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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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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镇店之宝

    美则美矣,不过不和老子的胃口,把你镇店之宝拿出来!”九王爷喧闹,“叫楚绾绾出来,今天我就要她陪!”

    “这……这绾绾已经有人叫了!”老板娘难为的说:“叫我怎么办好呢?”

    “没看见知府大人在这吗?赶紧去叫过来,谁那么大胆子敢和知府大人抢姑娘?”九王爷不依不饶,撅着嘴,挑衅的看着司徒君道:“对吧?”

    司徒君继续饮茶,没有理会九王爷的无理取闹,这茶果然上等,他纵然有茶,衙门那帮糙汉子也冲不出这么好的味道来。

    九王爷见司徒君不为所动,扭头叫嚣,“还不快去,当心老子掀了你这破楼!”

    老板娘见司徒君没有阻止,想必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儿,无奈,只得唯唯诺诺道:“好好好,我去试试。您先喝着茶。”

    老板娘带走了一干姑娘,去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她神色忐忑的敲了敲门,征求的问道:“徐公子?徐公子?”

    不等他回答,老板娘先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床帏摇动的动静,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木锯拉的绵延悠长。

    纵使老板娘久经沙场,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尴尬了一下,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喘气声,男子的低吼和女人忍受不住承欢溢出口的压抑声音。

    兜兜转转,挠人心骨。

    听得门外的女人都用丝帕捂嘴偷笑。

    老板娘脸色变了变,继续喊道:“徐公子?……你……你好了吗?”

    “小蹄子,别分心,怎么?想累死本公子?”

    里面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不给我使点劲,当心本公子用大刑伺候。”

    “是是是……”女人难耐的声音中,带着恐惧。

    老板娘已经黑了脸,“徐……”

    “谁在那里吵?你们的职业素养怎么越来越低了,没瞧见我正在忙吗?”

    “公子……不好意思,但是知府大人执意要点绾绾,老奴也是没有办法啊!”

    “噢,是么?那回去告诉知府大人,等我这里完事儿,亲自送绾绾过去,让他安心候着。”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候在外头的老板娘苦着脸,捶胸顿足,“这可怎么好?”

    司徒君这锅背的……

    任鸳飞想了想走到老鸨身边小声道:“你这样……”

    老鸨听完,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这就着人去办。”

    任鸳飞走进包间时,九王爷正好等的不赖烦了,抬眼一见是她,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又换上调侃的神情:“咦,你来这里做什么?”

    任鸳飞假装楞了一下,随即立刻下跪参拜道:“草民参见九王爷,不知九王爷也在这烟花之地,草民一时眼拙,还望恕罪!”

    身后跟来的老板娘以及众多姑娘,一听这个名头,立刻跟着参拜:“见过九王爷,给九王爷请安。”

    老板娘更是惊恐万分,“九王爷,你的来到让蔽舍蓬筚生辉……草民这就去上好酒好菜。”

    说着老练的带着一干姑娘功成身退。

    这时,任鸳飞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九王爷并未表明身份,草民愚笨,真是罪该万死。”

    九王爷贼兮兮的盯着她看了半响,才深深呼出一口气,语气冰冷道:“算了,兴致都被你搅合了,说吧,你来干什么?”

    分明就是想借司徒君的名号兴风作浪,坏他名节,如此笨拙的伎俩谁人不知?也不知道他出于何种目的?任鸳飞收回思绪,走到司徒君面前,微微福身道:“大人,县衙有人击鼓鸣冤。”

    司徒君施施然放下手中的杯盏,起身理了理自己的白袍,眸子略有深意的扫过任鸳飞,又看着九王爷道:“王爷要一同回去吗?”

    九王爷立刻绷着个脸,看着任鸳飞刁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鸣冤?”

    “噢,过来的时候看到的,而且恰好知道大人在这,所以特意过来禀报。”任鸳飞装出很无辜的样子,一脸不知错在了哪里的样子,让九王爷很是抓狂。

    目送两人离开金玉楼后,老板娘跑过来感谢任鸳飞:“若不是你出个好主意,真不知道怎么打发他们,老奴肯定要遭罪了,其实老奴遭罪不要紧,最怕是连累整个金玉楼。”

    任鸳飞点点头,若有所思。

    定下翠澜的婚期和聘礼后,任鸳飞正要走,不料被一名醉汉拦住。

    “就是她了,我就要这姑娘……这姑娘模样好。”

    任鸳飞被他一把抓住,她挣了挣发现手腕被握得很紧,她恼怒刚想要将他一脚踢开,老板娘就跑过来赔罪道:“哎哟,罪过罪过,她不是我们这里的小姐,你找错人了,快松手!”

    “不,我就是看上她了,今晚就要她陪,你们找小姐就该多找些这样的……”

    说着那醉汉就要凑嘴过来,任鸳飞刚要动手,逮住她的醉汉,突然被人一个转身用水桶套住了头,推倒就是一阵猛揍。

    干凈利落的揍完后,连人带通一并丢出了金玉楼。

    任鸳飞愣住,呆呆的看着傅梓新把他打得动不了才罢手。

    看着他青丝凌乱,衣衫不整,白花花的胸口处还有几个草莓印子,任鸳飞站在他身后问:“你昨晚宿在了这里?”

    傅梓新没有说话,只是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这时里面跑出一个穿得及其单薄的姑娘,她头上的发饰全都没了,只留一头青丝,赤着脚就来到了傅梓新的面前。

    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道:“傅少走啊,进去啊,继续给我描眉啊,怎么才一半你就跑了,害得人家等了好久。”

    傅梓新冷冷的甩开她,想到刚才任鸳飞为司徒君解围,他就十分窝火,司徒君是什么人?需要她出面解救?真是不自量力,他眸中一片晦暗,冷冷道:“滚。”

    被甩在地上的姑娘一反寻常,并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失声喧哗,而是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下从容的从地上爬起来,她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容貌却秀丽之极,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她站定后,哪怕脚裸已经出血,她依旧姿势优雅的挺立,丝毫没有青楼女子的脂粉俗气,宛若高贵冷艳的大户小姐。

    让任鸢飞吃惊的是,这个女子眼中并没有一般妓女的怯懦和自卑,反而刚毅顽强,似乎并不觉得做妓是件丢人的事儿。就凭她这股子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便让人折服。

    她曲腿不卑不亢的朝傅梓新福了福身,面无表情道:“保重。”说完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金玉楼。

    看热闹的人很快散去,任鸢飞良久才收回落在那名女子身上的目光,傅梓新摸着下巴,回头看她:“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

    任鸢飞皱眉,追上傅梓新问道:“她是何人,新来的么?好像以前在金玉楼没有见过?”

    傅梓新仔细瞧了瞧任鸢飞,讽刺道:“当了几年男人当傻了是吧,居然会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说完,他赖洋洋的活动了一下筋骨道:“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走到红叶小筑时,任鸢飞终于忍不住,冷冷瞧他一眼,顿住脚步,“你何时变得如此冷血了?”

    傅梓新一怔,转头看着她眼里的陌生,一时竟无言以对,他冷血么?他残酷么?他自嘲的笑了笑,道:“今晚我请你喝好酒,咱们三年不见,如今见面了却从来没有好好的谈心过,都陌生了。”

    晚上,傅梓新果然备了好酒好菜,两人对坐,他替她斟了酒,月光下,他一身华服,散乱的头发被束成发髻,玉簪斜插,熠熠生辉,而他整个人都如月光一般清冷闪耀。

    夜色寂静,凉亭边殷红的茶花,缓缓地沉重地绽放。面对如此庄严的氛围,她突然有些不适,见她局促,傅梓新搁置了酒杯,玩味的看着她问:“你说我变得冷血了,你……真的了解过我吗?”

    任鸢飞握着酒杯的手一紧,手指关节泛着青灰色,“对,或许这才是你。”

    “不错。”傅梓新,邪气勾唇,“放浪公子,薄情自私才是我真实的本性。”

    “那……真可惜,像你这般的纨绔子弟,我一个都不想认识。”说着,任鸢飞起身,将酒杯放好,准备离去。

    “慢着。”他起身将她拉回坐下。“再怎么说,我们之间也曾有过一段风花雪月的往事,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怀念?”

    任鸢飞眉头一蹙,“那些日子与你做的荒唐事,只是因为你把我当兄弟。”

    “撇得倒是干净!”他凉薄一笑,揭穿她道:“如果你不曾对我有意,为何三番四次为我不顾性命?为何收下明知那是定情的玉镯?为何只要我出现,你就会跟我走?”

    “所以呢?”任鸢飞深深闭上眼,昔年那些荒诞不经的回忆,一一浮上心头。

    “我还爱着你,你呢?三年了,我哪怕离开你三年,我也没有办法忘记……一个如此薄情的你!”傅梓新语气如冰渣一样凉透人心。

    “原来,我们唯一的默契都是……放弃。”任鸢飞目光清浅的看着他:“三年前你不辞而别是为了忘记我!正好,你离开的这三年,我已经忘了你。”


………………………………

第二十七章,三年前的他

    傅梓新眯起狭长的眼,痛心疾首的笑,“原来,那段日子只有我一人相思成疾。”

    任鸢飞咬紧下唇,没有再说话。距离,可以产生美,也能酝酿出苦涩。她也是慢慢的才明白,有些人和你注定只可能是两条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尽管你们每天都会相遇,而她与傅梓新便是这样的人。

    傅梓新接二连三的饮酒,任鸢飞冷漠的看着他,眼中也有疼惜,但是早已没了往日的爱恋,她也愿温一壶月光下酒,在朦胧中沉醉。

    “世上最残忍的事,果然是当你还想着怎么和她重修旧好,力挽狂澜时,她已经忘了你。”傅梓新伤心并不因为任鸢飞一语点出了事实,而在叹息刚刚构建出来的情爱之梦只一瞬间便又被击打得溃不成军。

    看着任鸢飞倒影在酒水的倩影,他突然想到了那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他露出苍白的笑,“你说我冷血,我薄情,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任鸢飞苦涩的紧闭双唇。

    “我一次次的请求,讨好,可你呢?回馈我的又是什么,一次次的伤害?”他拎着酒壶灌酒,姿态肆意潇洒,说道最后,他竟然哭了起来,哭得像个孩子一般无助无力,“我满心装得都是你,可你却要把我扔回去!我心都没了,还能回到哪里?”

    任鸢飞看着他撕心裂肺的咆哮,却无动于衷,并非她铁石心肠,而是有些事情只能让他自己慢慢体会领悟,然后挺过去。

    傅梓新像是累了乏了,折腾了大半夜,终是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就在她望着他发呆的时候,她身后蓦地走来一个女子。

    “你想不想知道这分别的三年他是怎么过的?”

    是白天那个被他冷言伤害的金玉楼姑娘!

    此刻她穿着一袭淡绿色的素罗衣裙,长及曳地,只袖口用淡粉丝线绣了几朵精致的腊梅,鹅黄丝带束腰,益发显得她的身材纤如柔柳,长长珠玉璎珞添了几分娇柔丽色 ,却掩盖不住自发而出的一股清新之美。

    她款步而来,坐在傅梓新旁边,落在他身上、脸上的视线温柔地简直能开出花来。

    她拿走傅梓新抱在怀里的酒壶,挽发的玉石簪子在月光下发出冷寂的淡光,她了无生气的开口,眼里是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幽怨:“我在门外站了很久……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为了谁温情过,你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可你却不在意。”

    任鸢飞没有开口,只是同情的看着她,看样子这姑娘是要打算和她促膝长谈了。

    “我认识他是在三年前,在州县的夜溪阁,那时候我只卖艺不卖身,我无意间唱了一曲‘离人鸳’,他听了之后二话没说就点了我,之后……我为他唱了一整夜的这首曲子。后来我才知道他听得不是歌,而是里面的一句歌词,叫做‘有美一人,婉如清扬,今夕何夕,与子邂逅,清风自来,飞鸢何在?’,当时我不懂他何以那么悲伤,他呆立在那里,仿佛世界已离他远去,生活的希望与意义对他来说只是无聊的插曲。

    我唱完准备离开时,他一把将她拉至他的怀中,在他浓黑的眉毛下,眼神如苍月一样凄凉,又如清烟一般惆怅,醉酒迷离中他狂乱的喊我‘小鸢飞’,那是我第一次接客,从此我不再是固若金汤的艺妓。

    妈妈说:“一日为妓 终身为娼。”

    我说:‘我不后悔。’

    妈妈说:‘如果是为了一个男人,我总有一天会后悔。’

    我说:‘我不介意。’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沦陷在了他深切的悲伤里,当时我在想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将他伤成这般模样?那个女子必然倾国倾城,明艳不可方物吧?

    很多时候,他来我那里只是睡个觉,偶尔忍不住了一晚上会来个一两次,尽兴了,便沉沉睡去,也不会同我言语。似乎我只是一个令他发泄的工具,不过,即便这样,我也毫不在意,至少他没有去找别人。

    后来他在州县安顿下来。

    他很聪明,天生便懂得如何运筹帷幄的经商,白手起家,短短两年便在州县成为富商中的新起之秀,之后他为我赎了身。

    我对他说:‘我想要个家。’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他消失了,再也不来找我。

    一天到晚迷迷茫茫,举目顾盼,州县的第一场雪却悄无声息,铺天盖地而来。

    我还是住在夜溪阁,偶尔接客维持自己的生计,不是我不想离开,而是离开了,我怕他再也找不到我。

    我托人向很多人打听,才知道他又辗转去了州县的另一家‘鸳织坊’。之后我出现在了‘鸳织坊’。

    很不多人都不理解我,而我有时候也很迷惑,一味的执着,却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麽。

    直到看他脸上沉沉的如同雾霭般的忧伤,我才恍然大悟,我舍不得他难过。

    他看到我时,眉头一蹙,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便滑走了,哪怕心疼得如同针扎,我还是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次我学乖了,不再同他提任何要求,只是安安分分的呆在他的身边,看清他的每一个喜怒哀乐。

    一次次的醉酒后,我终于知道了他的故事。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凡事都想得开的人,和凡事都想不开的人。很遗憾,我和他都是属于后者。

    他同我告别:‘如果我放不下她,也忘不了她,那么,这次我回去一定要得到她!’

    一晃三年,我在他身边扮演了一个很好的知音,他说的那么云淡风轻,甚至有丝喜悦,仿佛回去就是成亲的,那一刻,我在他脸上看到了未曾见过的自信与光芒,即便我的心一直在滴血,我还是佯装镇定的祝福他。

    我三年的守护没能改变他什么,他对你的一个念想便让他活过来了。

    我以为我们结束了。

    直到他又来到了醉生梦死的‘金玉楼’

    这一次,他看到我不再惊讶,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如影随形,我也习惯了给他慢慢疗伤。

    希望有一日我不在了,他可以记得我。

    做我们这一行的最怕有了感情,而我偏偏中了这世间最愁的毒。”

    说完她望着傅梓新的目光越加悲伤起来,“你……爱过他么?”

    突然她扭头直视着任鸢飞,被她如此坦然的注视,任鸢飞垂下眼帘,“有时候,过去的一页,能不翻就不要翻,翻落了灰尘会迷了双眼。”

    说完她就“呵呵”笑了起来,眼神里的冷意不寒而颤。

    任鸢飞叹了口气:“若爱而不得,何必执着?”

    她站起来,“好一个爱而不得!”说完,她双眸迎着清辉,将腕间一个成色极好的玉镯取下,递给任鸢飞,凄凉的道:“这个玉镯你代我还他吧。”

    “还君明珠双泪垂,只恨相逢不是时。”任鸢飞叹口气,如此痴情的女子当真少见。

    她凄然一笑,走到傅梓新的身边,俯身在他薄唇上轻轻一吻,一滴泪猝不及防的便掉落在了他翩跹的睫毛上,不知为什麽,迎着淡淡的月光,这一幕在任鸢飞看来却显露出了些许悲情意味。

    这一吻绵延悠长,流连忘返,连呼吸都觉得痛,良久她抬起头,“明日是我就要嫁与别人做妾了,今晚本是同他告别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也许他根本就不曾在意。”

    “不是明媒正娶?”任鸢飞有点吃惊,这转折未免也太大了吧。

    “当然是。”她叹了口气,“只不过你盖章的时候,没有在意罢了。”

    “你……”任鸢飞愣住,努力回想了一下近日要成亲的新人,除了今早签掉的翠澜……她蓦地睁大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道:“你是翠澜?”

    她顿住脚步,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失去你,真是他此生的一大憾事。”任鸢飞叹了口气,难怪今日去谈聘礼,她要轻纱遮面,也不肯吐露半字,只是一味的点头,她还以为是她娇羞,想来是怕自己不肯给她签字盖章吧。

    “技女有心,公子不信。”她带着孤寂的绝望离开,每一步都沉重得让任鸢飞忍不住为她悲凉。

    见她走后,任鸢飞皱紧眉头,为何她突然要放弃这段用最好青春年华守候的一个男人呢?

    任鸢飞想不通,看到烂醉如泥的傅梓新更是直摇头。

    任鸢飞有一个众人皆知的本事,那就是力气大!至于为什么力气大,就不得而知了,似乎是天生的,当她轻松把傅梓新扛回床上时,突然想起上次他抢了自己的玉佩,世风日下,人心叵测,于是她麻着胆子,咬着唇开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搜了半天,除了钱袋一柄折扇,还有一个绣工出群的香囊,再也没有摸出别的东西。

    奇怪了,他会藏在哪里呢?

    难道是裤子……

    正想着,她的手已经朝着他的下半身而去,当她从大腿摸到胯间时,由于摸得太快,她又喝了一些酒,一时没有把握好尺寸,突然摸到了一个硬朗的东西!

    她脑子空白了一瞬,一张脸蓦地羞红了,她猛地收回手,不料却突然被身下的人捉住!


………………………………

第二十八章,公主夜访

    你何时醒的?”任鸢飞一个头两个大。

    听了此话,傅梓新挑起了一边浓眉,脸上似乎多了些兴味, “怎么,调戏完了就想溜?”

    “呸……谁调戏你!放手!”任鸢飞瞪他一眼。

    “好,既然不是调戏,那让我摸回来好了。”

    说着,他反手一转,用力一拉,任鸢飞便不受控制的朝他倾斜而去,当她像个熊一样的趴在他身上时,他没有错过大好机会,立刻擒住她的手,按下她的后脑勺,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你……”意识到不对时,她开口刚想说什么,可是却已经晚了……傅梓新灼热的吻忽然覆上她惊慌的唇,深深地吻着,舌尖不断探向她唇齿深处,攻城略地,所到之处充斥着浓浓的眷恋和占有欲,急促热烈得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你下流……”她猛地挣开他的钳制,挥起来的手在离他只有一尺的地方蓦地停下。

    光影昏暗,想必她此时的表情是羞愤交加,模糊不清,又暧昧不明的。傅梓新眸中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眷恋,忽然起身轻轻拥住她,耳边传来他清醒后倍加慵懒的声音,“小鸢飞,我很怀念从前的你。”

    她被他紧紧地揽在胸前,一时间思维有些凝滞,只是象征性的把他推了推,他的怀抱依旧和以前一样很暖,很舒服,仿佛可以为她挡去这清冷夜晚所有的寒凉。

    他尖尖的下巴处着她的肩膀,细腻的脸摩挲着她的颈项,“别动,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喃喃地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如何才能忘记一个忘不掉的人?”

    任鸢飞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忘不掉一个人,大抵是因为你没有遇见更好的,或者,你根本不想去接受其他的。”

    “你喜欢他对么?”傅梓新一把将她拉开,“对么?”

    任鸢飞慌忙站起身,对上傅梓新漆黑明亮的眼睛,他深不见底的瞳仁中幽光一闪,仿佛穿透了她眼中的层层雾气,直直照到她软弱的心里去。

    任鸢飞久久没有说话,错开他的目光,片刻已经神色如常,道,“我和他,也是不可能的。”哽咽了一下,“梓新,你应该多为家人想想,很多时候,人活着并不能只顾自己的感受,想想周蕊香,想想她吧。”

    说着任鸢飞递给他一个晶莹剔透的镯子,“她明日就要成婚了,如果你对她……哪怕还有一丝丝的感情就去挽回吧,不要等不及了才追悔莫及。”

    “这可不像你,我若是抢亲了,你这大媒人又多了一个污点。”傅梓新把玩着玉镯,不痛不痒的说。

    “她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任鸢飞明知多此一问,可还是忍不住想替她问个明白。

    “她?那我呢?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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