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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妃常霸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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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若溪?”胡夏用沙哑的声音喊着顾若溪的名字。

    顾若溪没有料到胡夏会认识她:“你认得我?”

    胡夏虚弱一笑:“怎么会不认识,中宫殿殿主顾若溪。”

    南宫清紧张的问道:“胡夏,你没事吧?”

    胡夏看到南宫清在这里显然很吃惊,眼神来回在顾若溪和南宫清身上转悠,等了许久从应了南宫清一声:“我没事了。”

    顾若溪看着胡夏问道:“那你可以告诉我,究竟炎陨为什么大张旗鼓的在找你,为什么你会服用了大量的假死药昏迷在侯国皇宫东宫?”

    胡夏似乎被顾若溪的问题问倒了,一时间坐在*上没有半句话,过了许久他从缓缓开口。

    。。。
………………………………

第一百一十五章 身世之谜+女儿身

    “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有关我的身世,若溪殿主可否不再询问?”胡夏缓缓开口,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

    南宫清看到胡夏这样子,眼带哀求的看着顾若溪:“若溪,你先让胡夏休息一下吧?”

    顾若溪没有立刻答应南宫清,而是撇过头看着面色苍白的胡夏。胡夏虽然面色苍白,体型消弱,但顾若溪却能看出他的双眼之中那股戾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身体的劳累而有所懈怠?

    “胡夏,我的耐心运不如你想象的充足,我劝你在消磨了我的耐心之前告诉我。”顾若溪冷笑一声,丢下这些话便离开了。

    她没有派焰影在这里看着,因为南宫清还在这里。

    “胡夏,你还好吗?”南宫清看着胡夏消瘦了许多而显得颧骨凸显的脸,心里自责道:“若不是为了帮我拿到……”

    “嘘……”胡夏阻止了南宫清的话,用由于身体虚弱而显得格外轻的声音说道;“清,我们这么多年兄弟,再说谢就假了。”

    南宫清心中知道胡夏的倔强,他将感动收在心里,转而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服用剂量那么大的药物,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若溪把你救回来,你很可能就死了。”

    胡夏冷笑一声:“南宫霖忍不住了。”

    “三弟?”南宫清听到“南宫霖”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不必再问下去了。

    南宫霖是西都国三皇子,从小便自视甚高,心中总是觉得若不是南宫清早生了两年,这太子之位如何都落不到太子手中,故而总是为了心中的愤愤不平而对付南宫清。

    “南宫霖本是将那药下在你那里的,他借着你觐见前的宫宴,当着皇上的面敬你的那杯酒,你可还记得?”胡夏轻轻问道,声音中若有似无的恨意让南宫清听得分明。

    在南宫清离开西都国前,西都国的皇帝为南宫清办了一场宴席,进贡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西都国皇帝不知怎么的,硬是要在今年办上这么一场宴席。

    南宫霖当日像是疯了一般,将酒杯送到了每一个人面前,强迫着对方喝下去,南宫清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药!

    胡夏咳了两声,在软垫上又往下滑了两分,皱着眉头说道:“当时我也不敢肯定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只是看到他倒酒时从手心滑了一些粉末下去,我不敢让你冒险,亦是不能在皇上面前拂了南宫霖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喝下这杯酒。”

    南宫清为胡夏倒了一杯水递给胡夏,胡夏缓缓喝下之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赌他不敢当着皇上的面下什么当场发作的毒药,只要我回去,我便能找出解毒的方法。”

    “你万一赌输了呢?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南宫清想想便一阵后怕,万一呢?他是不是就失去了这么一个从小陪伴他到大,并且忠心耿耿的好兄弟?

    胡夏拍拍南宫清的手:“我是想着告诉你的,只是当日之后你便匆匆出发,我找不到机会说。到了侯国,我亦是不知这药何时会发作,理藩院那种地方到处都是探子,我如何能说?”

    南宫清皱眉,俯身为胡夏理了理软垫:“事关性命,你如何都该在发作前找机会告诉我的。当日在东宫你忽然倒下,将我吓着了。”

    胡夏虚弱一笑,安抚道:“我如今还活着,便不去想那些了。”

    “南宫霖野心也是大了,留他不得。”南宫清说着,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从小被无数人当做眼中钉的南宫清,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小白兔,之前留着南宫霖是不想以太子之位权倾朝野。当皇帝的总是多疑的,太子权势过重总会疑心他会不会逼宫,南宫清这才留着南宫霖,却不想他这么不识趣。

    “清,你要小心一点,南宫霖身边那个谋士不简单。”胡夏提醒道。

    南宫清点点头,能弄得到假死药的人,怎么可能简单的了。

    “不简单也无用了,我已派人会西都了,若是顺利,恐怕三个月内便会传来南宫霖逼宫失败的消息。”南宫清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对南宫霖的不屑:“恐怕他到死都不知道,除了那个莫名出现的谋士,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人。”

    胡夏对南宫霖亦是不屑的紧,只是一阵困意涌上,胡夏将身子往下一滑,将被子拉上脖子:“清,我困了,你出去替我谢过若溪殿主的救命之恩。”

    “你瞒不了多久的。”南宫清留下这句话,大步走出密室。

    顾若溪看着南宫清走入内室,疑惑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胡夏说他要睡了。”南宫清想起胡夏的话,忍俊不禁道:“他让我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顾若溪略显惊讶的一挑眉:“就这一声谢?”

    南宫清摊手:“胡夏只有这一声谢。”

    顾若溪心中对南宫清的反应惊讶不已,万万没想到身为西都国的太子,南宫清竟然会对胡夏这般纵容。

    看着顾若溪的表情,南宫清像是知道顾若溪心中在想什么似的,开口解释道:“胡夏是我师父唯一的儿子,师父为了报我母亲的恩典,将他放在我身边辅佐我。他与我虽然表面上是主仆,但私下里我并不是他的主子。”

    “原来如此。”顾若溪应道,胡夏这种身份说高不高,说低却绝不可能低。

    古人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将师父当做父亲一样敬重,照这个逻辑,胡夏应当算是南宫清的手足。

    “既然胡夏是你师父唯一的儿子,他的身世怎么会在侯国宫中?”顾若溪敏锐的察觉到了南宫清话中与胡夏不一样的地方,坐在她的位置上,多疑几乎已经成了本能。

    南宫清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师父两年前仙去了,临走前将一个玉佩交给了胡夏,让他去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找到的那一日,便能解开他的身世之谜。”

    “你师父是什么人?”顾若溪问道。

    “我师父具体是什么人,恐怕除了师父自己,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南宫清回想了一下:“自我懂事开始,母亲便告诉我那是我师父,这么多年来,他教我武功,教我治国之道,几乎无所不能。”

    这么一个人,怎么会从来没有听说过他?顾若溪眉间微蹙,这实在是不合常理。但如今人已然仙逝,她还能把人挖出来再问不成?

    “若溪,胡夏是为了我才吃了假死药的,如今炎陨还在找他,你帮我照顾他几日。”南宫清看着顾若溪,眼中清澈可见。

    “炎陨已经怀疑胡夏在我手里了,恐怕我瞒不过太久。”顾若溪不解的问:“既然胡夏是为了找与你师父留下的玉佩一模一样的那块,为何炎陨会这么孜孜不倦的找他?”

    南宫清亦是眉间紧皱,满脸不解:“当日情况太混乱,我只来得及引开炎陨的注意力不让炎陨抓到胡夏,在我赶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丝毫不知。”

    顾若溪和南宫清相互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充满着不解。

    半晌,顾若溪问道:“你可见过胡夏的那枚玉佩?”

    南宫清略一思索,便将顾若溪桌上的笔提起,铺下一张纸很快画了起来。

    南宫清本就一身的书卷味,若是忽略他浑身隐隐散发出高位者的气场与眉眼间一抹野心勃勃,谁都会将他当做一个书生二待。看着南宫清执笔而书的模样,顾若溪忽然在心里想到,如果南宫清不是生下来便成了太子,恐怕会是一个千古留名的书法家、文学家。

    笔走龙蛇间,一块精致的玉佩很快被被南宫清画在了纸上,他耐心的等墨迹稍干,便将整幅画举起在顾若溪面前:“若溪你看,这边是那块玉佩。”

    “好厉害。”顾若溪赞道,“你只是看过,便能分毫不差的画在纸上吗?”

    南宫清启唇微微一笑:“只要我见过,便能分毫不差。”

    顾若溪点点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纸上的玉佩。这是一个仅靠笔墨还原便能看出价值不菲的玉佩,精致小巧的玉佩上,栩栩如生的刻着两条盘踞的龙,两条龙中间,则顶着一颗明珠。

    “这玉佩……”顾若溪看着玉佩,眼中闪过惊异,随即看向南宫清:“难道说你师父是皇族中人?”

    南宫清摇头:“应该不是,若师父是皇族中人,父皇不该只让他当我的师父才是。师父还在的时候,父皇曾多次请师父出山,以期望师父能在朝中担任一官半职,师父却从不答应。想来,师父与皇族关系并不紧密。”

    顾若溪摇头,定定的看着南宫清道:“我并非说西都国皇族,我说的乃是侯国皇族。”

    “那就更不可能了。”南宫清想也不想的否定:“若师父是侯国皇族,他为何在西都国一待十数年,专心致志的将一身本事都教导给我,难道他想让西都国……”

    南宫清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顾若溪却能明白。南宫清被教导的很好,往后必然是西都国的一代明君,而相对于南宫清,侯琮这昏庸的皇帝所教导出的几个皇子皆是庸庸碌碌之辈,若是来日真的南宫清登上皇位,与侯庚或者别的侯琮之子相争天下,结果一目了然。

    想到这里,顾若溪叹了口气,指着画上的玉佩问道:“若他不是皇族人,为何玉佩上竟然刻着两条龙?”

    南宫清亦是不明白:“师父说过,胡夏虽母亲姓,多年来师父从未告知过真名,怕是有心隐瞒来历。”

    “既然有心隐瞒,何必在临终前将这玉佩拿出,让胡夏出来寻觅身世真相?”

    顾若溪与南宫清皆沉默了。

    胡夏原本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因为服用了假死药而昏迷了半个月,由于滴水未进而有些虚弱,调养了三日便恢复的差不多了。

    “若溪殿主,多谢这几日的关照。”胡夏笑着向顾若溪道别。

    顾若溪眼看着胡夏,浑身上下冒着冷气,簌簌的霎是让人害怕:“胡夏,究竟为什么炎陨会满城风雨的找你?”

    胡夏慵懒的伸伸懒腰,无所谓的说道:“若溪殿主,这你不妨去问问炎陨殿主?你问我这么一个小人物,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

    顾若溪冷笑,凑近胡夏耳边说道:“你猜猜看,如果我把你是个女儿身的事情告诉南宫清,他会怎么样?”

    “你!”胡夏眼中闪过恼怒,她抬起头问顾若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若溪耸肩:“从见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了。”

    这话顾若溪不是在诳胡夏,当时焰影将她捡回来,被古装剧劣质的女扮男装浸淫多年的顾若溪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个女的。想起红在把了脉之后才惊讶的说这是个女儿身的表情,顾若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胡夏,这唇红齿白面白如玉,除了贫胸这一点之外,胡夏哪里像男的了?

    胡夏显然不相信顾若溪所言,略一思索便说道;“我怎么忽略了,你的手下给我把过脉下过针,发现这一点也不稀奇。”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告诉南宫清你吃了什么?”顾若溪眯起眼,看向胡夏。

    胡夏吊儿郎当的找了张凳子,翘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对顾若溪说道;“我自小便被爹当做男的养,除了把过我的脉象,恐怕没有什么方法能认出我是个女的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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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白一十六章 我不想拖你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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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若溪不能理解:“你为什么拼着命也要瞒下自己是个女的?”

    “否则呢?”胡夏冷笑:“我与你不同,你出生起便有个中宫殿等着你来做殿主,我爹将一身本事交给我,却给了我一个女儿身。”

    顾若溪想起南宫清形容之中的师父,摇着头道:“胡夏,你误会你爹了。”

    胡夏一脸不耐烦,一点都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她挥着手道:“你想问什么便问就是,提他干什么。”

    顾若溪看多了叛逆的孩子,也不往心里去,只是将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炎陨究竟为什么满城风雨的找你?”

    胡夏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毫不在意的往顾若溪面前一丢。顾若溪眼疾手快的接住玉佩,若是顾若溪手脚慢一点或者准头低一点,这块玉佩恐怕就被磕出了一个角。

    “喏,他看了这个之后就一直问我这玉佩从哪里来的。”胡夏随手拿过桌上的一杯茶,牛饮一般的喝了一大口:“你要是跟炎陨殿主熟悉就帮我劝上一句,这玉佩的来历我爹一个字都没透露过,就算我想告诉他,也无能为力。”

    “这你不妨直接跟他说。”顾若溪说着,将玉佩按照胡夏的方法丢了回去。

    胡夏长手一伸,便接住了这玉佩,一副不把玉佩当回事的模样,将玉佩往怀里一踹。

    “我可不想被他找到,你不知道当时他差点把我掐死。”胡夏说着,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摸了摸脖子:“幸好当时清来的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否则我今天就不能坐在这里了。”

    “你爹告诉你这玉佩的另外一块在后宫宫中?”顾若溪从另一个方面开始问道。

    胡夏摇头:“我爹死前只是把它交给我,告诉我这玉佩有关我的身世,我是自己查到可能在侯国宫中的。”

    说到这里,胡夏脸上难得的露出一抹犹豫之色,随后看着顾若溪道:“这件事情清不知道,但我想让你知道,一来你是侯国人,权势极大,也许有办法帮我。二来,清把你当做挚友,我相信清的眼光。”

    顾若溪皱眉,这种夹杂着辛谜的事情最难办:“什么事情?”

    胡夏正欲开口,却听得赤薇匆匆在门上敲了三下:“殿主,炎陨殿主来访。”

    顾若溪将书架上的一块砚台转动,书架后面很快出现一个小小的仅容一个人通过的门:“你先进去。”

    胡夏也不推辞,一闪身便整个人躲到了密室中去。

    书架刚刚转过来,炎陨便已经到了门口,顾若溪不敢肯定五感卓绝的炎陨是不是从声音之中知道了什么蛛丝马迹:“炎陨督主怎么又来了?最近炎陨督主到我中宫殿的次数似乎比之从前要频繁了不少。”

    炎陨深深的看了一眼顾若溪:“本殿正在寻找一个人的踪影,若是若溪督主能相助想必是极好的。”

    顾若溪从炎陨的表情中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能将这场戏演到底,她看着炎陨冷冷道:“炎陨督主,若是你还是为了胡夏而来,恐怕本殿要再说一次了,胡夏不在我中宫殿。”

    炎陨看着顾若溪,心中升起一抹无力:“若溪,你将胡夏交出来,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好不好?”

    “我不要管?”顾若溪嘴边泛起冰冷的笑意,浑身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炎陨,你倒是说一说,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让我不能管?”

    “若溪。”炎陨有些无力,软软的说道:“胡夏此人对我很重要,只要你把他交出来,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

    炎陨难得的已经开始向顾若溪示软,殊不知,他越是如此,顾若溪对于胡夏与他的关系越是好奇,顾若溪就更不会轻易把胡夏交出来。

    “炎陨,你如果话只到这里,那我也没有办法了。”顾若溪抬手:“赤薇……”

    “若溪,抱歉了。”炎陨收起点住顾若溪穴道的手指,朝亦垒递了个颜色。

    亦垒会意的在书房中查探起来,顾若溪冰冷的看着炎陨,双眼死死地盯着,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受不住顾若溪眼神之中的慑人气势了。

    炎陨坐在原位,等着亦垒给他一个答案,顾若溪却在这个时机之中,努力用内力冲击穴道。

    她没有想到,一向对她光明正大的炎陨竟然会使出这种手段!顾若溪满心不忿,却不能表现出来,暗自将全身内力运起,全力将炎陨点的穴解开。

    “殿主。”亦垒很快找到了那方不一样的砚台,示意炎陨过去。

    走到亦垒身边,炎陨转头看了一眼顾若溪,随后毫不犹豫的伸手将砚台拧开,砚台拧转中,书架缓缓移动,发出一声长长的“咕――”声。

    亦垒在密室门辅一打开便闪身进去,不料片刻之后却听得亦垒道:“殿主,这里没有人。”

    “什么?”听到意料之外的话,炎陨一直成竹在胸的表情不见了,第一次,炎陨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他跑进密室之中亲自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密室像是在嘲笑炎陨一般,炎陨不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

    顾若溪此时已经将穴位重开,看到炎陨难以置信的表情冷笑一声:“你自以为所有的事情尽在掌握,不论我如何解释都不听,如今可找到了胡夏?”

    炎陨看着顾若溪,又转头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密室:“若溪,你把胡夏交出来,这件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炎陨督主还是不要随意猜测的好,我想象的是什么模样,只有我自己知道。”顾若溪冷笑一声,抬手将刚刚没有说完的话说完:“赤薇,送客。”

    “亦垒,走。”炎陨见顾若溪心意已决,对亦垒说道。

    顾若溪冷冷的看着炎陨的背影,在他离去的身后补充了一句:“若是下一次驾衡殿再找不到人,不妨再到中宫殿一游?”

    炎陨因为顾若溪的话脚步一顿,转过身,双眼深邃的看向顾若溪,唇紧紧的珉在一起。最后,炎陨慢慢地说了一句话:“若溪,你若是执意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日后不能收手,莫要后悔。”

    后悔?顾若溪眼神闪过一道寒光,我顾若溪的字典之中,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

    等到炎陨离开,顾若溪才将再一次扭过砚台,看着密室的门在自己面前缓缓关上。

    “你倒是机灵。”顾若溪对着书架后面的胡夏说道。

    胡夏笑着坐回刚刚的位置,就仿佛场景重现一般,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容:“炎陨能来第二次,说明他是下了决心要把我从密室里找出来,哪怕得罪你。这种时候,进密室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刚刚在顾若溪即将关上密室门的时候,胡夏一闪身却躲到了书架与墙之间小小的缝隙,这个缝隙要在开启密室之后仔细查探才能看得到。顾若溪当时只是惊讶,却因为炎陨已经近在眼前,没有时间再将密室开启,只能随胡夏去了。

    胡夏一惯走的是险招,她赌南宫霖不敢随意动手,她赢了;如今她赌炎陨和亦垒匆匆忙忙之间注意不到密室之后的那个缝隙,她同样赌赢了。

    顾若溪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对着胡夏说道:“继续你刚刚要说的话。”

    胡夏眼中出现一抹慎重,随即无所谓的耸肩道:“我忽然觉得炎陨说的不错,这件事情原本与你无关,与你整个中宫殿都无关,我不想拖你下水。”

    “你这是不想说了?”顾若溪看着胡夏,眸中神色却显示她并没有表现得那么轻松。

    “顾若溪,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胡夏脸上是难得的慎重。

    顾若溪听到胡夏的话,微微一笑:“我对你的辛谜没有丝毫兴趣,但这件事情已经把炎陨拖下水了,炎陨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胡夏似有所触动,若有所思片刻忽的笑道:“原来你跟他是这个关系?但是你们的相处,似乎又不像,今天他能狠得下心来点你的穴道,说不定明天他就能狠得下心对你下手。”

    “他不会。”顾若溪肯定的说道。

    “你这么有自信?”胡夏似乎对顾若溪的态度很感兴趣,好奇的问道。

    胡夏看着顾若溪,满眼戏谑的看着顾若溪,挑眉问道:“真的这么肯定炎陨不会对付你?今天他已经在你身上动手了。”

    顾若溪想到炎陨一直极力阻止她参与到这件事情,甚至不惜以演戏疏离自己的方式,她轻轻笑道:“胡夏,你不知道这种感觉,我相信哪怕全世界都与我为敌,我也有炎陨作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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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想让我嫁给清?

    “你们这种方式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我从未见过有人如此敌对的情况下还能毫无保留的相信对方。”胡夏看着顾若溪,心中甚至生出了几分羡慕,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袖。

    “难道南宫清不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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