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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隔壁男主总来客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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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特别特别的温柔。

    想她第一次见到柏南森的时候,那开车技术,差点吓晕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见到二哥柏霆尧还好,第一次就给她做了一满桌的饭菜,还都是亲手为她做的。

    还有那个,一开始一直没搞清楚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的柏南时。

    当初在视屏中见到大哥柏寅远的时候,张不喜就觉得这是好温柔的一个男人。

    现实中果然是这样的!

    张不喜花痴的盯着柏寅远,挪不开眼。

    柏寅远接收到妹妹投来花痴的目光,笑意就没断过,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诶,回家。”

    张不喜乐滋滋的跟着柏寅远回家。

    从回庄园的这一路上,张不喜一直都沉浸在大哥的美色和温柔里,还偷偷看了好几眼。

    下车之后,柏寅远温柔对她说:“妹妹,你想看我,就随时随地大大方方的看,不用悄悄的看。”


………………………………

“虽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但我是真的无时无刻都想知道。”

    这么一说,张不喜整颗心都飘起来了。

    这个哥哥好温柔好美好。

    适合做男朋友的典范。

    进屋后。

    看到柏太也在,张不喜冲过去,抱住柏太的胳膊:“柏太柏太,大哥真的好温柔,也好英俊。”

    黎茵正在修剪花枝,见小女儿进屋后,风风火火朝她跑过来,那种曾经的满足,又回来了。

    只不过,遗憾的是那声称呼。

    要是喊她妈咪,就更好了。

    柏寅远走过来,对于妹妹对自己的亲近,他当然乐见其成。

    怕就怕,她会对他有距离感。

    他不是无法接受,是无法适应最亲近他的妹妹,一朝把自己视为陌生人。

    但是,幸好。

    她很喜欢自己,对自己没有距离感。

    柏太说:“寅远就是这性子,也是你这几个哥哥中,性子最沉稳的一个。”

    张不喜点点头:“嗯,看出来了。”

    就是超级温柔,又绅士,又成熟稳重的那种,而且还多金。

    厉总什么都好,什么都完美,就是那张脸总是呈现刻薄的状态,所以这点不好。

    刚想着,厉慎言不知道从哪出现,走过来张不喜身后,走近了,张不喜也没发觉到。

    “慎言。”

    从厉慎言出现,柏寅远就看到了厉慎言。

    直到他靠近,他这才跟他打了声招呼。

    厉慎言点了一下头。

    前方的张不喜倏然转过身,“厉总。”

    “刚回来?”厉慎言问。

    只是列循的语气,跟往常一样。

    张不喜点头道:“嗯,刚和大哥一起回来的。”

    “饿了没?”

    “没有,我在剧组吃过很多东西。”

    “零食?”

    “……嗯。”

    在剧组,肯定只能吃零食了。

    她解释说:“同组的演员都有零食,小我不能没有,所以就给我囤了很多,不是垃圾食品,所以你放心嘛。”

    厉慎言点点头:“嗯。”

    旁边的柏太,适时的说了句:“慎言,你别总这么过问溪溪的所有事情!”

    张不喜倒没觉得问过。

    可能是习惯了吧。

    所以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厉慎言看向黎茵,“我只是希望她现在的生活,我都能掌握着,柏太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如何不明白。

    只是,黎茵都很少这样过问过自己的宝贝女儿,现在嫁人了,倒是时不时的被女婿过问。

    虽然是为她好,但是当妈的看着,就是心理有疙瘩。

    张不喜感觉气氛又僵凝了,赶紧把厉慎言拉走。

    去到前园,张不喜主动的挽着厉慎言胳膊,一直不撒手,然后说了好多好听的话,厉慎言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厉总,其实我已经……大概知道了你这么做的必要,总归不过是为我好嘛,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

    他脸色很平静。

    看着他的脸,张不喜想到了那天,应倏修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厉总,应倏修说我是逆回的命,我不太懂这个逆回是什么意思,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不能。”

    他没有避讳这个问题,而是直接说不能。

    张不喜再接再厉:“虽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但我是真的无时无刻都想知道。”


………………………………

不是良人,不遇。

    她转到厉慎言前面来,“而且应倏修说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也知道我死过,可你知道吗,我跟他说的不是一件事。”

    厉慎言静静的看着她,脚下也停了下来。

    昨晚她忍着没有在他面前问,今天,还是问了。

    这个问题,避不开的。

    她只会越来越好奇。

    如果她一点都不知道,那当然最好,可是她正在一点一点的知道,那个尘封的秘密也在一点一点被揭开。

    厉慎言凝着她的眼睛:“你这么想知道这一切吗?”

    张不喜慎重其事的点头:“想,特别想,而且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张不喜正要开口,说自己是穿进这书里来的外人,可是一开口,她就卡住了。

    皱紧了眉头,又犹豫了。

    她,到底该不该告诉厉慎言,自己是穿进这本书里的外人?

    她是占据溪公主身体的人,她不是溪公主的灵魂。

    如果被厉慎言知道的话,他会不会就疏离她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张不喜心里就难受。

    可是不说的话,那就相当于永远瞒着厉总,厉总也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老婆实际上已经死了。

    只剩下这具躯壳了!

    犹豫了许久,张不喜还是决定,应该选在一个慎重的日子里,和厉慎言摊牌。至少她也要有个心理准备,也要给厉慎言一个心理准备。

    “怎么了?”见她欲言又止,厉慎言问道她。

    张不喜摇头,“没有什么,我想说的都忘了,下次跟厉总说吧。”

    怕他追问,张不喜回屋了。

    **

    过了几天。

    张不喜终于空出了一天可以休息的时间。

    因为剧组要大面积取景和搭场景,这一天都无法正常开机。

    宋辛柔已经回自己家住了。

    因为霍问玉已经知道她回来这件事,也确定了不是宋辛柔做的。

    宋辛柔安全下来,离开临江那边的时候,提前跟她说过,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她也会及时联系她。

    张不喜也因为这件事,暂时不能和宋辛柔走太近。

    不然被霍问玉会知道了,会认为当初被耍了,是宋辛柔在演戏骗她。

    所以,这次张不喜去了崔晚晚家玩。

    崔晚晚并没有在张不喜面前提起,和柏南时有关的事情,有些事情没有发生,确实没有提起的必要。

    她并不想,柏南时跟她有任何的关联。

    那是一个多么干净的男孩。

    他以后会遇到更加美好的女孩。

    不是良人,不遇。

    从崔晚晚家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张不喜本来想去健一下身,想想其实就是去拍个照,她又没去了。

    给懒的!

    她只好去约何忘。

    好久都没约他出来喝酒了。

    不过这次,她没打算真的约何忘出来喝酒,只是找他出来唠唠嗑,开心开心。

    可她哪知道,这次竟然把何忘约不出来。

    “麻烦,我平时有大把时间的时候,你不找我,我一忙起来,你就找我,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何忘在电话里说她。

    喋喋不休就是一大堆说辞。

    一点也不客气。


………………………………

“等下等下!都说让你别来,好吧,他来了……”

    张不喜也不客气:“我平时也忙啊,忙着拍戏,忙着接通告,我哪有你那么多时间,好不容易空出时间来,好不容易约你出来玩,你还怪我。”

    何忘:“那不怪你怪谁。不出来,你自己玩。”

    “浪人!”

    “多大个人了,自己玩。”何忘骂骂咧咧的说教她。

    张不喜想笑又忍着,“你可是我的青梅竹马,快,出来喝小酒。”

    她又改变注意了,看喝酒能不能把何忘约出来。

    如意算盘打空了,何忘这次怎么也不出来。

    还挂了她电话。

    “好你个浪人!你给我等着!”

    张不喜找了家网吧,顺着网线查何忘现在所在的地址。

    运气!

    这次只花了几分钟就找到了,而且是精确的位置。

    问山茶庄???

    “靠!这么有闲情逸致去喝茶,也不出来喝酒,转性了??!!”

    张不喜马不停蹄的回家,开了她的法拉利,去问山茶庄。

    抵达问山茶庄之后,张不喜飞快的跑进去。问山茶庄出入的人,必定都是达官显贵。

    张不喜开的法拉利来,没被拦,还十分客客气气的请她进去。

    “额,我找一位姓何的男人,长相大概就是,长得丑帅丑帅的。”

    对面那人:“……”

    张不喜形容不出来何忘具体的长相。

    反正她觉得是丑帅丑帅的那种。

    那人摸摸后脑勺:“今天来问山茶庄的,只有一位姓何的女士,没有男士。”

    “女的?”张不喜诧异:“他该不会是男扮女装来吧。”

    那人:“……”

    最后张不喜不问了,只好自己去找。

    担心她打扰别的客人品茶,观赏茶艺表演,那人准备跟在她身边,陪同张不喜寻找。

    然后,两个拐弯,张不喜就把那人甩开了。

    她给何忘打电话。

    “青梅大小姐,有什么话赶紧说,我真的很忙。”

    “忙着喝茶?”

    “……”

    何忘严肃问:“你在哪?”

    张不喜老实交代:“问山茶庄,我今天心情好,追着你屁股后面找来了,我厉不厉害!”

    “厉害你大爷,你干嘛找我!”

    何忘严肃都严肃不起来了,赶紧从一间茶屋里走出来。

    正好,张不喜就在那间茶屋外面不远的距离站着。

    张不喜也看到了他。

    只不过,在看到何忘那身打扮后,张不喜目瞪口呆。

    仙风道骨???

    她没看错吧?!

    “浪人,几日不见,你居然出来行骗?!”

    何。(行)忘。(骗):“……”

    没错,何忘此时穿着一件类似于道家的服装,只差贴八字胡,再带着八角帽出来招摇撞骗了。

    “你打扮成这样到底要干嘛?”

    何忘咬牙切齿:“不是你说的行骗吗?”

    “害!我就那么一说,其实我还是很相信你的为人。”张不喜煞有其事的拍了拍何忘的肩膀。

    何忘懒得跟她废话:“你赶紧走,别碰见不该碰见的人,晚点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联系你。”

    “你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吗?”张不喜不确定的问一遍。

    何忘也郑重其事的点头:“嗯,事情真的很重要。”

    “那好吧。”张不喜不管确不确定,反正何忘都这么说了,她只能先走。

    等何忘忙完手里的事情再联系她。

    正要走的时候,何忘突然又拉了她一把,“等下等下!都说让你别来,好吧,他来了……”

    何忘一边骂咧,一边想办法把张不喜拉到自己身后藏起来。

    “谁来了?”张不喜很莫名。

    何忘拉着张不喜往另一边走:“早知道我就在电话里,跟你说清楚让你别来,我今天是来见一个人的,但是你不能见他。”

    “是谁嘛?”

    “说了你也不认识。”

    “你不说我怎么确定我不认识。”

    “容政。”

    “不认……咦,我好像认识。”

    “……”


………………………………

怎么会重口味到喜欢那种女人!!

    何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张不喜正经脸回答他:“说的容政,我知道这个人名,有幸还见过他一面,就是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何忘:“他身份尊贵。”

    张不喜:“嗯。”

    何忘:“他身份真的很尊贵。’

    张不喜:“我知道。”

    何忘再说:“他身份非同一般。”

    张不喜不耐烦了,“总统嘛!是不是同一个人?一定是他没错了!据说温乔是他的心尖宠。”

    “你听谁说的?”何忘不知道这事儿。

    张不喜摸着下巴,“听我一个朋友说的,消息属实来着,反正具体我不清楚。”

    “不是。”何忘直接告诉她:“道听途说,都是假的,我才知道。”

    “你知道什么?”张不喜对何忘的话感到好奇。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天的时候,都忘了正事。

    容政朝这边走过来。

    他今天来,是来见传闻中的H先生,因为他身份缘故,约在了问山茶庄见面。此时此刻,他刚抵达问山茶庄。

    他还未见过H先生,需要先确认对方的身份。

    过来的路上,他起先,没有看到站在那颗桂花树后面的人,直到距离拉近了,他方才看到,那个女孩的身影。

    有些熟悉,他停下了脚步。

    踯躅片刻,他才缓缓朝着那边靠近,并示意身边人保持安静。

    这边。

    张不喜和何忘聊得正起。

    “温乔那段时间去了A国,这件事你不知道吗?听说她得到了A国总统的青睐,传言都说她要做总统夫人来着,哪里不属实了。”

    这些都是当初宋辛柔告诉她的事情。

    何忘嗤了声,“就那高级妓?容政会看上她?”

    “咳……”张不喜被口水噎到。

    何忘还说:“你都说是传言,传言就是传言了,别信,容政眼光再差,也差不到那种地步。”

    “你问过他本人?”

    “还用问?就看他曾经喜欢过谁,就知道他什么口味,怎么会重口味到喜欢那种女人!!”

    “那你问问他本人。”张不喜幽幽的说。

    何忘还没听出这语气有什么不对劲,只说:“问不问都是真的,我太了解他了。”

    张不喜:“你确定?他在你身后,要不你就问问吧!”

    何忘身体一僵:“你别开玩笑。”

    张不喜很正经的神情:“没有开玩笑。”

    “……”

    何忘心道完了,转过身来。

    看着身后站着的人,何忘的表情有些沉醉……

    他连勉强笑都笑不出来。

    还没说话,容政直接拨开他,站在何忘刚才站过的那个位置上。

    张不喜这算是第二次见容政,第一次是在苏黎世,那家花店内,她见到了容政,当时事态紧急,情况仓促,但是容政的容貌她还是记忆犹新的。

    气质大概,就是跟她大哥柏寅远,看起来是一种类型的。

    她跟他不熟,只能抬手,尴尬的打招呼,“你好你好。”

    “柏南溪?”

    喊出这一声。

    容政的声音很轻,是那种极轻,轻到张不喜像是幻听了一样,以为他没说话,声音是从空气中传来的声音。


………………………………

容政:“总归我还是见到她了,再藏着,有什么意义?”

    何忘反应过来,立马把几近失神的容政推开,然后拉起张不喜的手。

    几乎是同一时间,跟着容政来的两个人,立马拦住何忘和张不喜,“放肆!”

    拦着何忘,不是因为张不喜。

    是因为何忘刚才僭越的动作,他推了总统阁下。

    容政也在第一时间攥住了张不喜的手腕。

    这样一来,张不喜就被夹在了中间。

    她试图把手从容政手里抽出来,可是使了半天劲儿,也抽不出来。

    “疼——”

    她突然吃痛了一声。

    容政立马就松了手。

    他的手松开了,张不喜立马挨紧一点何忘,小声问:“这个总统阁下,是不是认识我?”

    何忘:“嗯。”

    张不喜又问:“看他刚才那眼神,我跟他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何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说你今天干嘛要来找我。”

    “那你自己不早说,你是来见客户,我怎么知道会是他,厉总好像也不让我见他来着。”

    何忘抬起手,突然很想敲张不喜一下,最后还是没舍得,“是我没说清楚,让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下次你记得,但凡我说我在忙,就是真的在忙,如果我不忙,我人就是在国外,也会赶回来陪你喝酒的。”

    好感动!!

    听着何忘说的这些话,张不喜差点热泪盈眶。

    “何忘,H先生,对吗?”

    容政的声音传来。

    何忘没什么反应,张不喜也安安静静站在何忘身边,不吭声。

    容政一步一步,朝着两人走过来,要靠近的那一刻,何忘立马把张不喜拉到身后藏着。

    “阁下。”

    何忘脸上恢复一本正经,“你有什么话你问我,别问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连你也知道。”容政自嘲一笑。

    目光紧追着他身后的张不喜身上。

    怎么都无法挪开。

    上次见到她,以为是错觉,更甚至,他以为那是厉慎言找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放在身边做念想。

    他感叹,厉慎言比他还可怜。

    可是后来,他越想越觉得,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为了求证这个答案,他约见了神秘的H先生。

    这个H先生知道很多事情,找他可以得到想要的结果。

    今天,就是他来见H先生的时间。

    却没想到,见到了她……

    何忘最擅长忽悠人,可是在容政面前,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忽悠没用,所以他选择镇静一点,稍微坦白一点,不要把场面搞得那么僵。

    不然就完球了。

    “阁下,我确实很早就知道了,但最先知道的那个人,还是厉慎言,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去找厉慎言问清楚吧。”

    关键时刻,把厉慎言搬出来,光荣背锅。

    张不喜在后面揪了一下何忘的后背,“你把厉总拉出来干嘛!”

    何忘:“闭嘴,别说话。”

    对面容政要过来,要靠近张不喜,何忘就一直挡着,不让容政靠近。

    容政突然一哂,“总归我还是见到她了,再藏着,有什么意义?”

    不等何忘有什么反应。

    容政忽然一抬手。

    那两个人上前来,把何忘和张不喜分开。


………………………………

她是厉慎言留在身边的替代品

    “喂!喂!浪人你救我啊!他该不会杀我灭口吧!”张不喜心慌慌的。

    她对容政这个人不了解,但毕竟是一国总统,说不定跟她还有什么嗯啊怨……

    光是这么想想,都觉得好恐怖。

    “溪溪。”容政朝她走过来。

    他的手缓缓伸过去,想触碰她的脸。

    张不喜本能的避开他的触碰。

    “浪人,他摸我,快,打他。”张不喜避开的时候,不忘嚷嚷喊何忘来帮忙。

    被那两个人制住的何忘:“……”

    容政皱紧了眉头,“你不是她?”

    张不喜领悟到了这话的意思,忙点头:“我是啊,我是她,我是柏南溪。”

    容政眉头紧锁,随后,目光看向何忘:“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是发挥青梅竹马心灵感应的重要时刻,何忘立即就懂了张不喜为什么要承认,连忙也说:“你没看错,她是柏南溪,换汤不换药而已。”

    张不喜:???

    换汤不换药??!

    这话真没毛病。

    换了一个灵魂,但是身体还是那个身体。

    正走神的时候,容政捧着她的脸,仔细检查她的容貌。

    是她,是柏南溪的容颜。

    可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他感到陌生。

    “你到底是谁?”容政质问她。

    张不喜对他笑:“我是柏南溪啊!”

    “那我是谁?”容政问她。

    张不喜呆呆的扭头,看了眼何忘。

    何忘配合道:“容政。”

    “哦。”张不喜又转回头来,对容政说:“你是容政。”

    何忘真想给张不喜大声鼓掌,干得漂亮!

    容政紧锁眉头,松开手,后退了两步。

    他来到何忘面前,攥住了何忘的领子,“说,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说,她是假的?是替代品?”

    何忘摇头,不说话。

    容政没有生气,只是攥着何忘领口的手没有松开,还笑了,那笑意不达眼底,“说吧,H先生。”

    何忘脸色微变。

    张不喜在旁边暗自琢磨,H先生?

    黄先生?不对,何先生!

    何忘这男人,居然还有马甲。

    捂得也忒紧了吧。

    就是不知道他的马甲是什么。

    “你找到我,本来就是想知道她的消息,现在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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