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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隔壁男主总来客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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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张不喜!!”

    是浪人的声音。

    紧接着张不喜就被人扶住了腰,手心宽大,稳稳的托着她。张不喜当时心想,应该是那个浪人扶着她的吧,可千万不要是厉慎言就好。

    身后的人扶着她站稳,张不喜正要跟那浪人道声谢,一回头,发现扶住她的是厉慎言。

    张不喜两眼差点又一黑,“厉总,我没想冒犯您,真的。”

    “我允许你冒犯。”他说。

    张不喜唇瓣微微张开,手托着要惊掉的下巴,她扭头看向柏太,见柏太笑意浓浓,心里也就松了口气,还好柏太不计较。

    “厉总,您真会开玩笑。”张不喜脸颊的肌肉发酸,已经有点笑不出来了。

    厉慎言看着她,声音也是淡淡的:“我开玩笑了吗?”

    好了,这下张不喜彻底笑不出来了。

    厉多余也得罪了,柏太这声妈也喊了,就差那浪人还没打,不过张不喜现在没心情打他,她赶紧溜了……

    眼看着张不喜飞快上楼去,小奶恩想跟上去。

    却被厉慎言喊住:“厉恩宥!”

    小奶恩倏地站定脚:“爸爸……”

    “去写作业。”厉慎言说。

    顿时,小奶恩可怜兮兮的鼓起腮帮子,这副模样,细看之时,会发现和张不喜的神态间有好几分相似之处。

    “爸爸,我没有作业哦。”小奶恩说。

    柏太招了招手:“奶恩,过来外婆这里。”

    小奶恩:“宝宝要去找娅。”

    厉慎言走过来,路过小奶恩身边时,“没有作业就去写作文,功课不能落下。”

    小奶恩都快哭了。

    眼巴巴看着爸爸上楼去找娅,自己只能去写作业……

    回来到柏太身边,小奶恩抱住柏太的胳膊:“外婆…宝宝心里好苦,宝宝不叽道写什么作文,宝宝连字都写不好,爸爸坏蛋。”

    柏太心疼的柔柔小奶恩的羊毛卷。

    旁边何忘说:“我知道写什么,作文题目我都帮你想好了。”

    小奶恩委屈巴巴的脸看向何忘,“系什么?”

    何忘说:“作文名叫《我的傻娘》!”
………………………………

第116章 呼吸交织在一起

    **

    张不喜晚上果然发烧了。

    烧到39。5°。

    对于成年人来说39。5°是高烧,她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喉咙干,鼻腔里也发干,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特别烫。

    久不生病,一生病来了如山倒。

    回廊和旋梯都有暖气,张不喜披了一件外套就下楼了。

    因为发烧,身体滚烫,她脸颊也是红扑扑的。

    找到冰箱,她拿了一罐鲜橙多打开喝,冰冰凉凉的,瞬间舒服了很多。

    温吞吞拿着鲜橙多回到房间,一进去,发现厉多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卧室里。

    张不喜把鲜橙多藏在身后,走过去问:“厉总你有事找我吗?”

    听到声音,厉慎言转过身来,淡淡的声音问她:“去哪了?”

    张不喜摇摇头:“没去哪啊!”

    在他清冷目光的审视下,张不喜感觉自己又要管不住乱说话的嘴巴,于是她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把身后的鲜橙多也藏进了外套的袖子里。

    还好外套够大,袖口也宽,一罐能藏得进去。

    厉慎言朝她走过来,张不喜怕被看到,脚下就在往后退。

    他愈发逼近,张不喜心里就越慌。

    最后,逼至没路退了,张不喜背靠在门沿边,立即道:“我可能有点失眠……”

    “然后呢?”他问。

    张不喜话锋一转,酝酿了那么多的情绪,最后还是坦白从宽:“我有点低烧,睡不着是真的,难受得我感觉自己要嗝屁了一样!”

    厉慎言:“仅仅只是低烧?”

    “……”

    继续酝酿该怎么回答时,下一刻,厉慎言的手伸到她后背,把她往前面一带,他微微俯身,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感受着她的温度。

    如此近的距离,呼吸交织在一起。

    张不喜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发烧引起的脸颊烫,还是某种微妙心情引起的脸颊唐。

    片刻,他岑冷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几不可查的怒意:“这就是你说的低烧?”

    发现她有点感冒的症状时,他就已经探过她的额头,那时候还没开始发烧,温度正常。

    只是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她的额头变得滚烫,就发起了高烧。

    厉慎言把带去床上,“躺着别动。”

    张不喜乖乖躺下,一动不敢动。

    只见厉慎言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大致说了张不喜的情况才挂断。

    张不喜弱弱的声音问:“是医生吗?”

    “嗯。”

    他的神情至始至终都是淡淡的,看不出有没有生气,语气听着也没什么起伏的样子。

    眼看着他从衣服内侧拿出温度计,喂到她嘴边:“嘴巴张开。”

    张不喜老老实实张开嘴巴。

    把温度计放在嘴里,等待五分钟。

    等待的这五分钟里,张不喜袖子里藏着的鲜橙多把她手都冰麻了,她小心翼翼换了只手,把冰麻了的那只手抽出来透一透。

    差不多快到五分钟,唇瓣动了一下,嘴里的温度计突然掉下来,落在被子上。

    张不喜捡起来,冰凉的指尖触碰在玻璃泡上。

    原本升高的温度瞬间就降了下去,还降得有些离谱……
………………………………

第117章 是那种,没有她就不能活下去的病……

    厉慎言拿过她手里的温度计,刚才看到她指尖触碰在玻璃泡上了,可是她体温高,不会有什么影响。

    所以,当厉慎言仔细看那温度计时:“……”

    “不高。”他说。

    张不喜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虽然不高,但还是很难受。

    厉慎言把温度计置放在她面前:“人口腔内的正常温度在36°~37°之间,你的显示20°,怎么,你要上天?”

    张不喜:“……”

    她还下地呢!

    “一定是温度计的原因,这个温度计坏了。”张不喜把原因推到温度计上。

    这时,厉慎言的手伸过来,掌心呈摊开状,骨节分明,根根修长,极为好看。

    张不喜不明:“厉总要什么?”

    厉慎言:“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张不喜装傻装二愣子:“我不明白厉总你在说什么。”

    “要我亲自动手拿?”他的目光落在她另一只手的袖口处。

    还是被发现了呢!

    张不喜一咬牙,最后还是把鲜橙多拿出来,“就这瓶。”

    厉慎言拿走了她手里的鲜橙多,感受到温度,蹙起眉心,嗓音冷得像冰霜:“好喝么?”

    张不喜摇摇头:“好喝。”

    说完,张不喜抿紧了嘴巴,明明想说不好喝来着。

    这嘴巴真的没救了。

    “现在,没收了。”

    “哦。”

    “感冒没好之前,不许碰这些冷饮,知道吗?”

    “哦。”

    “我问你知道么?”

    “厉家长,你好烦。”张不喜吐苦水。

    厉慎言把鲜橙多放在一边:“你再说一遍。”

    “……知道了。”该服软还是要服软,声音瞬间若成了蚊子。

    张不喜又重新躺下,不理会厉慎言。

    紧接着有包装撕开的声音,张不喜偷瞄瞧着,厉慎言不知从哪拿了包退烧贴,撕开包装后,他取出退烧贴,认真又仔细的把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

    张不喜想动手摸摸,却被他制止:“不许碰。”

    手一哆嗦,张不喜把手收回。

    两手抵着放在下巴位置,看起来像只小哈巴狗一样,好气又好笑。可偏偏厉慎言气不出来也笑不出来。

    “厉总,我记得我卧室里没这个东西啊,你从哪拿的?”就像变戏法一样,突然就变出来了。

    “我准备的。”他说。

    张不喜咦了声:“厉总你也发烧了吗?”

    “我提早给你准备的。”他说。

    给她准备的??

    张不喜有点受宠若惊,试图起来,肩膀却被厉慎言摁住,他琥珀色的双眸静静的看着她:“你总是这么让我不省心。”

    “……”

    “生病就要跟我说,不然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么?”

    张不喜摇头:“……NONONO,厉总是我行走的ATM!”

    厉慎言睨着她,像是被气狠了,半晌没话。

    张不喜咕噜的猛咽一下口水,一瞬不瞬的盯着厉慎言那张,看起来有些奇奇怪怪的脸,那是一种她读不懂的情绪,很隐晦,很晦涩,无法说出来。

    想了想,张不喜试探问:“厉总,生病的是我,你怎么也生病了?会不会,你病得比我还严重?”

    厉慎言收回手,坐直了身体:“我是有病……”

    是那种,没有她就不能活下去的病……
………………………………

第118章 厉慎言唯一想要共白首的人

    没了厉慎言的手摁住肩膀,张不喜倏地坐起来,乐颠颠的问他:“厉总,那你病的严不严重呀?是绝症吗还是……?”

    厉慎言侧目,冷幽幽的眸光睨着她:“你盼着我得绝症?”

    “没有,绝对没有,但是如果厉总你得了绝症,治愈率很低的话,我建议厉总提早拟遗嘱!”张不喜非常诚恳的建议道。

    这话厉慎言听了后:“……”

    拟遗嘱!!

    厉慎言忽的就笑了。

    抬起手伸到她脖颈后,往自己面前一带,声音像黑夜里潺潺的流水:“惦记我的家产?”

    张不喜也笑了。

    只是那笑容看起来贼兮兮的:“害,这哪好意思啊,不过厉总你要是愿意分给我一丢丢财产,我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厉总财产的一丢丢,那也是很多的,估计好几年都花不完。

    说道激动处时,张不喜完全脑海里自动过滤,都变成了心里话:“厉总,这样的决定对你来说,实则一点不亏,你想啊,小奶恩那么小,还要读书,等你挂了,每逢清明我肯定是第一个来给你烧纸钱的。”

    “柏南溪!”

    忽的,沉沉一声。

    张不喜立即闭上嘴巴。

    柏南溪???

    谁?

    不过看得出来,厉慎言当下是真的生气了。

    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张不喜当即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哆嗦着道歉:“厉总,我绝对没有想冒犯你,你也知道我这嘴巴不听使唤,老爱乱说话,没有下次了,真的没有下次了。”

    “你是柏南溪么?”

    他突然问道。

    却没有责怪她刚才胡言乱语的那些话。

    张不喜愣了愣,然后摇头:“我不是啊!”

    她是张不喜,哪里是柏南溪了。

    但想到刚才说完话时,厉慎言也喊了一声柏南溪。

    难道是厉总的小娇妻?!

    “厉总,您一定是想念你的娇妻了吧?”张不喜试探的口吻问。

    只要厉总不计较她刚才乱说的那些话,她现在倒是可以安慰安慰厉总想老婆的心绪。

    厉慎言收回手,把调整好的温度计重新塞回她嘴里:“你问太多了。”

    张不喜就是好奇,真的特别特别好奇。

    她记得,云港柏家不是有位溪公主么?

    按照厉慎言和柏太岳母女婿的关系,还有刚才那声柏南溪,张不喜几乎可以肯定,厉总的娇妻,就是云港柏家那位溪公主。

    一定是的。

    她把嘴里的温度计取出来,夹在咯吱窝下面,方便嘴巴好说话。

    “厉总,你跟你娇妻的感情一定特别好吧?”她也不敢问大声了,怕厉慎言不理会她。

    突然,他那蓄满万千情绪的眼睛看着她:“她是我独一无二的小公主,也是我唯一想要共白首的人,你觉得,我们感情好么?”

    这个嘛……张不喜就不知道了。

    她又没见过那位溪公主,但是总要说好话,“我觉得很好啊!就是厉总你不要用这么惊悚的眼神看我,吓到我后背直冒虚汗。”

    “躺好,等会医生就来了。”

    他站起身,背对着床,恢复沉默。

    张不喜看着那伟岸的身影,明明没什么,她却感觉那背影看起来十分孤寂。

    厉总,一定很孤独吧?
………………………………

第119章 恐惧

    厉总,一定很孤独吧?

    毕竟厉总那么爱他的娇妻,可是他的娇妻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突然好同情厉总。。。

    也难怪他对自己儿子都那么严厉苛刻。

    家庭医生来了。

    跟着进来的还有柏太。

    柏太一进来,满是担忧,触碰到张不喜肌肤后,就更担忧了:“身体这么烫,下午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生病了呢。”

    张不喜呵呵的笑:“还好还好。”

    “这么烫哪里是还好?你这孩子怎么不跟妈咪说,今晚妈咪陪着你。”

    张不喜:“……”不…不要了吧!

    接下来医生给张不喜检查了一下,之后开了退烧药。张不喜以为吃了退烧药就完了,哪知道医生说还要打一针,听到要打针,张不喜上下牙齿开始打颤。

    天知道她最害怕打针了!

    打针的人换成了女医生,针头也不粗,还蛮细的,但看着就是心里发憷。

    张不喜双手双脚都在往后缩,她十分抵触打针,但是厉慎言和柏太都在,张不喜又不好闹着说不打,只得一个劲的牙齿打颤。

    满心恐惧时,女医生正要挠起她衣摆,张不喜连尖叫都叫不出来,看到柏太在,张不喜立即拉住柏太伸过来的手,然后抱住柏太,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妈咪……”

    “诶,妈咪在,妈咪在。”

    听到那声发自肺腑的妈咪,柏太眼眶一热,差点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她的手轻轻拍在张不喜后背:“妈咪知道你害怕打针,但是你高烧得厉害,必须打一针,不然就要输液。”

    张不喜死死抱住柏太的脖子,把脸埋在柏太肩膀上,声音听着委屈:“输液可以,打针不可以。”

    张不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惧怕打针,只是看到注射器的针头就会害怕,那种来自灵魂的恐惧支配着她的五感,让她十分抵触。

    这时,厉慎言俯身下来,示意柏太:“交给我。”

    柏太说:“不必了,不喜她害怕,你知道的。”

    厉慎言身形一顿。

    知道,当然知道……

    只是,厉慎言仍然伸手:“不喜,过来我这里。”

    话音刚落,柏太脸色沉了沉,看起来极为不悦,两人的气场都十分慑人,唯独张不喜夹在中间左右不适。

    拿着注射器的医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打这个针,但是生病的人是高烧,打一针对她会好很多,退烧药不一定马上就能退下来。

    张不喜扭头,偷偷瞧着厉慎言脸色。

    显然是岳母和女婿杠上的一幕,还是因为她。

    张不喜心里心虚,觉得不应该因为自己而影响他们一家人的和睦。

    于是松开柏太脖子,“那个,我打……”

    ‘我打针吧’四个字还没说完,厉慎言见她松了手,便过来拉起她,用力一提将她抱起来,不是打横抱,就是那么直接抱起来。

    好害怕掉下去,张不喜立即把两腿盘在厉慎言的腰上,就成了双手双脚扒拉在厉慎言身上。

    在柏太还在这的情况下,张不喜就这么被厉慎言给抱走了,后面的医生赶紧跟上去。

    到了厉慎言的起居室。
………………………………

第120章 “过来,我抱。”

    厉慎言把张不喜放在他床上,张不喜左右环视一遍:“厉总,你把我带来你卧室干嘛?”

    “你。”

    “什么?”

    “没什么。”他深情淡淡的,仿佛刚才什么话也没说。

    后面的医生吃了好大一口带颜色的狗粮。

    厉慎言抬抬手示意:“给她打针吧。”

    张不喜顿时僵住,眼看着医生手拿注射器过来,张不喜蹭的一下跳起来,“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厉慎言:“你不用准备,医生已经准备好。”

    张不喜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我是说,我的心情还没准备好!”

    厉慎言问:“打个针,需要仪式感吗?”

    “……”emmm……也不是要仪式感。

    张不喜苦着脸:“我害怕,厉总,我是真的害怕打针,你可以骂我没出息,也可以骂我矫情,但我就是害怕打针。”

    “有我在,怕什么呢?”他说。

    张不喜神情一滞:“这跟你在不在有什么关系吗?”

    这话说得,好像他在这,打针就不痛不害怕似的!

    厉慎言两手张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张不喜对他做出的动作不解,“干嘛?”

    “过来,我抱。”

    “抱我干嘛?”

    “你不是害怕打针?”

    “这跟抱我有什么关系?”

    厉慎言说:“你要是怕疼,可以咬我。”

    “……这倒不至于,诶诶诶……!”

    话都没说完,张不喜已经被厉慎言拉入怀中,他的手臂强劲有力,动弹不得,想挣开都挣开不了。

    “开始吧。”

    医生上前来,挠起张不喜的衣服,医生说:“厉先生,麻烦您把不喜小姐的裤子往下拉一点,露出臀部就行。”

    听到这话的张不喜:“……”

    她连忙扯着嗓子:“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嗷……”

    蚂蚁叮了一下的刺痛,让张不喜顿时不顾形象的嗷嗷大叫。

    她揪紧了厉慎言的袖口,把脸死死埋在她怀里。

    打针打完了,厉慎言问她:“什么感觉?”

    张不喜:“……”

    卧槽!这话问得!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更不是那么痛,就是纯粹的怕打针。而且按道理说,一般对针头有阴影多半都是因为曾经经历过什么,或者小时候打太多针了,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然而张不喜发现,她两者都不是。

    既没经历过什么,也没有童年留下的阴影。

    “好了不喜小姐,今晚尽量侧着点睡,等烧退了就好。”医生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就收拾东西出去了。

    起居室内,就只剩下张不喜和厉慎言两人。

    张不喜伸长脖子张望,没看到柏太进来,就推开厉慎言,并小声提醒他:“厉总,其实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他解开袖口,手臂上布料被张不喜刚才弄乱有皱褶。

    张不喜说:“男女有别。”

    厉慎言抬头看着她,“比如?”

    张不喜努起嘴:“你刚才不应该亲自拉我裤子,我还没出阁呢。”

    这话,在厉慎言听来,神情没什么异样的反应,只反问她:“怎么,想出阁了?”
………………………………

第121章 厉总刚才是故意在跟她玩欲擒故纵

    “也不是。”张不喜声音越来越弱。

    “那你想说什么?”

    张不喜:“我想说,厉总在我心中,是多么刚正不阿,侃侃谔谔的一个人,不仅光明磊落,还铁面无私……”

    “说重点。”

    他一句话打断她的所有话。

    张不喜噎了噎:“就是,我以后总要嫁人的嘛,厉总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保持正确的距离最合适。”

    话落,面前的人影骤然朝她拉进,张不喜都还没反应过来,厉慎言的脸已经凑到她面前,压低声音:“这样的距离,正确么?”

    “……”

    “这样的距离,合适么?”

    他的嗓音越来越低。

    目光相撞,心声变得叮叮咚咚,像悬挂的风铃被轻轻的撞,一下一下,就快撞得张不喜神志不清……

    他微微一笑,站直了身体:“我今晚有深夜会议,睡书房,今晚你可以将就睡我卧室,回你自己卧室也可以,自己决定就好。”

    “那个,我回我卧室的话,柏太在等我吗?”

    “也许,你可以回去看看。”

    “那我还是睡厉总这吧,反正你睡书房。”

    “可以。”

    交代完,他就出了卧室。

    张不喜跟过去,亲眼看到厉慎言走远了,这才把门关上,然后锁住。

    她回到大床上舒舒服服躺着。

    脑袋还是有些晕晕眩眩的,有因为发烧也有因为别的,她觉得是因为厉慎言刚才那若即若离的倾近,让她险些失了神。

    所以她怀疑,厉总刚才是故意在跟她玩欲擒故纵……

    入夜。

    张不喜睡熟没多久,烧就退了,还是那一针的效果,不然她这一晚上不会好受。

    厉慎言推开房门,手里拿着钥匙。

    脱掉外套,他在她身边躺下。

    轻轻吻了一下她肩头:“晚安,我的小公主。”

    **

    翌日。

    张不喜睡到自然醒,起床时发现自己身在陌生的卧室,又独自一个人懵逼了好几分钟。

    去洗漱的时候,接到《旧城与笙》的开拍通知。

    是宋明海打来的。

    “是今天下午吗宋制?那下午几点?我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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