿。”

    时逢乱世,占山为王的土匪多如牛毛,走镖的若不见一拨打一拨,纵然是能打通关,光是对镖师和趟子手的抚恤就超过走镖的价钱了。所以一些家大业大的镖局,往往会在年终岁末的时候给一些有名望的山贼送上一份“礼”。

    “这么说,不排除‘威远’被劫了镖,甚至连人也给扣下的可能。”张松溪在眉头紧皱,看来情形已不容乐观,甚至比他想像的更为严峻。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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