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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隔壁男主总来客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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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了云港柏家,还攀上了北洋厉家,可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呢!
“舅妈。”
“诶,不喜你说,舅妈在听。”杜月虹笑嘻嘻的声音,别提有多高兴。
张不喜只说了一句:“我现在在工作。”
话落,电话里静了静,半晌没声音。
半晌后,听筒里传来杜月虹噼里啪啦的声音:“死丫头,你现在飞黄腾达了,就不管你舅舅舅妈了是不是?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你个死丫头!”
张不喜:“……”
杜月虹的骂声还没完:“你要不是不回来,我跟你讲,我就在网上去说,说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就忘了本分,你舅舅拉扯你长大不容易,你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
“什么是本分?”张不喜反问。
杜月虹扯着尖锐的嗓音:“好啊,你个死丫头,你现在来反问我什么是本分?死丫头你爹妈死的早,你外婆也死的早,你不要忘了那些年是谁在接济你。”
“是你吗?”
张不喜语气很平静,无论杜月虹说话多难听,都无法让她动怒。
她淡淡的声音开口:“你可以去随便造谣,你赢了算我输。最后,再补充一句,你刚才说反了,当年哪怕外婆去世了,也是我在接济你们。”
被戳穿,杜月虹仍然厚着脸皮恬不知耻。
“张不喜!你这是什么说话态度?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我可是你舅妈!”
操着一副说教的口吻,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张不喜现在的行为。
认为张不喜这是狼心狗肺,飞黄腾达就忘了本。
可换做别人,早把电话给挂了。
张不喜偏偏不挂,“舅妈,你继续说,我听着。”
杜月虹气急败坏:“你……你你你你,你反了你不成……”
“我反什么反,谢谢舅妈打电话来挂念一番,舅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都听着呢,你继续。”
这温吞吞的语气,还不紧不慢。
能气死个人!
“你这个死丫头,你是要气死我啊,你你你你,你要气死我,把我气死了你就开心了。”杜月虹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
我给你画个棺材,棺材里面躺着你
要是张不喜此刻在杜月虹面前,她早动手了。
不教训一下她,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张不喜好声好气,“舅妈,你别这么说,气死你对我能有什么好处,你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对的吧?”
杜月虹:“……”
“还是说,舅妈你有万贯家产要分配一部分给我吗?”
杜月虹:“……”
气急败坏之下,杜月虹急言乱语的骂骂咧咧。
骂咧完之后,听筒里嘟了一声,对方电话先挂断。
张不喜此时还翘着二郎腿,坐在剧组的批发折叠椅上。
息了屏,把玩着手机。
杜月虹这通电话打来,明明是能把她膈应到第二天吃不下饭,却被她反膈应了。
过年时她不知道,过完年她才知道自己最近的风头有多盛,而且刚好在年夜那天晚上,人间至味的官微,竟然还官宣了她出演电影人间至味女主角,岚雪。
可想而知,她这悄无声息的一粒石子,激起千层浪。
舅舅家肯定是要回的,也不知道林园媛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原主张不喜的人生轨迹已经完全被她改写,但是大部分过程全靠猜,她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又是怎样的变化。
但是让她比较有成就感的是,至少原主不会那么惨了。
脱离了最后悲惨的结局。
**
剧组收工后,张不喜本来是要去健身房的。
健身事业,她又荒废好久了。
好久不联系的何忘打来电话,让她去俱乐部玩耍。俱乐部和健身房比起来,哪个诱惑力更大自然不必言说,张不喜一个拐弯就去了何忘定的那家俱乐部。
卡座一隅。
“张不喜,你有没有良心?亏我对你这么好,大过年的,你都不舍得给我打个电话祝我新年快乐?!”
见到何忘,迎接她的就是一阵骂骂咧咧。
“哦,我忘了。”她淡定回。
“说实话!”何忘臭着脸。
张不喜:“害!我怕跟你问新年好,你以为我要跟你要红包不理我就尴尬了。”
何忘臭着的脸色渐渐好转:“幸好你没来问好。”
张不喜:“……”
其实不是这样的,是她忘了而已,过年那几天实在是太快活了,她都没给崔晚晚问新年好,还是崔晚晚给她发了一个大红包。
哦对了,还有许姜贞,她也给忘了,最后还是许姜贞给她发来视屏,她才想起,国外还有个小可爱。
害!真是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不好了。
“张不喜,我问你,最近是不是有人在频繁骚扰你?”
本来想着何忘约她,剧组拍戏也累,她出来好好放松一下,结果这话问得,放松个屁,一下子心都提起来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张不喜半眯着眸子,眼缝变得狭长。
何忘举起双手:“我发誓,我就这么一问。”
张不喜:“你骗我,我就给你画个棺材,棺材里面躺着你。”
何忘:“……”卧槽!
嘴巴要不要这么毒!
算了,话都说出口了,何忘还是把剩下的话说完,叮嘱了她一句:“你最近注意安全。”
“噗……”
………………………………
“百度搜不到你,但搜狗一定可以。”
张不喜本来在抿酒,等着何忘的从实招来。
结果招的第一句,就让她一个激灵浑身一抖,一口酒喷出来。
我滴个乖乖!
一想到那天被血虐的画面,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个零件都在疼,简直是她的噩梦。
不由得,张不喜连带着看何忘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这人知道的太多了,别看他总是嘻嘻哈哈比她还没正经样,实际上他特别装的住事儿。
“张不喜,你那眼神收敛点,不然我会误以为你被我迷上了。”
张不喜堪堪收回视线,悠哉悠哉道:“上帝都是公平的,给了你丑的外表,还会给你低的智商,以免让你显得不协调,所以我不会迷上你。”
何忘:“……”
不服的何忘怼了一句回嘴:“张不喜,你嘴巴这么毒,我怎么感觉你像个空巢老人。”
张不喜也不客气:“何江海,你这么浪,没人管,我怎么感觉你像个留守儿童。”
何忘:“……我叫何忘。”
张不喜:“先入为主,谁让你一开始告诉我,你叫何江海来着。”
何忘气呼呼的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瞪大眼睛骂:“张不喜,你真丑,又丑又矮,污我眼睛。”
张不喜微微的睨了何忘一眼:“你是不是话不起了?”
何忘:“百度搜不到你,但搜狗一定可以。”
张不喜:“……”
卧槽!!
骂她是狗!!
张不喜好想一口酒喷出去,喷在何忘脸上,可是这样显得不文雅,忍了又忍,最后把酒咽下去,“把我气死,你当孤儿?”
这回轮到何忘:“……”
两人明明是来聚着喝酒把话聊,结果聊着聊着就骂起架来了。
双方一开始骂战不相上下,谁也不服输的架势,但是骂着骂着,两人又重新聊上了,还哈哈的笑。
一笑,张不喜趁机一巴掌拍在何忘的后脑勺上。
何忘吃痛的搓了搓后脑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干嘛打我!”
张不喜:“我打蚊子。”
这里面有蚊子吗?!
完了两人继续心平气和的碰杯猜拳喝酒。
之后何忘喊她去蹦迪她都不想去了,她满怀心事。
进来时,避免被人认出来,两人才坐在卡座一隅。去蹦迪,要是被认出来,明天#张不喜深夜蹦迪寻欢#的热搜就上新闻了。
“诶,跟你说个事儿。”何忘靠过来一点,神神秘秘的样子,引起了张不喜的好奇。
“你说。”
何忘语气神兮兮的,“你知道诅咒吗?”
张不喜:“知道啊,画个圈圈诅咒你嘛。”
何忘:“……你能不能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
张不喜:“你能不能正经点问问题?”
!!!
何忘气呼呼的问:“那你相信诅咒吗?”
“诅咒你斗地主3456没有7,还是诅咒你买菜必涨价?”张不喜乱猜乱问。
何忘脸一绿:“我靠你妹!”
“我没有妹妹,不过我有几个富得流油的哥哥,虽然不是亲。”
何忘笑意义深,“你怎么知道不是亲的!”
张不喜:“我要有你那城墙厚的脸皮,我就说是亲的,太想当然了。”
………………………………
居然遇上那个死变态!
何忘:“……”
这算是在明明白白的说他脸皮厚?!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诅咒?是吸血鬼家族的故事吗?会不会很惊悚很刺激?”张不喜好奇的追着问。
何忘见她这副贱兮兮的样子,就不想多说了,嘀嘀咕咕:“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反正被诅咒的是你又不是我。”
“我靠,你诅咒我?”
张不喜一听到后面那句话,顿时变得像炸了毛的鸡一样,站起身来,揪着何忘的后领子。
揪后领子揪到肉了,何忘嗷嗷的叫。
“咦,怎么是厉慎言?”何忘突然盯着某个方向,诧异道。
张不喜一僵。
厉总出现在这种地方?
这么巧的吗?
张不喜慌了,手忙松开何忘的领子,“帮我打掩护,快点快点!不许出卖我!”
何忘趁着张不喜一松手,拔腿就跑,独留张不喜一脸懵逼的站在卡座边,她回头看过去,扫视了一圈都没看到厉慎言的身影。
知道被骗了,张不喜抄起包包就追上去。
她一定要暴打他一顿!
哪知道原本逃似的何忘突然停下脚步,张不喜没刹住脚,猛地撞在何忘的后背上。
她吃痛的捂着鼻子,“鼻梁要断了!”
前方传来何忘的声音:“你先合计合计,你小命会不会断吧。”
???
张不喜探头往前看。
就在何忘的对面两三米远距离,男人穿着一身黑衣,黑色将他的身形修得挺拔劲瘦,他的袖子挽了半截在手臂上,露出极白的手臂,黑色和近乎透明的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后,张不喜看到了那张白得有些显病态的脸。
尼玛真是冤家路窄!
居然在这遇上那个死变态!
显然何忘也认识他。
张不喜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了何忘的胳膊,“哥!哥!哥哥!!咱们喝过酒,猜过拳,也算是生死兄弟了,有事你先顶上,顶不上我再上。”
被大义凛然推挡在前面的何忘:“……”
好事未必见得你想到我,坏事你第一个把我推前面,谁跟你做兄弟谁倒霉!
“让开,我找她。”
冷冷的声音,从应倏修薄唇里吐出来。
再配上那张阴森森的脸,像阎罗王来索命似的。
不管他说不说话,反正张不喜只看着他那张脸,就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零件都在隐隐作痛。
何忘拉扯着身后的张不喜:“喂张不喜,对方说明了是来找你的,你别连累我啊。”
一到关键时刻,两人打架喝酒的情谊,就成了塑料情谊。
不怪何忘怂,他可是领教过应倏修的暴躁,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张不喜死命拽住何忘不放,“不行,患难见真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让我见到我们的真情。”
“……”
何忘怎么可能跟她在应倏修面前共患难,拍打着张不喜的手:“你松手!你给老子松手!”
应倏修迈出一步,朝两人走过来。
两人一看应倏修过来了,吓得掉头就跑,难得这次两人步伐频率一致,飞快的跑。
两人跑出去很远,三次回头都没发现应倏修跟上来,这才停下来气喘吁吁……
“应该安全了吧?”
………………………………
“再哭我剪掉你的舌头!”
“应该吧!”
何忘大口大口喘着气,骂咧:“张不喜,你日了狗。”
张不喜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忘回怼:“你才日狗。”
“浪人,我怕那个变态,是因为我落到过他手上,你都没见过他,你跑什么?”张不喜叉着腰喘气问。
何忘莫名得很:“不是你拉我跑的吗?”
咳!好像还真是!
不过她还是要提醒一下何忘:“那你得小心了,他是个变态,下手狠得要命,我上次差点死在他手里,还好我福大命大。”
随着她的话落,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何忘怔怔的看着她,哦,确切来说,应该是看着她身后那人。
咕噜的咽下口水,“那你,挺,挺,挺福大命大的,希望你接下来,也福大命大。”
张不喜:“……”
身后有一股寒冷的气息侵袭而来,一点一点将她包裹住。她浑身僵住,一动不敢动,汗毛竖起了。
直到,那人靠近了她,胸膛贴在她后背上,幽幽的嗓音伏在她耳边:“上次,对不起。”
“啊——”
“啊啊啊啊啊——”
张不喜只觉得自己叫这几声,嗓子都要给叫破了。
想跑已经来不及,脖子上多了一只手臂,仿佛她一动,他随时就能掐死她。
何忘早跑了,人影都没了。
张不喜崩溃……
卧槽,浪人你竟然丢下我!!!
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竟然把我一个人丢给这个变态!
身后——
男人削尖的下巴,从后面轻轻落下来,搁置在她的肩膀上,“你再这么怕我,我就把你关起来,和我关在一起,关到你不怕我为止。”
张不喜:“……”
我尼玛!死变态!
她今天绝对不能再落到他手上。
上次视屏,她还记得自己怎么得罪他的,说不定这人更加记仇。
于是——
“我错了!”
张不喜大声说出这三个字。
然后接着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挑衅你,哪怕隔着一条网线,我以后也不敢再挑衅你,我发誓。”
要不是他从身后禁锢着她,说不定她现在都给跪下了。
节操是什么她不知道,保命最重要。
应倏修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看着她那张因为害怕变得有些惨白的脸,应倏修皱眉,手抚在她脸上。
这个动作,让张不喜呼吸都凝滞了。
他的手非常冰凉,触碰到她脸颊上,像一条蛇慢慢游走在她皮肤上,恐惧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都能听到自己牙齿打架的声音,就连,头顶上的浅头发都竖起来了。
“柏南溪,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男人向她道歉,语气生硬的态度,像是她在逼他似的。
“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上次我不应该在视屏中,用那样的态度对你说话,我错了,大哥,我晓得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
“呜呜呜呜……”
应倏修:“再哭我剪掉你的舌头!”
“……”
张不喜不敢哭了,闭紧了嘴巴,满脸惊恐看着面前的应倏修,他脸上布满了阴森森,看着尤为骇人。
………………………………
“你还是不肯承认,你就是柏南溪吗?”
见她终于安静下来,应倏修突然捧着她的脸,就要靠近贴上去。
!!!
雾草!!
他眼里明明没有任何温柔和爱意,就那样,板着一张棺材脸凑上来,张不喜吓都吓死了,卧槽,这个死变态果然是看中了她的美色。
晚节不保啊……
“等等等等!!”
张不喜连忙出声制止。
被她出声阻断,应倏修阴沉的脸变得越发覆满阴霾,“柏南溪,你不说话就很好。”
张不喜皱紧眉头,瘪着嘴巴,委屈弱弱的说话:“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你这样是不尊重我。”
话落,应倏修神色怔松。
等他再开口,声音比刚才轻了许多,“我想吻你,可以吗?”
“可以你大爷!给老子松开!”
“……”
见他眸子又一沉,就像是吃人一样,张不喜当即呐喊一声:“厉总,救我!救命!”
应倏修倏然一扭头,看向身后。
没有人!
再一转头,面前的人已经逃之夭夭。
张不喜跑得飞快,她以为自己能行,只管跑就对了,哪知道自己刚跑到拐角,应倏修突然出现在面前。
张不喜:“……”
靠!他一定是妖怪无疑了!!
每次都跟鬼魅似的,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啊痛——”
手腕被蓦的攥住,张不喜吃痛皱紧了眉头。
“柏南溪,你竟敢又骗我!”
面对他狂风骤雨般的怒意,张不喜已经不怕了,她现在只知道疼,手腕疼。
而且那力度还在加重……
她猛地踩他一脚,明明那样重的力道,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种种奇怪的现象,张不喜要崩溃,“我怀疑你真的是怪物,速度异于常人就算了,你还不怕痛,我说你到底想怎样?柏南溪欠你很多钱吗?”
“喂喂喂,痛痛痛轻点,你手松一点行不行啊,我手要被你捏断了!”
“大哥,这样吧,柏南溪欠你的,我来替她还,只要我能还得起,你以后别找我了,没心脏病都要被你给吓出心脏病来。”
她噼里啪啦的话像机关枪似的,没完没了。
可说完之后,迎接她的,是手腕上的力度加重。
应倏修阴郁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你还是不肯承认,你就是柏南溪吗?”
“我真……啊啊啊,手要断了,手真的要断了,大侠手下留情……”张不喜痛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总是她现在很不好受。
“你是我的,柏南溪,你听到了吗?”
他近乎偏执的神情,狠狠的盯着她,比猛虎下山,饿狼扑羊还恐怖。
“听到了听到了,好的没问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柏南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不反驳,现在你的手可以松点了吗?你再这么拽下去,我的手真的要折断了!”
她现在再想逃,也要先把他的怒火顺下去才行,不然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
随着她态度的服软,应倏修阴郁的神情微微凝滞了几秒,随后,慢慢松开了张不喜的手腕。
她的肤色虽没有他那样几近透明的茭白,但是被这样暴戾的狠狠攥过之后,留下的红痕和旁边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视觉之下,一片触目惊心。
………………………………
张不喜手断了!!
她的手……
“柏南溪,跟我回家。”
说罢,他就要牵起她的另一只手,拉她走。
张不喜给懵了,“回家?回哪个家?”
应倏修:“回欧洲。”
张不喜:“……”
!!!
欧洲那不是国外了?
她要是去了欧洲,万一被这个变态家伙给囚禁在那个地方,那她岂不是别想再回来了?
“去个毛,老子不去。”张不喜甩开他的手,还瞪着他:“你别碰我,你太暴力了,我在你手上随时能成为重伤患。”
“柏南溪!!”
冷涔涔的一声低喃,让张不喜一个激灵。
不能再周旋了,再周旋下去,说不定她真被他给带走。
就她这脑子,周旋就是送人头。
她得跑……
说就做,张不喜猛地将面前的应倏修一推,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她亲眼看到自己将他推后退了好几米远。
说时迟那时快,她转身就跑。
‘咔擦’
张不喜猛地被拉住,随即听到一声清脆的咔擦声,她脸色霎时一白。
那是胳膊脱臼后发出的声响。
脱臼了……
她的胳膊脱臼了……
她的胳膊被硬生生折脱臼了……
那一刻,张不喜想喊出声来,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音都发不出,脸上失去所有的血色,五感被放大之后,只有痛,痛到快要窒息掉的那种痛……
应倏修也发现了自己这次,又没有控制好力度,硬生生将她手骨折断了,他一松开,张不喜的手就立即垂落下去,能轻易拨动。
连带着,她膝盖一屈,蹲在了地上。
手抬不起来了……
我靠!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上次是打出内伤来,这次是卸掉胳膊,她已经能预想到自己下次可能会直接歇菜。
“你,怎么样?”
应倏修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担忧的看着满脸痛苦的她,手不敢再触碰到她,有些不知所措。
恰好这时候,何忘步伐匆匆的回来了,身后还有人。
是厉慎言!!
没错,何忘就是去搬救兵了,搬来了厉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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