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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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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放在平时,有人敢同她这般说话,她早就叫那人死上千百回了,可现下却不能,因着那人,还真的是她的老子。
钟灵抽了抽嘴角,转过身吩咐舒乐赶紧找地方躲起来,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
舒乐惜命的紧,还不待她将话说完便小跑着回了房,将房门紧紧关上。
看着她藏好,钟灵方才起身打开门,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杀气自然不能是她爹身上的,钟灵定了定神,方才看见面前只到她胸口处的石福。
对方正咬牙切齿的看她:“臭丫头,受死吧!”
说罢
,十分谨慎的退后了几步,指使钟父上前。
叫当爹的来揍亲生女儿的操作,钟灵表示活这么大,还没有见过。
彼时,她爹淡淡扫了她两眼,轻蔑道:“此人,还不值得老夫亲自动手,徒儿们,上!”
说罢,退到人后,同钟灵对弈的,便成了那十个将士。
钟灵悄悄将袖中的鸡血拿到手上,冷笑道:“一起上罢!”
几人紧了紧拳头,干脆将生死置之度外,大吼着冲了上来,钟灵躲开了一拳,抬头时却叫另一拳正中右脸,她很少挨打,这一拳下来,将她打的懵了。
紧跟着又是一拳落下,这一下比之上次力道可就收了许多。
钟灵回过神,惨叫了一声,倒了下去,顺势捏碎了手里的血包,鸡血飞溅,染的她面上和胸前一片鲜红,近前的将士也没能幸免。
一行人围了上去,在石福看来,就是围成一团将钟灵揍得落花流水,看的他血脉喷张,只觉畅快,忍不住拍手叫好。
忽然间感觉颈后一凉,转过身,看见钟父阴森森的视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钟父看着他笑开:“老夫便说不需亲自动手!”
“先生真是神人,此人身手了得,当初凭一己之力放倒了府上一众小厮!还伤了老爷,可偏偏我们派来的人对她无计可施。实在可恨!”
(本章完)
………………………………
第一百六十章:伤及无辜
“那是你们没本事!”钟父不屑开口。
石福面上笑意僵了僵,他是石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别说在石府了,就是在这漠都,也没有几个人敢同他这样说话。
心底也知晓这人有些本事,不能轻易得罪,于是忍下怒气,笑道:“先生今日替我们老爷报了仇,石府上下皆感激不尽,还请先生同我回去见过老爷,我们老爷言出必行,许下的一千两银子定会如数奉上!”
钟父点了点头,抬掌拍了三下,一群人停下动作,钟灵感受到不远处的两道视线,配合的抽搐一番。
配上她衣上沾染的鲜血,看起来真有几分骇人。
那十人赶回复命,拱手道:“大当家,此人伤及肺腑,活不过几日了!”
“好!”石福拍手叫好:“各位快随我去领赏!”
说罢,转身朝石府走去,钟父在他背后冷笑一声,脚下微转。
只听见石福哎呦叫唤了一声,紧跟着脚下一滑,直挺挺倒了下去,摔了个鼻青脸肿。
钟父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将人扶了起来,关切道:“您走路可得小心些!”
说罢,将人放下,大摇大摆往前走去,石福揉了揉摔肿的脸,十分郁闷的看着脚下那颗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石子。
石惊天还等在酒楼外,正靠在一把椅子上,身边站着两个小厮,一人拿着一把扇子,正卖力的替他扇风。
低头喝了一口茶,看见他们去而复返,放下茶盏,站了起来。
石福不顾面上的伤,小跑着上前,给石惊天磕了个头。
“回老爷,那丫头被打的半死不活,活不了几日了!”
“当真?”石惊天大喜过望,派出去的人皆无功而返,他对钟灵恨得牙痒痒,可偏偏进来要谋划大业,不能惊动县令去捉拿。
如今总算有人将其降伏,叫他如何不畅快?
“死了好,死了好啊!”石惊天仰头大笑。
钟父立马又黑了脸,正要动手,沈暗却悄悄握住了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一个人摔了便也罢了,连石惊天也摔了,只怕就要引人注意了。
石福抬起头:“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石惊天皱着眉头看他颜色丰富的一张脸,开口问道:“你这张脸怎么了?”
“回老爷,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不打紧!”石福嘿嘿一笑。
石惊天心情好,大手一挥,命人带他回去疗伤。
转身看向钟父,态度也恭敬了些:“先生当真是有真本事,石某心服口服,还请先生跟我回去取了那一千两银子罢!”
“那道不必,老夫的镖局就开在石家盐铺对面,名
唤作四两镖局,石老爷便派人将银子给老夫送来罢!”
钟父说罢,也不等石惊天开口,绕开他走了。
石惊天身边站着的官家面带怒气:“此人也实在太不把老爷放在眼里了!”
“有本事的人大都恃才傲物,他既有真本事,狂一些倒也不打紧!”石惊天面上倒是无甚波动。
官家心下大惊,老爷竟然不生气?
石惊天吩咐道:“你派人去查查那镖局的底细!”
他正愁手下无人可用,这些人便撞了上来,想来身手如此了得,定能护送他的盐去皇城!
酒馆。
满身是血的钟灵神态自若的翘着腿,嘴里磕着瓜子,拉着舒乐探讨道:“我方才的演技是不是出神入化?”
“实话说,你倒下去的样子,也实在太浮夸了些!”舒乐十分中肯的评价。
见钟灵面上有些沮丧,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不过也不打紧,足矣糊弄那个脓包了!”
在平地上都能摔倒的人,可不是脓包嘛?
钟灵吐了嘴里的瓜子壳,琢磨着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可得好好表现才是,现下竟被舒乐这傻丫头鄙视了,实在是丢脸!
扔了手里剩下的瓜子,怒气冲冲道:“我回房去了!”
“回房做什么?”舒乐不解。
钟灵咬牙:“琢磨演技!”
拔腿正要走,看见沈亦迟朝自己这边走来,面上的怒气被惊恐取代,拉着舒乐挡在身前,缩在她背后,恨不得长了膀子飞了才好。
舒乐塞了个瓜子到嘴里,呆呆地瞧着沈亦迟。
沈亦迟不由好笑,伸手将钟灵拉了出来,钟灵将头拼命的往下低,不肯同他对视。
“我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找你,绕了老大一圈给你买来了糯米糕,你却躲着不见我,真是叫人伤心!”
钟灵看向他的手,真的拿着一快糯米糕,若是从前,她只怕要欢喜的蹦起来,可他莫不是忘了,自己现下没了味觉,吃什么都一样,现如今她对吃饭都失去兴致了。
钟灵意兴阑珊道:“你将这个给舒乐那傻丫头罢,可别浪费了!”
见沈亦迟没反应,伸手将糯米糕夺了过来,塞到舒乐手里。
“谢谢大殿下!”舒乐应得欢快,抱着糯米糕便跑了。
钟灵暗骂了一句没义气,沈亦迟却忽然抬起她的脸,皱着眉头问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伤?”钟灵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指自己脸上被打的那两拳,摆摆手道:“不打紧,我觉得不动点真格的不能叫石惊天信服,想出来的主意,只是小打小闹,不足挂齿!”
边说
着,边小心往后退了一步,听见沈亦迟咬牙切齿道:“是那帮小崽子干的?”
“嗳?”钟灵抬头。
却只瞧见一个负气转身的背影,来不及考虑他为何转身离去,钟灵为他的离开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躲去了房里。
酒馆外。
除了沈暗和钟父,其余人皆耸拉着脸,他们今儿个可是动手打了钟将军,若是让殿下知晓了……
正忐忑不安,听见沈暗唤了一声主子,一行人如临大敌,慌慌张张的跪了下去。
手忙脚乱的样子实在可疑,沈亦迟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行人。
“跪我做什么?”
“殿下饶命!”一行人带着哭腔。
本就是初出茅庐的新兵,此番有机会跟着沈暗历练,都欣喜不已,谁成想要做的第一件事竟是要对钟将军动手啊?
早知这样,他们还不如随着大部队直捣雪灵国皇城呢!
“倒是识时务!”沈亦迟冷笑:“那便罚你们绕着漠都跑上十圈罢!”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一行人脚下一软,瘫坐了下去。
漠都虽小,可十圈跑下来,也得一天一夜啊。
沈暗轻叹一声,跪下去替那些将士求情:“此事属下也有错,知情不报,还请殿下责罚!”
沈亦迟静静看他,沈暗只跪着,不为所动,半晌,沈亦迟让了一步:“那便由你带着他们绕漠都跑五圈罢!”
说罢,转身折返回去。
责罚瞬间少了一半,一行人都是孩子心性,顷刻间又欢快起来,好歹夜里能睡上一觉了。
沈暗站直身子,冷冷道:“还愣着做什么?夜里不睡了?”
一行人面上笑意退去,垂头丧脸的列了队,跟在沈暗身后。
钟父看着一行人沮丧的模样,笑眯眯道:“后生,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呢!”
厢房。
钟灵躺在塌上,忽听得一阵敲门声,吓得一跃而起,出声问道:“谁?”
“我!”沈亦迟答的干脆。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钟灵敷衍道:“我困的很,预备睡个回笼觉,你先回吧!”
话音刚落,房门被他推开,四目相对,甚是尴尬。
钟灵轻咳一声,打破沉寂,沈亦迟打量她一眼:“预备睡觉?”
“对!”钟灵面不改色心不跳。
沈亦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掀开衣摆在钟灵身侧坐下,钟灵咽了咽口手,往后退了退:“你想要做什么?”
沈亦迟不语,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钟灵认出那瓷瓶,是洛羽凌的手笔,她先前还顺了不少,一等一的治伤利器。
“也没什
么大不了,这点小伤,何必大动干戈!”钟灵只觉他大惊小怪。
沈亦迟却固执的打开瓷瓶,抹了些在手上,往钟灵脸上凑去。
“不必了!”钟灵推开他的手。
沈亦迟脸色却蓦地一沉:“别动!”
语气稍重了些,果然将钟灵唬住,由着他替自己上了药。
“那些将士已经控制力道了,这伤,是我倒下去的时候不慎蹭到的,怪不得旁人。”
钟灵怕他迁怒旁人,赶忙出声解释。
“左右他们也有责任,我只是罚他们跑步,也没有动军法,实在是手下留情了。”沈亦迟动作轻柔,将药抹匀。
钟灵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发火:“都说了是我叫他们做的,你好端端的罚他们做什么?”
沈亦迟上好了药,凝神看她:“灵儿,你不爱惜这副身子,我却稀罕的紧,我拿你没法子,总拿旁人有法子。”
“你!”
他看的认真,钟灵又红了脸,索性上了药,看不出破绽,却也心慌的紧,别开脸不去看他,闷闷道:“我要睡了,你快走吧!”
那人半晌没动,钟灵正要转身,听见他低低笑开:“灵儿,你该不会是害羞了罢?”
“你胡说!”钟灵恼极了,拿起手边抱枕便向他砸去。
沈亦迟灵巧躲过,推门走了出去。
钟灵伸手揉着自己的发端,束好的发被揉乱,如鸡窝般顶在头上。
此事若是传出去,她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本章完)
………………………………
第一百六十一章:亲自登门
沿着漠都跑完了五圈,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透了,一行人都累的够呛。
沈暗叮嘱了几句便也就放人回去休息了。
提步往后院走,远远瞧见一道娇小的身影等在葡萄藤下。
已然是深秋,葡萄藤已经枯了,可沈暗却觉得,有了那双灵动的眼睛,葡萄藤上有没有葡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舒乐看见来人,眼睛一亮,小跑着冲上来。
“沈暗,你回来了!”
她原是叫他沈公子的,可钟灵和沈亦迟都唤他作沈暗,时间长了,她便也开口了,说不清是为什么,许是这样更亲昵些。
沈暗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唤她一声舒姑娘。
“你叫的不对!”舒乐直勾勾看着他,一字一句说的认真。
沈暗一时未能反应过来,愣在原地,舒乐又道:“我方才都叫你沈暗了,你再叫我舒姑娘,是不是客套了些?”
“这……”沈暗一时也不知该怎么是好,舒乐两个字却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
好在舒乐也不是那揪住一件事不放的性子,对着沈暗道:“你在这里等我,千万别走了!”
沈暗看着她一溜小跑钻进了厨房,拖着乏累的身子在葡萄藤下坐定,只觉头轻脚重,仿佛下一秒便会睡过去。
不多时,舒乐去而复返,沈暗听见脚步声便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除了舒乐晶亮的眸子,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鸡蛋面。
沈暗看着那碗颜色好看的青菜面,心中泛起层层波澜。
舒乐见他不动,不由怒了:“我都快烫死了,你发什么呆呢?”
沈暗如梦初醒,赶忙伸手将面接了过来,热气在他面上蒸腾。
“这面……是给我的?”
“自然是给你的,要不然呢?”舒乐在他身边坐下,抬起头打量着头顶枯黄的叶子。
沈暗端着面也坐下,拿着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舒乐忍不住催他:“再不吃就要凉了!”
“哦……哦!”呆愣愣应了两声,低下头吃起面。
舒乐小心打量着他,只觉得他实在是无懈可击,连吃饭的模样都如此好看,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看着看着,她发现那人不知何时红了眼睛,混着泪吞面。
舒乐手足无措起来:“唉,你怎么了?莫不是太难吃了?不会啊,他们都说我做饭好吃呢……”
沈暗拼命摇头:“没有,这面是极好吃的。”
“那你……”
“我只是,想起家人罢了!”沈暗抹了把泪,笑得颇为腼腆。
他十岁之前,还是有家人的,若不是先帝暴虐,他如今只怕还是个只知吃喝玩
乐的富家公子。
多少年了,再没人给他做过一碗青菜面了。
一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舒乐轻咳两声道:“如今在这里,有这么多人陪着你,你也不算孤身一人,总有一日,能与家人重逢不是?”
是啊,总有一日会重逢。
沈暗低下头,默默将一碗面吃了干净,将玩递回到舒乐手上。
“很好吃,谢谢你……舒乐。”
说罢,提步往后走,舒乐忐忑良久,鼓足勇气开口道:“以后不论多晚,我都做好青菜面等你!”
“好!”沈暗答的干脆。
舒乐端着碗站在院子里,笑得痴傻。
胭脂铺第二日便被收拾出来,掌柜的夫妇二人留下一堆带不走的胭脂,连夜走了,一行人舍了酒馆,住进了铺子里。
胭脂铺不比酒馆,客房仅有三间,一时间也不够分,好在洛羽凌要带着宫沫儿回夏凌了。
一行人中,唯有舒乐痛哭流涕。
“神医,你明明说过会教我医术的!”她还因此被忽悠着做了小半个月的饭呢。
这丫头惯是难缠,钟灵索性上前将人打晕了,扔到沈暗手里。
“这丫头向来喜欢无理取闹,你们莫要同她一般见识!”
“舒姑娘性子直爽,是难得一见的妙人!”宫沫儿淡笑出声。
钟灵也对着她笑开:“此去山遥路远,你们可得万事小心。”
“你就放心吧,我定能护好沫儿!”洛羽凌信誓旦旦的担保。
沈亦迟轻笑道:“我说要派些人护送你,你偏偏不要,既如此,便小心行事罢!”
洛羽凌扛起行李,目光落在钟灵身上,欲言又止。
钟灵忍不住笑道:“怎的如今变得婆妈了?你从前损起我来可是不遗余力的!”
“你的味觉……”洛羽凌轻叹一声,这几日他想尽了法子,仍是不见起色。
“你放心,我定能找出法子来。”
“不打紧,又不是要命的病,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个罢!”钟灵替他们捏了一把汗,此去任重道远,洛羽凌家里头的那个老爷子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啊。
洛羽凌撇撇嘴:“走了!”
说罢,搂着宫沫儿走了出去。
钟灵眯了眯眼睛,事态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们也该干活了。
沈暗脚步匆匆,回禀道:“殿下,石惊天带着小厮往这边来了!”
钟灵闻言登时便慌了,现下店里只有他们几个,倘若石惊天问起,该如何回他呢?
“慌什么?你们且回房去,我一人足矣应付他!”钟父一声令下。
钟灵和沈亦迟对视一眼,现如今,也只
好如此了。
二人回了房,只剩沈暗和钟父二人在房中,钟父十分悠闲的倒了一杯茶。
敲门声适时想起,沈暗走到门边将门打开,石惊天打量了一眼殿内陈设,笑道:“先生待在这地方,实在是屈才了!”
“哟,原来是石老爷!”钟父扫了石惊天一眼,身形未动。
石惊天走到他面前坐下:“昨日应允先生的一千两银子,今日给您送来!”
“小子,还不快将银子收起来!”钟父沉声开口。
沈暗意会,接过小厮手里的银子,往卧房走去,石惊天也挥手遣散了他手底下那些小厮,堂内只剩下二人。
钟父低头喝了口茶,等着石惊天开口。
“先生手底下那些镖师呢?”石惊天出声问道。
钟父从容应道:“新店开张,那些小子忙着准备了,我们原是避难来的漠都,还有很多琐事没有处理好呢!”
“战事吃紧,委实叫人头疼!”
“若是连你这样财大气粗的财主都要头疼,那我们岂不是连活路都没有了?”钟父出声打趣。
石惊天哈哈大笑一番,道明来意:“今日来找先生,不仅仅是为了送银子,还有一事,要请先生出山呢!”
“哦?”钟父拿起一个茶盏,替石惊天倒满了一杯茶水,递到他面前。
“我手底下有一批细盐,是上等货色,如今战事吃紧,能卖个好价钱,只是手上无人可用,先生若是同我们一起去皇城一趟,事成之后,可拿到三千两的酬劳!”
钟父不禁冷笑,真真是生了副黑心肠。
不动声色道:“石老爷说笑了,皇城路远,你石家盐铺盛名在外,此行定是艰险异常,我不过替你杀了个人便有一千两的报酬,区区三千两便送了那细盐去皇城,我手底下这么多人的性命,如此不值钱嘛?”
猛地摔了手上茶盏,竟是发了狠,石惊天微眯起眼睛。
本站在门外的那些手下齐齐冲了进来,钟父身形未动,单手抓起手边的长椅,手腕微动,将椅子朝着门边扔了出去,只听的一声闷响,便有三五个人被打倒在地。
“我这里椅子只有四把,烦请你们替我捡回来!”
“你!”石福忍无可忍,这也实在太嚣张了些。
钟父抬眼看向石惊天,冷笑一声:“我敞开门做生意,这些年凭着的便是一个义字,石老爷若是诚心来做生意,我自然欢迎,若是您存着别的心思,四两镖局,也不是好惹的!”
说罢,也不看他,背过身吩咐沈暗道:“送客!”
到底是生意人,处事圆滑的紧,石惊天面上笑意依旧,改了口道:
“原是我的错,不懂你们镖局的规矩,不如这样,今儿晚上,我在府中设宴,还请先生赏脸,在下恭候大驾!”
说罢,对石福使了个眼色,石福赶忙抱着凳子走进来,将其放回原位。
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店外,钟父转过身,冷哼一声骂道:“老奸巨猾的东西!”
钟灵推门走了出来,皱眉道:“爹,今夜要去嘛?”
“自然要去,也好叫他瞧瞧咱们的本事!”
今夜势必是个鸿门宴了,石惊天本就是个狡猾阴险的性子,他们如今算是将他得罪的彻底了,今夜他杀人灭口也说不准。
“那便杀杀他的威风!”钟灵攥紧了拳头。
黄昏十分,沈暗带着手底下二十人在店内集合,沈亦迟看着一行人,开口道:“一起去,不妥!”
“今夜势必凶险,还是多带些人保险些!”沈暗谨慎开口。
“兵分两路,一路跟着老将军去敷衍,另一路潜入石府后院,只要发现异常,无需请示,即刻动手!”
要想达到目的,需得让对方敬畏自己才是。
沈暗得令,带着一行人先行离开。
正对着沈亦迟的那扇房门被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袭鹅黄色襦裙。
钟灵羞答答走了出来,仍是觉得别扭,颇不自然的抬手扶了扶头顶发簪。
她平日里都是随意绾的发髻,自在的紧,可舒乐那傻丫头今日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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