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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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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被称作月娘的那女子扔了瓜子,啐了一口:“你们这些小蹄子,个顶个的风骚,待会缠着那公子脱不开身,又该如何是好?我瞧着这小公子稚嫩的很,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可不得抢个先!”

    “哟!月娘的眼神惯是毒辣,那你再替我瞧瞧,旁边那公子呢!我瞧着那公子也很不错呢!”

    “那人深不可测,我劝你们吖,还是小心些!”月娘说罢,拿着帕子擦了擦嘴,扭着细腰下了楼。

    众人见状,也纷纷跟着她下了楼,姑娘们的说笑声在春花楼内传来,这夜,算是开始热闹了起来。

    沈亦迟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春花楼:“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这些个败家子弟都来这里,可不是好地方!”钟灵打量着身边大腹便便的男人,对着沈亦迟挑了挑眉。

    沈亦迟似乎想开口训斥她,却又忍了下去,隐忍道:“你瞧瞧哪个正经姑娘会来这里?”

    “我如今可是个男子!”钟灵对着他晃了晃自己头顶的束发,是男子样式,可这样也只能糊弄些生手,老道之人一眼便能看出她是女扮男装。

    沈亦迟别开脸,转身往回走,钟灵见他真的生气了,赶忙伸手拉住他,赔笑道:“我这也是第一次来,你总要带我见识见识,再者说了,这儿可是漠都最大的花楼,这地方传起消息来定是极快的,到明儿早上,石惊天为富不仁的消息,定能传遍整个漠都!”

    花楼外站着的一众姑娘皆生了退缩之意。

    “月娘,你说这两个,会不会是断袖啊!”

    月娘嗤笑一声:“断袖又如何?大不了,一起快活!”

    众人哄笑一声,看着月娘手摇折扇妩媚多姿的走了过去。

    钟灵苦口婆心说了一番,沈亦迟不为所动,索性以退为进,将手放开,笑道:“那我便一人进去了!”

    说罢,真的往里走去,还未走两步,手便被人拉住。

    钟灵含笑看他,当真是别扭的很。

    “二位公子!”

    钟灵将视线从沈亦迟身上移开,看向面前娇滴滴的女子。

    女子掩面而笑,钟灵来了兴致,伸手搭上她的肩膀:“美人儿,你叫

    什么名字?”

    “奴家月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哎,寻欢作乐问什么名姓,你叫我一声爷便是!”说罢,还顺手摸了一把月娘的脸。

    余光瞥见沈亦迟满脸黑线,不由更加高兴了,搂住月娘便往里走。

    佳人埋在她怀里,也痴痴笑开。

    这姑娘倒是合她口味,于是钟灵拍了拍她的肩膀,嘱咐道:“我与我这兄弟有个怪癖,但凡是逛花楼,便只找一个姑娘,今儿既然找你了,那便不找别人了,你叫你那些姐妹们都散了罢!”

    月娘往后看去,一众姑娘眼巴巴的看着她,身边这个已经搂着她了,还有一个还是空着手的,若是再不制止,只怕待会便要扑上来了,所谓狼多肉少。

    月娘笑开,对着钟灵伸出手。

    钟灵了然她的意思,从口袋里摸出一锭金子,递到她手上。

    “月娘这副爱财如命的样子,也深的爷喜欢!”

    “多谢爷!”月娘扭着细腰,将金子塞进袖中,往前走去。

    再掏出时,便成了几把碎银子,朝人群里撒去,笑道:“这二位爷今儿晚上我陪着了,你们呐,且都散了,拿着赏钱吃果子去罢!”

    一行人忌惮着月娘在春花楼里的地位,敢怒不敢言,拿着银子便也就散了。

    (本章完)


………………………………

第一百六十九章:伤风败俗

    月娘走回到钟灵身边,钟灵摸了摸下巴,啧啧感叹道:“月娘,你这未免也太小气了些,那么点银子,若是传出去,外头那些人可是要说爷小气的!”

    这姑娘的差价赚的,也未免太厉害了些。

    月娘莞尔一笑,似是吃准了钟灵不会生她的气,半嗔半媚道:“爷也知做我们这一行的,讨生活,都不容易,能有些银子傍身,也好早日脱离苦海呢!”

    啧,倒是个有大抱负的姑娘,钟灵刚抄了石惊天的老巢,出手也阔气,当下便又摸出一锭金子递给月娘。

    “走,今儿晚上,给爷来间上房,有什么本事也只管使出来,叫爷也见识见识,什么叫醉生梦死!”钟灵淫笑。

    月娘捂着嘴:“爷,这春花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有本事,尤其是月娘我,包您满意!”

    二人越说越放荡,沈亦迟终是忍无可忍,提起钟灵的衣领,将人往花楼里带。

    月娘站在他们身后,笑得意味深长,待二人都进了楼里,也提步跟了上去。

    身后人客渐多了起来,姑娘们也招呼的愈发卖力。

    月娘带着二人上了三层楼上的雅间,视野最是开阔,将堂中的擂台尽收眼底。

    “今儿个是双日子,登台的,是秋露!”月娘给二人满上茶水。

    钟灵斜眼看了过去:“秋露同月娘,哪一个更好看?”

    “这便要看爷的心情了,各花入各眼,也有可能随着爷的心情改变,不过爷今夜既然包下了我,可就不能再觊觎那秋露了,否则,月娘可是要不高兴的!”说罢,伸手抚上钟灵的手。

    长年握剑的手,不比寻常女儿家细滑,一时间倒也分辨不出。

    钟灵笑得张扬,将另一只手也搭到月娘手背上:“那是自然!”

    沈亦迟轻咳了两声,目光如刀,钟灵倒是被宠的愈发有恃无恐,将月娘往前推了推,撺掇她道:“你只同我说话,这位爷怕是不高兴了,你快去哄哄他,叫他也快活快活!”

    沈亦迟脸黑成了一口锅,月娘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游走,终是上前一步,走到了沈亦迟面前,只是手还未碰到他,便被沈亦迟厉声喝退:“滚!”

    月娘倒是没有太过意外,转过脸,委委屈屈的看向钟灵:“您瞧,这位爷可是不待见我呢!”

    钟灵笑得前俯后仰:“那便不管他,你我自去寻乐子!”

    月娘眨眨眼睛:“月娘可不敢,只怕这位爷会杀了我泄愤呢!”

    话音刚落,底下看台处传来骚动,楼里的姑娘们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议论纷纷。

    “这不是石老爷嘛?前些日子还听说他病的不能下床,如今这是大好

    了?”

    “这样久了,你莫不是还摸不准石爷的心思?他最是风流,想来还是头一次憋了这么久没来咱们这花楼,定是急坏了!”

    姑娘们哄笑一番,纷纷迎了上去,同石惊天调笑起来。

    石惊天一概不理,自顾自往看台上走去,被他冷落的那些姑娘也不恼,嬉笑一番便也过去了。

    这位爷的心思最是难猜,有时高兴了,便一掷千金,在场的姑娘都能分一杯羹,有时不高兴了,便只见他养的那个瘦马,还未及笄的姑娘,对男女之事无不精通,也是造孽的紧。

    可因着他财大气粗,谁人敢议论?就连这花楼里的妈妈,那也是拼尽全力讨好着,唯恐得罪了这尊财神爷。

    钟灵拿起酒盏在手上,边把玩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下,她好容易想出来这出戏,可得好好观赏才行。

    石惊天径直走到看台上,原本翩翩起舞的舞娘们纷纷停了下来,唯恐一个不慎撞到了这位主子。

    石惊天站了片刻,噗通便跪了下去,开始哭。

    这情形,着实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花楼里三教五流都有,有钱的便找上等姑娘,没钱的也能来找那些年老色衰的,左右这地方人满为患,此刻看热闹的极多就是了。

    石惊天边哭边骂自己丧尽天良,不是个东西,从他小时候偷鸡摸狗开始说起,又说他使劲手段娶了第一个媳妇,在她生产时又用了药叫她血崩而亡,占了她全部家财,用这家财娶到了县令千金,如今遭了报应,那些个被他害死的冤鬼,都来索命来了。

    堂内登时炸开了锅,漠都沉寂多年,好容易有这么劲爆的消息,叫人怎么不兴奋?

    月娘喝了口酒,悠悠道:“早便知他不是个东西,楼里的姑娘被他玩死好几个,八岁的小丫头他也下得去手,如今总算是遭了报应,可真是畅快!”

    “恶人自有恶人磨,时候未到而已!”钟灵微眯起眼睛。

    沈亦迟不满她将自己比做恶人,往她这边淡扫了一眼,钟灵嗤笑一声:“你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她是恶人,他也是恶人,狼狈为奸,倒是极为相配。

    石惊天哭了半晌,炸出了一个惊天的消息,当年县令爷膝下那被流放的小公子,其实没死,如今带着人找上门来寻仇了,石惊天斗不过人家,如今,要将家产悉数相送,用来保命了!

    话说到这般地步,底下便有人坐不住了,拿起手边的东西便往台上扔,细数石惊天这些年来的恶行,一时间骂声四起,恨不能将石惊天除之后快。

    大家都挑顺手的东西仍,也不管是酒盏还是瓜果,不多时,石惊天面上便挂了彩,哭

    声更加惨烈了,一半是因着本能,一半是因着疼。

    钟灵见时机差不多,提着折扇站直身子,轻咳两声,气沉丹田,用力吼道:“鄙人不才,便是那位小公子,这些年隐忍不发,为的便是今日,当初石惊天借着我爹将盐铺做大,这些年来赚的也都是些黑心钱,今日盐铺由我接手,从此后石家盐铺的盐,一石只卖二十文银子!”

    底下欢呼声此起彼伏,平日里石惊天可是将一石粗盐卖到了一百文,对比之下,足足高了五倍。

    众人皆道钟灵接手盐铺是天命所归,钟灵在众人的爱戴中坐了下来,看着沈亦迟,笑得狡黠:“你放心,明天这个时候,这消息定会传遍整个漠都,届时,我便是盐铺的新主人!”

    还未高兴多久,春花楼外便来了一对官兵,还是由县令亲自带兵,气势汹汹。

    沈亦迟放下杯盏,淡淡道:“你算漏了一步,县令这些年和石惊天狼狈为奸,收了他多少好处?且不说你如今身份成迷,只冲着你挡了他财路这一件,他便会同你敌对到底。”

    有官兵上前扶起哀嚎不止的石惊天,县令的眼睛在堂下扫过,怒不可遏道:“聚众闹事,可是要进牢狱吃板子的!”

    碍着官威,众人敢怒不敢言,声音平息了下去,县令又怒吼道:“还不散了!”

    胆小怕事的都散了去,还剩下一些胆子大的,聚在门外打量,县令一抬手,将春花楼的门给关上了,隔绝住了外头那些百姓,也拦住了钟灵和沈亦迟的去路。

    月娘附在钟灵耳边,压低声音道:“这位县老爷,可不好惹啊!”

    “有多不好惹?”钟灵反问。

    月娘唏嘘道:“听说他有个远房姨母,是宫中正得宠的妃嫔,他借着他姨母的光,在漠都横行霸道,公子可得小心呐!”

    “连皇帝我都不怕,还能怕他一个县令?”钟灵冷笑,凝神看向底下这位县太爷。

    县太爷视线也从石惊天身上移开到了三楼。

    皱着眉头问道:“你们,何人是那位公子?”

    “你找我?”钟灵身形未动,淡扫了他一眼,眼中满是轻蔑。

    那县令脸色一沉,周遭的走狗便扑了上来:“同县太爷说话,你胆敢不行礼?”

    “县太爷,真真是好大的官威啊!”钟灵冷笑一声,站直身子。

    她倒是知道这狗官为何而来,石家盐铺偷税漏税的事,他可没少掺和。

    “还不将他们拿下!”县令一声令下,不论如何,不能让这两个人活着离开漠都。

    钟灵看着那些捕快朝着三楼冲来,再看身边的月娘,对方正不慌不忙的喝着茶,手中团扇送风,还

    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见钟灵在打量她。

    冲着她抿唇笑道:“我倒是知道这里有个暗门,二位不若先离开避避风头?”

    钟灵等的便是这场面,哪里舍得轻易离开,搭上月娘的手,调笑道:“若是我们走了,佳人岂不是要遭殃?你这娇滴滴的模样,爷哪里舍得?”

    说话间,已经有不长眼的将刀横在了钟灵面前,钟灵神色不改,挥手连刀带人推了下去,栏杆断裂,那人哀嚎一声,再没了动静。

    钟灵冲着月娘笑开:“你放心,爷定会护好你!”

    身后又有捕快冲了上来,沈亦迟解决了钟灵身后的那个,方才集中精神对付围在自己身后的那些。

    月娘伸手推了钟灵一把,笑道:“爷还是先护好自个罢!”

    二人也不恋战,钟灵抱起月娘的腰,带着人下到二楼,那些人正要追上来,却见春花楼外又来了一群人,这下,就连县令,也变了脸色。

    钟灵微眯起眼睛:“原以为还有一会,这些人手脚倒是快!”

    为首的黑纱覆面,露在外头的那双眼睛眸色如炬。

    (本章完)


………………………………

第一百七十章:入皇城

    手上的那把刀表明了身份,雪灵国提刀护卫,专替他们国主办事。

    县令咽了咽口水,赔笑着迎了上去。

    “大人,是什么疯把您给吹来了?”

    “石惊天人在何处?”那人的视线在楼内扫过。

    县令忙叫人将石惊天带了出来,指着钟灵的方向开口道:“石家盐铺近日来了伙贼人,无恶不作,属下正欲逮捕,大人来的正好,可协助小人捉拿这二人归案!”

    月娘拉了拉钟灵的衣袖“爷只管放心,牢狱里月娘有位故人,月娘定会嘱托他好生照顾二位,定不叫二位爷吃半点苦头!”

    钟灵摸了把她的脸:“你倒是有情有义!”

    县令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气急败坏道:“罔顾国法!目中无人,你这贼人真真是该死!”

    “来人,将他们拿下!”黑纱覆面那人也发了话。

    这下,当真是插翅难逃了,好在,他们也未打算逃。

    钟灵笑道:“这位大人怎可只听这位县令的片面之词,你不若问问石惊天,石大老爷!”

    他此番也正是为了石家盐铺而来,石惊天自然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将石惊天带来!”黑衣人伸手抓了把椅子到身前,堪堪坐定,便有人带着石惊天来到他面前。

    石惊天跪在地上便开口道:“大人,小人罪该万死,万不该和县令同流合污,流放了先县令一家,还赚了许多黑心钱,小人如今知道错了,愿意将石家盐铺送还给县令的公子,只求大人饶小人一条性命!”

    一旁的县令吓得也跪了下来。

    “小人实在不知情啊,想来石惊天今日定是昏了头了,才说出这些胡话,请大人给小人几天时间,小人一定查明此事,给大人一个交待!”县令再没了方才那嚣张的气焰,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钟灵和沈亦迟对看一眼,从二楼将一本账簿扔了下去。

    “是不是胡言乱语,大人看过这个便知!”

    人会说谎,可这账簿上白纸黑字记下的流水账不会。

    黑衣人伸手接过账簿,翻阅之后,脸色阴沉的厉害,县令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对上他的眼神,吓得立马又低下头。

    黑衣人将账簿猛地摔了过去。

    “你可真是好得很呐!”

    说罢,站直身子,视线落在钟灵身上,冷冷开口:“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好好查问!”

    “是!”

    怎么着也得给这位大人些许面子,钟灵由着将她架下了楼,带去了县令府中。

    县令府比之石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后院雕梁画柱,黑衣人冷笑一声。

    “县令大人府上可真是气派啊

    ,只怕当今圣上也不敢如此招摇!”

    “大人饶命啊大人,小人罪该万死,只是这府邸,实在不是小人修的,而是当初的县令……”

    “县令爷该不会是想说,这府邸是当初的县令修的罢?先头那位一去数十载,你这院落陈设如此新,看起来倒不像是十年前的手笔。”沈亦迟讥笑出声。

    钟灵在一旁沉声道:“我爹一声清廉,我走时府上还不是如今这样子,县老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不小啊!”

    说罢,扭头看向那黑衣人:“大人明察秋毫,想来定能还我爹一个公道!”

    “闭嘴!”身后的侍卫猛地抬脚踹在钟灵身上,钟灵猝不及防,正中她右腿,往前踉跄了几步,只听见身后那人叫嚣道:“在大人面前也敢造次!”

    钟灵倒是不觉有什么,他那一脚虽然重,可没有伤筋动骨,站直身子,便见沈亦迟挣开束缚,一脚将那动手的侍卫踹出老远。

    偏他神色自若,好似不曾做错什么,淡定的转身看向那黑衣人:“我不是雪灵国的人,按理说,也不归你们管!”

    这话太过嚣张,惹了众怒,一众侍卫怒吼着朝他扑来,钟灵也挣脱了束缚,伸手搭在沈亦迟肩上,带着他蹲了下来,剑身擦着那些人发梢而过,带着碎发回到钟灵手上,一行人被吓住,手中的剑也顺势落在地上。

    好快的剑,竟都没能看清她是何时出招的,方才再进一步,此刻他们便要身首异处了。

    “大人,我们无意为敌,有些话,还要私下说给大人你听!”钟灵面上挂着笑,碧玉剑在她手中泛着寒光。

    黑衣人微眯了眯眼睛,对着近旁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心下一沉,忙出言劝道:“大人,万万不可啊,这二人不知是什么来头,若是想对大人不利,该如何是好?”

    “无碍!”黑衣人推开那侍卫,伸手解开了面上黑纱。

    黑纱底下的一张脸上布满伤痕,数腮边那一条最为狰狞,好似一只张牙舞爪的蜈蚣,疤痕密布,看不出他本来样貌。

    侍卫见状,压下心头的话,带着那县令和石惊天退下了,假山旁只剩下三个人。

    “在下葛衡,御前带刀侍卫,从三品。”葛衡扔了手里的剑。

    钟灵微眯了眯眼睛:“你就不怕待会动起手来打不过我们?”

    “阁下身手了得,即便我拿着剑,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既如此,又何必拿剑呢?”

    说罢,抬眼看向二人:“以二位的身手,若是想走,方才在花楼便可一走了之,可你们一路跟着我来到此处,想来,是有事要告知罢?”

    “想来大人这次来,也是为的盐铺的事

    。”沈亦迟淡淡出声。

    葛衡闻言笑开:“盐铺之事非同小可,陛下的意思是让石惊天插手官盐,他手上的银子足够解雪灵国燃眉之急,可若是他死了,倒也正合陛下的心意,将银子收入囊中便是,那么阁下猜一猜,我此番,是为何而来?”

    钟灵轻叹一声,看来古话说的不错,多行不义必自毙,即便他们不出手,石惊天也活不了几日了。

    “此事便要看你们陛下的意思了,他是想要坐吃山空,还是想要源源不断的银子,和一位盟友了!”沈亦迟抬眼看他。

    葛衡眸色微沉:“敢问阁下是?”

    “夏凌,沈亦迟!”

    葛衡惊了惊,定神道:“雪灵国想来不爱多管闲事,这本是你与夏凌陛下的恩怨,没有让别国插手的道理!”

    沈亦迟嗤笑一声,开口道:“沈天御容不下我,同样也容不下雪灵国,你以为,他能忍到几时?”

    “此事与你无关!”葛衡虽说的斩钉截铁,但眼中到底还是带上了一丝犹豫。

    沈亦迟又趁热打铁道:“石惊天作恶多端,漠都人心存不满多时,若是盐铺落入小少爷的手中,定会有另一番局面,有了盐铺和我的支持,雪灵国如虎添翼,即便是赦云和夏凌联手,也不足为惧!”

    葛衡眸色如炬,半晌没有言语,沈亦迟淡笑道:“大人一时不能决定也无碍,我们现下便住在石家盐铺,待大人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们便是,鄙人,恭候大驾!”

    说罢,拉着钟灵大步走了出去。

    暗处藏着的侍卫欲追,却被葛衡喝停:“回去!”

    “大人,那可是夏凌多方追杀的人物!”手下心有不甘。

    葛衡不禁冷笑:“你也知夏凌多方追杀,他们都拿他束手无策,你又能拿他如何?”

    除之后快不是上上之策,能拉到自己这方才是良计。

    回去的路上路过春花楼,钟灵有些意犹未尽。

    “月娘的手,可真滑吖!”

    话刚说完,头顶便挨了重重一下,钟灵捂着脑袋看向施暴者,偏他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冷笑道:“你再去一趟试试!”

    钟灵暗想着,试试便试试。

    于是第二日晚膳后,她又偷摸着来了春花楼,彼时春花楼还未开张,可月娘给她开了后门,老鸨喜笑颜开的迎着她上了二楼。

    月娘倚在美人榻上,媚眼如丝。

    “爷又来了,怎么?昨儿个那皇城来的大人,降不住您?”

    “能降得住我的,自然只有月娘你!”钟灵笑着凑到她面前。

    在月娘面前的食盒里抓了一把果脯,毫不客气的往自己嘴里塞。

    月娘忍不住嗔怪道:“这果脯可是月娘拿私房钱买的,爷怎可抢月娘的吃食?”

    “瞧你这副小气的模样,等下次我给你提一斤来!”钟灵回身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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