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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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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宫门处传来厮杀声,篝火将半边天染的通红,直奔正殿去。
“那些人各怀心思,雪灵早便该亡了!”宫沫儿移开视线,听着远处阵阵刀剑声,心底反倒愈发平静。
钟灵护在她身前,开口道:“你带上洛羽凌和我爹从后门离开,外头有死士接应你们,趁着现下乱成一团,你们快些离开!”
“那你呢!”宫沫儿拉住她的手。
钟灵想起高欣儿那封信,沉声道:“我有个人,不得不救!”
钟灵护着她往合安殿走,半道上,有暗卫赶来接应,钟灵将人交到他手上,叮嘱道:“将人护送去夏凌,再告诉我爹,在边境等我,不必再回!”
说罢,转过身往宫门外跑去。
“灵儿!”宫沫儿出声唤她。
钟灵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她,宫沫儿笑得有些牵强:“一路小心!”
“我记下了,来日在夏凌相会!”钟灵挥挥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去。
宫沫儿目送着她消失在眼前,定了定神,往回走去,这地方,今后也不必再回来了。
前殿。
有御林军将正殿大门围的水泄不通,方講带着人马停在长阶下,仰视着面前巍峨的宫殿,当真是气派极了。
藏在城楼边的将士纷纷显身,手里的箭直指方講。
方講对着正殿冷笑:“皇上的意思是要与我决一死战了?”
“乱臣贼子,还不速速缴械投降!”老皇帝打开宫门,怒目而视。
方講闻言反倒笑得愈发猖狂,提步走上了御道,悠悠道:“皇上可知数十载屈居人下的滋味?我有治国之才,有杀敌之勇,却要日日上朝对着你跪拜,这些年是我为雪灵上阵杀敌,你又做过什么?何德何能来做这个皇帝!”
老皇帝被这等大逆不道之词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指着方講,面色涨的通红。
方講猖狂道:“皇上,雪灵国冠以宫姓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该改朝换代了!”
“放箭!”老皇帝怒吼一声,城楼上登时箭于雨下,方講挥剑挡着,脚下步伐不停,原本护着皇帝的那些将士在此时纷纷倒戈,手中的剑对准了皇帝。
皇帝面上微怔。
“这
宫中竟都是你的眼线?”
“皇上耳目闭塞,不知这宫里已经变了天了!这怪不得旁人,只能怪皇上您轻敌!”方講笑得轻蔑,略一挥手,身后的将士直奔皇帝而去。
皇帝面前仅剩的那些人显然已经不足以抵抗方講的来势汹汹,这般情形下,皇帝终是落下两行老泪来,内忧外患,雪灵当真是要变天了!
有冷箭刺破长空,没入方講心口处,方講面上还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睁大眼睛站在了原地。
皇帝定睛看向城门外,有一人骑一匹枣红色大马破城而入,手里那把弓尤为眼熟。
方講重重跌在地上,抓住那把刺破他腹部的箭,重重喘着粗气。
想要回头看上一眼黄雀在后的那人,到底是没了力气。
一众将士群龙无首,阵脚大乱。
那人弃马走上长阶,来到皇帝近前,皇帝看见他身上朝服,还有他面上那抹嘲讽的笑意。
“是你……”
廉亲王嗤笑一声:“皇上当初派人来灭臣弟满门时断然不会想到今日罢。”
是啊,自己当初可是亲笔御旨,灭了廉亲王上下几百口人,连他那两个尚年幼的孩子都不曾放过。
“皇兄,先帝仙逝前叮嘱过你我兄弟,要事事谦让,他知晓你野心,便将宝藏图放在臣弟这里,原以为能牵制你一二,却不想竟为我引来了杀身之祸。”
老皇帝仔细端详着面前的这位弟弟,他亲手斩断了二人之间的退路,半分余地都没留,张了张嘴,那声弟弟到底是喊不出口。
廉亲王冷笑一声,对着叛军怒吼道:“方講已死,你们若肯追随我,前事既往不咎,若不肯,那我便尽数屠之!”
城门外大军势如破竹,殿外的登时吓破了胆,不知是谁先开的头,高呼了一声吾皇万岁,其余人紧跟着跪了下去,高呼声震耳欲聋。
廉亲王轻蔑的看向高处的皇帝,胜负已定。
皇帝惨然一笑,在殿外坐下,头顶的玉冠已然乱了。
“国师说寡人,后半生孤苦无依,妻离子散,没有子女缘分,也没有兄弟缘分,寡人原以为帝王霸业皆是如此,却不想,竟是这个意思,真真是一语成谶。想寡人这一生,是真荒唐,真荒唐啊!”
他靠着身后雕龙的柱子,好像穷尽了一生的眼泪。
淑妃伙同皇后一起谋反,她们一个是他的发妻,一个是他唯一心爱之人,两把磨的锋利的匕首在他心上各剜了一刀,他如今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报应。
廉亲王微眯起眼睛看他,叹道:“大哥哥,这般下场,也是你自己罪有应得!”
皇帝抬眼看他,咧嘴笑开:“
有生之年能听到你这一声大哥哥,倒也不亏!”
说罢,闭上了眼睛,只等着他手上的那把寒铁落下,结束他这荒唐的帝王一生。
却不想听见一声闷响,再睁眼时,廉亲王已经将那把剑扔在脚边,同他坐在一处。
“皇兄做的错事不少,可唯有一事没有做错,那便是派去追杀我两个孩儿的是个脓包,他们颠簸去了漠都,又回到了我身边,前事已过,如今我那孩儿既然安好无恙,那我便只当是做了一场大梦,你我兄弟缘尽于此,你睡着亲信移宫别居罢!”
“移宫别居……”皇帝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他赶尽杀绝,如今他着弟弟倒是要给他一条活路。
廉亲王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有一事要感谢你,若不是你引狼入室,将夏凌那位大殿下迎进宫中,只怕我如今还在那天牢之中呢!此事你那五公主也没少出力,大哥哥,我若是你,众叛亲离倒这份上,只怕要羞于见人呢!”
老皇帝却释然了,怔怔笑了开,嘴里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请太上皇出宫!”廉亲王冷冷出声。
很快便有将士上前一左一右的压住皇帝的肩膀。
一朝宫变,原先是阶下囚的,成了九五至尊,原先贵不可言的,便成了往事,这就是历史。
法不容情,何况最是无情帝王家,他这一去,形同软禁,从此后再无回宫之日了。
太上皇半生无情,最后关头却幡然醒悟,有些怯懦的看向他这弟弟。
“寡人……我……”
新帝自是知晓他要说什么,唇边扬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大哥哥便放心罢,我又不是你!断不会对年幼稚子动手!”
一番话说的太上皇更加无地自容,被将士拉着走下了长阶,廉亲王在殿下缓缓回首。
他从前不知这高处有什么好的,如今看来,当真是有好处,那便是再不必受人欺凌,妻离子散。
他似乎有泪落下,不过很快便归于平静,帝王无情,不过是个轮回罢了。
“来人呐!”新帝沉声开口。
底下跪着的将士有片刻沉寂,不多时,有将领站了出来:“陛下有何吩咐?”
“外头赤炎来犯,带人去援助五公主和大殿下!”
“是!”
那将士领了命,看着浩浩荡荡散去的人群,新帝方才醒悟,如今这千军万马,皆由他统领了。
城楼外,钟灵赶去时战局已经过了大半,城外的白雾浓的叫人看不清其内光景。
抓过身旁马鞍,纵身一跃,骑马冲进了雾霭沉沉之中。
进
入浓雾之中一切反倒清晰了起来,她瞧见两军对立,赤炎的那些蛊蝶在半空中盘旋,被秋实的灵力牵制落不下来,单凭肉搏,赤炎显然不是这边的对手,伤亡已然惨重。
钟灵不由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秋实的身形晃了晃,白雾霎时便淡了些,那些蛊蝶又低垂了几分。
钟灵策马赶了过去,撑住秋实的身子,沈亦迟侧目看来,心下陡然一沉。
“你怎么来了?”
“左右胜负已分,来或不来,都是一样!”钟灵扶着秋实站稳,抬头看向头顶那些蛊蝶,皱紧了眉头。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
“钟将军,好久不见呐!”
钟灵定睛朝身前看去,藤珪显身从暗处走了出来,嘴角笑意阴邪。
“想不到,你命这样大!”
“劳你费心,暂时还死不了。”钟灵拔了剑,静静看他。
“听闻你没死,我可是给你备了份大礼,你来瞧瞧,这是谁!”藤珪拍了拍手,有一人匍匐着跪在他脚边。
他俯下身子抬起脚下人的下巴,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钟灵面色一滞。
是高欣儿,只是不知藤珪对她做了什么,从前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如今只余空洞。
藤珪扫了一眼钟灵面上的神色,似乎极为满意,松开了手,吩咐道:“乖,学狗叫!”
(本章完)
………………………………
第二百一十六章:不明去处
钟灵握紧了碧玉剑,只觉得受了莫大的屈辱,她虽不再终于陆朝歌,可到底还是赦云的人,藤珪如此羞辱赦云,无疑是在打她的脸。
高欣儿似乎怔了怔,不多时,竟真的学起狗叫来。
藤珪仰头大笑开:“你瞧瞧,你们赦云女子都天生下贱,这位还是侍郎的千金,在我跟前,还不是像条狗一样!”
“住口!”钟灵怒吼一声,碧玉剑脱手而出,身子也紧跟着扑了上去。
沈亦迟眼角微垂,也紧跟着冲了上去。
藤珪笑得愈发猖狂:“瞧瞧,我不过说了一句实话,你便这样恼怒,要我看,你钟灵也是一样,贵为皇后,还要另则他人,天生下贱!”
沈亦迟但看他一眼,袖中暗器直冲他命门而去,藤珪身形未动,低头对着高欣儿说了句什么,高欣儿便站在了她面前。
“不!”钟灵陡然睁大了眼睛,飞身而上,挥开了那暗器,接了碧玉剑拿在手上。
藤珪悠悠道:“二位如今可是到了我的地盘来了!”
说罢,打了个响指,有笛声从他身后传来,本停在半空中的那些蛊蝶竟挣脱了秋实的束缚,振翅飞舞起来。
这招数钟灵熟悉的紧,当初在夏凌,便也是这笛声诱着蛊蝶逼得他们跳了崖。
有蛊蝶落在二人头顶,藤珪冷笑道:“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话音刚落,那些蛊蝶却在他们头顶化成了湮粉,随风散去。
藤珪陡然僵住:“怎……怎么会……”
“是不是好奇为何蛊蝶对我们无用?藤珪,你算漏了。”
钟灵说罢,对着沈亦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找出那吹笛人的下落,若是再不加快动作,蛊蝶飞落下来一切便都来不及了。
沈亦迟身形未动,钟灵有些无奈,只得放弃,几招解决了站在高欣儿身边的将士,拉着她往藤珪身后跑去。
从藤珪身边离开后,高欣儿的神志似乎恢复了几分,拉住钟灵的衣角,身子还止不住的轻颤。
钟灵眼角一酸,拍着她的脊背出声安慰道:“莫怕,我带你回家!”
她是如何被送到这里来的已经不重要了,只是一定吃了很多苦,原本的大家千金再没了往日的骄傲矜持。
钟灵小心护着她,在人群中搜寻着,高欣儿忽然伸手指了个方向,钟灵顺着她的手看去,只见有一道人影在人群里闪身而过,笛声刹那换了个方位。
钟灵轻笑开,看来就是那个人了,拉着高欣儿朝那人的方向飞奔去,那人不过是个普通将士,似乎并不会武术,只靠周围人庇护吹笛。
这便好办了。
钟灵松开高欣儿的手,
闭上眼睛仔细辨别着声音的方位,再睁眼时,拔腿便迎了上去。
暗处忽然有冷箭破云而出,钟灵的精力都集中在吹笛那人身上,此刻再回身招架已是来不及,正打算迎下这剑取那人首级时,却有一道身影扑了上来,生生替她挡下这一剑,钟灵瞥见她一角衣袍,只觉得呼吸一滞,片刻犹豫间那吹笛人又换了个方位。
钟灵咬着牙丢下高欣儿冲了上去,手里的剑直直没入那人心脏。
笛声戛然而止,那些蛊蝶没了笛声辨别方位,顷刻间便没了阵脚,四下胡乱飞舞着,有的落在了自己人的头顶,场面霎时乱成了一片。
钟灵回头想要去搜寻高欣儿的下落,只可惜人潮拥挤,再寻不得。
钟灵只觉喘不过气来,捂住胸口倒在了地上,泪如雨下。
有人抓住她的肩膀,将人带了出来,钟灵抬眼看见熟悉的面容,好似找到了依靠般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她……她死了,她为了救我死了。”
“身中蛊毒,本也活不过几日!”沈亦迟边出声安慰,边小心护着她往人少处避让。
钟灵死死抓住他的衣角,指节处因为用力已然发白。
“她以命救我,我有什么好救的。”
赦云重文轻武,侍郎千金远比将门虎女来的重要,更何况她自小盛名在外,是世人称赞的才女,如今却为了救她中箭身亡,她何德何能?
沈亦迟护着她在一颗榕树下站定,捧起她的脸,正色道:“灵儿对我来说最重要,更何况你今日本就是为了救她才来,只是出了偏差,没能救下她罢了,她定是感激你,也为了这些无辜的百姓才赴死,这本不怪你。”
“真的?”钟灵泪眼婆娑的看他。
沈亦迟替她拭泪,身边刀剑声愈发激烈,蛊蝶不仅落在赤炎人头上,还有他手下那些将士,需得速战速决才好,沈亦迟开口叮嘱道:“你便在此地等我,哪里都不要去。”
钟灵哽咽着点点头,沈亦迟按了按她的肩膀,转身走向人群里,看着那些发了疯般的将士,钟灵到底是放心不下,定了定神,正要提步往前,身后忽然有人提剑抵在她腰腹,冷声道:“随我走!”
钟灵心下一惊,方才哭的太过伤心,竟没察觉到有人躲在她身后。
一边小心应付着身后那人,一边想着对策,正要出手反击,那人忽然拿起一方帕子捂住她的口鼻。
帕子上沾染了迷药,她意识渐渐涣散,看着不远处沈亦迟的身影越来越迷糊,终是晕了过去。
身后密林。
小厮将钟灵带到一辆马车前,跪了下去。
“主子,人已经带来了!
”
“有人瞧见嘛?”马车上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
那小厮赶忙摇头:“主子放心,小人特意等人走后才动的手,绝不会有人瞧见!”
“很好!”
轿帘被掀起,车内人提步走了出来,竟是郑云,郑云淡扫了眼昏睡不醒的钟灵,眸色黯了黯,随即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扔到那小厮脚边,吩咐道:“将这个扔到她方才呆的地方!”
小厮捡起地上的东西,不由愣了愣:“主子,这……”
这可是星月的饰物,若是叫旁人瞧见……
郑云扫了他一眼,厉声道:“怎么?如今你主子说话也不顶用了嘛?”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小厮忙低头匍匐下去。
郑云移开视线,阴沉着声音道:“还不快去!”
“是……”小厮忙不迭的爬起,沿着来路折返回去。
战场上,廉亲王的援军赶来,不多时便解决了赤炎大半的将士,藤珪手下伤亡惨重,眸色慢慢阴郁。
沈亦迟将护在他身前的将士斩下马,有热血溅在他脸上。
藤珪站在人后,对着他缓缓露出一抹笑意。
“大殿下,来日方长!”
说罢,夺过身边人的马,纵马飞奔离去,沈亦迟在原地停下,心下清楚这不过是个激将法,自己若是追,只怕还有阴谋诡计等着自己,左右藤珪杀不得。
沈亦迟转过身,下意识往榕树旁看去,却空无一人,心下登时一沉,暗想着她莫不是一时想不开,又折返回去找高欣儿的尸身了罢!
赶忙提步小跑着来到榕树下,搜寻一圈不见她身影,正要去别处寻,目光忽然被树下的物件吸引,低头将那物件拾起,是块颜色艳丽的璎珞,看起来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正低头沉思,身后忽然传来大喜的声音。
“父亲大人!”
沈亦迟转过身,只见大喜满脸兴奋道:“赤炎撤离了,父亲大人果真厉害,连赤炎都能打的落花流水!”
目光落在他手上,咦了一声道:“父亲大人何时喜欢起星月国的物件了?”
“这是星月国的东西?”沈亦迟皱了皱眉头。
大喜凑上去看了个仔细,不假思索的点头道:“是星月国的东西不会错,儿子来雪灵之前才去的星月,绝不会认错!”
沈亦迟暗暗攥紧那璎珞,若真的是星月国的东西……
“父亲大人,儿子接到急报,现下便要带着她离开了!”大喜毕恭毕敬的对着沈亦迟行了个礼。
沈亦迟看见他身后被人搀扶着的秋实,点了点头道:“那你便莫要耽误了,速速回去罢!”
“来日……”大喜
颇有些不舍,正要同沈亦迟约着来日再见,沈亦迟却已经转身走了,脚步匆匆,似乎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大喜挠了挠头,看向身后军师,有些不解道:“我怎么觉得父亲大人不太待见我这个儿子?”
何止是大殿下,只怕大家都不太待见您。
军师暗想着,到底是没有说出口,只淡淡道:“军师多虑了!”
身后,秋实忽然咳出一口血来,将大喜吓了一跳,指着人问道:“她她她……她这是怎么了?”
“灵力消耗太多,使臣无需担心,休息几日便好了!”秋实艰难的说完这句话,一歪头,没了声息。
军师开口吩咐道:“将人扶上马车罢!”
随即转身去拉大喜:“咱们也该走了!”
大喜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沈亦迟消失的方向,点头道:“好,走!”
沈亦迟发动了手下全部暗卫,直找到了后半夜也没能寻得到钟灵的身影,好似凭空消失了般遍寻不见。
老将军在城外等的焦急,派人来催,沈亦迟留下小部分暗卫,起身赶去城外。
洛羽凌和宫沫儿已经先行离开,此刻城外只有老将军一人。
钟父见他只身前来,沉声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人?小五呢?”
“小婿无能!”沈亦迟在钟父脚边跪下。
(本章完)
………………………………
第二百一十七章:襄王有意
钟父先是一愣,随即怒不可遏的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可是将人好好的交到你的手上,如今你将人呢?”
“他们是处心积虑,小婿只找到了这个!”沈亦迟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钟父看着那色泽艳丽的璎珞,到底是没忍住怒气,对着沈亦迟的脸怒闪了一巴掌,沈亦迟身形未动,接下这一掌后仍跪在原地。
钟父重重叹了一声,手里的璎珞掉落在地上。
“接下来,你待如何?”
“去星月,将灵儿找回来!”
“倘若她并不在星月呢?”钟父沉声发问。
沈亦迟眸色渐渐坚定:“我找了她这样久,即便找遍整个华远,我也会将她带回来。”
“罢了,你去星月,老夫回赦云,洛羽凌去了夏凌,总会有小五的消息。”
钟父转身欲走,沈亦迟喉结动了动,出声唤道:“岳父大人!”
钟父转过身,看见他面上悔意,叹道:“此事本也不怪你,他们早有打算,只是时间问题,小五说得对,有些事不是避世就能躲过去的。”
钟父上了马车,冲他挥了挥手:“起来罢,若是有小五的消息,记得修书!”
说罢,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沈亦迟眸中晦暗不明,直到暗卫折返回来。
“殿下,属下已经派人追了出去,在城外发现了踪迹!”
沈亦迟闻言,片刻也不停,直奔城外而去。
护城河从城南开始,一直汇入皇宫,踪迹在城南的水流尽处消失。
岸边只有一辆马车,人早已经弃车离去,一点踪迹也寻不见。
有船家热情的上来揽客。
“客官是要去哪?可要坐船,走水路可要快上不少哩!”
从水路走的,便再难辨方向了。
沈亦迟定了定心神,拿出一锭银子递到那老船夫手上,船夫接了银子,登时便更加热情了。
“船家,你可曾看见一个黑衣女子?绾的是男子的发髻?”
船家闻言愣了愣,思索一番之后终是无果,挠头道:“每天赶路的客人那样多,我这年纪大了,当真记不住啊!”
说罢,有些心疼刚拿到手的银子,悄悄攥了攥,正要还回去,面前的人却已经转身走了。
船夫有些诧异,出声唤道:“公子!”
沈亦迟摆摆手,船夫面上一喜,忙将银子拢入袖中。
马车旁踪迹纷乱,看起来至少有四五个人,沈亦迟俯身下去,正仔细辨认着那些踪迹,视线忽然被马车底下的一个物件吸引。
是一根簪子,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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