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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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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漠雪对云达赋本就什么父女感情可言,想起刚才为了前程利益,冷漠的对待她的云达赋,冥漠雪冷冷一笑。
这件事,要不要这么轻易的揭过?
这个念头在冥漠雪的脑子里闪过,随即冥漠雪道:“阿爷,既然真相已经摆在这里了,那么就请阿爷为弱水做主。”
冥漠雪这话一开口,就意味着,她不愿就这么轻易算了,这么轻易放过某些人。
云老夫人看在眼里,不由得又皱了皱眉,这个孩子太执着了,想用自己一个人的能力,却对抗云达赋,对抗方氏,对抗方家,又怎么可能行得通。
云老夫人不禁有些后悔,当初她是不是,就不应该抬举云弱水,就任由她自生自灭?
想到这儿,云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自始至终到底是她走错了一步,才会导致这样的局面。
云老夫人心里隐隐有个预感,云家不会再平静下去了。
听了冥漠雪的话,一直沉默了许久的方氏,突然开口道:“阿郎,你也要为我做主,我的孩子,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去!”
ps:下午还有一章
………………………………
128所谓过河拆桥
听了方氏这话,阮氏就是一惊,当即变了脸色。=
面对冥漠雪和方氏两人的逼迫,云达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沉默下去。
“昭阳王,你看……”云达赋指了指虞非离手中的那些油纸,说道。
虞非离见了一笑,随意的往云达赋的手中一塞,抱着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坐下,看着云达赋等人。
这时,云璇玑突然站出来,看了虞非离一眼,道:“阿爷,这件事是咱们的家事,总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处置。”
云璇玑这话,是向着虞非离去的,虞非离听了一挑眉,闭口不语。
倒是司徒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冷不热的对云璇玑讥讽道:“所谓过河拆桥,也要等过去了河,才能将拆了桥,二娘子倒是个爽利的,眼见这河就要过了,觉得我这个桥不顺眼了,干脆要下河游泳了?”
司徒策向来毒舌,先前云璇玑虽然听过司徒策,可也是今日才领教了司徒策不但毒舌,还强词夺理。
云璇玑听了司徒策这话,脸上顿时涨得通红,不过云璇玑知道司徒策得罪不得,赶忙又道:“儿不是这个意思,司徒郎君莫要怪罪。”
云璇玑这话一出口,冥漠雪就笑了。
果然,冥漠雪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敛住,就听虞非离哀怨的道:“哎,本王原想着主持一下正义,没想到却是碍了眼,这谁摸了零陵香,一个掌印就能看的出,倒也是有趣,反正本王也睡不着,还不如进宫同皇兄玩一玩。”
虞非离说着就要起身,云达赋听了顿时着急了,狠狠瞪了云璇玑一眼,赶忙对虞非离道:“昭阳王既然来了,怎么好就这么走了。”
虞非离淡淡的瞥了云达赋一眼,“不这么走,还要怎么走,让本王等着被你们赶走吗?”
“不敢不敢,微臣不敢,昭阳王一向公正,微臣还希望昭阳王留下主持公正。”云达赋说着,赶忙又道:“小女那话,并非再说昭阳王和司徒神医,二位切莫多虑,切莫多虑。”
云达赋这话说出口,一口气别憋得那叫一个难受,只是若不这么说,万一昭阳王真的一个不高兴,将这件事捅到了圣上那里去,他简直吃不了兜着走。
“话,总不能平白无故的说。”司徒策道。
虞非离同时也道:“不是说我们,那又是说谁?”
二人这话一出口,云达赋也愣了愣,随即赶忙对周婆子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送赵大夫回去。”
听了云达赋的话,周婆子一愣,赵大夫也是一愣。
不过听到现在,得知虞非离和司徒策的来路,赵大夫倒是有自知之明,赶忙道:“是是是,赵某这也该告辞了。”
看着赵大夫离开,云达赋这才松了一口气,而云璇玑,早就躲到了一边,生怕自己被那二人看到,再生出什么是非来。
随即,虞非离的脸色,突然就是一变,道:“既然无关的人已经走了,本王又被云中丞留下主持公正,这桩事也该有个了结了。”
虞非离说着,一直抓在手中的油纸,就往云达赋的怀里一塞。
云达赋接过来,赶忙翻开一看,顿时就懵了。
云达赋气的直发抖,偏过头向云琳琅,云绛唇等人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知为何,方氏的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
不等云达赋开口,虞非离则道:“本王也是好奇,云六娘为何要害你的亲生阿母?”
虞非离这话一出口,屋内众人的反应,简直如炸开了的锅。
“昭阳王,你这话什么意思!”云琳琅立即叫道。
虞非离笑米米的看了云达赋一眼,云达赋咬了咬牙,也道:“琳琅,到了现在你还不实话实说,还要等什么。”
云琳琅只觉得莫名其妙,顿时道:“阿爷,阿母是儿的亲生母亲,儿如何会害阿母。”
方氏听了也赶忙道:“云郎,琳琅怎么会害我。”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云达赋在虞非离和司徒策注视的目光下,将那张写着云琳琅名字的油纸拿了出来,上面赫然写着云琳琅的名字。
云琳琅见了就是一愣,随即立即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根本就没碰过那劳什子的零陵香,这个方法一定不准。”
“准不准不是你说了算的,是我说了算的,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告御状,说我司徒策冤枉了你。”司徒策冷冷说道。
云琳琅听了这话,一口气憋在嘴里,二话说不出口,赶忙对方氏哭道:“阿母,女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阿母你要相信女儿啊。”
方氏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今日这出戏就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
原本,方氏在得知自己有了身子时,开心的不得了,可是大夫说她这胎根本保不住,若是不早早打掉,只怕非但孩子留不住,就是大人也会有危险的。
得知这个问题,方氏这才狠心,想诬陷到云弱水身上。
方氏原本是想将云弱水给玩死,可谁知跳出来昭阳王和司徒策这两个煞星。
方氏知道想出去云弱水是不可能了的,便想将阮氏等人推出来抵罪,谁知这会儿矛头指向了云琳琅。
“云郎,琳琅是我亲生亲养,一手带大的,怎么可能会害我,云郎,这件事一定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方氏一边紧紧搂着云琳琅,一边说道。
“证据摆在这里,如何能凭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说这件事同云四娘无关。”虞非离开口道。
“这……”
云达赋也不相信,云琳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时无言回答。
冥漠雪听到这里,一脸难过的模样道:“六妹妹,你真是糊涂,即便是阿母再生下弟妹,祖母和阿爷阿母,都会一样疼爱你的,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云琳琅听了冥漠雪的话,当即就愣住了,虞非离则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云老夫人听了冥漠雪的话,便觉得有理,立即张口对云琳琅质问道:“琳琅,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云琳琅欲哭无泪的道:“祖母,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阿母有孕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害阿母,况且这间衣裳,是云弱水做的,是云绛唇送来的,若是有说人害了阿母,也是她们两个,怎么会是我。”
云达赋适才看到,写着云琳琅名字的油纸,就气的昏了头,这会儿听了云琳琅这话,这才赶忙又翻看剩下的那些油纸。
这不翻不要紧,云达赋这一番,竟然又看到一张油纸上面,有带着白色颗粒的掌纹。
云达赋顿时勃然大怒,抓起一旁的烛台,就扔向了李婆子。
李婆子哪里知道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连躲都没来得及躲,带着火苗的烛台和滚烫的蜡油,劈头盖脸的就砸到了她的头上,火苗引着了她的衣裳。
李婆子哀嚎一声,甚至顾不得被滚烫的蜡油糊住了一脸,立即在地上滚了起来。
正哭着的云琳琅,被李婆子的嚎叫声吓得一哆嗦,连哭都忘了。
“快,快救火,救火,烧到我了!”
李婆子一滚,滚到了张氏的脚底下,吓得张氏向后一退了数步,急急喊着。
冥漠雪的身边,就有一个装满水的画品,只是想到李婆子掌月芽,还对自己很不客气的模样,便站在那里,冷眼旁观看着被火包围的李婆子。
还是云璇玑见了,赶忙跑了过来,抱起花瓶将水泼到了李婆子的身上,李婆子身上的火这才灭掉了。
此时李婆子身上的衣裳烧的都是窟窿,脸上全是蜡油,有些面目全非。
方氏见了,也急了,有些不客气的对云达赋问道:“云郎,你这是做什么!”
云达赋吼道:“你自己问问,这个老刁婆子做了什么!”
方氏奇怪的看向李婆子,李婆子哭着爬了过来,跪在方氏的更前道:“夫人,老奴自从被国公夫人派来,一心一意伺候夫人,并没有做出半点对不起夫人的事情啊,老奴什么都没做过啊,夫人若是不信老奴,大可以将老奴送回方府,老奴愿意回方府做粗使婆子,也不愿受这个不白之冤啊。”
方氏顿时蹙了眉头,李婆子若是这么回去,那方家的人该怎么看她,方氏一向好强,怎么能让李婆子回去,说她连个自己的下人都护不住,这不是再打她的脸吗。
方氏立即道:“云郎,我有孕这段日子,李婆子对我看顾有加兢兢业业,她做错了什么,惹得云郎如此大发脾气?”
“你自己看看,这就是对你照顾有加的婆子,做出的事!”云达赋将手中的油纸扔给了方氏,随即又对李婆子质问道:“李婆子,你因为嫉恨弱水,所以给夫人用了零陵香,而后嫁祸琳琅,是不是!”
方氏一看那油纸,顿时不说话了。
方氏这才明白,云达赋为何突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原因不是其他,正是云达赋想要将李婆子拉出来顶罪。
不管是不是真的是云琳琅,还得方氏没了孩子,云琳琅到底是云达赋的女儿,而且又是他疼爱有加的女儿。
李婆子的油纸,已经证明她碰过零陵香了,推出一个李婆子来,不但在虞非离等人面前,全了云达赋的面子,还更容易将事情揭过去。
方氏顿时犹豫了,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个是她阿母送来给她的下人。
不过这个账很容易就能算清了,方氏再怎样,也不会让云琳琅背这个黑锅,她还盼着云琳琅能进宫呢。
“李婆子,你该当何罪!”方氏将那油纸扔到李婆子的脸上,大声喝道。
李婆子立即意识到,自己这是要被当做替死鬼了,赶忙大叫道:“夫人,您不能为了六娘子,就冤枉老奴啊!”
见李婆子不顾她的脸面,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方氏的脸就气得不轻,随即对云达赋道:“云郎,我竟不知这个老奴,竟然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不过因为那日弱水教训了她几句,就害死我的孩子,来报复弱水陷害琳琅,这样的刁奴打死也不为过,云郎你做主,处置了她吧。”
害的当家主母没了孩子,这个罪过可不轻,云府若是要处置她,根本用不着通知方家,直接乱棍打死她便是了。
李婆子活了一大把年纪,自然明白方氏的意思,不等云达赋开口,李婆子立即爬向虞非离,道:“王爷,王爷,老奴是冤枉的,求王爷做主啊
……”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拉本王的衣裳。”虞非离一脚踹了过去,李婆子顿时被踹了一个跟头。
冥漠雪抬头看了虞非离一眼,虞非离的眉头一挑,随即道:“不过,李婆子也像是被冤枉的。”
李婆子听了,哪顾得上身上的疼,赶忙磕头道:“昭阳王英明,老奴的确是冤枉的。”
冥漠雪这时突然开口说道:“零陵香这种东西,像咱们云府这样的正经人家,根本没有人会用,只要搜一搜六妹妹的屋子,和李婆子的屋子,谁那里有,自然就知道是谁害的阿母了。”
冥漠雪这话一出口,众人的目光就都向她看了过来,方氏和云琳琅等人顿时一喜,阮氏的脸色就是一白,而虞非离更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不过冥漠雪的目光,则落在了阮氏的身上,阮氏的目光也正看着冥漠雪,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赶忙分开,谁也没看出两人的神色瞬间一变,似乎有些微妙。
………………………………
129再生波折
冥漠雪提到搜屋子,众人的脸色就是各异,方氏立即道:“弱水说的不错,搜屋子。。。若是搜出来,从谁那里搜出来的,自然就是谁做的。”
方氏说到这儿一顿,又对云达赋道:“只是若只单单搜琳琅一人,怕是不公平。”
云达赋听了一蹙眉,单单搜云琳琅一人的话,这话若是传出去,云琳琅的名声也就毁了。
哪个府里没事总是搜屋子的,弄个跟抄家一样,凡是有脸面的人家,都忌讳这个,若是只搜云琳琅一个,就是好好的小娘子,也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
冥漠雪听了方氏的话,就冷笑了一声,当初他们大张旗鼓搜她的院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想她的名声。
看到冥漠雪的不屑的笑意,云老夫人立即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虞非离更是蹙了蹙眉,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冥漠雪。
云达赋听了方氏的话道:“夫人此话没错,既然要搜,就全都搜一搜吧。”
云达赋说到这里顿了顿,随即看了冥漠雪一眼,道:“东偏院也搜。”
冥漠雪听了,只是冷冷一笑,什么反对的话都没说。
云绛唇此时的脸已经惨白了,似乎被风吹一下,就会立即晕倒过去。
云画眉的脸色也难看的很,云画眉看了阮氏好几眼,似乎是在想着让阮氏想办法,可是阮氏一直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画眉这边急得不行,云璇玑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云琳琅则忍不住得意的笑着,笑云弱水打错了主意。
方氏高兴则是因为,李婆子虽然受了伤,但是云弱水提出搜屋子这个办法,方氏不管是女儿还是下人,都能保下来了。
云达赋既然开了口,众人也都没有提出反对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云老夫人跟前的常妈妈和迎松,带了几个婆子和婢子,就立即去了众人的房里。
一时屋内都静了下了,因为先前云达赋掀了桌子,再加上李婆子被火烧的满地打滚,这屋里早就不成样子了,然而就这样紧张的形式,谁敢来打扫。
众人就在这充满着血腥和烧焦味道的屋里,每个人都没什么心情说话,都默默无声的等着,唯一剩下的声音,便是云老夫人手里的念珠声了。
常妈妈和迎松等人,去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匆匆回来。
常妈妈一进门,云琳琅立即就道:“常妈妈,是不是找到了?”
常妈妈看了云琳琅一眼,脸色就有些古怪,而且并没有回答云琳琅的问题。
常妈妈的反应,让众人都诧异了一下,云老夫人见了,便道:“常妈妈,如何?”
适才,云达赋见方氏极力同意,让搜屋子,便觉得这件事定然是同云琳琅无关,云琳琅肯定是被冤枉了,所以也道:“常妈妈,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也别为谁瞒着了,到底如何了。”
方氏也忍不住开口,故作哀怜的道:“常妈妈,你就说吧,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今我只想知道是谁做的,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再深究了。”
常妈妈诧异了看了方氏一眼,面上露出一丝疑惑,而后这才向云老夫人福了福身,道:“老夫人,老奴等人,并没有找到什么零陵香香。”
“怎么可能?”方氏震惊的道。
虞非离听了这话一笑,“怎么,云夫人期盼着在谁的屋里搜到零陵香?”
方氏看了虞非离一眼,没有开口,径自闭上了嘴。
常妈妈看了方氏一眼,随即又道:“但是却找到了这个。”
说着,便让迎松将一个小包裹送了上去。
云老夫人一阵狐疑,不知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云达赋也有些纳闷。
方氏则变了脸色,她不知为什么,明明应该在阮氏等人房中找到的零陵香,去了哪里?
冥漠雪听了这话,微微勾起唇畔,云琳琅的脸上也露出惊讶的神情,
倒是一直低着头的阮氏,莫名的笑了笑,云画眉一脸诧异,云绛唇则松了一口大气,几乎全身都没了力气,差点虚脱在地。
迎松将那小包裹打开,就见里面是一团嫩绿色的,不知道是什么同杂草一般,细丝状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云老夫人诧异的道。
云老夫人虽然年轻的时候,带着云达赋和云达亭,过了多年的贫苦日子,但是下地干农活这类的事情,到底是没做过的,自然不会认识这是什么。
常妈妈却不一样,若不是常妈妈认识这东西是什么,估计旁人就是看见了,也不会觉出不对来的。
“老夫人,这是无根藤。”常妈妈阴沉着脸,一字一句的道。
云家虽然有一个方家出来的夫人,表面看着也是大户人家了,可实际上云家到底是寒门出身,上次厌胜之事也就罢了,常妈妈根本就没想过,还会在云家看到这种东西,出现这等腌臜事。
“无根藤?”云达赋只是文人一个,哪里见过这种常在庄稼地里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是寄生在田边、路旁的一种植物,蔓延极快,就这么一根的无根藤,就能产生为数过万的种子,而且无根藤的种子极小,在土中能存活数年,若是哪家庄稼人的地里长了无根藤,一旦处置的不好,只怕就要颗粒无收了。”司徒策说到这儿顿了顿,随即又道:“所以说,这无根藤虽然也是药草,但是却也是毒草。”
听了常妈妈和司徒策的话,云老夫人和云达赋都是一愣不知道在云府中,为什么会找出这些庄家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冥漠雪听了无根藤,微微蹙眉看向司徒策,就见司徒策一脸坦然的看着她,冥漠雪再看向虞非离,虞非离则满眼的笑意。
云府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无根藤,冥漠雪很是好奇,虽然冥漠雪不知道无根藤是什么东西,但是她直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方氏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安,直觉这些无根藤的出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方氏这个想法在脑子里才刚成形,就听云老夫人对常妈妈问道:“常妈妈,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常妈妈看了虞非离和司徒策两人一眼,犹犹豫豫不敢开口。
云达赋哪里知道常妈妈心里所想,便道:“常妈妈,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常妈妈听了云达赋这话,心里想着,既然司徒策知道这无根藤的来头,只怕也知道无根藤的作用了,便是她不说,司徒策也会说。
想到这儿,常妈妈索性道:“回老夫人,回阿郎的话,这无根藤,乃是害人的毒物啊。”
常妈妈这话一出口,云老夫人和云达赋都惊了,方氏云琳琅等人也惊了,云画眉和云绛唇两人惴惴不安,脸上都没了血色。
阮氏几人房里的零陵香不在了,冥漠雪是知道的,可是这不知从何处多出来的无根藤,是谁的收笔,冥漠雪就猜不出了。
不过冥漠雪看的出,无根藤这事,方氏也显然不知情,既然这样,不管这东西是从谁那里搜出来的,也不可能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
听了常妈妈的话,云达赋立即觉出不对劲来,立即问道:“这无根藤有什么用处的?”
不等常妈妈开口,司徒策便道:“无根藤既是药草也是毒草,自然不是救人的,就是害人的了,只是《本草经疏》记载,肾家相火强阳不痿者忌之。”
听了司徒策这话,云达赋的脸色先是一红,随即又是一白,没想到这无根藤竟然是壮1阳之物,而云府中,除了不在府中的云达亭,就他这么一个男人了。
但他可没用什么壮1阳的药草,那么既然这无根藤不是他用的,旁人自然不会有用了。
就如司徒策所说,不是治病救人的良药,那就是用来害人的毒草了。
云老夫人听到这里,脸色也不大好看,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一个王爷一个神医都在这里,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便对司徒策问道:“司徒神医,这无根藤是如何用来害人的?”
司徒策看向云老夫人,这才从口中吐出两个字来,“巫蛊。”
司徒策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惊。
云达赋立即对常妈妈问道:“常妈妈,这无根藤,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搜出来的?”
云达赋说完,屋内鸦雀无声,无根藤的出现本就出乎意料,又是涉及到巫蛊事件的,众人心里皆是没底。
常妈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是从六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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