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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命不久矣-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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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凭着某种直觉,沈姝不需要证据,都已经认定,哥哥推测的这些,定然是“前世”真实发生过的事。

    一想到阿娘和哥哥,很可能会被太子抓去做药引。

    沈姝便觉得一股难言的悲愤涌上心头。

    她深吸口气,稳了稳心神,看向沈晋明道:“哥哥,如今京城的形势瞬息万变,你不如暂且回云疆去,我……”

    沈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晋明打断:“这话应该是我劝你才对。当初皇上封你为县主,将你强留在京城,你虽答应他,要为他研制九转还魂汤,可现如今,那书册却是假的。

    你纵然有心,也无能为力。错不在你,不如趁此机会,你主动去向熠王殿下请辞,与我一同回云疆去。以你对殿下的救命之恩,殿下定不会强留你……”

    “不行。”沈姝不等他说完,想也没想就拒绝:“哥哥,京城这场仗,我定会在熠王身边,助他一臂之力。还是哥哥你暂且先回云疆,莫再蹚京城这道浑水。”

    沈晋明看着她,长叹一声:”你站在熠王身边,就意味着沈家也站在熠王这边。若是以前,你定会为了沈家,反复权衡利弊才会下决定。如今竟这样……还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你果然是对熠王动心了。”

    沈姝万没想到,自家哥哥会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上头来。

    “轰”的一下,她脸颊瞬间涨的通红。

    她急急矢口否认:“哥哥,你误会了,我没有……”

    沈晋明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

    “不管如何,在云疆时候,我们沈家就与熠王绑在了一起。熠王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沈家万不能独善其身。如今京城这汪浑水,就算不蹚也得蹚,以后让为兄离开这种话,莫要再说。

    为兄不才,也跟父亲上过战场,杀敌无数,在云疆……什么阶层的人,也都混过,妹妹日后若有什么事,需要为兄出面去办,尽管吩咐便是,遇事切莫自己扛着,知道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在云疆时惯常的宠溺,让沈姝鼻子一酸。

    这久违的,与哥哥相依为命的感觉。

    让沈姝湿了眼眶,重重点了点头。

    *

    第二天清早。

    一夜过去,沈姝辗转反侧想着心事,整夜都没有入眠。

    天微微亮,她便起身洗漱完毕,用些朝食,换上一身男装,匆匆出门,直接骑马去了南郊碧波湖畔。

    她刚到南郊,还没走到湖畔,便看见无数人头攒动,围在湖畔旁边。

    晃眼一看,竟比上元节灯会的人还要多。

    见到这个阵仗,沈姝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松些许。

    看来,她安排飞云三个做的事,已经做成一半了。

    她将马儿栓在一旁,找准方向,在人群里费力穿行。

    刚走到一处高坡脚下,便听见旁边传来说话声:

    “兄台,兄台,今日是何日子,怎地湖畔这么多人?”

    “嘿,你这外乡人,既不知缘由,来凑什么热闹。我好心告诉你,今日一早,刚开城门就有人吆喝,说碧波湖畔有仙童显灵。”

    “仙童显灵?今日既非初一,又非十五,怎会有仙童显灵?”

    “呵……仙童显灵还挑什么日子,仙童路过碧波湖发现湖里冤魂太多,怨气太重,寻好心人去湖里打捞无主之物,凡是入水打捞者,每人赏一两银子,打捞出来的东西,只要仙童能看出有怨气的,便赏十两银子。”

    “什么?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够我家吃喝三个月啦!仙童真会给银钱吗?”

    “那是自然,我家大伯起初也是不信,后来看见有人真下水,还得了银子,这才跟着下水,你有所不知,只半个时辰,我家大伯就挣了三十两银子了!”

    “三、三十两?!那可是我家一年的嚼用了!仙童在哪?我也要去挣银子!”

    “莫急莫急,仙童刚去给打捞上来的无主之物做法,等他们做完法,便会到这边来,只要仙童指地方说‘捞’,大家一起跳下去捞就是,跳进水里,就有钱拿!”

    话音刚落,就在沈姝不远处的高坡上,登时传来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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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4章 捞出来了

    呀,快看!仙童来了!”

    “是仙童!仙童来了!”

    沈姝随着众人的目光,往高坡上看去——

    只见齐刷刷两队,年龄约莫十四五岁,头戴玉色上清芙蓉冠、身穿月白镶石青边道袍,手持拂尘、用白纱覆面的少年们,不知从何处走出来,正缓步朝着高坡上走去。

    因着他们是从坡底走上坡顶,速度虽然很慢,脚步却十分轻缓飘逸,仿佛似在凌空踱步。

    那些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飞云、飞羽,和……被他们临时拉来的那些——前几日便领命守在县主府外头的影卫们。

    即便沈姝对他们今日的扮相早已心里有数,可是当此刻她乍一看见,还是感觉十分意外。

    她原只让飞云他们,扮作路过此地的道家少年。

    可今日这么一看——

    难怪这些百姓,左一个“仙童”,右一个“仙童”。

    这身月白道袍,再加上覆面白纱,和十几个人几乎无甚差别的身高,还真有种仙袂飘飘、仙童下凡的感觉。

    沈姝打眼便看出来,领头的两个人正是飞云和飞羽。

    而他们身后的影卫们,两两并排为一组,用绳子抬着个很大的竹筐。

    竹筐里面,肉眼可见堆叠着像小山似得碎银子。

    那些银子,在晨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直让坡下湖畔站着的百姓们,两眼发直。

    “银子,那可都是银子啊……”

    “一枚银子一两,这么多筐得有多少啊……”

    “嘁……这些银子还只是一部分,你看湖里停的几艘船,里头可全都是银子,只要按照仙童指的地方,在湖里捞出东西来,统统能在那些船上换银子!”

    这些话,在人群里面很快传播开来,百姓们的躁动声不绝于耳。

    “哒……哒……哒……”

    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沈姝循着声音转头看去,远远的,就看见十几骑京兆府的衙役,正打马朝这边飞驰而来。

    是时候了。

    “快!快看!仙童指路了!”

    随着人群里这一声,湖畔的人群登时沸腾起来。

    沈姝随着众人的视线,朝高坡顶上看去——

    带头的飞云,在坡顶煞有介事地转了一大圈,忽然用手里的拂尘,往坡崖下头的水域一指!

    他用足了内力,清朗的声音即便隔得这么远,都清清楚楚传进众人的耳朵里。

    “此处,冤气极重,凡在此处打捞出东西者,湖中两艘船上,共有一万两银子,人人有份。”

    此话一出,人群中立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一万两银子!”

    “竟然有一万两银子,人人有份!”

    飞云身后那些影卫们,姿态优美的抬着竹筐,走到崖边。

    他们宽大的衣袖,在晨风中迎风招展,个个抓起竹筐里的银子,朝着飞云拂尘甩的地方抛洒下去!

    高坡之下的百姓,登时全都沸腾了!

    “银子!哎呀!全是银子!跳进水里就能捞银子!”

    “快去捞啊!快捞啊!那可都是银子啊!捞出东西还有一万两银子!”

    人群里头不知谁喊了这一声,整个湖畔的百姓,全都扑通扑通,像下饺子似的往湖里跳。

    他们一入水,不要命朝飞云拂尘指着的地方,游了过去!

    幸好沈姝早有准备,挑了个背靠巨石的方向站立。

    否则,非得被这沸腾的人群,夹裹着推进湖里不可!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原本湖畔密密麻麻站立的人群,全都入了水。

    岸边只剩下一干不会凫水的妇孺,以及躲在巨石后的沈姝,和那些打马赶到湖畔的衙役们。

    京兆府衙役们下马,看见湖里那些漂在水面上,白花花露着膀子的人群,统统傻了眼。

    原以为这碧波湖畔是有人在聚众闹事。

    却不成想……竟是跳进水里当饺子?

    衙役们赶忙找岸旁的妇孺问明情况,下巴都快惊到地上。

    “嘿,以前这京城里头也有家中办喜事,往街上撒钱的。可都撒的是铜钱。像这样……直接往水里撒银子的,可是从来都没有过!这些人怕是疯了吧。”

    “奇怪的很,道士下山不都是化缘来的吗,这些方外之人,何时竟这么有钱了?!”

    “也不知是哪家道观的,大清早搞这种噱头……头儿,这事儿咱们管不管?若是不管,我能不能请个假……”

    “头儿,我也想请假。”

    “我,还有我!”

    衙役们边七嘴八舌说着,边伸长脖子往湖里瞧。

    他们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才二两银子,眼瞅着坡顶那些少年,还在不断往水里抛银子,他们的心都在滴血。

    领头的捕头,素来端方,闻言,脸色一沉:“今日谁敢请假,我即刻上报京兆尹,统统革职查办!”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兴奋的大喊:

    “这湖底有辆马车,还有死人!”

    “快来人帮忙啊!马车太沉了!尸体在马车里被封死捞不出来!”

    这正是那几个最早游到地方,闷头扎进湖里的人,在水底潜了一圈,凫到水面上的喊话声。

    随着这声话落——

    寻常时候,听见“马车”和“死人”,吓得掉头就跑的百姓们,就像中头彩一样,纷纷扎头就往水里潜!

    而湖畔这边,原本犹豫不决的捕头,一听这个,双眼放光。

    “有命案!兄弟们,赶紧过去!一万两银子!那可是一万两银子!看在银子份上,咱们也得把这差事给办了!”

    捕头大吼一声,全然没了方才的端方持重,脱掉官靴闷头扎进水里,朝着人多的地方游去。

    其他的衙役:……

    他们慌忙紧跟其上,速度快得简直令人咋舌。

    沈姝从衣袖里,拿出影卫之间用来联系的虫哨,三长两短吹了两遍。

    坡顶的飞云、飞羽,听见这声,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湖面上之时,施展轻功悄无声息离开了现场。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

    沉到水底的马车,被那些下水捞钱的百姓,合力拖到了河岸上。

    而恰恰又是这半个时辰的时间,京城有更多百姓,听到“仙童临世,广撒银子”的风声,朝碧波湖岸涌了过来。

    正因如此,水中的马车上岸以后,连同那十几个衙役,以及那两船万两白银,被被重重包围在人群正中。

    有无数双眼睛,看见了马车之上,醒目、显眼到令人无法忽视的、承恩公府萧家的族徽。

    以及马车里头那具,穿着承恩公府仆从衣服,光着脑袋死去多时、尸首却丝毫没有腐烂、变形的沙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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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 人全死了

    仁寿宫。

    天光微亮,宫门还未开。

    太后便起榻,由宫女太监们静默无声服侍着,更衣、梳洗。

    与寻常时候不同,今日的太后,打扮得格外精神。

    绣着团龙纹样的金色翟衣,和头上戴着的翊龙宝冠,让她看上去满身威严贵气。

    完全不似个终日礼佛、不问世事的太后,倒像是个要上朝的女帝。

    今日,对于太后来说,意义非凡。

    皇帝病重昏迷不醒,作为整个皇城里最尊贵的人,她必须要去前朝,主持大局。

    “咚……咚……咚……”

    朝鼓声响彻皇城,三遍过后,宫门开启,朝臣们从白虎门次第进入皇城。

    而仁寿宫里,太后也坐上凤撵,起驾向崇德殿驶去。

    这原本是这么多年以来,太后心情最好的清晨。

    可谁知,她的凤撵,刚驶出仁寿宫的大门——

    就看见一早去慎刑司“办事”的汤公公,被人搀扶着,朝仁寿宫的方向飞快跑了过来。

    “娘娘……娘娘……出事了,娘娘……”

    汤公公一看见太后凤撵,推开搀扶他的太监,跌跌撞撞来到凤撵前头。

    他的头发似被冷汗打湿,凌乱垂散下来,贴在脸上,脸色蜡黄,嘴唇也惨白得没有半分血色。

    汤公公服侍太后大半辈子,从不曾像此刻这么惊惧狼狈过,就连声音,都因为害怕而变得异常尖细。

    太后止住凤撵,脸色微沉。

    “出了什么事,竟把你吓成这样?”她神色威严地问。

    汤公公扑通跪在凤撵前头,哆嗦着发白的嘴唇,磕磕巴巴说道:“死、死了,慎刑司里昨日招供那二十五个宫婢,一夜之间,全、全死了。就连周、周进喜,也不、不见了。”

    “死了?!”太后大吃一惊,腾地站起身,沉声怒喝:“怎么死的?”

    汤公公一想到方才,他带人进慎刑司房间时,看见的情景,骇得牙齿直打颤。

    “都、都是上吊死的,那间房子的房、房梁上,吊、吊得全是死人,两根房梁,全都吊、吊满了啊娘娘……”说到最后,汤公公尖细的声音,已尽是哭腔。

    “嘭——”

    太后重重拍在凤撵扶手上。

    “那么多人一夜之间全死,周进喜一个大活人都丢了,是谁干的,可查出来了?”她怒声问道。

    汤公公慌乱摇头:“禁、禁军都守在外头,没、没听见动静,也、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他说着,瑟瑟看向太后:“倒、倒是北衙的人来得极快,还带了仵作来验尸,说那些人是自、自杀。”

    “楚熠!”

    太后听见“北衙”二字,咬牙切齿念出熠王名字。

    北衙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慎刑司里。

    那么快得到消息,还大大咧咧带仵作去查探尸首。

    等于明晃晃告诉她:人是他派人杀的!

    太后想到自己昨日,让人如此大费周章做下的局,竟然一夜之间被楚熠连根拔起。

    她喉头登时涌上一股甜腥。

    心头那股怒火,也无法遏制地燃烧到了顶点。

    “摆驾崇德殿,哀家倒要看看,在这皇城里,究竟是他楚熠的手段硬,还是哀家这个太后的手段硬!”

    *

    与此同时,皇宫外头。

    京城里头,通往京兆府的主干道,密密麻麻全站满了闻风而来的百姓。

    毫不夸张地说,就算上元节的等会,都未必有这么多人。

    在人群好不容易让出的狭窄通道上。

    京兆府的衙役,手持佩刀开路,护送着一辆被湖水泡得不断往外滴水的承恩公府马车,以及两具尸身,和两辆用平板马车驮着的银子,缓缓朝京兆府驶去。

    承恩公府的马车和尸身,对于那些百姓来说,还不是顶顶重要的。

    那驮着万两银子的板车,却是赚够了所有人的眼球。

    寻常老百姓哪见过这么多银子,看得眼睛都直了,对于这马车、尸身和银子的来历,也像被猫挠似的勾起了好奇心。

    不断有人在人群里打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正因如此,早上碧波湖畔“仙童下凡”之事,经过无数人的口,传得越来越离奇——

    “仙童路过碧波湖,被湖中冤魂挡路,仙童于心不忍,索性点石成金,将早起入城的外乡人叫至湖边,命他们打捞冤魂遗物。”

    “你们看这辆承恩公府的马车里,有两具尸身,一具已经被水泡到变形,腐臭难闻,露出森森白骨,想来已是死去多时。可那具沙弥的尸身,却没有半分腐烂痕迹,此人必有天大的冤情,才会能受神仙庇佑,让他尸身不腐。”

    “还有这后头的银子,都是那些仙童留下的,足足有一万两!按照仙童所说,只要将东西捞上来,就能分到船上的银子,方才在水里,那么多人摸到那马车,方才差点因这银子打起来。如今大家都等着京兆尹亲自出面,判一判这银子要如何分呢。”

    这些话,就像是被人事先编排好的一样,在人群里面,低声传播开来。

    几乎每个听见这些传言的人,心里都会有几个疑问——

    承恩公府的马车,怎会在碧波湖里?

    承恩公府仆从的尸首,头顶怎会有戒疤,怎会是沙弥?

    承恩公府怎会有能惊动神仙的冤屈之事?

    无形之中,“承恩公府”这四个字在每个人脑海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而这桩马车藏尸,引来神仙的“冤案”,也瞬间成为整个京城,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热议的话题。

    一路跟在这群人身后的沈姝,远远看见大批人马簇拥着马车和衙役,驶进京兆府,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她侧头对已经换身衣服,跟随在身边的飞云道:“马车和尸首既已进京兆府,就等于京兆府接下了这案子。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这案子,就算他们想压都压不下去。你抓紧时间进宫,务必在早朝开始之前,将此事告诉给熠王知道。

    如今只需在早朝之时,将这案子与大护国寺刺杀一案扣上,三司会审势在必行,这次,一定要把承恩公府查个底朝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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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早朝战果

    飞云的速度很快,不仅将消息及时递进宫里,还安排北衙的人,直接去了京兆府。

    因着最近这些时日,皇帝身子不适,推迟了早朝。

    而今日早上,南郊湖畔的动静,又实在太大。

    原本,大臣们在宫外等候的时候,早就开始竞相讨论碧波湖“仙童下凡”之事。

    更在飞云的消息传入崇德殿以后,彻底沸腾开来。

    正因如此,当太后扶着汤公公的手,怒沉沉走进崇德殿偏殿,还没来得及使人唱喝,进到早朝之上,就被一个脸生的小太监拦了下来。

    太后本就在气头上,见到这个不长眼的,正欲开口训斥——

    忽然听见崇德殿里,御史们接二连三的质询声:

    “听闻皇上此番昏迷不醒,皆因上次太极殿里遇刺之时,中了蝠鸟之毒?”

    “承恩公可否解释解释,三十年前你与老承恩公随皇上扫平药王谷,皇上重伤提前回朝,你们负责清理战场,老承恩公还曾因为剿灭蝠鸟有功,受过皇上和太后娘娘嘉奖,怎地蝠鸟在三十年后会重现人间?难道当年你们承恩公府冒领功劳不成?”

    “是啊,承恩公,今日早上南门碧波湖出的事,也有趣得紧。众所周知前阵子熠王殿下在大护国寺是被一沙弥潜进去放毒,差点中毒身亡。

    今晨碧波湖里捞出来个沙弥不说,还穿着承恩公府的衣服,下官听说那沙弥好似就是大护国寺逃跑那个,莫非给熠王殿下下毒之事,竟与你们承恩公府有关不成?”

    “好歹熠王殿下也是承恩公府嫡亲的外孙,你们府上怎就能下这么重的手?”

    “本官也想问问承恩公,贵府先后与皇上、熠王遇刺之事有关,今日太后娘娘还要来上早朝,莫非承恩公府是打算辅佐太后娘娘效仿吕后,想临朝称制不成?”

    承德殿上,被御史围攻的承恩公萧德宗,原本因着一大把年纪,早就被皇帝特许免了早朝。

    今日他起个大早来上朝,本是联合了不少与萧家亲厚的朝臣,准备配合太后打一场硬仗。

    却不曾想,他根本都没开口的机会,就因宫外之事,被御史们轮番质问。

    萧德宗这三十年来,何曾受过这等待遇。“仗”都还没打呢,就先吃了一顿哑巴亏。

    他心里简直沤得要死,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懵然无辜的模样。

    “怎会有这等事?老夫闻所未闻,实在不知情。”

    “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一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想要陷害承恩公府……”

    而这一厢,偏殿里,太后听见御史字字戳心的话,气得脸色铁青。

    那脸生的小太监见状,赶忙上前,压低声音将宫外发生之事,快速禀报给太后知道。

    太后听过以后,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万没想到,熠王不仅破了她宫里的局,就连外头,都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反了,反了,当真是反了!哀家今日非要问问他,安得是什么心!”

    太后怒腾腾说完这句,迈开步子,正欲进殿——

    却被小太监再度拦了下来。

    “太后娘娘,太子殿下特使奴婢来与您说,如今情势,对承恩公府极为不利,若您冲动进殿,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让承恩公兀自抵挡一阵,皇上龙体欠安,太后娘娘还应当以皇上的身子为重才是。”

    太后听见这话,眉头深蹙。

    “太子如今在何处?”她沉声问道。

    小太监赶忙回道:“太子殿下已经回太极殿侍奉皇上了,并不曾来早朝。”

    这话把太后气了个倒仰。

    她冒着这么大风险,为太子做好了嫁衣,没想到他临到时候,却不战而退!

    若寻常时候,太后定能明白,太子审时度势、避开楚熠锋芒的缘由,可是此刻——

    她的大哥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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