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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命不久矣-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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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楚湛,则摇着折扇,慢悠悠开了口:“都过去这么多天,萧柏源怕早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萧家又不是蠢的,但凡蛛丝马迹八成都已经被抹得干干净净,现在去他的院子,又能查出什么。”

    这话,让沈姝脚下一个趔趄。

    话虽是好心提醒,可那语调却仍带着惯常的挑衅之意。

    好好活着不好吗?

    沈姝明显感觉周遭的温度骤冷了几分。

    她条件反射伸手勾住熠王的衣袖,暗示他莫要与楚湛一般见识。

    这样亲昵的小动作,让楚熠周身的冷意顿消。

    沈姝心下微松,转头狠瞪楚湛一眼:“小王爷,你怎么还不回府睡觉去,若不想回去,不如去议事厅陪承恩公?”

    虽然没有明说,可她那张小脸写满了“赶紧走,别再添乱”几个大字。

    楚湛看看沈姝勾住楚熠衣袖的手,再看看她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小脸……

    这样如此明显的区别对待,让他感觉实在扎心。

    非常扎心。

    楚湛“啪”的一下,合上折扇:“我不去!就不去!今日我非要跟着看看,没有我好心指点,你们怎么查这案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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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掘地三尺

    沈姝古怪看着楚湛,就像看一只幼稚鬼。

    反倒是走在前面的楚熠,充耳不闻楚湛的话,径直跟着引路的飞鱼卫,往萧柏源的院子里走去。

    沈姝见他不与楚湛计较,知道正事要紧,自然也不会再节外生枝同楚湛杠上。

    她对楚湛做个鬼脸,松开勾着熠王衣袖的手,亦步亦趋跟在了楚熠身后。

    楚湛看着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犹觉得十分刺眼,紧摇两下扇子,加快脚步,并排与沈姝走在了一处。

    沈姝见状,边走边朝楚熠的方向靠了靠,时刻戒备着楚湛再出现任何的作死挑衅之举。

    就这样,三人在偌大的承恩公府里穿梭,沿途有无数双眼睛,落在他们的身上。

    而与此同时,亦有不少家丁探头探脑,飞快在府里传递着消息。

    如此走了约莫两盏茶的时间,三人终于来到前院最西边那座偏僻的小院里。

    萧柏源是承恩公世子萧敬成的庶子。

    虽然年少有为,可看这院落的位置,也大抵能猜得出来,他在承恩公世子心底的位置。

    沈姝跟在楚熠身后,走进院子里,早有飞鱼卫在里面搜寻了一通。

    影一穿着飞鱼服,迎上来对楚熠禀道:“殿下,整间院子的东西,全被人换了,都是簇新的,什么线索都没有。”

    楚熠面色淡淡,似早已料到会是如此。

    “慕华园那边呢?”他问道。

    影一答道:“已经安排下去了。”

    “按原计划行事。”楚熠吩咐道。

    影一领命,朝门外打了个手势。

    顷刻之间,便有十几个飞鱼卫,拿着铁锹、锄头等物,走进院子里。

    他们从院子最左侧的花坛开始,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得,一点点开始撬开地皮。

    沈姝在旁见到这阵仗,满头都是雾水。

    难不成,熠王这是得了什么线报,知道这院子的地底埋了什么东西?

    她疑惑看向楚熠,有心想问问——

    眼角的余光却冷不丁发现,有承恩公府的家丁,在院子外头探头探脑。

    沈姝堪堪咽下到唇边的话,索性按下心中的疑问,朝那些“掘地三尺”的飞鱼卫围了上去。

    而她身后,打从进院子,便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坐在廊下的楚湛,心底原本带着重生以后洞悉一切的优越感。

    此刻,当他听过楚熠对影一的吩咐,再看见飞鱼卫们做的事,面容微肃,桃花眼里尽是若有所思的神色……

    *

    因着萧柏源院子四周,飞鱼卫并未戒严。

    是以,熠王带着北衙飞鱼卫,在萧柏源院子“掘地”之事,飞快传遍了承恩公府的各个角落。

    承恩公世子萧敬成特派婢女,将前院发生的事,告诉给了后宅碧华院里正在奉太后懿旨,“静思己过”的萧晴初耳中。

    萧晴初站在窗前,紧捏团扇的手,指尖都已发白,几乎快要把扇柄捏断。

    “你亲眼看见……那个安定县主扮成男子模样,跟在熠王身边?”她恨声问道。

    “确信是她。”前来报信的婢女垂首:“她一直守在那些飞鱼卫的身边,看上去忙前忙后……似很是兴奋。”

    萧晴初闻言,脸色阴沉到几近扭曲。

    良久,她轻笑出声:“兴奋?看来,昨日父亲的人,下手还是太轻了。若直接把她哥哥弄死……今日她便只能去哭丧,也就不能来咱们府上蹦跶了。”

    声音里是说不出的阴毒和怨恨。

    婢女躬身道:“世子让奴婢给郡主带话,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轻举妄动,万不能让人再捏到郡主把柄,世子说,只要郡主忍过这阵子,以后这大周朝的天下……便都是郡主的。”

    萧晴初听见这话,阴戾的面容,终于舒缓些许。

    “我又不是云灵那个憨货,这些道理自然懂得。”

    她说着,朝婢女摆手:“你且去吧,告诉爹爹,今日过后,让他尽快促成我和太子的亲事,我已经等不及要让沈姝那个贱婢,跪伏在我身前了。”

    婢女垂首称是,福身一礼,恭谨退了出去。

    *

    两个时辰后——

    承恩公府,前院。

    京兆尹周治带着京兆府的人,走马观花在承恩公府前院搜查了一遍。

    正如先前沈姝对楚熠说的那样——

    承恩公府毕竟是太后娘家,无论京兆府还是北衙,此番来到承恩公府,只是查案,而非抄家。能光明正大搜查的地方,着实很有限。

    京兆府的人,只能围绕着案子打转。

    周治亲领衙役,重点盘问了府上管理车马的人事。

    又将府上的家丁名册和人,一一对照,盘问了一遍,为的是能寻到马车和沙弥的蛛丝马迹。

    然而,不出意外,全都一无所获。

    那死去的沙弥,本就不承恩公府之人,就算死时穿着承恩公府的衣裳,也不能证明什么。承恩公府的下人,无一例外全都否认在府中曾见过此人。

    而那辆碧波湖里捞出来的马车,更与承恩公府里惯用的马车没有半分相同,衙役们也没查出什么与那辆马车相关的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在萧柏源院子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在这两个多时辰里,院子里的地皮,被飞鱼卫彻底翻开一遍。

    花草树木统统都不放过,真可谓是掘地三尺,把院子里头搞得一片狼藉。

    楚熠打从进院子以后,便直接去了上房,坐在簇新的椅子上喝茶。

    整整两个时辰,他都没去院子里。

    正因如此,少了他的威压,院子外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公府子弟和家丁。

    沈姝原本充满希冀的跟在飞鱼卫后头,不动声色左闻闻、右嗅嗅,试图凭借灵敏的嗅觉,帮助熠王找出“埋”在地底的东西。

    然而,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她都不曾闻见过丝毫的药味和毒草味。

    正因如此,沈姝心底越来越疑惑。

    她完全不知道,楚熠命人掘地三尺之举,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不止是她,就连摇着扇子始终倚坐在廊下的楚湛,紧盯飞鱼卫的一举一动,满心满眼也都是疑惑。

    重生一世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熠王能从萧柏源的院子里翻出什么东西来。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周治带着衙役,闻讯赶过来,好奇进到院子里——

    楚熠终于掸了掸衣袖,站起身,从上房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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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0章 挖出东西

    殿下为何会命人在萧柏源院子里掘地?可是北衙发现了什么线索?”

    周治看见楚熠从上房出来,疑惑地开口问道。

    楚熠古井无波的凤眸看着他,淡淡回答:“好教大人知道,承恩公府里,唯一和云疆有所关联的,便就只有萧柏源一人,他虽是承恩公世子的儿子,却自小养在萧敬思膝下。而云疆前大都护萧远亮,正是萧敬思的儿子。萧远亮在云疆广纳疆医,云疆秘药数不胜数,倘若那下毒的沙弥果真与承恩公府有关,也必是出在萧柏源身上。”

    沈姝听见这话,眼睛一亮。

    这是当初萧晴初代表萧家,在熠王面前说过的话。

    熠王能在离罔草的毒烟下活下来,对于下毒之人来说,本就是个意外。

    而事后,萧家为了洗刷嫌疑,私下把所有事,都推在萧柏源身上,也不过是事后找补。

    既是事后找补,必会有所疏漏。

    他们示意萧晴初去向熠王“投诚”,打的算盘就是在赌熠王对萧家的恻隐之心。

    然而此刻,熠王将他们的说辞,当着京兆尹周治的面挑明,就等于是要抛开对外祖家的恻隐之心,追查到底的意思。

    虽然现在,他们没有凭据能证明萧柏源与下毒之事有关。

    可经由熠王的口,把萧柏源与萧远亮、云疆秘毒的关系说出来,就等于给京兆尹查案,指明了一个方向。

    果然,周治听见楚熠的话,精神大震。

    当初萧远亮这个边关大吏,突然病故,已经引得朝野上下猜忌纷纷。

    而如今熠王亲口说出,大护国寺他被刺杀一事,与萧远亮有关,那就意味着这其中定有外人无法窥得的隐情。

    这么说来,萧柏源便是这桩案子的关键。

    思及此,周治指着院子里翻开的地皮,急切问道:“那殿下可曾在院子里发现什么线索?萧柏源呢?萧柏源的人又在哪里?”

    就像是在回应他的问话——

    在院子无人注意的角落,挖开地皮翻找的飞鱼卫,突然惊呼一声:“这里埋的有东西!”

    话音刚落,周围的飞鱼卫瞬间将他围得严严实实。

    不过几息时间,率先发现地皮里东西的飞鱼卫,手里拿着一个满是泥土的油布小包,跑到楚熠面前,躬身呈给了他。

    一旁的沈姝,古怪看着那个油布小包——

    方才,她就在那人身边,亲眼看见被众多飞鱼卫围拢之下的他,从怀里掏出了这个故意做旧、做脏的油布小包。

    这是栽赃啊!

    众目睽睽之下,明晃晃的栽赃啊!

    难道熠王要把“证据”塞进这个小包里,栽赃给萧柏源吗?

    沈姝万没想到,向来行事端方正直的战神熠王,也会让下属用这等手段。

    虽然……“没有证据,‘创造’证据”,在眼前的情势下,也算是一种“捷径”。

    可是,这样的手段,终究上不了台面,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不止是沈姝,就连廊下的楚湛,也看见了这幕。

    楚湛有一搭没一搭摇着折扇,看向楚熠的桃花眼里,亦带了几丝诧异之色。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油布小包上。

    楚熠面无表情接过油布小包,打开一道缝,看了看。

    而后,他剑眉微蹙,重又把小包合上。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在场众人的心。

    尤其是那位,刚刚在承恩公府查过以后,却一无所获的京兆尹周治。

    “殿下,这里头是什么东西?可是与案子有关?”周治眼巴巴地问道。

    楚熠站在台阶上,那包里的东西,只他一个人能看见。

    就连台阶下头的周治,都不得窥见。

    周治刚听过这院子主人萧柏源与萧远亮的渊源。

    如今又见院子里挖出东西——

    心底就跟猫挠似得,抓心挠肝的难受。

    楚熠看着他,淡淡勾唇,不答反问:“周大人方才……不是在问萧柏源在何处吗?”

    周治微怔。

    “哦,对!对!”

    他反应过来,迫不及待朝院子门口围观的那些萧氏子弟看去。

    “萧柏源呢?萧柏源人在何处?”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沉默。

    围观的人群,面面相觑。

    细算下来,萧柏源已经许久不曾在府里露面。

    对于他的下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楚熠手指跟在周治身边的承恩公府管家,命令:“你来告诉周大人,萧柏源如今人在何处。”

    被他点名的管家,神色懵然。

    随即,他躬身,讪笑回答:“老奴……老奴不过是个下人,二少爷时常领宫里的差事出门,行踪不定,他如今身在何处……老奴委实不知。”

    楚熠剑眉微挑:“你是承恩公府的管家,你不知道萧柏源去了何处,那谁知道?”

    管家一噎。

    他只是个管家,又不是当家。

    小主子去哪,他怎会知道?

    管家心里苦——

    熠王问的问题,他答不是,不答也不是……

    “这……这……”管家含糊道:“老奴实在不知,或许、或许……世子爷知道……”

    “那好,你且去把世子叫来。”楚熠命令道。

    管家听见这话,彻底傻了眼。

    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

    回什么不好,偏要扯上世子爷!

    管家额头直冒冷汗:“世子爷……世子爷的身子……”

    他的推托之辞刚开了个头,就被楚熠打断:“世子爷的身子不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油布小包:“只是,如今本王在他儿子院子里翻出了东西,京兆尹周大人又在现场,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论怎样,都该露个面吧,你且去问问他,是他过来,还是我们过去。”

    话说到这份上,管家心知再推脱不下,赶忙躬身退下,去给承恩公世子传话。

    一旁的周治见状,巴巴盯着那个油布小包。

    “殿下,世子爷身子弱,下官身子好,不如咱们过……”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楚熠极寒的眸子扫过来。

    周治打了个寒颤,讪讪笑道:“还是等着吧,咱们在这……守好现场才是要紧,要紧……”

    ※

    承恩公府,前院书房。

    承恩公世子萧敬成,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倚坐在临窗的榻上。

    他听着管家前来禀报的话,虚弱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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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1章 调虎离山

    那布包定是他栽赃给咱们府上的,看来,熠王这次铁了心要从萧家挖点东西出去。”

    承恩公世子萧敬成说着,颤巍巍站起身,吩咐道:“抬个软轿来,顺便派人去宫里,告诉姑母一声,就说我旧疾复发,还要被挟去无辜受审。”

    管家闻音知雅,知道这是自家主子,要去素来疼他的太后面前“卖惨”。

    他笑着称是,正欲退下——

    “等等。”萧敬成假意咳嗽两声,又道:“我好歹也是他堂舅,是他长辈,他却如此对我……此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懂了吗?”

    “懂!懂!”管家连忙答道。

    ※

    小半个时辰后——

    周治负手在廊下走来走去,不时看向院子门口。

    直到他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才见到承恩公世子萧敬成被人用软轿抬着,病恹恹来到了院门口。

    “哎呦,世子爷,您可算来了。”

    周治赶忙迎上去见礼,急切走到软轿旁,搀起萧敬成:“殿下从二少爷院里挖出一个油布小包,也不知是什么,就等您来看看是什么呢。”

    周治虽是文官,手劲却不小。

    因为太过心急,他搀着萧敬成的力道,用足了十成。

    直把萧敬成的胳膊钳得发疼。

    “咳咳咳……周大人,你轻点……轻点……”

    萧敬成虚弱无力地道:“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周治闻言,顿觉自己失态,下意识松开了手。

    然而,只这一瞬的功夫,萧敬成没了支撑,脱力似的跌坐在了地上。

    “世子爷!”

    “世子!”

    旁边跟着的管家、小厮们,赶忙上前搀扶。

    只是,整个院子的地皮,都被飞鱼卫们翻了一通,全是湿润的泥土。

    萧敬成穿着白色棉袍,这么一摔,再站起来,身上尽是泥渍,就像被人推进泥地里滚了一圈似的,看上去尤显狼狈。

    周治见状,头皮一紧。

    这一位可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因着身子素来不好,极得太后娘娘的垂怜。

    听说有次这位进宫赴宴,不小心在仁寿宫里摔了一跤。

    仁寿宫上到汤公公,下至洒扫的太监,都被太后狠狠训斥了一通。

    更有人说,还有宫人因此丧了命……

    若被宫里人看见,这位摔成这样,后果可不堪设想。

    思及此,周治赶忙拱手,连声告罪:“世子爷,对不住,对不住,是下官太毛糙,都是下官的过失。”

    萧敬成抬起苍白的面容,温和地笑着摇头。

    “是我不小心没站住,大人也是查案心切,无需自责。”

    就在两人说话间,楚熠已经从上房走出来,站在了台阶上。

    他的凤眸,淡淡扫过萧敬成白袍上面,那些斑驳的泥渍,眼底闪过几丝嘲弄。

    不止是他,就连跟随他身后出来的楚湛,看见萧敬成这般“虚弱”的样子,结合“前世”的经验,也猜出了他的动机。

    楚湛沉默几息,合上折扇,凑近楚熠,压低声音提醒道:“承恩公世子惯会用‘自残’的手段,在太后面前卖惨。他进门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十有八九是要做给宫使看的,说不定,太后派来的宫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这是今日第一次,楚湛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话,引得沈姝诧异侧目。

    难不成小王爷想通了,转性了?

    她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楚熠。

    这两个时辰里,楚熠始终把楚湛当作透明人。

    此刻,听见楚湛的好意提醒——

    楚熠的目光,终于第一次睇在了楚湛的脸上。

    察觉到他的目光,楚湛赶忙澄清:“你无需感谢我,我告诉你这些,都是为了阿姝。”

    阿姝……

    楚熠眸色骤冷。

    “本王做事无需鹦鹉在侧。”他寒着嗓道。

    鹦鹉……

    这是在暗讽楚湛多嘴。

    沈姝虽然也被楚湛那声“阿姝”激起鸡皮疙瘩,可是眼看两人又要呛起来——

    她急忙朝旁边扫一眼,低声提醒:“世子来了。”

    随着这声话落,萧敬成已经被下人搀扶着,走到了台阶下。

    “殿下。”萧敬成病恹恹拱手见礼:“听闻殿下在犬子院中挖出了东西,不知是何物?”

    楚熠看他一眼,没有马上回答。

    他凤眸微抬,扫向人群。

    待看见方才派出去的影一,朝他颔首——

    楚熠唇角一勾,走下台阶,把手里的油布小包,递到萧敬成面前。

    “打开看看。”他面无表情地道。

    随着这个动作,整个院子里的人,目光全都聚焦在那个油布小包上。

    萧敬成看着那个小包,尽管他知道这东西是熠王假做的。

    可不知为何,在看见这小包的瞬间,他的心底有几分紧张。

    “怎么,你亲儿子留下的东西,不敢打开看么?你怕这里头有毒?”楚熠挑眉问道。

    这话的语调,听上去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足以让一旁惯会查案的京兆尹周治,嗅到不同寻常的意味。

    察觉到周治打量的目光,萧敬成不敢再耽搁。

    “殿下说笑了。”

    他脸色苍白地笑笑,接过油布小包,小心打开最外头的那层油布。

    油布里头,包着一个小小的锦盒。

    萧敬成看见那个锦盒,脸色微变。

    沈姝离他最近,清晰看见他的指尖,在这个瞬间,开始微微颤抖。

    这模样好似看见了什么,让他极不敢置信的东西。

    “世子爷?”

    周治早就好奇的紧。

    他见萧敬成迟迟不动,心急催促道:“世子爷……您倒是打开呀……”

    萧敬成听见他的声音,猛地回过神来,抿了抿唇。

    他沉默几息,终于伸出了手。

    “咔哒”一声。

    萧敬成按下开关,锦盒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也随之露了出来。

    沈姝看者锦盒里的东西,脸上尽是诧异之色。

    那东西,并非她以为的“云疆毒草”或者其他什么跟下毒、刺杀有关的东西。

    而是一枚血玉扳指。

    正午的阳光,照在扳指上,透出一股厚重的红,红的刺目。

    那是血干涸在扳指上,凝成的红。

    直到此刻,沈姝总算隐隐明白——

    这油布小包里的东西,多半不是用来栽赃的。

    毕竟,扳指可不能用来下毒。

    “啪——”的一下。

    突然,萧敬成将锦盒重重扣上。

    他脸色煞白,抬眸看向楚熠,声音带了几分哭腔:“这扳指是我儿及冠时,我赐予他的礼物,他自来随身带在身上,如今我儿已经失踪将近一个月,殿下是从何处得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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