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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爱恋恋恋不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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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她缓缓于面前张开手心,望着那两只鲜血淋淋的眼珠子。。。
“风儿,今天想必你我都不能活了,为夫能替你挡一剑你便少一剑,我魏若萧死也要和你一起,没有你,我在这个世上,活着也是没有意义的。”
眼瞅着他于怀中虚弱喘息,孙梦咆哮了:“狐玲儿,你要杀你就来吧,只是求你别再伤害我家相公,你要怪就怪我一人,你这样扯上他人,算什么回事?我告诉你,我要他活着,要他活着,你听见没有?”
魏若萧摇摇头,说傻瓜,你这样求她,怕是也没有用了,若你逃不脱,为夫陪着你,为夫与其世上苟活,倒不如和你一起,共赴黄泉,也不枉你我这一世的相遇缘分。
自知终难逃一劫,二人相拥,不再言语。脑海在时光的隧道里,掠过着过往,那些痴缠的温柔,醉人的呢喃,相通着心灵,此刻无言的凝望,深情的拥抱,都在泪滴里涌现。
这样的画面,却是让狐玲儿生怒的,她怎见得孙梦如此恩爱,嘴旁撇过一丝蔑视,两手悄悄于身后舒展开来,顿时那指甲化为尖器锋利生长,她突“啊”的一声大吼,双手向着孙梦的面庞,指尖深深抠向了她的眼窝,随着那双手风起云涌,又瞬间缩回,她缓缓于面前张开手心,望着那两只鲜血淋淋的眼珠子,发出了魔鬼般的狂笑。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嚎叫着划破了长空,在旷野中发出着凄厉的回音。孙梦捂着双眼,火辣辣又撕裂的疼痛让她苦不堪言,几近地上打起了滚来,眼前一片漆黑。
“我痛,我好痛,我看不见了,若萧,我的眼睛好痛,若萧。。。。。。。”她痛苦的叫了起来。
“你对我家夫人做了什么?”
“风儿,我在,我在,我一直在,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他扒开她的双手,待脸上那两个窟窿现于面前,他顿瘫痪在地。
手指向狐玲儿,用尽全身力气吼道:“你这妖女,你当真是心狠,心狠哪。”说罢,努力向前,誓要拼个你死我活,却无奈因受伤太多太重,还是倒了下去。
“哈哈哈。。。。。。。”狐玲儿甚是满意的笑了起来,折磨她,可远比让她直接死去更来的痛快。
“我挖去了她的双眼,你难不成会瞧不见?这样的她,你还爱吗?如若让她死了倒还让她解脱了,我要慢慢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的人生不再快活,我要让她痛苦,让她在黑暗中生活,我就是要让她明白,没有光亮的世界是多么可怕,就像我灰暗的心一样,怕是自此,再也拔不开这心里的伤,我心里的雾霾,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都是她。”狐玲儿叫着叫着,竟溢出了满脸的泪水。
折磨人的痛快还是掩盖不了她内心的失落失去,以前无论如何,只要她立于庙宇门前,白墨始终会存在,当下,无论如何,他却再也不能现于面前。
“白墨,白墨,你在哪?你在哪呀?。。。。。。。。”狐玲儿转身低落向前,喃喃而语,一脸落寞忧伤,摇晃着身体,缓步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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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黑暗,有彻骨的疼痛摧残。
冷风,刀切一般,削过背脊,也比不过他心里的疼痛。他顿在原地,木偶般的呆于她的面前,时间仿佛也停止了运转,定格着悲伤,让人逃离不出去。泪水静静的在面庞滑落,他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心惊的很,害怕一不小心,自己的无助和恐惧就会被她偷听了去,做不了她坚强的依靠。
双手于她的面庞轻轻颤颤的抚摸,那血肉模糊成一片,如喷浆而出溅在脸庞的鲜红色泥浆,紧紧的贴在脸上,他的心,心惊肉跳的厉害,语一出,声音还是哽哽咽咽了起来:“风儿,风儿,为夫得马上给你找郎中去,你等着,你等着,我去去就回,你一定要坚持住。”
孙梦立拉住了他,双手于他腰际紧紧环抱了起来,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背上,他甚至感受到了那血液的粘稠,于他的衣衫粘连在了一起,那皮肤和衣衫分离摩擦的声音,像极了皮肉的撕扯,他突然害怕极了,连忙伸手抱紧了她。
此刻,她显然脆弱的很,看不见的世界是黑暗的,何况还有那彻骨的疼痛在无情的摧残着。
“若萧,别走,别离开我,我痛,我害怕,我好痛好害怕,若萧,我还不如死了好,我真的好痛呀。你别离开,你不要离开我,你一走,我就内心慌乱的很,何况,你自己不是也正伤着吗?。。。。。。。。”
“我不要紧,你不要担心,为夫的伤无大碍,我撑的住。”魏若萧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他着急的很,心疼和慌乱交织一脸,这样血淋淋的场面,他怕稍一晚,她便要死去。
“不要”,见摸不到他,她吓的大叫了起来,一个前倾,摔倒了下去。
“不要离开我,我快痛死了,若萧,我害怕,我什么也看不到,我看不到你啊,怎么办?还不如让我死了,让我死了吧。”说着,头向地面就要撞去。
魏若萧连忙转身,一把拉住了她:“风儿,你冷静,你不会死,不就是没有眼睛了吗?没关系,为夫就是你的眼睛,为夫做你的眼睛,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守着你,永远。风儿,你相信我,你要相信我。”面对崩溃的孙梦,魏若萧紧紧的抱着她,他除了给她怀抱的温度,让那温度传递给她信心与鼓励,别无办法。
孙梦不停的嘶叫,低泣,颤抖,半晌,情绪终在魏若萧的怀里渐渐平复。他为她不停地擦拭着双眼、面庞、脖颈,轻柔的,生怕一用力,她就要疼的哀叫起来。
此刻,他痛心疾首,心急如焚,肝肠寸断。
急急于屋内打来一盆水,又于怀中取出一物,急急奔向她的身旁:“风儿,我得为你擦洗一下,你忍着点痛,好在屋里还能寻出这些草药,行与不行,只能试上一试了。小时候,府上曾做过一段时间的药材生意,那时候跟着家父四处收购药材,又于柜台前跟着伙计实习过一段时日,倒也识得了一些药材的用法。他老人家从前就常说,我虽是他的孩儿,但他也不想娇惯了我,跟着他多识得一些药材的剂量用法,和辨识它们的习性,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了。你瞧,家父还是很有远见的,若不然,我现在也只能是干着急呀。”
他表面轻轻松松,实则内心慌乱的很,又现出丝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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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我竟到了如此田步,家仇未报。。。
“只是想我家道败落,我魏若萧竟走到了如此田步,即家仇未报,甚至连你,也未能好好的保护好,风儿,我,真是没用的很,真是不中用。”魏若萧自责了起来。
孙梦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说,双手探寻着他的方向,抓起他的手,相对无言。
待那脸颊擦去红色,现出脸庞,他顺了顺她额头发丝,便将她的身子轻柔的平放于草地上,手握一草药在两手间反复揉搓成碎绿,慢慢可挤出汁液,向着她的双眼,轻轻柔柔的盖去。
那汁液的沁入,针扎般的滑入眼窝,又四散开来,她顿痛的大叫了起来:“痛,痛,若萧,好痛。。。。。。。。”
他缩了一下手,迟疑片刻,又继续向那双眼将满手草药厚厚的盖满:“忍着点,风儿,你一定要忍着点,一会就好,待这汁液完全沁入,你也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了,这药止痛生肌,有了它你的双眼会修复的快些。我瞧着你这样,你可知道?我的心,又痛又慌乱,可我一定要这样做,这样你的双眼才不至于会恶化下去,若不及时处理,怕是要蔓延开去,当下请不了郎中,为夫也只能这样一试了,好歹止血化淤,总是会有些用的。”说着,脸向着她贴近,尽可能的安抚她。
待一切包扎好,他似仍然不放心:“风儿,为夫这心,甚是放不下来,要不,我扶你屋内躺下,你好生的呆着,我给你请个郎中去吧?”
她顿抱紧魏若萧:“不,你一刻也不许离开我。我已失去了眼睛,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他只得停了下来:“好,为夫答应你,不离开你,不再离开你。。。。。。。。”
她恐惧地畏缩一角,面前是无尽的黑暗,仿佛一切都可将她吞噬,似低泣又低喃:“不要,我看不见,我不要你离开,若萧,你不要离开我。这样就好,虽然还是很痛,但也好多了,你不要惹我哭,我会痛。。。。。。。。”
“别担心,有我在,一切都将安然而过。”他沉思片刻,忧心道:“只是风儿,看来我们要搬离这里了,依我看,那妖女定还会再找来,为夫明天想出去转转,找个地方重新安家,只是要苦了你了,又要跟着为夫这般的动荡。”魏若萧担心了,一脸愁容。
她断然拒绝:“没用的,没用的,别找了,不管搬到哪,她还是会找得到的。若萧,她对我的误会越来越深了,但我也不知道如何能说的清。”顿了顿,又道:“其实她,也并非什么大恶之人,她只是暂时迷了眼,她,她终究有一天会明白,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孙梦想起了狐玲儿对白墨的痴心,一如她对魏若萧,情坚情深。她想,狐玲儿也一样,虽然蛮横,得不到面前让她成狂成魔。但她见过她的泪水,知道她内心的柔软。这样的女人,若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而叠恨于她,又改变了她,生生的于妒忌埋怨下掩盖着原有的善良温柔本性,想必,她自己也是不快活的。
孙梦虽然恨她,却也泛泛一丝同情在心头划过。同为女人,她知道为爱成痴生伤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见她如此一说,魏若萧自知不该打探过往,却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风儿,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你能,和为夫说一说吗?”
她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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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娘不去摸小墎子就好了,可娘稀罕他呀。
芳华巷,田大娘正坐在门槛上一脸愁容,旁边的王婶劝她:“贵子她娘,别想了,干活去吧,你儿子没事的,他不会有事的。裘少爷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不过就是顶了几句嘴,关他几天也就回来了。”
“要是没事那就好了,这也都怪我啊,可我,我就是太想我那小孙儿了,那天大街上看见裘老夫人抱着小胖墩,我就是想他了,想上去瞧一瞧他,控制不住上去摸了胖墩两下,就两下,谁成想这竟会惹怒了裘老夫人不高兴。”她垂下头来,鼻子一跐溜,拭了把眼泪:“人家说的也没错,穷人家的手就是晦气,我们是下等人,自然比不上人家高贵富气。你说,我摸他干嘛呀,我忍一下,稍微忍一下不就好了吗?可偏偏贵子这时候又看见了这一幕,他走上前来就说了一句:我娘的手又不脏,怎就摸不得了?这不,就这一句话,就把那裘老夫人和少爷给惹恼了,得罪人家了,那裘家少爷不分青红皂白,居然让人把贵子给强行带走了,这可如何是好?我不仅孙儿没见着,还连累儿子也受罪了。我这个当娘的,这心里,堵,堵啊。”她向自己的胸口捶去。
“田大娘,你就放宽了心吧,别想那么多了,事情已发生,多想也没用,谁不知道那裘家少爷是有名的恶霸,这芳华街的百姓人人敬而远之。但你也别上火了,你年纪也大了,你要再气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这件事大不到哪里去,你也不要往大了想,或许过个三五天,贵子也就回来了。”王婶安慰道。
田大娘枯枝般的手覆在脸上,抹了抹满把的眼泪:“贵子哟,都是娘害了你,娘不去摸小墎子就好了,可娘真稀罕小墎子呀,娘想他呀。他跟着娘也有一些时日了,娘舍不得他呀。”
裘府,大家欢乐的围着小胖墎逗乐。那旁边不下数十人围着侍候,一番忙碌景象。看的出来,裘夫人对自己的孙儿甚是宝贝的很。
“小弘文,奶奶的好孙儿,奶奶的宝贝大孙子,来来来,快到奶奶跟前来。”
裘正然一旁踱步而来,他道:“娘,您别成天宝贝您那孙儿了,您也瞧瞧我,自成有了弘文,您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儿子了,您也宝贝宝贝我,您瞧您,把我儿子给喂成啥样了?您这是把他当成小猪崽来投食喂养呢?”
“去去去,满嘴没个正经话,啊呸呸呸,我的孙儿怎可比作猪?你要再敢胡说,我撕了你的嘴,你信是不信?”她生气的很,说话间一只手已向他打了过来。
裘正然连忙跑开:“娘,您过份了,我就是一比喻,您还真打呀。”
裘老夫人不再搭理,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孙儿。
“娘,您到底听见我说话没有啊?哦,对了,娘,田汝桔那个老不死的,前日冒然冲撞您,她那个儿子您可想好了,要准备怎么发落他?我想想就来气,小小一个下人他也敢如此放肆,反了他了。我看哪,决不能轻饶了他,这小子太狂,就他那身份他都敢和你叫板?还有那不知死活的田汝桔,一个穷酸的妇道人家,居然敢动我的孩子,真是气死我了,她也配。”
他恶狠狠的向着地面“呸”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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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清澈如潭水的眼眸:爹爹,爹爹。。。
“那你想怎么发落啊?他是我府上的伙计,跟随你年限也不低了,从前看着倒也温驯,这时间久了,奴才的脾气难不成也会见涨?这几时眼中居然无了尊卑?一个低卑的下人也敢冲撞主子了?如此下去,可是要叫我裘府上下的奴才们去效仿而之,真是乱了规矩了。主子惩罚下人,也是要让他长长记性,别尊卑不分的,乱了分寸,失了德性。这看似小事,也无须娘亲自出面了,娘相信你能处理好,就别再来问我了,我整天忙弘文都忙不过来,哪有闲情管这些。”她挥了挥手:“去,去,去,别扰了我和我孙儿的好时光。”她拍了拍手,对着弘文温柔道:“来来来,弘文,我的宝贝,快到奶奶这来,让奶奶抱抱。。。。。。。。”
那当初襁褓中稚嫩的孩儿,现已白白胖胖,蹒跚走路,变的甚是可爱了,他一声肉肉的奶音冲着面前叫道“奶奶,奶奶抱抱。。。。。。。”。
旁边的女人见状,顿脸上现出不悦,撇了撇嘴,正要扭身离去。这一幕被裘正然见了个清楚,怒道: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那不中用的肚子大不起来,你还好意思这副模样,你是想要气死我吗?你说,你来裘府多久了?你是不是故意不生?是不是?”
女人娇嗔道:“这事你怨我,我怨谁?再说了,急的来吗?也不全怪我呀,我也想裘府多子多孙,可,越急越没有不是。”
“你再说,你再说,明明是你不中用,你还敢怪老子?那老子怎么生下的弘文?你说,是不是你的原因,你这不中用的女人,你要气死我不成。”说罢,他脱下脚下的一只鞋子,向她狠狠扔去:“滚,给老子滚远点。”
女人连忙闪身,红着眼,鼻腔里“哼”了一声,跺着脚,嘟囔着嘴,闷闷不乐的走开了。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裘夫人显然很不满,她一脸的不屑:“这个女人,成天只知道打扮的花枝招展,当初取她进门,就是想着让她多为裘家添子添福,你看看,你倒是看看她,现如今弘文都快两岁了,她那肚子就是没有一丁点动静。我看她呀,这心压根就不在裘家,成天抹脂涂红,穿戴打扮,保不济,打着什么歪心思,你得好好管管,不行,就休了她,我看她是不中用了,怀不上了,你瞧她那个小身板,哪能生孩子。你呀,成天在外面游手好闲,也要花点心思再纳个能取回家的女子,替裘府多生子女,你看哪个达官贵人,不是三妻四妾,子孙满堂的。裘儿啊,我看我也要被你气的随你爹去了。”
“娘,您看您,又胡说了吧,我听您的,我都听着呢。您瞧,弘文多可爱,弘文也不能让奶奶找了爷爷去。”他府身拍了拍弘文的小脸蛋:“是不是啊?弘文。”
弘文一双清澈如潭水的眼眸望向裘正然,笑嘻嘻的嘴里道:“爹爹,爹爹。。。。。。。。”裘正然响亮的应了一声,心里乐开了花。
裘夫人见此摇摇头,双眼瞪向了裘正然,又转头对着弘文换了副笑脸:“来,弘文,到奶奶这来,你那爹爹呀,心里就没个正事,迟早要把你奶奶气死哟。”
“娘,您瞧您,对弘文说这些干什么?再说了,我几时气您老人家了,是您老人家有了孙儿,就对我这个儿子漠不关心了,我怎么能不上心呢,关键这世上的女人,也没几个配的上孩儿的,孩儿向您保证,哪天遇到心仪的女子,我一定纳了过来,让她给您生上十个八个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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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你在心再难剔去了,再难了。。。。
自从白墨的消散不见,小狐也仿佛堕落了一般,日益消沉。每天饮酒消愁,郁郁寡欢。
她时常呆坐于庙宇旁的土坡前,从日出,到日落。
“我想你了,白墨,我现在才明白,没有你的日子,这日子也灰暗了,以前你在,我们斗嘴,甚至打斗,现在细细想来,那也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至少,你是在身旁的,是随时可见的。可是现在,我要去哪里寻你?当下,我就是想看看你,却也不能了。这突然的变局和莫测,叫我要如何能忘掉你,如何能不去思念你。多少年了,我早已习惯了有你的日子,即便你心里没有我,可你依然在呀,这样我就心里存了一份希望,怀揣一份念想,你终究会是我的,我也会是你的。只是没有想到——我,我连这样的一丝念想也失去了,这生命的漫长,思念的无尽头,要如何才能适应没有你的日子?白墨,我不知道,我,不习惯。”她往嘴里深深的灌了一口酒,和着泪,仰着头,一饮而下。
“我做不到啊,想你,可能是我往后余生的一种习惯,白墨,你到底在哪?如果可以,能带上我吗?我知道你不待见我,自从她出现,你我就一日日的争吵打斗,可。。。。。。。。”她哽咽了起来:“可我心里有你呀,你早已沁入了我的骨血,再难剔去了,再难了,没有了白墨的狐玲儿,心也死了,死了。”
山静静的,一缕缕风带走了片片云彩,刮来了暮色。狐玲儿仍紧盯着那云,眼神迷离,身旁一个个空酒壶四散开来,于脚下凌乱一片,寂寞的诉说着衷肠。她有些醉意了,嘴里不停问:你要去哪里?风啊风你轻点,因为劲大了,你就要把云弄散了。带它走,温柔的带它走,别吹散了,别消失了,那样风会痛,云也会痛吧?”垂下眉来,凝视手中倒立着的瓶口,滴落下来的那最后一滴酒,一边摇晃一边道:“痛,我也痛啊。。。。。。。。”
她似乎真醉了,一会笑一会哭,无人懂的心碎,在酒里肆意着伤悲,离情滋味苦,离愁无穷尽,迢迢不断如群山延绵。
她起身向那庙宇,手指向面前,苦笑道:“白墨,你,快敲打起你那让我心烦的木鱼啊,曾经,这是多么让人讨厌的声音,可现在,我好像再听一回,就一回。”她竖起耳朵,笑的灿烂极了:“白墨,听到了,我,听到了,它怎么变的——那样好听了呢?”哈哈一笑,响亮在山谷间回荡,又瞬间淌下瀑布般的泪来:“你倒是敲啊,白墨,你个混蛋,有本事你敲啊,姑奶奶我不怕了,你出来,你,有胆敲上千遍万遍,来呀,我倒要瞧瞧,我还能怕了你。”她左右摇晃的厉害,身体不稳的很,定晴面前一瞧,失声痛哭,一声长啸:“白墨。。。。。。。。”
说着,身体向面前庙宇走去,可是无论如何,她走不进去,总是待她近前,道道强光便将她弹打了出来。
她便爬起又再入内,再被弹打出来,如此反复,弹撞的她遍体鳞伤。
散乱了头发,乱了衣衫,糊了面庞,她终无奈了,趴在地上,绝望的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呀?我修行了千年,你这破庙终还是要将我视作一妖,终还是要让人妖殊途吗?我就是想看看他,去里面寻寻他的气息,这样,我的心或许就不会那么痛了。老天,难不成就因为我是一只狐狸成精,就没有爱的权力了吗?连这破庙我也进去不得?于我身上,怎就有那么多的不公。我该怎么办?白墨,你在哪?你在里面吗?你听的到吗?。。。。。。。。”
回音在山间回荡,荡气回肠。
绝望,如环绕在山间的云雾,脆弱的一弹即破,她的心痛极了,也苦极了,痴情了千年,一心一意只随一人,终究,还是成了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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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向前走,向那湖身,就可终结了。
经过一些时日的休养,以及魏若萧的精心照料下,孙梦的眼睛恢复的似乎甚为不错,虽然失明,倒也没有恶化下去。
可孙梦却自此郁郁寡欢了。她的世界是黑暗的,白天和黑夜对她来说没有分别,她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就是魏若萧的累赘,是他的负担。
常常想到了死亡,死,对于她来说,总是那么的迫于解脱。
她独自静坐在门前的小院,想出门迎迎外出寻活快要回家的魏若萧。摸索着推开木门,感受着风吹拂脸而过的温柔,这是她“看”世界的唯一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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