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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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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稍后再见!”
怒吼一声,迎了上去。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钟灵烂熟于心,任身边人挥剑落在她身上,直奔陆朝歌而去,陆朝歌不是她的对手,肩上挨了一剑,可钟灵到底是寡不敌众,被赶上来的御林军牵制住,近不了陆朝歌的身。
钟灵杀红了眼,她这一生死在刀剑底下,倒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不甘心,她该听听沈亦迟的解释的。
“钟灵!”
身后玉致的呼唤让她恢复了几分清明,脚下一空,竟是被玉致拦腰抱了起来。
御林军里不知何时混进了一群黑衣人,和陆朝歌的手下厮杀在一起,让玉致有了可乘之机救她出来。
“你当我是孤身一人闯虎穴?钟灵,我也看了兵书的。”
玉致不恋战,带着钟灵翻上城墙,身后传来陆朝歌的怒吼声。
“逆党钟灵,此后见一次,杀一次!”
玉致分神看向钟灵,钟灵唇边的一抹笑意被他收入眼底,忍不住惊奇:“这光景,你还能笑得出来?”
“有什么笑不出来的,他逼着我与他为敌,倒省了我不少烦心事,没了那该死的负罪感,做什么都轻松!”钟灵拨了拨额前碎发,尚还能谈笑风生。
玉致轻笑两声,压低声音同她商量。
“星月国国主已死,如今我便是新的国主,你随我去星月国罢!”
无缘无故的好必定包藏祸心,钟灵警惕的扫了他两眼,在落地时甩开了玉致的手,自顾自往前走。
良久没有听见脚步声跟上来,停步转身,便看见玉致捂着肚子蹲在路边,看起来颇有几分可怜。
叹了口气,折返回去,将人扶了起来。
“去找大夫!”
玉致由她扶着:“小灵儿果真人美心善,我便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
“你因我受的伤,我自然会管,待你伤好,我们便分道扬镳!”钟灵皱紧眉头。
“分道扬镳?你要去哪?”玉致出声询问。
钟灵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却被玉致截胡:“你如今孤身一人,赦云哪个不知你的名号,陆朝歌想要找到你简直是易如反掌,你若是去找你家中亲人,难保不会被陆朝歌顺藤摸瓜,一网打尽,所以,你如今还能去哪?”
是啊,她还能去哪?
钟灵扶着玉致肩头的手紧了紧,玉致好似没有察觉,悠悠道:“你仔细想想,接下来要去哪,左右我不着急,你去哪,我便跟着去哪!”
“新君上任,无事可做?”钟灵冷笑。
玉致冲她抛了个媚眼:“从此君王不早朝!”
钟灵被他噎住,果然和这个人在一起,少说话为妙。
玉致带着亲信,找了两个身量相仿的人换上了他们的衣裳,二人乔装打扮一番,去寻医馆。
城南郊外走上八百米,有处医馆,这是他们如今最佳去处。
赦云国各大医馆的位置钟灵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可是唯有那一家,掌柜的从不多管闲事,只为来者看病,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一概不知,省心。
钟灵带着玉致来到那家药馆,从前一直替她看病的白胡子老头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瞧见二人,赶忙迎了上来。
“你们掌柜的呢?”钟灵皱着眉头问道。
男子赔笑道:“小哥有所不知,家父于月前仙逝,临终前将这药馆托付给了我,如今这药馆,是我和儿子当家,小哥可是要看病,我这手艺虽比不上我父亲,可一般的跌打损伤,还是能治的!”
钟灵觉得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古怪,抿唇看他。
“令尊在世时看诊从不多话,不知这规矩,可还作数?”
“自然自然,患者的事我们一向守口如瓶,还请二位放心!”
左右玉致的伤是耽误不得了,钟灵握了握腰间的剑,暗想着,若是这人有古怪,便早做打算,将玉致往前一推。
“好,那你替他看看腰间的伤!”
门外响起脚步声,钟灵下意识回头,登时愣在原地,玉致随着她视线望去,亦是一愣。
“沈……”
“父亲,我回来了!”那人放下背上的竹篓,里面是满满一篓子的药材。
男人向二人解释道:“这是犬子,随我继承了家父衣钵,如今在药馆中打杂,还请二位放心!”
像,实在是太像了,钟灵简直要将他们认成是一个人,只是那人眸中的和善,和沈亦迟大相径庭。
玉致回过
神,笑道:“令郎同我的一位朋友,长的真是像极了!”
钟灵有些失神,正要转身,忽然听见那人在唤自己。
“钟灵。”
陡然睁大了眼睛,朝他看去,对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钟灵,我是沈亦迟!”
我是沈亦迟,是沈亦迟……
脑子里只剩下那一句话,天地间也只剩下那人的倒影,他是沈亦迟,那她先前遇到的是谁?
一旁的掌柜皱了皱眉头,有些厌恶道:“你这孩子,又在说什么?平日里胡言乱语也就罢了,这可是来寻医问药的,你要他人将这里当成什么地方?跳大神的?”
“你是谁?”钟灵蓦然开口。
面前的“沈亦迟”阔步上前,拉住她的手,眼神炙热:“我是沈亦迟啊!”
掌柜的赶忙上前赔笑:“小哥莫要理他,这孩子从小就爱说些前世今生的胡话,算不得数的!”
一旁的玉致低低笑开:“钟灵,这可就奇了,要两个沈亦迟呢!”
耽搁了两日后,沈亦迟寻到了赦云皇宫,挑了个夜黑风高的好时机,带着沈暗闯进了后宫。
夜里人影阑珊,皇宫大的让人不辨方向,等了很久,等来两个宦官,沈亦迟打晕其中一人,带着另一人来到暗处。
那本就是在冷宫打杂的小公公,平日里连圣驾都难见到一次,此刻活生生被吓得尿了裤子,痛哭流涕的哀求沈亦迟放了他。
“我问你,你们国君将钟将军关在了哪里?”
那内侍仍是啼哭不止,沈暗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打了一下:“问你话呢?”
沈亦迟又重申一遍,那内侍总算找回了几分神志,哆哆嗦嗦道:“前些日子一直关在天牢里,可两日前已经被人救走了!”
“救走了,谁救走的?”沈亦迟力道收紧,内侍直要喘不过气来,脸涨的通红。
“听……听御膳房的公公说,似乎是水木国余孽,皇上震怒,下旨要找回钟将军,处……处斩!”
水木国,玉致!
好,真是好得很,先是设计他与钟灵有了隔阂,又赶在他之前救人,真是难缠的对手啊。
“走!”沈亦迟放下人,纵身一跃,消失在夜幕里。
内侍惊魂未定,又对上沈暗幽暗的神色,吓得死死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身边没了声响,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那两个人早就没了踪迹了。
劫后余生般大口喘着粗气,这件事到底该不该禀告总管?
蓦地又想起沈暗那双阴沉的眼睛,吓得打了个哆嗦,刚升起的想法顷刻间便烟消云散了,他还想多活几年,那二人来无影去无踪,他若是告
密,指不定哪天就来结果了他。
艰难的爬了起来,扶着同伴的身子,一步步往耳房挪去。
月色朦胧。
钟灵守在炉前,盯着面前的袅袅青烟出神,修长的手揭开了她面前早已沸腾的瓷碗的盖子。
“再不揭开,就要煮干了。”
钟灵看清他面容,好似被烫到般退出几丈远。
“沈亦迟”身子顿了顿,拿起炉子上的瓷碗,放置到一旁,院子内药香四溢。
钟灵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有些尴尬道:“我……我去给他送药。”
“钟灵!”他拉住她的手,力道不大,却也能叫钟灵停下来。
“你为何躲着我?我找了你这么久,如今相见,你却要躲着我。”
语气里充斥着委屈。
“沈亦迟”垂着眼睑,等着钟灵反应,钟灵转过身,皱着眉头看他。
“你是嗓子不舒服嘛?”
“嗯?”
“沈亦迟”有些愣神,钟灵趁机将手拿了出来,淡淡道:“我要去送药了,告辞!”
看着她消失在院子里,“沈亦迟”抬手抚上自己的脖颈,唇边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日方长。
卧房,钟灵端着药机械的往玉致嘴里塞,听见玉致闷哼一声,方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看向他:“怎么了?”
玉致伸手抚上唇瓣,叹了口气,无奈道:“勺子抵到我唇畔了!”
“你好手好脚的,自己喝便是!”
(本章完)
………………………………
第一百一十二章:六耳猕猴
钟灵将碗一摔,转过身撂了摊子。
玉致抿唇轻笑,端着碗,拿着白玉勺舀着碗里的药汁。
“长的确实像,简直就是一个人了,那你可想好了,自己到底是看上了他那副皮囊,还是他那个人呢?”
“我……”
钟灵刚想开口,却突生出一丝颓然感,若是爱他那个人,又何必纠结呢?
只是如今连她也糊涂了,前世,今生,实在是混乱的紧。
玉致仰头喝药,忽然听见钟灵开口。
“玉致,我跟你去星月国!”
玉致放下碗,随手抹去唇边的水渍,似笑非笑:“想好了嘛?”
“想好了!”钟灵答的干脆。
她虽然对于排兵布阵颇有研究,可对于别的事,却是懒得动脑子的,既然事情来了,那她躲便是了,逃跑虽然每种,可却有用啊。
钟灵可耻的做了缩头乌龟,在玉致伤大好之前,收拾了行囊连夜出城。
二人走出了数十里,总算敢找个地方歇脚,然而第二日下人推门,又带了“沈亦迟”来到钟灵面前。
玉致刚喝进嘴里的粥又喷了出来,中肯道:“你还真是执着啊!”
“沈亦迟”看都不看他,视线灼灼盯在钟灵身上:“为何不告而别?”
“我……”钟灵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低下了头。
下一秒,对方却扑了上来,伏在她腿上,哀切道:“你不能再走了,我找了你这么久……”
钟灵陡然僵住,沈亦迟在她面前,一直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如今这副模样,她活了两世,就是在梦里,也没有见过。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先起来!”
“那你要先答应我,不许再走了!”
“沈亦迟”深情款款,眼中仿佛只能容下她。
玉致兴致极高,招呼“沈亦迟”坐下,问道:“我们要去星月,你也要同去?”
“自然,灵儿去哪,我便去哪!”
钟灵心中只觉烦躁,放下了筷子,偏过头,看见“沈亦迟”夹起一块酱黄瓜递到嘴里,愣了愣,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沈亦迟”铁了心要跟他们一起,玉致还十分配合的打算带上她,钟灵索性躲进了马车里,不去见他。
可每日总是免不了要见他,他顶着一张故人的脸,戚戚然的对她袒露衷肠,钟灵感受不到什么情深义重,只觉困扰。
面前人和她记忆里的人相差千里,可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他那张酷似沈亦迟的脸,既然这世上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那之前的人,是不是替代品也未可知。
就这样整日别扭着,到底也到了星月的领土。
玉致将
钟灵安排进了后宫,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将“沈亦迟”也塞了进来,就安排在她的院子里,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
如此待了几日,钟灵烦不胜烦,翻了墙头闯进了前殿。
玉致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笑道:“来了?刚沏的茶,来尝尝?”
“你让他搬出去!”钟灵咬牙切齿道。
玉致端起一杯清茶,浅尝了一口,方才不慌不忙的抬头看向钟灵。
“这样情深意重,我都快心动了,你当真不觉得感动?”
“玉致,我如今虽然有求与你,可你也不见得有多好过!”钟灵眯起眼睛。
他半路杀进星月,虽然救万民于水火,可战事平定,星月当家做主的,还是从前旧臣,诸方势力蠢蠢欲动,那些人岂能轻易让他当上这个便宜皇帝?
“你替我解决了后顾之忧,我便也替你解决你的燃眉之急!”
玉致放下茶盏,缓缓起身,目光落在钟灵身上,唇边扬起一抹玩味笑意。
“你若是不想见到他,有千百种办法,他不是你的对手,钟灵,你到底在怕什么?”
是啊,她在怕什么?
钟灵失魂落魄的转过身背对着玉致,思绪好似一团乱麻让她无所适从。
安静站在一旁的宦官忽然提剑冲了上来,刀锋对准的是玉致,玉致下意识往后一偏,可谁料刀锋到了他身前陡然变了方向,是朝着钟灵来的。
她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忘了躲闪,玉致上前已是来不及,最后关头,从殿外闯进一道身影,推开了那人,扑在了钟灵面前。
“灵儿,你没事吧?”
钟灵愣愣的看着他,还来不及开口,便瞧见他眉头一皱,覆在她肩头的手颤了颤。
“去死吧,你们都去死!这天下是摄政王的,你一个亡国奴,凭什么坐上王位!”
那宦官发了狂,抽出剑还打算补上一刀,钟灵推开面前人,徒手接下了他的刀,按住他手腕,将人踹倒在了地上。
“想不到摄政王还有余党在宫中,你倒是有本事,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竟没叫我发现破绽!”
那人大叫一声,作势要扑上来,却被破门而入的侍卫拦住,倒也不含糊,被抓住以后,干脆利落的咬舌自尽了。
玉致摇摇头,感叹道:“其实星云本不该这般轻易便亡国的,只是他们的摄政王在大军攻入皇城时,在背后捅了他哥哥一刀,只可惜让我坐收了渔翁之利。如今他在宗人府里也不踏实,竟还是想着要造反嘛?”
钟灵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踉跄着跑到满身是血的“沈亦迟”身边。
“快叫太医!”
玉致
眼色沉了沉,转身吩咐宫人去叫太医。
看着钟灵将人带出殿外,叫出了屏风后的人,淡淡道:“你说,沈亦迟不日会来?”
“一行人已经在城外,只怕过不了几个时辰就要到了!”
“那便领着他去后宫吧,也让他瞧瞧,这六耳猕猴的神通!”
太医来的快,等钟灵将人放下,人便已经在殿外候着了,钟灵将人叫了进来,看着他替昏睡不醒的“沈亦迟”医治。
索性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将养几日便好了。
钟灵送走了太医,坐回到床边,视线落在“沈亦迟”脸上,凝神看了半晌,发觉他脸上的细微之处,伸手覆了上去。
第二日清晨,房门外传来的鸟叫声将钟灵吵醒,钟灵在床边守了一夜,此刻腰酸背痛,站起来正欲活动活动手脚。
殿外忽然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狐狸精,你给我出来!”
钟灵没有理会,那女子叫嚷了片刻,不满足于此,冲上来将钟灵身后的门敲得砰砰作响。
钟灵阴着脸将门打开,看见了一个梳着堕马髻的女子,姿色倒是有几分,只可惜被她眉眼间的傲气压了下去,看起来叫人极不舒服。
来人似乎被钟灵镇住,愣了愣,方才开口。
“你就是皇上这次出宫带回来的女人?”
钟灵好半天才想明白她说的皇上是玉致,而玉致这次出去,统共也就带了她一个女人回来,说的是她无疑了。
钟灵皱了皱眉头:“有何贵干?”
“我……”
女子矮了钟灵一个头,此刻仰着头看她自觉没有气势,踮起脚,瞪着钟灵道:“我是内定的皇后,你既然进了宫,理应向我请安,在宫中龟缩不出,就是以下犯上!实为不敬!”
钟灵看着面前稚气未脱的人,不欲与她争辩,不耐道:“他连皇位都没坐稳,何以见得这皇后之位便是你的囊中之物?”
若是玉致没过几日便被人拉下了龙椅,岂不贻笑大方?
钟灵给她留着脸面,并未将这句话说出口,可小姑娘已经恼羞成怒了,扑上来一把抓住钟灵束好的发髻,用的是女子打架惯用的招数,抓得钟灵头皮生疼,手上也没留情,拂袖将她扔在了地上。
小姑娘捂着屁股,眼中噙着泪,手里还抓着几缕从钟灵头上拽下来的头发,两败俱伤。
有辱斯文!钟灵深深看她一眼,关上门将人挡在了门外,女子岂能甘心,又不依不挠的敲起了门,最后还是玉致带人来,将她拉了回去。
果然长的好看的男人都容易招惹是非,譬如沈亦迟,再譬如玉致。
只是她何
其无辜?
钟灵看了眼床上昏睡不醒人,走到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茶,聚在她身边的阴霾,似乎越来越重了。
玉致下了旨,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钟灵住的熙照宫,清净了几日后,沈亦迟一行人来了星月皇宫。
沈亦迟没能见到玉致,却被御林军指引着来到后宫。
彼时已经是三更天,殿内的灯还亮着,印出窗前的一道剪影,沈亦迟站在原地没动,倒是钟怀宁沉不住气,跨步往殿内走去。
不多时,殿内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是一声闷响。
洛羽凌被那动静惊的呆住,咽了咽口水,问沈亦迟道:“钟灵这样恨你?连带着她亲哥哥也不放过了?”
沈亦迟深吸一口气,往殿内走去,还没走到门内,便被急急冲出来的钟怀宁抓住了胳膊。
“别进去,有鬼!”
“三哥!”钟灵无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沈亦迟看见了朝思暮想的人,下意识的反应竟是移开了视线,羞于见面。
钟灵却好似没看见他,走上前拉着钟怀宁往房里走,嘴里念叨着:“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听我同你慢慢说!”
钟怀宁好似傻了般被钟灵拉回了屋子里,殿门敞开,沈亦迟却没有再往前。
宫沫儿走上前,开口道:“等我先同她解释一番,你再去找她!”
也只能如此了。
沈亦迟刚要点头,殿内传来了一道声音:“这位是?”
(本章完)
………………………………
第一百一十三章:你当我傻吗?
里面有男人?
此时沈亦迟却是冷静不了了,跨步闯进宫中,看见了那人的面容,倒吸了一口凉气。
床上的“沈亦迟”与他打了个照面,视线闪了闪,似是心虚。
沈亦迟无端心慌,朝钟灵看去,只看见对方眼中的戏谑。
“出去说罢!”钟灵转身欲关门。
床上的人颤声问道:“灵儿,你一直躲着我,便是因为他?”
“灵儿?小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钟怀宁恢复了几分清明,皱着眉头看向钟灵。
钟灵定定看向沈亦迟:“怎么一回事?你应当比我清楚罢!”
说罢,也不理他,拉着钟怀宁往暗处走去。
沈亦迟杵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钟灵拉着钟怀宁在别院的枯藤底下坐定,轻车熟路的拿出一坛子酒,揭开酒坛子上的木塞,别院里霎时酒香四溢。
钟灵架起二郎腿,将面前的两个杯盏倒满,递了一杯给钟怀宁,把玩着自己面前的那一杯,看起来一副纨绔的模样,眸中却带着雾霭重重,浓的化不开。
钟怀宁看着自己面前晶莹剔透的酒,沉思良久,开口道:“我琢磨着你莫不是想要谋杀亲哥,洛羽凌那小子今儿还叮嘱我不能饮酒,现下你便变了一坛子好酒勾出我胃里馋虫。”
“你也知道我不能喝酒这毛病,这些日子待在这宫里实在闷的紧,前院后院都翻了个遍,倒叫我翻出这几坛好酒,虽不能喝,聊以慰籍也是好的!”
说罢,端起杯盏放在鼻端细嗅一番,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怎的连一醉解千愁都成了奢望了?
钟怀宁撇嘴,他从前在小五面前饮酒的举措实在是不妥,光看不能喝,实在是煎熬的紧。
别院和将军府的后院格局大致相似,两个人对坐着,叫钟怀宁想起从前的一些旧事来。
他小时候生的混账,平日里只爱闯祸,读书、练武,哪一样他都不喜欢,平日里最爱的就是抓些虫子去吓唬大都督的千金,后来他爹忍无可忍,将他丢进了兵营最苛刻的前锋手底下。
他去时,钟灵早已站稳了脚跟,明明比他还要小上几岁,可不知哪里来的倔强,他练了一日回家定要哀嚎上半个时辰,以此来骗区他老爹的同情,可钟灵连哼都不哼一声。
钟怀宁抬眼看向钟灵,当初瘦小的小姑娘和面前眉眼长开的面容重叠在一起。
“几个女娃娃里,就数你最有主意,这些年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自个受着,得,我也不问,只是小五,我好歹是你哥哥,你太要强,会让我觉得自己个没有用武之地。”
“知道了!”钟灵老神在在
的应着,也不知听进去几分。
钟怀宁颇有些无奈,伸手在她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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