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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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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虞非离不用拒绝的说道。

    往日虞非离总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今日这般霸道的模样,倒是让冥漠雪一愣,然而就在这愣神的瞬间,冥漠雪已然被虞非离给拉了出去。

    让司徒策看了,觉得很是不舒服,只是司徒策知道,冥漠雪却是需要回去了。

    院外,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正打着响鼻,正是当日马赛,虞非离的坐骑。

    冥漠雪才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虞非离扔到了马上,随即虞非离翻身上马,坐到了冥漠雪的身后,随即马鞭一扬,动作干练潇洒。

    虞非离拉着马缰的手紧紧的箍着冥漠雪的腰,冥漠雪的身上还披着虞非离的大氅,看上去同一个毛球一般圆滚滚的,可是虞非离总是觉得,她消瘦的身上一点肉的没有。

    冥漠雪一直紧绷着脸,虽然表面上看着很是平静,但是虞非离知道,她的心里早就翻腾的像是烧开了的热水,她就是这么个外冷心热的人。

    此时已经子夜了,虞非离却在街上打马而行,很快有引来了巡夜的金吾卫卫士。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戒夜后流窜在街上!”一支金吾卫的队伍将两人围在了一起,为首的人手中的镰钩枪,直直刺到冥漠雪眼前。

    冥漠雪下意识便向后一靠,虞非离立刻怒道:“瞎了你的狗眼不成,连本王的去路都敢拦!”

    因为冥漠雪一直情绪紧绷,为巧雁的事情悬着心,虞非离自然跟着急的不得了,脸色本来就不大好看,这会儿又见冥漠雪被人用镰钩枪指着,怎么会有好脾气。

    那卫士听了虞非离的话一愣,动作便慢了一下,虞非离见了二话不说,手上微微一拉一拨,就见那卫士手中的镰钩枪便脱了手。

    虞非离看也不看,反手一扔,将那镰钩枪扔了出去,正好顺着另一个卫士的耳侧飞过,吓得那人缩了缩脖子。

    虞非离冷哼一声,马鞭一扫,只见马鞭并未落在众卫士的身上,然而几人便被震了出去,各个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虞非离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带着冥漠雪就离开了。

    那被虞非离下掉镰钩枪的卫士首领,往日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顿时气急,爬了起来就追,却是被另一个与其相好的卫士给拉住了。

    “不要命了,你还追,那是昭阳王,真是见鬼,怎么会遇上这个煞星。”卫士一边爬起来,一边嘟囔着道。

    卫士首领听了一愣,“昭阳王?怎么可能!就是我的眼再瞎,也看到适才那马背上的,是一个小娘子,不是说昭阳王同檀郎檀公子……”

    那卫士听了便道:“传言说什么你就信啊,某可是听说,昭阳王自从从女娲山回来之后,就一次都没去过檀公子那里,今日晋王去檀公子那儿,昭阳王明明是知道的,却一言不发,寻了个借口就走了。”

    卫士首领听了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你傻你还不爱听,这里是什么东方,前面那条街可都是妓馆,昭阳王马背上的,自然就是妓子了,如今正是月色当头的时候,你说你挡了昭阳王的去路,昭阳王只踹了你一脚,都算是轻的了,你竟然还想去追,你不要命了,当真几个月就忘了昭阳王的名声?”卫士侃侃而谈着,还一副我为了你好,你怎么这么傻的模样。

    那卫士首领听了这话,便不禁打了个寒颤,当初昭阳王闲着无聊,可是在王府后院以人做兽,来玩射猎的……

    不过这些话,冥漠雪和虞非离自然是不会听到了的,他们两人更是不知道,日后众人,对昭阳王怀里的神秘女子的传言,说的是绘声绘色。

    过坊门的时候,因为有虞非离的令牌,并没有再碰上什么卫士,两人驾着快马,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回到了光福坊,否则若是凭二人的脚力,又要躲避卫士,只怕这会儿也就刚走了一半的路。

    快到云府的时候,虞非离就勒住了马,自己刚翻身下马,刚想将冥漠雪抱下来,就见冥漠雪动作爽利的落了地。

    “前面也不远了,我自己回去就成了。”冥漠雪首先开口说道。

    虞非离听了,只将马缰一丢,也不说话,拉着冥漠雪的手臂,就运了轻功带她一起,直接将起送到了东偏院的门口,这才算完。

    “明日韩府,我会去的。”

    虞非离说完,不等冥漠雪再开口,就不见了影子。

    冥漠雪叹了一口气,随即想到巧雁,匆匆的进了院子。

    其他屋子的灯,早就灭了,四处瞧去,也就只有巧雁的房里,还有微微的光。

    冥漠雪原本想立即过去的,只是她脚才迈出去一步,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竟然还披着虞非离的大氅,冥漠雪着急的四处再看,虞非离早已走远了,她怎么能追得到。

    冥漠雪无奈,只好赶忙回了房,将大氅和夜行衣都脱了下来,将大氅折好裹起来藏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冥漠雪来到巧雁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还断断续续传来低低的呜咽声。

    冥漠雪一蹙眉,径自推门而入,倒是将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巧雁的抽泣声戛然而止,月芽则惊的站了起来。

    等两人看到,进来的人是冥漠雪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冥漠雪直接向巧雁走了过去,一扯巧雁的衣领,捏起巧雁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

    一道血红的勒痕,顿时呈现在冥漠雪的眼前。

    “为什么?”证实了天璇所说的,冥漠雪松开手,问道。

    巧雁听了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肯说。

    冥漠雪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愤怒的情绪冷静了下来,这才看向月芽问道:“她不肯说,你来说,出了什么事?”

    月芽赶忙答道:“婢子听了娘子的吩咐,就立即过来了,便看到巧雁正在换衣裳,而她脱下来的衣服,已经……”

    不用月芽多说,冥漠雪就已经明白了过来,月芽看到的,定然是巧雁被人撕扯破了的衣裳,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冥漠雪,捡到巧雁衣服上的碎布条。

    冥漠雪张开手臂,抱住巧雁道:“哭吧,靠在我怀里哭,你大声的哭,等你哭够了,在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巧雁见冥漠雪这般,再也忍不住,直接扑进了冥漠雪的怀里,大声的哭泣着。

    好半晌,巧雁才从冥漠雪的怀里起来,冥漠雪叹了一口气,亲自用手帕,抹掉了巧雁的眼泪,明明她心里很是压抑着怒气,却忍着安抚着巧雁问道:“好了,如今哭够了,那就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那人是谁,是不是……”

    虽然冥漠雪还在问巧雁,可是她的心里,已经大致猜到了那个人。

    巧雁听了冥漠雪这话,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抽泣着道:“娘子去了正院许久没回来,月芽同正院的人不熟,婢子就想着过去打探一下,等回来的时候,就,就……”

    ps:某栖好惨,中午要发文的时候,电脑直接卡死了,稿子一个字也没存上,昨天晚上也是,某栖又重新写了一遍,这几天发的这么晚,很抱歉,明天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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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你的清白,让他以命相抵

    “就什么?”冥漠雪急迫的问道。

    巧雁的眼泪连成串的落了下来,“就遇上了那个人,他见了婢子二话不说,捂着婢子的嘴就往一旁的花园里拖,然后,然后……”

    巧雁说道这儿,已然说不下去,哽咽着再也发不出声来。

    冥漠雪听了不由得愣住了,司徒策曾说,他已经将云晟毅给废了,他怎么可能……

    难道那个人不是云晟毅,是她猜错了?

    冥漠雪这么想着,也开口问了出来,“难道不是云晟毅?他已经不能……”

    巧雁听了冥漠雪的话,也是一愣,眼泪都瞬间止住了,“娘,娘子,你是如何得知他……”

    后面的话巧雁没有说出口,但是冥漠雪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都被废了,那还做什么要将你……”冥漠雪后面的话也没说完,生怕多说一个字,会刺激到巧雁。

    只是听到云晟毅这几个字,刚刚经历过那样事情的巧雁,又怎么能平静的下来。

    只是巧雁还是一边哭着,一边将事情同冥漠雪说了。

    冥漠雪听了巧雁的话,简直惊住了,冥漠雪竟是没想到,原来云晟毅今日抓了巧雁,只是因为云晟毅突然发觉自己不能行那事了,正是那日同巧雁之后,云晟毅则向抓了巧雁再来试验一下,他到底能不能行。

    只是云晟毅根本不知道,他早在那日就被司徒策废了,他想要再近女1色,想要生儿育女,那是这辈子也别想的了。

    冥漠雪好半晌,才对巧雁道:“今日这事我记下了,很快,我就会让他付出代价。”

    巧雁抬起头,泪眼涟涟的看着冥漠雪,视线有些茫然……

    ***

    昨夜一1夜,冥漠雪都没得以休息好,反反复复都是她莫名其妙穿越到云家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

    因着昨晚先是闹了方氏流产,巫蛊这些事,又赶着去了趟昌乐坊,回来又是闹出巧雁这回事,冥漠雪的精神也不是很好。

    只是今日还有韩府的认亲晚宴,冥漠雪便是在没有精神,也要打扮的无可挑剔,当然,冥漠雪这般为的不是自己,而是让她觉得很有好感的韩夫人和韩易。

    此时时辰还早,冥漠雪梳洗打扮过后,照例去了云老夫人那里。

    云老夫人见了冥漠雪,也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昨日,在昭阳王和司徒神医没有来之前,云老夫人的确想着,牺牲掉云弱水一个,换取云家的安宁的。

    冥漠雪见了云老夫人,心里又岂会没有隔阂,只是冥漠雪知道,云家能护着她的,也不过是云老夫人一个罢了,虽然今日认亲之后,她便是韩夫人的干女儿了,但是她到底是要住在云家的。

    当然,即便是韩家愿意将她留下,冥漠雪也是不肯的,否则的话,若是她不在云府了,还如何找方氏,云琳琅,还有云晟毅报仇。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冥漠雪又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冥漠雪想着,笑着举步走到了云老夫人的跟前,道:“昨日祖母歇息的晚了些,今日弱水特意熬了参汤,给祖母补补身子。”

    云老夫人见冥漠雪,与往常并无半点异样,也是诧异了一下,随即忍了忍,还是不由得问道:“弱水,昨日之事……你不怪祖母吗?”

    冥漠雪听了,脸上的笑意就微微敛了一下,不过不等云老夫人反应,冥漠雪就道:“昨日之事,本就不能责怪祖母,祖母对弱水一向照顾,弱水怎么怪祖母呢。”

    云老夫人听了,便拉了冥漠雪的手,道:“好孩子,你能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

    冥漠雪一笑,道:“祖母还是快喝参汤吧,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云老夫人这才笑着,从冥漠雪的手中端了碗过来。

    因着昨日无根藤巫蛊的事情,云达赋不但在昭阳王和晋王跟前丢了脸,还在国公夫人跟前丢尽了颜面,所以云琳琅昨晚便被罚去跪祠堂了。

    再加上方氏小产,靖国公夫人还在云府中,所以今日竟然没有人来给云老夫人请安。

    冥漠雪则一直留在同辉堂陪着云老夫人,便是午膳都是在同辉堂用完后,这才要回东偏院。

    冥漠雪才从同辉堂走出来,抬头便碰上了云晟毅。

    看到云晟毅,冥漠雪的心里顿时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然而冥漠雪如今,却不敢对云晟毅怎样。

    云晟毅如今虽然已经是个废人了,但是巧雁清白的身子,到底被他给强占了,冥漠雪怕激怒了云晟毅,他不顾颜面,将巧雁要走,到时冥漠雪就是不想给,也是不行了的。

    冥漠雪强忍着怒意,抬起头看向云晟毅的时候,脸上却是带了笑容道:“弱水给阿兄请安,这几日阿兄似乎很忙,便是昨日阿母小产,都没有见到阿兄呢。”

    云晟毅见了云弱水,就觉得很是晦气,又听云弱水问他昨晚的事,顿时怒道:“某去了哪里,同你有什么关系。”

    冥漠雪听了一笑,道:“是,确实同我没什么关系,阿兄是来看祖母的吧,那弱水先告辞了。”

    冥漠雪说着,便离开了,倒是让云晟毅一愣。

    云晟毅原本以为,云弱水已经知道了昨日之事,这才特意说出这样的话来讥讽他的,不过云晟毅此时觉得,云弱水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云晟毅想着,只怕是巧雁没有胆子,也没有脸说出来,所以云弱水才会不知道。

    想到这儿,云晟毅倒是松了口气,只要巧雁不说,就没人知道他的那件私隐,而且云晟毅也不想,将巧雁纳回到房里做妾。

    云晟毅想着这些的时候,冥漠雪已经走了,等她回到东偏院的时候,便看见巧雁正在她的房中打扫,冥漠雪一愣,随即道:“怎么起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巧雁的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却好了些,道:“多谢娘子关系,婢子好多了。晚些娘子还要去韩府,不知娘子想要带谁同去。”

    冥漠雪原本是属意巧雁的,毕竟月芽见过的世面少,不比巧雁曾在方氏跟前,也见了不少大场面,可是如今巧雁这般情形,冥漠雪心里也多少有些担心她。

    巧雁看出冥漠雪心中所想,便道:“若是娘子不嫌弃,婢子愿同娘子前去韩府,月芽妹妹到底年轻了一些,有些事情怕会处置的不妥当。”

    冥漠雪微微一皱眉,道:“巧雁,你真的行吗?”

    巧雁点了点头,“娘子为婢子做了很多了,婢子昨夜想了一1夜,如今真的都想通了。”

    冥漠雪听了,这才点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急在这一步,你的清白,我会让他以命相抵的。”

    ***

    冥漠雪回房小憩了一会儿,便立即起身收拾打扮,等冥漠雪才刚收拾妥当,就有人来报,说韩府的马车,已经在等了。

    冥漠雪交代了月芽几句,则带着巧雁去了二门。

    韩家派来了一辆四蹄踏雪的华丽马车,韩夫人跟前的贴身婢子,和一队侍卫,亲自来接冥漠雪过去韩府。

    坐上韩府的马车,冥漠雪掀开了车帘看向外面,此刻天色还没有暗下来,只是此时快要暮鼓闭坊了,外面人来人往。

    马车一路出了光福坊,穿过两条大路,这才驶进了韩府所在的平康坊。

    平康坊与皇宫的皇城,只隔着一条街,也是许多高门贵族聚集的地方,相比于皇城相隔四条街的光福坊,不知好了多少倍。

    等到了韩府,韩夫人身边的妈妈,早就等在大门口处了,见到冥漠雪到了,立即上前迎了过去,道:“老奴韩氏,见过娘子。”

    冥漠雪一听来人,竟然同韩夫人同姓,便猜出此人定然是韩家的几代忠仆了,赶忙扶了韩妈妈起来,道:“韩妈妈不必如此多了,弱水受不得了的。”

    韩妈妈见冥漠雪竟是如此知书懂理之人,顿时对她好感被增,道:“夫人和郎君已经在等着娘子了,娘子先随老奴进府吧。”

    冥漠雪点了点头,这才随韩妈妈进了韩府的大门。

    冥漠雪随着韩妈妈,穿过一进的厅堂,便进了二门的垂花门,这才算进了二门。

    绕过抄手游廊,冥漠雪之间一路上有许多婢女,却都是敛气屏息,见到冥漠雪,纷纷俯身行礼。

    冥漠雪带着巧雁,跟着韩妈妈走进韩府这一路,饶是巧雁是见过世面的,还是有些瞪大了眼睛。

    三人穿过一座曲桥,桥下原本是一片池塘,只是如今正是冬日,也看不到莲花盛开,红锦穿梭的模样,只余一片残荷,让人觉得有些凄凉。

    冥漠雪看着一片残荷,不觉停下了脚步,不知为何却是觉得有些落寞,低声念道:“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声从她背后响起,“没想到,你还会作诗。”

    ps:倒霉电脑让某栖说了的没做到打脸了,中午还有一章,再也不想出问题了
………………………………

135胡女怎么了

    听了这熟悉的声音,冥漠雪回头一瞧,便见虞非豫站在了她的身后,而巧雁和崔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地上。

    虞非豫一袭孔雀蓝织金团龙缎袍,腰际扣着明黄织锦白玉扣,下摆处端绣着,寓意江山万里的江牙海水纹。

    虞非豫长身玉立,面容清俊如冠玉,丰神朗朗的模样,若非腰间明黄色的天家本色,仿佛只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

    他的声音温润好听,却莫名带着一丝悲凉。

    冥漠雪回过身来,赶忙福了福身,道:“圣上驾临未能及时相迎,还望圣上恕罪。”

    虞非豫淡淡一笑,微微躬身将冥漠雪搀扶了起来,道:“何必多礼,以后也算是一家人了。”

    冥漠雪听了一愣,随即想到,韩夫人认了自己为干女儿,那韩皇后也算是她的阿姊了,自然同虞非豫也算是亲戚。

    冥漠雪笑了笑又道:“弱水不敢高攀。”

    虞非豫并没有理会冥漠雪这话,只转过身望着那一片残荷,轻柔的道:“每年七月的时候,这里的荷花开的最好,柔儿总是喜欢在这里赏荷。”

    冥漠雪听了虞非豫这话,这才明白为何,适才他周身带着的悲凉气息,冥漠雪甚至想象不到,如此长情,痴情的人,是如何能为一个帝王的。

    冥漠雪没有开口,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甚至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悄悄走开,这样悲凉的氛围,实在不是她喜欢的。

    虞非豫静静望着残荷,似乎也没有要冥漠雪回答的意思,两人身后,跪在地上的崔妈妈有些着急,因为韩夫人还在等着。

    就在冥漠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入而来的一个人,解救了她。

    “皇兄竟有如此好的兴致,嗯,留得枯荷听雨声,可惜此时无雨无雪,倒是有些可惜。”

    虞非离徐步走了过来,一边口中还如此说着。

    冥漠雪听了虞非离的话,便愣了愣,这句诗不过是冥漠雪一时忘情,才念了出来,在大兴应当并无人知晓才是,虞非离又是从何处听说的呢?

    想到这儿,冥漠雪望向了虞非离,就见他带着笑意的眼睛,也正望着她。

    冥漠雪顿时了然,原来虞非离早就到了,只是远远看着没有过来而已。

    虞非离也是才刚刚到,听说冥漠雪已经来了,便匆匆赶了过来,才刚听到她念了句残荷的诗,便一时听了进去停住了脚步,谁知不过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见虞非豫走了过来。

    若非虞非离见冥漠雪有些想要离开的意思,他只怕也不想出来打扰,虞非豫对韩柔默默的怀念。

    虞非豫一见虞非离便笑道:“非离,今ri你来的倒早。”

    虞非离听了,看了冥漠雪一眼,而后一笑道:“云四娘还赶着去见韩夫人,皇兄还不肯放她走吗?”

    虞非豫这才想起,崔妈妈等着还跪着,赶忙道:“孤一时触景生情,竟是忘了,崔妈妈赶快起来。”

    崔妈妈和巧雁这才谢恩起身,冥漠雪也在虞非离的注视下福了福身,这才转身离开。

    虞非豫见冥漠雪几人离开,这才又对虞非离道:“这几日都不见你的影子,非离今日要同孤多说说话。”

    冥漠雪今日一袭浅浅的嫩绿色素罗裙,长及曳地,衣上浮着极浅的碧藤萝纹,腰间暖黄色的束腰,越发衬的冥漠雪高挑的身形,如风中摇摆的柔柳,她的头上只斜插了两支碎珠,她走到的地方,好像要将苍白的冬日都带入了初春。

    虞非离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他,甚至连虞非豫的话都没有听到。

    虞非豫半晌不见虞非离开口,抬头一看,就见虞非离目光迷离,目光望着远走的冥漠雪,好像带着一丝痴迷。

    看到虞非离这样的目光,不知为何,虞非豫觉得心中就不大舒服,清了清嗓子这才又道:“非离再看什么,竟是连孤的话都没听到。”

    虞非离这才回过神来,道:“皇兄,这里的风有些冷,还是找个避风的地方吧。”

    虞非豫听了笑了笑,并没有拆穿虞非离刻意的回避。

    崔妈妈带着冥漠雪来到一间房前,便道:“娘子在里面稍坐休息,老奴这就去请夫人过来。”

    冥漠雪听了笑道:“崔妈妈请便。”

    崔妈妈这才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屋内,里面的陈设似乎都是新的,玳瑁镶嵌的紫檀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雕花铜镜和镶金檀香木的首饰盒。

    不大不小三间屋子中,用紫檀木玻璃彩绘牡丹如意花样大屏风隔断开来,明媚的阳光从菱形花窗洒进来,花梨大理石书案上的素绢熠熠发光,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的白桔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一旁的琴架上放着一张古琴,青花瓷瓶里插着一支极为素雅的白色牡丹花。

    冥漠雪一愣,这绝不是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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