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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隔壁男主总来客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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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先生很出名吗?”张不喜隐约觉得这个称呼很熟悉。
貌似在黑网上看到这个称呼。
但当时她没有仔细了解,所以只是觉得稍微耳熟。
“在云港,他很有名。”厉慎言都告诉她:“h先生这个称呼,就代表了他的身份,他知道很多事,如果有想要查的事情在别的地方查不到,可以花高价联系他。”
“他是先知吗?”
这是张不喜的第一反应。
只有先知才会什么都知道。
不过,如果厉慎言不这么说,张不喜是怎么都不相信,何忘竟然还有一个这么厉害的身份。
这跟他平时的为人和性格,真的大相捷径。
厉慎言挽起唇角,捋了她耳发的手,顺势刮了刮她的鼻头,“不是什么先知,不过是手里的人脉线多而已。”
闻言,张不喜眨了眨眼睛,“万一他是个预言家呢?”
这话把厉慎言逗笑。
刚才只是挽起唇角,此刻才是真正的发出笑声。
自从张不喜出事之后,厉慎言已经很久没笑过了。
张不喜以为厉慎言是不信,觉得她在随口胡说,“可是,他知道我的灵魂寄宿在一只猫身上,这又怎么解释呢?”
话落。
厉慎言唇角的笑意慢慢淡下去。
之所以囫囵她的话,是因为这些事无法考证,他还需要时间去查,去证明。
所以不能给她确切的回答。
他告诉张不喜:“何忘失踪了,人不在南川,我已经派人去云港找他了。”
“他……?”
“别担心。”厉慎言揉揉她的脑袋,安抚她:“就算他真的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别身份,但是,他不会伤害你。”
这话正中张不喜的心。
昨天。
她亲耳听到何忘当着厉慎言的面,说过的那些话。
【谁靠近她都存在一定的目的,唯独我没有。】
这句话,已经表明了何忘的态度。
**
再在医院住了两天之后,张不喜就搓拾搓拾回家了。
小奶恩被所有人瞒着乖乖呆在庄园,现在见到张不喜,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张不喜身上。
她出院的事情也通知了崔晚晚和宋辛柔,两人不能及时赶来,那就等张不喜回到庄园,两人再来庄园。
容政亲自上门拜访,被拒回。
黎茵第一个就不同意容政再见到张不喜。
应倏修也没有再出现,何忘也无影无踪,唯有那只暹罗猫还在张不喜身边。
张不喜醒来之后,暹罗猫只待在张不喜身边,谁也不让靠近,谁也不亲近,除了让张不喜抱,就是自己找地方趴在睡觉。
就这样,距离出院之后,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
六月中旬了,天气正热。
张不喜休息得差不多,就要回剧组继续拍戏。
因为她出车祸这件事,前前后后耽搁了一个月有余,剧组已经将其他戏份都拍摄完,只剩下张不喜的戏份。
再加上男主是柏南森,刚好回归之后,可以和柏南森慢慢磨合,重新回到拍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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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喜的身体终究还是出状况了!
拍戏的时候,暹罗猫就躺在张不喜的折叠椅上睡觉。
高难度戏份都安排了替身上,张不喜现在的状况实在上不了,等待的过程中,张不喜在化妆间里休息睡觉。
“不喜姐,不喜姐,下一场就是你的戏份,替身的动作已经完成了。”
小小推开化妆间的门进来。
见张不喜睡在椅子上,小小就放轻了脚步走过来,“不喜姐?”
没醒来。
小小又喊了声:“不喜姐,下一场就是你的戏了。”
还是没醒来。
小小不由得偷笑:“不喜姐你睡得也太沉了,我觉得我该去拿个喇叭来。”
小小刚进来,柏南森也推门进来。
“溪溪。”他唤了一声。
没反应。
小小告诉柏南森:“不喜姐应该是累着了,这会儿睡得很沉。”
柏南森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你去跟陈导说一下,再挪十分钟。”
“好的柏影帝,我马上去。”
小小也心疼张不喜现在的状况,听到柏影帝说多挪十分钟,满心欢喜的出去跟陈导说一声。
柏南森走过来,在张不喜椅子旁边坐下。
那只暹罗猫安安静静的趴在张不喜的腿上,是醒着的,但是没有动,也没有发出猫叫声。
柏南森见张不喜睡得熟,起了逗弄的心思,便拿了化妆桌上的化妆刷,在她耳朵上扫了扫。
没有反应。
柏南森笑了笑,“这都没反应,你睡得是有多沉。”
十分钟很快就会过去。
柏南森只好将张不喜扰醒:“妹妹,开工了,干活了。”
“妹妹,听到没有,起来干活了。”
“妹妹?”
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柏南森顿时就慌了。
“妹妹?妹妹?”
“妹妹?你听到我的说话吗,妹妹?”
一声声之下,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柏南森立即摸出手机来打电话。
“哈哈哈哈~”
还没拨通。
张不喜突然睁开眼放声大笑,吓了柏南森一跳。
“是不是吓到你了吧,四哥?”
张不喜已经完全恢复精神,笑眯眯又欠揍的样子,让柏南森牙痒痒,伸出手就想敲她一啶。
“小傻子,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慌。”刚才那种心情,柏南森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把她从椅子上拎起来:“到你的戏份了,赶紧去准备准备。”
“好,我知道。”
张不喜乐颠颠的出去准备了。
出来之后,张不喜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不知道四哥哥喊了她多久,但是她在四哥哥最后那一声中醒来。
她最近总是有气无力,除了能抱起那只暹罗猫,其他东西她都提不起来。
昨晚,她甚至连小奶恩都抱不起来。
但是,她掩藏得很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甚至避过了被厉慎言发觉。
**
接下来这场戏,是女主岚雪参加妹妹葬礼的一场戏,这个阶段已经到了影片的高潮部分。
很重要。
灵堂的布置都是绿布景,其他的都用特效做出来。
黑白遗照也是用特效做,摆在那的就是一个白相框,上面什么都没有。
张不喜的妆容已经修饰好,站在灵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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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喜攥紧了胸口的衣服,痛得跪到在地上。
哭戏她酝酿了一会儿之后才能正常发挥出来,还没开始哭的时候,柏南森已经来到拍摄现场,站在导演身边帮忙指点这场戏。
“准备了,准备了。”
“action!”
拍摄开始。
张不喜先是无声的落泪,泪水落到一半的时候,开始说台词,说着说着,她就捂住心口半蹲在地上,情绪和表情都拿捏得很好。
张不喜哭得很痛苦,很无助,捂着心口脸色惨白得过分。
在所有人看来,她已经完全入戏。
柏南森也知道,这是入戏,但是表演的是他妹妹,这样催泪的一幕,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张不喜咬紧了唇瓣。
痛。
好痛。
她的全身好痛,痛到快要窒息,痛到全身痉挛,脸上失了血色。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痛……
她攥紧了胸口的衣服,跪到在地上。
泪痕布满在她脸上,她缩紧了身体,痛到全身都快失去支配的知觉,只有痛在感官里无限放大。
“呃……”
她发出痛苦得不能自抑的声音,很细微,很破碎。
陈导连连点头,但是因为柏南森在身边,他不好马上喊过,只能等表演差不多再喊过。
这场戏,说真的,张不喜表演得非常好。
把那种痛失亲人的痛苦,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本以为这场戏分会反复拍摄好几遍才能过,结果让所有人意外,一把就过了。
等差不多了,陈导这才喊道:“过了,这场戏一次过。”说完就鼓掌。“非常好,这场哭戏不喜拿捏得很好。”
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还有演员,都在为张不喜的表演鼓掌。
在大家看来,张不喜似乎还没出戏,还在悲伤中无法回过神来,所以还跪在地上没起来。
旁边一直安安静静的暹罗猫,朝张不喜走过来。
靠近了张不喜,在张不喜布满泪痕的脸上嗅了嗅,“喵呜~”
柏南森和小小也走过来。
柏南森扶起张不喜:“妹妹,你很棒,这场戏一次就过了。”
“喵呜~”
猫又叫了一声。
张不喜朦胧的视线,和猫的眼睛对上。
她身上的痛感还在,还没有完全消失,她被柏南森扶起来之后,呆滞着,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喵呜~”
暹罗猫在她手边上蹭了蹭。
她慢慢站起来,差点没站稳,还好柏南森扶着她,她才没有又倒下去。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柏南森关心的问。
张不喜扬起灿烂的笑:“没有,只是蹲在上太久,起猛了就有点头晕。”
“过去坐会儿。”
“好。”
在柏南森的贴心照顾下,张不喜的状态又恢复如初。
暹罗猫最近越来越喜欢黏糊她,只要她一有空隙时间,猫就会过来黏在她身边。
张不喜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
夜幕降临。
厉氏庄园。
张不喜刚要去洗漱,小奶恩冲过来一个纵跃跳起来挽住张不喜的脖子:“娅,抱抱宝宝。”
冲过来虽然没有把张不喜撞倒,但是张不喜根本抱不起来小奶恩。
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奶恩,我今天拍戏拍累了,等我休息好再抱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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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我当时害怕……”
奶恩很懂事。
虽然最近特别黏张不喜,但该听话还是会听话,主要还是厉慎言特别交代叮嘱过。
不听话就让他两个月见不到张不喜。
这话把小家伙威胁到了,两个月……他才不要,一个月都已经够让小家伙崩溃的。
“那宝宝在床上等你好不好?”
张不喜摸**恩的脑袋。
小奶恩捧住张不喜的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mua~”
等张不喜进去洗浴室之后,厉慎言刚好进来起居室。
“溪溪呢?”
听到爸爸的声音,四仰八叉躺在柔软大床上的小奶恩,坐起来:“娅去洗澡澡了。”
话音刚落。
洗浴室内传来金属物摔落的声音。
厉慎言第一时间冲过去开门,但是门内反锁了,“不喜?不喜你在里面?”
张不喜半蹲在地上,尽量让自己发出正常的声音:“在,厉总我在里面,我刚才不小心把蓬头落地上了,没事。”
“开门。”
“真的没事,我很快就好,你别担心。”
门外,厉慎言的声音不容置喙:“开门。”
“哦……马上来。”
张不喜忍着全身密密匝匝袭来的痛,起身去开门。
没走出两步,她痛到蹲在地上,站不起身来。
第二次了……
她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全身会这么痛……
她没去开门,厉慎言直接破门了。
撞门的声音持续传来。
张不喜蹲在地上起不来。
眼泪几乎是飚出她的眼眶,等这一阵痛过去了,门也撞开了。
当厉慎言进来洗浴室。
大脑短时间失去制衡,反应足足慢了三秒,三秒后才冲过来。
他将蹲在地上的张不喜抱起来,“不喜,不喜,你怎么了?不喜?”
张不喜抬起头来,唇角嗫喏:“痛。”
刚才,真的很痛。
痛到心都碎了一样。
厉慎言将她从洗浴室抱出来,“巴尔,叫医生!医生!”
“是。”
巴尔管家立即去召唤医生前来。
十几分钟过去了。
张不喜的脚上已经被包扎好。
她此时正坐在床上,受伤的那只脚放在厉慎言的腿上。
“在浴室摔倒了,为什么不吭声?”
他的声音里,仔细听,是薄怒。
怒她为什么在洗浴室里摔倒了,也不喊一声,直到他破门进去,才发现。
张不喜盯着脚上的那处伤,轻声说:“厉总,我当时害怕……”
是真的怕,害怕自己就这么给疼死。
疼痛的程度,已经达到,她脚被扭伤了,也没有发觉到,直到身体的痛感消失了,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脚被扭伤,红肿一片。
刚才,她本想说这件事。
但是,对上厉慎言那么恐慌担心的神情,张不喜又不忍心说出口。
她已经够让他担心了,时时刻刻影响他的情绪。
她怕自己是得了绝症,身体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她想,自己说出来,不如等医生说出来。
可是刚才医生给她做了全身检查,除了脚上的扭伤,她的身体很健康,而且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厉慎言的怒意还没消退,手心覆盖在她的腿上,“没有下次。”
“嗯。”
………………………………
“我想靠近你嘛。”
柏南溪,没有下次,你听到了吗?”
张不喜连忙点头:“嗯嗯。”
“小傻子。”
怒意再扩,最终还是因为她的服软,让他所有的理由变得没理由。
“厉总。”
张不喜弱弱的出声。
厉慎言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张不喜立即嘿嘿一笑,然后往前一凑,屁股一抬,坐在厉慎言的腿上。
这一动作,让厉慎言俊脸一沉,“脚才受伤,你就不安分。”
“没有,人家想靠近你嘛。”
“好好说话。”
“我想靠近你嘛。”
这下,他的脸色才好看了点,缓和了点。
张不喜知道,厉慎言其实很好说话的。
比如,只好说他爱听的话,他都能漠视其他。
张不喜主动的坐在厉慎言腿上,受伤的脚翘起,双手挽住厉慎言的脖子:“厉总,我脚受伤,但是剧组还有戏要拍,你说怎么办?”
厉慎言垂眸,睨着她。
“就现在这样子了,也想讨价还价?”
他脸色又变臭了。
张不喜嘿嘿一笑,笑得贼兮兮的,“没有,人家的意思,是觉得即使受伤了,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能耽误,这是职业精神。”
“你这精神还挺敬业。”
他幽幽的吐出一句,没好气。
睨着她的小脸,紧锁着她的双瞳,“我苛待你了,要你出去赚钱?你进演艺圈,是我默许的,我不默许,你以为呢?”
张不喜:“……”
“脚受伤了,就好好呆在家里调养好。这部电影拍摄到现在本就不顺利,停工一段时间,等你好了再说。”
“厉总……”
“你现在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底牌,乖点。”
“……”
张不喜眼珠子轱辘的转。
突然扬起脸,亲了厉慎言的下巴,“厉总,那我要休息多久?”
“到好为止。”
“那是多久?”
“看你表现。”
“……”又是看表现。
这貌似又回到了,当初刚跟着厉慎言身边那会儿。
她把他当做行走的ATM,把他当做管忒宽的家长,把他当做多余的人。他则是事事跟她讲道理,让她听他话。
“那我……”
“等休养好,把这部电影拍摄完,长时间内都不能再接戏。”
张不喜瞪大了眼睛,“厉总,你这是在限制我的事业发展。”
“你在跟我讲道理?”
“…没有。”害,她哪敢啊!
“我是你丈夫。”他说。
也是在提醒她。
张不喜回了句:“那我还是你老婆呢。”
“你知道就好。”
心思被完全猜中,张不喜怀疑厉慎言在她的心里撞了窃听器。
这么一想,然后这个心思又被猜中了。
厉慎言锁紧她的眼,“我是你丈夫,你的爱人,你这辈子最亲密的人,我们是一体的,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
张不喜目瞪口呆。
怕了,怕了。
张不喜不卖乖了。
老实下来,乖乖的声音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听厉总的话吧。”
愣了一下。
厉慎言捏着她的下巴,“如果你听话,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不让我拍戏了,那我在家给你生女儿吧!”
“……”
………………………………
“厉慎言,你得寸进尺。”
这是张不喜第二次开这种玩笑了。
她确实是开玩笑,就是想逗逗厉慎言。
但是看他脸色并不好,张不喜立马终止这个话题:“厉总,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
“嗯。”
他应了一声,表示知道。
但脸色还是没有好转。
“厉总,关于我的很多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但是在医院昏迷不醒,变成猫的那段时间,我知道了一些事。”
从医院回来这么久,她还没在厉慎言面前提过这件事。
厉慎言垂眸,睨着她的小脸:“你知道了什么?”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来,张不喜犹豫了一下。
然后从他怀里挪了一下屁股,想要坐回床上去。
但是最后发现,上来容易,下去难。
厉慎言怕她不舒服,扯疼到脚伤了,扣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轻放在床上。
他站着,她坐着。
张不喜要仰起头看他:“我听到了你和柏太的谈话,还有你和应倏修的谈话,最后是何忘的谈话,柏南溪……我当初在医院醒来这件事,背后应该还藏着秘密吧?”
问完,厉慎言没有吭声。
显然打算是还要继续瞒她。
她又说:“应倏修说的那些事,虽然并没有说得那么具体,但我猜测,我和应倏修很早以前就是认识,对吗?”
“嗯。”厉慎言点了一下头。
这件事,他回答了。
但简洁,也没有多说的意思。
“那何忘呢?你说他是H先生,我没有失忆以前,知道他另外的身份吗?”
问出这些问题。
张不喜已经能预想到,厉慎言可能不会再回答她什么。
气氛沉默了半晌。
厉慎言的声音传来:“你不知道。”
简洁得不能再简洁的四个字。
好似再多说一个字也没有了。
张不喜总觉得自己在厉慎言面前,就像没脾气似的。
她太憋屈了。
问他什么都不多说,更多的是不回答。
她想知道什么,都不能告诉她。
“厉慎言!”
张不喜突然撑着床被面,站起身来。
刚一起身,她龇牙咧嘴:“啊……疼!!”
厉慎言过来将她抱起,重新放回床上坐着。
他的眉心皱着,化不开的浓雾。
“脚才刚包扎好,不长记性吗?”
“长!”
“那你还……”
“厉慎言,你怎么总是这样!”
张不喜一句话,将厉慎言的所有话驳回去。
她凶呼呼的瞪着他。
两人视线交织在一起。
一个眼里满是气愤,一个眼里沉静如水。
厉慎言蹲下身,蹲在她面前,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别闹腾了,乖。”
“乖什么乖,我都那么乖了,什么都听你的,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把那些关于我的事,都告诉我呢?你打算一直瞒我到什么时候?”
她噼里啪啦问一堆。
换来的,又是他的沉默。
好吧,厉总就是厉总,嘴严着呢,撬都撬不开,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好好好,我听厉总的话,可以了吧。”
她没好气的说。
眼里满是怨怪。
“能说到做到吗?”
他沉静的声音问。
张不喜唇瓣微张,生气的道:“厉慎言,你得寸进尺。”
他不说话。
………………………………
有一个疼爱自己的老公,一个可爱的儿子
她继续说:“你太可恶了,不让我问也不让我猜,你这么管束我,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配合你,只要满足你的要求就可以,你可恶,可恶,很可恶!!”
她控诉他。
说一大堆话。
但是在他眼里,仍然激不起半点水花。
他的脸色如他的双眸,沉静如水。
“你出去吧,我今晚不要看到你。”
他也不走,半蹲在她面前,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张不喜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他,总觉再看下去,她的肺都要气炸了。
偏偏还不能完全表现出来。
她要是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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