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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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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臭味!”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不想像正常人一样吗?我甚至连孤儿都羡慕,我连孤儿的命运都没有,等着我的不是杀戮就是被杀!你以为我可以选择么?”
范鱼嘶声力竭的吼,嘴唇都发白了,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
听她用自己的不幸遭遇当借口,我更是火冒三丈,胸膛里像一锅开水那么沸腾,太阳穴突突地跳,我不甘示弱的吼回去:“对,就算你的遭遇值得同情,那你现在呢?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以前你偷盗至少还有底线,现在为了钱,竟把自己也卖了,你和做妓的有什么区别?”
范鱼听后,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奇怪的笑,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气得不轻,“是啊,我就是卖身,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说完,她眼眶一红,捂住嘴,头也不回的跑了。
当时的我只觉血液在全身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了,我追上去一把拉住她,她脸上一慌,掉头想逃。结果,先是袖子被扯住了,接着手腕被握住了,然后,腰身失陷。
我紧紧搂着她,将她禁锢在怀里,她一抬头,便对上我通红的眼,她深沉的望着我,浩瀚星空,清风落叶,都抵不过她此刻眼中的一方风景。她怔了怔,已然忘记从我怀里挣出来。我抿了抿唇角,喉结动了动,目光炙热的看着她,更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红唇上。
“你……你的心里可曾有过我的一席之地?”我问她,目光悲切。
“我……”她抬起头,眼神闪烁,挣扎了一下,又垂下头,“忘了我吧。”
我心里一急,下意识将她搂紧,直到她软绵的胸贴在我的胸口难以呼吸,我才稍稍松了些力道。可我刚放松,她便急着溜走,我顺势将她压在一旁的树干上。
这姿势实在暧昧,我脸红心跳,她也尴尬不已,她冲口而出:“放开我,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我邪气的看着她。
“不然我就要喊人了!”她开始撒泼。
我被她气笑了,连书本里的桥段她也搬出来了,我冷冷的看着她,“喊啊,贼喊捉贼!”
她:“……”
看她一脸无谓真的张口就要喊,我惊慌失措之下,一把抬起她的下巴,猛地将头凑上去:“你倒是喊啊……”
“你……”
眼看我的唇凑近了,她竟然无比紧张的闭上了眼!
思想间已经有温软的东西覆在我唇上,我一怔,侧身将她压在草坪上,她眼神已经有了几分迷离,我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她双眸氤氲,一副要滚落水花的模样,让人十分爱怜。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我呼吸变得灼热,看到她脸上泛了红潮,清纯中夹杂着妩媚,我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我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女孩,亲到后面显得比她还要紧张,仿佛用尽毕生气力一般,我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身躯,又怕压坏她,便微侧着身躯,用手臂压着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那一夜……
我……我失控了。
和她在草地上滚了很远,把身下的草都碾平了,不记得她哭了几次,撕扯间,只听吱的一声,她一脸痛心疾首的道:“市价十两的绸褂你还我!你不能斯文点啊!”
我……我一点也不想斯文,似乎急着证明什么,又似乎想用某种卑劣的手段让她放弃今日的决定,总之,我……”
说到这里,元是非脸色绯红,却仍旧苦涩的回忆道,“我和她有了夫妻之实。
事后,我疲惫的躺下,她靠在我的怀里,这一刻天地间似乎只有我和她,万物都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我看着她,她看着天空,我问她在想什么,她眨了眨眼说道:“以前我怕死,所以不停的杀人,现在……为了赎罪,又践踏自己的生命,你说人有时候是不是很矛盾?”
我抱紧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道:“剩下的日子以后都和我好好过,好吗?我带你去大漠看日落,去看青峰山的百鸟朝凤,去天涯阁吃酱爆蹄子,去……”我说了很多,她一直默默听着,偶尔脸上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最后,我说:“不要嫁给江玉南,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剩下的日子我们在一起,不留遗憾好么?”
她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突然狡黠一笑,“你凭什么阻止我?”
“我……我……因为我喜欢你,没有男人会大度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这么说的时候,我以为我能说服她,然而,她唇角突然勾出一抹透心凉的冷笑,“也没有男人会勾结官府陷自己喜欢的女人于危难之中。”
“你……”,我没有再说下去,她此刻的眼神已经让我意识到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眼看她要走,我却只能呆呆的望着她,就在她要离开时,我终于出声制止道:“你……你听我解释。”
话未完,我脸色一变:“你……”,然后身子一软,往后一倒,她竟然朝我撒了迷香!接着我双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我心头一凛,立刻去了江府,等我赶到那里时,大红花轿已经抬到了江府门口,我抽出携带的薄剑,与江玉南大打出手,几番搏斗下来,两败俱伤。
我挣扎着爬起来,一步步的向花轿走去,四周的宾客早已散尽,我把盖着盖头的范鱼拉出来,一把冰冷的利刃便扎进了我的心窝里!我不可置信的抬头,就看到远处,几个黑衣人押着一个红衣女人向我走来,我睁大双眼,是范鱼!
那……眼前这位?
眼前的新娘揭开盖头,竟然是个男人!
他手中的短匕还滴着鲜血……
这时,一大批黑衣人从天而降,将我团团围住,范鱼被困在外面,痛哭:“你这个傻瓜,你怎么那么傻!”
这……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我一脸迷茫,江玉南从地上爬起,看着我嘲笑道:“哼,想不到吧,这一开始就是个局,是一个为你量身定做的圈套!”
我脸色肯定很难看,以至于江玉南有些忌惮,见我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他忍不住嘲讽道:“至于范鱼……她只是一个诱饵!”
我难以置信,浑身的血液逆滕,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我盯着范鱼,生冷的道,“你……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
第四十八章,顺藤摸瓜
范鱼垂下头,艰难的说:“我是夜魅的杀手,一直都是,为了猎杀你,我们做了一个计划,为的就是今日的捕杀。”
我无力的垂下了手,看着范鱼的表情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应该痛苦,半响,我平静的问她:“这么说来,你的毒可以解了?”
她点点头,不敢再看我。
也许正是因为她中毒了,才对我下此狠手吧,这么想着,我还是想原谅她,尽管她要我的命,看我放弃了抵抗,等着束手就擒,黑衣人渐渐朝我围了过来,就在他们争先恐后的要取我首级之时,范鱼出手了!
她让我见识了一个夜魅杀手的残忍手段,也让我看到了夜魅的实力,更让我感受到了她身体里迸发的力度与速度。
她手起刀落,快速的解决周围的黑衣人,江玉南见状,勃然大怒,“你的解药不想要了么?”
眼看她的利刃逼近,江玉南,绕到两个黑衣人身后,迅速逃走,末了他还留下一句话,“幸好魅主有先见之明,让你服了毒药,纵使你武艺高强,在夜魅屈居第二,可不听话的工具,再锋利又有什么用呢?”
他不该贪恋的,话落,他就被范鱼的长剑劈成了两半。
看着血流成河的喜堂,范鱼红了眼,眼看她要倒下,我立刻冲过去抱住她,这时又一批黑衣人涌来,我咬牙,捡起利剑,将她放在一旁,孤军奋战,就在我以为我要去见阎王的时候,司徒君出现了。
他来得真是时候。
剩下的人,我都交给了他,我不顾一切的将脸色苍白的范鱼抱在怀里,任凭身上的血流了她一身,让她大红的喜服更加艳丽,我眼睛冒出能够焚烧掉一切的火,心中的怒火与绝望包围了我,“范鱼,范鱼你撑住,我一定会救你的……你坚持一下。”
说着我也不顾自身的伤口,巨大的悲伤已经席卷了我所有的理智,疼痛早已麻木,范鱼在我怀里,挣扎着眯开一条缝,刚想说什么,我立刻阻止道说:“你不要说话,先保存体力,等我把你治好,我带你走,离开这里,离开夜魅,离开无休无止的杀戮,我给你一个家,你说好不好?”
范鱼望着我,眼角湿润,神情动容。
‘我带你走’,这四个字就像魔咒,想必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听了都不能无动于衷,更何况说出这句话来的男人是天下至尊的手足,身份何其尊贵。
似乎毒药发作了,她神色痛苦的捂住心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浸湿了她的碎发。
“你……你撑住!很快,我们很快就到药店了,到时候我给你施针……”话落,范鱼一把抓住我,看着她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唇,我轻轻将一缕刘海别到范鱼耳后,眸中盛着似海深情,一字一句,温柔的问道:“范鱼,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她咬着嘴唇,含着泪露出一个笑容,把手缓缓抚摸到我脸上,说:“对不起,这一世,我注定……是要负了你!”她瞳孔中仿佛凝了水,颤颤的让人心疼,“这辈子,我没有做过任何后悔的事,除了……除了对不起自己的爱情。”她哽咽着说:“如果……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好好珍惜你。”
“不,你坚持住,我们一定还会机会!”说着我抱着她拼命的奔跑起来。
体内仿佛有什么在燃烧,胸口中仿佛有万把钢刀在刺,她都强忍着,我关切地看着她,清澈黑眸里映出她因痛苦而扭曲了的脸。黑云压城,大雨倾盆,豆大的雨点打在我们身上,我心中的痛楚,其实更甚于范鱼。
(范鱼的独白:
元是非将她的手扣在掌心,像是握着这世上最紧要的东西。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渐渐觉得累了,可是她不想停下来,她只想被他这么抱着,然后就这么走下去。
他自顾自的说着什么她已经快听不见了,只是看到他伤心欲绝的表情,她就不忍离去,他脸上的表情那么坚定,如果可以选择,她仍然愿意背负这被诅咒的命运,只为这样可以与他相遇。
他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步伐越快,范鱼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在灼烧。。。。。。
当初,他说要带她走的时候,她就心动了。
可是,她又怎么能怎么办呢?他是她猎杀的目标,她和他只能存活一个,魅主说,这世上没有爱情,男人都只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她不相信,宁愿以命相赌。
她那么贪恋他的守护,自私的对自己说,只要能在他身边,哪怕只有一秒,也是好的吧!只是,她。。。。。。还能陪他走多远呢?意识逐渐飘忽,她的眼终是缓缓闭上了。)
等到他赶到医馆时,她的身体已经没了温度。”
听着元是非的描述,任鸢飞双眼忽然湿润,几乎能想象出当时那些崩溃的场景。
任鸢飞叹了口气,元是非接着说:“后来我将她葬在了山洞旁,收拾她的遗物时,我发现了一封写给我的信。
信上给我留了一大批繁重的任务,大致是说那些孩子都是亡命她刀下的父母遗留的孤儿,她这段时间偷取的财物都埋在后山的一颗榕树下,如果她死了,让我拿着财物去给孩子建个收容所。
并找个可靠的人管理财务,再给他们务实一个教书先生,这一切就拜托我了。”
任鸢飞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想她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你忙碌起来,让你无暇伤心。”
元是非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没有再接话。
任鸢飞沉思,她始终相信,许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强求也是枉然,比如元是非,比如翠澜。
站在门外的秦若素猝不及防的听完了整个故事,她蹲在门外哭得梨花带雨,全然把自己带入了进去,司徒君过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一幕。
他将秦若素搀扶起来,秦若素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司徒君颔首,回想了一下,“大概一年前的这个时候。”
“这么说来,昨日是范鱼的祭日么?”秦若素突然想到什么,睁大双眼。
“嗯。”司徒君淡淡的点头,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司徒君收到范鱼的飞鸽传书求救,他便立刻赶了过去,可最后还是晚了一步。那一次元是非像是死过一次,消沉了很久,以往光鲜亮丽的风流形象都随着范鱼的离去付之一炬,他甚至都以为元是非再也不会好了……
秦若素走后,司徒君推门而入,任鸢飞看到他并不惊讶,只是挑眉问:“在外面站了多久?”
司徒君缱倦的笑容忽然邪邪的,作一个无辜的表情,“刚到而已。”
元是非冷眼看他:“怕是不止你一人听墙角吧??”
司徒君不置可否的看着他道:“我是来问秦若素的病情的。”
元是非怔了一下道:“她得的不是病,而是中毒……”
任鸢飞还被蒙在鼓里,一脸问号,“怎么回事?难道……那日你们在秦府并没有说实话?”
司徒君手指敲击着桌面,一脸严肃,“何人会对一个当时还是孩子的她下此毒手呢?”
任鸢飞从司徒君的只言片语中,突然明白了什么,道:“你的意思是说,秦若素第一次去京都的时候生病是因为被人下了毒?”
“不错,而且,那个下毒的人总是会时隔一段时间给她送一次解药,保证她有口气在,却又不治愈她。”元是非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神色晦暗,“最为巧合的是,这个毒和一年前范鱼所中之毒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司徒君倒茶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抬头,淡淡地说:“或许这一次,是针对我。”
任鸢飞大吃一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片段,上次那只信鸽?字条里所指的就是一个“秦”字,莫非和秦若素有关?
元是非笑了笑,道:“一年前,夜魅想杀的人是我,现在换你了?哎……风水轮流转啊。”
元是非说的云淡风轻,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让任鸢飞忍不住泼他冷水,道:“你高兴得太早了,照你的口述看来,夜魅最开始想猎杀的人是栁叶山庄的庄主,但却不知道此人便是司徒君,现在后知后觉的知道了,这笔账总是要算的,而你一直在夜魅的黑名单上,所以,这一次,我看应该是一石二鸟才对。”
司徒君点点头,目光变得很深很深。
元是非摸着下巴,皱眉问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奇怪什么?”任鸢飞抬头,一脸紧张的问。
“为什么选择秦若素下手?这是其一,其二,下毒时间为什么是七年前?那时候她才八岁。这跟我们又什么关系?难道这步棋谋划者,八年前就计划好了?”
元是非提出自己的问题,疑惑的看着两人。
任鸢飞咬了咬唇,也陷入了沉思,对啊,为什么选择秦若素?又为什么选在好几年前,这些事情有什么关联呢?秦若素竟然比范鱼的中毒时间还要长?
………………………………
第四十九章,缺乏实战
元是非提出自己的问题,疑惑的看着两人。
任鸢飞咬了咬唇,也陷入了沉思,对啊,为什么选择秦若素?又为什么选在好几年前,这些事情有什么关联呢?秦若素竟然比范鱼的中毒时间还要长?
想到这里,任鸢飞脑子精光一闪,突然道:“难道范鱼也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中毒了?”
她这么一提点,两个男人眸子也跟着一亮。
“很有可能,我们假设这种药是作为一种控制的手段,那么,这对于夜魅的任何一个杀手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不然魅主怎么号令他们?而那个时候,也许是看中了秦若素的某种资质,想将她拐了,培养成为杀手,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得手,又或者是某种原因而选择放弃了她,用于放养,届时,需要的时候,再去利用威胁她?”
元是非分析得头头是道,眼下也只有这个理由最为靠谱,司徒君在心里将线索整理了一遍,道:“也许一开始利用她,只是因为夜魅需要银子周转。”
元是非点头,“秦家世代经商,家底殷实,不排除这个可能,后来,又因缘际会,我们都出现在了这里,她那颗棋子便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说完,他阴森一笑道:“一年了,范鱼的仇我终于可以亲手了结了。”
司徒君叮嘱道:“你不要轻举妄动,有关夜魅这个组织,我还在收集情报,不出一个月我会拟定一个铲除夜魅的计划,但前提是你不能打草惊蛇。”
“哼,这个残忍嗜血的组织,人人得而诛之,早就该铲除了!”元是非咬牙切齿的说。
任鸢飞几次想插话,都忍住了,现在找到机会,她便迫不及待的道:“你们的意思是秦若素的毒,只能依靠夜魅了?”
元是非神色无比凝重,“这毒我研究了一年……”,说着他面色一僵道:“也只是研究出了如何延缓,并未找到根治的方法。”
听他这么说,任鸢飞心底猛地一沉,脸色瞬间苍白。
看她脸色极差,司徒君指出:“若是你能早日找出解毒的法子,我想夜魅这个组织届时便不攻自破了。”
元是非冷哼一声,“说得简单,除非……”
“除非什么?”任鸢飞睁大双眼看着他问。
“除非有个人中了此毒,愿意给我做实验!”元是非挑眉说着,话音刚落,门就突然被推开了,看到秦若素去而复返的站在外门时,大家的表情都是呆呆的。
“我……我愿意给你做实验!”秦若素走进来,脸上一阵娇羞。
“你……你疯了吧!”任鸢飞站起身望着她道:“那会很痛苦的,而且……随时都可能死去。”
秦若素抬起波光潋滟的眸子,望着元是非,认真道:“我可以么?”
元是非一怔,眸中的表情十分复杂。
“我没想到我会和范鱼中一样的毒。”她说着,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把当场的人都看傻了,她却丝毫不介意的道,“刚开始,我很羡慕范鱼有这样的机会接近你,现在我和她一样了,老天还是很公平的,如果可以,我愿意牺牲自己,让你找出解毒的方法,为她报仇,也为我报仇!”
看着她深情并茂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任鸢飞都忍不住为她的高风亮节赞叹,同时又在心底深深的叹息。
元是非思考了一下,道:“容我想想。”
范鱼点点头,脸上却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几人一道离开客栈后,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秦若素问任鸢飞:“我要怎么样才能把他弄回到我的府里呢?”
任鸢飞站定脚步,看着秦若素的眸子多了一份怜悯,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若素抬起眸子,嘴角抿起,脸唰地一下白了。想到范鱼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痛难忍的道:“我不想像她一样,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都没有把握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我不想留下遗憾。”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悲观。”任鸢飞叹了气。
“你不用安慰我,我想的很清楚,你能帮我么?”秦若素小心翼翼的乞求着。
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摸样,任鸢飞的心都软化成了一滩水,她伸手给她顺了顺额角的发丝,道:“何其简单,断了他的粮草便是。”
司徒君听后,脸部线条绷得很紧,过了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幸好本官没有得罪你。”
秦若素:“幸好本小姐没有得罪你……”
任鸢飞:“……”
几人走到县衙时散了伙,司徒君去了县衙处理公务,秦若素则是去散财请人盗取元是非的财物,让他落魄后投奔自己,任鸢飞则自行回了红叶小筑。
路上碰到六子,知道司徒君回了县衙后,六子不敢再溜达,转身就跑,跑了一会儿又回头将怀里的几本书递给任鸢飞道:“这可是我的宝贝,你先帮我收着,我晚点过来取。”
任鸢飞看着厚厚的一叠书,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奇怪,这厮何时如此上进了?难道司徒君为了巩固政权,逼着他们读书,还要考试?
她回去后,将书本随意的丢弃在梳妆台上,便去做饭了。
用过晚饭,洗完澡,她坐到梳妆台前,才意识到六子的书还在她这里,看来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就寝。
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她伸手抽出其中一本,便倚靠在床榻上翻起书来。
书页上的字迹很小,她需要把灯点亮一点才能识别,翻了几页发现都是密密麻麻的字体,连个插画都没有,她越加笃定这是本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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