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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毒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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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很不在意嘛

    “啪”地一声,殿内突然响起酒杯破碎的声音,恰好丝竹声停了下来,显得酒杯破碎的声音格外刺耳,众人一惊,循声望去,又是大吃一惊,坐在高位的傅云修此时死死捏着夜光杯,目光阴沉地盯着一脸淡然的夙清。

    “你说你喜欢的人,是谁”
………………………………

第二百二十八章 突生变故

    夙清执起酒杯,朝他一敬,朗声道:“云溪,一花一世界,一生为一人。 ”

    殿内被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氛所笼罩着,一时间寂静无声。

    “好一句情之深切的话,不过本王觉得,夙侯爷还是收回去的好,毕竟一厢情愿可不太好。”傅云修努力压制住心里的怒火,手掌心缓缓摊开,夜光杯的碎片哗啦啦掉落在了矮几上。

    “啊,王爷,您的手”站在摄政王身旁专门候酒的宫女发现他的指缝间有鲜红的血流出,慌张地叫了一声,匆匆上前一步就欲替他包扎伤口。

    “退下。”傅云修大手一挥,那名宫女愣了愣,随后无奈地退了下去。

    对于众人的不明所以和手足无措,夙清倒是显得很淡然,他放下酒杯,看了一眼盛怒的傅云修,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温声和言说道:“我是不是一厢情愿,摄政王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倒是摄政王您,对我的感情之事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吧。”

    傅云修气极反笑,挑眉问道:“你可知道云溪是”

    “云修今日是大昭与南昌难得一次的宴会,不要冲动,有什么事等会儿下来再说。”老皇帝重重地咳嗽两声,及时制止了他的话。

    “云溪”他跟她之间不会有什么的,一定不会有什么的傅云修咬牙看了一眼下面的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回了座位。

    “侯爷,我是不是引起什么误会了”本来还心安理得的云溪被傅云修的举动吓了一跳,心虚地直起腰,不敢去直视众人的目光。

    “不用担心,不过是引起了某些人的怒气罢了,没有人会拿你怎么样的。”夙清嘴角含笑,淡然一身,从头到尾都没有被他们这些人影响到什么。

    殿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特别是那个先前主动问问题的大臣,更是缩得连脖子也看不见了,他不清楚这三人之间都有些什么关系,但是看摄政王的脸色很不好,也很聪明地意识到自己惹下了祸端,当下闭嘴不言装路人。

    “好了,诸位爱卿,贵客,接下来我们还是好好及时行乐才是要紧事,其余的暂且先放一边吧。”老皇帝吐了一口闷气,不悦地看了云溪一眼,赶紧出言打圆场。

    哼,云溪啊云溪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又好好地出现在这儿莫不是他认错人了,此云溪非彼云溪不过这样一来又有些说不通,看云修的表情就知道了,此事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老皇帝决定静观其变,眼下还是先走一步算一步再说。

    好好的一场宴会就因为一句小小的言语差点引起了纷争,伴君如伴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看皇帝的脸色还算好,没有表现出大喜大怒的情绪,众人也就舒了一口气,转眼间换上一副笑脸,又重新乐呵呵地聊摆起别的事情来。

    呼云溪皱眉,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一入宫门深似海,她这不过只是来走一趟而已就觉得如坐针毡,压抑地难受,更别说这后宫里的妃嫔们了,终日只为博君一笑,个个皆是活得小心翼翼,惶恐不安,这样的日子活得可真累。

    丝竹声再次响起,柔柔的音调飘荡在殿内,莫名使人心胸舒畅,舒缓了不少的烦闷,一批接一批的舞女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舞姿,有人欣赏,有人漠视。

    当然,云溪自然是属于后者,喝了两杯甜酒,脑袋昏昏沉沉的,眯眼看了一圈,目光从夙清的背影飘过,然后再至诸位大臣,然后是老皇帝,傅云修。“傅王爷”云溪轻声呢喃着,将目光折回来落在了他的身上。

    傅云修,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和你究竟有没有从前

    见他的目光正好看向自己,云溪傻呵呵地朝着他一笑,其实不管有没有,她对这个男人也没有恶感,嗯虽然刚开始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有些讨人厌以外,其余的时候他都是一个倾尽温柔的人,至少,至少偶尔有那么一刻,她的心里也是感到欢喜的。

    酒宴期间,来自南昌的贡品被一件一件给搬了上来,玲琅满目,乍一眼看去,令人眼花缭乱,云溪绣的那副百凤朝天图也在里面。

    老皇帝一看就是乐于接受惯了的人,面上堆笑,看也不看地就让人妥善地收了下去。“让夙侯爷费心了,回去的时候可别忘了替朕感谢一声南昌君主啊。”

    “皇上客气了,这本就是礼尚往来,何来谢字一说。”夙清颔首说道。

    老皇帝亦是赞赏的点了点头,而后拍拍手,殿内的丝竹忽地换了一种欢快的曲调,大殿中央舞袖的舞女们也随之轻盈了起来,长长的水袖漫天飞舞,别有一番异域女子风情。

    这场设宴似乎过了很久,其实云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胜酒力的她还偏偏喝了两杯,没撑一会儿就倒在了面前的矮几上,迷迷糊糊中有一个人走过来抱起了她,云溪很想睁眼去看看这双有力又温柔的双手是谁,可越想睁眼就越想睡。

    是夙清吗云溪想着,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萝香软帐,几道轻微的脚步渐渐接近床榻边,有一道担忧的声音率先问道:“太医,她都睡了三个时辰了,依你看,有没有什么大问题”

    另一道比较苍老的声音徐徐回道:“王爷不必担心,这位姑娘只不过是不胜酒力罢了,再加上喝得太急,所以导致深醉也是不可避免的,待老臣立马开副醒酒汤给她服下,不超戍时便能醒来。”

    “嗯,如此便好,你下去吧,叫药膳房的人手脚都麻利些,尽快将醒酒汤端上来。”

    “是,王爷,老臣告退。”

    紧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双宽厚的手掌心不停地抚摸着床榻上熟睡着的人的脸蛋。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处在迷糊中的云溪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两颊,迫使她微微张开了嘴,随后舌根一甜,有一股暖流自口中迅速地流向喉咙处。“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这该如何是好”刚才那道担忧的声音蓦地慌张了起来,扶起床榻上的人,为她拭去嘴角边的醒酒汤汁,又赶紧无比生涩地替她一下一下地抚着背,好半天,怀里的人才止住了咳声。

    “王爷,恕奴婢多嘴说一句,您还是将姑娘扶起来再喂吧,否则她又会被呛着了。”房间内一道脆生生的声音斗胆说道。

    “”

    “啊,王爷,奴婢只是好意”

    “本王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要进来。”语气中带了一丝窘迫,偏偏又倔强地害怕被人发现一般。

    “是奴婢们就站在门外,若是有事,还请王爷吩咐。”

    屋内的几名宫女轻飘飘地退了出去,整个世界顿时都安静了。

    “云溪云溪”

    唔醉酒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请贵人高抬贵手,不要吵我好吗云溪咕哝着想要翻个身,不过翻了几次都被人给扳了回来,随即,一道柔软温热的触感贴到她的嘴唇上来,伴随着又是一股暖流滑进口中。

    什么东西云溪下意识地就想要吐出来,奈何双唇被封,无法吐出,只能咕咚咕咚给全数咽了下去。

    来来回回数次,就在云溪忍不住想要翻身而起的时候,那厢抱住她的人终于肯放过了她的嘴,随后温柔地将她扶着躺回了榻上。

    “睡吧,云溪,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回家。”

    像是遥远的天际传来的声音,四周一片黑暗,云溪再次陷在了沉睡之中。

    大约三四个时辰后,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床榻上的人终于有所动静,云溪幽幽地醒来,转头看了一圈,房内空无一人,“啧”脑袋好疼,果然喝酒误事,也不知道宴会进行到什么时候了,还是说已经结束了吗

    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一名身着粉衫的宫女施施然走了进来,朝着云溪施礼道:“姑娘醒来了啊,王爷早已吩咐过了,说若是姑娘醒来了,便让奴婢带姑娘去一个地方。”

    王爷

    “傅是摄政王吗”云溪揉着胀痛的脑袋,疑惑地问道。

    宫女点点头,弯身拾过床榻边上的绣花鞋,不顾云溪的错愕替她套在了脚上,随后走至门口,回过头说:“姑娘还是跟奴婢走啊,王爷还在等着您呢。”

    要带她去一个地方昨儿是三更半夜在高高的房顶上看雪,看月亮,现在这是要走哪一出不过云溪可没功夫陪他闹腾,她想起半日不见的夙清,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回到驿馆了,还是依旧待在皇宫内。

    “哎,姐姐,我想问问你,南昌的夙侯爷如今人在何处”云溪叫住那名宫女,客客气气地问道。

    “您说夙侯爷啊听说下午的时候便出皇宫了,这会应该早就在驿馆了吧。”

    就,就这么扔下她独自走了
………………………………

第二百二十九章 他果然出手救你了

    闻言,云溪有些失落,那种突然有个人对你好,在你信任他的时候又毅然将你丢弃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好我知道了,谢谢。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云溪仅是难过了几秒,又恢复了笑颜,反正夙清是侯爷,她只是个绣娘,两人本就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那王爷那边”宫女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就跟他说,我不去了,我马上要回驿馆,不是,回云府。”

    “可是好吧,奴婢这就向王爷通传去。”

    宫女无奈地叹口气,拉开房门,脸色骤然一变,慌忙闪身躲了开去,房门外,几名侍卫握着剑拦在房门口,笔直地剑尖齐刷刷地直指向屋内。

    “你们这是干什么”摔倒在地上的宫女爬起来,冷声质问,不过站在门口的侍卫压根就不搭理她,径直进屋压住了一脸莫名其妙的云溪。

    “大胆贱女,欺君罔上,奉皇上旨意,立刻将此贱女带去问话,其余人等休要阻拦,我们走”

    “哎姑娘”

    “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一路上,云溪不住地挣扎,奈何被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夹着,力气根本就不够使。

    “自然是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哼,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是插翅难逃。”

    “什么什么该去的地方你们说是奉皇上口谕,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骗子乱传圣旨可是杀头的大罪”她在皇宫里直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不敬或者不该的事,要说有罪,也仅仅是失仪喝醉了而已。

    “哼。”那名走在前头的侍卫只是冷冷哼着,并不答话。

    “喂喂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快放开我”云溪挣扎着,几人依旧压着她,一致往大殿走去。

    宴会已经结束,三三两两的宫人们收拾着剩余的残渣,殿内除了坐在上方满脸怒气的老皇帝,就还有夙清他不是已经回驿馆了吗云溪被人压着从他的身旁经过,见他脸色也有些不好,两人目光一对,皆有些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跪下”侍卫手腕一翻,剑柄击向云溪的膝盖,迫使她跪了下去。

    “大胆云溪,你可知你都犯了什么罪”老皇帝显然气得有些不轻,大约因为犯罪的人还是云溪的缘故,气得更是不得了。

    “云溪不知,但是不管是犯了什么罪,都还请皇上明察,云溪绝没有半点的冒犯之意。”她要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稀里糊涂地跪在这里了。再者,她好不容易回到大昭,回到云府,可不是为了回来犯罪来着的。

    “来人,将那副刺绣呈上来。”老皇帝沉着一张脸看着跪在下面的云溪,走到这一步,他已经能确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云耀华的大女儿云溪了,也只有她,才敢这么毫无惧怕地直视着他。

    刺绣

    难道是刺绣出了纰漏

    负责跑腿的公公哒哒跑出去,没一会儿就捧了一个长盒子进来,打开来,将那副刺绣拿出来平铺在桌面上,云溪抬眼一看,正是她耗费将近一月绣的百凤朝天图。不过,现在眼前的这副刺绣应该也算不上什么百凤朝天了吧,也不知道是谁想要故意整她,原本好好的刺绣被人泼了一大片墨汁,乌七八黑地遮盖住了刺绣原本靓丽的颜色,整副图已经完全没法入眼了。

    “请皇上明察,这副刺绣是云溪好不容易才绣出来的成品,云溪又怎会将它毁成这样呢况且,云溪虽不聪明,但是也绝非是个傻子,断不会做让自己掉脑袋的傻事啊”

    “刺绣就在此,从献上来的那一刻直到方才才打开来,期间并无人去触碰,若不是你做的,难不成是其他人做的咯”老皇帝一把年纪了,脑袋可还灵光着,他要借这次机会彻底让云溪挫骨扬灰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为她不成,又想难为夙清他们吗

    不可以云溪跪着前行几步,神色严肃道:“皇上,既然那副刺绣到方才才有人碰过,说不一定是有人刚刚泼上去,或者不是故意的,但是不敢承认”

    “够了朕可以让你好好看看,这墨汁到底是刚泼的,还是数日前就有的了”

    老皇帝怒气滔天,挥手将桌面上的那副刺绣扫到了云溪的脚跟前,云溪盯着看了半天,眼神中闪过茫然,不安,到最后的愕然。

    这副百凤朝天的刺绣上面,墨汁早已干却,莫说是三日前,就算是十日以前的她也相信,所以说,这件事在南昌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夙清

    云溪怔怔地转头看向夙清,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她不相信是夙清做的,他没有任何的理由。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

    拣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夙清终于缓缓开口,说:“皇上,依夙清看此事有些蹊跷,就像云溪说的,刺绣即是她绣的,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去破坏它,从而让众人都怀疑到她的头上来,除非她一心求死,不过夙清觉得,她可一点也没有想死的意思啊。”

    “那夙侯爷的意思是”老皇帝别有深意地问道。

    “夙清没有其它的意思,既然事出在南昌,那么一切责任便由夙清来担,与这个绣娘无关。”

    “不,侯爷。”云溪深感愧疚,就在刚才,她竟然还对夙清有所怀疑,可夙清呢,他却自顾舍身替她开脱。

    夙清朝她微微颔首,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老皇帝不会拿他怎么样的,除非他想为了一副刺绣挑起两国的战事。

    “夙侯爷这又是何必呢,朕心里很清楚,既然两方是冲着和平来的,那么就绝对不是你们的责任,依朕看,还是这个云溪更为可疑啊。来人,立马拖下去,杖毙”

    “杖毙”云溪愣愣地吞了一口唾沫,弄了半天,她总算是知道了,这老皇帝的一举一动都是明显想让她死啊,那么这样一来,刺绣的事就说得清了,贼喊捉贼,恶人先告状,着实可恶

    夙清脸色微微一变,大步上前,语气有些焦急道:“皇上万万不可,眼下没有半点的证据,绣娘也是一条人命啊。”

    “夙侯爷朕并未追究此事是否关联到南昌已经很给颜面了,所以还是请夙侯爷边上坐下,只管看着就成了。嗯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做什么难道是朕的旨意不管用了吗”老皇帝有些温怒,眼神却漫不经心地睨了旁边的夙清一眼,想要救这个女人呵,今天她必须得死

    “侯爷,不用再为我求情了。”既然有人一心想要她死,那她还如何能活况且想要她死的人还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得罪了这个老皇帝什么

    “云溪,不要逞强,我相信不是你做的,所以你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死了。”这个傻女人,她难道就不会为自己多辩解两句吗

    云溪摇摇头,不是她想逞强,只是她没有能力为自己求得一条活路,“没有想到,我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要这么快就死了。”念溪,她那个可爱的小侄女,还有那个,那个是她儿子的越儿,以后再也见不着了,好可惜,早知道怎么样她也应该和他们多待上片刻的,不过她死了,兴许也还是会有人为她伤心的吧

    几名宫人得令,立马将云溪五花大绑给捆了个结实,夙清只能在一旁看着,想要插手却又没有任何法子,况且云溪还一直在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管,傅云修呢他为什么还不来

    “皇上”

    “唉,夙侯爷不必再说了,朕会自行处理好此事的,处罚完这个绣娘,此事便才能一笔带过啊。”老皇帝抬手阻止,他要说,他偏不让说。

    云溪没有挣扎,就这么被人带了出去,殿内突地寂静了下去,在座的众人皆是各怀鬼胎。

    “住手通通都给本王住手”殿外突然传来一声爆喝。

    “可是王爷,这都是皇上吩咐下来的”

    “返了你们,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吗”

    “王爷”

    啪啪啪几声,隔着老远也能听见有人被狠狠扇了几耳光的声音,听到外面的动静,本是坐立不安的夙清着实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沉闷一扫而光,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来。

    果然,片刻,傅云修拥着云溪快步走了进来,他脸上的担忧明显至极,甚至都忘了先替云溪解开她身上的绳子。“皇上,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皇帝在看见傅云修的身影时,便错愕了半晌,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懊恼不已,不过面上还是装作不悦道:“云修,你未免也太没礼数了,大殿之内,岂是你说闯就闯的,再说了,朕要处决一个人,还不至于要通知所有的人吧。”

    “可皇上您不会不认识她是谁的,对吧”傅云修咬牙冷笑道,脸上一片阴霾。

    “胡闹,把人留下,你先退下去吧,过后朕会给你一个回复的,而眼下,这个女人胆大滔天,罪必处死,朕已经下旨了,没有再可挽回的地步了。”

    “如果说,我今日一定要带她走出这个大殿呢”
………………………………

第二百三十章 再宝贵的东西也不及你

    傅云修的眼眸充斥着无边怒火,语气却十分的平静,一旁的宫人们识趣地缩着脑袋,充耳不闻。

    “云修,你今日为了这个女人,要与朕作对吗”老皇帝也不甘示弱,眼睛微眯,周身泛起危险的气息。

    “别,王爷”云溪正欲说话,却被傅云修阻止了,而后不由分说将她挡在身后,沉声说道:“是皇上多虑了,云修可从未想过要与皇上作对,只不过,皇上你要杀一个人也好,一百个人也好,但都不能杀她”

    老皇帝从鼻翼中轻哼了一声,冷冷说:“若是都像你这样护短,那还要王法有何用”

    “就算她犯下再大的过错,我依旧会将她护短到底。”

    “你”

    老皇帝气得不行,蹒跚着坐倒在龙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早就猜的没有错,云溪这个女人,留着只会成为祸害

    夙清见机上前,说:“皇上勿恼,保重龙体才是要紧,云溪之事本就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错,况且她只是一个绣娘,如果就因为她绣的刺绣出现了什么问题便要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她的身上的话,未免有些不过人心啊。”

    “怎么欺君还不算是大罪吗”

    “皇上,云溪她并没有欺君,她只是完成刺绣而已,既然肯花这么长的时间去刺绣,又哪会去成心破坏它呢”

    “够了朕旨意已下,绝无收回的可能,来人,立马将此女拖出去斩了”

    “我看谁敢”傅云修冷声怒喝。

    一个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一个是手握重权的摄政王,到底该听谁的,众人一时间没了主意,只能傻傻地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这群废物,听不懂朕的话吗”反了反了,想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如今竟然都使唤不动这些人了。

    气氛紧张得如弓上之箭,仿若随时都会爆发,一旁站着的夙清看了看眼下的局面,明白自己多说无用,只会更加激怒老皇帝的情绪,思量一番,还是沉默地坐了下去。

    云溪扯了扯前面人的衣袖,苦口劝道:“不要,王爷,不要为了我跟皇上对峙,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的,与其这样,不如就让我一个人承担。”

    “闭嘴”

    “王爷”她也想闭嘴啊,她也想活下去啊,可是她不能看着别人为了她陷入僵局之中啊

    “罢了,方才是云修失仪了,只不过,云溪一事还是要请皇上三思,倘若皇上依旧要处罚云溪,那么有什么惩罚就由我来替她受。”傅云修暗自叹了一口气,躁动的情绪缓缓冷静了下来。

    他不愿意和老皇帝正面冲突,可是如果连自己爱的人也没办法保护,那么他还要这个王爷又有何用如果说皇帝可以决定一切结果的话,那他不如自己做皇帝

    “云修,朕念你辅佐朕多年,才不与你计较刚才的冒犯,可你若是一再令朕为难的话,朕也无话可说了。”老皇帝刚才发了一通火,这会儿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膝下无子,皇室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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