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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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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暗带着太医离开。
屋内只剩下沈亦迟和洛羽凌,洛羽凌扔了手里的方子和药,兀自走到一旁生气。
沈亦迟不由好笑:“多大人了,怎的还像个孩子似的?”
“你倒是不像个孩子,我才刚转身,你便拿刀子捅自己,就是三岁孩童那也比你来的机灵!”
洛羽凌意难平,愤然转身,骂道:“我整日替人治病疗伤,见过多少生命垂危的不愿放弃生的念头,只有你平白的糟践自己,你也知那纱布上撒的是鸡血,最易感染!”
“方才情形你也瞧见了,若不假戏真做,如何糊弄过去?你当宫里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你……你可以装晕,我在见机行事,哪里就非要划伤自己了?”洛羽凌也有些底气不足。
沈亦迟抿唇笑开,动手扯了伤口处的纱布,胡乱擦了把伤处,眉头隐隐皱起。
洛羽凌惊呼一声,赶忙扑了上来。
“你快住手!”
说罢,蹲下身子替沈亦迟处理起伤口来,沈亦迟看向窗外一轮明月,思绪飘远。
想起幼时,宫里头有一位妃子假意怀孕争宠,有一日东窗事发,被打入冷宫。
彼时恰逢他母妃也被诊
出孕事,自那以后,皇帝每次来看她,总要伸手一寸寸抚摸她的肚皮,他那时不解,为何那时母妃眼中总是带着惊恐,如今明白,便更知道他这苦肉计需得做全套,来日即便伤好了,他要查看自己身上的伤疤也未可知呢!
思及此,伸手拦住洛羽凌撒药的动作,淡淡道:“不必上药了!”
洛羽凌抬头看他,面上满是不解。
“伤口越狰狞越好,否则你要担心的就不仅仅是这道伤口,而是我这条命了!”
洛羽凌低下头,片刻之后,不再坚持,替他将纱布缠好,缓缓道:“阿迟,我第一次见到可以对自己下这样狠手的人!”
帝王无情,大抵如此。
借着养伤的名义,沈亦迟安心在家待了下来,宫里头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由头派人来送东西,最后索性派了一位太医住在王府,其中深意沈亦迟自然清楚。
不过是盯着他,免得他做些小动作罢了。
可营地的事他早已安排妥当,至于宫里头,自然有人替他打点。
两位皇子遇刺,宫里宫外一时消停了不少,有些事被耽搁住,自然便有人清闲下来。
一群世子爷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便逛到了花满楼底下,青天白日不似夜晚纸醉金迷,可门外站着的姑娘也透着骨子撩人味道,勾的人忍不住心痒痒。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听说杨少爷也被海棠姑娘拒之门外了?”
霎时间,所以目光都朝杨蠡投来,站在众人前面的杨蠡只觉面上无光,冷冷道:“今儿晚上,爷定要收了她!”
“杨少爷威武!”
众人起哄般嚷嚷起来,自然没有将杨蠡的话听进去,海棠是出了名的清冷,怎会轻易让杨蠡成为她的座上宾?
华灯初上,花满楼外挂上了大红灯笼,海棠坐卧在正堂之上,眉目清冷。
一个卖艺为生的风尘女子有这等气质已是难得,再加上前段时日太傅幼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一时间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正堂很快便坐满了,老鸨高声喊到:“开局!”
海棠低头拨弄着手上的琵琶,曲调悠扬,和她相得益彰,琴弦迭起时珠帘恰好放起,身姿掩在珠帘内忽隐忽现,更添一份风情。
杨蠡满脸戾气,唤来一旁的老鸨,丢了一千两到她手上。
老鸨看见银钱,眼睛眯了眯,笑道:“爷这是要见海棠姑娘?”
“妈妈,这里是五千两!”一旁满脸横肉的汉子将银钱撒满了一桌子。
杨蠡讥讽一笑,又摸出些银钱。
“六千两!”
“这……”老鸨面上
带着些为难:“按照规矩,今夜海棠姑娘只能见一位啊!”
杨蠡凝神看向台上,海棠抱起琵琶,仪态万千的对着台下弯了弯腰,带着婢女退了下去。
杨蠡怒极反笑,他倒要瞧瞧,那清高的头颅低下来的时候是怎么个样子!等他将她压在身下,她还能不能对他视若无睹!
汉子瞪圆了眼睛,当下便要冲上来,嘴里嚷嚷着。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搅和大爷的好事!”
杨蠡站直身子,定定看他,身边家丁已经在摩拳擦掌,汉子身边的人赶忙出来打圆场。
“杨公子杨公子,这位是我朋友,外地的,不懂规矩,第一次来,我这就带他走,别扰了您的兴致!”
汉子还欲耍狠,那人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气势登时便弱了下去,忙不迭的点头哈腰,如丧家之犬般逃了出去。
杨蠡对老鸨使了个眼色,老鸨赶紧将人往厢房带去。
厢房外便闻到一股子淤泥味道,杨蠡有些急不可耐的舔了舔唇瓣,老鸨笑得客气。
“姑娘刚刚弹了首曲子耗了些力气,只怕这会正洗澡呢!”
“我付了钱,今儿这一刻钟,能不能加到一个时辰?”杨蠡对着老鸨皮笑肉不笑。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很快便消失不见,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可……”
杨蠡有些不耐,又命随从拿出两锭金子,塞到老鸨手上,老鸨还要开口,杨蠡俯身压低声音道。
“做人太贪心可不好!”
老鸨将银子拢起,福了福身子,掐着腰便走了,杨蠡讥笑一声,理了理衣袖,敲了敲门。
不多时门内走出来一个丫鬟,瞧见杨蠡,恭敬道:“姑娘正在沐浴,还请公子等等!”
杨蠡伸手捏住她下巴,笑得满脸邪气。
“女人,还是识时务些好!”
丫鬟脸色有些发白,看了看屋内,又看了看杨蠡,到底是捂着下巴退了出去。
杨蠡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屏风上映出个修长手臂,拢了捧水沿着锁骨浇了下去,满室馨香。
“桃香,我的衣裳呢?”
这声音落在杨蠡耳朵里无异于勾引,拿了椅角的襦裙走上前,伸手撩开屏风。
“桃香不在,不知我能否代劳?”
海棠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子,刹那清醒。
“无耻!”
“你生气起来,可比你面无表情要来的好看!”杨蠡往前又近了几步。
海棠眼明手快扯下窗幔盖在自己身上,冷笑开口:“杨公子习惯做这样的事嘛?”
“若是正经姑娘,只
怕在下便做不出来了!”杨蠡听出她话里讥讽,将这些难堪加倍奉还在海棠身上。
海棠却忽然笑开,大大方方的摊开手,窗幔滑落在地,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饶是阅女无数的杨蠡此刻也忍不住心惊。
“杨公子还想要做什么?”
海棠的话拉他回了神,杨蠡视线落在她脸上,发现海棠死死咬住自己唇瓣,生生将下嘴唇咬出血丝来,眼中分明有泪,却死撑着不愿让它落下,精致的小脸血色全无。
“我……”杨蠡发觉自己居然有些心软,他今日分明是要来羞辱她,此刻目的达到了,他却不那么畅快,为何?
海棠别开脸,即便是如此也仍将背脊挺得笔直,倔强道:“若是杨公子瞧够了,便将衣裳还给我!”
再没了捉弄的心思,杨蠡别开脸,将衣裳递了上去。
柔软指腹滑过他掌心,叫杨蠡心中荡起一丝波澜。
即便是那次他抢来一个少不经事的刚烈女子,那女子事后趁他不备便撞了墙,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让下人将尸首拖去乱葬岗,可如今,他竟然也会心疼。
杨蠡只顾自己震惊,自然没有发觉海棠眼底那抹嘲讽。
男人大都下贱,轻而易举得到的便毫不怜惜,可费尽心思去求得的,便欲罢不能了!
“多谢杨公子了!”
回过神时,身前人已经穿戴好衣裳,垂眉同他说话,倒显得有些乖觉。
杨蠡生出一丝唐突,张嘴想要说话,海棠却忽然抬起头。
(本章完)
………………………………
第四十八章:祸水东引
“公子今日来是想做什么?”
“我……”
“是我多问了,来花满楼还能做什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海棠在一旁美人塌上坐下。
杨蠡看着她挺拔的背脊,暗暗想到,真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野性难驯的小狐狸可远比家养的兔子来的有趣。
海棠伸出纤细食指指向墙角的乐器,淡淡道:“公子是想听琵琶还是古筝又或是二胡?一刻钟很快便过去了,公子可要快些决定!”
“我今日,买了你一个时辰!”杨蠡在海棠身旁坐下,看着她似乎是愣了愣,好看的眉头轻皱。
半晌,又抬起头,眼底带着些悲凉:“那公子,是想要做什么?”
说罢,又似自言自语道:“您为了我这戏子三番五次的来这花满楼,怕是不值当呢!”
杨蠡听着她平淡凉薄的语调,想起自己从前养的那只百灵鸟,可真是好听。
“不如你给我讲故事。”
杨蠡躺倒在太师椅上,视线却一刻未从海棠脸上移开。
“讲故事?倒是新鲜,倒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海棠抬起手,替杨蠡倒了一杯茶,茶香袅袅,杨蠡正在兴起时,自然不能注意茶香与他平时喝的不同。
随手接过,海棠看着茶水顺着他喉咙滑入腹中,嘴角缓缓扬起。
长势极好的罂粟在夏日里摘下,研磨成粉,只消一点点,便足矣让人死心塌地,三分好感两分沉迷再加上些许流连忘返,便足矣了。
“便聊聊你吧!”杨蠡放下杯盏。
这请求倒是让海棠有些意外,顺手又替他倒了一杯,笑道。
“公子说笑了,一风尘女子罢了,都是些不好听的故事,不过公子既然想听,那奴家便同公子说说!”
燃起炉中一线香,海棠闭上眼睛同他说起这些年来的故事,或真或假,倒也是带了些真情实感的。
自小衣食无忧,却忽逢家中变故,做了家奴,却没有遇上好主子,将她买进花满楼,一晃,便是八年过去。
杨蠡看着海棠姣好的面容,想起家中那几个娇生惯养的妹妹,自小衣食无忧,多是骄横霸道的性子,她这些年颠沛流离,可曾怨过?恨过?
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只可惜海棠自始至终一直平静,看着一柱香点完,缓缓站起身,走入里屋。
珠帘响的叮叮当当,隔着珠帘她宛如黄鹂般动听的声音响起:“一个时辰到了,公子该回了!”
“一千两只能换你一刻钟,我今日花了六千两,也只得了一个时辰,想同姑娘多待一会,可真是不容易!”杨蠡目光灼灼。
海棠嫣然一笑:“花满楼赎身费可是不低,可即便公子愿意为奴家一掷千金,奴家也是不愿离开这花满楼的!这地方可比公子身边来的稳当多了!”
“如何见得?”杨蠡想要追问,房门却在此时被打开,老鸨站在门外,姿态恭敬,笑得客套。
“杨公子,一个时辰到了,您看……”
杨蠡对着海棠笑开:“姑娘下次做局我还会来!”
刚转过身,又听见海棠在身后一字一句,纤弱却坚定的开口:“奴家虽如风中柳絮,却自认自尊自重,公子若是要寻欢,便去隔壁春花院,风尘女子,也该有分傲骨!”
“今日之事,是我做的不对,还请姑娘赎罪!”杨蠡十分客气的告了个歉,转身离开。
老鸨看着人离开,面上笑意冷却下去。
“我瞧着,他倒像是上了些心的样子!”
“一时新鲜而已!”海棠解开外衫,眼中满是厌恶:“不过这一时新鲜,也足够我用了!”
丫鬟走进屋内,手里还拿着沐浴用的藻球,海棠褪尽衣衫,身子止不住的发冷,冷声道:“换盆水来,我要重新沐浴!”
这身子他多看一眼她都觉得脏!
此时,皇宫。
芙蓉花开的招摇,郦妃换上一套印满芙蓉花图案的襦裙,缓步朝乾清宫走去。
她本就长的艳丽,被这襦裙一衬,更显招摇。
内侍识趣的退了下去,郦妃从婢女手里拿起食盒,朝着皇帝走去。
“皇上这些时日夜夜留宿乾清宫,虽说国事重要,可身子骨也不可怠慢啊,这是臣妾早上熬的乌鸡人参汤,皇上来尝尝!”
“难为爱妃还记得朕爱喝这乌鸡汤!”皇帝放下奏折,端起玉碗喝起汤来。
郦妃十分贴心的拿着帕子候在一旁,不时替皇帝擦拭嘴角汤渍。
等皇帝将汤喝完,方才忧心忡忡道。
“亦迟和霖儿都受了伤,臣妾实在是心中不安,昨日在佛堂念佛祷告,手上的一串佛珠也碎了,臣妾实在害怕!”
“不过是巧合罢了,那两个孩子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爱妃又何必自己吓自己?”皇帝放下碗,眉心微蹙。
“话虽如此,可霖儿的伤看起来实在吓人!”郦妃攥紧手上的帕子,模样好不可怜。
皇帝揽过她肩膀,耐心安慰着,郦妃哽咽片刻,方才道明来意。
“如今天御那孩子也回来了,这些年没见,想来在关外定是没有过好,不如皇上随臣妾去瞧瞧他?”
“天色不早了,他怕是已经睡下了!”
“皇上总是这般冷淡,叫那些孩子如何敢同您亲近呢?要臣妾说,您还是
得主动去看看孩子们才是!”郦妃边说着,边撒娇似的将皇帝往起拉。
皇帝最是吃她这一套,半推半就着,人已经被她拉了起来。
“罢了,朕便跟你走上这一趟!”
景和园风景早不似当年,皇帝看着墙角开的颓靡的野花,心底有些颓然。
这些年物是人非,当年跟在他身边的人如今除了皇后和郦妃,便再没了旁人了。
身旁的女子虽然盛装打扮过,可眼角的疲态也已经遮不住了,到底是老了。
“皇上,您有没有听见……”
郦妃忽然紧张的拉住他的衣角,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皇帝凝神细听,景和园内似有打斗的声音眸色渐渐阴沉下去。
“莫非是天御那孩子再同下人练武呢,咱们去瞧瞧!”郦妃笑开,脚步紧跟着加快。
景和园大门紧闭,屋内的声音忽然便消失了,皇帝沉着脸将门推开,只见沈天御正站在院中那颗桂树底下,眼底满是戾气。
见到皇帝之后,戾气顷刻退去,对着皇帝跪了下去。
“儿臣参见父皇,郦妃娘娘!”
“好孩子,快起来吧!”郦妃笑着开口,可笑却不及眼底。
沈天御站直身子,右边身子隐隐有些发颤,郦妃四下张望着,鼻尖忽然嗅到一股味道,眼睛登时亮起。
佯装无意道:“皇上,你可曾闻到些奇怪的味道?”
哪里能闻不到呢,自打进院起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了。
沈天御眸中阴翳,正要开口,郦妃却往桂树后看去。
“皇上,你瞧,那是什么?”
皇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下有一摊血迹,血迹往墙角延伸。
夜色本就朦胧,若不细看,压根发觉不出那滩血迹,也多亏郦妃娘娘细心,一眼便能瞧见!沈天御眼中满是万伟。
皇帝没有片刻犹豫,抬腿便朝血迹那边走去。
郦妃站在原地,目光同沈天御汇在一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沈天御报之淡然一笑。
没多久,皇帝从树后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只半死不活的兔子。
兔子后脚受了伤,鲜血将那处洁白的毛发染的通红一片。
郦妃眼中划过一丝失望,怎么会这样?她分明派了人来……
“父皇来的巧,儿臣命人拿来这些兔子,原是要练习箭术的,这兔子本是儿臣今晚的下酒菜,现下也要忍痛割爱,送给父皇和郦妃娘娘尝一尝了!”沈天御面上毫无破绽。
郦妃不死心,又开口道:“可臣妾瞧着那血,不像是一只小兔子能流出来的!”
“儿臣下午练了
很久,想来御膳房不一会就要让人送麻辣兔丁来了,郦妃娘娘可要留下来一起尝尝?”
“你母妃在世时最是菩萨心肠,你如今在这院子里猎食兔子,可曾为你母妃在天之灵想一想?”
皇帝忽然动怒,将手里的兔子朝沈天御扔去,本就半死不活的兔子在沈天御脚边蹦哒两下,彻底没了动静。
皇帝拂袖而去,沈天御尚能低下身子道一声:“父皇慢走!”
抬起头,瞧见郦妃冲着她冷笑,紧随着皇帝脚步也走了出去。
景和园的大门缓缓合上,沈天御到底是支撑不住,重重咳出一口血来。
亲信赶忙上前将他扶稳。
“殿下!”
“叫人来替我包扎!”沈天御强撑着站起来,擦去嘴角那抹鲜红,往屋内走去。
那伙黑衣人刚走,郦妃便带着皇帝来了,分明是计算好了时间,可惜啊,他快她们一步,将尸首处理好。
牺牲了两个手下,还没能将他一军,实在是不划算!
手底下的人很快便走了进来,替沈天御解开衣衫,露出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伤口。
伤口深可见骨,他刚刚强撑着应付,已经是极限了。
“殿下,伤口要消毒,还需忍忍!”
说罢,倒了壶烈酒下去,沈天御抑制不住闷哼一声,手下又利落的将伤口外那圈碎肉剜去,上好药后,将伤口缠起。
沈天御动了动手臂,出声道:“好在你机灵,扔了只兔子,否则今日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本章完)
………………………………
第四十九章:求人不如求己
“殿下打算如何?”
打算如何?沈天御低低笑开,瞧瞧,他如今还没有如何,麻烦便找上门来了,若是再坐以待毙下去,只怕下场便要同他母妃一样,要死不瞑目了。
“殿下,属下在院中发现了这个!”
门外,亲信拿着一只断箭走了进来。
那伙人害怕留下痕迹,用的都是长刀,只这一支箭,还是自己拼死夺来的。
用血肉挡下那一刀,不过是为了从那人腰间将这把箭抽出来而已。
沈天御拿过断箭,细细端详着,箭虽然不齐全,但上面的记好却清晰,杨家。
是了,其他两个都重病在床,独独他完好无恙,郦妃娘娘又如何会放过他?
“殿下,今日那伙人,似乎有些奇怪!”亲信皱起眉头。
虽然来的让他们措手不及,但对方似乎也并不想要伤了殿下,意欲何为?
“自然是奇怪!”沈天御扔下残箭,冷笑一声。
那伙人甘愿来送死,郦妃同他父皇来的恰到好处,不过是为了证实他意欲不轨罢了,被驱逐两次的皇子,哪里还有问鼎储君的希望?
瞳孔微微眯起,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你去大殿下府上下拜贴!”
半月后。
太医终于在王府待不下去了,来沈亦迟面前请辞。
沈亦迟笔下的梅花才只画了一半,树梢上大阪空旷,听太医说完,堪堪放下笔。
“太医既然要走,那我便不留了,想来我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便与太医同去吧!”
“大殿下一片孝心,想来皇上一定甚感欣慰!”
太医退出屋外,沈亦迟由着属下侍奉他换好衣物,一席藏蓝色袍子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视线落在腰间的瓷瓶上,眸色渐深,耳畔又响起洛羽凌的话。
“吃了这药,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我还是头一次制药害人,只是阿迟,你真的想好了嘛?”
沈亦迟动手理了理衣襟,想起在冷宫中待的那些年,他那尚不知性别的血亲死在皇后送来的芝麻糕上,他还要装作一派天真的同皇后亲近为自己谋一份生路。
血浓于水的那点情分,早就在这些年出生入死里消耗殆尽,他无需想,他也不必想。
沈亦迟面无表情往外走去,眼神一寸寸冷酷,身前一望无涯,身后山峦倾塌。
跟着太医入宫后,乾清宫宫门紧闭,内侍上前来回禀,陛下刚召了国舅爷入宫,正在商议要事。
沈亦迟吃了个闭门羹,面上仍是波澜不惊,左右他本意也并非在此。
“既然来的不巧,那我便先行告辞了!”转身对着太医轻轻
颔首。
太医赶忙行了个礼。
“等皇上召见微臣时,微臣定当如实告知皇上!”
“那便有劳太医了!”
沈亦迟淡笑开口,在太医注视下往宫门外走去。
只是出宫少不得要经过御花园一角,此处恰有个假山,少有人来往。
沈亦迟缓步走至时,早有宫人等候在此,瞧见沈亦迟,眸色登时亮起。
“殿下,奴婢收到消息便日日在此等候,总算是等来了殿下!”
“此事非同小可,你若是害怕,现在便可转身离开!”沈亦迟看着她年轻的面容,生了几分恻隐之心。
他虽因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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