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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正能量女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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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她就更不愿多说一句有关的事了。
“小孩子,不要多问大人的事。有能怎么着,没有又能怎么着。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再说了,就是有过那么回事,那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和袁丽的事,才最要紧。”
徐心平从妈妈的口气中,确认了妈妈和袁来如的事。这件事如果放在前天以前,那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因为那对他如何和袁来如处好师生关系有着十分重要的影响。但在前天和袁丽发生了那件事以后,他如何面对袁丽,就成了更重要的事。
“平平,把和袁丽的事一定要深深地埋在心底,不能让佳佳看出来。”
午饭后,沈佳就完全象一个小媳妇儿似地帮徐心平收拾着东西,让徐心平喝着荼,享受着刚刚娶了新娘子似的大丈夫的待遇。
这让在一旁看着的于梅大为感概,深表遗憾地对坐正在给沈佳打下手的尹柔说道:“尹柔,生儿子和生女儿就是不一样,看你们家心平,跟个大你爷似地,喝着荼吃着水果,就这么眼巴巴地瞅着我们家佳佳,又是费心又是掏力地伺候他。”
“还真不一样,我们佳佳一动,我这个婆婆哪敢和你这个丈母娘似地屁股都不挪一下地儿地在那儿指手画脚啊。得,一家一个剥削阶级。”尹柔对于梅的五十步笑百步的说法立即就给了个一百步笑五十步的回击。
“那我也是愿意让我们佳佳跟个大爷似的,让你们家心平跟个小媳妇儿似地伺候我们。”于梅心有不甘地继续说。
“梅子,这可是你说的。要不咱们现在就按你的意思来一下。让你看看是个什么样子的画风。”
“妈,您就让心平安心地喝儿水吧。他一会就要上火车了。您看您,说得心平都要站起来了。”沈佳看着就要站起来和她一起动手的徐心平,一边说着妈妈,一边对制止着徐心平,“心平,你不用动,已经收拾好了。你再吃点水果,说不定何丽娜马上就来接咱们了。”
“臭佳佳,你这还没出嫁呢,就这么胳膊肘往外拐了。”于梅佯装不满地说道。
“阿姨,以后我的胳膊肘更会往外拐,拐得让我妈都得听你的才行。”徐心平极尽讨好之能事地巴结着未来的岳母。
徐心平厚颜无耻的诌媚,招来了亲生母亲尹柔的当头一掌,却也赢得了被巴结的浑身舒服的丈母娘的拼力呵护。
正说着,何丽娜给沈佳打来了电话,说她的车就在楼下等他们。沈佳说了声我们马上下楼,就招呼正在被两个妈妈团团围住的徐心平起身。
“走吧,走吧,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你丈母娘说,就别让我这个亲妈当二传手了。反正我也得听你丈母娘的。
“妈,他敢,她要是敢忘了他的亲娘,以后就别想让我当他的新娘。”沈佳说这话时,既没有看着尹柔,也没有看着于梅,这让两个妈妈为沈佳这声妈妈的归属产生了争执。
徐心平只得也喊了一声归属不明的妈妈,然后在尹柔和于梅的又一次诧异拿起东西,和沈佳拿起下了楼。
“徐心平,又见面了啊!”何丽娜一见到徐心平,有点心怀鬼胎似地跟徐心平打着招呼。
“是啊,何老师,宇老师呢,忙什么呢?”
“他还能忙什么,还不就是我们那些个俗事,哪象你呀,忙着宇宙人生的探索。对了,沈佳,不是说好了昨晚来我们酒店吗?怎么没来呀?”何丽娜很有言外之意地问道。
“这不是我妈和心平他妈都在呢,愿让我们多陪陪她们,就没过去。”
“不对吧,是不是怕我和宇强有什么想法呀?那你可不够意思多想了啊。我们可只是想成你们之美的。”
沈佳脸色一红,不知道怎么答话。
“何老师,确实是佳佳说的那样,我就回来呆这么一天,还来个彻夜不归,那在妈妈们面前真的太说不过去了。那让她们怎么想啊。”徐心平说。
“好啦,好啦,快上车吧。”
送走徐心平,在返回公寓的路上,何丽娜坏坏地对沈佳说,
“沈佳,我可看出来了,徐心平这一趟可没白回来。”
“什么意思呀,娜姐?你看出什么来了?什么叫徐心平没有白回来呀?”沈付佳对何丽娜没头没脑的话感到十分地不解。
“沈佳,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啦。姐就看你这两步走,就知道。徐心平这回回来,把你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了吧。”
“娜姐,你这眼就不看点别的呀,你就专门看这点事儿呀?”沈佳脸红红的反嘲着何丽娜。
“当然了,别的事哪有这事有意思呀?你就是吧?”
“呸,你还是和你的宇强有意思去吧。”
何丽娜拍着鼓起来的肚皮,“我们当然有意思啦,瞧,我们的意思都能动啦。这还得好好感谢你和徐心平呢。现在我和宇强就盼着你和心平早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两人一路玩笑着,就到了公寓。
………………………………
第八十一 无可奈何乱弹琴
徐心平在北京站一下车,袁丽正在出站口等着他。
“不是说好吴珊接我吗?你怎么来了?”
“我的人当然我接啦,不是万不得已麻烦别人多不好啊。”袁丽一来是身体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恢复,最重要的是,她想最早地再见到徐心平。
但她见到徐心平后,本意是表示亲密的一语双关,却又让徐心平顿时感到了强烈的压力,徐心平都可以说有点惊慌失措了。
沈佳是他必不可少的人,而如果袁丽把自己同样当成了她必不可少的人。那可就有的他受了。
因为袁丽让他负责的理由,是他无论如何推脱不了也不能推脱的。要让自己不陷入两难的境地,他只能寄希望于袁丽的宽宏大度,放他一马。
袁丽显然看出了徐心平被自己无意间刺痛的心思,她禁不住心中不忍,就马上又安慰徐心平说:“看你紧张的,你们男人不都是在和女人做了那事之后就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吗?我们女人就不能这么说了?”
看到徐心平无言以对的难堪情状,袁丽马上又笑嘻嘻地接着说,
“跟你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是沈佳的人,行了吧?你回青城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不会影响你们的。你也太认真了。”袁丽违心但却认真地说。
徐心平这才松了口气,释放了极度紧张起来的心情。
两人上了车,行驶到了比较通畅的道路上,徐心平才对袁丽说出一句话:
“袁丽,你真的不计较……”
徐心平话音未落,“吱”地一声,车子已是靠边停下。袁丽两手把着方向盘,把头埋在上面,无声地啜泣起来。
“谁让我是自找的呢?谁让我没有拒绝没有反抗呢?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我干嘛还要计较。我计较有什么用啊?我计较就能把自己还原成处女了?我计较你就能和我好下去了?我不计较,真的,心平哥,你就当咱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好了,好了,就怕控制不住自己影响你的心情,可还是没有控制好。这下好了,我都说出来了,就完全好了。”
袁丽哭完说完,脉脉含情地看了一眼脸色刹白的徐心平,“心平哥,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徐心平脸上的毫无血色,是因为袁丽的哭诉窒息了徐心平的呼吸和心跳。见袁丽在关心地问自己,才强打起精神回道:“没事,没事。”
“那心平大少爷,你坐稳了,咱们起驾回宫啦。”袁丽心态的调整速度快的让徐心平吃惊。
随着车子慢慢地启动并稳稳地行驶起来,袁丽扭头看了看脸色仍然不太好的徐心平,“心平哥,真的没事吗?要不咱们就先停下,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再走?”
徐心平坚决地摇了摇头,
“见到沈佳了吗?嘿,看我这话问的,你不就是回去见沈佳嫂子了吗。”
见徐心平还是心事重重地闷坐着不说话。袁丽就接着逗徐心平。
“就你这样,肯定当不了皇'上,别的不说,光三宫六院的媳妇儿们就得让你头疼死。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呀?从法律意义上说,你可是一个媳妇儿还没有呢。”
在袁丽一直不停地调笑宽慰下,徐心平也就慢慢平和了心态。
“法律上是没有,可是家庭亲情上还是有的。”
“心平哥,你是说沈佳是你们双方父母都认可了的是吧?你就别老变着法的提醒我啦。我是不会跟沈佳抢你的,虽然我不否认我也很喜欢你。要不这样,干脆咱们约一下洪军和吴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我看不把我处理掉,你这思想包袱也放不下。”
不等徐心平表态,袁丽就给洪军和吴珊打了电话。
袁丽之如洪军,就如同勾魂散摄魄镜一般。虽然前些天已是被袁丽明确拒绝,但一接到袁丽亲自打的电话,还是一点儿也没有回绝的心力。吴珊本就在无时无刻地准备着袁丽的招唤。所以袁丽把车停在心丽饭店不久,洪军和吴珊就先后到了。
“徐心平,你这是有多大的造化呀,我接都不行,丽丽还非得不顾自己凤体欠安亲自驱车接驾。接了驾还不算,还得大摆盛宴,给你接风洗尘。这还不算,还得劳动我们洪大博士出席做陪,你们知道我们的洪博士多忙吗?比我这副部级的外交大臣可忙多了。”四个人一落坐,吴珊就连风带雨的一通胡侃。当然,她表面上是胡侃,实际上却是要给徐心平透露她认为徐心平应该知道的一些信息。比方说,袁丽的身体还是欠安呢,而这个身体的欠安那可是你徐心平造成的。
这样的信息徐心平用不着用心筛选就听到心里去了,因为那正是徐心平时时关心着的情况。丽丽怎么身体还是…。一想到这一点,徐心平的心里就软软地发疼。袁丽不经意间转过脸来时,就得到了徐心平异常关切的目光。
袁丽趁机在桌下拉住徐心平的手摇了摇,以示自己没事儿,你尽可不用放在心上。少女的,也许应该说是少妇的特有柔情,就如一股暧流,缓缓地流入了徐心平的心田。
女人的似水柔情,尤其是成熟女性含有母性情怀的柔情密意,对于男人的心田,绝对是天底下最富营养的灵丹妙药。她能让铁石心肠的钢铁大汉瞬间化为炽热的岩浆,也能让柔弱稚的男孩一转眼就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她能让智计百出的赛诸葛们,立即变成一个个呆傻的花痴少年,也能让千年的榆木疙瘩为博佳人一笑而突发奇想。
但此时此刻袁丽的柔情流入徐心平的心中,却没有起到这样的营养作用,反而让徐心平颇感不安起来。因为他的心田,是属于沈佳的。沈佳的柔情,浇灌到他的心田里,自然会产生丰富的营养作用。但别的女人的柔情,浇灌到他的心田里,十有八九,是会产生毒副作用的。
可是即使明知有毒副作用,男人也不能拒绝女人给予的这种柔情,因为这发自女性的天性。任何天性都是不可抗拒的。女人的这种天性,就是男人所不能抗拒的。
女人可以用这种天生的柔情滋养她们爱着的男人,也可以用这种柔情腐蚀毒害她们讨厌的男人。
一种风情,两样情怀。情之妙用,可发一叹。
超级理科直男洪军,落坐后又马上超级直爽地站了起来,“袁丽小姐,今天是怎么一个安排呀?是不是想让我跟我边上的这位小姐搞对象啊。那样你就能心安理得的把我甩开,追求你的理想爱情了。”
洪军直不愣腾的话,把因徐心平的关心而柔情大发的袁丽一下子说了个措不及手,她脸面通红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吴珊神情平淡地拉了拉身边的洪军,“洪大博士,这么说话可有点不大地道啊。把自己贬低一下没关系,怎么连带着我一块黑呀。我就是那么好任人安排的吗?咱也不能只要是男女在一起吃个饭就得往那方面发展吧。男女之间总还得有点纯洁的友谊吧。”
吴珊平平淡淡的话,正好击中了洪军目中无吴珊的要害。让本来觉得理直气壮的洪军立马哑口无言了。
缓过一口气来的袁丽,接着对洪军说,“洪老师,咱不是说好了吗,咱们还做最要好的朋友。其实,我对你那天为我专门设计制作的那场特殊演唱会,还是十分感激的。今天心平刚从青城回来,我也想借给他接风的机会,再郑重地向你表示一下谢意。”
从袁丽不长不短的话中,洪军提取了最重要的两个字:其实。这个其实太重要了。洪军用理科的逻辑思维分析这两个字,敏感准确地得出了一个相当重要的结论:那就是袁丽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转变得可以说很暧昧。
因为这个其实,第一转折了前面的做最要好的朋友的意思,这一转折,就可以理解为,咱们其实还是可以做男女间的那种意义上的朋友的。第二,转承着接下来说到的意思。那就是对他洪军的十分感激。
一个姑娘对一个小伙子十分感激,那意味着什么?那不只是意味着感谢,还意味着激动。她一个姑娘家,对我一个小伙子激动什么呢?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袁丽转变了当初对自己的态度,现在有点看上他了。
念及此处,他就对自己刚才找茬似地对袁丽的顶撞感到很后悔。更对伤及无辜的吴珊感谢到惭愧。
“对不起啊袁丽,我不会说话。那我以后还可以去找你吗?”洪军还真是不太会说话,想要约女孩儿,想要约一个曾经拒绝了自的女孩儿,在那个女孩刚刚缓和了语气后,就直接地问出这样的问题,这确实让袁丽不好回答。
好在吴珊接过了话题,“洪大博士,光对不起袁丽吗?我不更是躺了你的枪吗?好象本姑娘就是残次品,没人要了,随随便便有个人要我就会饥不择食了?洪大博士,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不是你自己有多聪明,而是把别人尤其是女人都看成了傻子。”
吴珊的话,再次切中洪军的要害。洪军这个人,只要你说的有理,哪怕有一点理,他就会认同你说近的全部的话。只要你说出了他一点不符合道理的地方,他就会立即无条件的来个全面的自我否定。那是一个做学问的人的典型性格,对人宽,对已严。
………………………………
第八十二 情真意切争朝夕
一直没有说话的徐心平,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他没有忘记在袁丽约好了洪军和吴珊一起吃饭后,及时地给沈佳发了个信息。现在听着吴珊洪军他们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地聊着,他就心不在焉地坐在桌前,有些充耳不闻的样子。
“吴珊同学,真对不起你。不过我可从来不把别人当傻子,只要出了我的教室和实验室,只有别人把我当傻子的份。我刚才不就是傻到了有口无心地得罪了您的地步吗?”洪军说到这里,又执拗地扭过脸来问袁丽:
“袁丽,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你同意和我处下去吗?”
在洪军的字典里,既然是真理,既然是正确的路线方外针,就必须要坚持到底。不管遇到了什么样的干扰和破坏。
当然,坚持这一真理的一个前提是,他愿意。
这往往会让人觉得他有点得理不让人的劲头。洪军一向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得理了,干嘛要让人呢?人重要啊,不是真理重要啊。著名的某人不是说了嘛,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更何况吴珊根本就不是什么吾师,她充其量只是个别有用心的胡搅蛮缠的小女人。
所以,洪军在严格厘清了袁丽说的那句话的内涵和逻辑后,就坚定地认为自己得到了一个很让他自己满意的结论,那就是,袁丽现在是有心和他再交往下去的。她应该是在暗示自己,要自己重启和她的崭新一页。
他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那不仅会是他的重大损失,没准更会让袁丽大为失望,让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怯懦而失望,那得犯多大的罪呀。
这也是洪军不顾吴珊等人的不理解,执拗地咬定袁丽不放松的原因。
而袁丽呢,想到刚刚在路上要帮徐心平把自己处理出去的话,又见洪军如此直截了当地把话问到了自己的脸上,袁丽只能唯唯诺诺地对洪军说:
“可以呀,可以呀。”
以袁丽对洪军的了解,她是很清楚她的这个并不痛快的表态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的。但自己几次对徐心平稍稍表露内心的情感,就对徐心平产生的巨大困惑,让袁丽自己觉得自己都成了徐心平心中的定时肿瘤了。她尽管极不情愿把自己从徐心平的心里清除出去,但她从徐心平的角度考虑,还是毅然决然地对自己进行了肿瘤切除似的快刀斩乱麻式的清除。
自己动手清除自己,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伟大的女性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才肯做出的,绝对比壮士断腕更壮烈的举动。
洪军把袁丽并不痛快的表态,理解为少女的羞涩,这更让他激动地认为那是袁丽是发自内心的纯真的心意。
“好,好,以后我一到周末就去找你。上次你爸还跟我说要跟我谈谈仿真创意的事呢。我也正想从哲学角度请教你爸一些问题呢。”
洪军的兴奋,让吴珊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情商,真是应了那一句名言:上帝给你打开了一扇窗子,就会给你闭上一扇门。洪军那扇智商的门上帝给他打开的几无死角,但他那扇情商的大门,上帝也几乎给他关了个严严实实。
这让吴珊心有不忍地提醒着洪军,“洪大博士,你不是挺忙的吗?哪能每周都为这种俗事浪费时间呢?你还不如有事就打个电话,没事就各忙各的呢。”
这时,酒菜都上齐了,洪军也不管谁是主谁是客,端起酒杯就接着吴珊的话说道:“吴珊同学,话可不是你这样说的。人无高低贵贱,事有轻重缓急。我都三十岁了,我爸妈都快六十了,我好多同学的孩子都上小学了。我和袁丽的事,那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事,可不是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说着,就举杯对袁丽说,“能敬你一杯吗?为了只争朝夕。”
袁丽只好举起杯子,“也为了一万年太久。”说完就抿了一口酒。
洪军却一口就干了,他还豪气地冲袁丽亮了亮杯底。
徐心平也举起杯来,对吴珊笑着说,“上次为了感谢你请你吃饭,你一会儿一个电话一会儿一个电话,后来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酒也没喝好,饭也没有吃好。今天不忙了吧?我敬你一杯,真诚地感谢你为我的论文付出的心血。”
吴珊徐心平都知道彼此的酒量,也不互劝,只各自随意泯了一口。
袁丽一直在等着和徐心平喝酒。她一直在想,和他说点什么呢?最后当袁丽举杯面对徐心平的时候,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碰了下徐心平的杯子,就自己一饮而尽了。
徐心平举着杯子的手抬也不是落也不是,他有点吃不准袁丽的意思。
“徐心平,酒桌上可没有你这样的啊。人家女士都干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犹豫什么呀?”
徐心平知道,这一杯不管袁丽是什么意思,自己都得干下去了。
就在徐心平把杯子举到嘴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沈佳来的。
袁丽禁不住心中一乐,这个沈佳,号称白娘子,还真是有点仙气,也不知道她是长着千里眼呢还是长着顺风耳呢,电话来的怎么这么是时候呢?
“心平,先接电话?”袁丽揶揄徐心平道。
“徐心平,酒都到嘴边了,还啰嗦什么呀?这可是袁丽敬你的酒,人家可是早就干了。”吴珊已经对徐心平的迟疑心生不满。
徐心平只好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接通了手机。为了补偿几个人对自己喝酒不痛快的不满,徐心平把手机放到了桌上,开了免提。
袁丽赶紧制止道,“心平,这可是沈佳的电话,万一说些我们不方便听的话,让人家沈佳多不好意思呀?快关了免提。”
在电话那头已经听到了袁丽说话的沈佳,直接对着手机和他们招上了招呼。“袁丽妹妹,谢谢你啊。我正好和大家也聊几句。我就是和我们平平说点你们不方便听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又不是少儿不宜。我没什么事,就是问一下心平到了没有,到了北京也不说第一时间告诉我,倒先去喝酒去了,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咦,我说白大娘子,你把你们家徐心平看得也太高了点吧?合着我们都正在巴巴得近他这个水向他这个阳了呗?”吴珊很为徐心平在沈佳心中的地位感到不愤。
“那是啊,要不怎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呢。吴珊,我很赞赏你看不起我们家平平的态度。”沈佳言语中的以退为进以攻为守,让吴珊深感佩服。
袁丽更听出了沈佳话里的意思,“佳佳,我看你可不只有白娘子的仙子气质,你可是还有点武则天的女皇胸怀。谁要高看一眼你的许仙,那可就要有违圣意罪无可赦了吧。”
“哈哈哈哈,怎么样,我这一笑象武则天吗?我可不喜欢武则天,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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