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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毒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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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是傅云修呢喃不止的声音,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空荡,除去小桥流水声,仿佛周遭只剩下了傅云修温润如水的声音,虽然周围没个掌灯的丫鬟伺候着,可云溪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相反心里觉得满满当当的,很窝心。
“傅云修,你醉了。”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扶着傅云修摇摇欲坠的身子,张大了眼睛盯着脚下的路,好在月光清凉,洒在石子路上,倒也能看得出一个大概的方向。
“我没醉。”傅云修反驳道。闻言,云溪嗤嗤一笑,说:“喝醉酒的人从不会说自己醉了,就像贼人也从不会坦白自己是小偷。傅云修,你这个笨蛋。”呼,趁着某人酒醉不清的意识下,骂了一个天下人皆不敢骂的人,她这心里还真是爽快。
“你敢骂本王是笨蛋”
云溪徒然被吓了一跳,紧接着身上的重量蓦然一轻,傅云修已站直了身体,捏起她的下巴直视着他醉意迷蒙的眼睛。“我我我”虽然傅云修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杀伤力,不过云溪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出言解释些什么,话还没想好,傅云修的嘴唇便狠狠地压了下来。
“唔”云溪瞪大了眼睛,不住地挣扎着,傅云修不悦地皱起眉头,干脆将她的双臂反手禁锢住,低声喃喃着:“不要动,这是惩罚你的无礼。”
什么不要动,还说没有喝醉云溪苦不堪言,怎么傅云修最近时不时喜欢强吻人啊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做好啊。“傅云修,我我们”
傅云修没有给云溪一点反抗的机会,只吻得两人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才悻悻然放开了她的嘴,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邪魅地笑道:“我们什么夫人是想说花好月圆,正是办事的时候吗”什么云溪一愣一愣的,下一刻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傅云修打横抱起她大步往近在咫尺的阁楼走去,夜色中,不时传来云溪失声的惊呼,随着另一道清冷的声音低声喝道:“别出声小心惊扰了府里的下人们。”而后便没了声响。
第二日一早,阳光洒进屋内的案几上,一只手从薄帐内伸了出来,在床榻边摸索了半会儿,嗖得又缩了回去。“快起来快起来,早朝的时间快到了。”云溪将傅云修的衣物扔在了他的脸上,被窝里熟睡的人儿这才幽幽醒了过来,修长的手臂撩开衣物,丝滑的被子顺势从身上滑了下去,结实有料的上半身也随之暴露在了外面。
“什么时辰了”傅云修问了一句之后又闭上眼了,一头墨发犹如一朵肆意盛开的黑莲散落在木枕面上。“当然是上早朝的时辰了,这会儿想必我爹都已经出发了,可你瞧你,还在被窝里睡着,连我爹都不如。”云溪使劲摇了摇他的身子,可傅云修就是不起来。
“昨夜闹腾得太厉害了,所以有些累,你就容我再睡会儿吧,朝中的事儿还有皇帝老儿呢,无妨。”
“你”这种事也亏他好意思说出来,云溪顿时红了脸,昨夜一时没稳住,导致自己再一次被他吃抹干净了。撇撇嘴,不再管他,自顾自得起了床。
直至睡到日上三竿,傅云修才彻底清醒了过来,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感叹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伸手掀开帐帘,环视了一圈,屋内空无一人,云溪嫌他起不来,早就穿戴上跑到韩月的屋子里去了,一晚没见越哥儿就想念的慌。
既然云溪没有在这里,再一看时间也确实有些晚了,傅云修唤来丫鬟替自己伺候着梳洗,走之前还不忘跟丫鬟嘱咐了一声,就说他有事,先走了。回了王府,还未落座,西园的丫鬟便匆匆跑了过来。
“王爷,夫人她已经一天一夜未归了。”
………………………………
第一百八十四章 你难道一点也不在意她吗
出乎意料,夫人失踪的事在傅云修看来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而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这才冷冷喝道:“王府里何时允许你们喧哗失礼了莫不是本王平日了对你们对于放纵了”
小丫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夫人往常再不受宠可到底也是王爷的女人,怎么王爷的态度是如此的冷淡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慌忙垂首诺诺道:“王爷恕罪,是奴婢失礼了,只是奴婢见夫人从昨儿一早出去直至现在也没有回来,所以奴婢一时间有些慌了,这才大意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饶了奴婢吧。 ”
“夫人也不是小孩子了,何须惊慌,估计是她昨儿出现玩的太尽兴所以回来得晚些也很正常,再等等吧,若是夫人戍时还未回府,你再来通知本王也不迟,先退下去吧。”
“王爷”小丫鬟还想说些什么,可迫于傅云修的威严,只得缩了缩脑袋,恭敬地退了下去。
此事暂且平静了下来,不过到了掌灯时辰,晌午前来通报的丫鬟又跪在了东苑的书房门口,哑着嗓子哭诉道:“王爷,奴婢等了许久,一直等到现在也没有将夫人给等回来,夫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不然绝不会过了这么久了也没有回来的,还请王爷出面去找找夫人吧。”
过了半晌,就在小丫鬟以为书房里面的人已经睡过去的时候,檀木雕花门忽地自内打了开来,冷冷地声音响在她的头顶:“若是如你说的那般,本王自会派人出去寻找,你不必在这儿跪着了,下去吧。”
“是。”小丫鬟如释负重般舒了一口气,总算将王爷给请出来了,施了施礼,缓缓退了下去。
一天一夜也没有回来,这个问题还真有些棘手,傅云修把玩着腰间垂挂着的白玉,皱眉思索了片刻,朝着空气里唤了一声:“惊玄。”随后,惊玄不知从哪里迅速地冒了出来,恭敬地参拜道:“属下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有何事召唤属下”
“夫人不见了,你带些人手沿着城内搜寻一圈,看看有没有结果”
惊玄啊了一声,有些不可置信,就在前几日他还和夫人同桌吃着面来着,怎么这两日竟然失踪了此事不容迟缓,惊玄当即应了下来,很快便带着手下迅速地往城中各个角落分散开去,不管结果如何,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去找到夫人
接连几日下来,兮曼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迹无可寻,惊玄不甘心,又继续寻找了几日却还是无果,没办法,他派出去的一群人已经是大招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了,就这样都没能找到夫人便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叹了几口气,只得悻悻地返回王府向主子通报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你确定你已经认真找过了”傅云修狐疑地问道,惊玄办事他一向放心,只不过兮曼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消失在了大昭城内,除非她真的是出了什么事了。
“回王爷,属下是千真万确地沿着大昭每一个角落都找过了,可还是依旧没有发现夫人的身影,属下觉得,夫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惊玄斗胆猜测道。傅云修沉思半刻,点了点头,说:“就算是出了什么事,也应该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明日再多派些人手出去找一圈看看,倘若又发现了什么结果呢。”
“是,属下立马就去。”
惊玄退下后,只留傅云修一个人负手站在长廊中,目光飘向远方的天空,眉头不自觉紧锁了起来。
两日过后,惊玄失望而归,傅云修见他独自一人回来,心里咯噔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了情况有所不妙,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消失了,再说了,凭他的力量也找不出她,那就绝非只是平常的游玩了。“兮曼性子温和,来了数日也没有怎么出过王府,不可能与人结上什么仇怨。惊玄,你那边可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蛛丝马迹不知道前段时间几个陌生人掳走夫人的事算不算惊玄思量了一番,还是将那日所发生的事全数说与了傅云修听,在他看来,夫人的失踪应当与当日的那些人脱不了干系。
“你说曾有人劫走过兮曼,并且说是溪儿指使的”见惊玄点点头,傅云修便已确定是有人盯上了兮曼,并且很有可能已遭毒手。不过他摇了摇头,决然说道:“这件事定是有人想要谋害兮曼,同时也要陷害溪儿,好一个一箭双雕。”
“嗯,属下也认为此事幕后主使绝非是云溪姑娘,不过这么一来,事情就有些复杂了,平日里也没有见夫人与云溪姑娘与何人有过不合的情况啊,这要如何下手去查”
“不必心急,本王自会护好溪儿,凶手若是将目标放在了云溪和兮曼的身上,那么他的下一步定是溪儿无疑,无论是谁,总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你只管随时注意周遭可疑的动静便好,一旦有情况立马通知本王。”
“是,属下告退。”惊玄领命,精神抖擞地退了下去,不管如何,他都会尽最大的保护好云溪姑娘。
接下来的几日,傅云修命人将西园封存了起来,虽然他与兮曼并无半分感情,不过说到底她也是从他王府里走出去的人,再且平日里她也没有惹是生非,性子随和,府里的下人对她皆是喜欢不已,所以傅云修再怎么也不会绝情到将此人的一点点踪迹全数抹去的。
云溪听闻兮曼失踪一事,愣了好半天还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好端端地怎么就不见了呢是不是她思乡心切,独自一人跑回藩国去了。”
“你想的太天真了,即使她回去,藩国的人也不会再接纳她的,她的身份说的不好听是贡品中的其中一个,若是她自己回去了,藩国的人也会因为害怕大昭降怒与他,所以再过些日子,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傅云修一边说着话,一边细心地替越哥儿地拨了几颗葡萄喂给他吃,语气里的轻松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轻松,云溪呡唇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难道一点也不在意她吗她是你的夫人,失踪了这么久你好像一点也不心急似的。”
听闻她的话,傅云修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愣了愣,越哥儿本是自顾自得玩着,见爹爹手里的葡萄稳稳停在了半空中,干脆自己从软榻上爬起来将脑袋伸了过去,一口含住了葡萄,沾了傅云修一手的口水。“你这个贪吃小鬼,小心长大了变成一只小猪。”傅云修想说些什么,不过却又被越哥儿的举动给吸引了过去,两人打打闹闹的瞬间就将云溪给撇在了一边。
既然他不开口,那么云溪也懒得再问,都说帝王家最是无情,她看傅云修也差不多了
这边的人悠然自得,而皇宫里的人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自早朝过后,林月如便候在御书房门外等候着老皇帝和傅云修,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一身明黄色的身影自远处缓缓走来,见状,林月如连忙迎了上去。“父皇,哎,云修哥哥呢”
“云修今日没有上早朝,或许忙自己的事去了吧。皇儿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傅云修自我闲适久了,老皇帝也早已习惯了,所以对于他时不时的缺席,总是知趣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忙自己的事去了,呵,林月如闻言不禁冷冷一笑,恐怕是在云府陪云溪和那个孽子去了吧。不行,她不能再等下去去了,早一日出去心头大患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拉住老皇帝的衣袖,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父皇,云修哥哥与儿臣的事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果啊儿臣等得实在是太久了。”
“不急不急,父皇自有主意,不过离你成为王妃的日子也不远了。”
“父皇你说的是真的吗”林月如喜上眉梢,激动地差点说不出话来,有父皇为她撑腰,云溪必死无疑,云修哥哥此生只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父皇都有什么妙计,儿臣也想听听看。”
老皇帝将林月如领进御书房,吩咐着闲杂人等未有召唤不许进来,这才轻声跟林月如说到:“朕想了许久,若是单独派人刺杀云溪恐怕反而会惹云修生疑,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正大光明的除去云溪,现今天气大好,狩猎的季节也到了,到时候朕会以狩猎为由允许各大臣携带家眷一同前去,等云溪独自一人的时候,剩下的事皇儿就看着办吧,父皇自会在你身后助你一臂之力的。”
“还是父皇足智多谋。”不过,林月如的脸突然拉了下去,追问道:“可是父皇,到那时云溪肯定会左右不离云修哥哥身边半步,让儿臣如何下手啊”
老皇帝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个女儿,只要摊上关于傅云修的事脑子就不灵光了。“只要你想,机会是可以制造的,不用朕再多说了吧。”
林月如这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心中一番思量下来,已有了对策。
云溪,咱们的对手戏就要登场了。
………………………………
第一百八十五章 我会在你身后保护你
关于兮曼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因为要顾及给藩国一点颜面,所以傅云修吩咐知道此事的下人们通通都不要说漏了嘴,若是有人问起,只管说这府里的夫人突感大疾搬到清幽之地去静养了便行。 既然王爷开口,王府里面的下人们自然是将嘴巴管的紧紧的,数日下来,所幸没有引起其他人的猜疑。
本以为出去了兮曼这个祸害,林月如心想和傅云修相处的时间会多上那么一点点,可每每从公主府移驾至王府,总是被下人们告知王爷不在府中,一来二去,林月如便没了兴致与耐心,心底的怒火快要燃烧了半边天。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傅云修又是和云溪在一起,林月如深吸了一口气,握拳重重敲在了轿撵一旁的楠木扶手上,实在是想不通,她这到底是为自己除了绊脚石还是为云溪开了一条敞亮的大道啊
“起轿回府”
“是,公主。”玲珑垂首应道,看出公主有些不高兴了也不敢多言,赶紧招呼着轿夫都麻利地动起来。
“夏至初八有一场狩猎会,皇上特意嘱咐可带家眷前往,到时候你与我一道去吧,我正好再和皇上说说我们的事。”厢房内,傅云修将一张金黄色镶边的帖子扔在了桌子上,理理衣袖,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小呡了一口。随后看向窗角下正绣着花的云溪,他很耐心地询问着她的意见。
“狩猎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一个女人家去那里做什么”云溪只顾着手里的丝绢,头也不抬地说道。
“正是因为自古都是男人的事,所以想要带你去见识见识外面的景致,整日窝在这云府里做什么人都窝懒散了。”云溪的冷淡完全没有影响到傅云修的兴致,他不死心,又接着问了几遍。云溪撇撇嘴,摇摇头说:“不去,我要陪着越儿,若是我走了,一日看不见越儿就会很想他,不去不去。”
“其他人都是携带家人,就我孤身一人,你于心何忍啊再说了,你不过只是去几日的功夫,越儿也有这么多人照看着,不必担心。”
“我“傅云修不明白,她不去只是不想招惹是非,既然可带女眷,那么到时候林月如和李媚铁定会去,而她再前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主动送上去任人欺负吗不过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傅云修抬手打断了:“好了,我自由安排,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的。府中有事,我先走了。”
“哎”云溪匆忙想要叫住抽身离去的傅云修,奈何走在前面大步而去的人像是故意没有听见一般,头也不回地转过廊角,消失不见。
“小姐这几天在苦恼些什么呀不如说来听听,看看奴婢能否为小姐分忧”采香递过来一盘杏仁,云溪随手捏了几粒吃进嘴里,犹如嚼蜡般不是个滋味,轻轻叹了一口气,诺诺说道:“还不是为了狩猎会的事。傅云修啊是铁了心要带我出去散心。”他这番固执的心意,让她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既然王爷有心带你去散心,那就是好事呀。说明王爷是将小姐您放在心尖上了,有什么好事都想着小姐呢。”采香喜滋滋地说了一句,内心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云溪无奈地摇了摇头,她都不知道怎么说采香这个笨丫头才好了,这明显就是一场鸿门宴,只要她去,轻则受尽嘲讽,重则恐怕得吃些苦头。
不过,若是云溪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想必这趟她是断然不会去的。且正是因为此举,才生生令她再也无法看到傅云修和越哥儿了,也使云府从此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无法消褪。
初八那日,王府派来的轿子果然稳稳当当地如约侯在云府门口,前来通报的小丫鬟哒哒跑上阁楼时,睡眼朦胧的云溪才刚刚被兴奋不已的采香给从床上拉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替她梳妆,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小姐就放心地和王爷去参加狩猎会吧,采香就在云府里哪儿也不去,替您好生照看着小少爷,小姐不必担心太多。”
还处在迷糊状态中的云溪只是一味地点头,不管采香说什么,她都一一点头,采香又急又恼,生怕自家小姐没有将她的话给听进去,直到将云溪送上轿撵时,采香还不忘嘱咐了一句,吵吵闹闹了一个多时辰,云溪是想睡也睡不着了,万分痛苦地摆摆手说:“行了行了,你家小姐又不是出嫁,你跟个老婆子一样在我耳边囔囔做什么说得越多我越是记不住。”
“好吧,那小姐凡事小心些,有什么事一定要开口找王爷哦。”小姐的性子她可是一清二楚,固执得很,只要天还没塌下来她就一定不会轻易去求他人的帮忙,更何况是面对一向高傲自负的王爷了。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实在是受不了采香的唠叨,云溪连忙吩咐赶轿的人快些离去。直到轿撵摇摇晃晃远离了云府门口,饱受折磨的耳根子才终于清静了下来。又行至了十里路到达城门口,随后轿撵停了下来。“姑娘请下轿,王爷已在前头候着您了。”
“恩,劳驾各位了。”云溪缓缓从轿撵上下来,抬眼张望一番,只发现离城门几米远处的边上停了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正狐疑着那辆马车里的人是不是傅云修来着,却见马车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撩起轿帘,朝她高声道:“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自动忽视掉傅云修不中听的话,云溪咬牙踏上了马车坐在了他的身侧,而后端端正正坐着不愿说话,不过马车里只安静了片刻,就听身侧的人率先打破了沉默,朗声说道:“你往我这边靠靠吧,路途遥远,我怕你承受不住一路的舟车劳顿。”
“不必了。”她怎么好意思主动靠过去,太不矜持了
“好吧。”傅云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扬起嘴角一笑,主动往云溪坐着的方向靠了靠,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脑袋瓜按在了自己的肩头。他的突然举动使云溪吓了一跳,随后想要挣扎着起来,不过傅云修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伸手环过她的肩膀紧紧拥住她,用霸道的口吻说道:“从来不敢有人忤逆我说的话,所以你还是老实地待在我的怀里吧。乖,睡一觉吧,到了我再叫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快放开我,若是让别人看到了都要羞死人。”
“怕什么你我都在马车里,就算是做一些其它的事也不会有人看到的,快休息吧。”
云溪的脸红了又红,有些气恼傅云修的不正经,尽说些恼人的羞话,按理说自己活了两世,早就应该在沧桑的岁月中磨碎了女儿家那颗娇柔心动的心,可是没有想到只要一近距离地面对傅云修,她的这颗心还是会忍不住加快速度地跳一跳。
想到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云溪也懒得去故作矜持,索性在傅云修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沉沉地睡了过去。距离狩猎山还有一段路程,马车行驶在斑驳不平的小路上晃晃荡荡的。傅云修为了防止云溪的脑袋从他的腿上滑落下去,干脆用一只手挡住了她因马车颠簸而随着晃动的身子,另一只手也当作枕头被云溪枕在了头下,马车走了一路,他这个拘束的姿势也就保持了一路。
“醒醒,溪儿,我们到了。”
一声如玉般清润的声音自头顶响起,身子被人推了又推,似梦似真,云溪从梦中迷糊地醒过来,揉了揉眼睛问:“到哪儿了。”脑门突然一痛,疼得云溪蓦然清醒了过来,摸着还有些疼痛的额头愤然瞪向罪魁祸首。
“这下清醒了没”傅云修笑盈盈地望着她,见受惊的小猫几欲炸了毛,又无奈地伸出手去覆上云溪的额头,轻声说道:“呆瓜,我看你是睡糊涂了吧,眼下我们自然是到狩猎山了。”
狩猎山云溪一听,一身的瞌睡虫立马就跑没了影儿,这人吧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往往不感兴趣的东西只要放在了你的眼前,还是会忍不住索性去看上两眼。云溪被傅云修扶着下了马车,抬头一看立马被周遭的景致惊住了,眼前苍山险峻,茂密的参天大树一望无际,山林间的小路更是错综复杂,放眼望去,头顶是蓝天白云,脚下是青山鸟啼,云溪贪婪地深吸了几口山野间的新鲜口气,暗暗赞叹这一趟算是没有白来。
“如何这里的景致可令你满意。”
“确实不错。”
“走吧,这会儿估计大家都到了,我们可不能落人之后。”脚下的路坑坑洼洼的,又斜又陡,傅云修不放心地牵过云溪的手,一路护着她往狩猎点走去。
行至峭壁处,云溪已是颤抖着腿肚子,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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