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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毒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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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微微抬头看了看似近似远的夕阳,掸掉身上的灰尘,这才往里屋走,云溪站在半人高的梅花树下,正认真又耐心地浇着水,期望着今年能花开满树。
“云溪”柳明风看见树底下的人儿,低低唤了一声。
听见柳明风的声音,云溪抬眼看去,两步并做一步从树底下蹦到了他的面前,“明风,今日回来的好早啊。”
“嗯,孩子们学的很快,我也能轻松些,所以早早地便回来了。”
云溪站在柳明风的身前,抬起头看向他,夕阳就在他的身后,柔和的光线洒在他的肩头,看不清他的模样。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有什么事不妨和我说说。”柳明风不自觉地伸手刮了一下云溪的鼻尖,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我”云溪有些忐忑,柳明风在她心目中是什么人呢,就好比贴心的大哥哥,简直比她自己还要对自己细心,从来都是知无不言,所以她又怎么能有事瞒着他呢。
想到这里,云溪吐了一口气,直视向他的目光,说道:“我在候王府找了一份活儿,管事的已经同意让我去做了。”
………………………………
第二百一十九章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从来不说
头顶是一片沉寂,安静地让人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出,云溪闭上眼,已经做好了被责怪的准备,等了半晌,却是一只大手抚摸上了她的脑袋,紧接着身前的人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便是了。 ”
啊什么
柳明风已经轻飘飘地进屋了,而云溪还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他,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回过神来,云溪追了上去,心里的感觉突地膨胀起来,很难受,说不清楚,有些忐忑,又有些心虚。
“明风,你怎么会知道的我我不是有意想要瞒着你的,我只是想为这个家分担一些,我”云溪缴着手,说不下去了,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深,她不应该对柳明风有所隐瞒的。
“左邻右舍这几天都在谈论候王府的事,你这两天也心事重重的,所以我便猜出了个大概,你也不必在意,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我懂,我明白你的心思。”柳明风喝了一口茶,茶水还泛着温热,连带着一颗心也暖和了不少,“不过我很高兴,你能愿意说出来。”她在乎着他的感受,怯怯不敢上前的模样,说明在她的心里,他还是有一定位置的。
这样的她也好,忘了当初的烦恼,忘了当初的放不下,简简单单,做一个心净如水的女子,再也不用去掺扰那些纷争暗斗,他会用尽一切去保护她,哪怕一生,亦足矣。
“你真的都是这么想的吗,没有怪我擅自主张”
柳明风笑了笑,说:“你有你的考虑和决定,我自然不会怪你,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担心你这个人,而不是为了把你禁锢在身边才总是要你少出门,现在你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也能放心了。”
他这样说,云溪总是松了一口气,她都忘了,柳明风也是一个能倾她温暖的人,又怎么会生气呢。
“谢谢你,明风。”云溪早该明白的,像明风那样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从来不说罢了。从头到尾,他都在顾及着她的感受。
“客气了。”柳明风的嘴角扬起一个合适的弧度。僵硬的气氛总算柔和了不少,云溪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晚饭是柳明风做的,云溪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欣长的身影在里面忙来忙去,却一点也没有慌乱之意,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根萝卜,熟练地将它切成了细细地丝,整个过程都是一副淡然闲逸的姿态。
云溪呆呆地望着,他的手如流云般畅然,神色轻松,屛去那一锅菜,倒更像是在品一壶上好的茶。
不过柳明风的厨艺很好,即便已经厚颜无耻地吃了三年,云溪还是依旧的满心欢喜。吃过饭,月已高高挂在枝头,云溪摸着胀鼓鼓的独自慢腾腾挪回了房间,躺在榻上翻滚了几圈,居然毫无睡意。
折腾了半个时辰,云溪无奈地从榻上翻身坐了起来,兴许是吃太饱了的缘故,还是到院里走走吧。
也不知那个侯爷现在在做什么也和我一样在看着天上的月亮吗还有皇帝交给他的任务,他真的可以甩手扔到一边,就不怕皇帝怪罪吗
哎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困意袭来,云溪的眼皮子开始打架,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门槛便就睡了过去,片刻后,旁边一间屋子的房门轻轻被人打开,走至她的面前,将她温柔地抱起来往相对的房里走去。
“云溪,我总觉得你就要离开我了,我该怎么办”
灿烂的阳光映着云溪笑容满面的脸庞,候王府里的众人左言右语,谁也很难理解她的做法,看着他们低声怯怯私语,云溪的脸色有些绯红,红色的花一直烧到了耳根。
单管事站在门口,捋了捋下巴处莫须有的胡须,沉吟了半晌,才挑眉问道:“每天做原来定好的活量,赏钱却自愿降低一半,你都考虑好了吗”
“嗯,麻烦单管事了。”云溪坚定地点点头,恰好一阵微风吹过,迷了她的眼角,不过那一双眸子却依旧的神采奕奕,璀璨万分。
“不麻烦,不麻烦。”单管事用一种非常奇特的眼光看了看云溪,一开始猜想她这般做是不是为了引起侯爷的注意,可这女子从头到尾压根没有提过要见侯爷的话,只说给她安排一个清静的地,四面通风,要那种抬眼就能看见外面叶子的就行。
“对了,单管事,这事您先不要和侯爷说,我怕他不会同意的。”上一次他还说懒得去理会这些繁琐的事,他说的云淡风轻,可事实哪有那么轻松
就算为了那一伞之恩。云溪不想来日他还会被皇帝他们压在脚下,受尽冷眼嘲讽。
单管事不明白,不过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眼神里却多了一丝赞赏,大概是觉得她并没有被身份权力迷惑,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绣娘。
嗯这样的女子,娴静如兰,可又不是那种天真的傻女子,她的目光里有一种闲适的淡然,让人觉得,她很清楚她的每一步都在做什么。
云溪在候王府内坐了下来,待在单管事特意为她准备的房间里,雅静别致,很好。静下心来后,她便开始不停地在一面很大的丝绸上飞针走线,除了刺绣的时间,其余时候她也懒得出房门一步,就站在窗前静静地立上一会儿,看看外面的景色,从高处往下看,别有一番意境。
不过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没隔两日小丫鬟们之间的闲言碎语便传到了夙清的耳朵里,他只是微微愣了愣,随后披上一件披风,踱着步子往云溪所在的地走去。
楼阁之上,一抹素色轻衣背对而坐,她的背很单薄,但是很笔直,偶尔累了,便停下来休息片刻又接着绣,远远相望,夙清的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风眸潋滟。
一名丫鬟从小路上经过,端着玉盘也不知是向往何处,她见夙清一动不动地站在前头,规矩地上前施礼,“侯爷。”不大不小的声音扯回了夙清遥远的思绪,也惊动了那头认真做事的云溪。
夙清云溪回过头,见来者负手站于门外头,雪白的袍子在风中微微摆动。
“侯爷”
“绣了几日了吧,累了就歇会儿,或者我陪你聊两句。”既已被人察觉,夙清索性大方踏进屋内,一手撩袍,坐在了云溪的身侧。
还是被他发现了,他会立马下令让自己收拾东西滚出去吗
云溪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冲动了,若是夙清真的板脸将她赶出了候王府,想想都觉得好丢人啊。
“怎么不说话,我很吓人吗”夙清的声音温和的响起。云溪这才转过头去,他的一双星眸徐徐发光,似有一种汲取万物的魔力,光是看着,便让人不自觉地卸下了满身防备与紧张。
“没有,只是我违背了您的意愿,您会责怪我吗”他说他不想管这些事,可她却自作主张替他揽了下来。
夙清看了看她手上的刺绣,又看了她一眼,随即笑了,“呵怎么会,不过刚听闻的时候确实是吃了一惊,还想着是哪个固执的姑娘,原来,是你。”
嗯,原来,就是她,云溪讪讪地回笑。
“你的手真巧,不过才几日的功夫你就绣了这么多了,没少累着吧,不如我带你走走,散散心,累坏了可不行。”
啊这云溪下意识就要摆手拒绝,可夙清已先一步起身走至门口,转过头笑盈盈地望着她。
“过来吧。”夙清站在门口,朝她伸出手,微风拂起他肩头的发丝,犹如神祗降临。
我不能他是侯爷,我是平民,身份有别
云溪愣了愣地起身,走过去,夙清修长的手指勾过她的手,牵着她往外面走去。云溪低头看去,那双手很干润,一点也没有汗,暖暖的,像是梦境里的那只手。
只不过,相对而言,梦境里的那只手总是霸道的很,紧紧着抱住她,直至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方才罢休,而此刻握着她的手却温柔的不像话,似握住了,又似没有握住一样。
“这里是清风阁,都是些放卷书的地方,平日里没什么人,不过下人们倒是很勤快,没事便会去打扫一下。你前面就是荷花塘,每到夏季荷花都会成片的开,满塘的荷花,很好看,若是来日还有缘,你也来看看吧”夙清不急不缓地说着,他的声音好听得有些不真实。
云溪趁着他讲的认真,偷偷抬头望去,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偶尔说到愉悦处,嘴角微微翘起。
夙清,夙清这名字真好,春深草尽,桃花落尽,伊人难寻。
这本是比较伤感的话,可是用在夙清的身上却又再合适不过了。
“嗯云溪,等绣品完成,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大昭吧。”夙清不知何时停止了絮絮叨叨,他停下脚步,突然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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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不是有缘不相会
前面的人步子一停,云溪也跟着停了下来,夙清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若是不是挨得近,也很难闻出来,具体是什么熏香,云溪暂且无暇去想,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背,在心里细细思量着刚才他说的那句话。
大昭,她和柳明风二人便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只是如今还能回得去吗
她的家在那里,明风说过,云府。
“怎么了,又发愣了,自我相识你的第一日起,你便总是魂不守舍的,你的心里都藏了一些什么事”
云溪回过神来,摇摇头,说:“啊,没什么事,只是觉得您身份尊贵,去大昭再合适不过了,而我,不过是一介平民,怎能与您同行。”
“这有何难你为南昌出了一份力,理所应当和我们一起去,没有人会说你的不是。”夙清伸过手来,吓了云溪一跳,她下意识就往后面退了一步,那只手怔了怔,随后轻轻地从她脑袋上拨下一片树叶,也不扔,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
额
看来自己又是小人之心了,夙清明明那么君子,为何她总是一惊一跳的,不是说不出话来,就是傻愣着。
“你考虑好了吗”夙清轻声问道。
这么快当然还没有考虑好,云溪呡唇,保持沉默,夙清偏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早已是看穿她的心思,也不说话,两人便都沉默了下来。
云府那是生她,养她的家,她或许家有父亲,身子硬朗,还有母亲,不知她老人家是否为了她的离去而伤碎了心。离开三年,想要杀她的人会不会已经忘记了她,会不会不再满城贴满她的画像
不过关于是谁想要杀她,她倒是忘记了,或许记得的时候也不知道,问柳明风,他也是稀里糊涂的。
夙清看她一张小脸变化多端,时而蹙眉,时而咬唇,也不知在苦恼些什么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重新牵起她的手,往荷花塘中央的木桥上走,“算了,既然不想去,我也不勉强,虽然,我还是很希望你去。”
那只手不在像刚才那样只是轻轻地牵着她,若有若无地,此刻却是十指紧扣,连彼此指尖上的指纹也能摩擦得出。
“我不知道,我我家中还有兄长,我得问问他的意思。”云溪想要将手抽出,可是不知怎么的,抬眼便能看见夙清的侧脸,他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使她没有力气去推开他的温柔,更不忍心痛快地抽出自己的手。
“没事,对了,今年的元宵提前了,到时候一起去逛逛吧。”夙清嘴角的笑意在慢慢扩大,他直视着远方,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感。
“我我得回去先问问我兄长再说,侯爷,我先告辞了。”云溪找了个借口,甩开夙清的手,仓皇而逃。
她突然发现,搬出柳明风来的法子还真心挺好用的啊。
望着云溪歪歪扭扭奔跑的样子,有好几次都差点摔了跟头,夙清没由地大笑了起来,他从未这般爽朗的笑过,笑完后连他自己都愣住了,缓缓抬眼看向越来越远的影子,目光复杂。
这女人,他都有些不忍心骗她了。
云溪匆匆收拾了东西,匆匆离开了候王府,一路上,她的心还在跳个不停,夙清,他们之间不过寥寥几面,为什么她却有种夙清认识了她好久一样的感觉,他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一点也不拘束,反倒是她自己,有时候紧张得连说话也能咬到自己的舌头。
哎,他总是在邀请她,而她呢,也总是在一味的回绝他。
这么冷血地对待一个命不久矣的人会不会有些太残忍了况且他还是她的恩人,虽然借伞只是一件小事,不过常言道,滴水之恩,得以涌泉相报啊。
回了家,依旧是柳明风的一番嘘寒问暖,云溪也如往日一般,吃过饭,与他并肩坐在门槛上,说的今日都发生了哪些有趣的事,比如候王府的单管事非要给她加一倍的工钱,还有一个叫小澜的丫鬟,给她带了好多吃的
不过,她说着说着,唯独撇去了和夙清在一起的片段,她是刻意的,她的直觉告诉他,若是明风听了,肯定会不开心的。
柳明风没有多想,只是再三嘱咐她不要在候王府里惹事,远水救不了近火,她若是有事,他也无法第一时间赶到她的身边。
“嗯,知道了。”云溪乖乖点头,没聊上半会儿,困意便席卷而来,聊着聊着,脑袋一歪,倒在了柳明风的肩膀上。柳明风眼疾手快,赶紧搂住她的身子,以免她滑了下来,真是个贪睡又贪吃的小鬼,无奈地摇了摇头,抱起她,将她放到了房间里的塌上。
但愿每天,接下来的每一日,都能是美好的,至少不要有太多的难过。
接下来的数日,云溪依旧安分地躲在自己的领地里刺绣,绝不会主动去招惹这府里的主子,不过,有些人,你不去招惹他,他却会无声无息地贴上来。
“云溪姑娘,这是侯爷吩咐婢女给您送来的燕窝,说是怕您累着了,得好好补补。”
“云溪姑娘,您的手真巧呀,这么浩大的工程到您的手里简直是不堪一提,哦,对了,燕窝就在您的左手边,您一定要记得吃哦。”
“云溪姑娘,今儿的燕窝分量很足的哦,侯爷特意让奴婢多给您弄些,您尽管吃,候王府别的没有,就属燕窝多。”
“云溪姑娘,哟,您这活都快完成了呀,天呢,好逼真的凤凰,您这手艺,若是您称第二,就绝无人称第一啊燕窝我已经放在您旁边了哦,侯爷吩咐奴婢了,说是要奴婢看着云溪姑娘吃完,您可千万不能辜负了侯爷的一片心意啊。”
一只珠圆玉润的手颤颤巍巍地抬起,云溪包含真诚的目光,举手投降,她都已经吃了半个月的燕窝了,这个夙清是想把她养的多胖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再这么下去,她就算不成猪也得胖好大一圈。
“云溪姑娘,这都是侯爷的一片心意,奴婢在候王府做事这么久,也没见侯爷对谁这么上心过,您可要身在福中赶紧抓住福哦”
“小澜,你回头跟你家主子说一声,让他别再给我送燕窝,鲍鱼什么的了,我承受不起,我也还不起啊。”她都快要吃吐了,偏偏夙清看穿了她的小把戏,还不忘每天命人在这里守着她吃。
小澜瞪眼,说:“云溪姑娘,您这是说什么话啊,候王府里可没人叫您还啊,你只管完成你该完成的事,其它的一切就都是侯爷的事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小澜。”你们候王府里的人可个个都是忠心不改啊,为侯爷是命。
小澜笑笑,端起盘子走出房门,临走前还不忘嘱咐道:“云溪姑娘别忘了,还有几天就是元宵了,您准备准备,到时候和我们家侯爷一起去游舟吧。”
游舟这到底是夙清的话还是单纯只是小丫鬟小澜的话,总之,就算游金山她也不要去,她如今在候王府里做事,夙清也算她的半个主子吧,和主子一起游舟,咦,想想就渗人的慌,多难受啊。
为了避免这些尴尬难受的事,云溪加快了速度赶制手中的那副百凤朝天图,估计是在小丫鬟们天天的叨扰下,在距离元宵还有两天的时候,云溪终于完成了,将绣品妥善地交给单管事,结了可观的工钱,于是,在夙清不知晓的情况下,她拎起裙摆就逃出了候王府,直线奔回了家。
天气说变就变,前一天还隐约有些太阳光,今日便开始下起雨雪来,云溪裹了一张厚厚的毯子坐在窗前,只露出一个脑袋朝窗外看去,柳明风一身束衣,手持长剑,在雨花纷飞中灵活地舞剑。
明天就是元宵节了,也不知究竟都有哪些好玩的想想还是蛮激动的,毕竟一年只有一次,前两年她的腿脚不好,别人在外面嘻嘻哈哈,她就只能在榻上一复一日地度过,不过还好有明风陪着她。
柳明风舞了一会儿剑便回了屋,肩头尽是雪花,他毫不在意地掸掉,放好剑坐到了云溪的旁边,问她:“明儿你想出去玩吗”
云溪点点头。
“这两日天气变化得有些快,都下雪了,明日你若是要出去的话,我便和你一起去,人多杂乱,有我护着你,我也放心些。”
云溪还是点点头,不过目光却柔和了许多。
柳明风也沉默了下去,两人望向窗外的雪花,院落里的梅花正在努力绽放。
“哇,元宵好热闹了啊”红红紫紫各种形状的灯笼挂了一条街,甚至不用明火便能清晰地看见周围的景象,云溪披了一件大髦,欢天喜地地在人群里蹦跳着,柳明风紧紧跟在她的身后,目光至始至终不曾移开过。
“明风,快来,那里有放莲花灯的。”云溪张眼一瞧,见远处的柳树下有不少的青年男女蹲坐着,他们的手里都各自捧了一盏漂亮的莲花灯。
“云溪小心些。”柳明风的声音被风吹散,他怔怔地低头看去,云溪牵着他的手往柳树下面跑。
“老板,给我两个莲花灯,诺,铜钱您收好了。”云溪要了两个莲花灯,顺手递给柳明风一个,拉着他正欲往河边上去,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温润的话语声:“云溪好巧,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见了。”
………………………………
第二百二十一章 温柔侯爷,暖心明风
身后的声音很熟悉,在候王府里可没少听。
云溪愣愣地回过头,看见前方正朝她走来几人,尤其是走在最前头那位带笑的主子,顿时尴尬地捧着莲花灯在原地不知所措。
“云溪,我们走吧。“柳明风看了两人一眼,特别是面前这位身姿不凡的男子,再一联想到云溪僵硬的神情,心中已猜出了一个大概。
“我我”云溪脑袋有些迟钝,只要看见夙清,她就总是这样,柳明风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站住,见了侯爷也不知行礼反了你们”两人转身之际,或者说柳明风暗自想要拉着云溪离开的时候,那几人里的其中一人一看,立马从夜色中蹦了出来,伸手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柳明风笑了笑,回过头来说:“你们哪里挂有侯爷两个字了我又不是先知,如何知道眼前的这位贵人是侯爷。”
“大胆,还敢嘴硬,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那名看似是跟班的奴才眉头一竖,撩起衣袖就要上前来,大有一番干架的趋势,不过却被他身边的夙清抬手阻止了,“慢着,这两位是候王府的客人,不许无礼,退下。”
“可是他们也”刚才那出头的奴才还想说些什么,被夙清冷冷的眼神一盯,立马闭嘴不言,狠狠剜了柳明风和云溪二人一眼,这才不甘心地退到了自己主子的身后。
瞪瞪瞪,小心把自己的眼珠子给瞪出来了云溪抬眼看向刚才那个被斥责的奴才,悄悄地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这奴才估计是新来的吧,她在候王府前前后后走动了一个多月,候王府的奴才丫鬟基本上都知道有个叫云溪的人,他却偏偏不知道。
不过回头一想,或许是这个奴才邀功心切,一时没个分寸也说不一定。
奴才不懂事,主子明事理,既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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