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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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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一抬手,掀翻了其中一个,另一个被吓得愣住,手里的木棍也应声落地。
玉桃登时变了脸色,站起身直直看向钟灵:“放肆,一个小小贵人,也敢在本宫这里为非作歹?”
“你该不会是忘了你的手是怎么废得了吧?”钟灵似是无意瞥向她的手,触及玉桃痛处,眸中恨意登时更浓。
“钟灵,这可是你逼我的!”
转身对着凝香怒骂道:“没眼力见的贱蹄子,本宫都被欺负到这份上,还不去找御林军!”
“公主,这颖贵人的事,还是先禀告皇上……”凝香有些犹豫。
玉桃闻言,抬手便给了凝香一巴掌:“怎么?她在本宫的宫里如此放肆,本宫连教训她都资格都没有了吗?本宫可是公主,去叫人!”
一众宫人跪倒在厅内,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彼时,崇华宫。
殿内围坐了一圈,安锦绣端坐在中间,姿态高傲。
底下人各
怀心思,有心生鄙夷的,也有心怀艳羡的,可不论是怀着那种心思,面前这个人都是她们得罪不起的。
皆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讨好,有贵人笑道:“这新封的颖贵人真是好大的架子,贵妃娘娘有请,她也敢不来呢!”
“她如今有了身孕,又得皇上偏爱,自然架子便要大些!”安锦绣冷冷开口。
底下那贵人又笑道:“贵妃娘娘可真是仁慈,这样自命清高的性子,若是放在前朝,只怕死了八百回了!”
话音刚落,有内侍走了进来,在堂下跪定,开口道:“贵妃娘娘,长乐宫那边,出事了!”
“出事了?”安锦绣眼中泛光,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欣喜。
见底下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轻咳两声,平静下来,淡淡道:“出什么事了?”
“说是长乐宫的宫女得罪了公主殿下,公主一怒之下派了下人杖责那位宫女,这件事叫颖贵人知道了,现下已经去公主那里讨要说法了!”
“啧,这颖贵人可当真是好大的架子,居然敢同公主讨要说法。”底下有人唏嘘道。
安锦绣轻笑一声,吩咐道:“此事原也是小事,便不必叫皇上知晓了,你且退下罢!”
“是!”内侍退了下去。
底下人见状,也都明白了安锦绣的意思,这不是再说,日后长乐宫那位的生死,都与她无关了嘛?
也难怪,没有那位颖贵人之前,她贵妃在宫中一人独大,如今有了这位贵人,皇上便像是着了魔般,每日必定要去瞧瞧她,想来贵妃心中定是早有不满了。
安锦绣得了好消息,面上也欢喜起来,出声笑道:“这茶可是好茶,诸位妹妹怎么不尝尝?”
“娘娘的茶自然是好茶,旁处没有的,臣妾可得好好尝尝!”
底下人纷纷奉承起来,安锦绣极受用,悠悠道:“自家姐妹,自然是有福同享,可那些存了龌龊心思的,本宫眼里也容不得沙子!”
这话指的,自然是长乐宫里的那位。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日后跟着这位贵妃娘娘,安分守己,兴许还能有活路,若是同她争宠,那便要提防着自己这条性命了。
一时间殿内噤若寒蝉,人人自危。
此时合欢殿内闹得不可开交。
底下人不敢违背玉致的意思,可又忌惮着帝王威严,踌躇着不敢动手,钟灵就站在正院中间,平静的看着玉桃。
玉桃恼极了,气急败坏之下竟抽出了侍卫的剑,自己朝钟灵扑来。
钟灵也不躲,任由她冲上来,在那把剑离自己的脖颈只有一寸远时,出手捏住了玉桃执剑的手。
手上暗暗用
力,玉桃便吃痛,扔下了剑,钟灵轻笑一声,按着她的手腕,淡淡道:“公主可要想好了,你如今可就剩下这一只手了!”
“你!”玉桃拼了命想要挣脱,可钟灵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到底是负荷不住,身子一软,败下阵来。
钟灵很是满意,松开了她的手,退到两米之外,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若是发起疯来伤了她的孩子,后果可不堪设想。
玉桃被凝香扶起,怒骂道:“我哥哥是星月的皇上,你竟敢这般对我?”
“这天下,是我同我夫君帮你哥哥打下来的!”一番话掷地有声。
在场的宫人皆变了脸色,这位不是皇上的贵人嘛?何时有了夫君?
醒过神来之后皆吓得跪倒在了地上,今日知晓了这等秘辛,只怕项上人头就要保不住了。
钟灵深吸一口气,冷笑道:“你们兄妹,一个恩将仇报,一个咄咄逼人,不愧是一家人,可我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今日之事我便既往不咎,来日你若再放肆,便莫怪我心狠手辣!”
说罢,转过身往外走去,身后的宫女醒悟过来,忙拖着昏睡不醒的阿福跟着钟灵走了。
玉桃舔舔唇瓣,面色变得精彩起来。
“凝香,你可曾听到了,她说哥哥恩将仇报。”
凝香已然被吓破了胆,带着哭腔哀求道:“公主,求求你救救奴婢的性命。”
“怕什么,本宫难不成连你也救不下来了?”玉桃扫她一眼,唇边的笑意已然掩不住了。
“真真是惊世骇俗,想不到我那哥哥竟还是个情种,哈哈,哈哈哈哈……”玉桃大笑着往宫中走去。
凝香哆嗦着身子跟进了殿内,玉桃看着殿外燃着的残香,笑问道:“这香当真有用?”
“奴婢足足下了两倍的剂量。”
玉桃极满意的点头,赞道:“做得好!”
凝香吓得在她面前跪下,眸色凄然:“公主,奴婢……”
“放心吧,你死不了。”玉桃有些不耐。
凝香忍住泪,爬起来站直身子,她还不想死,可皇上雷霆之怒,不是谁人都能承受住的。
入夜,长乐宫乱成了一锅粥,一众宫人慌不择路的朝太医院跑去,到底是惊动了玉致。
前殿。
季子站在殿门外,远远瞧着有人影往这边跑来,心下正诧异着,那人已经来到近前,原是太医院的院使。
心下一惊,忙迎了上去:“院使怎的现下来了?”
“季公公,皇上在嘛?”院使气喘吁吁。
季子点了点头,那院使登时便往里冲去,季子忙跟了上来,心下更加焦急:“究竟出了何事?”
“是长乐宫!”
季子闻言,面上一沉,愣神之际,院使已经推门走进殿内。
“何事如此慌张?”玉致暗暗蹙眉。
院使忙跪了下去,焦急道:“皇上,长乐宫出事了,晚膳后颖贵人叫腹痛,太医院去了好些个太医,贵人腹中的孩子,只怕……只怕是……”
玉致瞪大眼睛:“只怕是什么?若是她出了事,我便要整个太医院陪葬!”
玉致说罢便起身走了出去,连季子都没有知会。
院使擦了把头上的汗,心下忐忑不定,这一夜只怕是要将脑袋别在腰间度日了。
季子走了进来,压低声音问道:“院使,那位主儿的肚子,究竟如何?”
“只怕是不好了!”院使轻叹着摇头。
季子一颗心倒是定了下来,那原也不是皇上的骨血,这样一个孩子若是待在后宫,反倒是对皇上不利,这样倒好了。
季子转过身看向院使,叮嘱道:“只是院使要叫手下的太医好生照料着那位贵人,那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出了事,只怕整个太医院都要遭殃!”
“自然,自然!”院使忙不迭的应下,顾不上同季子行礼告退,转身便朝着长乐宫跑去。
长乐宫外。
帝王脚步匆匆,直奔着宫中跑去,暗中有人声轻叹。
“瞧皇上这副模样,当真是关心则乱啊!”
(本章完)
………………………………
第二百三十八章:丧子之痛
宝儿握紧了安锦绣的手,劝道:“娘娘还是快些回宫吧,这样的事,是要触霉头的!”
“长乐宫出事,自然是本宫得利,这样的好事,又怎会触霉头呢?”安锦绣笑得畅快:“本宫今日便要在这里好生看着,苍天有眼,定不会叫这等祸害称心如意!”
宫内早已乱成一团,几个宫女不间断的从里间端着木盆出来,盆里面都是血水,叫人触目惊心。
玉致坐在厅中,面色阴沉。
后半夜,动静总算是小了下去,太医战战兢兢的出来面圣。
“皇上,贵人腹中的孩子不幸夭折了,臣等一定尽心调理贵人的身子,让贵人早日康复!”
太医们接低着头,已然做好了准备迎接帝王的雷霆之怒,只是等了半晌后,玉致只是挥了挥手,沉声道:“若是看护不好贵人,我便拿你们试问!”
众人面面相觑,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后再不敢多言,领旨退了下去。
走出宫外,有年轻的太医沉不住气,出声道:“贵人体寒,这一胎本就是保不住的,此事诸位大人为何不告诉皇上?”
“住嘴!”院使脸色大变。
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训斥道:“皇上这般要紧那位颖贵人,若在这关头告诉他此事,只怕咱们都要没命了!”
那年轻太医面上染上一丝后怕:“这可如何是好?”
“此事咱们便烂在肚子里,仔细调养贵人的身子,来日若是皇上问起,只说是这一胎伤了根本便是!”院使权衡再三,想出个法子来。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此事便商定下来。
长乐宫内。
隔着一道帘子,玉致看着那道平躺在床上的身影,想着钟灵的眉眼,伸手触上墙上映出的那道影子。
不多时,有宫女从里间走了出来,跪倒在玉致面前。
玉致收回手,沉声问道:“贵人今日都去了何处,见到了什么人?”
“皇上!”那宫女喊了声皇上便号啕大哭起来:“皇上,还请皇上为贵人做主啊!”
玉致看向身边的暗卫,眸色渐渐阴沉下去。
“是谁?”
“是公主,公主昨日叫了宫里的阿福过去,还说阿福冲撞了她,今日用了早膳后便派人杖责阿福,贵人她气不过,去合欢殿要人,却被公主冲撞,回来后便不大好了,皇上可一定要替贵人做主啊!”
玉致站起身,正要往外走,思及里间昏睡不醒的人,深吸一口气,又转过身来。
“等贵人醒了,便派人来前殿告知,务必仔细照料着,若是贵人出了差错,长乐宫的人便也不必伺候了!”
宫女吓得颤了颤,再抬头
时,面前已经没了玉致的影子。
合欢殿外。
玉桃看着合欢的果子出神。
“这果子都长成这样,可见当初花开时定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场景。”
凝香端了一碗燕窝呈到玉桃面前,玉桃伸手接过,尝了一口后便吐了出来,皱眉道:“这燕窝怎的熬成了这样子?”
“公主,这是厨房送来的,想来人还没走,奴婢去问问!”凝香忙接过玉桃手上的碗,唯恐她一怒之下将碗摔了去。
玉桃摆摆手,懒懒道:“罢了,最好的燕窝还是在水木国,嬷嬷技艺娴熟,细细熬出来的入口即化,哪里是这些糙人能比的。”
玉桃伸手,摘了一个果实在手上,饶有兴味道:“听说这里原是一个宠妃的住处,那位皇帝为了她亲自种下满园的合欢,合欢殿也因此得名。”
“下人们是这样说的,公主若是好奇,奴婢找个人来同公主细细分说,如何?”
“不必了,这等郎情妾意的把戏本宫见得多了,成大事者怎可为儿女情长所累?可见那位皇帝也是个难成大事的!”
话音刚落,有暗卫匆匆赶来。
“公主,皇上朝合欢殿来了,已经快要到殿外了!”
“他一个人?”玉桃挑了挑眉。
暗卫点点头,玉桃闻言笑开:“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凝香已然吓得快要哭出来,拉住玉桃的衣袖:“公主,您快想想法子罢!”
“那贱人的孩子没了,本宫得偿所愿,还要想什么法子?”玉桃站直身子,理了理袖口:“走罢,去瞧瞧皇上要同本宫说什么!”
凝香搀扶着玉桃走到正殿,玉致后脚便到了殿内,抬起手便是一巴掌落在玉桃脸上,玉桃生生受下这巴掌,半边脸高高肿起。
面上笑意愈发深切,舔了舔唇瓣笑道:“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动手,我的好哥哥,母妃死时你都不曾对我动手,如今那个女人在你心中倒是比母妃还要重要呢。”
“皇上息怒。”凝香吓得跪倒在玉致脚边。
玉桃面色不改,定定看向她这位兄长,听见对方面无表情道:“你不该动她!”
“是她的宫人先惹上了我,哥哥也知我性子跋扈,原该派些精明的人伺候她。”
“你就不怕我动手杀了你?”玉致眸中带上杀气。
玉桃轻笑开:“我信哥哥会对我动手,可是在这关头,哥哥还用得上我,又怎会对我动手呢?”
目光交汇时,玉桃眼里满是有恃无恐。
玉致怒极反笑:“那你便祈祷去了赤炎,能捡回一条性命。”
“哥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就不
怕,我反咬你一口?”玉桃眼中带笑。
玉致挥挥手,有人低着头从殿外走了进来,是张陌生的面孔,玉桃陡然僵住。
想要往后退,却被玉致抓住,动弹不得。
面上到底带上了惊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说过,你不听话,便要用些非常手段!”玉致捏住玉桃的下巴,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玉桃极力挣扎着:“你这样对我,母妃是不会放过你的!”
“日后的事,便等日后赎罪罢!”
身后那人打开一个木匣子,拿出里面的蛊虫放进玉致的掌心,玉桃眼中落下泪来,一声声唤着玉致哥哥,玉致不为所动,拿着那蛊虫,往玉桃嘴边送来。
眼看着蛊虫离自己嘴边越来越近,玉桃反倒不再害怕了,看着玉致的脸,定定笑开:“哥哥常说我薄情寡义,你如今再瞧瞧你,同我又有什么区别?”
玉致抬手将蛊虫送进她嘴里,滑腻的触感叫玉桃恶心的想要吐出来,可喉咙被玉致捏住,半点由不得她自己,蛊虫滑进她的食管,她几乎能感受到那只畜牲的雀跃。
玉致松开手,将人放开,玉桃踉跄几步倒在地上,凝香赶忙爬过来扶住她。
玉桃推开她的手,面上笑得狰狞。
“你这样护着那贱人?可知她今日是怎样说你的?她说你薄情寡义,这江山是她夫君和她替你打下来的,你瞧瞧,她心底压根就没有你,也只有你会这般下贱,替旁人养着孩子!”
玉致转过身,沉声道:“今日殿内都有谁?”
“有服侍的宫人,还有御林军。”暗卫说罢,只觉唏嘘,只怕又有一场血雨腥风。
玉致闭上眼睛,冷声道:“派人去了结此事,莫要走路风声。”
“是!”暗卫应下,退了出去。
身后的玉桃慢慢失去了意识,眼前似乎出现了疼爱她的父皇和太子哥哥,对这虚无伸出手,轻唤了两声。
玉致听见她口中支离破碎的言语,讥笑道:“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凝香冲上来抱住他的腿,哀求道:“皇上,公主到底是你的血亲啊,你不能这样对她。”
“这蛊虫能叫她醉生梦死,见到的都是她最想见到的,我替她造出了一个华胥国,你却来怨我?”玉致居高临下的看她。
凝香瘫倒在地上,心如死灰,公主吃下了蛊虫,便没人能护着她了。
玉致抽出剑,刺中了凝香的心脏,看着她倒在血泊之中,面无表情的转过身。
清晨,日光倾洒。
阿福拖着病体来替钟灵擦拭,拧了帕子刚触碰到钟灵的脸,钟灵便睁开了眼睛。
阿福见她醒了,身子不由颤了颤,攒出个笑道:“贵人醒了?天色还早,不如再休息会子?”
“你没事了?”钟灵出声问道。
阿福陡然红了眼睛,在钟灵面前跪下:“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这条贱命,哪里值得贵人去救,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钟灵不由皱眉:“你这样激动做什么?”
挣扎着要起身,腰腹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特别高,她愣愣都低头,抚上了自己的肚皮,依旧平坦,但和平日不太一样了。
“我……我的孩子怎么了?”钟灵怔怔抬头。
阿福不知如何作答,只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钟灵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
“我的孩子没了是不是?”
有宫人推开了宫门,瞧见这副光景赶忙跑了上去,拉起阿福训斥道:“贵人身子不适,你在这里发的什么疯!”
阿福面上已然一片模糊,扑在那宫人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钟灵眼中一片茫然,又问了一遍:“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贵人正值青春,孩子总会有的。”
“总会有的……”钟灵重复着她的话,身上抚上自己的肚皮,眼中只余悲凉。
“他到底还是容不下我的孩子……”
“贵人!皇上对您关心的紧,还叮嘱了奴婢们等你醒了便去通禀他,皇上如此关切,您又何必担心没有孩子呢?”
(本章完)
………………………………
第二百三十九章:肝肠寸断
钟灵蓦地笑开:“那你便去通禀他,告诉他,我醒了。”
宫人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当她是想开了,登时欣喜不已,点头道:“奴婢这便去告诉皇上!”
钟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中泛起寒光。
她的孩子没了,他们一个个倒是极高兴。
前殿。
安乔元和太尉站在殿前,玉致低头看着奏折,见二人没有要走的意思,眼中划过一丝讥讽,淡淡道:“当初朝堂上无人反驳,现下水患已经根治,太尉和宰相何以如此不满?”
“倒也不是不满,只是……”太尉揣测着开口。
“既不是不满,此番他小有功绩,我于给他在太史院安排个事物,二位以为如何?”玉致抬眼看向太尉,直接无视了安乔元。
太尉心下一沉,暗暗抬头打量着安乔元的神色。
安乔元在心下怒骂了一声,只道他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弯腰下去,开口道:“臣以为不妥。”
玉致放下手中奏章,有些戏谑道:“宰相以为如何呢?他如今不过弱冠的年纪,能治理好水患已是不易,还望宰相莫要太严苛才好。”
“正是因为他太过年轻,臣以为实难服众,不如等过上两年皇上再委以重用。”
“我记得宰相大人坐上这位置时,也不过比他现下大上两岁,宰相大人又何必对年岁有这样大的成见?”玉致面上带笑。
太尉夹在二人之间,满头大汗,宰相大人找谁不好,偏偏找上了他,现下这二位一个盛一个的客气,可就是各执己见,谁也不松口啊!
安乔元面上划过愠怒:“皇上,臣是承袭爵位,同程子然不同!”
“我私以为,朝堂上现今大都是承袭爵位,总要给新人一些机会,他是殿试前三甲,我亲封的礼部尚书,宰相这是在执意我的认命了?”
“臣,不敢,只是……”
“既然宰相没有异议,那此事便这样商定了!”
安乔元抬起头,正对上玉致的眼睛,眸色如炬,似在告诉他,帝王的威严不容置疑。
安乔元心下一滞,疑心当初的决定是否做错了。
当初来同自己商议时分明温顺的似只绵羊,叫他错以为面前人好拿捏,现如今大权在握,倒是会反咬他一口了。
玉致收回视线,淡笑道:“若是二位无事,还是早些回去罢!”
“臣告退!”太尉先行行了礼,侧目看见安乔元身形未动,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正要开口替他告罪,安乔元却俯身下去行了个礼,先行走了出去。
太尉忙跟了上去,走出殿内,安乔元面上的怒气不加掩饰,伸手砸在石狮
子的头上,看的太尉心下一颤。
“宰相大人,皇上有心栽培程子然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现下又何必同皇上作对呢!左右他现下年轻,来日再官场上少不得要受您牵制,届时再寻个错处将他打发了,又何足畏惧!”
“没了程子然,还有张子然李子然,皇帝心思缜密,这是变着法子要将我一军呢!”安乔元冷笑。
“这个程子然是留不得了!”
一句话便定了一个人的生死,太尉低下头,暗暗唏嘘,好在他没有得罪这位宰相,否则今日死的就不仅是一个程子然了。
殿外,宫女行色匆匆,安乔元本要离开,看见她后,生生停了脚步,太尉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宫女来到季子身边。
“季子公公,贵人她醒了,您快去通禀皇上一身罢!”
季子闻言暗暗念了声佛号,心下不由松了口气:“可算是醒过来了,也省的皇上牵肠挂肚,你且在这等着,我这便去禀告皇上!”
季子转身入了殿内,那宫女等在原地。
安乔元身边恰有内侍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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