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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天下:浴火归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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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若是当真想要将这蛇除之后快,早该有人动手了,而不是专门制作了相应的金疮药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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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认得我
林南柯像是猜出了她在想什么似的,见招拆招地回道,“也不知为何,这类蛇在地窖频繁出现,想来是有蛇在那处产了卵,故而只好请大夫做了专门的金疮药,见效极快。据说是以蛇血血清与半边莲为引,炮制而成的。”
谢子衿见试探失败,却并不懊恼,只点了点头,“多谢小姐关心。不知我昏睡多时了?”
林南柯瞧了一眼窗外,“只一夜而已。待高热退后,你便醒了。”
谢子衿心头一惊,也不知自己在昏迷之中可道出了什么秘密,或是胡言乱语了甚么。但若是真的问起林南柯,只会暴露自己昨夜的别有用心。
因而谢子衿悻悻作罢。
待林南柯离去之后,谢子衿洗了个热水澡,收拾完毕便打马赶去荣禄客栈了。
司元在信上说,两日后,在荣禄客栈见。
那么今日便是约定之日了。
谢子衿策马之时,脑中不由得好奇,为何司元算准了两日之内,她必能够便完成他交代给她的任务?
对她这般自信么。
这样想着,她心情不由得大好起来,唇角也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马蹄在雨后初晴的地面上溅起道道飞泥,马背之上,黑衣劲装少年双眸灼灼,神采飞扬,双颊竟是比少女还要明艳。
在荣禄客栈下马,那店主一见贵客驾临,忙不迭堆笑上来吆喝,“客官,两位爷还在天字号里,您可要小的们送点吃食上去?”
谢子衿双眸一转,从荷包中摸出个银锭,随手放到店主手心,“去隔壁的糕点铺子买半斤刚蒸出炉的桂花糕,和半斤鸡蛋花卷上来!”
“好嘞,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差人去买!”说罢喜不自胜地将银锭揣到兜里,赶到后院去招呼人了。
谢子衿蹬蹬蹬地上了三楼。三楼乃是重客歇居之地,故而无声无息,与喧哗的一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彼时她走至司元的屋内,却听到屋内传来二人的争执声。
屋内。
林含章压抑着隐隐的怒意,“王爷,听闻你让子衿孤身一人去林府的盐窖了?”
“她眼下阴差阳错误入林府当差,乃是潜入其中调查的最好机会,”沈怀瑾虽有几分心虚,嘴上却是毫不留情,“你明知如此事半功倍,又为何如此苛责本王?”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被买入林府,本就不知那兄妹二人究竟作何打算,眼下再让她以身涉险,若当真出了什么事,又该当如何?”
他面上宛如倾盆大雨将至前的阴沉,神情更是阴鸷地盯着沈怀瑾。
后者攥紧了拳头,亦是面色不善地回他:“林含章,你眼下于本王唯一的价值——除却锦衣卫指挥使一职,可还有其他?”
林含章不怒反笑,“既然如此,不若让薛意之来做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王爷觉得如何?”
沈怀瑾却是当即便冷了脸,“你以为本王当真在意这锦衣卫指挥使是谁么?眼下,本王不过是无瑕与那薛意之斡旋罢了。但林大人前日在父皇那里,不是早已将本王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么?”
“微臣不解王爷之意,还望王爷明示。”林含章冷着脸觑他。
“林大人让薛意之担任锦衣卫指挥使副使,不正是担心本王会削弱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职权么?”沈怀瑾眯起眼,围绕着林含章走了一圈,“林大人当真是七窍玲珑的心思,不然当初怎么能将谢氏那个罪女救下,令她如今还能生龙活虎地招摇过市?”
林含章盯着他,“王爷这是恼羞成怒,所以刻意来中伤本官么?”
先前的“你我”之称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又是“王爷、本官”这般严肃恭敬的称呼。
可这种尊敬,于二人而言,并非好事。
沈怀瑾亦是注意到了这点,这才缓和了面色,“林含章,本王不知你与我这般置气,究竟是因为什么?”
“王爷不应该心知肚明么?”林含章眸色冷淡地看着他,“王爷可还记得答应过我甚么?”
谢子衿正想着一会儿要如何面对司元,忽然风风火火自走廊边奔来一人,端的是个好样貌的。
那人径直奔到她身边,瞧了一眼门板上的牌号,又疑惑地打量了她一眼。
不待谢子衿开口,那人已是抬手,急促的敲门声随之响起。
谢子衿唯恐被屋内人发现自己已站在屋前听去了二人谈话,方要退至一旁,却见那人已是手疾眼快地推开了门。
她顿时傻了眼,与屋内那两人大眼瞪小眼。
沈怀瑾亦有几分吃惊,好在他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瞬间便恢复了泰然自若,走到她跟前,“来了多久了?”
自知晓面前之人乃是紫禁城内的主子,谢子衿全然不敢再如以前那般随意,眉眼低垂站了半晌,也未能憋出一个字来。
“子衿。”沈怀瑾心知方才屋内的对话应是被她听了个八成去,只怪他未能想到谢子衿竟是这般迅速赶过来,更不曾想到,她竟会站在屋外偷听。
张采臣奔了一路过来,本是有急事要说与沈怀瑾的,听到这俩字后,直愣愣地看向一旁劲装男子,方要开口,却是被林含章抢了先,“姑娘,先坐下说话吧。张统帅,你过来有何要事?”
张采臣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师师死了。”
闻言,沈怀瑾与林含章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此事倒是在二人意料之中,故而并没有什么值得吃惊的。
“师师姑娘尸身在何处被发觉的?”沈怀瑾问道。
“浪子馆。就在她的房间里,是今日午时,她的婢女小圆送午膳过去时发现的,是悬梁自尽的。”
“自尽?”沈怀瑾喃喃道,“怎么会?”
张采臣面色微有惶恐之色,“我也不知是何故……方才听到这消息,便迅速赶过来告诉王爷了。”言罢,又将好奇的目光投到谢子衿身上,“你怎会这副打扮?”
谢子衿双眸募地瞪大,“你认得我?”
张采臣愣了愣神,“你不是谢子衿?”
林含章与沈怀瑾正要组织他,却见张采臣已经抢先一步,走到谢子衿面前道,“我是张采臣,你不记得了?先前我还说过要娶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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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扣上帽子
谢子衿疑惑地看向沈怀瑾与林含章二人,茫然无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含章心知眼下并非是谢子衿暴露身份的最佳时期,便冲着张采臣冷声道,“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去将年姑娘的尸身安置好,我随后便领个仵作去查看。”
张采臣本想要跟谢子衿再寒暄一阵,见沈怀瑾与林含章二人皆是以不同方式下了逐客令,便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故而也只能走了。
林含章道,“你且放心去吧,这些事,我会与谢姑娘交代清楚。”
张采臣原本想要问他,子衿不是你家妹子么,怎么还一口一个谢姑娘,叫的如何分生。
直至他发现谢子衿对于这局面似乎是一知半解的模样,才后知后觉,原来谢子衿并不知道这一切。包括沈怀瑾的身份,林含章的身份,她自己的身份,以及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另外,现在他们在面对什么。
谢子衿亦是这般想的。
见一名陌生男子轻而易举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还嚷着要娶她,此事任是放到谁身上,都会闹个尚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待张采臣离去后,沈怀瑾正欲合上门,只见店小二抱着一筐子的糕点站在门口。
他眉头微蹙,“此处有要事商谈。”
那小二面露难色,“可……”
他刚想要说这糕点是屋内一位公子吩咐买的,可这事儿乃是店主吩咐他的,并未告诉他究竟是谁的托付,只告诉他是天字号这个屋儿,故而他只能站在门口眨巴着眼睛,等待那位公子自己出现。
林含章却是看了一眼谢子衿,“这糕点,你要的?”
谢子衿原本陷入了沉思,直到林含章拍了拍她的肩膀,才从沉思之中脱出身来,一个箭步跃到那小二面前,掂了掂糕点的分量,不由得蹙了蹙眉头看了一眼那小二,“你偷吃了?”
原本这氛围就足够吓人了,眼下又被发现错了坏事,那小二是个新人,就差哭出声了,“公子,小的嘴馋,只吃了两个……”
谢子衿皱了皱眉头,见他胖乎乎的,委实不忍责罚他,便道,“罢了罢了,反正买的也多,他二人应当是不吃这个的。”
说罢便指了指沈怀瑾与林含章二人。
指向沈怀瑾的时候她骤然双手一哆嗦,这才想起来夫人眼下是皇家之人,岂能随便被人指指点点的。
她哆嗦着缩回了手,接过那一筐糕点放到八仙桌上,“王爷、大人,二位慢用。”
沈怀瑾沉默了一番,似乎是在思考如何开口解释。
见他许久不出声,谢子衿心脏起伏不定,几近呼吸不畅,一口糕点终是卡在了喉咙里。
她哀嚎了一声,两个眼珠子骤然瞪得溜圆,一面猛拍着自己的胸口,一面指着桌上的茶水。
沈怀瑾意识到她被呛着了,迅速将桌上的茶塞到了她手中。
谢子衿一饮而尽后,大有重获新生之感。
顺过气后,谢子衿那两颗明晃晃的眼珠子终于回了眼眶。
方才那一瞬,她差点以为自己今天要因为噎食而交代在此处,心头悲哀之情无以言表。幸亏夫人及时向她递来了茶水,解了她一时之急。
“多谢夫人。”
道谢之时她仍是一嘴顺,将那个久违的称呼脱口而出。
沈怀瑾与林含章俱是一怔,然而前者听了却是心情激荡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
“谢子衿,你听我解释,”沈怀瑾欲言又止,“我并非有意瞒着你,但……身份确乎特殊。”
谢子衿摆了摆手,“王爷言重了,敢问王爷于家中排行老几?”
这不伦不类的话脱口而出后,谢子衿恨不得当场自尽。
此时传来不大不小的“噗嗤”笑声。
谢子衿惊得抬眸,只见沈怀瑾狭眸微眯,面色一本正经,仿佛方才那声笑声并非是他发出来的一般。
若非他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谢子衿险些要以为是那位面色宛若阎罗般的林大人笑出声了。
这个想法更为可怕。
沈怀瑾见谢子衿对京中事务并不关注,但恭亲王王爷的事迹委实是妇孺皆知,大梁全国上下均是耳熟能详,唯恐谢子衿会对自己产生排斥之心,便有意撒了个谎,“排行第三。”
谢子衿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面色微微有几分凝重,“可民间传闻称,三王爷因常出入烟花之地,不幸染了隐疾……”
她方要说王爷平日的表现勇猛异常,与隐疾二字委实扯不上边,骤然瞧见一旁林含章面色诡异,便硬生生打住了口。
沈怀瑾俊脸青黑,他平素并不甚关心外界对于其余皇子的传闻,更不知晓他这三弟竟是有隐疾在身,只得讪讪道,“都是谣传。林大人,对吧?”
眼下这幅尴尬的局面因为林含章的加入,变得更加尴尬了起来。
沈怀瑾求助于林含章,不过是希望能够以他的威信,来令谢子衿信服,却在看到谢子衿变幻莫测的神情后,心头一凉。
谢子衿难以置信地打量了二人一眼,心中的震惊宛若排山倒海一般奔涌不息。
怪不得这二人形影不离,怪不得醉酒那夜夫人安分无比,怪不得事后司元便对她冷淡了起来……
她唇角浮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原来,她竟是输给了一个男人。
见谢子衿面上忽明忽暗,变幻莫测,沈怀瑾心知以谢子衿那清奇的脑洞,一定已经在心中编织了无数诡异与暧昧交织的情节。
他方要解释,却见谢子衿看向他的眸中,已是雾气弥漫,泪水涟涟,“草民万死……不知王爷与林大人情深意切,将王爷送入寨……”说到这里她已经接近哽咽,“还望王爷与林大人宽宏大量,饶过草民一命……”
谢子衿面上虽是痛哭流涕,心中却在哀嚎。
沈怀瑾与林含章冷汗如瀑布般当头而下,见谢子衿一面求饶,一面絮絮叨叨,他二人竟是想开口解释,都没有机会,只得无奈地在脑海中快速地组织着语言,只等谢子衿一停歇,便将这事儿解释清楚。
沈怀瑾活了二十有三,头一回被人扣上断袖的帽子,还是跟林含章这个铁面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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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私盐之事
那手不知染了多少鲜血,尤其是想到那剥皮不见血的手法,沈怀瑾便觉得心头泛起层层叠叠的恶心感。
谢子衿哭累了,刚停下,便听到沈怀瑾与林含章二人异口同声道,“你误会了……”
听到这等同于掩饰的解释,谢子衿不由得哀嚎出声,“王爷、林大人,草民只是贱命一条,当真无意拆散二位贵人姻缘,也无意冲撞二位,还望二位饶草民一命!”
沈怀瑾心知任由谢子衿胡思乱想下去,只会越描越黑,一时间竟是想不出别的更好的法子证明自己不是断袖,只好俯下身去,封住了谢子衿的唇。
这个吻绵长而又深沉,舌尖探入那张溢满桂花糕与茶水香味的口腔之中,将这份圆满尝了个十成。
良久,他才离开了唇瓣,气喘吁吁地开口,“本王,不是断袖,与林含章,也毫无关系。”
谢子衿尚未从这一吻中回过神来,听沈怀瑾如是解释,却见林含章面色有几分不善,误以为沈怀瑾是不愿公开二人关系,只好磕了几个响头,“林大人,草民这就滚回屠龙寨,不会再与王爷有任何瓜葛……”
林含章面上闪过一丝尤其不自然的神色,瞧见如此诚惶诚恐的谢子衿,又好气又好笑,可是他的职业素养却是让他保持着永恒的冰山脸。
他轻柔地将谢子衿扶起来,温声道,“谢姑娘,你当真误会了。”
方才之所以会骤然冷了面色,不过是看到了沈怀瑾吻谢子衿的那一幕。
谢子衿见二人轮番着扶着自己起来,也不敢再跪,只得低着头,等候二人发落。
这两人无论是谁开口,都能够分分钟将她那颗脑袋从脖子上卸下去,让她永远不能重见天日。
“把你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清干净了,”沈怀瑾皱起眉头,“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得如何了?”
提到此事,林含章面色又阴沉了起来。二人的争执,正是因为此事而起。
在他看来,谢子衿除了会几招擒拿,当真遇到了危险,压根就没有自保能力,如何能够以身涉险,在林府两兄妹眼皮子底下做这事?
而沈怀瑾却是根据谢子衿对自己说的话,判断出林南柯将谢子衿买入府中,只是一个巧合。
而要搜集这个证据,再想利用张采臣已是不可能了。故而那日他得知谢子衿被林南柯买入府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此。
谢子衿便将自己在盐窖中看到的东西告诉了二人。
沈怀瑾有几分不可置信道,“我原以为是地下水,不想那山洞里,竟是有个盐湖?”
林含章暂且撇开了方才的不快,评价道,“地质特殊,既能产出冰石,有盐湖自然也无甚么稀奇了。王爷觉得之后该当如何?”
原本谢子衿还想要问清楚关于谢家的一切,可眼前这人,没准便是日后的权威人,岂是能说质问便质问的。
沈怀瑾瞧谢子衿一双眸子滴溜溜地转,心知她对此事十分好奇,可女子终归是不便参与此事,只能敷衍了几语,又打上宫廷内事,知道的愈多,愈是危险。
于是乎谢子衿只能将林府的事情默默地揣进心里,本想要询问方才那嚷嚷要与自己成亲的男子是何人,见沈怀瑾眉头紧锁,陷入深思,心知她即将要做出的举动不合时宜,便默默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林大人觉得……该当何如?”
林含章沉默了一番,“依臣之见,眼下解决年姑娘的事情,兴许能够发现更有价值的线索。是自尽还是谋杀,如果是后者,又是谁做的,到底有何动机……微臣觉得,将这件事情彻查清楚,绝对大有裨益。”
沈怀瑾点了点头,“我亦做如此想。”见谢子衿在场,他特意改了称谓,避免她感觉生疏。
他骤然想起来那洞口还有一条蛇,也不知谢子衿想了什么办法绕开那蛇,见林含章在此处,唯恐提起此事后又惹他动怒,沈怀瑾决计将此事留到他与谢子衿独处再谈。
谢子衿提到这事儿还能够回忆起那夜蛇毒毒发的感觉,她本想要撩起裤管,看看脚踝处的青淤如何了。
但一想到要在两个大男人面前如此,她便默默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今知晓夫人的真实身份,要她心中并无半点疙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自那日在中秋诗词大会上,她因插科打诨遭到皇后训斥,和瞧见四皇子疯狂之举,谢子衿便对皇家产生了由衷的恐惧感。
沈怀瑾见子衿许久不吭声,心知谢子衿定是在一个劲儿琢磨今日发生的那些令她不解的事儿。他余光里瞄见谢子衿眉头紧锁神情痛苦,心中亦不好受。
可碍于种种原因,他并不能将实情告诉她,至少……不能当着林含章的面告诉她。
谢子衿就着桌子上一箩筐的糕点,将自己心中的那些复杂心思慢慢琢磨了个透,林含章与沈怀瑾二人的对话却是没再听进去半分。
因为她知晓,真正有玄机的事情,他二人自然不会当着她的面谈,而这些能够当着她面谈的事情,自然不会是有价值的。
故而,谢子衿大喇喇地忽视了二人,将这几日遇到的一连串的事情串到了一起,再度细想了一遍。
她为了寻找阿菁与阿泉这口子,上京,被京兆尹的妹妹,也就是林南柯买入林家,成为她的贴身侍卫——与林南柯相处数日,加上前日因为解毒一事的见招拆招,谢子衿愈发觉得林南柯的心思深沉起来。
再然后,便是中秋诗词大会解救茉娘一事——也不知当时她站在窗口处,之后是否被四皇子认了出来。
再然后便是因为盘缠不足,去官道上碰瓷,谁知竟是偏巧不巧地撞上了夫人与林大人的马车——唯独这桩事里,她终是知晓了夫人的身份……
只是诸多的疑问仍然在困扰着她。譬如,林府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夫人为何会知道林府内有专门的盐窖,或者说,为何会猜到那里埋有盐窖,或者说,为何会猜到此处会那处儿埋了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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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去查真相
除此之外,那个闯进来听到她名字却认不出她的男人,又是谁?年师师又是谁?
为何一个正值芳龄的姑娘死去,他们却是无动于衷?
想了许久,谢子衿得出了一个结论,在信息尚未凑齐前,闭门造车乃是浪费时间。
倘若沈怀瑾与林含章一直不肯告诉她这些事情,除非一直待在沈怀瑾身边,不然……想把这些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近乎不可能。
她将这事儿想明白了之后,一箩筐的糕点竟也被吃得干干净净了。
谢子衿微觉得有几分窘迫,正要说几句话来打破这份沉默,谁知不待她开口,二人已是率先走了出去。
“王爷……林大人,你们去哪里?”
谢子衿此时已顾不上什么尊敬不尊敬的,跟在沈怀瑾林含章身后走了出去。
听到她开口,沈怀瑾骤然顿住,转过身来看她,“你且在屋子里待着,不用跟来。”
谢子衿怔了一怔,有几分黯然神伤地开口道,“王爷……是不需要我了么?”
沈怀瑾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哀怨口气惊了一惊,意识到方才自己的语气太过严肃,便转换了语风,“此去凶险,你毕竟是个女子。”
谢子衿不悦地挑起眉,坚持道,“我好歹也会几招擒拿,其他不说,防身的本事还是有的。不会被人掳走的,夫人放心!”
她竟是自己也未能听出这话的揶揄之意。
想起自己是如何被送到扶摇山上去的,沈怀瑾不由得面色阴沉了一瞬,见林含章不语,无奈松口道,“倘若当真要去,便收拾好自己,别折腾出什么乱子。”
“好!”
谢子衿便跟着林含章等人一同来到了浪子馆。
由于今日发生的惨案,浪子馆内现在是一片死寂,所有人唯恐沾染上了这不干净的气息,均是安分守己地待在屋里。
大厅内也未盏灯,黑漆漆的一片,谢子衿紧紧地跟在沈怀瑾身后,上了二楼。
脂粉香自从走进浪子馆的门,便一直绵延不断地闯入她的呼吸之中,扰得她尤其头晕,也不知那些进来采香的男人是如何受得了的。
谢子衿掀开水帘,走到二楼的一扇雕花红木门前。看得出来,这扇门相比起其他的门,更加用心装饰了一番。
进了屋,便看到那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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