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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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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去往赤炎国境,不知殿下和将军意下如何?”
二人对视一眼,未发一言。
繁木见状,又笑道:“若是二位同意,我便派人去安排车马。”
“也好,我们也叨扰多时了!”沈亦迟放下兵书。
繁木点点头:“那我这便去!”
转身便要走,沈亦迟紧跟她脚步站了起来,拉起钟灵的手,笑道:“听闻璇玑阁最是注重规矩,我们也去瞧瞧,这二十鞭是如何行刑的!”
“想来这场面,将军不一定愿意看。”繁木脸色白了白。
钟灵惊讶道:“怎会,从前在军中,但凡要用军法,总是由我来行刑,实不相瞒,我最是乐意见到这场面,那
些刺头,就是需要好好惩治!”
说罢,绕开繁木,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繁木咬了咬牙,久久不肯移步,沈亦迟笑道:“阁主,请吧!”
“殿下这是要计较到底了?”
“她伤了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总要付出些代价,我这还是看在阁主的面子上,倘若让我的人动手,只怕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沈亦迟微微颔首,跟着钟灵走了出去。
繁木紧了紧手,压低声音对着身边人吩咐:“叫青柚离开璇玑阁几日,避避风头!”
“是!”
理了理衣袍,朝前殿走去。
钟灵心情轻快,哼着小曲自顾自的往前走,沈亦迟忽然停下脚步,钟灵以为他要故技重施,不做理会。
听见他轻笑道:“你先去前边等我,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了做。”
钟灵刚想开口问他是什么事,想了想,还是忍住了,点头道:“去罢,我去前殿等你!”
赶在繁木之前去了前殿,大摇大摆在木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躺的安稳。
繁木走进殿内,看见她这副姿态,微愣了愣,开口道:“去替钟将军泡壶茶!”
“是!”
侍女得了令,垂首退了下去,繁木在堂上坐下,笑着看向钟灵:“将军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请那孽障了!”
“不着急,左右无事,更何况,阁主这儿的洛神花茶是极好的!”钟灵回敬一个明媚的笑意。
她要做笑面虎,自己便奉陪。
繁木朝殿外看了看,问道:“大殿下人去了何处?”
“青柚还未到,一同等着便是!”钟灵见繁木提起沈亦迟,心头升起一股火气,面上也隐隐带着不耐。
她惯不是个会伪装自己的人,怒上心头便显现在脸上,繁木看在眼里,唇边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大殿下刚来璇玑阁时,常与我彻夜长谈,现在想想,真是段叫人难忘的日子。”
钟灵不甘示弱,深吸一口气,笑着看她:“那阁主定是不知道,同他在战场上厮杀是何等模样,可比现在英姿勃发的多!”
“那是自然,家父自幼便教导我,女子本柔,最应做的事,还是相夫教子,战场上刀剑无眼,可不是女子该去的地方!”
“该不该去,我也去了,沈亦迟不惜代价也要找到的人,那也是我,阁主温柔体贴,才貌双全,又能如何?”钟灵眼中满是讥讽。
繁木笑意不改,只是攥着衣袖的手却暗暗发白。
门外来了人,跪倒在堂下,开口道:“阁主,青柚畏罪潜逃,属下去时,人已经不在房中了!”
“什么!
”繁木怒吼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张嘴正要说话,门边有身影一闪。
沈亦迟带着本该不知去向的青柚站在门外,笑着看向钟灵。
“我方才瞧见她似是要逃,便将人带了回来,本该是璇玑阁的内务事,多此一举,还请阁主莫怪!”
繁木笑得牵强:“自是不会,我还要多谢大殿下替我将这孽障抓了回来。”
“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同阁主没有分毫关系,今日被你们抓住,无甚好说,要杀要剐,都随你们!”青木将背脊直了直,一副认君处置的模样。
沈亦迟看向繁木,淡淡道:“既然人是我带回来了,那便由我们处置,阁主可有异议?”
“没有异议!”繁木别开脸,死死咬住下唇。
沈亦迟点点头,拿过鞭子朝钟灵扔了过来,钟灵接住鞭子,晃了晃神,方才醒悟过来,他这是在替自己出头,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索性不再去想,握着鞭子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青柚走来。
对方面上虽然倔强,可身子却颤了颤,钟灵挑了挑眉。
“我是个粗人,下手难免重些,你可受住了!”
说罢,扬起一鞭子落下,青柚闷哼一声,脸色霎时白了,繁木死死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到了第十鞭,钟灵扔了鞭子,懒懒道:“我累了,这便算两清了罢!”
其实也只是初始时那两鞭子骇人罢了,钟灵收了力道,饶了青柚这回。
青柚似是有些难以置信,抬起头看她,钟灵挑了挑眉:“怎么?还要再来几鞭?”
“还不快谢过钟将军!”繁木厉声开口。
青柚低下头,不情不愿道了声谢,钟灵已经跨步走了出去,也不知听见与否。
殿外,沈亦迟快步追上钟灵。
“灵儿可不是息事宁人的性子!”
钟灵头也不回:“你这是在讥讽我刻薄了?”
“你是将军,万兵之首,若是息事宁人,还会有人信服你?”沈亦迟笑得温和。
钟灵被那张笑颜抚平了心头不平,是啊,这些年多少人明里惧她,背地里却恨不得将她烧成灰,可她是将军,要守护万千百姓,如何对旁人仁慈?
“为何放过她?”沈亦迟轻声问道。
若青柚撞在他手里,他绝不善罢甘休,中了摄魂香,便只能任人宰割,若非他的灵儿机灵,还不知会发生何事。
钟灵语调平缓,倒是真的不介意此事。
“一来,我也不曾受什么伤,而来,那个青柚,是个忠心耿耿的,只可惜,没有遇上一个好主子,我向来爱憎分明,此事并非她所为,何故同她过不去?”
“灵儿最是善良。”
钟灵忽然停下脚步,怒气冲冲的回头:“沈亦迟,我同她的账清了,可同你的,没完!”
说罢,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沈亦迟愣在原地,好半晌,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且等着呢,等着你,同我没完。
繁木倒是言出必行,答应备下的马车,在午膳后便送了来。
马车装饰的招摇,车夫旁还立着璇玑阁的风幡,对旁人来说,太过显眼便是自寻死路,可对璇玑阁来说,却是在立威,璇玑阁的东西和人,可没人敢动。
舒乐站在钟灵身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果然北州就是财大气粗!”
“上车!”钟灵推了她一把。
余光瞥向不远处被繁木拉住的沈亦迟,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
沈亦迟看见她动作,薄唇轻扬:“时辰不早,我也该启程了!”
繁木半开玩笑道:“殿下可得记得同我的承诺,来日若是没了消息,我可是会寻你的。”
璇玑阁要找谁,自然是一句话的事情。
沈亦迟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不再看她,径直朝钟灵走来。
“软玉在怀,当真是流连忘返!”钟灵赌气般开口,换来沈亦迟朗声大笑。
“灵儿你该不会是吃醋了罢?”
“胡说!”钟灵脸色涨的通红,推开他便上了马车。
车帘挡住她身形,却挡不住外头沈亦迟的笑意。
(本章完)
………………………………
第一百四十五章:既见公子
钟灵听得心烦,用手捂住耳朵,舒乐看着她,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撩开车帘一角,啧啧赞叹道:“虽说这大殿下身子弱了些,可笑起来真是好看,怨不得那么多女子对他前仆后继。”
“不过是个招蜂引蝶的混账东西罢了!”钟灵放下手,冷声开口。
“咦,他招蜂引蝶便也罢了,以他的样貌和本事,有何奇怪?怎的就成了混账东西了?”舒乐凑过来。
钟灵看着她唇边的笑,毫不犹豫,一拳打在她胸脯上。
收回手,嫌弃道:“胸无二两肉,也好学人整日怀春!”
舒乐掩面而奔,掀开车帘,看见一张俊朗无双的面容。
沈亦迟客气的对她点了点头:“舒姑娘!”
舒乐怔怔的看他,半晌方才回过神来,自觉的给他让出一条道来:“大殿下请,大殿下请!”
钟灵没好气看她一眼,舒乐还记着她话里带刺,只当没有看见。
沈亦迟上了马车,轿帘隔绝车外风景,钟灵忽觉马车狭隘,竟是退无可退。
沈亦迟淡笑道:“灵儿,过了关,便到了漠都了!”
到了漠都,便有地方落脚,她虽不晕车,可整日在车上待着,只觉无聊的紧。
“也好,找一处客栈歇脚罢!”钟灵闭目养神。
车厢内有片刻静谧,钟灵忽觉身前一暗,下意识抬头,瞧见了沈亦迟近在咫尺的脸,心下一惊,下意识便向后倒去,沈亦迟连这也料到,钟灵撞上他的掌心,脑后一片灼热。
“还是那样冒失!”
钟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看见他一张嘴在张合,可他说了什么,竟是一句也不曾听见。
直到沈亦迟转身下了马车,她才回过神来,依稀记起他似是说了句,要她做好准备。
做的什么准备?
鼻尖嗅到一股清甜,低下头,看见桌上有一株长势喜人的桂花。
钟灵拿起在手上,细嗅一番,唇边也染上笑意。
出关后,经过万重山,山脉层层叠叠,看不到尽头,若不是来过此地,只怕要迷失在这一望无涯的山路里,任谁也不会想到,翻过眼前两座山,便是漠都了。
马车外传来两声脆响,钟灵听见沈亦迟的声音:“灵儿,下车!”
语调急促,将钟灵从睡梦中叫醒,身边的舒乐满脸惊恐。
沈亦迟不是大惊小怪之人,这样惊慌,定是外头出了什么事情,给舒乐丢下一把匕首防身,纵身跳了下去。
马车外,沈亦迟已经同那车夫打了起来,竟是难分伯仲。
钟灵忍不住冷笑,繁木可真是好手段,连一个车夫都这样深藏不露。
现下
二人虽扭打在一起,可细看还是能看出破绽来,那车夫压根不曾真的对沈亦迟动手,逼急了也只是避开要害不痛不痒的划一刀罢了,想来是被吩咐过一遭。
钟灵负手在一旁看着,看似在看二人打斗,注意力却放在了脑后。
冷风乍起,吹得身后的树叶沙沙作响,钟灵勾了勾唇,就是现在!
拔剑拦住身后冲上来的黑衣人,往前一送,便了却了一条性命。
其余人被她一刀毙命的架势唬住,踌躇着不敢上前,钟灵笑开。
“璇玑阁多年无人进犯,而我征战多年,你们笃定现下能杀了我?两败俱伤不是什么好主意,不如,我教你们个乖?”
“兄弟们,上!”
到底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只瞧见钟灵孤身一人,眼里全然看不见她手上那把泛着寒光的碧玉剑,齐齐冲了上来。
钟灵向后倒去,避开了第一道追杀,趁着他们卷土重来之前,提剑放倒几个,脚踩着那些人的肩膀,挥剑刺向身后人的心脏,死伤惨重。
钟灵笑意不改:“现下可愿听我一言了?”
站在她近前的犹豫了,不远处的怒吼一声道:“莫要听她蛊惑,咱们今日伤了她,以她杀人不眨眼的性子,如何能放过我们?倒不如拼个你死我活,若是杀了她,一百两银子便是咱们的了!”
钟灵听了这话,登时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那个长老就能值三千两黄金,而她,只值一百两,还是银子?
“那就别怪姑奶奶了!”钟灵咬牙切齿,在他们冲上来之际,挥刀一砍,几人张大眼睛,竟是连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便倒了下去。
鲜血自腰际蔓延,染红了身下的黄土。
钟灵撇嘴摇了摇头,瞧瞧,这便是不自量力的下场。
“小心!”沈亦迟忽然大喊一声,钟灵朝他看去。
见对方面带戾气,三招将那车夫斩于剑下,朝她飞奔来,身后杀气浓烈,钟灵偏过头,沈亦迟的剑顺势刺在她右后方。
钟灵转过身,看见一只漏网之鱼。
那一剑没有刺中要害,那人睁大眼睛,大口吐着鲜血,好似不甘心般,死死盯着钟灵。
人之将死,带着不甘的视线真真是可怕极了,钟灵轻叹一声,在心中默念着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该找我身边这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找到我的头上。
眼前一黑,竟是被沈亦迟伸手遮住,对方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轻响起:“灵儿,不看!”
钟灵刚想说,老娘看过的死人远比你看过的多,可话到嘴边,到底是臣服于他手心的温度,心甘情愿的陷在那片黑暗里。
她年少成
名,身经百战,也有那等奸诈淫邪之辈不敢堂堂正正的同她打,靠背地里下药这种手段陷害于她,她倒是真的着了几次道,几经惊险,后来便学了乖,嫌少再中招,如今世上若是有毒能害她,大约叫做沈亦迟罢!
“那车夫身手不凡,繁木下了些心思,只怕是交待了他趁我们不备时下手,好在咱们先下手为强。”
钟灵暗暗腹诽道,要下手也只是对我一个人,对你,可是顾惜着呢,否则那车夫又怎会死在你的手下?
“已经是黄昏了,咱们要快些走了!”
钟灵听见刀剑入肉的声音,似是他又给地上半死不活那人补了一刀。
沈亦迟带着她转身,远处山脉巍峨,有大雁排成一列从头顶飞过,空余几声嘶鸣。
沈亦迟去解马背上套着的缰绳,钟灵跳上马车,看见睡得安稳的舒乐,嘴角抽了抽,舒乐浑然不知外头的事,不知梦见了什么,舔舔唇瓣,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钟灵颇觉无语,扶了扶额,走上前将人扛在肩上,又跳下了马车。
沈亦迟已经将马解开,那匹马在他脚边吃着草,甚是乖觉。
待他吃好了,沈亦迟拍了拍它的屁股,将它放去了与他们行程相反的方向。
百里挑一的透骨龙,即便是让人瞧见了,也只会善待它,以此换取一个好价钱,身后还是璇玑阁的方向,查出它的踪迹,也再难寻的到他们。
钟灵扛着舒乐仍然走的飞快,不多时便将沈亦迟丢在身后。
沈亦迟停在原地,喘了两口粗气,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盖在自己唇上,再拿下时,手心一片鲜红。
拿出帕子擦了去,钟灵红衣黑发的身影在前面不远不近的走着,抿唇笑了笑,是该加快脚步了,他才刚刚寻到灵儿,现下死了,实在是不甘心呢。
两座山脉,本该在一个时辰内抵达漠都,只是钟灵背上驮着一个,还要顾念着身后那一个,行程便耽搁下来,足足走了三个时辰方才走到,到漠都时,天都黑透了。
途径一处卖汤圆的摊位前,背后人总算有了反应,拱起身子动了动。
钟灵将人扔在地上,转过头,恨恨看她:“你倒是会挑时候,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到了漠都才行!”
“漠都?咱们的马车呢?”
钟灵冷笑一声,气的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舒乐也不在乎她的解释,定了定神,朝着卖汤圆的小摊贩走去。
“姑娘,刚出锅的桂花汤圆,来一碗?”摊主卖力的招呼着。
舒乐点头如捣蒜,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叹道:“似乎今儿都不曾吃什么东西,还真有些饿了啊!”
“要饿也合该是我!”钟灵攥紧拳头欲上前找她寻仇。
一只大手却在此刻拉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向摊位前。
“要两碗桂花汤圆!”
说罢,正要给钱,钟灵却压下他拿着荷包的手,接过荷包在手上,有意提高音量道:“只付两碗的银子!”
“好嘞,一共是四文钱!”钟灵伸手竟真的只拿了四文钱递过去。
舒乐哭丧着脸走过来:“灵儿,我出门没有带钱啊!”
“那你吃什么桂花汤圆?等我吃完了汤圆,把汤给你喝喝便是!”钟灵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去桌边坐下,临走前将钱袋扔回沈亦迟手上。
舒乐看着钱袋,两眼泛光:“大殿……沈……沈公子,不若……”
“家规甚严,舒姑娘应当能理解!”沈亦迟淡笑道。
说罢,转身欲走,舒乐忙抓住他:“别别别,我祝你跟灵儿百年好合,子孙满堂,花好月圆!”
沈亦迟笑容明媚,掏出三文钱放到摊主手边,淡淡道:“给这位姑娘多加些桂花!”
钟灵在军中待久了,不大爱吃甜腻的东西,可约莫没有姑娘不嗜甜,多加些糖桂花,总是没错。
舒乐看着沈亦迟挺拔的背脊,只觉得他出手慷慨,实在是这世上最英俊的人!
(本章完)
………………………………
第一百四十六章:云胡不喜
钟灵若是知晓她此刻的想法,只怕要嗤笑她一番薄情寡义。
不过是三文钱的桂花汤圆,便让她将先前的季辞哥哥忘了干净了?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汤圆不多时便被端了上来,白胖的四个白玉团子整齐的待在碗底,上面还洒了一层金黄的糖桂花,汤汁清澈,看的人食欲大开。
周遭弥漫着的全是桂花细腻的香气,分不清是树上还是碗里。
钟灵低头尝了一口,恰到好处的甜,黑芝麻的香醇盖过了桂花,勾的人食欲大动。
舒乐端了碗欲挨着她坐下,被钟灵一眼瞪了回去,委委屈屈的又端着碗坐到了邻桌。
沈亦迟哑然失笑:“你背着她翻了两座山,想来定是累极了,也怨我如今这身子,实在是不中用!”
钟灵一颗心好似变成了她碗里的汤圆,软的一塌糊涂。
“也不打紧,那丫头不过比我的碧玉剑重上一点罢了。”
钟灵低下头,又往嘴里塞了半个汤圆,含糊不清的同沈亦迟解释。
唇边多了一方帕子,沈亦迟举止轻柔的替她擦去唇边染上的黑芝麻,钟灵愣愣的看着他,一时忘了吞咽。
沈亦迟倒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收回手,斯斯文文的吃着自己碗里的汤圆。
钟灵回过神来,一张脸红的实在是不像话,低下头,企图用碗口升起的白雾来遮掩。
暗骂了一句混蛋,在心中告诫着自己要沉住气,那厮实在阴险,再坚不可摧的城楼遇上了这等恬不知耻的,早晚也要缴械投降啊。
钟灵啊钟灵,你可万万不能忘了他从前是如何对你的,若是轻而易举便对他缴械投降,我都瞧不起你!
沈亦迟在白雾里抬头,看着她懊恼的模样,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吃完了汤圆,舒乐心满意足的放下汤勺,捧着肚子催促着钟灵。
“灵儿,吃饱了,咱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歇歇?咦,你的脸怎的那样红?”
“热气熏的!”钟灵含糊不清都解释。
人都有一个共性,吃饱了撑得,譬如现下的舒乐,她偏要刨根问底,揉着自己的脸蛋疑惑道:“我怎的没有这般红?”
“你自己也能瞧见了?”钟灵面上升起薄怒。
“难不成我也很红?”说罢,便听见身后的沈亦迟低低笑开。
舒乐仍是慢了半拍,看着沈亦迟,正要开口说话,却被钟灵恶狠狠的捂住了嘴。
“睡睡睡,除了吃便是睡,明日你若还如此,我定不管你!”钟灵瞪了她一眼,拉着她加快脚步,将沈亦迟丢在身后。
走出老远,听见沈亦迟在身后唤她:“灵儿,客栈在这
边!”
半柱香后,钟灵和舒乐一路打闹着来到一处酒馆楼下。
面前的酒馆看起来甚是古怪,夜幕降临,正是花天酒地的良辰好景,偏偏这家酒馆不解风情的挂起了打烊二字。
钟灵心头存疑,偏头看向沈亦迟:“咱们找落脚的地方,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这儿,便是落脚的地方!”沈亦迟面上带笑,走到门边,伸手敲了敲门。
堪堪敲了两声,便收回手,不多时,里面便传来回应。
“更深露重,我们打烊了!”
“不为喝酒,是来借宿!”
“我们这儿是酒馆!”
“因着是酒馆,便来寻一场一醉方休!”
钟灵听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这对白,也太恶心了些。
里面顿了几秒,门竟真的开了,钟灵看见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面上浮现欣喜。
对方瞧见沈亦迟也是欢喜的紧,冲上去同他抱在一处,高呼道:“阿迟,你可算回来了!”
转头瞥见她,倒是无甚波动,钟灵张开双臂,已经最好了迎接的准备,对方只是看了沈亦迟一眼,随即走上来,握了握她的手:“欢迎回来!”
钟灵抽了抽嘴角,她好歹也是险些丢了命的人,便是这般反应?
纵然洛羽凌之后同她解释,没有表现出惊喜是顾忌沈亦迟吃味,可钟灵还是耿耿于怀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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