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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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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此番回来,便不打算走了!”
(本章完)
………………………………
第四十五章:各怀鬼胎
那荒凉贫瘠的地方,他早就待够了!
沈天御面上满是阴郁,沈亦迟却只当没看见,淡淡道:“父皇母后这么多年没见到你,想来听到这消息,一定很欢喜!”
沈天御失声笑开,眼中浮现一丝不屑。
“大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又何必装傻充愣佯装不知呢?你如今搬出宫去又能如何?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罢了!”
侍从站在二人之后,隔绝住远处人来人往。
沈天御凑近沈亦迟旁边,正要开口,却被沈亦迟不着痕迹躲开。
“宴会要迟了,二弟还是莫要玩了!”
侧身走了过去,留给沈天御一道淡漠背影。
沈天御盯着他背影笑的阴邪,侍从走了上来,有些担忧道:“殿下,现如今咱们该当如何啊?”
皇城里到处是郦妃的眼线,如今唯一的援军态度还如此不明朗。
沈天御别开脸,盯住侍从的眼睛:“怎么?你主子离了旁人,便活不了吗?”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侍从赶忙低下头,噤若寒蝉。
沈天御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走吧,宴会可是要迟了,五年未见,我可是有许多话要与我那父皇说呢!”
原本喧闹的宴席在沈天御来后刹那安静下来,沈天御好似未闻,步步走的从容,在中央跪下。
“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罢!”
皇帝微眯起眼睛,五年未见,这个儿子变得有些陌生。
底下众官员面面相觑,谁也想不通皇上是怎么个意思,怎会将已经厌弃的儿子召回宫。
沈天御站直身子。
“不知父皇母后可好?”
视线落在一旁容光焕发的皇后身上,他面上波澜不惊,可掩在衣袖下的一双手却因为用力,指节处已然发白了。
那位置,本该是他母后的,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皇后低下头,压下心头慌乱,当年的事,是她一己造成的,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沈天御回来了,当年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朕很好,倒是你,瘦了!”皇帝沉声开口。
沈天御赶忙拱手:“儿臣有愧,这些年深感自责,于是日夜警醒自己,不敢忘记父皇当年教导!”
“知错能改,便是好孩子,这次回来,便多待些时日罢,你瞧瞧你,瘦了这样多,可要叫宫里的厨子好好给你补一补!”
皇后摆出一副慈母姿态,看上去担忧不已,落在旁人眼里,可真是毫无破绽。
沈天御压下眼中讥讽,点头应下,十分乖觉的落了座。
正坐在沈亦迟对面,隔着走道,对着他遥
遥举杯,也不看沈亦迟反应,自顾自将杯中酒饮尽。
沈亦迟把玩着手中都杯盏,在心中默念了几个数,数到一后,御花园外火光四起,旁人皆变了脸色。
“是天牢!是天牢啊!”
不知是谁先叫起来,场面一时难以招架。
沈天御心中一沉,天牢起火可不是小事!余光瞥见对面的沈亦迟连头都未抬,云淡风轻的饮尽了杯中酒。
这反应,着实耐人寻味啊!
忽逢变故,宴会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皇帝带着宫人直奔天牢而去,沈天御深深看了沈亦迟一眼,也起身跟了上去。
火势越来越大,照的半边天空通红一片,沈亦迟站在余晖中,勾唇笑了笑,转身朝着火势相反的方向走去。
御花园有一处暗角,杂草丛生,是已经废弃的一处地方,可谁也想不到,这杂草后头却有大文章,乱石盖着的,是一处半人高的缺口,直通护城河。
众人忙着救火,自然不曾有人留意这处的动静,夜色之中似乎有两道人影从缺口钻入护城河中,惊起一团水花之后,了无踪迹。
大火烧到黎明十分,天牢已经被焚成一片废墟,再找不出一丝痕迹。
皇帝面色铁青回了乾清殿,拂袖砸了面前一尊半人高的琉璃花瓶。
花瓶碎了一地,溅到了一旁内侍的脸上,鲜血刹那便涌了出来,内侍身子战栗的厉害,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查,给朕查!林宗手底下那批精兵究竟去了哪里!”
皇帝怒不可遏,底下的御林军得了指令,起身离去。
谁也不曾留意拐角处有一道娇小身影悄然退下,拐过回廊,往南边走去。
韶华院。
郦妃坐在美人塌上,把玩着手上的护甲,站在她面前的沈慕霖急得焦头烂额,在堂下踱步。
“母妃,这可如何是好啊?天牢起火,林宗若是跑出去了,那……”
“慌什么!”郦妃淡扫他一眼,对着身旁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带着殿内侍奉的宫人退了下去,堂下只剩母子二人。
郦妃坐直身子,瞳孔收紧。
“此事确实有些棘手,怪也只能怪皇上没有将那老东西的虎符给收回来!”
“那可是号令三军的虎符啊!”沈慕霖面上满是懊恼:“我早便说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林宗夺虎符,母妃非要拦着我,如今可好!”
“怕什么,兴许那老东西真的死在天牢里了呢!更何况,这也未必就是坏事啊!”郦妃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沈慕霖登时气结:“那难不成还能是好事?”
“自然是好事!”郦妃视线落在窗外,火势已
经渐渐平息,留下的断壁残垣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这场大火来的蹊跷,怕是早有预谋,如今正好借此机会查出那幕后之人,霖儿,你要记得,在明处的敌人远比躲在暗处的好对付!”
沈慕霖原本浮躁的心绪慢慢平缓下来,是啊,何不借此机会好好看看,还有谁对那龙椅感兴趣。
屋外传来一个声音声音。
“娘娘,奴婢有事求见!”
郦妃抿嘴笑开:“瞧,好消息这不是来了吗!”
城郊外,枣红色汗血宝马正低着头吃草,不多时,有几道身影从夜幕中缓缓走来。
林宗衣衫尽湿,姿态有些狼狈。
沈暗赶忙递了方巾上前:“老将军快擦擦,夜里风凉,别染了风寒!”
林宗接过方巾,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皇宫内的火光,一双手颤抖的厉害。
“想不到我林宗有朝一日还能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来!”
“将军莫要忘了,先帝临终托付将军的是,要将军守护好夏凌的万里江山,免百姓颠沛流离,而不是对待昏君愚忠!”
林宗回过头,看见沈亦迟站在两匹宝马旁,身姿挺拔。
话虽如此,可……
林宗低下头去,嘴里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又听见沈亦迟开口道:“将军的家眷我已经派人安顿好了,只是小少爷受了惊吓,啼哭不止,一定要见到将军才能放心!”
语毕,身后便有小厮护着两道身影上前。
“将军!”
林宗抬起头,看见他尚且年轻的续弦娘子朝他奔来,二人紧紧拥在一起,林宗忍不住老泪纵横。
“父亲!”
稚嫩的声音带着些喑哑,小人儿步伐还有些不稳当,林宗赶忙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父亲,家里来了好些人,他们把门撞开就开始杀人,吴爷爷挡在我前面被砍了一刀,流了好多好多血!”
小孩子尚不能理解那场屠杀,只是看到久违谋面的父亲,忍不住开口哭诉。
林宗身子一僵,吴青是陪着他总南闯北的老人了,这些年若不是他身子骨愈发不利索,也定是要跟着他一起上战场的,如今……
转身看向妻子,妇人含泪点了点头。
沈亦迟缓步上前,开口道:“我已经派人将他安葬,将军且放心,除了吴先锋和几位家丁,府上再无人伤亡!”
“这件事,也是圣人派人做的?”林宗忍不住哽咽。
他为夏凌出生入死多年,且不论劳苦功高,即便是看在他是两朝元老的份上,也不该对他的家眷下手。
信仰崩塌,不亚于剥皮抽筋,沈亦迟轻叹一声。
“即便不是,那也是默许了的,否则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又怎会置之不理!”
“哈哈……”林宗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眼中只剩悲凉。
枉他忠心耿耿,枉他不顾生死,真是场笑话!
“将军!”妻子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担忧。
林宗回过神来,心下已然有了决定,目光朝沈亦迟看去。
沈亦迟轻点了点头:“将军放心,我已经替夫人和府上少爷安排好了去处,只是要委屈诸位小姐暂在府上做几日打扫丫鬟了!”
“如此,便麻烦殿下了!”
此事一出,皇帝必定严查,如此安排,已是最好不过了。
林宗拱手道谢,揉了揉小儿子的头,叮嘱了几句,朝着沈亦迟走来。
沈亦迟将马绳递到林宗手上。
“那便祝将军一路顺风了!”
林宗接过缰绳,朗声大笑:“老夫也预祝殿下马到成功!”
翻身上了马,不多时便消失在长路尽处。
沈亦迟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饶是他心思缜密的父皇也不能想到,林宗手上除了他给的精兵,还有一队人马。
当年南征百战,见过太多无家可归的孩子,他一手养大,对他自然也是忠心耿耿,论本事,也不亚于那些精兵。
“咱们也该走了!”收回视线,往皇城里走去。
妇人依依不舍的抹了抹面上情泪,抱起孩子上了马车。
御林军行事向来果断,在加上军中人马众多,自然免不了留下痕迹。
(本章完)
………………………………
第四十六章:生死存亡之秋
不出三日,皇帝便察觉出沈亦迟的异样。
皇帝将密信放入香炉中,看着青烟四起,眼睛缓缓眯成一道狭长的缝。
“你是说,在城郊外多了处军营?”
“确实如此,而且还有人看到,大殿下身边的亲信去过那里!”
皇帝怒及反笑:“不愧是朕的好儿子啊!好,既然如此,那便带兵去捣了他的营地!”
御林军正要领命,皇帝又出声拦住他。
“慢着,且宣旨让大殿下和三殿下进宫一趟!”
皇帝伸手捏住炉中香灰,手上的痛意刺激的他心头愈发畅快。
原本以为是条狗崽的儿子忽然成了匹雪狼,如何叫他不亢奋?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江山是他不择手段得来的,如今他的儿子想要坐稳皇位,自然也要挣个头破血流!
内侍在一旁候着,大气都不敢出,等了良久,皇帝终于松开手,赶忙上前用帕子替皇帝将手上残灰整理感觉,正要去叫太医,便听见皇帝吩咐。
“去换一柱香!”
“是!”内侍拿起香炉,替皇帝换好一柱香。
一柱香燃毕,叫的人也来了御前。
“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皇帝挥了挥手,视线落在沈亦迟身上。
沈亦迟低着头,头顶那道视线太过灼热,索性不去理会。
“今日叫你们来,乃是为了林宗一事!”
听到林宗两个字,沈慕霖面上不由一喜,难不成是事情有了眉目?
“父皇,林宗不是已经死在天牢里了吗?”
皇帝看着沈慕霖,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也未免太过喜形于色了些。
“有人看见他手下的精兵在城郊出现,叫你们来,便是要你们去探查细情!”
精兵出现在郊外?那人也未免太张狂了些。
“儿臣领命!”沈亦迟眸色淡然。
皇帝冷冷一笑:“事不宜迟,现下便去吧!”
“是!”二人转身走出殿外,身后也有一道身影悄然跟了上来。
殿前,沈慕霖出声叫住沈亦迟。
“大哥,此事你怎么看?”
“此事,还得等找到了人,细细盘问才是!”说罢,迈步往前走去。
沈慕霖忍不住皱眉,心中暗暗揣测起皇帝的心思,此事本来他一人就可以解决,又为何找来沈亦迟?难不成,他这大哥有不轨之心?
又想起沈亦迟这些年来沉默寡言的性子,轻摇了摇头,他这大哥都清心寡欲到移府别住了,哪里能有图谋不轨的心思?
思索间,沈亦迟已经走出老远,沈慕霖定了定神,提步追了上去。
城郊外的将士自然是沈亦迟做的假象,二人搜寻一圈,别说将士,连人迹都不曾见到一处。
沈慕霖卯足了劲去找,沈亦迟怡然跟在他身后,天色渐晚,沈亦迟出声催促道。
“看来是父皇的情报不准,三弟,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今日即便是掘地三尺,也得将人找出来不可!”沈慕霖愤然开口。
话音刚落,有冷箭擦着他发梢而过,没入身旁古木中,力道之大竟穿破了树身。
沈慕霖惊魂未定,又听见沈亦迟大喊一声:“小心!”
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沈亦迟推到一旁。
定睛细看,似乎是沈亦迟替他挡下这一剑,忍不住心惊,正要上前细看,沈亦迟已经被暗卫互送离开了。
沈慕霖挣扎着起身,正在这时,又是一道冷箭,这一次便没有那样好的运气了,冷箭直直穿透他肩头,沈慕霖往后踉跄几步,又倒了下去,低头一看,肩膀已然被鲜血浸湿。
“保护二殿下!”身边的人将他护在身后。
沈慕霖意识渐渐涣散,再听不清耳旁的声音了。
沈亦迟藏身暗处,看着沈慕霖倒下,淡淡道:“差不多便收手罢!”
彼时他身上完好无损,哪里有受伤的样子?
沈暗在一旁愤愤道:“殿下忘了这些年来他同郦妃是如何对您的了?殿下多少次性命垂危不是那对母子算计的?如今这般轻易便放过他了?”
“如今不过是布局,自然不能下手太重!走罢!”沈亦迟转过身。
沈暗咬了咬牙,砍下了身旁一截粗壮树枝,不远处的动静渐渐平息,仅存的几个侍卫艰难的互送着沈慕霖离开了。
消息不多时便传进了宫内,皇帝面上阴晴不定,见招拆招,不亏是他的好儿子啊。
“既如此,便派个太医出宫替大殿下瞧瞧罢!”
“是!”内侍也琢磨不透皇帝是几个意思,领了命便去太医院找太医。
韶华院。
郦妃看着衣衫被血染湿的沈慕霖,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她当年难产伤了元气,此生便只得沈慕霖这么一个儿子了。
“太医呢,太医在哪?”声音止不住发颤,脚步也有些虚晃。
近旁宫女赶紧上前扶住郦妃身子,宽慰道:“娘娘放心,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郦妃一巴掌打在那宫女脸上。
宫女倒在地上,扶住被打的脸,殿内一时间噤若寒蝉。
又等了片刻,太医总算是提着药箱姗姗来迟。
“臣等来迟,还请娘娘赎罪!”
“若是医不好二殿下,你们便剃头谢罪罢
!”郦妃语气阴沉。
底下太医闻言哪里还敢耽误,小跑着上前替沈慕霖诊治。
索性那处伤虽然看起来骇人,却避开了致命的地方,危不致死。
身后郦妃的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年事稍长的太医出言规劝道:“臣等需得将二殿下肩膀处的箭拔下,娘娘还是暂请回避罢!”
“若是殿下出了什么事,本宫饶不了你们!”郦妃深吸一口气,攥紧十指,转身走了出去。
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小心翼翼将沈慕霖扶起,箭已经刺穿肩膀,拔出来需得耗费一番力气,索性沈慕霖此刻正在昏迷,省了不少心思。
郦妃在屋外焦急等待着,片刻之后,听得沈慕霖闷哼一声,一颗心忍不住揪紧,好在此后再无动静,郦妃悬紧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静下心后,方才觉察事情有些不对。
怎会去了郊外便出了事?一伤还是两个,她儿子和沈亦迟都重伤在床,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沈天御!
思及此,眸中恨意坚定,将腰间的令牌拿了下来。
“拿上本宫的令牌,将哥哥叫来!就说霖儿受了重伤,本宫六神无主,需得娘家人陪着才能安心、”
“是!”宫女接了令牌,转身往殿外走去。
王府。
沈亦迟同洛羽凌在书房正襟危坐,二人身前放着一盘围棋。
正厮杀到高潮,白子被困城中,就要全军覆没,洛羽凌忍不住洋洋自得。
“同你下了这么些年棋,总算是能赢你一把了!”
“那可未必!”沈亦迟淡然一笑,落下一子。
下一秒,洛羽凌睁大了眼睛,满脸皆是不可置信,原本已成定局的棋,竟生生被沈亦迟扭转过来,白子大有淹没他黑子的架势。
“我不玩了!”洛羽凌愤然将手里的棋子扔回盘中。
胜负已分,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沈亦迟甚是斯文的将棋盘拢好,淡淡道:“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需得承认你技不如人才是!”
“我不服!再来!”洛羽凌被他勾起胜负欲,登时便要取了棋再下。
门外响起沈暗的声音。
“殿下,宫中派了太医来!”
洛羽凌面上划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瞧,你的麻烦来了!”
沈亦迟淡淡看他,没多时,洛羽凌便在他凌厉目光下缴械投降。
转身对沈暗说:“你让那太医出去稍等片刻!”
走上前来,拿出早已备好的鸡血和纱布,面带不满:“真是欠你的!”
看着沈亦迟的两个肩膀,皱眉问道:“你想要伤在何处?”
沈亦迟
轻笑道:“沈慕霖已经伤了肩膀,再伤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说罢,视线落在自己腹部。
洛羽凌忍不住睁大眼睛:“这难度未免也太大了些!”
“自然要大些,才能不负你神医的盛名啊!”沈亦迟撩起衣摆,躺倒在塌上,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洛羽凌。
洛羽凌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念。
洛羽凌,这是你自己选的发小,得忍着,忍着!
伪装好伤口已经是一刻钟后,洛羽凌拍了拍沈亦迟的肩膀,示意他起身。
“手伸出来!”
沈亦迟照做,只见洛羽凌从瓷瓶中倒出一小粒药丸在他手上。
“这是能让你脉象看起来气血两虚的药丸,你服下,我这便让那太医进来了!”
洛羽凌转身后,沈亦迟从枕下拿出一把弯刀,没有片刻犹豫,将刀刃送入纱布之中,鲜血盖过纱布上的鸡血浸了出来,换上新布之后,重又倒了下去。
洛羽凌已经带着太医走了进来。
淡撇了眼沈亦迟的脸色,暗想着,他的包扎手法和那药都完美无缺,这小子可别在演技上露了破绽。
却只见沈亦迟脸色隐隐发白,闭上眼睛倒真有些煞有其事,忍不住在太医后面偷偷给沈亦迟竖直了大拇指。
沈亦迟挣扎着要起身,太医迈步上前,将人按住。
“大殿下伤势过重,便不必同老臣客气了!”
“有劳太医!”
太医不动声色伸手搭上沈亦迟的脉搏,气血不足,伤的确实有些重。
“不知大殿下伤在何处?”
“腰下三寸处!”洛羽凌在一旁回答。
(本章完)
………………………………
第四十七章:男人大都下贱
“那箭若是再偏上一点点,殿下便性命堪忧了!”洛羽凌努力蹙起眉头,让自己的反应看起来真实一点。
太医伸手朝着沈亦迟腹部移动,洛羽凌心下一惊,赶忙上前阻拦。
“太医,殿下的伤口我已经包扎过了,轻易解开,只怕是会感染啊!”
太医皱眉看了洛羽凌一眼,神色带上不满。
“不过区区一个府医,老夫替皇上看病十多年,懂得能比你少?”
洛羽凌笑容僵住,面上不住点头称是,正在心中盘算着对策,床榻上的人忽然沉声开口。
“太医自然经验比你丰富,还不退下?”
洛羽凌瞪了沈亦迟一眼,你这是找死不成?
太医满意的点点头,伸手解开沈亦迟腰上的纱布,他下手毫不犹豫,伤口此刻显得有些狰狞,再加上那一碗鸡血,看起来实在骇人的紧。
洛羽凌在一旁脸色慢慢发白,眼底沾染上怒气。
太医心下一惊,这伤势看起来比二殿下的要严重多了。
“太医看,如何?”沈亦迟淡淡开口。
太医赶忙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吩咐洛羽凌道:“大殿下伤势过重,需得用这药每日在伤处涂抹,如此一月,方能见效!”
“小的明白!”
洛羽凌上前将药接下,太医又写了个方子递给他,叮嘱一番,方才转身离开。
“沈暗,送送太医!”
“是!”沈暗带着太医离开。
屋内只剩下沈亦迟和洛羽凌,洛羽凌扔了手里的方子和药,兀自走到一旁生气。
沈亦迟不由好笑:“多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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