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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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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他做什么?想来不过是个过路人罢了。”
“只是觉得,有些熟悉……”钟灵喃喃自语,不自觉抬手抚上方才黏着菜叶的发梢,不应该是他,他该远在夏凌才是,可那味道……
“走罢,都备好了!”白燕酒出声催促。
钟灵抬眼看去,他已经收拾好了两个食盒,将其中一只递到她手上。
钟灵正要接过,他似是有些不放心,又收了回去,叮嘱道:“待会将食盒呈上去,你我便从后门离开,记好了?”
“跑路我可比你在行!”钟灵接过食盒,先行往外走去。
厨房外有小厮引路,却将她和白燕酒分开,引着白燕酒去往正厅,却引着她去往后院。
“我……”钟灵试探着想要出声。
却被婢女冷声打断:“今儿个有贵客,你们分开伺候!”
钟灵乖乖闭了嘴,低头跟在那婢女身后。
昨日夜深,未来得及好好打量,这府邸里不紧有金碧辉煌的前院,后院假山里还引了活泉水来,在脚下蜿蜒成一道小溪,溪水潺潺,鱼儿在水里蹦哒的欢快,红的白的,清一色的锦鲤。
有钱人的日子,果然奢靡。
婢女带着钟灵穿过假山,在阴凉处停下,转身离开了。
钟灵提着食盒站在原地,等了许久,未闻人声,忍不住抬起头打量,发现自己被扔在了岸边,只余头顶一处树荫和身旁一个石桌纳凉,恨恨的咬了咬牙,暗骂着那婢女不厚道。
正在这时,正前方有道云粉色身影翩然而至,女子瞧见她,柔声笑开。
“好久不见。”
钟灵看着她走到近前,唇边划过一抹冷笑:“当真是好久不见啊,阁下还真是雌雄莫辨啊,都不知该叫你一声公子,还是小姐好!”
女子身形窈窕,发髻梳的整齐,无甚不妥,可那张脸,可几月前她在邺城遇见的小乞丐繁木,如出一辙。
原来不是长的女气,而是她根本就是个女子!那丐帮,果然同璇玑阁有勾结。
“将军莫恼,有些事,咱们坐下,慢慢说!”繁木抿唇轻笑,在石桌旁坐下。
既见故
人,也无甚好隐瞒,钟灵大大方方在她面前坐下,不冷不热道:“我同你只有一面之缘,委实没什么好说的!”
“可我却有话要同将军你说,废了这样大的力气请君入瓮,自然不能让心血付诸东流。”繁木笑得温婉,替钟灵泡好一杯碧螺春,将茶盏推到她面前。
“礼尚往来。”钟灵接了茶,也将手里的食盒递了出去。
繁木接过食盒,从容取出饭食,每一样都尝了几口,又挑眉看向钟灵。
“我既吃了将军的东西,将军也该尝尝我的东西才是!”
“这……”
她敢吃下了药的东西,自己可不敢吃啊。
“谢谢,我还不渴!”钟灵淡定将茶盏推到一旁,目不转睛盯着繁木,心底冷笑,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
然而却是钟灵不知世事险恶,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繁木不仅安然无恙,脸色也愈发好看。
吹了吹杯盏上的茶叶,浅尝了一口茶水,笑问道:“将军是不是疑惑,为何我吃了你的东西,却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你多虑了!”钟灵移开视线。
繁木又自顾自道:“那是因为,药是我给白燕酒的。”
钟灵右手一颤,刚拿起在手上的茶水泼洒了一半,婢女十分贴心的上前替她擦去身上水渍。
繁木似笑非笑看她:“这下将军总该相信,我为了见你废了不少心思罢?”
“从星月引我来北州,步步为营,你倒是看得起我!”钟灵冷笑一声,手上暗暗用力,杯盏在她指尖化为齑粉。
繁木泰然自若,又给她泡好一杯茶,递了过来。
“只要我想,不论将军身在何处,我都能设局让将军来我的地界。”
钟灵脸上划过愠怒,自觉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袖中的匕首蠢蠢欲动。
“将军莫怪,我实乃受人所托,托我办事的人,境况可不太好。”繁木看着她笑。
“我这人向来只顾自己活的舒坦,旁人于我,无甚关联,你若无事,我便先走了!”钟灵起身要走,身后竹林里齐刷刷走出三十多人,将她围住。
钟灵头也不回,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冷笑:“你以为,这些人便能困住我?”
“钟将军英勇,无人能及,只是希望将军能耐心听完我要说的话再走!”
钟灵恍若未闻,松了松筋骨,抬脚踹向身侧的两个黑衣人,繁木不发一言,其余人不敢轻易动手,只任由钟灵打杀,钟灵放倒了十余人,暗暗佩服繁木的耐力,转过身看她。
“我倒是好奇,那人许了你多少好处,你竟不顾手下人生死。”
“没什么好处,只是我
欢喜一人,便想替他尽一份绵薄之力罢了,这些人若是不够将军泄气,璇玑阁多的便是死士。”
钟灵失了兴致,走到她面前坐下,冷冷道:“打不还手,扫兴得很!”
“这有何难,将军想要什么样的,只管开口便是!”繁木笑吟吟的拍了拍手,遣退了那些手下。
钟灵看着她大拇指上润色极好的玉扳指,脸色微沉。
“你为了他,甘心暴露身份?”
繁木转了转扳指,面色仍是寡淡:不过是个虚名罢了,他为了将军你,可是连命都不要了。”
“这世上倒是有人愿意为我豁出性命,只是不知同你说的,是不是一位。”钟灵低头。
右手忽然被繁木捏起,繁木面色阴狠:“你自然知道我说的是谁!自传出你的死讯,他衣不解带在崖底找了足足两个月,瘦的没了人形,你哥哥看不下去,给了他一巴掌,他这才答应给你立个衣冠冢,可立好冢,他又马不停蹄去了夏凌,召集旧部,连夜去了皇城,沈天御受了他一剑,可你知不知道,他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繁木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露出一抹森然笑意。
“他被宫中的御林军射成了血窟窿,若非有洛羽凌和雪灵国那位公主,他此刻,已经下了黄泉了,钟灵,你何德何能?”
是啊,她何德何能。
钟灵扶着石桌,摇摇晃晃的起身。
(本章完)
………………………………
第一百三十六章:出手相助
“既然如此,便请阁主替我转告他,从前种种,便忘了罢,从此后山长路远,后会无期!”
钟灵转过身,艰难的挪步往前走,繁木看着她的背影,怔怔开口。
“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很羡慕你,我在阴暗里长大,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可你活的磊落,即便是在修罗场,你也能活在阳光底下,更有那样一个人爱着你,钟灵,我实在是,很嫉妒你!”
“深感荣幸,就此别过!”钟灵抬手对她挥了挥,大步流星的离去了。
繁木跌坐在石桌上,握紧食盒里的酒壶,灌了一口下去,烈酒入喉,呛得她重重咳了起来。
婢女上前劝她:“阁主,饮酒伤身,不能再喝了!”
“退下!”繁木仰头又喝下一口,呛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指着身边的树,对着婢女笑道:“上一次便是在那棵树上,我见他一人喝着闷酒,辨提着酒壶约他共饮,你知不知道他告诉我什么,他说,钟灵喝不了酒,还劝我女子饮酒伤身,叫我日后,莫要再喝酒了,瞧瞧我,总算有一样能比得上她。”
“阁主,你喝醉了!”婢女蹲下身子,好叫繁木能靠在她肩上。
才两杯而已,哪里会醉呢?
繁木痴痴笑开,喃喃道:“便当是醉了罢,醉了好啊,醉了可比醒着好多了!”
醒的时候她同他说,她爱慕他,会惹来对方厌烦,恨不得将她拒之千里,可若是现在,只怕他还会劝她一劝,叫她莫再饮酒了。
都是大梦一场,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心动,爱上的,却是个心里存着别家姑娘的人。
她第一次见他,是在邺城,彼时不觉得他有哪里好,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和她讨厌的皇室贵族无甚差别。
可那样的人,也会有眼里闪着光的时候,是对一个女子,她实在是好奇,一路跟着他们回了客栈,再后来,她便想要瞧瞧,没了那个女子,他待如何。
那个赝品是她找来的,初见时,连她也糊涂了,她已经忘了是本着怎样的心思将人送去沈天御面前了,总归人是送去了,钟灵也中计了。
不过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女子,钟灵爱的,不过是他的皮囊,可她却能了然他心底的孤傲和壮志难酬,她能懂他!
可他偏偏,只看得见那个钟灵,即便传言都说她死了,他也从不放弃。
她是真的羡慕啊,钟灵,这世上有个男子为了你独闯死门啊!
繁木狠狠灌下杯中剩余的酒,倒在婢女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璇玑阁的人无心阻拦,钟灵没费什么力气便走回了她藏身的院子,院子里只有舒乐一个人,见她回来,赶忙迎
了上来。
“你可算是回来了,事情如何了?”
“中计了!”钟灵咬了咬牙,她怎的便被白燕酒那副与世无争的皮囊给迷惑了呢?
“中的谁人的计?”舒乐欲刨根问底。
钟灵没了力气同她解释,催促道:“快些收拾盘缠,早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见舒乐仍是一副游离的姿态,吓唬道:“追兵就要来了,抓住了便会拉你去璇玑阁,听说他们阁主是个人妖,最喜欢你这种皮薄肉嫩的小娘子了!”
舒乐吓得弹起,慌不择路的去收拾行李了。
钟灵想起繁木那张脸,撇撇嘴,暗想着,说她是人妖,倒也中肯。
她们行李不多,不过片刻功夫,已经收拾整齐,走出了藏身的院落。
离城门越近,舒乐便越紧张,死死拉着钟灵的衣角,哭丧着脸道:“来的时候有人引荐,现下没人引荐,若是那些人不放行可怎么办?”
“实在不行,硬闯便是!”钟灵拍了拍她的肩膀,却将舒乐的面色吓得更加苍白了。
街角有咒骂声传来,钟灵只扫了一眼,身子即刻便僵住,舒乐在她身后啧啧感叹出声:“那些人下手可真狠!”
“不必管!”钟灵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凭他的身手,不可能打不过几个流氓地痞,硬下心肠继续往前走,舒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可我瞧着,那黑袍公子的右手似乎不能动!”
繁木的话此刻也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他为了你,独闯皇城,被宫中的御林军射成了血窟窿……”
咒骂声还在持续,少年们动起手来向来不管不顾,一拳接着一拳打在皮肉上,筋骨与拳头交接,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舒乐忽然拉住她的衣袖。
“灵儿,我瞧着那人,是不是有些眼熟?”
钟灵低低骂了一句,到底是克制不住,朝着那边冲去,抬脚踢开为首闹事的少年,那人的身子跌近她怀里,骨头磕在她肩上,叫她眼角发酸,她似乎听见那人轻笑了一声。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钟灵忍着想揍他的冲动,将怒火发泄到身后的少年身上,少年们齐齐冲了上来,却被钟灵一一打倒在地,钟灵一只手搂住身侧那人的肩膀,只剩下一只左手御敌,冷冷看着那些少年。
“还有谁想要来试一试?”
“老子……”
右侧的少年抓起一块板砖便要冲上来,却被钟灵一记眼神喝退,板砖掉落在地上,咽了咽口水,带着其余的少年逃窜开。
敢伤她的人,便要付出代价!
钟灵眼眶泛红,提
步欲追,手腕被人轻轻握住,忍下到了眼角的泪,钟灵厉声开口。
“你不是很能耐嘛,单枪匹马闯进夏凌皇宫,怎的如今连几个地痞都打不过了?”
“我那时想着,若是死了,也好去陪你,临死前,需得多杀几个人,好叫咱们黄泉路上不寂寞,沈天御欠你的,我得向他讨回来!”
右手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似乎是想要摸摸她的脸,到底是没了力气,只得作罢,蹭了蹭她的肩膀,闭上眼睛。
“如今见到你,知晓你好好活着,便能安心了,想来你不会轻易原谅我,若是我死在你眼前,你兴许还能记得我分毫,灵儿,你说是不是?”
钟灵再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何时怪过你?我只是,怪我自己罢了。
舒乐小跑着朝二人身边走来,瞧见钟灵满脸的泪水,惊讶的开口:“灵儿,你怎么哭了?”
“闭嘴!”钟灵深吸一口气,抬眼瞪她。
沈亦迟打起精神,看向舒乐,笑道:“她向来不太听话,明明爱哭,却总是装出一副坚强的不得了的样子来,你帮我劝劝她!”
舒乐愣愣的点头,钟灵抬手,动作难得不太利落,收着力道将沈亦迟打晕,动作轻柔的好似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你替我瞧瞧他如何了。”钟灵将人平放下,拉过舒乐来替他诊脉。
舒乐看罢,面色有些难看。
“郁结于心,又落得一身的伤,怎的会有如此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
“可有办法治好他?”钟灵伸手扯开沈亦迟面上覆着的面纱,面容露出来的刹那,舒乐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世上竟有人生的这般俊俏?季辞哥哥同他比,不知差了多少。
舒乐咽了咽口水,惊叹道:“我若是他,定会好好爱惜自个的身子。”
“想办法救他!”钟灵冷着张脸。
舒乐回过神,赶忙点头:“好好好,这便想办法!”
想了良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拉着钟灵的衣袖道:“他伤的这样重,需得先用山参提气,还得是千年山参,为防止虚不受补,只能取根须上那一点点,在嘴里含着,再施以银针,想来会有好转,可我施针的手法,实在算不上高明啊,更何况现下去哪找那千年山参啊!”
舒乐记得抓耳挠腮,正在此时,不远处走来一对人马,和她们擦肩而过,十来个年轻的男女被捆成一排,由守卫看管着往前走去。
钟灵的视线和其中一个女子交汇到一起,那女子眼中没有一丝求生欲,黯淡无光,仿佛一潭死水,可她的年纪,也不过才十来岁。
伸手拉住经过她身旁的守卫,冷冷道:
“带我去璇玑阁!”
守卫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顿,回过神来之后,抬手用剑柄恶狠狠敲在钟灵手上,讥讽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璇玑阁重地,是你想去便能去的嘛?”
钟灵手背通红,好似感觉不到疼般,手腕一转,将守卫的剑拿在手上,不过转瞬功夫,便已变换了局势,挟持住了那守卫。
“带我去璇玑阁!”
“你……”守卫只说了一个字,刀子便没了寸长下去,面色陡然吓得惨白,再不敢多言。
钟灵看着剩下的侍卫,又重复了一遍:“带我去璇玑阁!”
偏巧她抓住的,是个首领,手下人不敢轻举妄动,竟真的让出一条道,带她们前行。
他们的算盘打的也极妙,先将人引去璇玑阁,终究也是难逃一死。
钟灵看向舒乐,冷声道:“你过来!”
舒乐吓傻了,只知道跟着钟灵的指示做,等到回过神来,刀子已经在她手上,换成了她劫持着守卫,舒乐吓得哭出声来。
“你……你……别丢我一个人对付他啊!”
钟灵背起沈亦迟,瞧见舒乐手抖得厉害,就快要握不住那刀,怒喝一声道:“你若是松手了,我们现下就得死!”
小命握在自己的手上,舒乐当下便谨慎起来。
(本章完)
………………………………
第一百三十七章:以血为引
握紧了手里的刀,催促着手下的人下令放他们进去。
沈亦迟的脸贴着钟灵的后脑勺,钟灵苦笑一声,璇玑阁那位对你痴心一片,想来我带你去找她,她也不会见死不救,沈亦迟,就当是我欠你的。
一路劫持着那守卫,来到璇玑阁底下。
门外站着的清一色都是女子,黑衣黑发,个顶个的凶神恶煞,看清舒乐动作便扑了上来,暗器抢先出手。
“啊!”舒乐惨叫一声低下头,死死闭上眼睛。
预料之中的疼却没有传来,哆嗦着睁开眼睛,看见钟灵徒手接下了那枚飞镖。
“带我去见繁木!”钟灵扔出那枚飞镖。
面前那女子险险躲过,怒冲冲看着她:“你当自己是谁,阁主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嘛?”
“钟灵,来讨一颗千年老山参!”钟灵不欲同她废话,伸手将自己腰间挂着的令牌摘下扔到她身上。
女人接过令牌,定睛一看,登时变了脸色,同身后同伴耳语一番,留下一人看住她,自己拿着令牌跑向殿内。
钟灵耐着性子在殿外等,身后人轻哼一声,她一颗心登时揪紧,将人放倒在地上,拉了舒乐过来。
“你替他瞧瞧!”
身后围着数十个卫兵,可钟灵眼中只有那么一个人。
“他们……”她不忌惮,舒乐却不得不忌惮,毕竟方才,是自己把刀架在人家身上,下意识往钟灵身后缩了缩。
钟灵冷眼扫了过去,吓得那守卫往后退了退。
“你看你的!”钟灵冷声开口。
不必出手,周身的气质便已足够震慑那些人了。
舒乐蹲下身子,伸手搭上沈亦迟的脉搏,脉搏微弱,她眉头不自觉皱起。
“他这是吃了什么药?”
“嗯?“钟灵转过身看她。
舒乐正要开口,从前殿走出来一人,带着满身酒气,跌跌撞撞跑到沈亦迟脚边,颤着手抚上沈亦迟的脸,钟灵抿了抿唇,别开了脸。
“他这是怎么了?”繁木收回手,有些无措的看着舒乐。
舒乐也犯了难,脉象乱成这样,她也不好说啊。
“来人,将大殿下抬回去!”繁木一声令下,便有两个暗卫上前。
钟灵跨步上去,抢在那二人之前,将沈亦迟抱了起来。
繁木愣了愣,钟灵客气又疏离道:“往哪走?”
“正前方,我会派医师来!”
“有劳!”钟灵轻点了点头,抱着人头也不回的顺着繁木指的方向走。
舒乐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对着繁木俯首行了个礼,小跑着追上钟灵的脚步。
钟灵的态度引得方
才动手的女子大动肝火,愤愤不平道:“阁主为何由着她带大殿下进去?明明救下大殿下的人是阁主你!”
“青柚,住口!”繁木冷眼看她,
青柚咬了咬牙,还是不服气:“我何曾说错了?阁主既然心悦大殿下,便不要给那个钟灵机会,大殿下分明同阁主更相配!”
“感情的事,有怎能说的清。”繁木站直身子,只觉头疼欲裂,扶额轻哼两声,暗暗懊悔不该喝那样多的酒。
青柚心疼不已,走上来扶住繁木的手,劝道:“阁主去喝些解酒汤罢!”
“不必了!”繁木摆摆手,视线落在守卫护送的那群人身上,脸色沉了沉:“只找来这么些人?”
“阁主赎罪!原是不止这么多人的,只是不知何人走漏了风声,城中百姓将家中子女的婚事都提前了,如今便只找来这些。”守卫刚刚死里逃生,冷汗还未退,又满脸惊恐的跪倒在了地上。
繁木看向青柚,吩咐道:“你将人带下去检查,若非童子,便遣散回去,其余的,将养几日,再带到我面前来!”
“是!”青柚弯腰行礼,从守卫手上接过绑着那些人的绳子,带着人退了下去。
不远处,舒乐小跑着跟上钟灵的步伐,看着钟灵轻手轻脚的将人放到塌上,又目不转睛的守在一旁。
“灵儿,你同这位公子,是不是认识?”揣度着出声询问。
钟灵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舒乐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唏嘘道:“那日在城下,我们险些暴露,也不见你有半点惊慌,可我方才不过是有些质疑他的伤势,你便慌了,想来你同他……”
“不认识,萍水相逢罢了。”钟灵冷冷开口,额发挡住她小半边脸,叫舒乐瞧不见她的脸色。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暗道了句欲盖弥彰。
医师很快便携着药箱来了,瞧见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是见怪不怪了,皱了皱眉头,嘟囔了一句:“怎的又来了?”
钟灵心中起疑,出声问道:“他从前来过这儿?”
“怎么没来过,上一次来,将自己折腾的险些没了性命,阁主用天山雪莲替他续了命,这才重活一回,可谁知他醒来之后竟向我讨要禁药,要我看,那天山雪莲给了他,也是平白糟蹋了好东西!”
行医者最恨不惜命的人,旁人绞尽脑汁想要多活些时日,偏偏他不怜惜自己那条命,岂不白费旁人心血?
舒乐十分赞同的点点头,钟灵抬眼看向那医师:“他求的,是什么药?”
“能在短时间内提升内力,以一敌百的药!”医师冷哼一声,伸手掀开沈亦迟的衣袍,探看他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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