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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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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蹭的便站了起来,怒吼道:“谁?给老子站出来!”
无人回应。
他转身想要将飞镖拔出来,只可惜扎的太深,试了几次之后没能得逞,只得悻悻收了手。
钟灵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余英还在等她,桌上的粥已经快要凉了。
“快些来吃饭。”余英替她将筷子布好。
钟灵坐了下来,喝了口粥,余英开口问道:“方才下去瞧见什么了?”
“后院倒是有几辆马车,不过那些个打手加起来怕是都打不过我,我看悬。”钟灵想起那些打手,不由皱了皱眉。
余英闻言笑开:“你的身手常人本就比不上,你早该知道会是这结果,何必再下去亲自看一眼?”
钟灵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昨夜的事压下,免得让余英也担惊受怕。
二人吃完了饭,钟灵提议下去观察一下地势,也好规划路线,为离开做准备,正好身上的衣服也隐蔽,若是有人问起来,便说是客栈帮忙的伙计。
午后吃了狍子肉后小憩了片刻正要出门,店小二便来了。
“你这一天,来的可够勤快的。”余英替他开了门,忍不住打趣。
店小二有些惊慌,擦了把头上的汗对着二人叮嘱道:“二位爷,客栈里来了人,您二人现下可千万别出门,免得招惹事端。”
钟灵不由好奇:“是何人?叫你吓成这个样子?”
“是璇玑阁的人,自打这璇玑阁换了个主子,每个月都要来客栈一趟,也不知想要干什么,每回都闹得人心惶惶的,今儿个又来了,二位爷多担待,咱还得下去伺候那群爷呢!”
说罢,拱了拱手,又一溜小跑着下了楼。
钟灵眼色微沉,身边的余英也不由担心起来:“是璇玑阁的人,若是知晓了你我出逃的事,沈公子同怀宁岂不是也知道了?”
“看来今天是出不来了门了!”钟灵坐回到床边,心中有些烦躁,出师不利。
正想着对策,外头忽然又响起敲门声,余英正站在门边,只当是那店小二去而复返,不做他想,直接开了门。
“又有……”
话音未落,脖子上便被架上了一把刀,余英登时倒吸了
一口凉气。
钟灵抬眼看去,竟是今日坐在桌边编排她的那伙人,现下来了五个,来者不善。
余英被那人牵制住,半点动弹不得,钟灵悄悄摸起匕首,冷声道:“敢问诸位,不知我们何处得罪了你们,何必动刀子呢?”
“少废话,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若是敢反抗,我便叫你们血溅当场!”站在余英左侧的喽啰双目圆瞪,对着钟灵比了比手里的刀。
钟灵站直身子:“钱可以给你们,把人放了!”
说罢,门外忽然传来人声。
“哎呦诸位爷,上头可是我们店的贵客,你们可不能去扰了他们的清净啊!”
屋内那几个人登时变了脸色,方才说话那人直接将刀架在了钟灵的脖子上,压低声音告诫道:“别说话!”
钟灵抓住时机,用手肘重重抵在那人腰腹处,顺势抢过那人手上的刀,瞬时反客为主,手里的刀直指那人的心口。
“把人放了,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一行人许是没有想到钟灵竟有这样好的身手,一时间都愣住了。
待回过神时钟灵已经冲了上来,一刀砍在余英身后那人的手臂上,那人痛呼一声,松开了手。
钟灵接过余英,将人护在身后。
(本章完)
………………………………
第二百八十四章:顺势而为
那两人见状不由恼羞成怒起来,怒吼一声便冲了上来,钟灵将余英往后一推,提着刀迎了上去。
那两人虽不是她的对手,可身量到底比钟灵长上许多,再加上身量魁梧,竟也撑过了十招。
眼看着屋外的脚步声渐进,钟灵也懒得同他们纠缠,正要速战速决,房门却被人猛地踹开。
钟灵暗道不好,正要带着余英跳窗逃走,却有人一把抓住了余英的手。
钟灵转过身,看见一张狰狞的脸。
“奶奶的,伤了老子的人竟还想走?”
说罢,一脚踹在方才被钟灵砍伤的那人身上,怒骂道:“干什么吃的,连这两个人都搞不定,白吃老子的饭了!”
说罢,一手抓着余英,一手抽出腰间的刀便对着钟灵砍了过来,钟灵避开她手里的刀,蹲下身子从他腰间钻了过来,对着他的腰便是重重一击,拉过余英的手退到了门边。
那人身子往旁边一偏,手下人忙围了上去:“老大,你没事罢?”
“滚开!”
为首的只觉没了面子,拿起刀便要再冲上来,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店小二谄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二位爷!”
那几人登时变了脸色,为首的压低声音道:“把他们抓住带走,别让外头那些人看见!”
外头是璇玑阁的人,看来这些人也怕被璇玑阁的人瞧见。
钟灵微眯了眯眼睛,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先跟了他们走。
悄悄拉了拉余英的手,压低声音道:“倒!”
“嗯?”余英尚还在云里雾里。
钟灵已经噗通一声朝着地上倒去,余英愣了片刻,也紧跟着她后头倒了下去。
看着两人倒在地上,一众人都看傻了眼,外面的敲门声愈演愈烈,这伙人也来不及细想,为首的一声令下,底下的小喽啰们便把二人扛了起来,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刚刚站稳,身后那些人便闯了进来,看见屋内这么多人,店小二也是一愣。
楼下。
小喽啰们将钟灵放在了地上,正要赶回去救济上头的兄弟,钟灵听见身后那些人说起话来。
“老大,这两个人别是有什么毛病吧,怎么说晕就晕?”
“别废话,先把马车牵来,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把他们杀了了事!”为首的恶狠狠的开口。
提起钟灵的衣领便往马车上走,上了马车后,钟灵在他转身之际忽然睁开眼睛,用匕首抵住他背后,冷冷道:“马车留下,你们滚!”
“敢骗老子!”
为首的登时便恼羞成怒起来,面目狰狞的朝钟灵扑来,钟灵也不同
他废话,干净利落的出招,在他碰到自己之前,先将人给踹了下去,掀开车帘对着地上的余英大喊道:“上车!”
余英睁开眼睛,对着钟灵伸出手,钟灵接过她的手,将人往车上拉来。
那人见打不过钟灵,气急败坏之下居然一把抓住了余英的脚踝,挣扎之际,璇玑阁的人追了出来。
那人一分心,被钟灵一记飞镖打中了手腕,闷哼一声松开了拉着余英的手。
钟灵将余英拉上了车,驾起了马车便往前驶去。
马车上,余英捂住自己的脚踝,面上冷汗密布,钟灵回过神来看她。
“怎么了?”
“我的脚好像脱臼了。”余英忍着痛想要站直,只可惜脚踝处实在疼得厉害,身子一晃,又摔了下来。
钟灵登时急了,正要去扶她,转身便瞧见璇玑阁的人追了上来。
余英对着她摇了摇头道:“赶你的车,叫他们追上来便麻烦了!”
“那你忍忍!”钟灵转过身,勒紧了缰绳往前驶去。
踏上了和赦云截然相反的一条路,约莫过了一刻钟后钟灵转过身,发现璇玑阁的那行人居然骑着马追了上来。
钟灵到底是忍无可忍:“都是帮狗皮膏药不成?这么甩都甩不掉?”
索性弃了缰绳,爬进了车厢内将余英扶起:“咱们得弃马了!你能撑得住嘛?”
余英面色苍白,对着钟灵点了点头。
钟灵撕下一截碎布,遮住了半截脸,迎了出去。
“不知诸位为何要穷追不舍,我们只是路过,无意与你们为敌。”
“你们方才与一窝强盗纠缠不清,那窝强盗不久前洗劫了山下的村庄,你们既然同他们勾结,想来也与此事有关,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我们分明是被那伙强盗劫持,怎的就成了同伙?”钟灵冷声开口。
却不想那人居然冷笑道:“那伙人被你们重伤,若真的是劫持又怎会伤成那般,定然是你们分赃不均大打出手,小贼,还不束手就擒,免去皮肉之苦!”
钟灵见同他说不清,便索性不解释了,握紧了匕首,高喊到:“璇玑阁里何时有了你这样的人了?当真是败坏名声!”
马车往密林伸出驶去,钟灵跳下了马车,迎上了那些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双目圆瞪。
钟灵心中好笑:“不如你来试试,这罚酒好不好吃!”
那人纵马迎了上来,手里的刀带起一道凌厉剑风,钟灵下意识闭起眼睛,在他的刀砍到自己身上之前纵身一跃,脚尖点在他的剑柄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将那把剑踩落在地。
那人反应倒
是极快,剑脱手之后第一时间摸出了匕首来,匕首擦过钟灵的肩膀,只划破了衣衫。
钟灵伸出手,在他肩膀处轻轻一点,他手上失力,匕首也应声落地。
这般情形下竟还不认输,赤手空拳的同钟灵打斗起来,几招过后,到底是落在了下风,钟灵将匕首送上他的咽喉处,冷冷道:“若是敢还手,我便要了你的命!”
说罢,将人从马背上拉了下来,捏住他的咽喉,对着身后那些人开口道:“你们谁敢上前,我便要了他的命!”
一行人果真不敢再上前,钟灵趁机拉着他往后退,上了马车。
马车驶向了拐弯处,下面有一道极窄极陡的小道,一路往下,看不清尽处。
“下马!”钟灵对着马车里大喊。
余英拖着伤腿,极为艰难的走下马车,站在了钟灵身后。
看着身后那些紧追不舍的人,钟灵忽然伸手将身前这个人推了出去,抱起余英便往那条小道上跳去。
将余英护在怀里,沿着小道直直往下滚。
身后人正要追,却被拦住。
“罢了,两个强盗而已,莫要耽误了正事!”
几人停驻观望了便可,便上了马离开了,小道上的两人一路翻滚,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撞到了一棵树上,停了下来。
钟灵只觉得身上都快要散架了,缓过来之后忙起身去找余英。
好在余英被钟灵护的很好,连皮外伤都不曾受,钟灵将人扶起,余英闷哼一声。
钟灵下意识皱眉,开口问道:“能走吗?”
“能!”余英咬牙坚持,钟灵却放心不下,拉着她坐下,不顾她反抗将她的鞋袜拖了下来,只叫脚踝处一片青紫,肿成拳头大小,直看的钟灵倒吸一口凉气。
“早知如此刚刚便该卸了他的胳膊。”
“还能走,只是慢些,不打紧。”余英还要强撑着起身。
钟灵按下她,扛起她的肩膀拖着人往前走,叹道:“若是让我三哥知道他的心肝儿今儿吃了这样大的苦,只怕是要揭了我的皮。”
“你方才一路护着我怎么不提?”余英看着钟灵手背上的擦伤,不由嗔怪。
钟灵转身看她:“原是我办事鲁莽,方才便不该将计就计,即便被璇玑阁的抓住了又能如何?大不了叫他们知晓责骂一顿便是,何必带着你冒这样的险。”
若是方才真的出事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钟灵实在不敢细想。
“我在四方国待的越久便越后悔,当初便该随着他一起去的,何必待在这里整日胆战心惊,你也与我一样,是不是?”余英出声问道。
“我那时还没出月子,若
是跟他走了,难免叫他分心,若是现在,你觉得他还能丢的下我嘛?”钟灵对着余英眨眨眼睛。
余英不由笑开:“以你的性子只怕追也要追上去。”悠悠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头顶的日头,感叹道:“仔细想想,在四方国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方才明白从前是爹爹将我护的太好,这人世间的残酷艰辛我都不曾了解,我才知道,原来最亲近的人也会加害你,小五,你哥哥能爱慕我,我很高兴,还有你,让我知道至少这世上,还有人愿意同爹爹一样护着我。”
余英握紧了钟灵的手,钟灵抖了抖身子,笑道:“你再说我可要起鸡皮疙瘩了。”
余英闻言不由恼怒,伸手打了把钟灵的背脊:“你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们钟家的人都是一样的脾性,既然拿你当朋友,那便是豁出命去也要护你周全,再者说,我可是早就把你当成了自己人,如今便只等着你同我哥哥成亲,好正儿八经的叫你一声嫂嫂呢!”
二人一路说笑,方才的阴霾都被冲淡,一路向下走,天慢慢暗了下来,二人总算是看见了烛火。
钟灵将余英放下,松了口气:“总算是在天黑之前找到了容身之所,否则这山上更深露重,真不知怎么熬过这一夜。”转过身看向余英,出声叮嘱道:“你便在这里等我,我去探探细情。”
(本章完)
………………………………
第二百八十五章:屠户
余英点点头道:“你多当心!”
钟灵转身下了山,直奔那座房子走去,上前敲了敲门,不多时,房门便被打开,走出来一个面容黝黑的年轻人,有些戒备的上下打量着钟灵。
“这位小哥,我们是逃难来到此地,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那人似是有些不放心,问道:“你们从何处来?”
“从夏凌来,经过四方国时被赶了出来,现下无处可去,还有一位同伴受了伤,恰巧路过此地,实在是走不动了,只能叨扰。”钟灵面上带着歉意。
那人面上还有些犹豫,钟灵见状,递了个簪子过去,这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首饰了。
“小哥,我也是逃难来的,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这簪子,你若是不嫌弃,便收下罢!”
那人拿过簪子,看了两眼后便收了起来,将门打开。
钟灵心中一喜,对着他道了谢,转身去接余英。
扛着余英走到屋子外时,那人已经进了屋,正在厅中忙活着,听见声响眼皮都未抬。
钟灵带着余英走了进去,发现屋子里只有那男子一人。
墙壁上挂着油光水滑两张皮子,是上等料子,二人正打量着。
那边人开口道:“热水在炉子里,自己取,屋子里的地方你们自个挑,我叫王义!”
“王义兄弟,我姓沈,你叫我沈迟便好!”钟灵对着他拱了拱手。
余英也对着他行了个礼,开口道:“阁下叫我钟英便好!”
回归头对上钟灵意味不明的笑脸,登时红了脸,悄悄推了她一把。
王义看了二人几眼,便又低下头忙活了,手上拿着把小刀,正削着一块木头。
钟灵扶着余英,有些担心她脚上的伤,可屋子就这么大,若是解了鞋袜,难免会叫王义看见。
王义似是瞧出二人的窘迫,淡淡道:“我们山里人没那么多讲究,你们随意找个地方坐便是!”
钟灵闻言忙拉着余英找了个矮凳坐下,脱下了余英脚上的鞋袜,脚上的青紫愈发明显了,只可惜她对这伤毫无办法,看着余英忍痛忍得辛苦,咬了咬牙,正要起身往外走去。
手腕却被余英拉住。
“小五,你要去哪?”
“去问问外面那人有没有法子。”钟灵看着正在削木头的王义。
余英有些为难,女子的脚和男子的脚不同,只消一眼便能看出来。
钟灵拍了拍她的手,压低声音道:“放心,他不是你那姑父,若是有个什么不寻常的,将他解决了便是!”
钟灵说罢,迈步朝着王义走去。
“王义兄弟!”
王义抬起了头,手
上的刀似乎有些钝了,削了这么久,木头还是原本的样子。
钟灵将袖中的匕首递了过去,笑道:“你用我这个试试。”
王义伸手接过,看着匕首上精致的宝石,开口道:“这把刀怕是不便宜罢。”
“防身用的东西罢了。”
王义打开了匕首,动手削了两下,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果然是把好刀。”
“有一件事,还要王义兄弟帮忙。”钟灵看向不远处的余英。
王义放下手上的木头,站了起来:“不知小兄弟有何事要我帮忙?”
“我这朋友在路上不慎扭伤了脚,伤的有些重,不知王义兄弟会不会治跌打扭伤?”
王义闻言笑开:“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山里的屠户们从小便学着治扭伤,我来替你这位朋友瞧一瞧!”
说罢,便迈步朝着余英走去,钟灵忙跟了上去。
王义扫了眼余英的脚,似乎有些诧异,抬头看了她一眼,片刻后,还是蹲了下去。
握着余英的脚看了看,出声道:“你的脚伤的确实有些重,这几日怕是不能再穿鞋了。”
“可能治?”钟灵有些急切,实在是怕耽搁久了会留下些毛病。
王义没有抬头,只对着余英开口道:“烦请将床头那瓶药酒递给我!”
余英转过身,一眼便瞧见了那瓶药酒,伸手拿了过来,递到王义手上。
王义打开了药酒,均匀的撒了些在余英的脚上,伸手替她揉了起来。
初时还有些疼,不过很快药酒就发挥了作用,脚伤真的有所缓解,肿胀也消了些下去。
约莫半刻钟后,王义松开了手,对着余英开口道:“这几日还得用药酒揉一揉,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也不必太过着急,我这村子里的人都是以打猎为生,不爱多管闲事,你们只管放心住下!”
钟灵闻言心中不由一紧,和余英对望一眼,莫不是叫他们瞧出了什么来?
王义说完这句话,迈步便走了出去。
钟灵将余英扶到了一旁的床上,叮嘱道:“你安心休息。”
看着余英睡熟,方才起身,彼时王义嗨没睡,脚边整齐的码放着一排削的尖利的木头。
削好最后一根木头后,颇有些依依不舍的轻抚了一把手上的匕首,将匕首朝着钟灵递来。
“沈迟兄弟的这把刀子当真是好极了。”
“你若是喜欢,送你便是!”钟灵没有伸手去接。
王义不由诧异:“这样好的刀子便送我了?”
“想来现下免不了叨扰你,这把刀便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王义闻言也没有同她推辞,十分欢喜的将匕首
收了起来:“想来有了这把匕首,能省不少事呢!”
钟灵看着他脚下的木头,出声问道:“你备这么多的木头是要做什么?”
“咱们猎户想要猎到好东西,靠的便是这些木头了,山里头的东西个个精明着呢,得在它们必经的路上放上这些木桩才能逮到它们!”
钟灵笑着指向墙上的皮毛,开口道:“王义兄弟真是有一身好本事!想来那皮毛怕是大东西罢!”
“是一只熊瞎子,为了抓这只畜牲,我也险些死了呢,所以这皮毛啊,不能卖!”
王义说罢,朝着床那头看去,压低声音道:“我说兄弟,床上那人,是个姑娘罢?”
钟灵面色一沉,眼中带上杀气,就要出手,王义又笑道:“怕不是你的姘头罢?”
钟灵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王义拍着他的肩膀嘿嘿一笑:“想来你们怕是大户人家出身,模样都生的白净,咱们乡下人可不能生养的这么好,你们这样的我见多了,都是被家里人阻拦,只能私奔,要我说,你那婆娘可真是不赖,模样也生的俊俏!”
钟灵不由松了口气,索性就由着他误会,点头笑道:“正是,因着家中人阻拦才逃到这里。”
“我说呢,身上有这么多的好东西,不过哥哥可有拘话要叮嘱你,财不外露,这世道啊,人心可都坏着呢!”王义有些唏嘘。
钟灵点头应下,话了会子家常后,天色已然暗透,王义从柜子里拿了床棉絮出来,招呼钟灵道:“我这里简陋,只有那么一张床,就让女人睡罢,咱们爷们皮糙肉厚的,睡地下便成!”
钟灵打惯了地铺,也不觉得有什么,和王义在地上凑合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王义便收拾好行头上了山。
虽说有热水,可有王义在,洗漱实在是不方便,趁着王义走后,二人烧水洗了个澡,正坐着喝粥,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钟灵有些诧异,按理说,王义上山打猎,怎么也得黄昏时下山,昨日同他闲谈,知晓他家里人都死绝了,这会子会是谁?
正诧异着,外头传来人声。
“义子,是你刘大娘,你把门打开!”
“看来是村子里的人!”钟灵对着余英开口:“我去看看,你且吃饭!”
说罢,起身走到门边,刚把门打开,门外人便伸了个头进来,看见钟灵,有些惊异。
“王一大哥不在,大娘可是有什么事?”钟灵尚算客气。
刘大娘微眯了眯眼睛:“这位小兄弟是?”
“我是王义大哥的远房亲戚,特意来看他的,他现下上山打猎去了,大娘可要进来坐坐?”话虽如此,
可钟灵身形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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