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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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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被拉入一个温暖怀抱之中,沈亦迟微热的指腹似是划过她背上伤口边缘处,钟灵忍不住颤了颤,抬头对上沈亦迟一双深邃的眸子。

    “受了伤还笑得出来?”

    沈暗将沈天御五花大绑,确定他挣脱不了束缚后,方才走到二人跟前,弯腰探上夏灵儿的鼻息。

    “殿下,夏小姐似乎受了惊吓晕了过去,属下这便将她送去丞相府!”

    “那咱们去济安堂!”沈亦迟欲抱起钟灵下山。

    却被钟灵制止:“那老狐狸不是吊着你吗,今天可是天赐良机,走,咱们去丞相府!正好让他看看我身上的伤!”

    “胡闹!”沈亦迟脸色沉了下来。

    就连沈暗也看不懂了,有些茫然道:“殿下,钟姑娘说的没错,正好借此机会让丞相瞧瞧……”

    “你住口!”沈亦迟面上带着愠怒,竟抬手将钟灵劈晕。

    将人抱

    在怀里,冷眼看着面前的沈暗:“我沈亦迟何时沦落到需要女人去博取同情?”

    沈暗被怼的哑口无言,刚想开口说,那日也是钟姑娘救您于水火啊,可触及到沈亦迟阴沉的脸色,到底是咽了回去,恭敬道:“是!”

    沈亦迟抱着钟灵扬长而去,留下沈暗整理残局,有亲信凑了上来,开口道:“大人,咱们殿下自打遇上钟姑娘,似乎便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殿下的事,少议论!”沈暗冷冷看他一眼。

    心中却也在暗暗腹诽,殿下这哪里是不太一样,分明是变了个人。

    济安堂,钟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对靠枕,紧接着便听见洛羽凌的声音。

    “醒了?”

    钟灵眨了眨眼睛,慢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塌上,身下被塞了一对抱枕,正要起身,肩膀却被洛羽凌按住。

    “刚刚敷上的药,你可别糟蹋了!”

    “沈亦迟呢?”钟灵张口便问。

    洛羽凌对她这种行为很是不耻,在她背后无声翻了个白眼。

    “去丞相府了!”

    随手又抹上些药膏,下手不自觉便重了些,瞧见钟灵龇牙咧嘴的样子方才觉得舒坦了些,悠悠道。

    “我说钟灵,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将自己弄成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这可是你自己的身子!”

    “事出有因,事出有因!”钟灵灿灿笑着。

    洛羽凌勾了勾唇,想起今日沈亦迟带她来时的脸色,忍不住调侃道:“要我看,你不心疼,阿迟都该心疼了!你可是没瞧见他今日带你来时的脸色,啧啧……”

    “什么脸色?”钟灵眸色乍然亮起,背上的痛楚仿佛都减轻了不少。

    济安堂内气氛轻快,丞相府便没有这样好的气氛了。

    沈亦迟和老丞相对坐桌前,各怀心思。

    “今日还要多谢大殿下送小女回来了!”

    “丞相既然将大小姐交到我手上,这便是我的分内之事,只是……”

    执杯的手骤然一紧,眸色也冷了几分:“只是钟将军为了保护大小姐受了重伤,如今还在洛神医的济安堂昏睡不醒呢!赦云国借兵十万,但若是未来皇后在夏凌国出了意外,你以为,那十万精兵不会与我们刀刃相见吗?”

    猛地将杯盏一摔,眉宇间满身凌厉之气。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老丞相面色不改,尚还能同沈亦迟谈笑风生:“那大殿下认为,该当如何呢?”

    “丞相大人!”沈亦迟缓缓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他。

    “近日城中多了些难民,日日上诉,敲登闻鼓,历数宰相暴行,你以为,这是偶

    然吗?”

    丞相面上笑意僵住,又听得沈亦迟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除了笼络你便没了旁的法子?我既然能拿到玉玺,那自然有我的手段,只是时间紧迫,需得丞相大人鼎力相助罢了,但若是丞相不愿意,我自然有别的法子!”

    拂袖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步伐坚定且从容,叫丞相有片刻的恍惚,仿佛看到他第一任辅佐的君主。

    “殿下放心,臣自当归顺天命!”

    沈亦迟脚步微顿,嘴角轻扬起:“那我便等着丞相大人的好消息了!”

    沈亦迟头也不回的走出丞相府,老丞相面上沾染一丝戾气,拂袖将桌上的茶盏挥落在地,满地狼藉。

    亲信小心侍候在一旁。

    “这位新陛下的手段,不亚先帝啊!”

    有亲信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跪倒在丞相面前:“丞相大人,大小姐她醒了!”

    “走,去看看灵儿!”丞相站直身子,往后院走去。

    还未走进厢房,便听见老妻压低的抽泣声,他们老来得女,丞相府只有这么一位独女,这些年锦衣玉食的将养着长大,如今他要将她送到那深不可测的地方,也不知是对是错。

    老丞相叹息一声,伸手推开了门,只见老妻伏在案上,女儿已经睁开了眼睛,小脸还是煞白,看见他,柔柔唤了声爹爹。

    丞相赶忙迎了上去,关切道:“身子可还有不适?”

    “女儿只是受了些惊吓,还要多谢赦云国的钟将军救了女儿。”夏灵儿摇了摇头。

    “为父听说,她受了很重的伤。”

    “为了从狂徒手里救下女儿,她生生挨了一剑,在背上!”

    “倒是要好好谢谢人家。”

    一旁的丞相夫人红着眼睛开口:“老爷,还是叫灵儿同大殿下离得远些罢,今日便遭遇这等险事,来日还不知道遇到什么,我只盼咱们女儿能够平安!”

    老丞相望着发妻眼中的祈求,一时间有些摇摆不定了,他是不是做错了?

    “母亲,女儿不愿!”

    塌上的女儿忽然坚定开口,老丞相朝她看去,夏灵儿又重复道:“女儿不愿!”

    “灵儿,你……”

    “父亲从小便教导女儿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女儿从未让父亲失望过,如今择选夫婿,自然也要挑这世上最好的!”

    老丞相先是一愣,随即笑开:“好啊,不愧是老夫的女儿!好,咱们灵儿,自然配得上天子!”

    “老爷!”丞相夫人心下还是担忧。

    老丞相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夫人,新君即位,需要稳固势力,丞相府是他最好的靠山,更何况他尚未

    娶妻,咱们灵儿嫁过去了,便是他明媒正娶的原配妻子,也就是当今皇后!”

    “皇后!”丞相夫人有些恍惚,这名头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

    老丞相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心领神会,将丞相夫人带了出去,厢房内只剩父女二人。

    “灵儿若真的愿意,等他稳坐江山,为父便送你入宫!”

    “女儿自是愿意的!”夏灵儿低下头,眼里带上一丝羞怯。

    她的夫婿,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儿啊……

    次日,朝中老臣连上十二道奏章,直言请沈亦迟主持大局,大局已定,沈亦迟即位便是顺应天命。

    入夜,景和园。

    郦妃面目狰狞,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脚边是散落一地的红色月季,有花汁溅到鞋上,仿佛干涸的血迹。

    “天命所归?笑话,真是笑话!本宫的霖儿才是天命所归!”

    沈慕霖跌跌撞撞的从殿外跑了进来,满脸无措:“母妃,这下可如何是好,沈亦迟要即位了,这江山是他的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霖儿,你放心,这江山,只能是你的!”郦妃语气轻柔,面上神色却好似恶鬼。

    宰相府。

    杨勤饮了口烈酒,面上满是煞气,不知何时,头上已然多了许多白色,仿佛一夜间便老了。

    从厢房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嘶吼,有身影踉跄着跑了出来,嘴里喃喃叫着蠡儿。

    (本章完)


………………………………

第五十九章:江山风雨飘摇

    那影子发髻披散,衣衫也破烂不堪,只能勉强蔽体,看见杨勤,原本黯淡下去的眸色又亮了起来匍匐着往他脚边爬来。

    “老爷,我听见蠡儿在哭,他在哭啊,他让我们去救他,你快些去救他啊!”

    这副尊容,实在很难将她与从前那打扮考究的宰相夫人联系到一起。

    杨勤看都未看她一眼,饮下一壶酒,冷冷开口:“来人,将夫人压回去!”

    很快便有小厮追上来将那道身影压住,妇人挣扎不得,挣扎着大叫起来:“老爷,老爷!你救救蠡儿,救救蠡儿啊!”

    凄厉声渐渐平息,杨勤闭上眼睛,眼角缓缓留下两行浊泪。

    睁开眼时面容更加狰狞,沈亦迟,我要你血债血偿!

    有小厮小跑着来到杨勤面前,递上一封密报。

    “老爷,宫里来的信!”

    杨勤将酒放到一边,伸手接过,展开略读了读,嘴角慢慢扬起一抹阴戾的弧度。

    黄口小儿也想妄动他杨家百年基业,痴人说梦!

    长平二十一年,新帝即位,改元为民安。

    新帝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往行宫,看望移居宫外的太上皇。

    落霞山上别有洞天,除了高山流水还有香榭小筑,太上皇搬出皇宫便住在这里,无人打扰,也足不出户。

    看守的都是沈亦迟派来的人,看见车马便迎了上来。

    “参见皇上!”

    马车外跪倒一片,小筑外则空空荡荡。

    沈亦迟下了马车,看见跪倒在车外的一群人,神色淡漠,侍奉的内侍快步走上前,面上带着几分为难。

    “皇上,太上皇一连几日不曾出门,连小的们都不见,只怕现下是不愿见您!”

    “你们退下罢!”沈亦迟绕开跪在自己身前的那些人,迈步往竹屋内走去。

    房门不曾上锁,轻而易举便打开了。

    有人影背对他而坐,头发花白,背脊也佝偻下去,仿佛一棵枯竭的树,听见脚步声也不回头。

    沈亦迟缓缓开口唤了声父皇,那道身影一僵,慢慢转过头来。

    “是你啊……”

    “这雕花小筑清雅别致,想来太上皇住着,也不会觉得乏味,太上皇若是愿意,朕便将郦妃送来,平日里陪太上皇逗趣解闷。”

    “朕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哈哈哈哈……”

    “太上皇,如今,朕才是皇帝!”沈亦迟好心提醒,却惹得不远处枯坐的人大为光火,怒吼一声朝他扑来。

    侧身避开,冷眼看着他倒在地上。

    太上皇跌在地上,花白的头发正对沈亦迟视线。

    “父皇,你老了。”

    弹了弹

    衣袖上的灰,从容转身,身后的人像是长梦骤停有片刻清醒,大喊着。

    “沈亦迟,你若登基,这天下就要大祸临头了!”

    “可朕如今,已经是皇帝了……”

    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任凭身后人嘶吼如困兽。

    回宫时发生了件及诡异的事,新帝被行刺了,伤势不明,只听闻被火速送入宫中,消息被封锁了,却还是有好事者将此事传了出来。

    宰相府。

    杨勤身着盔甲,跨在马上,身后是宰相府精心培养多年的死士,一行人整装待发,

    一旁的大儿子面上隐隐有担忧。

    “父亲,宫里头传来的消息委实有些古怪,说不准此事有诈,咱们还是小心行事……”

    “古怪?让沈亦迟那黄口小儿登上皇位才是天下间最古怪的事情,如今大局已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宰相府如今已是一盘散沙,老夫还有什么好怕的?”

    杨勤眼眶通红,已经被困到如此境地,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杨万頔还欲再劝,杨勤已经一声令下,带着死士跨马奔驰出去,杨万頔皱了皱眉头,犹豫了片刻,纵马追了上去。

    宫门紧闭,城楼看起来坚不可摧,可他们的行程难得的顺利,杨勤脸上隐隐带着兴奋,仿佛只要闯进宫便可取了沈亦迟的首级,以泄心头之愤。

    乾清宫外几乎无人把守,轻而易举便打开了殿门,杨勤已经迈步走进门内,衣袖被杨万頔拉住。

    杨万頔面色哀切:“父亲,收手罢!”

    “收手?你弟弟的性命就白送了吗?宰相府百年荣光便倾覆了嘛?”杨勤抬脚便踹在杨万頔胸口。

    杨万頔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杨勤迈步跨入乾清宫,正在这时,原本躲在暗处的御林军齐齐冲了出来,将乾清宫围的水泄不通。

    杨万頔闭上眼睛,身旁是猎猎西风,身前是万丈悬崖,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足和父亲跳入悬崖之中,而他,也要坠进去了。

    “宰相府百年基业,算是毁了……”

    乾清宫内灯火通明,原本该伤重不起的人现下却端坐在桌旁,面前甚至布好了一局棋。

    看见他,风轻云淡的抬起头,闲闲落下一子:“宰相大人来的,倒比朕想象的迟。”

    “你没被行刺!”杨勤几乎是咬着牙开口。

    “江山易主,一代新人换旧人,朕以为宰相大人早该料到这局面!”沈亦迟落下最后一次,黑子被困围城,大局已定。

    杨勤仰天长笑一番,猛地举起剑,直指沈亦迟。

    “当年兵败赦云,是老夫拼了命闯出一条血路,将陛下救回来的,那时你这黄

    口小儿还咿呀学语呢!”

    “宰相也说,那是当年了,如今赦云十万精兵可是站在朕手下,替朕卖命!”沈亦迟勾了勾唇。

    杨勤大喝一声,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离沈亦迟只剩咫尺,被闯进来的御林军压在地上。

    “宰相意欲谋反,人赃并获!”沈亦迟语气冰冷。

    既然一个杨蠡扳不倒他,那就让他自己来送死。

    “压入天牢!”

    杨勤仍负隅顽抗,御林军毫不留情的拿起剑挥在他身上,战甲鲜血淋漓。

    杨勤咳出一口血来,笑得狰狞。

    “天要亡夏凌,天要亡夏凌啊!”

    硝烟平息,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扫平了宰相一族的势力,转瞬之后,乾清宫除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别的再没剩下。

    沈亦迟隐约记起,他当年,也是教过自己骑马射箭的。

    掀起衣袍在塌上坐下,指间轻捻起棋子,不慌不忙的收拾起残局。

    “出来吧!”

    躲在床底的钟灵还欲装傻,然而小心翼翼的抬头时,视线却与沈亦迟撞在一处。

    “嘿嘿……”颇为尴尬的爬了出来,抖抖身上的灰,小步跑到沈亦迟面前。

    “我也是担心杨勤那老贼气急攻心做出什么事来,毕竟你只留了御林军在殿外,难免会有疏漏嘛!”

    沈亦迟揉了揉眉心,难得露出丝倦意。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语气有些无奈。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在她面前,那声尊称却是说不出口了。

    钟灵没有察觉,一屁股在沈亦迟面前坐下,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些什么,沈亦迟没有听清。

    微风吹开窗户一角,送了些海棠花来,落在钟灵额角,被她抬手拂开,空气中弥漫着甜腻花香,沈亦迟忽然觉得她皱眉的样子,甚是娇憨。

    次日清晨。

    朝堂上一片静谧,朝臣低着脑袋,无一人敢率先打破沉默。

    新帝即位的第一个早朝,气氛意料之外的沉重。

    “众爱卿有事启奏。”沈亦迟面容被面前的玉珠挡住,看不真切。

    仍是静谧,他轻笑一声,负手站定。

    “朕倒有一事要向众爱卿告知!”

    “臣等惶恐!”底下登时跪倒一片。

    沈亦迟视线落在身旁的内侍身上,内侍捧着手喻快步走到殿前。

    “昨夜宰相杨勤连夜带兵闯入乾清宫,意欲谋反,被御林军当场拿下,人赃并获,现已压入天牢,钦此!”

    沈亦迟面上露出一抹浅笑:“兹事体大,朕欲秋后处置宰相一族,男子流放千里,女子充为军妓,各位意下如何?”

    底下顿时交头接耳,议论声一片,有唏嘘的,也有扼腕的。

    到底是有人站了出来,正色开口:“回皇上,宰相杨勤多年来辅佐太上皇劳苦功高,如今一时糊涂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其罪当诛,可不该累及家人,皇上如此处罚,未免严厉了些!”

    “哦?那爱卿认为,该当如何呢?”

    那人正要开口,忽然有御林军从殿外跑了进来,神色慌张。

    “启禀皇上,城门外有人撞击登闻鼓,说是有冤情要上报皇上!”

    登闻鼓几乎日日被敲,只是前些日子朝中无君,因此被耽搁下来。

    沈亦迟靠着龙椅坐下。

    “朕上朝第一日便有人敲登闻鼓,这冤情,需得好好审审了,将人带上来!”

    “是!”御林军领命退下。

    站在一旁那老臣欲言又止,仍想要开口替杨勤求情,沈亦迟淡扫他一眼。

    “郭爱卿,宰相一事,还是容后再议罢!民愿,大过君意!”

    “是!”

    不多时,衣衫褴褛的一群人被请到殿上,上至八十岁老妪,下至抱在怀里的孩子,跪倒在殿前便开始哭诉。

    “皇上,民女(草民)冤枉啊!”

    底下七嘴八舌,一时间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内官紧皱眉头,大喝一声。

    “肃静!”

    跪倒在底下的人忙跪下去磕头,怀中小儿啼哭不止,沈亦迟面色尚算和煦。

    伸手指向那老妪,开口道:“老妈妈,你来说!”

    “是,皇上,老妇家住盐城,世代贩盐,盐城本是富饶之地,直到……”

    (本章完)


………………………………

第六十章:陌生

    老妪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愤慨,半晌不能将话说的完整。

    沈亦迟起身走下龙椅,身旁侍奉的人皆大惊,虚拦了拦,未曾拦住。

    沈亦迟一步步走到那老妪面前,不顾她衣衫破旧,伸手将人拉了起来。

    “太上皇在位时只顾大肆侵略,未曾顾及百姓疾苦,如今朕刚刚即位,你若有冤情,便直言不必忌讳!”

    老妪受到鼓励,哽咽着细数起杨勤罪状。

    “老妇要状告当朝宰相,杨勤!他为官不仁,勾结知府,生生将我们赶出盐城,派了手下将士顶替了盐城百姓做起贩盐的营生,使得我们无家可归,被迫流落至此,成了难民!”

    转过身,颤颤巍巍的指向身后妇人怀中的孩纸,已然泣不成声。

    “我……我那苦命的……的孙儿,他才不满一岁啊!”

    朝上哭声一片,沈亦迟怒不可遏。

    “杨勤德行如斯,不配官拜宰辅,来人,传朕的命令,杨勤罪不容诛,即刻问斩,本该株连九族,朕念他辅佐太上皇多年,便盼杨家男子流放千里,女子充为军妓!”

    说罢,视线扫过刚刚求情的郭达,冷冷开口:“谁若求情,一并处置!”

    新帝上朝第一天,便处置了深得太上皇重用的宰相,一时间风声鹤唳,无人再敢小瞧这位未到弱冠的新帝。

    景和园。

    郦妃满头珠翠散落一地,身旁的沈慕霖已经面如死灰,如一摊烂泥倒在地上,已然认了命。

    郦妃赤红着眼睛同宣旨的内官撕扯。

    “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本宫母族是宰相!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你们这些掩攒东西,也敢动本宫?”

    内侍冷笑,抹去脸上被郦妃抓出来的血痕,抬手毫不客气的在郦妃脸上落下一巴掌。

    郦妃被打傻了,倒在地上捂着半边脸,满脸震惊:“你敢打本宫?”

    “洒家好心提醒娘娘一句,您的皇上如今已经移居宫外,尊称太上皇了,如今在位的,是新帝,而您的父亲,午时已经在市口问斩,皇上念您为太上皇生儿育女,现下叫洒家们送您与太上皇团聚,您啊,早些上路罢!”

    说罢,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手下人走上前,将郦妃困住,可不知郦妃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三个粗使嬷嬷的束缚,大笑着站在院子中央,大叫着天道不公。

    郦妃看着自己浇灌的满院花草,这些年的荣辱一并涌上心头,她不甘心啊!

    她挣扎多年才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可到头来却是做了个黄粱美梦,梦醒的代价是家破人亡。

    “沈亦迟,本宫即便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郦妃怨毒的看向乾

    清宫的方向。

    “父亲,哥哥!”惨叫一声,竟是一头撞在景和园的水缸上,水缸被撞破,瓷片深深没入郦妃额心,她便那样睁着眼睛,死在了她的富丽堂皇里。

    突逢变故,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旁的沈慕霖总算是在他母妃的香消玉殒中回过神来,一时间难以接受,生生咳出一口血来,晕死过去。

    一行人战战兢兢回到乾清宫复命,可谁知新帝只淡淡回了句知道了,心口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沈暗将笔墨摆好,开口道:“皇上,已经派人去了大司马家!”

    “大司马忠君爱国,如今既然替宰相说话,想必心中一定顾念旧情,如此人物,怕是不能为朕所用……”

    话音未落,乾清宫大门被人猛地踹开,沈暗满脸戒备,一抬头,却对上钟灵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睛。

    “沈亦迟,我有话对你说!”

    沈暗忍不住皱眉:“钟姑娘,如今你该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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