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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隔壁男主总来客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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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他说。
声音很轻。
怕打扰到她。
张不喜眼眶还是湿的,泛着未干的泪水,心是痛的,但却又有一种对归属的期待……
她的墓也会安葬在这里吗?
所以,五哥不会孤单的。
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来陪着五哥。
终于要离开时,她看到了一个墓碑,墓碑上照片中的人她不认识,但是墓碑上的名字她认识。
张不喜停下脚,转过身,朝着那个墓碑走过去。
厉慎言跟她一起过去。
墓碑前面很干净,前来拜祭放过的鲜花,都会在焉枯之后被扫墓人拿走。墓碑上的照片太陌生,是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少女,在夏花里绚烂。
只是她的名字……
生于南川,死于南川,葬于云港。
………………………………
厉慎言把她抱起来:“贪睡几次没事,但不能一直贪睡。”
张不喜看着墓碑上的那张照片,沉默了许久才呐呐开口:“真正的张不喜原来在这里……”
暹罗猫告诉过她,真正的张不喜死在二十岁那年,还很年轻,身体是被拖垮的。
是谁,把真正的张不喜,葬在了云港。
不管真相是什么,张不喜都不知道了,包括身边的厉慎言也不知道。
厉慎言只知道,他接到她消息所在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去了南川。
那人留下的信里,交代了许多事,让他继续以监护人的身份守在她身边,慢慢等她到她二十四岁那天恢复记忆,不能强制让她想起一切,不能刺激她的记忆。
厉慎言都照做了。
不让会刺激到她记忆的人靠近她,也不让她回来云港,这是她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
他制止柏家人急切想要她想起来的心态。
但最后……
换来了什么……
张不喜在墓碑前蹲下身来,望着那张笑靥如花的黑白照:“笑得那么开心,那一定是你人生中最灿烂的一张照片吧。”
关于原主张不喜的记忆,已经不需要人告诉她,她脑海里本来就有张不喜的记忆。
很可怜的一个女孩,去世在最美好的年纪。
她受了很多苦,这个年纪去世对她的人生来说该多么不公平,但是对她来说,一定是一种解脱。谁也不爱,谁都讨厌她,除了小姜贞真心对她,好像没有人喜欢她了。
在墓前待了一会儿,张不喜起身来。
细雨溟濛,不是很大,风起了一会儿细雨倾斜着下,头发上像沾满了白砂糖。断断续续,这场雨下了一上午,直到下午才慢慢停歇。
**
张不喜现在已经暂停了所有工作。
她安心把时间用来陪着柏太和柏老,安心待在这个庄园里,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但她没有难过,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暹罗猫也乖乖呆在她身边哪也不去。
像是在,陪着她度过最后的时间。
因为她真的快没时间了……
晨时。
她醒不来。
厉慎言在床边唤了她许久,直到一上午过去厉慎言仍然守在她床边,等她醒来。她睁开眼的那一霎,厉慎言感觉眼前的时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厉总,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
她的声音很虚弱。
昨晚疼了整整半夜,厉慎言抱着她,她在他怀里疼睡着,一觉醒来到现在。
“没有很久,”厉慎言将被子拉开,把她抱起来,“贪睡几次没事,但不能一直贪睡。”
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是精神上的疲惫。
疼痛虽然折磨的是她,但厉慎言比她更煎熬,因为他的生命里全是她,只有她,不管最后结局怎么样,他都会陪着她。
就剩两天了。
这天。
张不喜本想早点起来,给大家做早餐,但没能起得来,再睁眼已经晌午。厉慎言一直陪在她身边。
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柏南时去世,心情一蹶不振,几个哥哥忍着悲恸来安慰她。
柏老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因为都压在心底,只有柏太整日整日都是郁郁寡欢,抱着怀里始终抱着柏南时的照片。
………………………………
她抬手摸了摸肚子,眼里满是温柔。
张不喜进来琴房,看到这样一幕。
爸爸妈妈都坐在钢琴前,妈妈上半身都靠在爸爸身上,手抚摸着钢琴,钢琴上放着柏南时的相框。
那是柏南时获得国际大奖那天,拍下的照片,照片中他身上穿着白色的燕尾服,红领结,一手拿着奖杯,一手拿着荣誉证书,面对镜头笑容灿烂,八颗牙齿都露出来。
张不喜告诉自己不要哭,但是当她看到着一副画面,心就会痛,会忍不住想流泪。
她死过一次,那么,当初她死了的时候,爸爸妈妈是不是也这样……
“妈咪。”
听到张不喜的声音,柏太有了反应。
在柏老的搀扶下,两人起来转过身。
看到张不喜,柏太缓缓张开手臂。
张不喜走过去,拥住柏太,“妈咪。”
“宝贝,妈咪的宝贝。”柏太拥紧了她,本就通红的眼眶泪水簌簌下涌。
柏老也张开手臂,将眼前的娘儿俩抱住。
张不喜没有资格来劝说柏太别那么难过,那是她的孩子,不是说不难说就真的能不难过,她只能给予柏太心灵上的慰藉。
“妈咪,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会过去的……”
从琴房出来,不止是张不喜一个人,还有身边的柏太和柏老一起出来,柏太手里没有再抱着柏南时的相框。
那张相框放在钢琴上。
那是柏南时从云港带来的钢琴,他最爱的那架钢琴。
下午。
张不喜先去见了宋辛柔。
预产期还有十四周左右,肚子已经很显怀。
“昨天去见了晚晚,她状态不是很好。”宋辛柔说。
“吃不下饭,她强迫自己吃了些,都吐了,看着心痛。”宋辛柔声音很轻。
抬手摸了摸肚子,眼里满是温柔。
张不喜盯着那肚子,“你打算以后就一个人照顾孩子了吗?”
“嗯,”宋辛柔面带浅笑,“沈行止已经把离婚手续都办好了,就等我签字,其实我一直没想过他能真的做到这个地步,事实证明他没有骗我,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就离婚,他净身出户。”
“那就好。”
沈行止已经出轨了,也没有求宋辛柔原谅的意思。
既然沈行止自觉的选择净身出户,那这件事是他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他对不起宋辛柔,至少,他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舍得吗?”张不喜问了句。
“舍得。”
宋辛柔没有犹豫的回答这两个字,“我以前就是把他看的太重要了,几个月的沉淀,慢慢下来我才发现,没有什么比我自己更重要,我要好好爱自己。”
“这个孩子,是我的精神支柱。别人或许火觉得,死心了,趁着孩子刚怀上早点处理掉,我呢,仔细一想,自己这个年纪,正是最好的年华,离婚以后说不定还会遇到对的那个人,既结过婚都不忌讳,何必又忌讳还有一个小孩。”
“我看的比较开,更多的,是沈行止没有做最后的纠缠。”
说到这时,宋辛柔想到了崔晚晚遭遇的一切。
不是庆幸。
但至少,她真的比晚晚幸运。
………………………………
张不喜是来道别的,从此再也不见了
你这样的想法是好的,有孩子有牵挂,才会更向往以后的生活。”张不喜欣慰的笑着说。
宋辛柔拍拍她的肩膀:“你也要好好的。”
“嗯。”
张不喜离开时,对宋辛柔说:“再见了,宋辛柔。”
“再见。”宋辛柔对她挥挥手。
张不喜微笑,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今天是来道别的。
从此以后,天人两隔,再也见不到了……
从宋辛柔那里离开,张不喜去见了崔晚晚。
她还要跟崔晚晚道别。
崔晚晚已经出院了,只是被枪打伤的那只手还在恢复中,现在缠着绷带,不能拿东西。有菜菜照顾着她,她的气色看着倒是很好,就是很瘦很瘦。
敲门,是菜菜来开门。
张不喜和厉慎言一起进去。
等张不喜进去崔晚晚房间,厉慎言在客厅坐着等她,菜菜去倒水。
房间里,开了窗,很通风,窗台上方了两盆多肉,还有一盆草莓花,可好看了。
崔晚晚坐在沙发上,窝着身体,受伤的那只手缠着纱布还挂着,不过不影响她吃东西,她安安静静的看着电视,是不是吃上一颗剥好的花生。
花生是菜菜买的。
看到张不喜进来,崔晚晚起身,“你来啦。”
“嗯,来看看你嘛,最近还好吧?”张不喜笑嘻嘻的走进来。
走近崔晚晚面前,还伸手戳了戳崔晚晚缠满绷带的那手臂,“肯定很疼。”
“那当然了,怎么会不疼。”崔晚晚不让张不喜再碰。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提其他事。
坐下来,崔晚晚把花生推到张不喜面前,“吃花生,以前不爱吃,最近嘴馋,就让菜菜买了点回来,可好吃了。”
看着那花生,张不喜沉默了一瞬。
她对花生谈不上特别喜爱。
但是,五哥喜欢吃花生,柏太说的。
张不喜假装什么都没有发觉,拿了几颗花生吃,“好吃,如果吃腻了,你可以榨花生奶喝。”
“你还别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崔晚晚笑得很开心。
她穿的薄,领口看得到锁骨,很瘦,从进来那一刻,张不喜看到她的脸就觉得她的变化真的很大。
瘦了很多很多。
脸上的颧骨都看得出来了。
“要多吃点。”张不喜盯着她的脸。
崔晚晚无话,只是换缓抬手,摸着自己脸颊。
摸了一会儿,她的手缓缓落下,轻声说,“别担心我,这段时间养伤是瘦了些,再说了,等我好了就要开始接戏,为了上镜我怎么也要瘦点才好。”
“瘦点是上镜,但你那都瘦到脱相了。”张不喜无奈说。
“那也没关系啊,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不接受反驳。”崔晚晚语气倔强。
“嗯,不反驳,但不能厌食,营养要跟上,听到没?”张不喜嘱咐道。
崔晚晚听了不耐烦,“不喜,你怎么变老妈子了,一直唠唠叨叨的,快吃花生。”
“老妈子还挺好的,至少有人在耳边唠叨不是嘛!”张不喜拿过几颗花生,继续往嘴里塞。
过一会儿她就该走了。
………………………………
她颤着声音说出那句话:“我真的好想死。”
再陪陪晚晚吧。
最后一面了……
这一面之后,就再也见不到,想唠叨也没机会唠叨。
她今天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待会儿还要给远在旧金山的许姜贞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一切都很好,暹罗猫也被她养发腮了。
还有何忘,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何忘了,她看看能不能再见上他一面,一面也挺好,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
最后是陪家人,陪奶恩。
特别是奶恩,她都没有尽到一个做妈妈的责任,她还没让耐心好好的喊她一声妈妈。
等把这些都处理好了,她把明天最后一天的时间,都拿来陪厉慎言。
只陪他。
她欠厉慎言一辈子的时间啊……
“你在想什么?”见张不喜出神得厉害,崔晚晚问她。
一声没有反应。
三声之后,才把张不喜的思绪拉回来。
“怎么了?”她还不知道崔晚晚刚才问了她什么。
崔晚晚说:“不喜,你刚刚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张不喜托腮:“当然是想美丽的崔晚晚小姐,想得出神。”
两人待了一会儿,张不喜说自己得走了,崔晚晚没有留她,“那你慢点。”
“厉总在。”张不喜说。
崔晚晚一笑:“那好,我就不送你了。”
“嗯。”
张不喜起身离开,走出没多远,她看到了那瓶药,放在床头柜前,写着宜眠安……
收回视线,张不喜转身,叮嘱她:“晚晚,少吃点那个。”
“嗯。”
崔晚晚应了声,只是情绪极低。
她好像,终于装不下去了,在崩溃的边缘时时刻刻要爆发。
她颤着声音溃不成军的说:“不喜,我不吃那个我睡不着,真的睡不着,一个人的时候满脑海里都是支离破碎的画面,一晚上都会噩梦癫痫……”
此时的崔晚晚,崩溃得不成样子。
如果受伤的那只手可以动,她一定会紧紧的抱住自己,不让自己伤害自己。
“我一个人的时候会放声大哭,菜菜在的时候我是个正常人,我怕她告诉你们我的状况,我不希望你们为我担心。”
“对不起……爸爸妈妈……”
“对不起……不喜……”
崔晚晚满眼都是泪。
她颤着声音说出那句话:“我真的好想死。”
张不喜身形一僵。
“不要……”她摇头。
崔晚晚抬起头,对着她笑,“不喜,我真的好想死,但我知道,我告诉自己,再撑一下就好了,会挺过去的,我每天都是这样告诉自己,会挺过去的。”
每天坚持一点点,会慢慢变好。
那些都能忘掉。
但她每天想得更多的,是怎么去死……
她哭着说:“我曾经因为一个人,变得很低很低,却没有像波特莱尔的恶之花一样在尘埃中开出花来。”
“我有罪。”
“我在厌恶和讽刺中看清了自己。”
“我已经……罪无可恕……”
张不喜走回去将崔晚晚抱住,避开她受伤的那只手,“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你一定要好好的。你要记得,你是南时拼尽一切换回来的女孩啊,求求你,一定要好好的……”
………………………………
“是剖腹还是顺产?”
张不喜离开的时候,崔晚晚的状态又恢复了成了原来。
脸上带笑,跟她说再见。
张不喜挥手,也跟她说再见,她不知道崔晚晚她是不是真的能挺过去。
她已经……没时间了。
跟许姜贞开了视屏通话。
视屏中她的状态很好,还把暹罗猫抱在怀里,让许姜贞看:“猫养得很好,你下次回来一定可以看到肥滚滚的它。”
暹罗猫不满的叫了声:“喵呜。”
“张张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许姜贞担心她的身体。
“很好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倒是你自己,一个人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会的。偷偷告诉你,有帅哥追我。”跟张不喜说这话的时候,许姜贞有点不好意思。
把张不喜逗笑:“那对方怎样?你可不能因为对方对你好,你就犯迷糊,要观察观察,现在渣男可多了。”
在张不喜身后不远的厉慎言:“……”
想当初,她遇到他的时候直接上手撩,从没想过后果。
许姜贞噗嗤一声笑出来,“嗯,我记住了。”
两人聊了许久,挂断的时候,许姜贞特别舍不得,一直在说自己什么时候会回来。
张不喜想,那时候等小姜贞回来,刚好可以给她上个香。
这个想法真扎心。
**
晚上的时间,她都陪着小奶恩。
张不喜问小家伙:“娅真的是北洋对妈妈的称呼吗?”
小奶恩眼珠子转了转,然后抬头看厉慎言,之所以看厉慎言,是因为在小奶恩记得,爸爸说过不能在娅面前说起这件事。
从他来南川那天,爸爸把这件事在他面前说了两遍不止。
不然就会被送回北洋去。
为了不被送回北洋,小奶恩一直很乖。
厉慎言开口:“自己回答。”
得到爸爸的松口,小奶恩知道是可以说了,“娅就系妈妈哦,娅是宝宝的妈妈。”
张不喜眼眶一热,刮了一下小奶恩鼻子,“我还是第一次当妈妈呢,不过这个儿子很可爱。”
“宝宝也系第一次当儿子,妈妈也很漂亮。”小奶恩夸她。
甜滋滋的话把张不喜逗笑,张不喜问他:“你是情人节那天出生的对不对?”
“嗯。”小奶恩说,“娅生我那天就在情人节哦。”
想到什么,小奶恩抬头看了眼厉慎言,语气有些低落的说:“但系爸爸不喜欢那天。”
张不喜怔住:“……”
她想起来厉总说过,小奶恩是她拼了命要生下来的,暹罗猫也传达过她,就在她生下小奶恩三天后就去世了……
她缺失了小家伙三年的母爱。
但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全靠想象自己怀小奶恩时的酸甜苦辣。
张不喜站起身,抱住厉慎言的胳膊,“是剖腹还是顺产?”
“剖腹。”厉慎言回答她。
张不喜皱起眉头,低头挠起自己衣服看,“我身上没有手术疤。”
厉慎言垂下视线,她挠起来衣服,肌肤白皙如瓷。
张不喜左看看又看看,还是没有,“厉总,我没有剖腹后的手术疤。”
“可能是淡化了。”厉慎言只知道很多疤痕都会淡化直到消失,剖腹产的伤疤也不例外。
………………………………
“厉慎言,我好喜欢你啊。”
可我总觉得自己没有生过小孩一样,你看我的身材,你看我腰,多细啊。”
厉慎言眸色幽深:“嗯,很细。”
两只手并拢就能握住。
张不喜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在想什么?”
“你的腰。”太直白了。
张不喜鼓起腮帮子:“厉总你肤浅。”
“嗯。”他应了声,还说:“如果不肤浅,我也不会栽在你身上。”
“那你惨了,你已经栽我身上了。”说话的时候,张不喜不忘再看看自己身上会不会有疤。
仔细看都没有。
“我就说没有吧,真的没有。”她已经看好几遍了。
一点淡淡的疤痕都没有。
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压根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厉慎言握住她的手,“晚点,我帮你看看。”
他的指腹很热,张不喜眼睛发亮,“好。”
被忽视在一边的小奶恩耷拉着脑袋。
本宝宝又被忽视了。
这天晚上,张不喜奇迹的没有发病。暹罗猫也很安静,前些天每晚都会来粘在她身边,但是今晚没有。
这样一来,张不喜把全部的时间都交付给了厉慎言。
缠绵的时候,她说,“好想再给厉总生个小宝宝。”
厉慎言已经对这个话题免疫了,“不生了,有厉恩宥就够了。”
“厉总不想要女儿吗?”
“不想。”
张不喜咬住他的手臂,“你说谎,其实你想要。”
黑暗中,厉慎言抱紧了她,“那是奢想,所以我不会奢想。”
他害怕。
害怕再次失去她。
张不喜回应他。
新的一天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天,张不喜从没想过自己还会经历这样的人生起落。
这一天总是过得特别快。
她好想时间暂停,就这样,安逸的待在厉慎言身边,待在厉氏庄园,被柏家人宠着,被小奶恩依赖。
到下午三点以后,张不喜就开始没精神了。
厉慎言将她放在妃榻上,张不喜没有力气走动,只能说说话。
“昨天本该陪你的,但是一想还有很多人要道别,把你放在了最后,厉总,你会不会生气?”
“会。”
厉慎言陪伴在她身边,妃榻的另一端,暹罗猫安安静静蹲在那。
这是花园里的妃榻,这里没有其他人。
只有张不喜和厉慎言。
张不喜试图握紧厉慎言的手,但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被厉慎言扶起来后只能轻轻的靠在他怀里。
“厉总,我发现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但是我总觉得是自己的三观出了问题,那时我总想着,你有小娇妻……”
说到这里时,张不喜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只有她在说话,厉慎言静静的抱着她。
“我还没告诉你吧,其实我一直以为我是穿来的人,在我脑海里有我人生的故事,像一本书的内容,我按部就班走完这个过程。”
“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是真实存在的,我的灵魂曾在一只猫身上停留了两年。”
妃榻另一边安安静静的暹罗猫,突然叫唤了一声:“喵呜。”
张不喜说了很多很多话。
厉慎言都安安静静的的听着。
说到最后,天快黑了。
张不喜说话变得吃力,呼吸也变得更浅……
她努力的抬手,想要触摸到厉慎言的脸,那只手刚抬起来一点点,被厉慎言握住,贴在他的脸上。
“厉慎言,”她唤出他的名字,“我好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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