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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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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刚刚抵挡过一个黑衣人,钟灵就察觉不对了。这血脉怎么如此凝滞?心口……好痛……‘噗’一口污血喷出。
别说钟灵了,就是黑衣人都惊了。
他们都没挨到她呀?
清冷的月色下,钟灵满脸震动。许多记忆碎片刹那间交错闪现。沈亦迟做的饭、说的话,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细节……
“是你下的毒?”
沈亦迟面色无波,平静颔首:“我以为对你这样的人用毒,应该不容易。”
钟灵愣了下,怒极反笑:“所以你在责备我太信任你?”
“是这张脸误你。”
“又来了!”钟灵咬牙:“你真是愚不可及!蠢的要命!沈亦迟……噗……”
但是钟灵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口心血再次溢出,让她说出完整的一句都不能够。
膝盖一软,她嗵的半跪下,却仍然倔强吼:“你不会杀我,你舍不得!”
沈亦迟仿佛听到笑话一般,冷笑一声步步逼近:“舍不得?那人也许不舍得,但我……”
说着,他手中长剑刷的指向钟灵心口,一字一顿继续道:“不!是!他!”
………………………………
第二十一章 他只是沈亦迟
剑锋悠悠闪着寒光,好似下一秒就会刺破她的胸膛,一贯敏捷的战神此刻却失去了她的判断,对方杀气腾腾,是真的要取了她的性命,可这么危险的关头,她竟不逃,碧玉剑在腰下三寸处,钟灵却不去取,只静静盯着面前人看,身子颤抖的厉害,眸色却清澈似水。
心头的悲怆无法忽略,分明是想要哭的,嘴角却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钟灵无声又重复了一遍:“你不会!”
因为他是沈亦迟啊,她的沈亦迟怎会真的杀了她?
“啊!”分不清愤怒还是意难平,沈亦迟怒吼一声,长剑落地,瞬间劈碎了钟灵身边的一块巨石。
碎石飞溅,划破了钟灵脸颊处一块肌肤,她镇定的可怕,眼中仿佛除了沈亦迟再看不见旁人。
“殿下!”为首的黑衣人跪了下去:“这可是赦云国的将领加皇后啊!”
沈亦迟听到皇后二字,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一颗心愈发浮躁,冷声道:“那又如何?”
“殿下如今根基未稳,若是轻易动了她,夏凌国必定面临颠覆,为了大业,还请殿下三思!”
三思,是啊,他可是夏凌国大殿下,一贯冷静自持的沈亦迟啊,如今怎得这般喜怒形于色,不知分寸了?
深吸一口气,收回剑,淡淡道:“是我冲动了!”
钟灵好看的眸子里回复了几分生机,仿佛再说,我说的没错吧,你果然不会杀我!
想起自己在她心中只是个替身,沈亦迟压下的怒火又蹭的一下燃了起来,可又瞧见钟灵眼中的窃喜,心肠蓦然便软了下去。
“殿下…………”部下见他仍紧盯着钟灵,心下焦急,正要再劝,便见沈亦迟一记手刀将钟灵劈晕了。
看着软绵绵倒在沈亦迟怀里的钟灵,一众黑衣人皆瞪直了眼睛,这……这便是夏凌国将士闻风丧胆的女战神?这未免也………………也太弱不禁风了些罢?
待众人回过神,沈亦迟已经带着钟灵上了马车。
目的地,自然是夏凌国。
沈亦迟对他那些部下官方的解释是,他与钟灵已经达成了共识,得赦云国助力,如虎添翼,皇位已然唾手可得。
可是部下对此却秉持怀疑,毕竟那日殿下可是持剑要杀了这女战神啊!
一时间他们也琢磨不透这位大殿下的心思。
不过一夕之间,被劫持人变成了劫持人,劫持的还是叫天下人闻风丧胆的钟灵!风向陡然便转向了夏凌国这边,直指夏凌国意欲挑衅赦云国。
这些事,钟灵自然不知,她只觉得做了个悠长的梦,梦里是她和沈亦迟缠绵的前世,黄粱一梦,做了半生。
“沈亦迟!”
钟灵陡然惊醒,入目是金碧辉煌的雕梁画柱,梁上盘龙的走向甚是讲究,上次见,还是在阿蛮的寝宫。
这富丽堂皇的装饰风格让大梦初醒的钟灵甚是头疼,偏巧还有股子药味往她鼻腔里钻,轻哼一声正要再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一声惊呼:“你醒啦?”
紧接着一张清秀的面容凑了过来,还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几乎是瞬间,钟灵反手抓住了他搭在自己额上的那只手,翻身爬了起来,将人甩出老远。
“哎哟!”
“你是谁?”
钟灵瞪着双眼睛,目光灼灼。
那人捂着屁股哎呦叫唤着爬了起来:“他们说你有些傻,阿迟轻而易举便将你撂倒了,可我看你这身手,哪里有那样不禁打!”
阿迟?钟灵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口中说的阿迟似乎是沈亦迟,反应过来之后,便松懈了几分。
“你是沈亦迟的朋友?”
“自然!”
得到了肯定回答,再看他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钟灵面上不由带上几分歉意,正要上前去搀扶一把,那人却蹭的一下跑出老远,一脸戒备。
“你又要做什么?”
“我……我不知你是他的朋友,方才是我冒犯了!”钟灵嘴上说着抱歉,面上却没有几分歉意,若不是他主动招惹,她也不会防御。
洛羽凌冲她摆摆手,艰难爬了起来,揉了揉摔倒的地方,感叹道:“我还没见过手劲这么大的姑娘!”
“你该庆幸我刚刚睡醒!”
她若不是刚刚睡醒,只怕他现在还爬不起来呢。
洛羽凌咽了咽口水,心下暗暗庆幸,这等人物还是讨好比较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自诩为俊杰的洛神医当下便对着钟灵自我介绍道:“鄙人洛羽凌!”
”你便是闻名天下的洛神医?”钟灵眼睛一亮。
想不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有鬼手之称的洛神医,听闻他手上有一种药丸,能叫人起死回生,不知多少人为了这药丸意欲败在他门下,却都被拒之门外,连洛羽凌的面都没见着。
洛羽凌摆摆手,甚是谦虚道:“不过是些虚名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钟灵睡了太久,翻身坐了起来,对着洛羽凌作了个揖,淡淡的嗓音在室内响起:“在下赦云钟灵!”
“早有耳闻!”洛羽凌抿唇一笑,视线在钟灵身上游走一圈,玩味道:“你看起来倒是与传闻中不同!”
“神医也是!”钟灵回敬了一个微笑。
听着外界传闻,她本以为洛羽凌年已古稀,却不想,竟这般年轻。
“所以我说,
那些传闻大都不可信!”
洛羽凌转过身,手上多了一个白底蓝花的瓷碗,端着瓷碗坐到钟灵对面的小木凳上,笑眯眯的将药递了过来。
“这一路颠簸,喝些药,补补身子!”
谁人不知她自幼习武,这些颠簸又能奈她何?何至于就要喝补药了?钟灵皱着眉头看着那碗浑浊的汤药,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洛羽凌干咳两声,有些不自然嘀咕道:“我便说瞒不住你……”
钟灵凝神看他,也不说话,凌厉神色似是在问,这是什么药。
“从赦云国到夏凌国路途遥远,你也知你身份特殊,我们……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给你下了蒙汗药,可你已经睡了三天了,我怀疑,这药量怕是下的多了,这药当真是用来补身子的!”
左右被看穿,洛羽凌反倒坦然了,钟灵听闻是蒙汗药,神色也松懈下来,正当洛羽凌以为她要动怒时,钟灵却笑出声来。
抬起头,满脸期颐的看他:“是沈亦迟让你给我熬药的?”
“这……”
也不待洛羽凌将话说完,抢过他手上的碗,仰头便喝完了,明明苦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却还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欢欢喜喜道:“我就知道,他舍不得我!”
洛羽凌扯了扯嘴角,刚想说这药是他熬的,所谓医者父母心……
触及钟灵的眼神,再不敢说话了,忍不住赞同那日送钟灵来的那两个小厮说的话。
“什么战神,要我看,那些传闻分明是以讹传讹!”
“就是,若真的那样厉害,又怎会被大殿下带来夏凌国!”
这哪是什么叫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明明就是个听到沈亦迟名字就会缴械投降的傻子……
钟灵把碗放下,四下环顾一圈,暗暗腹诽洛羽凌的品味,心中惦念沈亦迟,张口问道:“沈亦迟呢?”
“他现在,只怕正焦头烂额,忙着对付他那父皇呢!”洛羽凌摇了摇头,面上一副惋惜,可眼里分明带着幸灾乐祸。
钟灵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对付他父皇?”
他劫持自己来了夏凌国,等于拿捏住了赦云国的七寸,当是功臣才是。
“你不知这夏凌国里的龌龊,比之想要阿迟性命的皇子,更危险的,便是这位陛下了!”洛羽凌眼里的幸灾乐祸淡去几分,面上带上些许凉意。
都道虎毒不食子,可夏凌国这位陛下偏偏反其道行之,他后宫充裕,子嗣即便不兴旺,可也不至于沦落到朝堂上只剩两位皇子。
沈亦迟底下那几个弟弟要么因为结党营私被他贬至边境苦寒之地,要么就是战死沙场,如今只剩下沈亦迟和一个
沈慕霖,他仍不罢手,只道上位者必定不能是等闲之辈。
钟灵哪里能想到沈亦迟处境这样艰难,一时间,心里那点怨气便也烟消云散,恨不能即刻将他那父皇拉下皇位,让沈亦迟当这个皇帝。
洛羽凌见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赶忙安慰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与阿迟认识十几年,如今这场面,他能应付!”
“他要是敢贬庶沈亦迟,我就带着赦云国亲兵踏平夏凌国!”
钟灵脸上杀气腾腾,她一贯护短,自怨自艾的事她亦做不来,受了欺负也贯是以牙还牙,如今那人虽然是沈亦迟的父皇,可若是让沈亦迟受了委屈,她也绝不手软!
洛羽凌嘴角又抽了抽,他现在该同情他们这位陛下才对,毕竟钟灵出马,即便是两个夏凌国也能铲平!
想起沈亦迟临走时那副表情,洛羽凌忽生八卦之心,勾了勾唇,出声问到:“我听说,你将阿迟当成了一位故人?”
钟灵面色凝了凝,她长相英气,如今面无表情当真有些杀气腾腾的感觉,洛羽凌暗觉说错了话,正要出声挽回,听见对方轻声说道:“他就是他,他只是沈亦迟!”
是她的,是这世上最好的,沈亦迟!
(本章完)
………………………………
第二十二章 既来之,则安
洛羽凌将钟灵的神色尽收眼底,狭长的眸子微眯了眯,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要他说,沈亦迟此番怕是载了。
洛羽凌忽然想起一事,不由紧张起来,问道:“要说朝堂上那都是小事,你来了夏凌国已有三天,赦云国大军群龙无首,只怕现下要多方打听寻你回去,若是你们皇上一时怒极,派兵攻进夏凌,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他们不会!”钟灵胸有成竹。
她早料到沈亦迟那晚早有主意,特意留书一封,有云喜在,不愁军心涣散,至于阿蛮,看了她留的信,就更不会轻举妄动,她就当给自己放了个长假,平日带兵操练何其辛苦,如今她开个小差,来夏凌国追爱,也不算不务正业!
钟灵打定主意更加心安理得,躺在贵妃椅上,好整以暇道:“不过,沈亦迟可曾说过何时来接我?”
“你的沈亦迟可不曾说过要来接你,只怕宫中的事都够他喝上一壶了!”
钟灵点点头,面上若有所思。
不论那皇帝如何过分,到底是他父亲,她如今对沈亦迟来说尚且算个外人,还是不蹚这趟浑水的好。
追爱之路,道阻且长啊!
洛羽凌果真没有说错,彼时身处皇城的沈亦迟,当真是焦头烂额!
子时。
乾清殿灯火通明,龙椅上倚着个人影,不怒自威,一旁的宦官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那人忽然睁开眼睛,猛的将手中竹简扔了出去,掷地声在静谧夜里格外清晰。
“朕的皇长子当真是好本事啊,不过才回来,便有人上奏参他一本,真是叫朕刮目相看啊!”
皇帝怒极反笑,神色在摇曳烛火中愈显狰狞。
宦官颤颤巍巍行至殿下,拾起奏折,小跑着回到天子脚下,以匍匐姿态将奏折重又递了上去,头顶早已是冷汗津津。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更何况这位殿下惯是喜怒无常。
片刻沉寂之后,皇帝冷冷开口:“大殿下人在何处?”
“回陛下,殿下自打回宫,便待在寝宫中等候陛下召见,如今,人自然是在崇明宫!”宦官低着头,攥紧手中佛尘。
“去将他叫来,朕倒要好好问问,他在赦云国这些天,都做了什么!”
崇明宫离乾清殿不过隔了一道凉亭,一刻钟的功夫,宦官便带了沈亦迟回来。
沈亦迟规规矩矩行了礼,俯首站在殿中,眸色阴沉。
这趟来,倒是比他想象中的稍迟些,如今他这位父皇倒是沉得住气。
宦官遣散了宫女,殿中只剩下父子二人,片刻缄默之后,龙椅之上的人先行出声。
“你这趟去赦云国,
待的倒是有些久!”
沈亦迟在心中冷笑,人人都道他被钟灵俘获,在城中待了数日,那几日不见他这父皇派人救他,如今他活着回来,他反倒来兴师问罪。
面上却仍是波澜不惊,沉静道:“回父皇,儿臣被赦云国钟灵所俘,在城中待了数日方才等到援军。”
“这次命你攻打赦云,可有收获?”
父子二人皆心照不宣,以夏凌国的兵力攻打赦云,无疑是以卵击石,派他去,不过是想看看他的斤两,可配坐上太子之位。
“回父皇,儿臣此番九死一生,不敢居功,还请父皇准许儿臣移居宫外别院,自省此次失职!”沈亦迟淡淡出声。
饶是皇帝,也忍不住被他的话给惊住。
三皇子沈慕霖有勇无谋,如今朝堂之上,便数他这大皇子呼声最高,如今册立太子在即,他在这关头移居宫外,无疑是自请放弃储君之位。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沈亦迟掀开衣袍跪了下去:“儿臣明白,这十多年来父皇为了夏凌国殚精竭虑,只盼有能者继承大统,儿臣惭愧,辜负父皇信任,愧对江山社稷,自请宫外别居,常思己过!”
长久的寂静之后,皇帝开口应了此事,沈亦迟站起身,没有片刻留恋往外走去。
朝堂之上尔虞我诈,哪怕是亲生父子,也只落得这般下场。
他行至门边,指腹已经贴上门扉,又听得身后传来声响。
“你……当真想好了嘛?”
皇帝面上有些迷茫,他一直以为他是野心勃勃,故而诸多防范,可如今他自请出宫,倒让他觉得像是从未看清过他。
夜明珠的光芒撒在他头顶玉坠之上,晃的沈亦迟一阵眼花。
他幼时觉得那光芒遥不可及,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儿臣心意已决!”
沈亦迟行了个礼,转身推门,没有半点迟疑。
他母妃本是宰相之女,可因着皇帝的猜忌,落得家破人亡的代价,他永远也忘不了他八岁那年,母妃自绝于崇明宫外的场景。
她那时不过二十四岁的年纪,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
亦迟,你记得,天子无情,勿要报仇。
是啊,天子无情,沈亦迟闭上眼睛,恍惚中似有泪在他腮边划过,再睁眼时,眸中又是一片沉寂。
这宫里他早没了牵挂,做一些事时,自然是无所顾忌。
三日后。
日上三竿,济安堂内人客冷清,钟灵半躺在塌上,有些鄙夷的对洛羽凌说道:“世人都道洛神医忙的抽不开身,所以才没空理会那些上门拜师的人,他们若是知道真相,只怕你就
要臭名远扬了!”
洛羽凌好脾气的笑笑,这几天朝夕相处,他算是摸清了钟灵的脾性,哪里有传闻中嗜血如命的架势,分明是个外强中干的小丫头,尤其是这一张嘴,所谓狗嘴吐不出象牙,大抵如此。
“徒弟那东西要来能作甚?我正是大好年华,尚能普度众生,便不假他人之手,若是出了个欺师灭祖的败坏我的名声,那我这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你倒是想得开!”
钟灵由衷感慨,换来对方嗤笑一声。
“这话该我对你说才对,你可别忘了,你如今可是被俘虏的身份!”
可对方现下一副悠然的姿态,不知道的,只怕要以为她才是济安堂的大东家。
钟灵抓起一颗葡萄送入嘴里,不慌不忙的吐出皮,悠悠道:“怕什么,既来之则安之!”
她这趟来,就没准备轻易回去,总要将沈亦迟生活过的地方好好瞧瞧,若是能和男神一起体验风土人情,那便再好不过了!
她这厢正做着美梦,听得洛羽凌叫她:“钟灵,我去微服私访,你可要同我一起?”
“微服私访?”
钟灵自然有兴致,洛羽凌得了沈亦迟指令,将她看的死死的,她在这济安堂待了三天,除了和隔壁李大妈话话家常,摸一摸院里的鸟蛋,便再没了旁的事可做,她在赦云国日日带兵操练,如今无事可做,头顶都快憋出草来了。
都说最怕穷人乍富,实则这忙人乍闲,也让人顶不住,有这样大好机会,她自然是要去的。
洛羽凌收拾好药箱,便带她去了窄巷子。
所谓窄巷子,实则是夏凌国的贫民区,这里的人大都没钱买药看病,久而久之,小病拖成了大病,大病便只能在榻上等死。
饶是钟灵见惯了生死,那些病中人无望的眼神也让她心头有些酸涩。
二人正走着,正前方忽然窜出来一个孩子,孩子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模样清秀,衣衫朴素,抱住洛羽凌的腿便清热的叫起哥哥。
“这是安安,便是他,让我知道还有这么一处所在!”洛羽凌摸摸安安的头,跟着他往前走去。
年前,安安找上了济安堂,飘雪严寒的天,赤着脚,衣不蔽体,在门外叫了半刻钟,若不是那日洛羽凌有事外出,归来时正好撞见,只怕安安又要如往常一般被底下小厮给轰出去。
彼时安安已经生生哭哑了嗓子,他父亲本是当朝宰相家的一名小厮,因着得罪了府中掌事,被泼了脏水,生生叫乱棍打死,他娘亲上门要讨个公道,却不想也被打断了腿,没钱医治,竟拖到要咽气的地步,这孩子走投无路,跑遍了城
中药馆,替他母亲求医。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是叫他找到了洛羽凌。
钟灵一面庆幸,又忍不住义愤填膺。
“当朝宰相,竟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要我说,就该掀了他的乌纱帽,叫他以命抵命!”
洛羽凌冷笑一声:“他何止做出这一件伤天害理的事,若是让他抵命,只怕他那条狗命不够抵呢!”
钟灵惊了一惊,正要细问究竟,听得安安清脆的声音:“哥哥姐姐,到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扇略显破旧的门庭外,安安轻车熟路的打开门上安插的小锁,将二人迎了进去。
堂内有孱弱声音响起:“是安安回来了嘛?”
“娘,我带哥哥回来了,这次还有个漂亮姐姐!”安安推门走了进去。
钟灵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咳,平日里别人见她都闻风丧胆,听惯了旁人骂她女魔头,如今忽然有个孩子说她漂亮,饶是脸皮厚如钟灵,也忍不住红了脸。
跟着洛羽凌走进屋内,房内摆设简陋,除了一张小小的床,便只有一张用来吃饭的圆桌了。
塌上躺着个纤弱女子,看见他们,似乎是想要起身,被洛羽凌伸手制止。
“大娘,我今日是来看看你伤势如何,这位,是我药馆帮忙的小厮,你叫她小灵便好!”
钟灵被这称呼呛到,久久不能平复,她好歹也是赦云国大将军,怎的便能称呼成小灵了?
(本章完)
………………………………
第二十三章 他心属我
不过只片刻,钟灵便在那女子和安安亲热的小灵姑娘和小灵姐姐中迷失了,欣然接受后,倒也不觉得这称谓小家子气。
好在洛羽凌妙手回春,除却刮风下雨时会隐隐作痛之外,安安娘亲那条腿便无甚大毛病。
洛羽凌拿出一副药,细心叮嘱:“这副药喝下之后,便不必再喝了,只是你这伤拖得太久,有些后遗症也是难免,若是实在不适,让安安去济安堂找我拿药!”
妇人眼里闪着泪光,挣扎着要起身:“若不是大夫侠义相助,只怕我如今已经随我亡夫去了,只可怜安安……”
“大娘,这世道,不会横行太久,你放心,你丈夫的仇,总有一日能同那狗官清算!”钟灵攥紧十指。
妇人惨然一笑:“谈何容易,他在夏凌只手遮天,我们不过是蝼蚁般的人物,哪里能与他抗衡呢!”
钟灵还欲再劝,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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