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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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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她就后悔了,司徒君黑着一张脸,冷声问她:“我们?还有谁?”
任鸳飞欲哭无泪,只好把脑袋缩进被窝里,捂得严严实实的,声音颤抖:“没……你听错了。”
“是么,看来是我亲的不够好,不够彻底,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司徒君非常自责的说完,说完对着她又是一轮新的进攻。
直到他彻底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撒手,任鸳飞都要哭出来了,“禽兽!”
“嗯。”司徒君点头承认,“总比禽兽不如好。”
“嗷呜,你就是欺负我是个孤家寡人,若是我父母健在,你侵占我的绣塌,轻薄我,你早就被拿着扫帚赶出去了!”
“嗯,你能认清事实,我很欣慰。”
“嗷呜……”
任鸳飞痛哭流涕,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都无法表达她此刻的伤心欲绝。
司徒君似乎兴致不错,勾了勾薄唇,手指摩挲在任鸳飞的唇瓣上,道:“你是在抗议幺?”
任鸳飞屏住呼吸,不敢在闹腾了,司徒君满意的笑笑,手指在她薄凉的后脖颈上轻轻打转,偶而从她肚兜绳结上轻轻拂过,惹得她一阵颤栗,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
“你若再抗议的话,我会认为你是在引诱我对你再做点别的。”
司徒君声音迟缓的说,显然克制得十分辛苦。
任鸳飞脸一红,立刻变成一只温顺的小兔子依偎在他怀里,她可不敢去抚他的逆鳞,这么久以来,他的性格,她已然摸得十分清楚。
虽然亲过,搂过,抱过,摸过了,就差最后一步,可他还是坚持着从未勉强过她。
毕竟还未成婚,他大概试想留到那个时候再将她彻底吃掉吧。
想着想着她就这幺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司徒君抱着她轻轻阖了一会儿眼,看她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起床,穿衣推门出去。
院子里月光倾泄,斑驳的花墻下一个黑衣人见到司徒君,立刻从黑暗中出来,他手中握剑,朝着司徒君鞠躬一拜,道:“庄主,按照你的意思已经放风让吏部尚书言大人得知你手中有本账簿和贪污罪证的花名册了。”
嗯,司徒君淡淡的点头,瞳孔晦暗的问道:“他可有行动?”
“有,言大人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江大人就被暗杀在了自己的书房里,他知道后,立刻去见了左国公大人,两人一直密谋至深夜,言大人才回到自己府中。”
司徒君沉默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头,表情却并不意外,似乎早已料到,只是情况有些糟糕。
左国公?
左国公乃是当今皇上的岳父,左贵妃的父亲,权倾朝野,是个臭名昭著的神棍,皇上单纯善良完全不是这个官场混迹多年的老狐狸的对手,所以当左国公连同王尚书等人向他进言的时候,皇帝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才会贬司徒洪武尚书之职为司徒侍郎并去江苏一带赈灾,途中才会落入圈套被暴乱的流民和山贼洗劫,跌入山谷全军覆没,连一具尸体也找不到。
司徒君想到自己父亲只因收到了一本匿名账簿和一本贪官花名册便招致了杀人灭口,而他自己为了掩人耳目又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可这本生死攸关的账簿究竟是何人给父亲的?究竟是为了害他,还是别有用意?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良久收回思绪,眸中涌动的怒火缓缓熄灭,既然他们这么想得到这本账簿,他就如他们所愿,只不过他要每一个与此有关的人都付出代价!
………………………………
第四十章,赠玉求全
庄主,属下不明白为何要散播出账簿在你手里的不利消息呢?”黑衣人静默在一旁,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所想。
“不打破宁静,怎么知道大鱼在哪里?”司徒君背对着黑衣人,声音澄澈如天籁,却冰冷得不含一丝感情。
黑衣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需要属下集结山庄所有的高手去各府刺探情况吗?”
司徒君颔首,凝神想了一会儿道:“不用,看好大鱼就行。”
黑衣人领命迅速和黑夜融为一体,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司徒君回到房间,再回到床上,一直在想如何设置一个完美的计划捕捉大鱼。想要捉到大鱼首先要将鱼引出来,之后再结一张密实的铁网!
现在鱼出现了,鱼饵也在他的手中,他现在缺的便是一张网!
既然别人可以用一本账簿将他父亲杀人于无形,他何不以牙还牙?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别人?之后再嫁祸给左国公,让他背下这个大黑锅!
打定主意,司徒君终于闭上眼,浅浅的入眠。
等他入睡,呼吸变得沉稳后,任鸢飞才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从司徒君出去的那一刻她就醒了,练武之人除非喝醉了,否则又有谁能够含糊入睡?
隔着藏青色的棉被,司徒君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出来。这只手曾执笔书下万千章句,也曾翻云覆雨搅弄朝堂,如今空空以待,只为她一个人。
任鸢飞不知道他出去做了什么,也不想去知道,这个隐忍的男人沉淀着太多心事,不管遇到危险还是磨难,他都会站在她的前面为她一声不吭的挡下,她相信他!
任鸢飞忍不住小矫情了一把,伸出手主动握住他。
第二日,睡得迷迷糊糊的任鸢飞被栁小淮叫醒。
她睁开眼,慌乱的去看枕边,被衾之下,除了一根细长的青丝,关于司徒君的一切都人去楼空,她有些失神,栁小淮看她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有些稀奇道:“你最近发呆的频率是越发高了,虽然一大早把你吵醒有些不厚道,你也不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吧?”
任鸢飞打了个哈欠,看着今日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施粉黛,尽显柔美的栁小淮道:“找我有事?”问完,她眸光一亮,诧异道:“你……你不是来找我说媒的吧?”
栁小淮坐在昨晚司徒君躺过的位置,一脸无奈道:“想什么呢?你就那么急着把我嫁出去啊?”
任鸢飞被她连拖带拽的扯出被窝,又给她梳洗,绾发,“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看个铺子,物色一位账房先生,顺便带你去尝尝我新开张的栁记酒楼的招牌菜香酥大醉鹅。”
听到菜名,任鸢飞摸摸肚子,确实饿了。
栁小淮给她绾了个精致的发髻,配上碧绿的散花水雾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
妆扮好,她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又把自己头上的一支淡紫色襄玉簪花插在任鸢飞的发髻上,看着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她满意的笑笑,“走吧。”
任鸢飞摸着头上的发钗,俏皮的问:“这算今日的酬劳么?”
栁小淮点点头,算是认可,拉着她迈出门去,“这支簪花虽不名贵,却是我最喜欢的配饰,不委屈你吧?”
任鸢飞勾唇与她相视一笑。
两人来到闹市区,穿过城东最大的飘香院,又经过一条巷道,停在一家澡堂外面,栁小淮指着这家已经停业的澡堂道:“就是这里了。”
任鸢飞看着装潢破旧,面积倒是不小的澡堂道:“你打算用来做什么?”
“嗯,开个酒馆或者客栈怎么样?”栁小淮犹豫着开口。
“你看中这里的什么?”任鸢飞皱着眉头道,“这里地处巷尾,人流不多,近处也没有大型酒楼楚馆带动,连澡堂都经营不了,不管做什么生意都很难有利润。”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家澡堂的老板之前欠我很多银子,现在又破产,只能抵押澡堂给我,这里地处荒僻,不管是租还是卖都不值钱,我想了一晚上也没什么头绪,这才让你过来看看,这里到底适合做什么,总不能就这么空着吧?”
任鸢飞沉默了一下,带着栁小淮在澡堂周围转了一圈后,紧锁的眉头突然松开,她站在离澡堂不远的河道边,指着河水道:“幸好这里有条河,不然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这跟河流有什么关系?”栁小淮不解的问道。
“你这里最差的就是人流量,你想个法子增加人流不就好了?”
“说得简单,你以为之前的澡堂老板是吃素的?”
“他不是吃素,而是洗澡水喝多了,脑子进水。”任鸢飞摇摇头,叹道:“我要是他,我便在河道这里出资修建一个小码头,并在澡堂前面开设免费的茶寮,还可以在澡堂后面的空地上修建一个大型的储物仓,用以码头的运转,当然这些都是免费的,目的就是带来人流量,你觉得如何?”
“这……”栁小淮定定的呆住,完全被任鸢飞天马行空的想法震慑住了,半响她才拍着手掌,赞赏道:“你说的不错!虽然前期投资有些大,但是总的来说,为这一代带动的经济是无法估量的。”
“嗯,如果你手头上没那么银子,可以考虑找其他老板合资,并将这一代所有的商铺都开发出来,这是很有必要的,前期价格可以实惠些,等到成了商业气候,再把价格翻上去。”
“说的不错,就这么定了。”栁小淮大喜过望,“找你果然没错。”,说着她便急着要回去处理此事,任鸢飞却一把拉住她道:“怎么,我帮了这么大个忙,不打算谢谢我?”
“嗯,请你吃醉鹅?”
“那是当然,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嗯?”
“我希望你谈下这笔大买卖后,可以给我留间铺子。”
“啊?”栁小淮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看到任鸢飞深沉的眸子,不像在开玩笑,她迟疑了一下,笑道:“可以,不过你要用来做什么?”
任鸢飞神秘一笑,“自然是做别人没有做过的。”
栁小淮抿了抿唇,怅然道:“鸢飞啊,有时候我都觉得你委实不该做个媒人,简直大材小用了,你就应该经商,到时候咱两联手合力拿下凰游镇上的产业链,届时可当真是威风八面啊!”
栁小淮原以为任鸢飞会嗤之以鼻,不想她认真的想了片刻后,严肃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可以试试。”
“啊?”栁小淮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任鸢飞,“你可是认真的?”
任鸢飞点点头,“也许哪天我就厌烦媒人这个职业了,得找条出路不是?”
说到这里,栁小淮咬了咬唇,迟疑的问道,“鸢飞,最近我听说了一些事儿,我想跟你确认一下,当然,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多包涵。”
“嗯,你说。”任鸢飞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约莫知道小淮想问什么,心底不停的打着腹稿。
“你和知府大人,究竟是何关系?”,不等任鸢飞回答,栁小淮抢先说道:“我知道你这个人一向放荡不羁,不太注重名声,以前和傅梓新走得近也被传出许多疯言疯语,大致,你不管和谁暧昧一点,都会被沦为饭后谈资,处境十分尴尬吧?”
任鸢飞点点头,“大概是我太过招摇。”说完,她又含糊道:“不过这知府大人?等我想好再告诉你吧,有些复杂。”
见她不愿透露,栁小淮也装傻充愣,但心底已经了然,任鸢飞为人一向坦率,言出必行,以前问及与傅梓新的关系,她不会闪烁其词,有一说一,这知府大人嘛?镇上曾经流传过一句很精辟的话,没有人何一个女人能够阻挡他的魅力,看来此言非虚。想必两人之间必有猫腻,不过她既然不愿谈及,她也不便多问,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她倒也不急着知道。
两人来到‘栁记酒楼’时,天色已经昏暗,栁小淮给她点了招牌菜后,便匆匆离开了,剩下任鸢飞一人独坐在豪华包厢里,她百无聊赖的望着窗下人来人往的潮流,正发呆,包厢里突然来了一个熟客。
来人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望着清丽佳人,任鸢飞有些诧异,“找我?”
“你可真不好找。”来人直接坐下,温婉笑道,“这顿还是我请吧。”
任鸢飞给她倒了茶水,看她身后并无其他随从,不由问道:“你一人出来,你爹放心?”
“身子已经大好了,我是来谢谢你的。”说完,秦若素呈上一个锦盒,递给任鸢飞道:“小小心意,还望笑纳。”
任鸢飞一怔,木讷的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不由屏住呼吸,这是一只紫罗兰翡翠玉镯,“十椿九木“,冰地的紫罗兰玉镯是十分难得可贵的,翡翠手镯的颜色分布均匀,淡淡紫色给翡翠手镯带来尊贵而不失高雅的气质,虽然达不到玉王璃,但紫罗兰满色的翡翠手镯得的翡翠玉镯精品,也属于极品玉镯之列。
她脸色一变,惊讶道:“如此贵重的玉镯,我不能收,再说,为你治病也是元公子的酬劳,你应当谢他。”
“你不用推脱,赠你玉镯,是因为我有要事相托,请你务必收下。”说着,秦若素“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仰头看她时,眸子里带了一丝坚毅,“请你一定要成全我。”
………………………………
第四十一章,救火良策
你先起来,若能帮你,我定会不遗余力。”看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任鸢飞皱眉,料想此事,定然十分艰难。
“其实,是这样的,我……我……”,秦若素咬了咬唇,一脸娇羞道:“我喜欢元公子,想嫁给他,你帮我支个法子。”
“……”
任鸢飞呼出一口气,松开眉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自然是大事,马虎不得。”秦若素一脸认真,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扑闪,“你都不知道元公子有多难搞,真是伤透了小女的心!我无所不用其极,但他还是无动于衷,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我怎么觉得我遇上的是个铁布衫!”
任鸢飞来了丝兴致,问道:“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秦若素缴了缴手中的绣帕,道:“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偷看了他洗澡!”
“噗!”任鸢飞没忍住一口喷出茶水,咳了半天,道:“你……你……被发现了?”
秦若素点点头,脸上万般无奈,“嗯。”点完,她又一脸悲痛,“其实这还没什么,更糟糕的是,他立刻就嚷嚷着要搬出秦府!”
任鸢飞沉默了一下,凝眉,“你是不是对他说了,一定会对他负责之类的刺激性言语?”
秦若素点头如捣蒜!还一脸吃惊的问:“天呐,你怎么知道?”
任鸢飞:“……”
你也太心急了吧!
任鸢飞扶额,只能忍着道:“你这步棋走得急了些。”
“我也知道……可是……可是,现在怎么办?”秦若素一脸焦急,“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所以……鸢飞姐姐你一定要拯救我的终身幸福啊!”
“你都不知道,现在他为了防止我对他图谋不轨,已经尽量不与我独处,我……一不小心就打草惊蛇了!”秦若素一脸悔恨,眨巴着小眼十分可怜。
任鸢飞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抬起头认真看着秦若素道:“你真的认定了他?不管前路的艰辛,甚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对,此生非他不嫁!”秦若素咬着下唇,眼神却无比坚定。
“你应该听说了傅梓新的事儿吧?我是指翠澜?”任鸢飞皱眉问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秦若素静了一下,道:“翠澜为了傅公子付出了一生最美好的年华,无怨无悔,就算得不到他的心,能得到他的人也是极好的啊!”
任鸢飞揉了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突然很庆幸秦若素喜欢的是元公子,若换成司徒君……她惨白着一张脸道,“这样吧,我先去找元公子探探口风,你也冷静两天。我会尽力而为的成全你,但是也希望你不要陷得太深,免得到时候难以自拔。”
“你愿意出马,我就知道我还有希望,只要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轻易就放弃的还能叫爱情么?”秦若素慷慨激昂的说完,倒了一杯茶水道:“来,这杯我敬你!”
任鸢飞与她匆匆碰了杯子,却满面愁容。
对于这种事儿,她一向没有什么把握,更怕结果会越来越糟。
很快伙计陆陆续续的上了菜,秦若素望着满桌子的大鱼大肉,惊奇的问:“你约了人?”
“没有,这是栁小淮新开的酒楼,让我过来尝尝味道,给她把关的。”,任鸢飞夹开荷叶包卷着的醉鹅,一打开荷叶,一种浓浓的鹅香扑面而来,看着都口水直流三千尺。“这就是她赞不绝口的招牌菜,你也尝尝。”
让任鸢飞吃惊的是,秦若素不似一般闺阁小姐斯文的用筷子夹菜,而是直接上手,撕了一个鹅腿后,丝毫不顾形象的大口吃肉道:“肥嫩嫩的,味道嫩而无渣,连骨头都是酥的。好吃!”
“你吃饭一向这样不拘小节么?”任鸢飞露笑。
“才不是,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说着,她又咬了一口鹅肉,“好吃,一会儿打包一份回去给老爹尝尝。”
看任鸢飞笑她,她不服气的道:“这有什么,女子嘛,就该有些真性情,整天都活在别人期望的样子中,很累的。”
任鸢飞点点头,把桌上的菜都负责的尝了一片后,她问:“想必栁小淮吩咐的这几道菜都是店里的极品,你觉得这几道菜味道怎么样?”
“那要看你对美食的标准是什么了?”秦若素说着开始比划:“在我眼里,美食不是指吃得好,更不是指吃得多。“美食”究竟是什么?除了具体的菜式之外,我不反对这是一种能力,包括消费的能力和鉴赏的能力,也不拒绝这是一个时尚标签。你认为呢?”
任鸢飞点点头,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就拿这道蒸菜来说:蒸就是以蒸气加热,保持了菜肴的原形,口味鲜香,嫩烂清爽,形美色艳,而且原汁损失较少,又不混味和散乱,因而蒸菜一向备受关注,不过我却不喜欢,因为每个酒楼都有,而且蒸菜适合年迈之人,我更喜欢吃辣,建议多做一些辣菜。”
任鸢飞赞同的点点头。
她又接着说:“醉鹅的味道虽好,我却尝过更好的,什么时候你去我家尝尝香腌鹅翅,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若要让我给她的酒楼打分我最多打个八分,还是看在极致的装潢上。”
说着秦若素神秘一笑,“给你说说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东西。”
“噢,是什么?”
“徽州锅”。
“没听说过。”
“当然,我长这么大,也只吃过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秦若素笑道:““锅”有七层:最底一层是蔬菜,主要有冬笋、萝卜、冬瓜、干豆角;稍上一层是猪肉,半肥半瘦,每块约一两重;再上一层为油豆腐果,装有馅子;第四层为蛋饺子;第五层为红烧鸡块;第六层为油煎豆腐;第七层为碧绿菠菜。要三四小时,才烧得出味道来。香气逼人,美不可言。”说完她叹了口气,“只可惜,我再也吃不到这个味道了。”
“为什么?”
“那是我在京都的时候,我爹带我去吃的。”说完,秦若素一脸惆怅。
任鸢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两人吃过饭一同下楼时,秦若素突然问道:“对了,最近我爹遇到件麻烦事儿,你看看可有法子?”
“说来听听?”任鸢飞好奇的看着她。
“是这样,前天有个人将一个假陶罐冒充古董,拿到我的当铺来当,说这是千年文物,非三千银子不当。接待这笔生意的伙计,看那人派头,不敢得罪,虽贵了些,也就付了银子。临走,那人抛下一句话说,若不是他急着用钱,不然三万银都不当呢。
等我爹回来,仔细一辨认,是个假货。
伙计忙认错,是他办错了事,该罚。
我爹难得仁慈一回,说,谁也难保不办错事,不要过于自责。回到家里,我爹却唉声叹气的,亏了他心里自然不舒服,可那伙计是我奶娘的亲戚,日子虽不久却一直忠心耿耿,不好责备,他又咽不下这口气,我正想法子怎么扳回一局,你看还能补救吗?”
任鸢飞想了想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啊?什么办法?”
“你这样……明天开十桌酒席,约请本城各位富商老板来喝酒欣赏古董,然后……”任鸢飞将声音压下,贴在秦若素的身边耳语了一会儿,朝着她眨眼道:“懂了?”
秦若素张大嘴巴,半响才合上嘴,惊讶的看着任鸢飞道:“亏你想的出来!!”
任鸢飞眉头一皱,“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你没听出来么?”秦若素一脸狡黠。
“别人都是这么夸你的?”任鸢飞摸着下巴眼神狐疑。
秦若素点点头,诚挚的说:“我爹就是这么夸我的!”
任鸢飞:“……”
两人分道扬镳后,秦若素回去便着手办了任鸢飞交代的事情,等任鸢飞回到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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