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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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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睛转了两圈,无奈道:“我……我饿了!”

    众人:“……”

    任鸢飞理直气壮的坐在司徒君旁边,吃着他盘子里的点心,听他施施然道:“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

    正说着,秦初四突然从外面回来了,让人吃惊的是,他捂着手臂,表情扭曲,连走路也一瘸一瘸的,拜过司徒君后,他起身道:“大人果然不出你所料,管家杨序身怀绝世武功,我们四个人,还事先在他酒水里下了蒙汗药,差点都不是他的对手!”

    任鸢飞大吃一惊,“你……你们把他绑了?”

    师爷点点头,淡定道:“不是绑了,具体说来是收押!虽然是蒙面强行收押!”

    任鸢飞突然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什么叫蒙面强行收押?

    当一群黑衣人围着你,把你打得半死不活,你大喊救命的时候,那群人突然拉下面罩,说是衙役,秉公办差!被凑的人一定绝望到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那画面太美,她实在不敢想。

    “对付这种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师爷继续补充道。

    “可你们是怎么确定他是凶手的?”任鸢飞一头雾水,用种愤怒的眼神看着司徒君,总感觉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其实从瑜娘被劫持的现场来看,大人就已经断定是个武艺高强的人干的,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甘草茼蒿,若不是轻功了得的高手,很容易在里面迷路,而且从现场拖拽的行迹来看,是斜向上的,周边压倒的草质很少,幅度以及跨度却很大,那是起飞的踩点造成的!其次,大山验尸的时候,我们拓下了尸体上面的指纹,大人让我在杨序经常吃饭的店里等候,又在馒头上做了手脚,杨序一捏,我立刻给他掉包,拿到后一对比就露馅了!所以,我们才设计抓了他!”

    六子说的口若悬河,津津有味。

    “不是说他们是个团伙吗?你们这样打草惊蛇了,后面的团伙怎么一网打尽?”任鸳飞不解的问。

    不得不说她的顾虑是很有道理的,可师爷只是轻轻一笑,道,“所以,我们要从李大山妻子小碗哪里着手。”

    “根据尸体的受虐程度,可以判断出是三个体型比较高大的男人,而且很有可能三个人死者生前都是认识的,死的时候才难以接受被凌辱的事实!其次两个案件皆有相似之处,只要找出杨序为何谋害小碗的原因,也就离找出凶手不远了。”

    “这就奇怪了,小碗只是偶而去锦绣坊,难道他们只是觊觎她的美色?”任鸳飞皱着眉,看向司徒君。

    “不会,如果只是垂涎美色,不会时隔三年才犯案,毕竟锦绣坊有姿色的颇多……”说完,司徒君手指轻轻掠过桃红色的薄唇,莞尔一笑。

    这性感魅惑的姿势,让任鸳飞心头一颤,她赶紧挪开目光,无视他的轻浮,心里默念,食色性也,空即是色,四大皆空……

    师爷看着她脸上可疑的红晕,又看了看司徒君,抽了抽嘴角道,“三年前小碗遇害,我们都以为那是偶然事件,凶手无从查证。

    但两个案子叠加,从现在得出的结论联想到三年前,就不难发现可疑人物了。她们被杀害的目的性很强,除了被玷污,身体几乎没有受很大伤害,所以排除变态杀人的心理状态。也就是说,她们可能是撞破了他或者他们的某种利益,导致被杀。试想一下,杨序一表人才,武艺高强,为何甘愿屈居于李府上做个管事?而且他没有暴露的武功?”

    “难道……他觊觎李府的财产?”,任鸳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想想又觉得这很聪明,李老板无后所以财产是个很大问题。也就是说瑜娘的死是注定的,但是由于什么原因,他们提前动手了!

    “没错,李府只有钱,杨序只能图钱。”师爷喝了口茶。

    “可是,李府还有个大夫人阿?”,任鸳飞看着师爷,“难道他想把大夫人也做掉?”

    “所以,这里有个问题,杨序和大夫人的关系?要么是同谋,要么是被利用,按照利益来讲,他们有共同利益,是同谋的可能性偏大。但具体是不是同谋我们从小碗哪里能够找到答案。

    三年前,小碗遇害的前一天,去了锦绣坊。

    她先是去刺绣房交了绣品,拿到刺绣房开具的验货字据后,又凭着字据去了账房,领钱。

    而在账房的那个时候,小碗不幸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说道这里,师爷又停下来喝茶。

    “她看到了什么?”,任鸳飞屏住呼吸,紧张的问。

    “我怎么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师爷愤愤的说。

    “……”任鸳飞

    众人:“……”

    看到任鸳飞恨不得拆骨吃肉的表情,师爷识趣道:“我估计,她应该是看到了杨序和大夫人正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惊吓之后,她悄然离开了,这也是为何她没有当场被谋害的原因,可她离开时忘了一件事,导致了她无意间的窥视被杨序知道了!”

    众人一致的点头。

    六子摸了摸鼻尖问:“她忘了什么?”


………………………………

第二十二章,撞破不说破

    任鸳飞沉默了一下,将所有碎片链接起来,道:“她应该是忘了领钱,要么是惊吓过度字据掉在了地上,要么是晚上杨序核对账目发现少支付了一笔银子,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撞破了秘密的小婉决定去拜神,不料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杨序盯上了!”

    “不错。”师爷点点头。

    “不是有团伙吗?那剩下的人呢?”任鸳飞吃惊的问道。

    “现在应该已经被抓住了。”师爷看了下漏斗,算了下时间,神色轻松。

    “这……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任鸳飞觉得一天之内破个案子让她有些惶恐。

    “一个案子耗了大伙七天时间,你还说快?”师爷摇头叹息。

    “司徒君没来的时候,你们的效率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好吧?”

    师爷:“……”

    师爷无奈的看着任鸳飞,摸了摸脸上被喷的口水,凄惨道:“所以,这充分证明了是官老爷的能力问题,你看……换药不换汤,这不是风生水起了?”

    任鸳飞冷哼一声,“对了,那些团伙是谁?你们怎么拿到证据的?”

    师爷深深的看了任鸳飞一眼,“大山当时验尸说的话,你一定没有认真听。”说完他叹了口气:“瑜娘是在失踪后的第六天才被发现的,比之前小碗的时间早了一轮,但经过验尸,她是在失踪后的第二天就遇害了。

    大山说瑜娘被放在了屋子里六天后才丢出来的,而她尸体的腐烂程度却和之前小碗差不多?这说明,凶手对两具尸体做了手脚。

    其实小碗尸体被发现的时间也是第六天,为何推断到半个月,是因为她的尸体被冰包裹着,腐烂速度很慢,导致了仵作判断的失误。

    而小婉的则放在了密室里,温度比较高,腐烂速度很快。大山根据尸体的腐烂温度,以及潮湿效果,推测应该是被放在了某处地下室。

    今早大山出来说了验尸报告后,大家就出发去找类似地形了。

    最后大家在西郊承千寺,相隔不远的村落发现了符合凶手作案的理想地点。

    整个村落相隔较远,每家每户都上有老下有小,唯有黄世贵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瘫痪多年,又耳聋,关键是,黄世贵还在李府做家丁,虽和杨序并无什么来往,但同在一个屋檐下,岂能没有瓜葛?

    后来大家果然在他家后院的鸡窝下发现了一条密道!

    里面除了绑人的绳子,还有另外一具被冰封的尸体!”

    “什么,还有一具尸体?”任鸳飞不可置信的望着师爷,“难道……还有一名受害女性?”

    “不,是个男的,应该是帮凶之一,我们调查了他的身世,是镇上游手好闲的赌鬼,不务正业,私下和黄世贵有些交情,他以前在义庄呆过一段时间,知道怎么处理尸体,造成假象,估计负责善后,但他嗜赌成性,几年之间,他总会有笔银子供他玩乐,估计是屡次勒索杨序,他这人又不讲道义,杨序自然容不得他。”

    这时,任鸳飞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问:“既然你们都知道凶手,那你们早上还怂恿我去锦绣坊做什么?”

    沉默!

    依旧是沉默!

    大家都问到了她身上散发的火药味。

    六子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无辜的看着师爷,师爷则扭头看着司徒君,司徒君沉吟了一下,抬起头含蓄道:“你的作用是去转移杨序的注意力,让这一切计划得以实施。”说完他顿了顿,眸色一亮道:“所以这次破案得以成功,你功不可没,当居首功!”

    “嘶……”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各怀鬼胎的望着任鸳飞。

    任鸳飞也是一愣,没想到这大人拍起马屁来也是如此厚颜无耻,她默了默,虽然惶恐,但确点头欣然接受。

    看大家都不在吭声,任鸳飞握着杯盏却陷入沉思,想到大山的妻子死得冤枉,也不禁为他难过。

    任鸳飞没有去看升堂,而是买了两壶好酒,去咀香楼备了几蝶好菜去了李大山家里。

    李大山还住在他以前卖猪肉的小房子里,他的亡妻就埋在他院子前面,院子里有几只鸡,门口有条狗叫‘布冬’,那是三年前她顺手在路边捡的,那时候还是条土灰色小狗,不过小碗很喜欢就留下了。名字还是她取的。

    任鸳飞去的时候,布冬立刻就绕了过来,围着她转圈圈,她伸手摸了摸,想不到她许久没来,这狗还记得她。

    她坐在院子里刚摆好酒水李大山就回来了。

    李大山看到她先是一怔,随即又冷漠着脸,看到桌上的酒水,他想也没想就拿到了小碗的坟前,看到坟前已经烧了纸钱,又放了水果和点心,他肢体僵硬的捡起墓碑旁的青香,就着没有燃灭的蜡烛点燃,之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任鸳飞自顾自的倒酒喝,没有去看李大山痛苦的表情,但隔着数米远,她都能清晰的听到他努力压制的哽咽声。

    李大山黝黑的脸颊紧贴着小碗的石碑,手指颤抖的抚摸在上面,映着落日的余晖,心底一片悲凉。

    任鸳飞在想,为什么三年前杨序没有在抓到小碗的当时就杀掉灭口呢?为什么这些年,大山能够安然无恙呢?大概是杨序不确定她把秘密都告诉了谁,一番审问下,发现她真的谁也没说,才断然将她灭口的。

    如此美好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损,真的让人很悲凉。

    虽然她死的可怜,但至少她留给大山的爱,大山记在了心底,而大山这些年的执着也确实配得上这份沉重的爱。

    这就是最了不起的爱情吧。

    大山好像哭了,哭得真难听。

    一大老爷们哭起来的姿势一定很丑,任鸳飞这么想着,就看到大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坐了下来。

    “她死的时候你都没哭。”任鸳飞给他倒了酒。

    “没脸哭。”大山冷冷的说。

    “有时候我很怀念从前的你。”

    大山喝酒的动作一滞,抬眼看她,多了分柔情,“我还是我。”

    “不,你不再笑了。”

    “可我……也没有痛了。”大山淡淡的说,心中搁置已久的重担似乎真的放下了。

    “对阿,不知何所笑,不知何所痛,那……还是人吗?”

    “阿飞,你有心事了。”大山定定的看着她。

    “大山,从小到大你就像我哥哥一样,有什么心里话,我也只敢和你讲,现在也一样。”说完任鸢飞苦笑一下,“我……我发现,我可能喜欢上了一个人。”说道这里她脑子里快速浮出一个身长玉立的身影,她抱着酒瓶傻呵呵的笑了一下,“但是,你知道的,我这种身份……”

    “身份?你的身份怎么了?”大山无奈的看她一眼,“傻孩子,既然喜欢又何必在乎这些?”

    “你不懂,有些东西不说破还能做朋友,若他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更难堪了。”任鸢飞叹口气,“而且,我的身份真的很尴尬……”

    “你喜欢谁,我认识吗?”大山望着她认真问。

    “……是……”说道这里,她一顿,“你当然认识,天天都见着。”想了想她醉眼朦胧的问:“对了,傅梓新去哪里了,这几天怎么没见着他?”

    大山望着她,难道她喜欢的人是……“傅梓新?”

    “对啊!”她推开酒壶,让自己舒服的趴在石桌上,困意袭来,她喃喃道:“他去哪里了?老是一言不合就失踪?还让不让人省心了……”

    这么抱怨着,她渐渐陷入了沉睡。

    迷迷糊糊中,一双熟悉的手掌稳稳扶住她,有力的手指钳着她的手臂,灼热而温暖。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被卷入了一个温暖又宽厚的怀抱,他身上有淡淡的檀木香,她安心的闭着眼,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

    司徒君的突然出现让准备将任鸢飞抱入房间的李大山一怔,随即在众人吃惊的眸光下,司徒君只字未言,一甩长发,俯身便将任鸢飞抱了起来,并转身对师爷一众道:“你们喝着,我先送她回去。”

    师爷将手中的酒水放下,看了眼周围的夜色,转头对六子道:“你拿着火把去送送大人。”

    “怎么都不等我们,她自个儿先灌醉了!”,六子愣愣的把手里的饭菜放下,咽了咽口水,拿过初四的火把道:“大人,请。”

    本来众人是打算来和大山简单庆祝一下的,不料走在前头的司徒君突然拦住他们,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他竟然站在月光下静静的听老大发酒疯,还把她心上人都给套出来了!幸好是他们几个撞上,不然还不被别人笑话去?保准明天满大街都再传任官媒暗恋傅少爷的光荣事迹!说到傅少爷可真是亏大发了!天天缠着老大,这会儿子,该出现却又被傅老爷叫了回去!

    六子一边走一边摇头感叹,他仔细琢磨,这傅少爷也不是老大的良配,纠纷太多,家里一窝子乱七八糟的事儿!不过他还真的没法想象,以后老大不做官媒了,嫁为人妻会是怎么样一副光景?

    不过她就算嫁人了,顶着媒婆这个称号,终归也不是个好名声!

    月色正好,皎洁月光犹如一盏高挂的宫灯,让整个天边都反射着幽亮的光。

    司徒君突然停下,吩咐六子道:“已经出了山路了,前面是官道不妨事,你回去同他们庆祝吧。”

    六子用火把照了一下前方,又摸了摸自己饿扁的肚子问道:“大人真的不要小的再送一程?”

    “嗯。”司徒君淡淡应承着。

    六子只得恭敬道:“是,大人慢走。”


………………………………

第二十三章,人都晕了,案子怎么审?

    六子站在远处直到看不到司徒君的身影为止,才转头回去,这知府大人也太善解人意了,依他看,若是日后老大能够寻得一个如同大人这般对她的人物,他也就放心了。老大再强悍,也终归是个女子,是个女子就需要男人的照顾呵护。

    一阵微风袭来,掠动了任鸢飞额前的碎发和轻纱水袖,凉意袭来,她在司徒君怀里挣了挣,司徒君停下,接着明亮的月光打量她的睡颜,良久吐出评论:“玉貌不娆花解语,芳容窈窕且生香。”

    许是他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耳边,这小小的惊动,竟让她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看得并不真切,朦胧中一切都似雾里看花。

    司徒君见她这样,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淡的戏谑又宠溺的笑容,又像是有种深深的无奈,扬唇道,“睡醒了?”

    任鸢飞一愣,思绪还在飘飞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选择不回答。只是探究地歪着脑袋瞅着他说,“为什么,每次在我想你的时候都能看到你呢?这大概又是梦?”

    “想我?”他的笑容忽然很清浅,没有了平时那种严肃和距离,“今晚,我一直在想你。……想你说过的话。”

    任鸢飞呆呆地看他,没想到他会这样平和暧昧地跟她说话,心跳骤然加速道:“我今晚有说什么?”,凝眉想了想,“想不起了……”

    话落,她心中不禁涌起一抹顾影自怜的情绪,躺在他怀里,看着模糊的月色,突然有种悲凉的感觉,“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倘若……”

    司徒君静静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的一言一句。

    “我是说如果……”她纠结了一下,紧张道:“想不到在梦里我对你说话,还是会紧张,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又不知道,你是我幻化出来的,对吗?所以,我可以对你讲真心话是吗?”

    看司徒君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反应,她胆子大了起来,“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未婚妻就是我,你会怎么办?”说完,慌忙解释:“我就是说如果,你别当真。”话落,她又觉得怪怪的,“对了,这是在梦里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忐忑了一下,“你会退婚吗?”

    司徒君沉默了一下,刚要说话,任鸢飞又道:“你不要说话,在梦里,你的行为是受我控制的!所以,你也说不了话,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要不要告诉你,你的未婚妻找不到了,可我又有些不甘心,但我又没有办法想象一个知府大人会娶一个媒人!做官的讲究的是威信,若是因为这个落人口舌,我会良心不安的。”

    说道这里她忽然想起,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情景,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在梦里真好,一切都随心所欲。”

    这时司徒君已经抱着她走到了大禹池,里面遍植荷花,现在是初夏,荷叶壮硕的挺立在池中,亭亭玉立。过了这个池子就是城西门,再往东就到了红叶小筑,她从司徒君身上下来,走到荷叶边,她想,她现在是在梦中,摘朵荷叶应该不会湿身的,眼看她要跌入池中,司徒君一急一把将她拉回,她站立不稳,竟反身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上!

    顺着月光,她瞧见他英挺的鼻梁、浓黑的眉毛。她摇摇头,这个梦有些奇怪!

    她心安理得的趴在他这个肉垫子上,目光不知怎地就落在他的唇上,紧扣的薄唇,柔嫩嫣然,像上了釉的瓷片,又如清水芙蓉。

    她向前探了探头,亲了他的嘴唇一口,触感软软的,“竟然跟真的一样!”

    她激动得缩了回来,一副孩童被满足的样子天真又无邪。

    殊不知她这毫无目的的撩拨,彻底引燃了身下那双饱含浴火的眸子,任鸢飞此时正在以一种引人遐想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他看她的眼神颇有深意……就连呼吸都炙热了起来。

    看她走神,他缓缓凑近,附在她耳边说:“怎么,停下了?”

    任鸢飞蓦地回神,这……梦里的司徒君似乎也同现实的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不等她想出个结果,身下绵软的唇便攫取了她的呼吸。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他推倒在地上,看着满天星斗,她紧张极了,牙齿用力,下意识咬了他的舌头一口。

    司徒君吃痛,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第一次?”

    任鸢飞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眸中的欣喜,只是拽拽衣服坐起来,掩饰地说:“我……我技术不好,等我学会再来亲你。”

    司徒君笑出了声。

    任鸢飞窘迫的低着头,等她再次抬头时,惊奇的道“你……你竟然脸红了!”

    司徒君摸摸自己的脸,是有些烫。

    任鸢飞一脸崩溃:“在梦里你也能脸红,看来我幻化人的本事又提升了一个境界!”

    那岂不是,除了亲亲还可以干点别的事情?想完她的脸也红了,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耳朵根、脖颈都红成了一片,就像一块粉嫩的红烧肉……

    “你的脸反应好迟钝……”司徒君打趣的看着她。

    任鸢飞嗔了他一眼,埋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无比的甜,像喝了蜂蜜一般。

    “其实,你既然能够撮合施忆如和师爷,为什么自己这一关却过不了呢?”司徒君淡淡的说,忧伤的皱着眉头。

    “我……”,任鸢飞发现脑子一片空白,对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豆腐西施守了十年的贞洁牌坊,她都能够从世俗的眼光中挣脱出来,寻求自己得幸福,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为什么自己这一关就是过不了呢?事情啊,往往看别人的很通透,自己却在犯傻。

    “不对!”任鸢飞看着司徒君,惊讶道:“我在梦里居然能指挥你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似乎不合常理?”

    “可能你潜意识里,希望从这些世俗伦理中挣脱出来吧。”司徒君将计就计。

    任鸢飞惶恐却默默点头,很快她就在司徒君带有魔力的安抚下,渐渐进入了梦乡,看着已经睡熟的她,司徒君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你面对我不需要在梦中呢?”

    第二天,任鸳飞是被府衙那边震耳欲聋的击鼓声吵醒的,她起床揉了揉发涨的额头,听着外面紧锣密鼓的敲击声,她恍惚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谁一大早就击鼓鸣冤阿!不过这鼓声……

    她猛然清醒过来,穿了鞋子洗漱后便往县衙跑去。

    县衙门口已经汇聚了很多人,她没有进去而是同那些人一样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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