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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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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鸢飞:“……”
两人分道扬镳后,秦若素回去便着手办了任鸢飞交代的事情,等任鸢飞回到红叶小筑时,便收到了秦若素派人送来的请柬。
她接过匆匆一瞥,便将手中的请柬丢了。
秦若素的酒宴就定在栁小淮的‘栁记酒楼’。
任鸢飞没有去捧场而是一大早便出门去了元公子暂时歇着的客栈。
酒宴开始时,宴请的达官贵人,富胄商贾一一到场,场面热闹非凡,司徒君也难得的准时了一回,看到他大驾光临,秦若素立刻起身去招呼他。
她走到司徒君的面前盈盈一拜,“见过大人。”
今日的司徒君身穿冰蓝色的上好丝绸,领口,袖口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头发以蓝玉簪束起,淡天琉璃,姿态闲雅。
一向以为他只穿白衣的云纹绸缎,不想一袭蓝衣也衬得他清丽绝伦,不可方物。
司徒君扫视了一圈来人,皱了皱眉,又见秦若素神情恍惚,不禁开口:“她没有来么?”
听他口吻淡淡的,秦若素愣了一下,良久回过神来,才恍然大悟他口中的她所指何人,立刻恭敬道:“鸢飞姐姐她有事,怕是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了。”
司徒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直接道:“那开始吧。”
………………………………
第四十二章,雅俗共赏
众人见到司徒君都热情的打了招呼,他皆一笑而过。
上座后,司徒君一拢蓝衣,低垂着眼帘。
师爷陪坐在他身边,给他斟了茶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这么大排场!”
司徒君摸着茶杯,晶莹剔透的指甲扣在杯口,表情寡淡道:“怕不是什么宝贝,只道是雅俗共赏。”
“对,若是个宝贝,秦老板才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拿出来。”师爷赞同的点头,“不知他的目的为何?”
在场人的看着秦老板还没有发话的意思,都开始吃吃喝喝起来,席间很快便充满了酒肉味儿,响起了碰杯声。
觥筹交错中,秦老板也不急着拿出宝贝,而是端了酒壶,挨着桌子一一敬酒,这时有人站起来大声笑话他:“倒是把你的宝贝拿出来啊,让我们开开眼界!”
“是啊,我都等不及了!究竟是什么宝贝,你这么大张旗鼓的?”
“我看呐,他哪有什么宝贝,他的宝贝还不是那个未出阁的小丫头!”
“哈哈哈哈”
众人一片起哄。
秦老板看着已经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时辰也差不多了,才懒懒散散的走到台上,一脸春风得意的摸样道:“承蒙上天垂怜,我新近收了不少珍贵古物,其中有件更是价值不菲,得到如此宝贝,秦某不敢私藏,特意请各位共赏!”
说完,秦老板命店里收押古董的伙计把宝贝拿上来!
就在众人屏气凝神,争先恐后的目光中,伙计果然捧着古董出来了!
只见伙计手盘里盖着一张红布,想必红布下面就是那让秦老板得意洋洋的宝贝了!
众人这么想着,都盯着伙计,伙计被盯得一脸紧张,从楼上下来时,突然失足拌倒,只听“砰砰!”的声响传来,眨眼伙计手里的托盘便摔碎了!
众人见此都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的抽气声,师爷也吓得站起身,他伸长脖子看了看那摔得粉碎的宝贝,哀叹一声:“哎,毁矣!”
秦老板见状刚才还春风得意的脸,立刻成了铁青色,他赶紧走到伙计身边,看着碎成一团的宝贝,拍着双腿道:“哎……你……你……你说你……”
“老爷,老爷……我不是故意的!求老爷饶恕小的……”伙计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哭。
眼看秦老板要晕倒,秦若素立刻上前扶住他,一个劲儿朝着伙计使眼色,“收拾收拾!”
说完,又安慰秦老板:“爹,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怎么好?”
“哎哟,我的宝贝!”秦老板痛心疾首。
秦若素嗔他一眼,撒娇道:“什么宝贝,我才是你的宝贝!”
秦老板脸色缓和了一点,却依旧苍白,他闭上眼道:“这宝贝虽然只花了我三千银子,可在市面上却值三十万银啊!”
众人一听,都遗憾的上来劝解秦老板。
师爷见状,摸着胡子道:“大人,依你看?”
司徒君知至知终都没有去看一眼秦老板所谓的宝贝,而是将一盏茶喝完,才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师爷一脸懵,虽然有些怀疑,却也没说什么。
秦老板被气得奄奄一息的,也无心宴会,直接被人扛走了。
留下秦若素招呼众人道:“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家,让你们失望了。”
“哪里的话,我们都没能帮上什么忙,倒是辜负了秦老板的一番美意。”
“奈何上天有意捉弄,得而复失,希望秦老板早日看开。”
“老秦的为人我最清楚了,区区三千银子,改日我请他游湖,过两天心情就舒坦了。”
秦若素以茶代酒,一一谢之。
司徒君临走时,秦若素上前去送,师爷侧耳宽慰她:“诚然你家也不缺这点银子,让你老爹看开些。”
秦若素闻言,突然掩着绣帕笑道:“怎么,连师爷也入戏了?”
师爷一怔,这话中有话,他表情严肃道:“什么意思?”
秦若素莞尔:“师爷这么聪明,怎会猜不到呢?”
师爷,老脸通红,联想到司徒君的话,直接盗用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秦若素听了,绷着个脸,表情诡异,“鸢飞姐姐若是知道你这么夸她,不知作何感想?”
师爷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你说什么?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秦若素不想再打哑谜了,直接道:“这是鸢飞姐姐出的主意。”说完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司徒君听后,勾唇笑道:“像她作风。”
师爷一脸鄙视:“别忘了,那句话可是你夸的!”
秦若素:“……”
司徒君:“……”
下午,凰游镇满城都在传秦老板的光荣事迹。
说他摔了价值三十万的宝贝,人都气疯了。
谁知这话传到了那个当掉宝贝的人耳里,他仔细一琢磨,觉得机会来了,便带着当来的银子和当票去了秦记当铺。
来到当铺,他没见着之前的伙计,倒是看到了秦老板。
看到秦老板铁青着脸,那人心情极好的上前,理直气壮的说,“我要赎回宝贝,不然你们当铺得赔我三十万银子。”
秦老板一脸懵,问明情况后,他镇定的看着来人,确认道:“你真的要收回去?”
“那是自然,这些是你们的当票,你不会赖账吧?赖账我可要告到官府的!”来人一脸凶相。
秦老板装作十分为难,过了好一会儿,他收下了银子和当票,才吩咐伙计把来人当掉的东西拿出来。
来人看着和自己当掉的一模一样的玉杯,大惊失色的道:“你……你……你不是摔碎了吗?”
秦老板冷哼一声:“我是摔碎了,不过摔碎的是另一个物件!”
“你……你……好好,算你狠!”来人见着讨不到好处,便败兴而归了。
秦若素在后堂把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她抿唇笑了笑,“想不到鸢飞姐姐的这个招数还挺管用呢。”
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衣物偷偷去了元公子所住的客栈,一来是想当面谢谢任鸢飞,二来,她也想知道他们谈得怎么样了。
福来客栈
任鸢飞给元公子醒了酒后,一直靠在八仙桌上发呆。
看她双眼无神,一脸茫然,元公子梳洗完毕后,坐过来道:“说吧,想知道什么?”
任鸢飞抬头,看着眼前青衣附身,玉冠束发,面容憔悴却依旧卓尔不群的男人,恍惚道:“你全名叫什么?”
“你大老远跑过来,把我从床榻里揪出来,就问这个?”元公子似乎有些不信,挑眉玩味的看着她。
任鸢飞拿了桌上的橘子,一边剥,一边瞅着他,想到她刚来那会儿,一个素日带着凛然贵气的公子哥儿竟毫无形象的半躺在床上,一身酒气,双眼浮肿,青丝散乱,十分狼狈。看着此刻人模狗样的他,她吃了一瓣橘子道:“象征性的问问,你说不说?”
“我叫元是非,记住了?”元公子轻笑,打量着她,“你平日都是这般鲁莽么?”
任鸢飞点点头,“这点确实不好,不过……”,她努力咽下口中的橘子道:“如果你在门外叫了半天,而小二又一口咬定你在房内,你会不会揣测房里的人出事了?”
元公子不太领情的看着她道:“我谢谢你关心!”,说完他轻佻一笑道:“司徒君没少被你鲁莽吧?说吧,你是不是凭着这点吸引他那个怪物的注意力的?”
任鸢飞将橘子递过去,坦然道:“你说他是个怪物,我不发表意见。”末了又道:“至于谁鲁莽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才是。”
元公子拍手,大笑道:“平日里他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不知道亲近女人的时候是个什么摸样,那厮脸皮那么厚,应该不会害羞什么的吧?”
任鸢飞皮笑肉不笑的道:“不如你去试试?”
元公子不屑的看她一眼,“若我是个女的,还有你什么戏?”
任鸢飞恭维的笑笑,“是么?”,笑完她开门见山的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
“司徒君把那病秧子推给我,我能理解,他叫我过来就不是散心的,而是帮他挡桃花的,可你为什么也要执意撮合我和她呢?在我听到的任官媒,是从来不会一意孤行,乱点鸳鸯的,你的职业道德呢?”
元是非看着任鸢飞语气有些冷。
任鸢飞苦笑一声,“给我个理由。”
元公子沉默了一下,望着她道:“我的事情,司徒君没有告诉过你么?”
“我……”任鸢飞想到昨晚司徒君在书房看了一夜的书,让她原本想打听的事儿,也就搁下了,怅然道:“他近日有些忙,我自己的事儿,还是自己解决吧。”
元公子目光越过窗户,望着远处的灼灼桃林,似是陷入了某段回忆中,嘴角的苦涩蔓延,目光幽深的道:“这辈子我不可能再爱别的女人。”
任鸢飞震惊,看着他只是轻轻的眨着眼,便似带来了满目的清辉,从容淡定,气质清华。那是一种慑人的气质,似月似莲,超凡脱俗,隐隐又散发出一丝沁人的清冷,看得人揪心,“这个故事有点深沉。”
………………………………
第四十四章,舍身取义
任鸢飞心里一惊,目光紧锁着他,有些黯然,如果一个女人,努力了很久都洠в械玫剿胍慕Y果,那么,那个男人的心里一定已經有了別人。
元是非,把茶当酒一般不痛不痒的大口喝着,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失落,只是惨然道:“她叫范鱼。”
他握着茶杯,感受着冰冷的瓷器,语气平静的说:“我今日的医术都是拜她所賜,是她让我看遍医书,你无法体会,一朵鲜花在你手中慢慢枯萎,而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任鸢飞睁大双眼,心底掀起一阵潮涌,难道……难道她过世了?突如其来的猜想,让任鸢飞似乎陷入了冰窖,全身冰冷,她麻木的看着元是非,心底的震撼难以形容!要知道,任何一个死人在活人心目中的位置都是难以取代的,等待着秦若素的便不只是一堵心墙而已,那是一个任她如何努力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那代表着她几乎没有任何机会。
还没出手,就已经输了。
那段深埋的感情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时光,他闭上眼,睫毛轻颤。
如果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如今他似水流年的说出来,想必心中的伤痛已经抚平,只是有些遗憾成就了终身的羁绊,让他难以释怀。
元是非良久睁开眼,眸中的波动已经平息,他似乎想在任鸢飞面前表现得坚强一些,眼睛一眨不眨的道:“她叫范鱼,是个极品大盗。”说道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笑,“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江城。我一路奔波赶到江城,刚赶上城门关闭的时刻,骑了两天马又累又饿,眼看天又要下雨,大半夜我还没找到客栈落脚,运气真是糟透了,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的,下一刻,我牵着马走进一条巷道,就被蒙面的她横空打劫了!夜黑风高,她从天而降,一把比月亮还要光亮的大砍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对我灿然一笑道:“公子,你别怕。”
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脑子是懵的,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可能遇上劫匪了。(当然这也不能怪我反应迟钝,毕竟行走江湖多年,这种事情,我也是头一次遇到,没什么经验!)
后来我一度觉得经验这个东西十分重要!
她看到我在脱衣服,一脸嫌弃的道:“我只是劫财,不是劫色!”
然而我只是想表达,我身无分文,不然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她把我全身都摸了个遍,然后感慨,比她还穷!
她扔给我两个馒头,将我的马匹牵走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有追上去,我就是觉得,一个女子能够沦落到打劫的地步,想必真的十分需要帮助,尽管,我看起来比她更需要帮助……)
后来我去了县衙,县太爷的少公子以前和我一起逛过青楼,我们是酒肉朋友,他十分热情的收留了我。
后来,他告诉我他们镇上最近来了一个女盗贼,十分凶悍,他的家一个月就被盗了十三次,十分猖獗!
他痛哭流涕的说,那女贼偷东西,完全就是看心情,她心情好,就去光顾他一下!哪怕只是偷到一条裤子,她也不会空手而回!他都要崩溃了!
看着昔日灯火辉煌,如今却家徒四壁的他,我十分同情。
说着他拿出了那个女盗贼的画像,看着蒙着脸的女贼就是今晚打劫我的那个女子,身段,衣服,眼神都是一个样子,我也是一脸崩溃。
少公子抱着我哭了一会儿,才说出他真正让我来的目的。
用官方的语言来表达就是:就是演出戏,让我混在女贼的身边,套出她偷走的东西!然后擒拿她!
非官方表达就是:色诱!
我惶恐,但是点了点头,这种为名除害的事情于我而言,当然是不容推辞的,然后真实的目的是,我似乎对那个女贼一见钟情了,我想再见到她。
于是,第二天,这个计划便开始实施了。
当晚,我们故意放出风,说是李员外要纳一房小妾,子时将会差人将大批聘礼送到某某院子里,我们便埋伏在院子里等着女贼的出现!
就在我们都打瞌睡的时候,一阵轻风掠过,我猛地惊醒,醒来就看到女贼大包小包的将珠宝扛在了肩头,见我突兀的看着她,她淡定的看了我一眼,问道:“要手,还是要双眼,选一个?”
我吓得双腿发软,一把跪下,抱住她的大腿,言词恳切道:“带我一起走吧!我要饿死了!”
(当然这是装得,我拿出了炉火纯青的演技!)
见我灰头土脸,营养不良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要当强盗?”
我死命点头,并忽悠道:“我会洗衣做饭,劈材,捶胸……喔不,捶背,捏腿,跳舞,唱歌,识字,人长的帅,暖床……”
我不知道她听进去了什么,她原本想抽离的腿,突然不动了,只是将肩头的包袱丢给我:“还愣着干什么?”
我欣喜若狂的扛起包袱,豪迈的跟着她去干大事业了!(后来我猜想,她估计是听到我识字,就决心带着我,因为她大字不识一个,她觉得那是耻辱,她觉得那会阻碍她事业的发展!)
我跟着她风风火火的跑了大半夜,原以为她会带我去她的老巢,没想到她把我带到了城外的一个山洞!
更让我吃惊的是,山洞里住着一群孩子!
大的有十来岁的,小的有三四岁的,看起来是孤儿,但每个孩子却穿的干凈整齐。
山洞里有床铺,床上铺着兽皮,有饭桌,桌上有水壶,野果,还有一间用木门隔开的小单间,洞壁上挂着一些兽骨,弓箭,甚至长矛。
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潮湿。
孩子们见到女贼都跟看到亲娘似得,跑过来亲昵,看到我则像看到猩猩似得,让我自尊心一度严重受损。
甚至怀疑他们欣赏事物的眼光。
女贼告诉我,夏天他们就住在山洞里乘凉,冬天就住在山上的茅草屋里,她是老大,负责出去谋财,这些孩子留在山里偶而去打些野兽和采取野果,日子过得倒也十分充实。
由于山洞位置有限,晚上,我只好和她挤在一个床上。
山间风大,她关了木门,她似乎刚从河里洗了澡回来,单薄的衣物有些贴身,身形曼妙,莹莹烛火下,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紫色丝线将一束小发悬在耳侧,她轻微晗首,又拿了一床被褥出来,扔给我我的一瞬间,她眼波流转,带动的风吹落了她墨般黑的头发,几缕发丝散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让原本清雅的脸一下子变的妖娆。
我看的痴了,对上我不怀好意的双眼,她局促了一下,立刻熄了蜡烛。
一片漆黑中,她摸上木床,不料却摸到了我的……
我哼了一声,她淡定的爬进去,在里面躺好后,她翻过身去,背对着我。
床板太硬,搁得我全身都疼,我睡不着,转身去看她,这木床也不怎么结实,我转个身就“咯吱咯吱”的响起来,她就是睡着也被我惊醒了!
她一脸防备的看着我,出声问道:“你不睡觉,想干什么?”
我侧身看她,鼻息间皆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女儿香,好整以暇,心生荡漾,道:“我叫元九,你叫什么?”
她双手抱胸,这个姿势让她本就丰润的胸部,呼之欲出,加之夜晚她穿的单薄,若隐若现的弧度与轮廓,让我情不自禁就燥热了。
我呼吸浑浊,艰难的移开目光,遏制心中龌龊的想法。
她见我呼吸困难,凑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狐疑道:“有些烫,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双颊绯红,连连气喘,心虚道:“局部有些不适应,过两天就好了。”
见她还在思考局部是什么,我立刻转开话题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范鱼,鱼儿的鱼。”
她语气平淡的说。
“范鱼,这名字很美。”我由衷的赞叹。
“那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写。”她轻轻的叹口气,语气有些调侃。
我吃了一惊,后来才知道她从未念过书,从小就是孤儿,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说比起去卖身,她觉得这个更适合她,这好歹是个事业,比起伺候男人,她觉得高尚多了。
虽然我并没有觉得这个更高尚,可也没有立刻否决她。
让我毛骨悚然胡是:她现在正在慢慢壮大队伍,暗中培养接班人!
她说,“等他们长大,我就创建个神偷会或者圣盗教,怎么样?”
见我一脸惨白,她哈哈哈大笑,“逗你玩呢。”
笑完,她挑眉看着我:“你不是会捶背吗,来给我按按。”
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翻身而起,她趴在木板上,悠闲的闭着眼睛,声音糯糯的传来:“啊……啊,轻点……轻点,啊……对,对就是那里,舒服……啊,舒服……”
“阿……重点……啊,太重了!”
“对,轻一点,不够,再轻一点,对,……慢慢的……用点劲儿……啊……啊,好舒服啊……”
我一边捶背,一边憋红了脸,这声音……这台词……怎么听着有些古怪呢?
“别分心……用力……啊,爽啊……”
身下的木板被我摇得“咯吱”作响。
面对如此诡异的场面,我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才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男人了。
………………………………
第四十五章,连环夺命
我已经忘了我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第二天,我的脸靠在了一个软软肉肉的东西上面,我蹭了蹭还有弹性。
貌似是个肉球之类的东西……
我稀里糊涂中伸手一抓,绵软的触感像闪电一样把我全身都酥了一把。
等我惊恐的反映过来时,迎来的是火辣辣的一个巴掌,我咬牙,抬眼就看到她嫣红的脸以及惊慌的眼神,我一时之间愣住了,
就在我发呆的瞬间。她已经穿好衣服出去了。
等我出去时,范鱼已经不见了踪影,哪些小屁孩将我团团围住,眼光不善,其中一个大点的目光凶残的看着我审问:
“你是她掳回来的压寨夫人吗?”
小屁孩眼中放射出一种与其年龄十分不符的妒忌与醋意。
我摸着下巴,邪气的笑道:“怎么?有意见?”
“哼,别得意的太早,等我长大了,她就是我的!”小屁孩信誓旦旦的说。
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好,等你长大了这个压寨夫人给你当。”
“哼,你们昨晚……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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