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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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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亦迟自认难辞其咎,只能低头懊悔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灵儿。”

    闻言,钟怀宁也动了怒、不由地冷笑一声:“呵呵,没有保护好?我问你,夏凌王为何找上小五,他是你的兄弟吧。”

    沈亦迟无言以对,只能点头:“是我连累了灵儿。”

    见钟家两父子简直要将沈亦迟逼到角落里了,一旁的余英连忙出来调解:“相公、爹爹,此事也不能全怪陛下啊,陛下与小五已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不分你我的。”

    余英所言倒也有理,可也架不住这两位正在气头上啊,钟父气得不愿言语,钟怀宁则更是怒火中烧,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仪,随即将沈亦迟推出去。

    “走,给我出去,我们家小五待在你身边就没什么好事。”

    钟怀宁怒气冲冲,若是他没有记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沈亦迟屡次承诺对钟灵拼命相互,可却一再让她受伤,实在令人失望。

    见状,余英连忙上前阻拦:“相公,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对陛下如此不敬呢?”此刻大概只有余英一个清醒的了。

    钟怀宁本就恼火,听见余英搬出沈亦迟的身份压自己,他顿时更加难以接受,随即咆哮起来:“我才不管他是不是陛下,我只知道是他害我妹妹变成这样的!”

    钟怀宁生起气来真是什么都说,这么大的帽子竟然想都不想就往沈亦迟头上扣。

    闻言,沈亦迟的心就如同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到一般:是啊,是我害了她。

    转头满眼愧疚地看了钟灵一眼,沈亦迟随即朝钟家人俯下身来。

    “岳父,兄长,此事是我不对,我不奢求二位原谅,带灵儿回来只是想让她有个安静之处好生调养,若二位不愿见我,我这便离开。”

    说罢,沈亦迟随即转身落寞离开,钟家父子丝毫没有挽留之意,余英这才连忙追上去:“陛下,方才相公和爹爹也是在气头上,他们说的话你别太在意啊。”

    沈亦迟点点头,无力地笑笑:“他们如此反应也是人之常情,方才多谢嫂嫂替我说话。”

    余英摇摇头:“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小五的,我也会多劝劝相公和爹爹,相信他们冷静下来会理解你的。”

    沈亦迟原本便没盼着有人理解他,如今还能得余英如此帮衬,他已然心满意足了,他随即回应:“多谢。”而后扬长而去。

    另一边,钟家父子小心翼翼地将钟灵带回房间,一路上不停地同她说话

    都未曾得到半句回应,二人不由地心急如焚。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就……宁儿,快去找个大夫来瞧瞧。”钟父满眼担忧地看着钟灵,一边还不忘朝着钟怀宁吩咐。

    钟怀宁此时已经比方才冷静了许多,得到钟父的指令、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爹,能找的大夫陛下肯定都找了。”

    是啊,沈亦迟身边有个妙手回春的洛羽凌,这件事情钟家都是知道的,他都束手无策,普天之下又何来的能医治钟灵之人?

    父子二人正手足无措,突然闻得身边一句“杀了他!”钟灵不知何时已掏出匕首。

    (本章完)


………………………………

第四百五十三章 议论声

    瞧见钟灵的反应,钟家父子顿时傻了眼,停顿了片刻,钟父连忙朝着她过来:“小五,你这是做什么。”边说边悄悄拿走她手上的匕首。

    钟灵没有回话,嘴里依旧不停地念叨着“杀了他”,钟怀宁也连忙过来问起:“小五,你想杀谁?”

    这下钟灵可算是有了回应:“杀了沈天御,沈天御,我要杀了他!”可是不知怎的越说越不受控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钟父手中的匕首。

    若换做是平常,别说是区区一把匕首了,钟灵若是想杀谁,将军府各种兵器绝对管够,可她如今神志不清,谁又敢保证那些东西在她手里会否伤了她自己呢?

    “小五,你冷静一点,来,先坐下。”钟父小心翼翼地安抚着钟灵,与她面对面促膝坐下,见她没有反抗,他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小五啊,你听为父说,为父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也要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啊,等你身子恢复了,为父派兵马给你,你想杀那狗贼,为父绝对支持,好吗?”

    说罢,钟父满脸期待地看着钟灵,不自觉的时候还咽了咽口水。

    良久,只见钟灵乖巧地点了点头,钟家父子顿时欣喜若狂。

    这边可有人难受了,沈亦迟独自一人回宫,整整一天都把自己关在乾清殿、不准任何人见驾。

    沈暗依照沈亦迟的吩咐,处理完杂事便来到中宫。

    见沈暗回来,绿萝顿时满心欢喜,连忙笑着朝他迎上来:“沈大人,你回来了啊。”

    沈暗点点头,脸上却泛不起半点笑容。

    绿萝不由地愣住:“沈大人怎么这副神情,可是出了何事?”说着,她似乎觉查到了什么不对,随即又问起:“不过沈大人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娘娘呢?”

    终于还是被问到了,沈暗也酝酿得差不多,索性直言不讳道:“娘娘出事了。”

    闻言,绿萝顿时心头一紧,不由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出事?娘娘出什么事了,她现在何处?”

    见绿萝心急如焚,沈暗这才开口:“娘娘被夏凌王劫持,我们赶到时已命在旦夕……”

    “什么?”还没等沈暗把话说完,绿萝简直吓得要晕厥过去。

    沈暗这才连忙解释道:“你别着急,幸得雨国公主相救,娘娘才保住了性命。”

    听见这话,绿萝才终于松了口气,随即伸手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还没等绿萝喘口气,沈暗又是一个转折:“不过经此一难,娘娘她……小产了。”

    “什么?”绿萝简直受不了沈暗这说话方式,磨磨唧唧半天不说重点,还搞得人心七上八下、一刻天堂一瞬地狱的,真是令人心梗。

    “你是说龙嗣……”绿萝不敢说下去,沈暗随即点点头。

    沉

    默了许久,绿萝这才叹了一口气:“唉,娘娘一定很难过吧。”说这话时,绿萝满眼心疼,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起来。

    绿萝日日跟着钟灵,她从一个神经大条的女战神到慢慢变得温柔慈爱,没有人比绿萝更清楚钟灵作为一个母亲的欢喜,如今孩子没了,她的难过可想而知。

    沈暗点点头:“娘娘确实受了不少打击,自打醒来之后便不愿理人,如同失智一般。”

    闻言,绿萝越发心疼,她实在难以想象钟灵这样一个活泼不羁的人沉默寡言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那娘娘现在人在何处?”绿萝又问起。

    沈暗这才回话:“娘娘情绪不定,陛下担心宫中有闲言碎语对娘娘不利,便将娘娘送回将军府静养了,此番便是陛下特地叫我过来嘱咐你们,娘娘回宫后务必要谨言慎行。”

    绿萝点点头:“沈大人放心,我会和其他人交代清楚的。”

    这边两个浓情蜜意,另一边沈亦迟则独自在乾清殿喝得烂醉如泥。

    “陛下,陛下,您不能再喝了。”洪雨顺担心出事,忍不住进来查看,一进门便见到满地狼藉,连忙朝着沈亦迟的方向过来。

    见有人来了,沈亦迟这才慢慢抬起头来:“我不是说了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吗?出去!”

    虽是皇命,但酒醉之言不可信,洪雨顺也便不曾理会,随即俯身默默收拾起来。

    良久,才听见沈亦迟又开口:“酒呢?我的酒呢?”他边说边倒了倒手中的酒壶,见里面半点不剩,随即东张西望起来。

    “酒……”沈亦迟看着洪雨顺手中的酒坛,连忙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把酒给我。”

    洪雨顺摇摇头,忧心忡忡道:“陛下,您不能再喝了,龙体要紧啊。”

    “什么龙体,龙体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好,我凭什么做皇帝?”沈亦迟醉意朦胧,一时间口无遮拦,吓得洪雨顺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洪雨顺连忙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朝着沈亦迟劝到:“陛下,此言万万不可胡乱说啊,陛下一代明君,怎能如此妄自菲薄呢?”

    洪雨顺也是从别的途径得知了钟灵小产之事,这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得而知。

    沈亦迟却不理会,随即不耐烦地摆摆手:“出去出去,别打扰我喝酒。”

    “陛下……”洪雨顺简直操碎了心,沈亦迟却仍旧毫不留情:“我让你出去!”

    君名不可违,洪雨顺只好转身离开。

    转眼三天过去,沈亦迟回宫之事朝中皆知,可却迟迟不见他召集早朝,一时间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陛下不是早就回宫了吗?城东鼠疫难道如此难办?”有人疑惑道。

    “什么难办啊,太医院都回来了,

    我听说陛下自打回宫以来便一直将自己关在乾清殿避不见人,而且你们没发现吗?这几日宫中可是清净得很呐。”

    这人不是拐着弯骂钟灵平日里喧闹吗?

    不过也难怪别人说闲话,钟灵平日里在皇宫搞出的事情实在是不尽其数,这几日突然消停下来,难免令人生疑。

    果不其然,有人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是啊,这几日怎么都不见皇后娘娘,也没见她出宫啊。”

    彼时,终于有一个知情人士出来多嘴:“非也非也,据我所知,皇后娘娘可是遭遇了不测,陛下为了避人耳目、将娘娘藏在将军府休养呢。”

    这人说的时候特意向四周看了看,像是有意在避着什么人。

    “遭遇不测?不至于吧,我赦云堂堂皇后,又是一代战神,是谁如此胆大包天?”众人生疑。

    那人这才又坚定地说道:“此事我亲眼所见,那日陛下搀扶着皇后娘娘回将军府时,皇后娘娘双目呆滞,看样子与失智无异啊。”

    “竟有此事?”

    众人正议论着,这话终究还是被不该听见的人听了去,只见人群后面突然传来令人颤栗的声音:“怎么,诸位如此悠闲,竟有空在这茶楼议论起人家的家事了?”

    是钟怀宁的声音,闻言,众人纷纷转过头去,见到本人,方才那几个多嘴议论钟灵的人瞬间换了嘴脸,连忙朝着他谄媚地笑起来。

    “原来是钟大人,不知钟大人也在此处,失礼、失礼啊。”其中一人起身假惺惺地朝钟怀宁笑道。

    闻言,钟怀宁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点了点头:“好说好说,我就是过来瞧瞧,近日城中确实略有不同。”

    钟怀宁这话说的神神秘秘的,引得众人不由地好奇起来:“钟大人此话怎讲?”

    酝酿了片刻,钟怀宁这才嘴角一勾:“近日朝内无政事,朝外倒是言语颇多,果然是哪里有屎哪里就有苍蝇。”

    钟怀宁真不愧是钟灵的哥哥,兄妹二人说气话来一样的不拘小节。

    这话说的算是非常明显了,这不是说在座的几位是围着屎打转的苍蝇吗?

    闻言,官小的不敢多言也就忍了,那官大的可坐不住了,只见人群之中有个身着蓝色长衫的四旬男子拍案而起:“钟怀宁,你什么意思!”

    钟怀宁粗略打量了那人一眼——没什么印象,想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或者换句话说,如今赦云还有谁能了不起得过皇后的娘家呢?

    这么想似乎是有些仗势欺人了,不过钟怀宁今日还就是要仗势欺人一回。

    见那人暴怒,钟怀宁随即起身,却是一脸淡然:“我本以为无人愿意以苍蝇自比的,没成想这位大人竟如此自告奋勇,这胆识,在下实在佩

    服。”

    还别说,看钟怀宁平日里在家一副没什么地位的样子,出门在外可是半点不丢钟家的脸面,怼起人的样子简直和钟灵如出一辙。

    见钟怀宁对自己如此冷嘲热讽,那人瞬间更加恼火:“钟怀宁,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如此对我不敬,就不怕我禀告钟将军吗?”

    别纳闷,这人没说错,朝中皆知钟父为人刚正不阿,即便是自己的亲儿子,做错事情教训起来也是毫不含糊,向他告状可不是想不开。

    可钟怀宁却毫不在意,谁叫他手里正握着这群人的把柄呢?

    (本章完)


………………………………

第四百五十四章 转机

    只见钟怀宁别有深意地微微一笑:“是啊,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见钟怀宁这样的反应,众人不约而同地愣住,没有人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停顿了片刻,钟怀宁才又看向方才说要告状那人,索性来了个以牙还牙——

    “大人果然好计策,只是不知几位私下非议皇后之事,本官应该先告知家父呢?还是直接入宫拜见拜见陛下?”

    钟怀宁这话一出口,众人瞬间大惊失色,别说是沈亦迟了,就是以钟父在朝中的威望,谁又敢惹恼了他?

    闻言,周围原本附和着的乌合之众纷纷借口散开,那位蓝色长衫的老家伙这才咬牙忍让下去。

    见无人敢再议论,钟怀宁这才罢休,随即拂袖而去,可避开众人时,他脸上原本的嚣张跋扈之色却早已深深垂下:看来此事是瞒不住了。

    这样想来,当务之急便是要尽快让钟灵好起来,钟怀宁连忙加快脚步赶回将军府。

    到府中时,余英正陪着钟灵在院子里晒太阳,这几日有她陪着,钟灵的精气神也好了许多,渐渐对人有了一些回应,只是仍旧与从前那活泼机灵劲儿相差甚远。

    钟怀宁匆匆忙忙地赶回来:“阿英。”

    “相公回来了啊。”余英笑意盈盈。

    钟怀宁却满脸担忧:“小五今日如何?”

    余英闻言不由地沉下脸色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

    钟怀宁顿时心急如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这反应余英就纳闷儿了:“相公怎么突然如此急躁,可是出了何事?”

    钟怀宁点点头:“我方才在茶楼遇见了一帮好事的老臣,他们正议论小五呢。”

    “什么?议论?他们知道小五小产……之事了?”余英话说到一半,意识到钟灵在边上,连忙收敛起来。

    钟怀宁大略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在茶楼听见的话,这才回应道:“我想他们大概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他们提起了夏凌皇帝,还撞见了小五神志不清的样子。”

    闻言,余英也不由地皱起眉头:“如此说来,此事还真的是瞒不住了,得赶快想办法让小五好起来才行。”

    说得容易,要是真有办法,钟灵不是早就好了吗?

    夫妻二人齐齐陷入沉默,良久才听见钟灵嘴里念起沈亦迟的名字,这可是她回来以后除了沈天御外叫的第一个人,足见其之重要。

    闻言,钟怀宁和余英顿时愣住。

    “小五真是……思念陛下了?”余英好奇道。

    钟怀宁点点头,看来是这样的没错了。

    找到机会,余英随即转身看向钟怀宁:“相公,依我看,心病还须心药医,小五心中挂念着陛下,在你我身边是不会好起来的。”

    听见沈亦迟的名字

    钟怀宁就来气,他顿时怒火中烧地朝余英质问道:“他?难道你要我去把他请回来再祸害小五吗?我办不到。”

    见钟怀宁怒气冲冲的样子,余英倒也不奇怪,她早料到了他会如此,犹豫了片刻,连忙苦心劝告道:

    “相公,我知道你疼爱妹妹,可我还是要提醒你,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你和爹爹还是不要太过干涉了。”

    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话糙理不糙,钟灵确实已嫁做人妇,小产之事也确实是该沈亦迟管的。

    余英这话说的虽然伤人了些,可钟怀宁也能明白她的用意,犹豫了片刻,也只好点头承认是自己管太多了。

    “可你看看小五如今这样子,就算他来了又能怎么样?”钟怀宁心中仍是抗拒。

    余英这才又接着说下去:“不管怎么样,试试总比坐以待毙的强啊,难道要等那些人查出来再非议说小五是被陛下抛弃的吗?”

    余英总是能一语中的,钟灵小产又居于将军府不回宫的事情,若是让外面那帮长舌头的老臣听了去,还指不定要被他们怎么编排呢。

    见钟怀宁听完自己的话有了一些动摇,余英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说下去:“相公若是拉不下脸面,便由我出面去请陛下回府,如何?”

    见余英把台阶都给自己铺好了,钟怀宁又怎么好拒绝呢?他这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那就依你的意思办吧。”

    闻言,余英脸上这才露出欣喜的笑容,随即转身就走。

    “哎你……”还没等钟怀宁反应过来,这人影都没了,他简直无语:“这是早就算计好了吧。”

    彼时,余英已经抵达乾清殿外,见殿门紧闭、一众宫女太监都站在门外,她不由地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见余英来了,洪雨顺连忙迎上前来:“见过钟夫人。”

    余英微微一笑:“公公多礼了,敢问公公,陛下可在殿内?”

    闻言,洪雨顺脸上有了一抹显而易见的迟疑,停顿了片刻才应道:“回钟夫人,陛下确实在里面,只是夫人此刻进去恐怕多有不便。”

    什么?辛辛苦苦地替他说了那么多话,好不容易来一趟,竟然还吃了个闭门羹?我余英这暴脾气真是不能忍。

    “为何不便,陛下难道连娘娘的消息都不想听了?”余英搬出钟灵威逼利诱道。

    洪雨顺却依旧摇头:“不是不愿,而是不能,陛下这几日都将自己关在连忙,整日整日地烂醉如泥,就连洒家都不愿见到啊。”

    闻言,余英顿时眉头一皱:“什么?喝酒?”她本以为沈亦迟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英雄人物,大概不会做借酒消愁这种蠢事,可如今这样看起来倒是不然。

    如此一来余英就更不能坐视不

    理了,只见她瞬间来了脾气:“我不管,今天他见我也得见,不见也得见,让开!”

    还没等洪雨顺来得及阻拦,余英已推开他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他不由地站在原地傻了眼:“娘娘家的女子个个都如此狂放不羁的吗?”

    洪雨顺边说边不由地打了个哆嗦,这才连忙跟着进去,嘴里还喊着让余英停下之类的话。

    余英不听,仍旧一意孤行地冲进去,一进门便见到沈亦迟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

    余英好歹也是和沈亦迟并肩作战过的,他平日里什么样子她心知肚明,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实在令人鄙视。

    许是有些生气,余英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礼法,随即朝沈亦迟大吼道:“沈亦迟!你给我起来!”

    沈亦迟醉意昏沉,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这才慢慢抬起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朝来人仰视起来。

    “谁呀。”沈亦迟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满身酒气,真是叫人好不喜欢。

    余英不由地伸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露出满脸嫌弃:“我的天,这是喝了多少酒。”

    “酒,酒……”沈亦迟嘴里念叨着余英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起一支酒杯便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顿时将昏沉的人惊醒。

    沈亦迟这才看清眼前之人的样貌,心里不由地一怔:“嫂嫂?”

    余英冷笑一声:“陛下还认得我啊。”

    见真的是余英,沈亦迟这才连忙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脚跟还不太稳当。

    “方才多有失礼,还望嫂嫂见谅。”沈亦迟可算是清醒了。

    余英也就是在气头上,她哪里受得起这一国之君的道歉?见沈亦迟已然正常,她这才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可不敢怪陛下。”

    这话说的沈亦迟就有些尴尬了,犹豫了一阵他才意识到正事,随口问起:“不知嫂嫂今日亲自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余英这才想起来:“要不是为了小五,我才不来呢。”

    一听见是和钟灵有关的事情,沈亦迟顿时神经紧绷起来:“灵儿?她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反应,余英险些被吓个半死。

    “小五她没事,有洛神医的良药,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神智还有些模糊。”

    听见余英这样说,沈亦迟悬起来的心这才渐渐放下。

    停顿了片刻,余英又开口:“不过小五方才念叨你来着。”

    闻言,沈亦迟顿时欣喜不已:“你说灵儿念了我的名字?”

    余英点点头:“小五应该是思念陛下了,我这才特意走这一遭,想来也许陛下可以让小五的状况好转一些。”

    沈亦迟自然是迫不及待,可想起那日钟家父子的态度,他卖出的步伐瞬间又收了回去:“

    可是岳父和兄长……”

    看出了沈亦迟满脸的顾虑,余英这才开口:“陛下放心吧,我已经和怀宁说过了,他会体谅你的。”

    “当真?”沈亦迟满脸期待,余英满眼真诚地点点头:“陛下放心吧,凡事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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