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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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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止了泪,抿唇一笑,也蹲下身子捧起些许茶叶,放到空杯中。

    茶香四溢,二人坐在一处,一个是正当时,一个已是不惑,却偏偏生出一股相濡以沫之感。

    月娘的阁楼正对着陈家的老宅子,当初也是因着这缘由,她才选了这个宅子,虽然日日都看,可如今同故人一起眺望,滋味还是不一样。

    “那宅子如今,住了人没有?”陈凡一出声问道。

    月娘未答,只是起身走到床上,打开床头暗格,拿了匣子出来。

    打开匣子,上面放的是成堆的银钱,有银票也有碎银子。

    月娘将匣子倾倒,银钱落了一地,最后落下来的,是一张地契。

    月娘拿了地契递到陈凡一手中:“这些年我攒了不少钱,二爷的宅子,我也给您买下来了,这些年一直空着,如今好了,二爷也回来了,物归原主!”

    这地契约莫是她手上最值钱的东西了,放在匣子最底下,好似是个不敢企及的愿望,只能放在暗处。

    陈凡一看着手里的地契,开口问道:“你有银子也有地契,为何不赎身?”

    月娘低下头,自嘲的笑笑:“我一个风尘女子,怎能住二爷的院子,我原想着若是二爷不回来,百年后我便带着这地契一同入土,再见到二爷,也能将地契给您。”

    抬起头,静静看他:“好在,您回来了。”

    好在,您圆了我浮生大梦一场,能再见您,死也无憾了。

    月娘鼓足勇气,颤着声音问道:“二爷以后,能不能常来春花楼

    ?”

    说罢,又慌忙摆手:“二爷这样的身份,怎能常来春花楼这脏地方,二爷待我赎身,让我去府上做个洒扫丫鬟可好?”

    陈凡一静静看她,没有说话,月娘赶忙笑道:“不打紧,不打紧,二爷能不能亮着府上的灯,就门前那两盏,我每日夜里看看,便算是见到二爷了……”

    月娘怕他说出拒绝的话来,嘴里的喃喃自语一刻也不敢停,忽然听见对方开口道。

    “月娘,随我回府罢!”

    “若是二爷点灯太过麻烦……”

    月娘身形一顿,难以置信般抬头看他:“二爷方才……说什么?”

    “我说,你随我回府罢,这是你花钱买来的地方,理应是你的家!”陈凡一缓慢而坚定的拉起她的手。

    月娘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喷涌而出,忙不迭的点头:“好……好……”

    她求之不得。

    陈凡一有些迟疑:“我……”

    “我虽然平日里靠人照顾,可我什么都会,真的,洗衣做饭,我什么都会,我……”

    “我只是怕我的年纪,月娘,我这把年纪,做你父亲都绰绰有余了!”陈凡一看着她年轻的面容,徒生出一股无力感。

    陈家家风严谨,男子还没有纳妾的先例。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不……不,我这样的身份,二爷能不嫌弃已是月娘之幸,月娘愿陪在二爷身边,侍奉二爷!”

    (本章完)


………………………………

第一百八十章:尘埃落定

    陈凡一捡起地上散落的银子,对着月娘伸出手:“月娘,我们回家!”

    月娘迟疑片刻,拿着帕子将掌心擦了又擦,方才递了过去。

    春花楼里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月娘连衣服都没收拾,便跟着陈凡一下了楼。

    彼时楼下聚着一群人,月娘看向人后,笑道:“牡丹,你平日里总爱同我斗嘴,说我房里的东西好,现下我要走了,柜子里的衣裳还有果脯便都留给你了。”

    牡丹面上一怔,眼睛明明酸的很,却偏偏露出一抹尖酸的笑,讥讽道:“哟,终于打算走了?也好,你在我头上压了这么些年,如今走了,我也能扬眉吐气一番!”

    “衣裳和吃食你拿走,至于首饰细软,便让姐妹们分了罢。”

    牡丹眼眶一红,别开脸冷笑道:“你且悠着些罢,你这样的摇钱树,妈妈能不能让你走还说不准呢!”

    “我若是想走,早便走了!”月娘对着陈凡一轻点了点头,留下他在堂中,转身朝老鸨房中走去。

    看着月娘消失在门后,牡丹将视线落在陈凡一身上,开口叫了句:“老男人!”

    陈凡一半晌才反应过来牡丹叫的是他,也难怪,春花楼的旧人走的走死的死,如今留下的全是这些十来岁的姑娘,对她们而言,叫他一声老男人倒也妥当。

    陈凡一笑得温和:“姑娘有何要交待?”

    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对着她笑,牡丹只觉别扭,嘟囔道:“月娘平日里脾气不太好,你要好好对她,否则……否则……”

    否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又能拿这人如何呢?

    “姑娘但请放心。”

    说起来,月娘如今也算是他唯一的故人了,陈凡一凝神看向那道小门,月娘单薄的身影就站在门后。

    房内,老鸨拿着支旱烟,正吞云吐雾,看见她来,倒也不意外。

    吐出一口云雾,抬眼看向面前人,悠悠道:“你才来我这儿时,才六岁,一晃你也待了十多年了,如今,你二十岁了罢!”

    “多亏妈妈照顾,否则月娘也活不了这样久!”

    “月娘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你取得!”老鸨又吸了一口旱烟。

    “是!”月娘面上不悲不喜,时间久了,连她都忘了自己从前的名字了。

    老鸨伸手指了个方向:“那边向上数第三层,是你的身契。”

    “多谢妈妈!”月娘弯腰下去寻,在众多身契里精准的找到自己那一张。

    她还记得她娘牵着她来到这里,签了她的身契,用身契,换了十两银子和一袋小米。

    这些年了,身契还放在这里。

    月娘拿着那张染灰的

    身契,眼眶微红,她还从未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从这个地方出去。

    将袖中的银钱都拿了出来:“月娘对妈妈感激不尽,这些银子……”

    老鸨放下手中烟杆,挥了挥手:“你且拿着这些银子傍身罢,出了这春花楼,便好好过日子,只是陈家如今也不复当年显赫了,你且珍重罢!”

    月娘福了福身子,攥紧了身契往外走去,房门到大堂的距离好似有千里远,看见陈凡一,这些年的浮世微尘皆尘埃落定。

    这春花楼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可她在这里遇见了他,这些年不堪回首,往后,便可波澜不惊了。

    “二爷,咱们走罢!”月娘拉住陈凡一的手。

    陈凡一看见她手上身契,淡淡笑开:“好,回家!”

    身后牡丹张了张嘴:“真真是个薄情寡义的,临了了,连句话都没说。”

    “牡丹姐,月娘姐姐可是将满柜子衣裳都留给你的,她那些衣裳可都是上等货色,还有那些首饰,已经算是照顾咱们姐妹了!”

    “谁稀罕!”牡丹转身回房,留下一众花娘面面相觑。

    楼里头牌走了,日子看起来像是有了盼头,又像是一片渺茫。

    暮色四合,马车出了漠都,一路向西。

    钟灵眼见着洛羽凌的脸色越来越白,终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可是伤口裂开了?”

    “无碍!”洛羽凌淡淡出声。

    “停车!”沈亦迟叫停了马车,不容置疑的扯开洛羽凌的衣裳。

    裹在伤口上的纱布早已被血浸湿,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流起,他倒也能忍,都这般了,连哼都不哼一声。

    “你是想等血流干了,叫宫沫儿见到一股干尸嘛?”沈亦迟面色阴沉下来。

    洛羽凌想要反驳什么,到底是体力不支,一歪头晕了过去。

    “在此找个地方休息罢,他这样,也不能赶路了!”沈亦迟替他将衣裳拢好。

    钟灵对着将晖使了个眼色,将晖意会,捂住肚子在车上叫唤起来。

    “我肚子疼!”

    葛衡闻着动静掀开轿帘:“怎么了?”

    “大人,我这弟弟肚子突然疼起来了,他年纪小,怕是不能耽搁啊!”

    葛衡眉头微皱,钟灵又趁热打铁道:“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在此休息一夜,待明日再启程?”

    “前面便是镇子,你们下来休息一夜罢!”

    钟灵忙不迭的道了谢,抱着将晖下了车,往前走了约莫八百米,果真到了镇子上。

    葛衡带着手下人先行去了客栈,钟灵借着将晖做幌子,直奔药铺去。

    待抓了药回来,沈亦迟已经替洛羽凌敷好

    伤药,血是止住了,只是脸色还苍白的厉害。

    “这些药都是补血益气的,我去熬了端来!”

    “还是我来罢,你且歇着!”沈亦迟拎了药出去。

    钟灵在床边坐下,一刻钟还未到,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这样快?”钟灵有些诧异。

    起身便去看门,门外站着的却不是沈亦迟,而是葛衡,葛衡视线落在她身后,恰能看见洛羽凌一角衣袍。

    将晖甚是机警,赶忙捂住肚子连声叫唤起来,钟灵挡住葛衡视线,灿笑道:“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我手下的人说,你去药铺里拿了止血的药,不知令弟出了什么事?”葛衡眸色如炬。

    钟灵愣了愣,唇边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怎么?大人是在调查小人嘛?”

    “只是手下人身子也有些不适,去拿药时多嘴问了一句,你千万不要多心!”葛衡答的滴水不漏。

    钟灵笑道:“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日前在石家不甚落单,石惊天手底下的小厮下手重了些罢了!”

    “这可不是小事,我手下有人学过些医理,不如让他瞧瞧!”葛衡说罢便要往房里走。

    却被钟灵伸手拦住,钟灵情急之下忘了手下轻重,一只手便将葛衡拦住了。

    “这些年在外漂泊,学了些皮毛,叫大人见笑了!”钟灵忙缩回手。

    葛衡凝神看她,神色微妙。

    钟灵灿灿笑道:“劳大人费心,只是大人也知道,我们随身带着的有大夫,弟弟的病一直由他照料,还是不劳烦旁人了!”

    “原是我多此一举了!”葛衡淡淡开口,转身离开。

    钟灵忙松了口气,方才也不知他有没有察觉出什么破绽来。

    葛衡走到院中,有隐卫从他身后显身出来,葛衡冷声吩咐道:“此女子深不可测,你这几日躲盯着她!”

    “大人为何要带着这些个来路不明的人面见圣上?”隐卫不满。

    “夏凌国大殿下会出现在漠都已然奇怪,那女子更是来路蹊跷,先说自己的县令的小儿子,谋划多年只是为了找石惊天报仇,可今日摇身一变,又成了女子,还说当年那县令生的便是女子,只是众人以讹传讹,将她说成了男子,她便将错就错!这其中破绽百出,只怕她是没安好心!”

    葛衡冷冷看他:“我做御前侍卫这么多年,还需要你教我这些嘛?”

    隐卫心下一惊,赶忙跪了下去:“大人赎罪!”

    “如今雪灵国腹背受敌,明知有诈,也不得不试上一试了。”

    沈亦迟端了药回来,恰遇见葛衡回房,二人打了个照面,葛衡扫了一眼他手上的汤药,意味

    深长道:“那孩子的伤,还得好生将养才是!”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沈亦迟暗暗攥紧手中的碗。

    房中,钟灵坐立难安,听见推门声,忙站了起来。

    “葛衡方才来过!”

    沈亦迟放下碗,淡淡道:“方才回来时与他打了个照面!”

    “他怕是看出了什么来!”

    “能看出什么来?即便知晓了你的身份,也只会暗暗窃喜,赤炎国大军将至,他们缺的便是能领兵作战的人,只要他的身份不被揭露便好!”

    沈亦迟的视线落在洛羽凌身上。

    钟灵抿了抿唇:“倘若他们将你我卖了出去,以求雪灵国一时安定呢?”

    “我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钟灵在沈亦迟的注视下,一颗心慢慢安定下来,片刻之后,有些无奈道:“你事事替我安排好,总有一日,我会变成废人的!”

    她从前也是运筹帷幄的大将军。

    “废人也没什么不好。”沈亦迟哑然失笑。

    天色大明,钟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进了隔壁卧房,房中只有她和将晖两个人。

    “他们两个呢?”钟灵开口问道。

    将晖递了双筷子给她:“在隔壁,昨夜大哥哥抱了你回来,叮嘱我不要吵醒你。”

    钟灵暗暗懊恼,她这么就睡着了,也顾不上用早膳,推门便走了出去。

    洛羽凌已经站在门外。

    (本章完)


………………………………

第一百八十一章:横生枝节

    面色虽然还是苍白,可相较昨日,已然好了很多。

    “既然醒了,那便启程罢!”

    说罢,自顾自往外走去,沈亦迟推门走了出来,钟灵看着他悠悠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想洛羽凌从前是怎样欢脱的一个人,如今也叫情之一字折磨成这个样子。

    “瞎想些什么,快去吃饭!”沈亦迟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钟灵咦了一声:“你怎的看出我没吃饭的?”

    门外又想起葛衡的催促声:“时辰不早了!”

    钟灵飞也似的回房喝粥,沈亦迟面上笑意慢慢散去,看向前厅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吃好了早膳走出来,钟灵发现她的马车不见了,葛衡倒是一脸淡然。

    “我们改走水路,能快些!”

    糊弄鬼呢!走水路分明要远上几十里,洛羽凌身上有伤,怎经得起这样折腾。

    正要辩驳,洛羽凌却点头道:“也可!”

    “我的人已经等在船上,几位快些跟来罢!”葛衡说罢,转身走出客栈。

    钟灵看向洛羽凌:“你身上的伤怎经得起折腾?”

    “都是要颠簸,何必与他起争执!”洛羽凌轻咳两声,抚上胸口。

    钟灵沉思一番道:“我派人护送你先去皇都!”

    钟家有死士百名,这些死士的存在,连陆朝歌都不知道,只听她与钟父号令,凭他们的身手,护送一个洛羽凌不是难事。

    “你与将晖先去皇都,切记按兵不动。”钟灵出声叮嘱。

    洛羽凌有些迟疑:“可葛衡那边……”

    “将晖身子不好,你身为大夫,不顾我意愿带着她回漠都,有何不妥?”钟灵挑了挑眉。

    洛羽凌缄默片刻,轻点了点头:“那便如此安排,我在皇城等你们来!”

    钟灵打了个响指,房梁上有人落了下来,小声叮嘱了两句,那二人便站在了洛羽凌身后。

    “这是我钟家死士,从此后凭你差遣!”

    “多谢!”

    几人消失的同时,暗处也有隐卫跟上,钟灵转身看向沈亦迟,笑道:“走罢!”

    不知葛衡安的是什么心,总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护城河旁等了两艘船,葛衡的人一座,他们一座。

    葛衡看着他们三人,沉声问道:“你那弟弟呢?”

    “大夫说他伤的太重,不能随我们水路颠簸,已经带他回去了。”钟灵敷衍过去,俯身上了船。

    葛衡眼色微沉,正要招呼船夫开船,绑在岸上的船锚却被人踩住。

    “我说葛大护卫,这样着急是要去往何处啊?”

    葛衡

    抬起头,看见了岸上身披盔甲风尘仆仆的来人。

    那人将船锚绑死,吐了口唾沫道:“我找了你许久,如今见到了,不如喝一杯再走罢!”

    钟父坐在船边,透过轩窗将那人一览无余,缓缓道:“他穿的是铠甲,看起来身份不凡,同御前侍卫说起话来也这样嚣张,想来便是雪灵国的那位护国将军了。”

    “护国将军不在皇都,反倒追一个侍卫来此,当真是奇了!”钟灵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在桌面上,神色悠然。

    “我的人不久前传来消息,说这位护国将军,意欲谋反!”沈亦迟淡淡出声。

    钟灵闻言来了兴致,转身去看他:“消息属实?”

    “如今看来,应当是属实的!”

    乖乖,这可是起内讧啊,看来那位君主如今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船外剑跋扈张。

    葛衡冷眼看着护国将军:“将军不在皇城守卫皇上,反倒跟着我来到此处,不怕陛下治你一个失职之罪嘛?”

    “他若是有那个本事,我又怎敢一路跟你至此!”护国将军笑得猖狂,拔了剑便朝葛衡扑来,兵刃相见,形势不妙。

    借着手下掩护,葛衡退到船舱内,从腰间扯了令牌下来,扔到三人脚边。

    “这是宫中令牌,你们拿着它,快些去皇城!”

    令牌人手一个,他将令牌摘了下来,也就抱了必死的决心了。

    钟灵捡起令牌,拿在手上把玩,只可惜他托付错了人,她可是巴不得雪灵国越乱越好。

    “我们记下了,大人也要保重!”沈亦迟站起身,对着葛衡作乱个揖。

    护国将军的人已经打了进来,葛衡挥剑斩断绳子,对着船夫大吼道:“走!”

    船夫一刻也不敢停,奋力挥动起船桨。

    护国将军看着船开了,嘴角扬起一抹阴森的笑意,那小子如此在意船上的人,定是有古怪,他如今可不能给宫里那位半点翻身的机会!

    带着两个亲信追了上去,葛衡执剑守在岸边,冷冷道:“将军也是得圣上重用的,若是圣上知晓你如此大逆不道,只怕会后悔当年提携你。”

    “圣上提携之恩此生难报,只是葛大护卫,这江山,需得有贤能之人来守护,你瞧瞧雪灵国如今都成了什么样子,需要一个公主用通灵之术魅惑众生,说出去,叫人不耻啊!”

    “将军想要这江山,也要问问天下万民同不同意!”葛衡怒吼一声,提剑迎了上来。

    他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下手再没了回旋的余地,护国将军避开一剑之后心下大惊:“你这是在找死!”

    “大丈夫忠君爱国,方才算是死得其所!

    ”葛衡眸色坚定。

    护国将军握紧了刀柄:“愚忠!”

    下手也不再留情,二人手里的剑都对准了对方咽喉,葛衡的剑要更快些,就在要划破护国将军咽喉的时候,护国将军却忽然抓住了身边亲信丢了过去。

    那亲信尚来不及反应,便生生替他挨了葛衡这一剑,瞪大了眼睛看向他的主子,死不瞑目。

    护国将军面不改色,手上的剑变换了方向,是朝着葛衡的手去的。

    手起刀落,只听见一声惨叫,葛衡的一双手被砍落在地上,血肉模糊。

    手下见他倒下,一时间群龙无首,慌乱之中,胜负已分。

    护国将军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葛衡,笑道:“你可是陛下重用的人,他想叫你顶替我,我又怎舍得让你死呢,自然要留着你这条命,要你看着我君临天下,千秋万载!”

    葛衡忍着痛,怒骂道:“乱臣贼子,痴心妄想!”

    “是不是痴心妄想,且待来日罢!”护国将军收回剑,冷冷道:“把人带下去!”

    船已经离岸,护国将军舔了舔唇瓣,将剑扔给亲信,纵身一跃,朝船边飞去。

    钟灵正凝神听着船外动静,冷不防有个人站在了船舱处,心下惊了惊。

    叹道:“倒是比我想象的快些!”

    偏过头饶有兴味道:“我们不妨来猜一猜,来的是谁!”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我先下注,就赌来的是那位护国将军!”

    话音刚落,头上便挨了一巴掌,钟父沉下脸训斥她:“打起精神来!”

    钟灵捂着脑袋甚是哀怨的看他,钟父却趁着这空挡把那锭金子收入囊中,正襟危坐看向船舱。

    钟灵暗暗腹诽了两句,船舱外那人已经跨步走了进来,钟灵看着他的面相,暗想着自己果然猜的不错。

    葛衡到底是心善了些,哪里能比得上这人的心狠手辣。

    只是……

    “你把葛衡怎么了?”钟灵出声质问。

    护国将军愣了愣,旋即笑开:“你这丫头倒是奇了,见到我竟不害怕!”

    钟灵暗想着,她打的仗也不比他少,兴许死在她剑下的亡魂,比他的还要多呢。

    不过这类人大都要面子,钟灵努力做出一副胆怯的模样,低声道:“将军英明神武,自然是害怕的!”

    说着害怕,却没有半分惧意,护国将军哈哈大笑起来:“小丫头,那个葛衡已经被我杀了,接下来,便是你们了!”

    钟灵抬头看他,唇瓣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就凭你一人?”

    “凭我一人,足矣!”

    话音刚落,袖中的飞镖便朝着钟灵袭来

    ,钟灵灵巧避开,破口大骂道:“他奶奶的,你身为护国将军,竟然耍阴招!”

    “反应倒是快!”护国将军冷笑,握着把短匕首便冲了上来,钟灵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地时抽出她爹手上的佩剑。

    护国将军的匕首划破她一角衣袍,钟灵的剑也抵在了他脖颈上。

    力道之大,逼得护国将军弯下了腰。

    钟灵笑意清浅:“将军现下能同我们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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