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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毒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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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多说什么,按照本王的吩咐照做便是。”傅云修抬手阻止了司礼的话,挥挥手示意他抱着孩子走前面。司礼蠕动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半晌终是喟叹一声:“也罢,这是王爷的家事,又何须去理会天下人的看法。”
司礼抱着越哥儿走在前面,傅云修挺直了背脊跟在两人的后面,一前一后进入了祠堂内,祠堂内皆是摆放着傅云修的祖辈牌位,按照规矩,王府添丁都得先来祠堂祭拜一下祖宗,而后在这里将小辈的名字记录进族谱,所谓礼成,从此越哥儿便是王府的小王爷了。
“可以开始了吗”司礼向傅云修询问道,待一旁的人轻轻点了点头之后,温柔地抓起越哥儿的小手按进桌前放有露水的瓷碗里,然后挨着一个个牌位一一蜻蜓点水般洒了过去,完事后,又带着懵懂的越哥儿象征性地磕了几个头,拜了几句列祖列宗,一套繁琐复杂的礼节之后,这才把孩子送回了傅云修的手里。
越哥儿觉得并不好玩,趴在傅云修的怀里咿咿呀呀个不停,傅云修轻声安抚着他,一手接过司礼递过来的族谱,认认真真看了一眼上面最末处刚刻好的傅,辰,越三个字,紧锁多日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嗯,很好。”
“那敢问王爷,小王爷的加冠之礼定在何时呢”司礼本着流程问了一句,傅云修愣了愣,缓缓摇头:“即是家事,不必闹得沸沸扬扬的,外头的人早晚都会知道的,不过得先知会一声府里的人,传令下去,从今日起,这孩子便是王府最为尊贵的小王爷了。”
司礼斟酌片刻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傅云修抱着孩子走到长廊里,抬眼望向院落里的绵绵不绝的雨,庭院里的花在雨水的浇灌下显得愈加的娇艳欲滴。失神看了许久,长廊角下突然响起一道温润如水的声音,缓缓说道:“花开花落,来年春风依旧,叹昨日之事,念今夕之人。”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她只是想得到他的心而已
其实不用行加冠之礼,但凡关于摄者王府的任何一点消息都走的很快,没过几日,全城上下都知道了王府里突然冒出一个小王爷的稀奇事了。就连上早朝时,老皇帝的脸色也有些不悦,大抵是听到了外面的一些风言风语,碍于满官文武在场,只是简单责怪了两句怎么没有通知,实在是太草率了点的话,不过却被傅云修以家事的理由给挡了回去,之后便悻悻地不再提这事了。
处理完朝中琐事,在回王府的路上,傅云修转念一想,突然吩咐下人改道去公主府,想想至他醒来为止都还没有去看望过林月如,心中颇有不安,眼下既然无事正好顺便去走一趟。
“奴才恭迎摄者王。”刚下轿,公主府门口的下人们便哗啦跪了一地,傅云修挥挥手示意他们起身,随后跟着一名婢女进了公主府,七拐八拐后终于到了林月如的闺阁。进去一看,一名太医坐在床边刚好收回脉,傅云修上前一步阻止了即将要行礼的一群人,轻声问向一旁的太医:“这都已经好些时日了,她的身子可有好转的迹象”
“回王爷,公主的身子暂无大碍,咳不过气血缺失,怕是要留下后遗症了,轻则头晕,重则昏迷,所以在这段日子里一定得养好身子才是。”太医恭敬地回答道,却偷偷地斜眼看了一下站在傅云修身后的玲珑,后者对着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如此有劳太医了。”傅云修淡淡地说道,目光落在床畔上闭着眼睛的林月如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先前旁人之间不明不白的奇怪眼色。
“王爷言重了,老臣先行告退。”太医施了施礼退了下去,屋内的丫鬟也随之跟了出去,一时间房内只剩下傅云修和床上熟睡中的林月如。
望着床畔上安详熟睡的人,傅云修轻手轻脚坐到了床边上,伸手为她拂去了嘴角旁的一缕发丝,对于林月如,其实傅云修是心怀愧疚的,毕竟那时候她为自己挡了一剑,险先没命,于情于理都得记上一恩。
“云修哥哥,不要杀他,不要,云修哥哥”睡梦中的林月如也不知是做了噩梦还是怎么的,突然双手挥舞了起来,同时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傅云修的名字。傅云修忙抓住她在空中不安分的手,出言安慰道:“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月如别怕,月如不用害怕,云修哥哥就在你的身旁呢。”
许是听见了傅云修清润的声音,林月如果真安静了下来,只是反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不放,无奈,傅云修只能任凭她牢牢抓着,就这样笔直地坐在她的床边上无言地陪了她一下午。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窗外夕阳的光线斜斜地照了进来,照在人的脸上暖痒痒的,傅云修抬眼看向窗外的景致,见天色已晚,担忧府里的越哥儿哭闹,不得已抽出了自己的手起身就要走,可说巧不巧,睡了一下午的林月如此时幽幽地醒了过来,眼前蓦然一亮,慌忙抓住了站在床边男子的手,柔柔地唤了声:“云修哥哥。”
“月如你醒了刚才是无意惊扰了你的。”
“云修哥哥你这是要去哪儿陪月如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林月如的伤口在小腹左侧,拉着傅云修的手难得撒娇一次,见面前的人没有任何动静,她眼珠子一转,突然哎哟了一声倒在了床上,生生吓了傅云修一跳,慌忙上前查看了一番,连声询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林月如摇摇头,颤声说道:“没什么,只是刚刚拉扯到了伤口,有些痛罢了。”
“你好好躺着,我这就派人去传太医。”傅云修将她扶着躺好就欲离去,林月如本就是装疼,自然不肯,蓦地拉住了傅云修的手讪讪说道:“不用了云修哥哥,月如没事的,只要云修哥哥陪月如一会儿就好了。”
整整陪了一下午,再好的性子也会被磨光,再者傅云修的心里时刻惦记着自己的儿子,不愿再耽搁下去,当下不耐地冷声道:“既然没什么事,就由府里的丫鬟照看你把,本王得回府去了。”
“哎云修哥哥云修哥哥,对不起,是月如无理取闹了。”他还是心心念念着那个女人的孩子吗明明人都已经死了,为何却感觉他更加地爱那个女人了林月如垂下眸子,顿觉伤感,她做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得到傅云修的心,可即使她为他付出了生命也终究抵不过那个平平凡凡的云溪。
为什么
离去的脚步顿了顿,傅云修于心不忍,又折回了身来,对上林月如目光灼灼的眼咬咬牙,还是温声说道:“我回府还有些事,等你好些了再来看你,不要想太多,我先回去了。”闻言,林月如眸中满满的期望瞬间化为了泡沫,不甘心地苦笑一声,眼睁睁看着傅云修的背影远远离去。
“公主,王爷已经走了。”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玲珑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见林月如脸色不好,当即闭上了嘴,以免多说失言。林月如恍若未闻,也不接过玲珑递过来的药碗,只是突然笑了笑,自顾自得地说道:“本宫躺了一下午,终究还是没能留得住云修哥哥”
玲珑干干一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想了想,说道:“公主不必叹气,感情之事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只有经历了诸多劫难的人才能更好的走到一起,现在您和王爷或许正是磨合期也说不一定。”
“你这个傻丫头,你懂什么”林月如无奈地摇摇头,要是真有玲珑说得这么简单轻松就好了,那日召唤出来的死士确实是她的作为,不过是想除去云溪罢了,又哪里知道傅云修和她在一起,当时她贸贸然冲上去为他挡了一剑,并不是早就安排好了的,而是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后来想想,这样做或许能感动傅云修,可没想到却还是原来的样子,要说变了一点的就是傅云修对她的态度,没有原先那么冷淡了。
林月如痴痴笑了一声,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到底傅云修对她的态度变了些,她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在床上静静地修养了几日,林月如的身子逐渐好了起来,耳边清静了几天还是有多多益处的,也算她命大,伤口不在致命的部位,只是因为从小娇生惯养的缘故,所以拖了这么久才见好转。
“快拿远些,这些都是什么药,太难喝了,通通都给本宫拿走。”自打醒来的那日,便被人灌了无数的汤药,偏偏又是极其难喝的药,导致林月如喝的都快要吐了,吧唧吧唧嘴全是苦涩的药味。
“公主还是把药喝了吧,常言道良药苦口,您要是不喝身子如何好得了啊。”屋内的一众丫鬟相间劝说着,可就是劝不动林月如,叫她喝这些药还不如给她来一刀痛快些。
正说着,玲珑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此场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眼珠转了转立马计上心头,挥袖驱走了屋内的丫鬟,轻轻坐到床边上,端起药碗漫不经心地说道:“公主您不喝药,这叫奴婢怎么向王爷交差呢。”
果然,见了药碗早早撇过脸去的林月如缓缓转过了头,疑惑地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跟云修哥哥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那日王爷临走前可是千叮万嘱奴婢要好生伺候着公主吃药,要是公主您不好好吃药,就拿公主府的人问罪,所以公主就看在奴婢服侍了您多年的情分上还是赶快把药喝了吧。”玲珑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端着药碗的手无比的稳当。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云修哥哥怎么会关心本宫呢,玲珑你是不是在骗本宫”林月如显然有些不相信,挑眉不确信地问道。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就算是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拿王爷开玩笑啊再说了,王爷怎么就不关心您了啊,好歹你们也是一同长大的,嘘寒问暖的话总归还是记得的。”
“本宫就姑且信你一次,把药端过来吧。”林月如叹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接过玲珑递过来的药碗,看着碗底黑乎乎的药汁,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在玲珑无比期盼的目光下咕隆咕隆咽下了肚。
“啧啧,好难喝的药,太医院的太医们莫非是在整本宫玲珑,快拿些蜜枣来,真是要苦死本宫了,咳咳。”
“来人,赶紧拿些蜜枣过来。”玲珑替林月如拍着背脊,不忘伸长了脖子朝外面扬声吩咐着,看着林月如一脸痛苦的样子,玲珑舒了一口气,虽说刚才是骗了公主,可是只要公主能够吃药,她就是说上十句谎话也在所不惜。
没一会儿就有小婢女端了一盘蜜枣过来,同时前厅传来通报,说是相府小姐来了,问林月如是见还是不见,林月如思索了片刻,应声道:“自然要见,让她进来吧,本宫稍后就过去。”
………………………………
第一百九十九章 公主就不怕东窗事发吗
来了公主府数次,脚下的路无比通畅,不用丫鬟带路李媚也能自个儿轻车熟路的找到地儿,在会客厅等了片刻,林月如便被人搀扶着出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可眼底的高傲却依旧屹立不倒。 李媚赶忙起身施礼,支开一旁的丫鬟自己亲自将她扶到了座位上,还不忘嘘寒问暖了一番。
“臣女听说公主醒来了,特意拿了一只千年人参过来,虽然对于公主府来说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可到底算是臣女的一片心意,还望公主收下。”掏出袖中的一只檀木雕花的长方形盒子,李媚掐媚地递给了林月如身旁的丫鬟。
林月如冷眼看了看那个盒子,随即挂上一抹笑容示意丫鬟接下来,而后对着李媚笑道:“你也太客气了,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坐吧。”话是这样说,可林月如的笑却没有到达心底,她出事这么久了李媚才来看一眼,不用想也知道是害怕她东窗事发连累了她吧,眼看着一切风平浪静,这不又不请自来了。
李媚见林月如看她的目光闪烁不已,也不知是在想什么,但总之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没准就是因为狩猎会一事,于是立马讪讪道:“哎,先前听说公主受伤,臣女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本想着回到相府便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看看您,可没想到爷爷怕臣女惊扰了公主休养,说什么也不让臣女来,臣女求了多日,总算才答应臣女来看望公主。”
自己不想来却拿老丞相当挡箭牌,估计老爷子听了怕是会气血攻心吧,这么疼爱的孙女转眼就将自己给廉卖了。不过怎么说两人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林月如再不满还不至于现在就推她下船,“无妨,也难为丞相大人还能为本宫着想,本宫感谢还来不及。”一颦一笑皆是举止大方淡然,丝毫看不出她心底的嗤笑。
“公主说笑了,这些都是臣女应该做的,何来感谢二字啊。不过,那日在狩猎会一事臣女也听说了一二,不知那些人可都是公主派去的吗“说了半天,李媚总算是扯到了正题上,除了林月如没有人会这么大胆敢去刺杀摄政王,可是令她疑惑的是,如果是林月如派的人的去杀云溪的话,傅云修又怎么会受伤,林月如自己又怎么会受伤简直是太多的疑团了,理也理不清。
“本宫身边的人不中用,本宫只能去找他人帮忙了。”林月如似笑非笑地看了李媚一眼,李媚讪讪地低下头,明白她说的是自己。林月如也不想给她太多的难堪,撇过头去三言两语跟她解释了一下当日所发生的事,李媚听完后,嘴巴张的老大,半天也没有合拢。
“这么说,这一切真的是公主下的手”果然,还是林月如出马干脆了当,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自己确实比不过她,她要的不过是荣华富贵,当然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可林月如不一样,她要的只是傅云修的心,爱一个人的时候,理智是荡然无存的。
“本宫失算,没有料到云修哥哥会和她在一起,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了,本宫也不会受伤。不过,总算是除去心头大患了。”
“可是公主,事关重大,难道您就不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吗”李媚提心吊胆地问了一句,即使这件事不是她所为,可毕竟她与林月如平日里走的也颇为亲近,到时候难免不被拖累。
“不必担心,本宫找的人都是一群死士,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会出卖买家,云修哥哥他即使想查也不会查出什么的。再者当日的人都死光了,对着一具具尸体又能查到些什么蛛丝马迹。”
如此,李媚算是松了一口气,堆起笑容就开始与林月如扯别的事,聊了一会儿,林月如困意袭来,简单说了两句就将李媚给打发走了。身上的伤口有些疼,想必是坐久了的缘故,玲珑见状连忙将她扶回了房间里,唤来太医重新换了一副药,同时嘱咐她近日不要乱动,女孩子家家留下疤了可不好。
林月如本还想着明日去王府看看傅云修,听见太医这么说有些胆怯了,姑娘家总是爱美的,她可不想以后留下疤痕,玲珑也点头附和着:“是是是,一切谨遵太医的嘱咐,奴婢会看好公主的。”
有了时刻不离身的贴心小丫鬟,林月如的日子就没有那么自在了,每天依旧是那张床,那碗药,若不是想早些好能尽快见到傅云修,她早就毛了。
“主子,属下按照您说的去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依属下来看,背后的人似乎势力不小。”惊玄站在大厅里,傅云修抱着孩子坐在上方,听了惊玄的话,傅云修笑盈盈的眼有片刻的寒冷,随后漫不经心地说道:“伪装的再好也总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本王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们想周旋多久,本王就陪多久。”
“嗯,既然这样,主子就把心思都放在小王爷的身上吧,追查凶手的事就交给属下去做。”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傅云修皱起眉头,他很清楚死士的规矩,就算是在他身上挖出一个血洞他也不会告诉你一字半语,更别说现在连一点眉头也没有。
日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过着,云溪的死被大家故意淡忘在脑海中,特别是傅云修,他每次都很努力地使自己忘记云溪坠崖时的神情,因为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心痛的无法呼吸,不过好在还有越哥儿陪着他,看着孩子天真烂漫的笑容,总能使他饱受折磨的心稍稍欣慰一些。
只要是闲来无事的情况下,韩月和云瑶华便会来王府看看宝贝孙女,特别是韩月,来往次数多了,府中的下人们也懒得去通报了,每次看见韩月一来只管带着她去找小王爷便可。
在傅云修的指示下,韩月可以随意进出王府,这使韩月十分感激,而对于云溪的死,虽然傅云修总是满心愧疚,想法设法弥补对云府的亏欠,可韩月也是识大体之人,反过来一遍又一遍地安慰他,傅云修为云溪受了重伤她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该憎恨的人是想要谋害云溪的人,不是傅云修,不是溪儿的夫君。
越哥儿的话越来越明了,已经能够很清楚的叫出爹爹的音,偶尔也会突然冒出一句娘亲,时常惹得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不过大家都有意瞒着越哥儿娘亲的事,所以久而久之娘亲的模样在他的脑袋里越来越淡。
深夜,一轮圆月挂在天空,东苑里的房间内,傅云修任由满头的墨发洒在肩头上,怀里抱着睡衣渐来的越哥儿,失神地望着窗外的月亮。怀里突然一阵动静,片刻,越哥儿突然睁开了眼睛,抓住傅云修的衣袖软绵绵地问道:“爹爹,娘亲是不是在天上呀”傅云修一愣,回过神来温柔一笑:“是啊,娘亲就在天上看着我们呢,越儿要乖。”
“越儿可乖了,可是爹爹,为什么只要越儿一说起娘亲,姥姥就要哭啊,而且还不让越儿提娘亲。”越哥还小,说了一大串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傅云修听了好半天才听清楚他的话,目光黯然了几分,随即又扬起嘴角说道:“那是因为越儿的娘亲不在我们的身边,所以姥姥想你娘亲了,你要乖些,下次就不要在你姥姥面前提你娘亲了,只管在爹爹面前说就行了。”
对于云溪这个人,傅云修反而从不去刻意让孩子忘却,韩月的心情他明白,不过让孩子知道自己有娘亲也是无妨的,将来被人问起他的时候,他至少还能大概地说出自己娘亲的名字,比划出娘亲的模样。
“那娘亲是在哪里啊”越哥儿嘟起小嘴巴,像个小大人一样皱起眉头往天空张望着,“我没有看见娘亲,爹爹,娘亲呢”
“诺,在那里呢,看见最亮的那颗星星没有”傅云修抬手一指,夜空中一颗星星尤其的亮眼,怀里的越哥儿看了看,一脸茫然地点点头,也不知是看到了还是没有看到。“好了,已经很晚了,睡觉吧。”
“不要不要,我要再看会娘亲。”越哥儿从傅云修的怀里挣扎着扒上窗台,一脸认真的抬头望天天空,无奈,傅云修只能在他身后挡着以免他摔了下来,没一会儿,窗台上站着的小小身子开始晃动起来,傅云修好笑地摇摇头,伸出双手,果然不到片刻,越哥儿啪踏一声就跌入了傅云修的怀里半天没有动静,低头一看,怀里的小家伙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傅云修将睡着的越哥儿平放在床上,返身关好窗户,脱去外衣上了床,动作温柔地将越哥儿往自己得怀里捞了捞,在心中重复着每日都会念及的名字:溪儿。
夜深,人静,平常的一天再次一晃而过。
………………………………
第二百章 亲娘不成做后娘也罢
除了韩月,王府里被解禁的人还有林月如,傅云修念在她救过他一命的份上,也准许了林月如可以随意出入王府,不必向他通报。 所以得了便宜的林月如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隔三差五就往王府里跑,眼看着王府都快成了她的第二个家了。
其实林月如原先也是可以自由出入王府的,只不过总归有所顾忌,不像现在,能从容地抱着越哥儿逛来逛去,甚至可以满脸堆笑,做出一副慈母模样,孩子渴了立马端水,孩子累了立马抱着,孩子热了立马煽风,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浑然天成,没有丝毫的做作。若是换做其他不了解的人看到了,还以为林月如是越哥儿的生母呢。
“公主,恕奴婢斗胆说一句,这孩子虽然流着王爷的血,可到底是云溪的孩子,您何必对他这么好啊”玲珑有些不理解,跟着主子来了多次,每每都是这样一副场景,简直令她匪夷所思。
林月如细心地为越哥儿拭去他嘴角的糕点渣子,对着他温柔地笑了笑,头也不抬地说:“你懂什么,本宫这叫以退为进。这孩子的名字已经被云修哥哥记录进了族谱,是王府的小王爷,而不是云府的小少爷了,若是有一天这孩子突然没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既然木已成舟,那本宫就拿孩子接近云修哥哥也未尝不可。”
“噢”玲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还是公主想得够细致。林月如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很快便被越哥儿手上的糕点吸引了过去,不顾一旁玲珑的错愕,伸手拿过越哥儿手里的糕点,将糕点举过他的头顶,娇笑道:“越儿乖,现在公主姨娘想叫你帮个忙好不好呀”
越哥儿的目光直直盯向那块遥远在天际的糕点,也不明白林月如的意思,不过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见此,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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