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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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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那岂不是安如意的爹?

    想来能养出那样的女儿,这个爹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可惜了这样好的一家子,若没有安乔元从中作梗,只怕如今也是和和美美的一家子。

    钟灵目光落在小豆丁身上,带着悲悯,这样小的孩子,便没了父亲,实在是可怜。

    “你是要状告他栽赃嫁祸,可据我所知,他如今正得盛宠,新皇帝毫无根基,只怕要指着他坐稳皇位,即便你告到了御前,只怕也不会帮你。”沈亦迟淡淡出声。

    虽字字诛心,可说的却都是实话,钟灵想要安慰,到底是说不出什么来。

    妇人惨然一笑:“亡夫临终前唯一期望不过是让我和孩子好好活下去罢了,可那老狗贼连活命的机会也不给我们母子,竟派人追杀,今日若不是碰到二位,只怕我们母子已经做了刀下亡魂!”

    妇人说罢,竟对着钟灵跪了下来。

    钟灵赶忙起身:“姐姐,你这可折煞我了,快起来!”

    妇人说什么也不肯起,抓住钟灵的手手,眼眶湿润。

    “姑娘,我知晓你们是好心人,新帝即位,我也知翻案无望,唯一奢求不过是想按照亡夫遗愿,带着孩子好好活下去,哪怕自此隐姓埋名,我只想保全我夫君唯一血脉,还请姑娘成全!”

    语毕,长跪不起。

    钟灵弯腰去扶她,却发觉自己的力气不敌她,惊叹于她的毅力之余,把心一横,咬牙道:“不过是想

    要活下去,这有何难,你也不必进宫,便跟着我,我自会保护你们母子周全!”

    妇人苦笑一声:“安狗贼怕我这孩子有朝一日为父报仇,布下了天罗地网要抓我们母子,没有通关文牒,想要离开星月,难于上青天,只怕姑娘有心护着我们却不能啊!”

    “你既能一眼看出我们是宫中的人,又为什么不相信我们会助你们母子走出星月?”

    妇人怔怔抬头,看着面前面色寡淡的年轻男子,心中升起一丝期盼:“当真……可以嘛?”

    最后,二人还是带着这对母子上了行宫,此举自然引起钟怀宁的轩然大波,去同钟灵讲道理,对方只是抱着小娃娃,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说到愤慨处,钟灵直接将怀中的娃娃推了出来。

    娃娃人小鬼大,几句话便怼的钟怀宁哑口无言,他对这个妹妹无计可施,转头便去找沈亦迟了。

    彼时对方专心布棋,头也不抬。

    “大舅哥也知晓灵儿的性子,最是古道热肠,你让她见死不救,岂不是痴人说梦?”

    钟怀宁深吸一口气:“你难道不会打晕她带回来?你早该在她下山时便将她打晕带回来,你可知她如今自身难保,还带了一对被追杀的母子,你将她的安危置于何地?”

    “我不会让她陷入陷阱,永远不会!”沈亦迟落下一子,抬头看向钟怀宁。

    (本章完)


………………………………

第一百一十八章:急功近切

    眸中的光亮叫钟怀宁呆了一瞬。

    “她的安危,我自然会看护好!”沈亦迟低下头,专心应付着面前的棋局,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与筹帷幄,不足为惧。

    钟怀宁咬了咬牙,转身走了出去,沈亦迟将棋子放入盘中,留下残局,转身走到书桌边。

    撒了把粮在窗台边,提笔写下一封信,落笔之际,窗台边也来了只鸽子,趁着它低头吃粮,沈亦迟将信绑在了它腿上。

    星月,皇宫。

    玉致负手站在窗边,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场细雨。

    夏日里的雨大都来势汹汹,少有这样细密绵长的雨势,他看着窗边的雨打芭蕉,眸色幽深。

    鸽子扑棱着翅膀从芭蕉叶旁淋雨飞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抖了抖身上的水。

    “没人教你下雨要找地方躲雨嘛?”玉致伸出一根手指敲在鸽子的脑袋上。

    鸽子被打的点了点头,咕咕叫了两声,睁大眼睛看着玉致,模样有几分呆。

    玉致将他腿间绑着的信取了下来,索性它毛发厚重,信上的字迹未被打湿,尚能看清。

    玉致看完了信,面上难得多了分笑意,拍了拍手,叫来守在暗处的亲信。

    亲声吩咐道:“去查一查辅国将军楚怀炳的死,同安乔元有没有关系!”

    “是!”亲信领了命,退了下去。

    雨势渐渐平息,徒留一地破败的芭蕉花。

    丞相府。

    安乔元负手走在园中,有小厮小跑着来到他面前。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派人去了城中赌坊和花楼,想来不出半日便打点妥当了!”

    安乔元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意:“消息传的越快越好!”

    最好让全星月国的人都知晓,他的女儿,不日便要坐上皇后之位了!

    既然那小子不受他控制,那他便借百姓的嘴,逼得他不得不立如意为后,他的女儿,自然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

    “小姐呢?”安乔元出声问道。

    “小姐在房中,太医已经去看了。”

    “走,老夫也去瞧瞧!”安乔元抚了抚胡须,往前院走去。

    还未踏入房中,便听见房内传来一阵器具碎裂的声音,安意如尖利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都给我滚!”

    安乔元皱了皱眉头,推门走了进去,只看见安如意的贴身丫头捂着脸跪在床边,面上犹有泪痕,屋内满目狼藉,所有顺手的东西都被安如意砸了个干净。

    屋内侍奉的下人大都见惯了这场面,此刻皆屏息静气,鸦雀无声。

    安如意看见安乔元,撇嘴又哭了出来。

    “爹爹,你可要替女儿做

    主啊!”

    安乔元子嗣众多,可唯有这么一个女儿,生的像他,脾气秉性也像极了年轻时的他,独得他偏爱,自小捧在手掌心长大,可谓有求必应。

    “如意只管同爹爹说,爹爹定会给你做主!”安乔元迈步向前走去。

    小厮见状,板着脸对屋内的下人道:“伺候不周惹得小姐不喜,还不快下去领罚!”

    “是!”

    下人纷纷散去,屋内只剩下父女二人,安如意哭的更加高昂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道:“爹爹……新皇帝心里压根就没有女儿,他竟让一个女子搬去行宫,就在女儿的眼皮底下,分明是要金屋藏娇,爹爹,这个皇后,女儿不做了!”

    “胡闹!”

    安乔元少见的动怒,吓得安如意身子一颤,一时间竟忘了哭了。

    安乔元劝诫道:“如意,他是个可塑之才,水木国亡国,只有他完好无损的退了出来,短短几月,便召集了兵马攻入星月,外人皆道他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赶上星月动荡,国君身死,白捡来这个皇位,可若他当真一无是处,又怎会杀伐果决,连摄政王的势力都连根拔起?这些,你可曾想过?”

    “我……”安如意低下头,一双手无措的绞着身下薄被。

    安乔元继续循循善诱。

    “只有嫁给了他,你才能做星月最尊贵的女子,母仪天下,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我的女儿,可不是孬种!”

    她自然不是孬种!

    安如意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温润如玉的身影,脸霎时红了,若能嫁给他,举案齐眉,只怕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可爹爹,他若不喜欢我,我又如何能嫁给他?”

    “傻孩子,唯有利益最坚固,两厢情愿是这天底下最不靠谱的东西,为父能给他支持,让他坐稳皇位,要他往东,他便不能往西,所以这个皇后,你做定了!”

    安如意眼神一点点亮了起来,不胜娇羞的低下头。

    “我便知道,爹爹是有真本事的!”

    不出三日,消息便如长了翅膀吹遍星月国,连咿呀学语的孩童都知道安如意要做皇后了,此事似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钟灵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消息来自于洛羽凌的口中,彼时他去摘草药,听两个同样来采药的山下赤脚医生闲谈的。

    他诧异于玉致未发皇榜,这消息便已传的满天飞了,实在是匪夷所思,于是连药也顾不上采,巴巴的赶回来要同宫沫儿分享。

    恰好钟灵也在宫沫儿房中,听闻了这个消息,感叹了一番玉致命运多舛,便躲去一旁幸灾乐祸了。

    她想着一个人上山静静,可玉致偏

    偏给她找了不少麻烦,如今现世报便来了,活该!

    钟灵连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大步流星往前走,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来人受她影响,也忍不住笑了笑。

    “灵儿听说了什么事情?这样欢喜?”

    “寻常琐事罢了!”钟灵敛了笑意,欲同他擦肩而过,却被他拉住衣袖。

    “我连夜做出来的,许久不练,有些生疏,灵儿莫要嫌弃!”

    他递了个东西来,钟灵定睛一看,是一只用草编成的蚂蚱。

    沈亦迟上一世只能待在轮椅上,处处受制,可他是个乐观的人,总能给自己找到是事做。

    她幼时求知若渴,在练功房总能待到日暮西山,他也等在外头,等她来寻他,递给她几只编好的蚂蚱和蜻蜓。

    初时生疏,时间长了,熟能生巧,已经能将物件编的惟妙惟肖了。

    只是此刻手上的这一只……

    “怎么?可是不喜欢?”对方似乎有些惴惴不安。

    钟灵莞尔一笑:“没有,你编的很好!”

    就是太好了,才容易露出破绽,自己手里的这只蚂蚱消瘦,多了几分风骨,想必是苦练过,可是沈亦迟从前编的,要肥硕上许多,胜在可爱。

    钟灵把玩着手上的蚂蚱,话风陡转:“只是你太过急功近切,便显得刻意了!”

    目光直直朝他看去,直看的面前人心头发慌,视线下意识闪躲:“灵儿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你身后的人,是沈天御,还是藤珪?”钟灵步步紧逼。

    面前人头顶冒出冷汗来,退无可退之际,竟死死的握住了钟灵的手,目光真挚。

    “灵儿,咱们从前的事情,你真的不记得了嘛?从前在武馆,还有学校,你推着我在大街小巷疯跑,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难道你不记得了嘛?”

    “你是谁?”钟灵眼中带着困惑,她不明白,面前人为何对之前的事了如指掌?

    身后有人影闪过,钟灵身形微动,到底是没转身,也没挣开她身前人的手,只淡淡道:“走罢,换个地方说!”

    沈亦迟的视线落在她们交织的手上,唇边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正要转身离开,腿却被人轻拍了拍。

    低下头,看见这几日一直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小豆丁,想起钟灵热衷于捏他的脸,于是蹲下身子,也学着钟灵的样子,捏了捏他的脸。

    小家伙很不高兴,嘟起嘴,却没有躲开。

    “娘亲说了,一直捏脸,脸会变大的,怎的哥哥也学着和姐姐一样,爱捏人家的脸了?”

    “约莫是,你好欺负罢!”

    楚慕欲哭无泪

    ,楚楚可怜的样子叫沈亦迟心中舒爽了不少,不由理解了钟灵平日里热爱欺负他的行为。

    “小豆丁,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叫小豆丁,我叫楚慕!”想了想,觉得不妥,又轻声道:“可娘亲说,我如今不能姓楚了,该跟着她姓,叫萧慕,可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我还是喜欢叫楚慕。”

    大约是真的难过,平日里泛着光的眼睛此刻都黯淡下去了。

    沈亦迟将他抱在怀里,面上仍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可语气却柔和不少。

    “小家伙,你若是还想跟着你爹姓,便要报了仇,解决了那些不让你姓楚的人,然后大大方方的顶着你的名字,在星月国里活下去!”

    “那我要变得像哥哥一样厉害嘛?”楚慕眼睛刹那亮起,灿如星空。

    沈亦迟点点头:“你日后会变得比我还要厉害!”

    楚慕很是高兴,嘴角又咧了上去,趴在沈亦迟耳边,喃喃道:“哥哥若是喜欢姐姐,便要告诉她,你不说,她又怎会知道呢?爹爹从小便告诉我,想要什么,就要说出来,憋在心里的,都是孬种!”

    “孬种……”沈亦迟喃喃重复,忍不住苦笑,他约莫,就是个孬种。

    妇人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小慕,该吃饭了!”

    楚慕瞪着两条腿从沈亦迟身上滑了下来,往他娘身边跑去,跑出几步,又转过身来。

    (本章完)


………………………………

第一百一十九章:入宫为妃

    冲着沈亦迟捏起拳头。

    “哥哥,加油!”

    沈亦迟看着他挥舞着两条小短腿蹦哒着跑向他娘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转身望向钟灵离去的方向,暗想道,他如今,还要等个时机,待时机成熟,他便不做孬种。

    楚慕他娘上山之后,便包揽了做饭的活,比之男人,和连男人也不如的钟灵,可谓是大大改善了众人的伙食。

    钟怀宁足足胖了一圈,整日嚷嚷着减肥,可却没个动静,倒也有好消息传出来,譬如山下的玉致,他要成婚了,对象自然是安如意。

    钟灵犹豫再三,还是打算下山去赶这个热闹,也好叫安如意放心,日后别再来找她的麻烦。

    以防万一,他们对楚慕母子隐瞒了这件事,将二人托付给钟怀宁照顾。

    彼时,山下,星月国皇宫。

    一人负手站在夜明灯下,身形修长,带着股子浑然天成的贵胄之气。

    听得身后轻响,堪堪转过身。

    “丞相大人来了?”

    安乔元冷哼一声,连君臣之礼都未行,掀开衣袍在堂下坐定,玉致眼色微沉,倒是没说什么。

    手边热气袅袅,玉致盘腿坐下,揭开茶盏,倒了一杯朝安乔元手边递去。

    “上好的雨后龙井,丞相也尝尝。”

    “不必了,皇上的茶水,臣可喝不动!”安乔元伸手将玉致的手推开,滚热的茶水泼洒到他手背上,通红一片。

    玉致好似不曾察觉,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拂去手背上的茶水,自顾自倒满了一杯,浅尝一口,方才抬眼看向安乔元。

    “天气燥热,丞相可要多饮菊花茶,清热降火。”

    “老臣可没有心思同皇上话家常,关于婚事,不知皇上考虑的如何了,小女可耽误不得了。”

    玉致放下茶盏,似笑非笑:“安小姐很愁嫁?”

    安乔元一口气噎在喉中,忍下意难平,可若是发作,岂不是承认他女儿嫁不出去?

    “君无戏言,既然答应过丞相,定不会反悔,丞相且放宽心。”

    安乔元眉头挑了挑,正要开口,玉致话风忽转,将他未说出口的话都堵在喉中。

    “今日叫丞相来,是为了另一件事,不知丞相可还记得不日前被处斩的辅国将军,楚怀炳?”

    玉致视线落在他脸上,意味深长,安乔元面上的傲气一点点散去,神态颇有些不自然。

    “皇上问这个做什么?他通敌卖国,已经被先帝处置了,先帝曾下旨,朝上百官,不得在议论此人!”

    玉致看着他面上的正义凛然,企图在那层假面底下找出一丝恐慌,可大恶之人又怎会直面自己的

    过错?

    玉致瞥见安乔元轻颤的手,轻笑一声,移开了视线。

    “当初这件事判的草率,朕这几日发现了些异常,听闻这位将军生前战功累累,家中稚子年幼,实在没有叛国的理由,再加上这件事过去不久,先帝便死在摄政王手下,此事便不了了之了,朕欲彻查此事,若另有冤情,便替这位少将军平反,丞相意下如何?”

    “荒谬!”安乔元厉声开口。

    玉致挑眉看他,许是意识到自己失态,轻咳两声,平了平心绪,故作镇定道:“此事已经过去太久,星月国遭此大难,朝臣大都不愿提及此事,为了安定人心,皇上还是莫要细查的好!”

    “晚了!”玉致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安乔元。

    他平日里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此刻脸上透着的戾气叫安乔元身形颤了颤,肆意妄为久了,他都忘了,面前的人,是星月国如今的皇帝。

    “丞相大人贵人多忘事,朕总要找来些东西帮着你回忆回忆!”

    语音刚落,便扔了个东西到安乔元脚边,是一块碎玉,从中间处被斩断,留下半边字迹,依稀可辨出一个安字。

    这是……安乔元睁大眼睛,耳边传来玉致阴沉的声音。

    “这是朕的亲信在辅国将军的府邸发现的,它滚到了床底下,若不仔细找,还当真找不到呢。”玉致冷笑一声。

    安乔元盯着他唇边的弧度,只觉得手脚冰凉,冷意一直漫上心头,震的他打了个寒颤。

    他怎么就将这少年认成了温顺的兔子?这分明是头蛰伏的猛虎,只待时机成熟,便能一口咬破他的咽喉,喝光他的血,借着他的皮,肆意妄为。

    玉致倒掉安乔元手边已经冷掉的一杯茶,又替他续上一杯,茶叶在杯盏里盘旋着,带着不甘,挣扎良久,到底是沉了下去,再没动静。

    “先帝死的蹊跷,那一夜,原本守着行宫的御林军纷纷倒戈投向了摄政王,可摄政王人不在皇城已近十年,丞相以为,他要怎样运筹帷幄,才能做到十年后班师回朝还能手眼通天?”

    摄政王自然没有这样的本事,他不过也是个傀儡罢了,若没有自己横叉一脚,只怕如今稳坐皇位的,便是他了。

    “皇上是在怀疑老臣?”安乔元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怒瞪着玉致。

    他要釜底抽薪赌上一赌,面前的少年,到底知道多少。

    玉致轻笑一声,定定望向安乔元,眼里满是讥讽。

    “这里只有朕和丞相两人,丞相大可不必如此,楚国皇室已经死绝,你我都是外姓,该同心协力才是!”

    安乔元信念缓缓崩塌,仿佛被人一层层扒光了衣服

    ,连最后一丝遮羞布也没有给他留下,他在星月国只手遮天多年,就连先皇,也不得不忌惮他,可面前这少年人不怕,他不仅不怕,还找到了自己的把柄,加以威胁。

    最最可笑的是,他本想依仗着他身后空无一人,以自己的势力威胁对方,如今这却变成了对方的有恃无恐,他身后空无一人,因此更加不惧,可自己不成,他诸多顾忌,更是不能让自己晚节不保。

    绸缪多年的谋臣终是败下阵来,在玉致幽深的视线里。

    玉致看着安乔元将头低下去,面上涌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

    “丞相大人若是想明白了,便坐下来,听朕说些肺腑之言!”

    安乔元摊坐在木椅上,只觉得无力招架。

    “朕如今需要丞相助力,想来丞相也需要朕的支持,所以安小姐进宫,是你同朕都乐见其成的事情。”

    “皇上还愿意让如意进宫?”安乔元冷笑,只当玉致是在以进为退,如今已经将话挑明,他又怎会准许自己将女儿送进宫中。

    玉致淡然道:“自然,此事,不是已经同丞相商议过了,更何况如今城中流言蜚飞,安小姐若是不进宫,恐累及丞相府清誉。”

    安乔元混浊的眸子里迸发出一丝光亮,玉致又自顾自道。

    “既然要进宫,便不能委屈了安小姐,朕欲封安小姐为皇贵妃,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当头泼下一盆冷水,皇后和皇贵妃,一个为妻,一个为妾,天壤之别。

    如今外面盛传的,都是他的女儿要进宫为后,最可恨的是,这消息,是他自己外传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安乔元几欲呕血,却不得不强撑着道一句:“谢主隆恩!”

    玉致十分满意的点点头:“既如此,那朕便下旨了,择个良辰吉日,送安小姐入宫罢!”

    安乔元吞下血泪,戚戚然跪地:“叩谢皇上隆恩!”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背脊佝偻下午,再不复方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玉致看着他步履蹒跚消失在门外,眸中笑意深沉,屏风后走出来两个暗卫,跪倒在他脚边。

    “皇上,可要派人跟着安乔元?”

    “不必了,料他也不会有大动作!”玉致挥了挥手。

    不动一兵一卒倒在他意料之外,只是安乔元如此识时务,合他心意,若安如意能安分守己,他护她一世周全也并非不可能。

    玉致心情大好,斜靠着龙椅坐定,笑问道:“封后的旨意可下达下去?”

    “明日便会传遍后宫!”暗卫低着头,姿态恭敬。

    玉致闭上眼睛,眼前浮现一张明媚的笑脸,嘴中发出一丝呓语:“大婚那

    日,这宫中越乱越好。”

    只有外面乱了,他才能安安稳稳做成自己的事情,他看上的东西,还没有拱手送人的先例!

    婚期将近,钟灵不告而别,先行下了山,本以为甩开了其他人,赶了半日路,靠在树下欲休息片刻,一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容。

    树上的人无声无息,吓得她白了脸。

    “你……你何时来的?”

    她明明天不亮就起床了,为了掩人耳目,脸都来不及洗,临走时还四下张望,确定没人跟来方才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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