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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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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后退,突然她的脚后跟,似乎是踩到了小石子,一个不稳,她惊呼一声,眼看要跌下去,司徒君大步上前,伸手一捞,她便被搂在了怀里,尖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戏谑说道,“……你是故意的?”

    任鸢飞脸一红,又急又羞地挣了挣,他俊美无畴的脸近在咫尺……她心中忽然柔软一片,仿佛要融化在他似水的眸子里,司徒君挑眉道:“你躲什么?嗯?”

    看他明知故问,任鸳飞咬牙切齿的道:“你分明……你分明想……”

    司徒君美目流转,十分无辜的辩解,“我只是拉你去河边,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这么云淡风轻的说着,任鸳飞早已羞红了脸,她从司徒君炙热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将手中的缰绳扔给他,道:“牵马!”

    身后司徒君传来幽幽的叹息,任鸳飞撅了撅嘴,望着远处的小树林子道:“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元是非对素素动情了没有?”

    司徒君哑然失笑,道,“本官堵他动了,夫人呢?”

    任鸳飞:“……”好不要脸!

    元是非在前面弯腰拾柴,还不忘叮嘱身后的秦若素,“你跟在我后面,不要乱跑,林子里有蛇。”

    秦若素点点头,小声应着,两人走到小溪边时,元是非去洗手,问她要不要一起,秦若素看着冰冷的河水走了过去。

    她蹲在小溪边,看着元是非撸了袖子,在水中洗脸,如同墨玉丝缎般的青丝泄了一背,清风徐缓,吹得他的衣袍呼呼作响,留下一个翩然似谍的背影给她。

    她看了一会儿,直到元是非喊了她几次,她才反映过来,结结巴巴的道:

    “我刚才走神了。”

    见元是非转过头去,她忽然鼓足勇气道:“先……先生,我……那个,我喜欢你,你可以试着接受我吗?”


………………………………

第五十二章,自甘堕落

    天地间一时寂静无声,秦若素看到元是非的身影僵了一下,她快速埋下头,只能听到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良久见他没有回话,秦若素小心翼翼的问道:“先……先生?”

    “素素。”他轻声唤。

    秦若素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明明知道他会拒绝,可她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希冀来。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直到他冰冷的话一字一句的吐出:“其实,我知道,”顿了顿,他语气里含了一丝歉疚,“但是,对不起……”

    说这话的时候,他声音里竟有几分空茫,就像个患得患失的孩子,却强忍不表现出心底的忐忑。他顿了顿,又恢复成适才幽然的神情。

    她的心狠狠抽搐一下,心头失望而痛楚,一抹绝望的酸涩无声地蔓,虽然也做过被拒绝的心里准备,真到这一刻,她还是没骨气的红了眼眶。

    她蹲在水边,看见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乌云般的秀发,显得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花容月貌更是出水芙蓉。

    她伸手摸上自己姣好的脸颊,拥有这么好的皮囊又有什么用呢?他还是不会多看一看,还是不喜欢……

    这么想着,豆大的泪珠滚落湍急的河中。

    元是非低头俯视着她,看着她哭得发颤,眼神中包含着无数复杂凌乱的情感,但却依旧板着脸孔,即便瞳仁中透出浓浓的灼热和关切。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远远地瞧见司徒君牵着马从这里过来了,马上坐着任鸳飞,两人有说有笑的。

    两人走来,一看这尴尬的场景,似乎猜到了什么,秦若素眼眶还红红的,显然哭过,而元是非又一脸抑郁。

    任鸢飞和司徒君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

    气氛没了,几人只好匆匆回了府邸。

    回去后,元是非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时常夜不归宿,流连金玉楼。

    秦若素日渐消瘦,整日呆在闺房里不言不语。

    秦老板没辙,只好派人去请任鸳飞商讨计策。

    彼时,任鸳飞正同柳小淮讨论新店装潢的事情,接到秦老板的邀请函后,便将手里的事物交给了她,告别了栁小淮。

    自从秦若素表白被拒后,心情一直很低落,任鸳飞看着她有些惋惜,“别担心,过段时间就好了。”

    任鸢飞叹了口气,眼神迷离起来,其实,每个女人都想知道,在所爱男人的心里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都希望自己是唯一且独一无二的,很多时候傻到只为这一句话,便做很多毫无意义的事情,值不值得也全部都仰仗这句话的殊荣,悔与不悔都在这句话中纠结成迷。

    “你以为我还在为被他拒绝的事情难过?”秦若素突然抬起头,看着她一脸的错愕。

    “那你这是?”任鸢飞有些纳闷。

    “鸳飞姐姐,他变了。”秦若素惊恐的说,全身都止不住的在颤抖。

    “你别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任鸢飞终于发现问题有些严重了,她一脸严肃。

    秦若素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才道:“那日回府后,我哭过也就释怀了,既然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强求,我只求默默陪在他的身边就好,也没有再给他示爱,我还怕他嫌我烦,一直刻意的和他保持距离,可是……”说道这里,她鼻子忍不住一酸,红了眼眶道:“他好像突然之间堕落了,不管给他做什么好吃的他都没有胃口,给我扔出来,每夜都宿在金玉楼,只要有空就在书房里疯狂的作画,画的全是范鱼,最近还动手打人,我的丫鬟都被他打伤了,我觉得……他爱范鱼爱的太深了,不会好了。”

    任鸢飞愣愣的看着秦若素,一瞬间仿佛听不懂她所表达的,不会好了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就算素素跟他表白了,他也不用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的发疯好吧?除非……

    想到这里任鸢飞皱了皱眉头,宽慰素素道:“这样吧,我让司徒君去看看他,你也不用太担心,你保重好自己身体才是最关键的,明白么?”

    秦若素一边擦泪,一边感激的点点头。

    任鸢飞走后,秦若素思来想去的睡不着,趁着茫茫夜色,她穿好衣服,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秦若素来到金玉楼时,金玉楼的老板娘和秦老板也是熟人故交,看到他闺女来到这种地方首先是吃惊了一下,接着又忙问道:“可是你爹让你来的?”

    秦若素脸一红,含羞道:“不是,我是来找元公子的。”说完,又一脸期望的问:“他可是在这里?”

    老板娘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不过很快就恍然大悟,猜想这素素恐怕也是元公子的新欢之一,好意提醒她道:“元公子确实在这里……”说着,她语气闪烁了一下,“不过……他不是认真的,你不要一根筋,这里好男人多得是,改天妈妈帮你物色一个品行好的。”

    秦若素下意识的张口辩驳,但想了想又作罢。

    秦若素被带到元是非的房间时,敲门了很久却无人应答,她怀疑是他故意不开门,只好站在外面大喊:“先生,你在不在?请你跟我回府!你若不出来,我便不走了!”

    听到动静,终于有人开了门,是个姑娘,披头散发又衣衫不整的,似乎刚睡醒,她醉眼朦胧的看着秦若素,秦若素趁机往里面瞄了瞄,虽然只一眼,但她确定躺在床榻上没穿衣服的男人就是他!

    他似乎也看到了她,冲着歌姬道:“关门,别管她!”

    现在虽然初夏,可是近日来连绵暴雨,到了夜间还是有些冷的,她出来的急切,本就衣衫单薄,加之她有病在身,更是忌惮如此凉夜,不一会儿,便冻得瑟瑟发抖,大概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元是非终于开门,憔悴的面容隐隐透着怒气,“你是不是疯了?”

    秦若素抬头,努力笑了笑,“先生,快天亮了,随我回府吧!”

    元是非瞧见她冻得说话都吃力了,沉默着将歌姬赶走,拉她进了屋,还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秦若素捧着茶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发现他的头发似乎又长了,嘴边胡渣荏苒,从未修剪过,一副邋遢浪荡的邪魅模样,双眼无神,漫不经心的倒着茶水,她的心猛然一阵抽痛。

    痛到她握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

    在她心里,他应该是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属于天空的飞鸟,身边是云和月,一派潇洒肆意,可是怎么就成了如今这番摸样?

    元是非看她这个样子不忍再责备,却也不想她和如此狼狈的自己共处一室,便道:“回去吧,我自有我的生活。”

    看秦若素呆着不动,他起身一把将她拽起来,直到看到她满脸的泪水,才骤然松手。

    秦若素一边哭,一边擦眼泪,像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孩子。

    看着元是非干脆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了,她哭得更凶了,口齿不清的道:“先生,你不要再作践自己了,如果是因为那日树林的话成为了你的负累,你想走,我绝不拦着,只求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求你好好的……”

    元是非平静的看着她,却压不住声音的颤抖,“你……”

    秦若素点点头,“现在可以走了么?”

    “你回去吧。”元是非闭上眼,神色有些痛苦。

    秦若素咬着下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突然她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的声色正常道:“好好……既然你那么喜欢这里,你喜欢玩女人是吧?不就是自甘堕落吗,你敢,我也敢,反正你现在也招歌姬,我总比她们强,比她们干净吧,为什么不能是我呢?而且我还这么喜欢你,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来吧……”

    说着秦若素熄了灯,就开始宽衣。

    元是非彻底被她吓傻了,滕的一下走过来,顺手拿了他床上的一件外衣,紧紧的将她裹住,怒吼:“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呢?”

    “够了!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喜欢你吗?我只会更加的讨厌你!”元是非背过身去,指着门道:“滚!”

    秦若素再度泪流满面,心里翻江倒海的难过,只不过这些难过都是因为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为他感到可悲!

    也为自己感到可怜,她什么也帮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坠入无底深渊……

    元是非将她送到了秦府,在她进去之前,他开口,语气疲惫道:“好好照顾自己。”

    听到他的温软的声音,秦若素的坚强仿佛一瞬间崩塌,有滚烫的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说不出的凄楚,含恨,“不就是一个死人吗?你至于吗?这么多年了!”

    秦若素终于忍不住将心中压抑的话吼出来。

    元是非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去。

    秦若素心头倏忽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心中一酸,撩人夜色下不顾一切地朝他奔跑过去,忽然自后抱住他,脸颊紧紧贴在他背上,仿佛只有这样,心中才有一丝安稳的感觉。

    元是非怔了怔,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的手指一一掰开。

    秦若素望着走远的他,终是敌不过身体内部传来的阵阵灼痛,在她快要失去意识之前,她只听到远远的传来一声叹息,似乎夹杂了无尽的急切,素素?

    她的眼重重合上,她真的是太累了。


………………………………

第五十三章,箭雨盛宴

    自从秦若素晕倒后,元是非终于正常了。

    半月以来,他一直在自己的小院尝试炼制各种药材,为了方便秦若素吃药,他把那些药材都提炼成了药丸。

    整个后院都充斥着浓浓的药材味。

    有时候任鸳飞也去帮忙,晒晒药材,烧烧火。

    后院堆满了各色各样的草药,白天元是非出去采药,买药,她就在小院帮他熬药,家丁们都笨手笨脚的,不是打翻药罐子,就是把自己给烫伤了,整个小院鸡飞狗跳的,她看不下去,只好亲自上阵。

    经过大半个月的调理,素素终于可以下床了,气色也比之前好了很多,这让众人很是欣慰。

    为此,秦老板心情大好,特意在晚上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犒劳大家。

    司徒君也在受邀之列。

    晚上,秦若素盛装出席,许久不见天日的她,激动的差点哭了。

    大家围成一桌,任鸳飞看着桌上的山珍海味,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玉带虾仁、油发豆莛、红扒鱼翅、白扒通天翅、孔府一品锅、花揽桂鱼、纸包鸡……

    她捏着筷子,不得不惊叹秦家的富硕殷实。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闻着酒香,突然道:“这是—桑落酒。”

    她父亲生前最喜欢喝的酒,但是太名贵,也只有过年的时候娘亲才会买上一壶。

    “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携一斗,远送潇湘故人。”元是非举着酒杯,唇边缓缓飘出美词,眼神迷醉。

    这次秦家可谓下了很大手笔,等众人都入座后,秦老爷站起来倒了酒,首先敬司徒君,道:“感谢大人一直以来对小女的关怀以及帮助,大人为官清廉,是难得一见的亲民好官,草民无以为表,以酒水敬之,请干了这杯。”

    任鸳飞看着司徒君迟疑了一下,眸中感情十分复杂,她正疑惑,就看到司徒君干净利落的将酒水一饮而尽,她心中黯然,这杯酒他喝的是当之无愧,

    自他上任以来,减免赋税,扩修官路,开通水渠,兴建土木,督办学堂,都是动用私产。

    以前她还好奇这么多的开支,他是怎么运营的,后来才听元是非提及他的柳叶山庄,对于富可敌国的他来说,虽然这些开支都是小数目,但他身为父母官,做到这个份上,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确实让人钦佩。

    司徒君喝完酒,秦老板又敬元是非,言辞恳切,一脸动容的道:“虽然之前小女和你有些不愉快,但元公子海量不与她计较,这杯水酒我先代表她给你赔个不是。”

    “秦老板言重了,这杯酒理应我敬你收留照顾之恩才是。”说着两人碰杯饮酒。

    看着这庄严肃穆的场景,任鸢飞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似乎……

    是了……

    这倒更像是告别酒,又或者是划清界限?

    这猜想让任鸢飞不禁背脊一凉,有些毛骨悚然。

    眼看秦老板还要倒酒要敬任鸳飞,司徒君出声打断道:“秦老板,本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不知可否为本官解惑?”

    秦老板捋了捋胡须,坐下笑吟吟道:“大人,请说。”

    司徒君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目光深邃,漫不经心的道:”据本官所知,秦老板两日前就在悄悄的变卖名下资产,今日就连钱庄的钱财也阵地转移了,秦老板这是要离开本镇了么?”

    司徒君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尤其是秦若素,她慌忙收回落在元是非身上的目光,投向她的父亲,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紧张地连桌上的酒水都打翻了。

    看她这幅茫然的样子,想必也是不知情了。

    任鸳飞暗暗心惊,这难道是真的?

    她看向司徒君,他目光一直落在秦老板身上,不曾离开,而元是非则是单手杵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显然早已知情,任鸳飞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一股寒意正从四面八方朝这里涌动,酒桌上僵硬沉闷的氛围十分很诡异。

    直到司徒君手里把玩的酒杯掉落桌上,秦老板才打破沉默,突然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道:“大人掌握请报的本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不错,草民确实打算离开这里了。”

    “爹,你在说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秦若素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当场就有些崩溃了。

    “我要带你去一个能治好你病的地方,你的病情不能在拖了,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失去你。”秦老板红了双眼,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

    “不,我不离开这里,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这里。”

    “由不得你!”,秦老板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脸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后,声音更是怒气勃勃。

    任鸳飞吃惊的看着秦老板,今晚的他似乎有些冲动,凰游镇谁人不知素素是她的心肝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如今,却当着众人凶她,想必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这时司徒君站起来,眸色晦暗道,“既然秦老板决定离开,又何必为难我们?”

    这时任鸢飞也站了起来,司徒君很自然的将她护到身后,看着院墙上伏动的数量惊人的黑衣人,蹭亮的银白箭头在黑夜里如有寒星,闪着让人窒息的光辉,黑衣人全都搭弓上箭,任鸢飞屏住呼吸,不等她看清形势,嗖的一声,一只利箭突然射来,司徒君身形灵活的带着任鸢飞,躲过了致命的来击。

    一旁呆若木鸡的秦若素终于反应过来,“啊……”的尖叫一声,接着天空下起了箭雨,秦老板趁着众人抵抗箭阵,将她拉至一旁,躲起来。

    秦若素失声大喊:“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她话刚落,就注意到那些黑衣人全是冲着司徒君和元是非去的,她所在的地方完全成了一个被忽略的阵地,纵然再愚笨她也猜到了一些,不禁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秦老板冷哼一声,目光森冷,带着冷冽的仇恨和厌恶,冷冷的看着他们道:“因为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秦若素摇头哭泣,“不,爹你一定是搞错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任鸢飞在箭阵里和司徒君背靠着背,元是非将桌子掀起来,庇护他们,三人一起往大树底下撤退,任鸢飞看着密密麻麻的黑衣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元是非先于司徒君抢答道:“你还没看出来吗?这秦老头和夜魅的杀手是一伙的!”

    “一伙的?那素素的病?”任鸢飞望着远处被擒制住的素素,露出一丝悲悯。

    “所以,我们都被这老家伙骗了!他竟然连自己女儿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我们?”元是非满眼不屑。

    “你的意思是说,素素的毒是他自己下的?为什么?”

    “你傻啊,那样夜魅就可以控制住他,让他给夜魅卖命!”元是非云淡风轻的说,口吻平淡的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他以为他帮着夜魅对付了我们,他就可以得到解药,今日我才算明白了。”

    “明白什么?”

    “素素的毒根本就没有解药!”

    元是非的话刚说完,那些黑衣人便发起了更凶猛的射击,冷箭嗖嗖的划过它们的耳边,远处的秦老板眉梢一挑,冷冷哼了一声,弯弓搭箭,嗖的一声朝着任鸢飞直奔,还没等她的声音发出喉咙,又一波箭羽密集而来,夜魅夜视能力非同寻常,眼神锐利,手段狠辣。

    司徒君挥剑斩断直射任鸢飞的箭弩,腹背受敌,手臂却被一只厉箭割伤,元是非立刻补上空缺给他挡箭。

    就在众人抵抗不住的时候,府衙的官兵到了,六子和师爷穿着铠甲一拥而上,众人找好地点就开始反击,天地间一片撕嚎。

    司徒君朝着六子使了一个眼色,趁着任鸢飞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被司徒君劈晕交给了六子,六子点头,将她驮在背上撤离了危险区域。

    眼看渐渐占了上风,元是非拿了一块盾牌就跑到院子中间冲着那些黑衣人大喊道:“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每日服的毒根本就没有解药,魅主给你们吃的解药不过是任何一个药师都能配置出来的,那只能延缓病情,根本就不能根治,不信下次你们不服解药,去找个大夫开药吃了试试,一试便知!不要再为魅主卖命了!你们上当了!”

    元是非吼完,那些黑衣人果然开始迟疑,箭雨渐渐少了许多,元是非趁热打铁:“你们是不是感觉身体大不如前了?是不是前几年服过解药的杀手都渐渐失踪了?你们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你根本就是妖言惑众,大家不要相信他!射死他!你们不想要解药了吗?不想活着了吗?”

    秦老板在一旁心急如焚的狡辩,然而他的卖力出演并没有得到多少认可,一时之间,那些黑夜杀手竟然调整了方向,朝他射击!

    元是非大吃一惊,幸好师爷那一队先一步赶了过去将秦老板捉住了,秦若素也被护在了一旁,黑衣人见讨不着便宜,立刻撤退了!

    秦老板被捕后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不停地挣扎嘶吼,师爷被吵得烦,只好叫人将他打晕拖到了牢房。

    涉及这种江湖黑暗组织,原本秦若素也该一并被带走,但司徒君念她并不知情,身体又弱只是将她软禁于府中,由元是非看守。

    说是看守,司徒君的用意元是非又岂能不知,他是怕后半夜并不安宁。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

第五十四章,比翼双飞

    按照司徒君的旨意,任鸢飞被送到了县衙后堂,那里有重兵把守,还有他的暗卫,比较安全。妥善将她安置后,司徒君去了牢房审问秦老板。

    下半夜,夜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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