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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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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灵放下弓箭,走上前,苦笑道:“太傅大人定是误会思苒了,坊间传言她祸国殃民,可一国之君不在宫里,她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计可施啊!”

    “什么?”太傅满脸震惊。

    钟灵将前因后果同他讲了一遍,太傅身子颤抖如风中落叶。

    “老夫宝贝了小半辈子的女儿,他陆朝歌就是这么待她的?”

    “老爷,慎言呐!”太傅夫人也止不住的落泪,可还是忌惮君臣之礼,出言提醒太傅大人莫要失了分寸。

    钟灵跪倒在地上,对着二人磕了个头,太傅夫人赶忙蹲下身子要来扶她:“孩子,你这是做什么,你带了思苒出来,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钟灵对二老不起,此番出宫,实则是挟持了太后才得以脱身,只怕陆朝歌回朝,是不会放过太傅府和将军府的,还请二老早做打算!”

    原以为以太傅的性子,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才是,钟灵跪在地上,忐忑不安良久,面前伸出一只手。

    钟灵有些疑惑的顺着太傅的手站了起来。

    “你小时候顽劣,那时老夫便告诉你父亲,你非池中之物,早晚要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事来,如今既然陆朝歌为君不仁,又何必替他驻守江山,既然得罪了,那便索性得罪个彻底!好孩子,思苒还要辛苦你照顾了!”

    “那太傅你呢?”钟灵有些紧张。

    太傅朗声笑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先帝临终委以老夫重任,老夫自然不能愧对先帝信任!”

    “妾与老爷共进退!”太傅夫人攥紧太傅的手,二人相视一笑,少年夫妻,一切已无需多言。

    钟灵咬了咬牙,知晓多劝无益,哽咽着道了声保重。

    回到将军府,天色已快大亮了,府上灯火通明,钟父坐在桌边,听见声响,赶忙迎了出来。

    “皇上派人来宣旨,说你以下犯上,将你打入了天牢,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挟持了太后!”钟灵瘫坐在桌边,捧起茶壶大口喝起水来。

    钟父脸色黑了黑,云喜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皇上不在宫中,太后见到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压入了天牢,又将将军和贵妃娘娘关进了翠华宫,这事本就不是将军的错,挟持太后那也是迫不得已!”

    钟父显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对错上,睁大眼睛,追问道:“皇上不在宫中?”

    “压根就不是三哥独自去打仗了,他不写回信,就是因为陆朝歌在他身边,陆朝歌大肆侵略,不顾江山社稷,还要一个女子来替他背负骂名,爹,这样的人,钟家还有什么好辅佐的?”

    钟父沉思片刻,开口道:“小五,你三哥回信了,说三日后回府,你此番挟持了太后,只怕皇上回来,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且速速离开,最好永远不再回来!”

    “太后说了,要灭钟家满族,女儿势与钟家共进退,不会走!”钟灵摇摇头,她既然挟持了太后,自然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钟父还欲再劝,钟灵却摆摆手:“爹爹不必再劝,您不是从小教导女儿,犯了错事就跑,非君子所为嘛,女儿才不要做缩头乌龟,如今困的紧,女儿回房睡上一觉,您也早些歇息!”

    说罢,直奔卧房而去,将门关上,隔绝住外面的声响。

    钟父脾气若是上来了,那定是要争论一番的,跨步就要上前,云喜赶忙拉住他。

    “老将军,既然将军她心意已决,你就莫要为难她了,皇帝不仁,我们又何必要给他脸面,决一死战便是!”

    “你糊涂!以她一人之力,如何对抗千军万马?”

    (本章完)


………………………………

第八十五章 故乡遇故人

    说罢,又要迈步上前,云喜索性跪在他身前。

    “老将军,将军她奔波劳碌,又被太后那老妖婆折腾,好久不曾好好休息,您就当可怜可怜她,让她睡个安稳觉罢!”

    钟父脚步一顿,看着紧闭的房门,重重叹了口气,终是停了下来。

    钟灵睡得天昏地暗,第二日清醒时,总算有脑子回想她昨日都干了些什么了。

    挟持太后一时爽,善后火葬场啊!

    她大姐和四姐都嫁在城里,真的追究去了,总不能叫她们举家带口的逃跑吧?

    钟灵坐在院中的石桌旁,面色发愁。

    忽然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院外传来:“小五呢?”

    钟灵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不多时,一个身穿浅紫色罗裙,梳妇人发髻的女子雄邹邹气昂昂的走了进来,细看之下,面容与钟父有七分相似,钟父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后面,有了几分太傅平日喋喋不休的架势。

    “你慢点,都是快当娘的人了,怎的还如此莽撞?”

    钟灵瞪直了眼睛:“四姐,多日不见,你怎的胖了这样多?”

    她四姐从前多苗条啊,走起路来那小腰扭的跟柳树似的,如今那肚子好似一只圆滚滚的皮球,就连双下巴都长出来了。

    钟父瞪她一眼:“你混说什么,你四姐她就快要临盆,听闻你平安无事,便巴巴的跑了过来!”

    钟曦月毫不客气的抬手打在她头上:“多日不见,你也愈发没有良心了!”

    语气带上了些哽咽,原以为阴阳相隔的人,如今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实在是老天开眼。

    钟灵面带欣喜,伸手覆在她四姐肚皮上。

    “我又要做小姨了?”

    她大姐家的一对白面团子可是讨人喜欢的紧,如今连她四姐都要当娘了,真是光阴如梭,岁月飞逝啊!

    钟曦月来后不久,她大姐和二哥都听闻了消息赶回家中。

    府上霎时热闹了起来。

    她大姐倒是比剩下两个要镇定些,趁着他们抹泪的空荡,拉住钟灵,追问到:“小五,你告诉我实话,夏凌国那个叫什么沈亦迟的,同你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大家的视线齐齐落在她身上,尤其是钟父,那眼神直叫她有些吃不消。

    干笑两声:“不过是很好的朋友罢了!”

    “哼,糊弄鬼呢!好朋友值得你豁出性命去救他?”钟芜在桌边坐下,双手叉腰,冷冷的看着钟灵。

    从小到大,钟灵最受不了她这大姐这副样子,如今成了亲,还是咄咄逼人!

    不肯在气势上输给她,抬起头,直视过去,然而片刻之后,还是败下阵来,

    乖乖低着头,嘀咕道:“我都多大了,还跟审犯人似的……”

    偏偏这个时候,她二哥也来凑热闹:“小五,家中姊妹几个,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性子单纯,若是被人骗了,你可吃不消!”

    “我又不是个傻子!”钟灵愤愤不平,分明她四姐才没甚城府。

    “不过听说那沈亦迟见小五跳了崖,随即也跳了下去,可见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他若真能配得上咱们小五,倒也是极好的!”钟曦月若有所思道。

    钟芜皱了皱眉头:“还是要等咱们看过之后才行,小五懂什么,这些年南征北战,她那脑子,早就用完了!”

    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个说她性子单纯,一个干脆就说她没脑子了,她若是没脑子,这些年的胜仗,都是怎么打的?

    钟芜抚了抚她炸毛的脑袋:“乖,你是匹夫一个,这些事,就交给姐姐们替你思量,保准让咱们小五嫁个世间稀有的好男儿!”

    “他人挺好的!”钟灵难得一见的娇羞,低下头,左脚挨着右脚划起圈圈。

    头上忽挨了一记暴栗,钟芜陡然提高了音量:“好啊钟灵,你还敢隐瞒事实,我们若是不诈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千里迢迢跑去夏凌国,为人家跳崖,这都是谁教你的?”

    可怜钟灵空有一身本事却无法在她大姐面前施展,一时间只有被打的抱头鼠窜的份,哭爹喊娘的求饶。

    “大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长姐如母,咱们娘亲去的早,我今日若不替爹娘好好教导你,我就白做了你大姐!”

    钟曦月捧着肚子气定神闲的坐下吃瓜,钟父看着院子里鸡飞狗跳,哀怨的摇摇头:“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沉寂了数月的将军府总算是热闹起来,钟灵乖乖站着让她大姐出了口气,左右她大姐不会对她下狠手,那力道,她便当在给她挠痒痒了。

    扶着钟芜在钟曦月身边坐下,端茶送水还顺带揉肩捏背,钟灵面上笑得殷勤:“大姐且消消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

    “你又怎知我们得苦心,这些年你每次带兵打仗,我们哪一个不是提心吊胆的等你回来,你可好,越发不让人省心……”钟芜语气哽咽。

    钟灵见状,心虚的厉害,赶紧宽慰着,好说歹说,连番保证,才总算将人劝好。

    看着面前的一家人,心中更加坚定了,不论如何,她都要护好这些家人,管她是皇帝还是天王老子,敢动她家人,她一样不会放过!

    好容易将她大姐的情绪安抚下去,忽然有小厮走了进来。

    “少将军,外面有人来报,自称是沈亦迟,来找少将军你的!

    ”

    “沈亦迟?”她大姐听见这个名字,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匆匆便要往外走。

    她四姐也扔了手上磕了一半的瓜子,兴冲冲的跟着一起往外走:“走,带我也去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迷的咱们小五神魂颠倒!”

    就连她那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二哥,也跟了上去。

    钟灵脸色白了白,欲拦住几人:“你们别去!”

    可如今岂是她想拦便拦得住的,几人推开她便朝着前院去了。

    钟灵气的直跺脚,转身跑回了房中,将门合上,觉得不够解气,索性又加了把锁,躺回到床上,企图用被子蒙住脑袋的方式,逃避见到沈亦迟。

    府外,沈亦迟一袭素衣,手持一个比他还要高的方天画戳,看起来甚是打眼。

    众人推开府门,只见一个其貌不凡,气宇轩昂的年轻人,饶是已婚多年,自诩见多识广的钟芜,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就是沈亦迟?”勉强将视线从沈亦迟脸上移开,出声问道。

    沈亦迟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正是,钟家五小姐在我这里落了些东西,特来送回,不知五小姐今日可在?”

    钟曦月嗤笑一声:“倒是新鲜,这府上的人大都唤一声少将军,可嫌少有人唤这一声五小姐了。”

    “不知她人在何处?”沈亦迟面上怯意明显,他一路奔波,只为了早日见到她,可昨日人已经来到将军府外,这个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却忽生了退意,找了个客栈住下,梳洗一番,今日方才鼓起勇气过来。

    钟曦月回头看了看:“那孩子刚刚还在呢,怎的这会子做起缩头乌龟了?”

    钟芜狠狠剜她一眼,偏过头,对着沈亦迟客气且疏离道:“家规甚严,未出阁的女子不得随意见外男,还请沈公子见谅!”

    吃闭门羹在他意料之中,沈亦迟倒是不感意外,将收拾好的东西连同那方天画戳一起,递给了众人身后的仆人。

    “那还烦请诸位将这些转交给她,还有……我做错了事,她一直恼我,可我如今知晓错了,她总要网开一面,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沈亦迟面上带着苦笑。

    一番话说的情深义重,连钟父对他的印象都好了不少。

    说完之后,倒也不纠缠,行礼告退了。

    钟曦月看着他的背影,连连摇头:“连背影都这样好看,难怪小五那孩子深陷其中,若我如今还未出嫁,那也得神魂颠倒啊!”

    “出息!”钟芜白了她一眼。

    动手检查起沈亦迟留下的包裹,确认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这才放心的叫下人将东西送去钟灵房中。

    钟灵等了

    太久,在房中睡了过去,等到一觉睡醒,外面的太阳都快落山了,赶忙爬起来开门。

    推开门便瞧见极为和谐的一幕,夕阳下,一群人围坐在她亲手种的梧桐树下,吃的正香。

    数她四姐吃的最开心,左手一只鸡腿,右手捧着碗看见她,还扬了扬手里的鸭腿,嘴里含糊不清的招呼着:“小吴,来次饭!”

    钟灵朝院子外面张望着,这一幕落在钟芜和钟父的眼里,二人齐齐哼了一声。

    钟父心中暗暗感叹女大不中留,钟芜用力敲了敲手中的碗,没好气道:“人早就走了!”

    “谁……谁在找他了!”钟灵有些心虚,低着头,有些别扭的走到桌边坐下。

    “我瞧着油头粉面的,不像是个正经人,小五,你可要仔细掂量掂量!”她二哥语重心长。

    钟灵含糊着答应了,替自己盛了碗饭,就着她大姐烧的片皮烤鸭吃的咬牙切齿,好你个沈亦迟,隔了这么久才来,连她的面都没见着就放弃了,她若是轻易原谅他,她就不姓钟!

    “小五,骨头就别咬了!”钟曦月有些担心的看她。

    钟灵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嘴里咬的是块骨头,赶忙吐了出来,钟曦月十分疼惜的将碗里剩下的一只腿递给她。

    (本章完)


………………………………

第八十六章 好一个流氓

    “你侄儿少吃些没关系,瞧瞧你,这是多久没有吃肉了,馋成这样,怪可怜见得!”

    钟灵看着碗里的腿,抽了抽嘴角。

    一顿饭众人吃的各怀心思,钟父可惜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一心扑在旁人身上,钟芜担忧对方并非良人,钟灵纠结于沈亦迟没有一点耐心。

    唯有钟曦月吃的最开心,一只鸭子被她消灭了大半,末了,还不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

    钟灵吃完饭,方才想起正事,酝酿着开口道:“我此番为一时意气做错了事,只怕会连累大家,我想过了,你们回去尽快收拾好行李盘缠,随云喜离开赦云,免得惹祸上身!”

    钟灵有些愧疚,低着头不敢看她那些姊妹,为了她一人,让她们白白葬送了原本安逸的日子,实在是羞愧。

    钟芜笑开:“这有什么,我早便看我那婆婆不爽了,一心扑在小叔子身上,正好,我把府邸腾出来,免得她嫌我碍手碍脚,我便带着你姐夫和你侄儿们一起浪迹天涯,岂不快哉?”

    钟灵有些诧异,抬起头看向钟芜,对方眼神怜爱。

    “小五,你可别忘了,我们都是钟家的孩子,将门虎女,岂是苟且偷安之辈?”

    “大姐……”

    “得了得了,少在这里煽情,我这便回去收拾盘缠,免得给你拖后腿!”

    说罢,风风火火的离去了。

    钟曦月也抹了抹嘴,对着钟灵耸耸肩:“你也是知道我的,压根就没有公婆,孩子也还没卸货,你且等我收拾好行李便回来,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可再也别分开了!”

    说罢,也转身离去了。

    身后传来她二哥如沐清风的声音:“小五,宫里的事,父亲已经告诉过我了,你二哥不是迂腐之人,江山岌岌可危,何必耗费心力在这等昏君身上,你二婶那里自有我来说服,咱们一家人,定是要共进退的!”

    钟灵眼中氤氲着水汽,忙不迭的点点头,生怕让自己眼中的泪落下,叫他们瞧见。

    她二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一如儿时那样,随即转身也走了出去,院中只剩下她和钟父。

    “爹……”钟灵开口,却是无言。

    老一辈人不比她们,在这皇城里待了大半辈子,如今老来还要背井离乡,实在是她不孝。

    钟父缄默良久,缓缓开口:“小五,爹老了,你三哥出征时,爹拦不住,你被压入天牢,爹也拦不住,如今太后要弹劾钟家,爹更是拦不住,钟家百年基业,可不能毁在我手里,等我收拾好你娘的牌位,咱们便起身!”

    说罢,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往北边走去。

    他背影有些蹒跚,钟

    灵在泪眼朦胧之中暗暗诧异,老爷子身子骨英朗得很,拿鞭子抽起她来毫不手软,如今怎的老成这个样子了?

    浮萍无踪迹,汲汲空浮名。

    来不及感伤,前院又有小厮来报,顾思苒孤身一人来了,她忙抹了泪,往前院走去。

    顾思苒站在回廊处,一袭白衣,面色仍是苍白,钟灵快步上前:“你怎么来了?”

    顾思苒苦笑一声,钟灵忙遣了下人,将人往房中带去。

    给人倒了一杯热水,顾思苒捧在手心里,感受到炙热的温度,方才觉得活了过来,眼底难掩落寞:“父亲还是不愿见我,我想,我定是叫他失望了。”

    想起太傅的盘算,钟灵心口一滞,端着杯盏的手忍不住微颤,强作镇定道:“你如今怀着身子呢,莫要多想,太傅只是一时生气,总会原谅你的!”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顾思苒低声轻吟,钟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曾留意到她这句话。

    太傅不曾见顾思苒,派人将她送来将军府,钟灵多少猜出他的意图,便将顾思苒留了下来,安顿在自己房中。

    哄着她睡下,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自己却没了睡意,推门走了出来,这段时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交织在一起一件连着一件,实在叫她招架无力。

    拿起剑,在月下舞了一剑,剑尖指地,掌声适时响起。

    “偏偏舞广袖,似鸟海东来!”

    钟灵侧目看去,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容,也不知何时来的,看到了多少,现下正盯着她,笑得恣意。

    钟灵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合起剑便要回房,墙头上的人纵身一跃,挡在了她身前,笑吟吟的看她:“我千里迢迢的赶来,你可不能一句话也不同我说!”

    “半夜爬墙头,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大殿下就不怕我叫人嘛?”钟灵冷笑。

    沈亦迟一副悉听尊便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姿态:“小灵儿,你可舍不得!”

    钟灵忍了忍:“你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承让承让!”沈亦迟笑得愈发无赖,上一世自己对待他的法子,如今却被他以彼之道奉还了回来。

    钟灵只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惹不起,总躲得起,板着脸要绕开他,面前人却忽然捂着肚子倒了下来。

    面上冷汗津津,好看的眉头拧在一起,钟灵见状顷刻便慌了,蹲下身子靠了过去。

    “沈亦迟,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没事,那日你走后,沈天御带着追兵追了上来,我寡不敌众,挨了他一剑,只怕是连日赶路,伤口又裂开了,不打紧的!”沈亦迟对她扯出一个笑容。

    可这

    笑落在钟灵眼里,怎么看怎么牵强,一时气结:“谁叫你连日赶路了?”

    “娘子负气出走,为夫自然要千里追妻!”

    钟灵抬头,对上沈亦迟揶揄的眸子,心跳骤停,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可一双手不知何时被他攥住,力道大的哪里像是不堪疼痛的样子?

    钟灵眉头越皱越紧,沈亦迟飞快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松开她的手,退到安全位置。

    钟灵自知中了苦肉计,只恨色令智昏,又气又恼,怒骂道:“沈亦迟,你流氓!”

    “好一个流氓,不过对娘子流氓,也是情理之中,不算孟浪!”身子上占了便宜,嘴上也不饶人,实在是可恨!

    钟灵一贯不爱落于下风,若是嘴上讨不到便宜,那她势必是要用武力来为自己讨回嘴上便宜的,可如今面前这人你说不过他,偏偏还舍不得打,她如今可算是领悟了风水轮流转的意义,总有一日她欺凌弱小的因,会结出硕大的果实。

    看着她同河豚般高高鼓起的腮,沈亦迟心中一片柔软,连日的奔波也觉得值得了,缓缓朝她走来,伸手想要揉一揉她发端,却被对方一个扫堂腿撂倒在地上。

    沈亦迟半点不慌,如钟灵所料倒在了地上,摔出一声闷响,钟灵却又怒了:“你为什么不躲?”

    她方才那一脚,他明明能够躲过的。

    沈亦迟举止优雅的站了起来,从容拍去衣衫上的灰:“自然要让我的小灵儿出一口恶气了,沈亦迟太混蛋,你打他一顿,我也畅快。”

    钟灵不自觉红了眼眶,暗暗又骂了一声无耻。

    下一秒,被人拦腰抱起,钟灵拼命挣扎着,对方手上的力道却越收越紧。

    “小灵儿,利用你是我的意思,却也不是我的意思,那时我还没有前世记忆,只有作为帝王,要为自己的江山谋划的心思,你也知那时沈亦迟刚刚登基,夏凌国内忧外患,赦云国又大肆侵略,下一个目标便是夏凌,他权衡再三,还是决意放出你被软禁的消息,他做错的事,却要我来承担后果,实在是不公平!”

    沈亦迟面上浮现出一丝委屈,眼睛湿漉漉的好似一只失宠的狗儿,这么强烈的反差萌,谁能受得了啊?

    钟灵只想大叫一声,将人搂进怀里,却还是强忍着故作矜持。

    “那也是你做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关进了冷宫,我都快抑郁了!”

    她大声控诉着自己的不满,嘴角扬起的弧度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性子。

    沈亦迟心下了然,其实自己的小姑娘好哄的很,只是个外强内干的纸老虎罢了。

    钟灵不记得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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