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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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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样的固执啊!钟灵忍不住感慨,心中也料想到了方才沈亦迟与这位老将军定是不欢而散。
林老将军自然是不相信面前人找他是叙旧的,寒暄片刻之后,正襟危坐。
“说吧,今日来找老夫,所谓何事啊?”
“自然,是为了解夏凌国的外忧内患了!”
“你一个赦云国的将军,来解敌国的外忧内患?”老将军只觉钟灵是在胡言乱语,心中更是料定钟灵意图不轨,提剑便要与她过上两招。
此刻有求于人,钟灵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小心躲闪着,面上仍赔笑。
“老将军怎的还是和从前一样,这急性子也该改改,怎的不听人将话说完呢?”
“胡言乱语!”林老将军冷哼一声,出手愈发凌厉。
钟灵不慌不忙的避闪:“老将军应当知道我的实力,我若有心,早已将夏凌国收入囊中!”
以赦云国的兵力,以及她的能力,收复夏凌不过如探囊取物。
林老将军闻言有片刻迟疑,趁这空档,钟灵赶忙道明来意。
“老将军有所不知,我此番,是同你们大殿下一起来的!”钟灵疯狂暗示。
却怎料林老将军会错了意,勃然大怒起来。
“混账!他怎可同赦云勾结!灭我夏凌!”
“不不不,老将军,你误会了!”钟灵手忙脚乱的解释,她分明不是那个意思啊!
看面前的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钟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微眯起眼睛,威胁道:“我们赦云有意与你们合作,老将军,如何选择,便看您的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老将军直被气的要呕血。
他活这么大,还没被威胁过呢!如今一
个黄毛丫头也敢来威胁他?可偏偏,这丫头就是有这样的实力……
“您别生气!我也只是来同您商议!”钟灵先兵后礼,进退有矩。
兵书看了那么多,对付这等忠臣,自然要以退为进。
“想必将军心里也清楚如今是个什么局势,奸臣当道,朝野上下无不怨声载道,要我说,你们这位陛下实在是老糊涂,这皇位若让他长久坐下去,怕是要坏事啊!”
老将军气的吹胡子瞪眼,钟灵恍若未闻,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这话虽然难听了些,可却是为了你们着想,老将军可莫要忘了先帝所托,您是两朝元老,孰轻孰重,自然比我看得清楚!若是任由事态这般发展,想必您也不会甘心!”
林老将军陷入沉思,先帝临终前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要他辅佐夏凌国国主,以保天下太平,可如今……
“两国交好远比兵戎相见来的自在,这些年打来打去实在让人心烦,我还盼着能与将军坐下来好好喝上一盅呢!”
钟灵见他迟疑,赶忙趁热打铁。
老将军静静看她,眸子有些浑浊,先帝想来以仁义治天下,可陛下杀伐果决,自登基以来便从未停止侵略,这些年战死沙场的夏凌男儿不计其数?
“老将军,过分顺从,那便是愚忠了!”
(本章完)
………………………………
第三十章 :人在屋檐下
钟灵意味深长道。
林老将军蓦然起身,背着光,钟灵也瞧不见他的神情一时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正思索如何开口,老将军僵硬的声音传来。
“天色不早,老夫先走了!”
“老将军!”钟灵出声叫住他:“我今儿是来告诉你,赦云只认一位国主,你们大殿下沈亦迟!来日若不是他,赦云势必是要清算这些年的旧账!”
老将军背影僵住,钟灵知晓以他的性子一时定是不能接受,轻叹一声,又道:
“老将军,他的本事,你也能看出来,比之三皇子,云泥之别,私心想,赦云国已经仁至义尽了!”
钟灵站直身子,冲着对方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长街尽处。
半刻钟后,又出现在济安堂外。
她轻功极好,悄无声息落在了洛羽凌房门外,洛羽凌有个毛病,他夜里睡觉从不关窗,美名其曰呼吸新鲜空气。
见他伏案写的正欢,钟灵便贴心的不出声打扰,撑着脑袋把玩起窗边的一株兰草。
等她快糟蹋完一盆兰草,洛羽凌终于转身了,这一转身便瞧见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在他窗边,登时吓得失声尖叫。
这一叫,连钟灵都被吓了一跳,埋怨的瞪了洛羽凌一眼,对方又哇哇叫着扑了上来。
“钟灵!这可是栖谷兰草啊!”
洛羽凌看着那盆再辩不出模样的兰草满脸痛心疾首,天知道这一株兰草有多难寻,就这样被她毁了去。
钟灵有些心虚,低下头,小声道:“那我明日替你去寻一株?”
“这是株独苗!”洛羽凌冷笑,恨不得杀了面前人祭他的花。
钟灵往后退了几步,干笑两声:“那我便另寻名贵的给你?这不是瞧见你在伏案提笔不忍打扰嘛,怎的还好心办坏事了?”
洛羽凌没空理会钟灵,抱着花盆满脸哀怨,索性根系完好,否则他非得让沈亦迟半月不理她。
钟灵绕进屋内,赔笑道:“那什么,我今日是来取东西的!”
“取什么东西?”洛羽凌警惕的看她,唯恐她看上了自己别的什么宝贝强取豪夺。
却只见钟灵居然将头埋进腿间,娇羞道:“人家最近不是搬去王府了嘛,这不是来取点东西,打算常住!”
她只是去了几日,便有个小青梅找上门来了,可见男神有多么抢手,若不盯得紧些,万一被旁人抢去该如何是好?
钟灵一抬头,瞧见洛羽凌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惊恐道:“你正常一点!”
不怕女汉子撒泼,只怕女汉子撒娇,尤其是钟灵这等战斗力十级的女汉子!
钟灵轻咳两声,竭力压制住心中欢喜。
“我是说,我要收拾行囊,搬去与沈亦迟同住,听清楚了吗?哦呵呵呵……”
将脸埋进
两手间,右腿在身侧画着圈圈,心中畅想着与沈亦迟住到一处后的事情,届时她人在屋檐下,若对方真的要对她一个弱女子做什么,那也不得不低头。
钟灵嘴角的笑意简直要收不住,等她笑够后,未听见洛羽凌回应,便好奇的从两手间往外看,面前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正要出去寻,却见洛羽凌从门外折返回来,拿着一包东西朝着她扔来。
钟灵稳稳接过,打开瞧了瞧,飞镖和短匕,一个不少,这样做工考究的暗器,在外头可是买不到的。
满意的点了点头,听见对方不耐道:“走走走,再也别回来了!”
她待了这么些天,池子里的锦鲤便死了大半,更别说前院的花草了,要不是看在沈亦迟的面子上,他早早便将她丢出济安堂。
洛羽凌等了半晌,惊觉钟灵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皱眉:“你又再打什么主意?”
“嘿嘿!”钟灵笑的诡异,露出两颗虎牙,晃得洛羽凌有些头疼。
“可我若是就这样去了,难保不被沈亦迟赶出来啊!”
这是将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
“我明日便去云游四海!”洛羽凌赶忙表明立场。
“一言为定!”钟灵拿起行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窗台上跳了出去。
洛羽凌深吸一口气,在心中思索着他明日是不是该在济安堂门外立一个牌子,钟灵与狗不得入内!他还想多活几年。
清晨。
沈亦迟合衣推门,便瞧见钟灵端着食盒,冲他笑的灿烂。
愣了愣,旋即转身看向不远处的沈暗,沈暗赶忙抬头看天,他不知道,他也没瞧见。
沈亦迟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钟灵却已经提步走了上来。
“沈亦迟,你醒啦,你别说,你这王府位置当真是好极了,门外便有条长街,全是卖吃食的!你来尝尝,刚买来的豆腐脑,撒了葱花呢!还有这酥饼!”
叽叽喳喳的都快赶上枝头乱叫的雀儿,沈亦迟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份嘈杂,偏头看着钟灵忙碌的将食盒里的东西一样样往外拿。
这一幕叫一旁的沈暗瞪大了眼睛,他家殿下何时对女人这样好颜色过?
钟灵将食盒搬空了,抬起头,小心翼翼道:“你可要与我一同用膳?”
不待他开口,又正色道:“你起来的太迟了,厨娘已经清了锅,准备做午膳了!”
沈亦迟看着头顶刚刚升起的太阳,一阵无语。
一旁的沈暗早已消失的了无踪迹,这二位都是狠角色,他一个也开罪不起,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钟灵一双眼睛盯在沈亦迟身上,沈亦迟看见她清澈眸子,心中一滞,不知为何,他似乎不愿瞧见那眸子染上失望。
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看见眸
子里染上雀跃,一颗心也跟着雀跃起来。
他一定是疯了!
钟灵一屁股坐在圆桌上,心满意足的捧着豆腐脑喝了起来。
果然,有男神在,吃什么都是香甜的。
见她吃的欢快,沈亦迟胃口也跟着好了起来,跟着用了一碗。
“你再尝尝这个!”
碗里被放进来一个包子,沈亦迟微怔,自母妃逝世后,还从未有人亲近的人亲手为他布菜,永远都是婢女们做这件事。
钟灵看见他愣住的模样,不由后悔,定是她太不矜持,吓到男神了,还是将包子拿回来吧!正要去夹,却见沈亦迟轻咬了一口。
钟灵忍不住低头偷笑,嘴角刚刚扬起,耳边又传来对方清冷的声音。
“用完膳,叫沈暗送你去济安堂!”
小样!亏得她早有准备!
钟灵暗自窃喜,面上装的一本正经,十分坦然道:“洛羽凌云游四海去了,济安堂无人,我不去!”
“云游四海?”沈亦迟皱起眉头,未免也太巧了些。
企图在对方脸上看出破绽,可钟灵一直低头吃饭,压根不让他有迹可循。
沈亦迟决定亲自去一趟,放下碗正要往外走,身后人忙也急急放下碗,抹了下嘴道:“你去哪?我也去!”
“昨夜之后,府上多了几个暗哨,以你的功力,不会察觉不到吧?”
钟灵眨眨眼睛,她昨夜回来便发觉了,可沈亦迟没有动作,她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些是他的人。
“钟灵,如今盯着我的不止一双眼睛,你还是莫要跟着我,否则我便真的自身难保!”
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钟灵下意识也迈步,刚往前走了几步,又生生止住,面色有些沮丧。
到底还是没有拿她当自己人啊,那些暗哨,她不消半刻便能击退,何足挂齿?
闷闷不乐的往前走,忽然有人叫住她。
“钟姑娘!”
钟灵回头,瞧见沈暗。
“钟姑娘,殿下让属下带绣娘来给你做几身衣裳,姑娘随我去吧!”
“你们殿下吩咐的?”
刚刚暗下去的眸子又溢满星光,若是沈亦迟在,定要嗤她一句没出息。
可是出息算什么,男神才是正道!
钟灵乐颠颠的跟着沈暗往后院走,方才的不快早就抛在了脑后。
量好了尺码,便要动工做衣裳了,可府上都是男人,并未准备姑娘家的料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料子,即便是再厉害的绣娘也不能凭空变出来一件衣裳。
沈暗抓耳挠腮了半晌,念及端午在即,耽搁不起,决意带着钟灵去店里买上几匹料子。
钟灵眼珠转了转,按下沈暗,开口道:“还是我自己去吧!”
见沈暗有些犹豫,随即又晓之以情道:“我瞧
你也不曾有意中人,哪里懂得女人家的东西,再说了,既然要做新衣裳,总要买点胭脂水粉来装点,你且安心在府上待着,左右你们殿下回来了,我也就回来了,不妨事!”
说罢,大步流星往府门外走去。
沈暗踌躇半晌,到底是任由钟灵去了,左右他拦也是拦不住的。
料子要数成衣铺的最好,钟灵打定主意不能丢沈亦迟的脸面,出了府便直奔成衣铺而去,可让她没料到的是,竟在这里遇见了沈亦迟。
自然不是他独身一人来逛这等地方,身侧还有位佳人红袖添香,且这佳人瞧着就不是毓秀郡主那段位的。
沈亦迟正沉思别的事,自然没有注意到钟灵站在门外。
身侧的俞海棠瞧见一匹墨绿色料子,拿起来与他细瞧。
“殿下瞧瞧,这匹如何?”
“你的眼光向来是极好的!”沈亦迟有些漫不经心。
海棠也不恼,将料子递到婢女手上,瞧着婢女已经抱了有好几匹,便停了手,不再挑了。
(本章完)
………………………………
第三十一章:各怀鬼胎
“我瞧着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就这些吧!”
沈亦迟十分自然的拿出钱袋付了钱,瞧这架势,也不是第一次了。
钟灵直看的眼睛要喷出火来,瞧瞧,这郎情妾意的,还说要江山为聘来娶她呢!大猪蹄子!
海棠随着沈亦迟走到铺子门外,沈亦迟终于瞧见了钟灵,有片刻诧异。
“你怎么来了?”
“只许你带人来买东西,不许我来买东西吗?”
钟灵努力让自己的气势看起来强一些,可说着说着,还是红了眼眶。
没出息!恶狠狠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跺跺脚,跑了出去。
沈亦迟身子前倾,竟是要去追的姿态。
海棠忍不住笑开,哪里还能看不出这二人之间的秋波。
“我瞧着那姑娘似乎有些不高兴呢,殿下可要去追?”
“不必!左右她不高兴也不是因为我!”沈亦迟收回手,面上恢复波澜不惊的样子,垂首压下眼底那丝不甘。
“嗳?”海棠眨了眨眼睛,她倒是看不懂了,瞧殿下这模样,不像是对那姑娘全然没心思的,可若是有心思,又为何不去追?
竟连她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殿下也动了凡心吗?妙哉妙哉!
“海棠,你先回去吧!”沈亦迟淡淡开口。
海棠也没问沈亦迟为何忽然改了主意,只福了福身子,便带着婢女告退了。
沈亦迟又折返回了铺子,视线在店内巡视一圈,最终落在一匹绯红色料子上。
脑海里涌现钟灵灿烂的笑容,她穿红色,似乎格外适合。
可红色与皇后相冲,还是低调些的好,视线偏转,落在不远处一匹墨青色,边缘处镶彩蝶花样的布匹上。
提步走过去将布匹拿在手上,正欲去结账,心中暗恸,到底是将那匹绯红色的云锦也拿了起来。
回到府中,已经是午膳时分,一路行至书房,都不曾看见钟灵身影。
想起平时那人总找寻这样那样的借口在自己身边打转,沈亦迟忍不住皱起眉头。
猛的站起身,将候在一旁的沈暗吓了一跳。
“将这布匹送给钟灵!”沈亦迟将包好的布匹朝着沈暗递了去。
转念一想,又觉不妥,将手收了回来:“罢了,你向来冒失,想来也办不好此事!还是我亲自去一趟!”
这可是要去赴宴穿的衣裳,他只是不想落人把柄!对,没错!沈亦迟寻到了由头,步伐也轻快起来。
沈暗看着自家殿下大步流星的身影,忍不住腹诽,他何时冒失了?再说了,即便他冒失,那也不会将布匹送错啊!
而且殿下,你是不是跑错地方了?裁剪衣裳,将布料送给绣娘不就得了,何至于亲自去找钟姑娘一趟?
后院,厢门紧闭,里面一片静谧。
沈亦迟
微眯起眼睛,这般冷清,哪里像是她的作风?
右手抬起,触及门框,又戛然止住动作,罢了!
正在这时,房门猛的被打开,沈亦迟抬到半空的手飞快的放下,理了理衣角,颇有些欲盖弥彰。
钟灵看见他,眸色分明欣喜,但又想起他方才佳人在侧的场景,面色顷刻便冷了下去。
“这两匹布料,你拿去做衣裳!”沈亦迟将布匹塞了过来。
钟灵盯着布匹瞧了半晌,未曾抬头,沈亦迟看着她头顶小巧发旋,忽然便有些心慌,赶忙偏过头轻咳两声。
钟灵在这时抬起头,冷笑着将料子又递到他手上,恨恨道:“不牢大殿下费心了,这料子,还是拿去送给你的小相好罢!”
“你不要不识好歹!”沈亦迟怒目而视。
他自认没什么耐心,今日亲手将布匹送到她手上,已经是对她极大的容忍了,别说他与俞海棠没什么苟且,即便他们之间有什么,一个只是拿自己当替身的女人也没资格插手他的事!
“你吼我?你为了那个女人吼我?”钟灵蓦然红了眼眶,似是难以接受,脚步有些踉跄,往后退了几步。
忽然便发了狠,嘭的一声关上二人中间的门,无力跌坐在地上。
门外的沈亦迟一阵愕然,方才那女人,是哭了吗?可她一贯没皮没脸,又怎会哭呢?
一扇门隔绝住两个人,门外的人停驻片刻,终是转身离去了。
良久,屋内才传出小声抽泣。
钟灵十四岁时第一次带兵打仗,被敌军将领一箭刺穿了胳膊,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纵马取了对方首级,直到大战结束,又自己一声不吭将箭罢了出来。
可现下却委屈的像个孩子。
上辈子,沈亦迟是她心底最醒目的朱砂痣,爱而不得。
她以为他们之间终究是错过了,天知道那日重逢她欢喜的都快要疯了!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沈亦迟身边竟然有了别的女人,前一世他身边除了自己,何曾有过别的女人?那个人,当真是上一世的沈亦迟吗?
一晌无眠。
沈亦迟这一夜睡得也是极不安稳,他似乎做了个极长的梦,梦里耳边总有个挥散不去的声音,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些什么。
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很欢喜,梦里的他嘴角似乎一直是上扬的。
女子的声音带着浑然天成的娇憨,不时叫着他的名字。
“沈亦迟……沈亦迟……沈亦迟……”
有光芒穿破黑暗,面前浮现出一个绰约身影,他努力睁开眼睛,看清那声音的主人。
长着一张与钟灵一模一样的脸,衣着怪异,唯有她面上的笑容始终灿烂。
光芒忽然暗了下去,面前的人正慢慢在消失,他心下慌乱,想要站起身去追,却惊觉
自己仿佛被封印住,除却上半身,下半身半点动弹不得。
“钟灵!”
梦境戛然而止,窗外已是天光大亮,沈亦迟撑起身子,下意识抚上自己的腿。
那个梦境太过真实,梦里的他,竟然是个残废。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打认识了那女人后,他似乎越来越不正常了。
此刻,乾清宫。
郦妃穿了身鹅黄宫服,不似平日正装气势凌厉,但却多了分平易近人的温婉。
小心的剪去面前一朵长势正好的花骨朵,并蒂莲花被剪去一朵,只剩枝头那一只独秀。
绣鞋踩上地上那骨朵,妆容精致的脸有片刻扭曲。
“自古以来,都是一枝独秀,旁边这朵偏偏要标新立异,真真是碍眼!”
一旁的婢女赶忙开口。
“娘娘放心,三皇子是人中龙凤,又深得皇上欢心,旁人怎可与咱们殿下相提并论呢?”
“那是自然,即便是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本宫也会一一清理干净的!”郦妃站直身子,抿唇笑的仪态万千。
等到太阳高高挂起,郦妃方才不慌不忙的理了理发髻,出声吩咐道:“想来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也去乾清宫凑个热闹!”
皇后先行去了乾清宫,她自然要识时务,不去打扰皇上与皇后耄耋情深,这时辰去不早不晚,替皇后娘娘加一把劲,也好早日成事啊!
宦官闻言赶紧上前,弯腰扶住郦妃的手,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乾清宫方向走去。
乾清宫内。
皇后坐在垫了铺团的木椅上,背脊挺得笔直,笑道:“皇上忧国忧民,可也不能疏忽自个的身体!小泉子,快去将本宫替皇上做的护腰拿来!”
早早便等在一旁的宦官赶忙取了护腰来,递给皇帝身边的内侍。
皇帝淡淡一笑:“皇后何必亲手去做,这物件,叫内务府准备便是!”
皇后温婉一笑,站起来朝着帝王方向走去,自宦官手里接过护腰,蹲下身子替皇帝布置起来。
“这物件说大不大,可却也是贴身用着的,臣妾想,自己做的总要合皇上心意一些!”
捆好护腰,皇后站起身,状似无意道:“皇上,不日便是端午了,皇上虽免了亦迟那孩子的早朝,可这是他离宫后第一个端午,还是让他入宫来与皇上同贺的好,再者说,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
皇后点到即止,垂手等着皇帝的下文。
想起离宫的大儿子,皇帝有片刻晃神,他一贯秉承能者上庸者下的原则,这些年被他贬庶的儿子不在少数,他都不觉得愧疚,可唯有对这个儿子,他觉得亏欠。
既然他无心王位,那他便好好补偿他罢!他如今已然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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