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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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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鸳飞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忍不住跟了上去,迎面吹来的风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心下有些恍然,又有些惭愧。

    今晚六子的话,还有傅梓新落寞的眼神彻底让她心痛了一下,内心深处重新翻滚的那些暗涌,让她无法继续面对司徒君,她觉得她需要找他谈谈,可是谈什么?

    这是个问题。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些失魂落魄,周围掩映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的楼阁,楼阁间忽明忽暗的灯笼,都有一种悲凉而肃杀的萧瑟感。

    前面的傅梓新没有再继续往前走,而是找了个亭子坐下,也没有说话,更没有看她,只是静静的坐着。

    未等她走近,他忽然开口,嗓音有些嘶哑,“还记得吗?”

    他声音有了几分陌生,是有多久没听到他说话了,才会觉得如此冷陌,她暗暗咬了咬唇,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以前,你也喜欢这样静静的走在我的后面,一声不吭。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一辈子能够这样多好,只要我一回头,一个转身,就能看到你,看到你眼中都是我的身影。

    那时候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有多美,而是你生气了就对我拳打脚踢的真性情,开心了就前俯后仰的笑声,我想,如果后半辈子都能听到你这样的笑声,也许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我从州县回来后,却再也没有在你脸上看到过那种毫无负担的笑容。

    再没听到过,你天真爽朗的笑声。

    我在战场的时候才想明白,那个时候,我们分开,不是因为你不爱我,而是你心里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那是你的职责,是世俗观念的压力,让你不得不放弃。

    你弱小的肩膀肩负不起一丝一毫的愧疚和自私。

    分开的这大半年,我除了打仗之外,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有时候甚至临阵御敌,都是在想你为什么会放弃我,放弃我们的感情。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傅梓新说完,目光悲切的看着她,沉默半响,还是艰涩的问出了心里疑问:“如果当初我父亲没有威胁你放弃我,如果我的未婚妻也没有对你撒谎说她有了我的孩子,你……你当初会不会就和我在一起了?”

    半年沙场的时光,沉淀了多少心事,落在他嗓音上的话语,每一句都让人忍不住心悸。

    “我……”

    可一切都太迟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

    任鸳飞刚要开口,忽的被他打断,“算了,你不用说了,你刚才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

    现在的傅梓新终于变得成熟稳重了,他眉宇间的稳妥让她恍惚,她眼眶微红,张口道:“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反而不会那么难过对吗?”

    傅梓新抬头看了她许久,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耿耿于怀了几年的答案,竟然真的只是自己家里的原因,可现在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呢?

    有些事情已经错过了。

    可是错过的又岂止只是爱情?

    “你说的不错,有些事情知道了远比不知道更痛苦。”傅梓新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薄凉,忽然他抬起头问:“对了,你选择他,是不是因为你是他的未婚妻而已?”

    任鸢飞一怔,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有想过,不过她确实是对司徒君一见钟情,所以未婚妻只是一个靠近他的借口而已吧。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也不全是。”

    傅梓新沉默了许久才道:”你真的了解他吗?”

    “你……你什么意思?”任鸢飞有些懵了,她总觉得这次傅梓新回来不是单纯的路过而已,而是带着某种目的,突然之间她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人了,一切都是雾里看花,模模糊糊。

    “如果,你真的想嫁给他,我也不会阻止,只是希望你了解他,也许他……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他身上有可能沾满了鲜血,你想过吗?”

    “他既然能够成为柳叶山庄的庄主,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却又安然无恙,自然会有一些自己的手段,可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任鸢飞声音极低,低得只有自己才能听见,这些事情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又能如何?一个男人,手上没有鲜血,也不会有地位,更能没有能力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你知道赤云将军是怎么死的吗?”

    任鸢飞有些错愕,他提起赤云将军做什么?这和他们谈论的话题有什么关系?见她大惑不解,傅梓新站起来道:“皇上问司徒君,舌内长了一颗智齿当拔不当拔?司徒君道:智齿本身端正,自不必拔,但若有益健损,必拔之!”说完,傅梓新看着任鸢飞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任鸢飞咬了咬下唇,眸子闪烁了一下,声音微微颤抖道:“难道……这颗智齿说的就是赤云大将军?”

    傅梓新举头望月,眸中点染了一丝清辉,“不错,正是他!”,说完口气颇为无奈的道:“赤云将军战功赫赫,苦守边疆,本身他无罪,可是朝内有人借着他的名义犯罪,他便有了罪。皇帝问怎么拔掉这颗智齿,才能不动声色,最大程度的减低损耗,你猜司徒君出了一个什么主意?”

    任鸢飞紧握的手出了些许汗,眸色晦暗道:“我不知道。”

    “他说:让赤云将军在与敌人的交战中故作受伤,宣称伤的极重,很可能就此亡故,制造军心不稳的局面,引诱敌人深入军营,来个瓮中捉鳖,然而,赤云将军也确实觉得这是一个好计,便听了我的劝告,接着我们便假戏真做,不仅杀了赤云将军,也把敌军诱歼了!赤云将军死后,军队并不知情,还以为我们还在故弄玄虚,趁着这个机会,司徒君又利用一本账簿在朝堂上清剿余党!此事可谓密不透风,算无遗漏,清理门口,让皇帝坐稳江山,皇上掌握实权后,才赫然宣布赤云将军阵亡的消息,凡有不服者一律杀无赦!

    事后,皇上三番五次的发出密函召他入朝为相,对于这件事儿,他有和你说过么?”

    任鸢飞猛地抬头,一脸苍白,有些气息不稳的道:“此事当真?”

    “我就知道他没有告诉你,所以,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你好好想想,他确实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又有治国之道,只要是鸿鹄终有一日会展翅高飞,因为天空需要他,百姓需要他,皇上需要他,他注定为百事所累,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归宿吗?”

    任鸢飞哑口无言的看着他,随即转头,风风火火地往外走,傅梓新却一把拉住她,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任鸢飞见他这样,不由站下来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冲动。”

    “你现在就很冲动。”傅梓新叹口气,说:“也许他不告诉你,是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想好,毕竟这个决定有些艰难。是直接问他,还是等他告诉你,我觉得你应该想清楚,否则,最后受伤的都只会是你。”

    这是任鸢飞第一次在傅梓新脸上看到这样无奈的表情。所以她也第一次这样心软顺从,说:“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话音未落,她的脸已经红了,因为她一向不习惯表达感谢或者叮嘱的话。

    傅梓新别过头,装作没看到她窘迫的表情,眼中却闪过一丝歉疚与感动混合的情感,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放在她手里,说:“如果有一天不开心了,记得还有我,千万委屈自己……”

    她伸手刚要接过,双手却忽然在半空顿住,心中一酸,道:“这令牌……如此贵重,你还是留给真正有需要的人吧。”

    傅梓新的手停在半空,不由有些尴尬。

    任鸢飞极力收起那种心酸,嫣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没别的意思,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欠着别人,尤其是你,如果有需要,我会来找你的。”

    转过头,任鸢飞就再也笑不出来了,眼睛酸涩胀痛,期间一直浑浑噩噩,以至于她是怎么回到红叶小筑的都忘了。


………………………………

第九十章,真假新娘(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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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时,风晨显然已经在院子里等了许久了,看到她一颗心才放下来,任鸢飞一怔,傻傻问道,“你不睡觉,杵在这里做什么?”

    风晨只是看着她摇头,说,“没想到平日看起来那么强悍的一的师傅,如今也会露出小女儿家的忧愁。”

    任鸢飞哼了一声,瞥他一眼,道,“你懂什么?小小年纪,滚去睡觉,别妨碍我赏月。”

    风晨极美的瞳仁里流露出无奈,看她一眼,说,“那我去给你沏壶茶,你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了,不小年纪了,老让我这个徒弟操心。”说着便一步步走向厨房。

    任鸢飞扶额,不知是今晚喝得多有些醉了,还是司徒君的事儿太过烦心,她趴在石桌上渐渐有了睡意。

    盛夏已到,原本就烦闷的空气,堵得让她有些心慌,风晨果真提了茶壶过来,“来醒醒酒。”

    素月当空,茶杯里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任鸢飞抬头看了茶杯,确实觉得有些渴了,微一倾身,怀中的烫水忽然倾洒出来,直直落到她的手背,手上传来一阵灼痛,她立刻痛的睡意全无。

    “啊……师父,烫到没有?”风晨一脸焦急,显然没有预料到任鸢飞醉到这种程度,居然会去碰刚烧的开水。

    “怎么这么不小心。”说话的是司徒君,不知他何时来的,在门口站了多久,直到她的手被烫到,他才慌忙上前,查看。

    司徒君目光盈盈地看着她,轻轻握起她的手,他的掌心腾起熟悉的温度,任鸢飞呆呆的看着,只听到他口气蓦地加重道:“快去拿药膏,看样子是伤到了。”

    风晨呆若木鸡的点点头,转身跑进任鸢飞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任鸢飞看着他,问道:“宴会结束了?”

    司徒君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像是在叹息,说:“纤纤玉手,怎么这么糊涂,疼不疼?”

    任鸢飞垂下头,眼眶竟有些红:“今晚傅梓新告诉了我一些话,他说让我等你亲自告诉我,让我不要质问你,如果你想说,自然会说,可是……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你是不是准备去京都了?”

    任鸢飞说着,泪,沿着脸颊缓缓滴在地上,她侧过头,不想让他看见她的泪水,声色极力如常道:“其实,我都明白,我不该那么自私想要把你留在身边,如果你真的想去京都,便去吧,不要有所顾虑。

    以前我小时候总是不明白我父亲,所以我痛恨他,每次他回来,我都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出去混,混的遍体鳞伤的回家,被他吊打,我就是想让他看看,养不教父之过,我想告诉他我需要他,需要他陪在我的身边,而不是几年回来一次,一次待个几天,这样的他,让我觉得这个父亲其实有没有都是一样的,反正他在我的生命中,从来都是去缺席的,从来没有尽到过父亲的责任和丈夫的义务,每次看到我娘亲独自垂泪,我就会骂,因为那个时候我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家是这个样子?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要生下我?我从来都不知道父亲的爱是怎么样的,在我记忆里,他只会打我!

    我不理解我娘亲为什么活的那么辛苦,也要守着父亲,还愿意爱着父亲,尽管父亲真的没有为我们付出什么。

    直到我父亲战死沙场,我娘亲去世前,才告诉我,为了不让更多的孩子和我一样,所以我父亲会战死沙场,因为她爱我的父亲,所以她希望看到父亲去拓展自己的抱负,她不愿意自私的将他留下,她说父亲的天下很大,而不是局限在四四方方的一个院坝,父亲功成名就,就是她功成名就,父亲是她的一切,而我和娘亲是父亲挡在前方的动力。

    现在我终于明白,爱一个人便是愿意为了他舍弃一切,包括给他想要的自由。”

    任鸢飞将心底多年的郁结和盘托出,除了揭破伤疤的痛楚,更多的竟是一种倾诉出心事的轻松感。

    “鸢飞……”他似是有些无措,轻轻拍着任鸢飞的肩膀,眼中的温柔仿佛能抚平任何伤痕。

    任鸢飞摇摇头,说:“我……我不是生气你没有告诉我你要入京的事儿,也不是矫情舍不得你离开,而是……而是不希望你为了我,放弃自己的自由和追求,你明白吗?如果是这样,我会觉得更痛苦。”

    任鸢飞的泪水还不曾落尽,目光却坚定起来,“我……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你明白吗?”

    她抬头看他,月光下他极美的瞳仁那么温柔,那么……无法拒绝。他忽然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向她的额头,那片唇那么温热那么柔软,他一点一点吻干她的泪水,说:“你不是我的拖累,从来都不是,明白吗?”

    任鸢飞僵在原地,一时只是呆呆看着他。司徒君笑着轻拂她的脸颊,似是意犹未尽,眼看一双薄唇就要往她唇上压来…。。

    就在这时,分晨拿着药膏从屋里跑出来,“师傅,师傅你有救了……”

    风晨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脸色绯红的他,似乎已将方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任鸢飞霍地站起身,脸上像火烧一样,从未这样窘迫。

    风晨别扭着拿来了药膏,一手塞给司徒君,转身就跑:“我去睡了,真的去睡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不会偷看的!”

    任鸢飞:“……”

    司徒君淡笑一声,拉开长袍坐下,将药膏仔仔细细的涂在任鸢飞手上,“你放心吧,京中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告诉你,是不希望你胡思乱想,你只要知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就够了。”说着他又调侃起来,“伴君如伴虎,岂是想的那么光鲜?而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朝堂,运作起来虽然爽快,却免不了双手嗜血,我到底不愿这样。再说了,我不去,自然会举荐别的人才上任,皇上又不是你,非我不可,是不是?”

    任鸢飞老脸一红,哼了一声,“谁知道你的。”

    司徒君一把将她揽过抱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温情道:“嘴边的肉还没吃到,我怎么甘心放弃?”

    “你……”

    月光下,他的吻那么别致,清雅,他咬着她的软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贝齿,道:“我看了一下黄历,过几日便是黄道吉日,我们……我们成亲好不好?”

    “不是说下个月吗?为什么提前?”任鸢飞被他轻轻的啄着,语句含糊不清。

    “娶了你,省得人惦记。”司徒君霸道的说着,加深了这个醉人的吻。

    第二日,刚送走傅梓新,风晨便在司徒君的暗示下,敲定了他迎娶任鸢飞的良辰吉日。

    自从得知自己父亲是被左国公陷害导致被谋杀的后,司徒君便韬光养晦的默默进行着复仇大计,如今大仇得报,闲了下来,便一门心思挂在娶妻之上。

    但事实难料,娶亲之日,他并未能够如愿以偿,甚至还弄丢了新娘。

    城门口的贴寻人告示已经贴了好几天了,大家看得眼红,却也只能干巴巴的看着。

    告示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知府大人未婚妻任鸢飞不慎丢失,丢失时,她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脸蛋瓜子型,五官端正,长相清秀,请看到者及时举报,拾到者尽快归还,必将赠黄金十万两酬谢。

    这几日客栈,大街小巷,茶寮,谈及的都是这知府大人弄丢新婚夫人一事,顺便交流一下东加长李家短,增长自己的见识。

    外来做生意的人都忍不住八卦一二,“这知府大人好生阔绰,丢个夫人竟然酬谢黄金十万两,若是能找到他夫人,我们还这么辛苦的做生意干什么?”

    “就是,不过话说回来,这知府大人的夫人是怎么弄丢的?丢在了何处?”

    “嗨,你们这些外来人不清楚,其实是这么回事:几天前是知府大人迎娶他未婚妻的大好日子,那迎娶的空前盛景,可谓是凰游镇上从未出现的,十分繁华,极度奢侈,红妆十里,每条街上都是大红的鲜花,大红灯笼更是半月前就已经高高悬挂了,如此盛大的排场,宴席也是十分丰盛的,只是可惜啊……”

    “你别老喝水啊,快说说怎么回事?”

    “本来知府大人都已经将新娘迎娶到新买的大宅了,眼看两人就要拜天地,这时,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又来了一个美貌女子,信誓旦旦声称自己才是知府大人的未婚妻,这事情一下子就闹开了!”

    “还有这事?知府大人的未婚妻是谁,他自己不清楚吗?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儿?”

    “你们是不知情,其实,这事儿是这样的:知府大人远道而来上任,他本是京都人士,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来到这里除了当官,便是找他那素未谋面得未婚妻,只有信物两样,一个是玉佩,一个是女子身上的胎记。前几日与他成亲的女子名叫任鸢飞,一开始是本镇上的媒婆,不知是她动了歪心思,还是她真是大人的未婚妻,总之,她拿出了玉佩,这知府大人也是年轻,也就信了,这不就举办婚礼,可是没想到……这真的未婚妻竟然找上门来!这不婚礼当场一闹,也就黄了。这任鸢飞原先也是凰游镇上无比风光的人物,做媒多年口碑极好,却不想退休之际,还惹出这么大一出笑话,面子上搁不住,第二天就跑了!”


………………………………

九十一章,真假新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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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啊,知府大人怎么判断谁是真的未婚妻啊?”

    “你傻啊,都说了,是胎记!这任鸢飞几年前曾经入过火场后背据说有小面积灼伤,所以哪里有什么胎记,偏巧这后面认领的姑娘人家后背有,当场就把任鸢飞给戳穿了!问她敢不敢比试?她当时一怒之下,丢掉凤冠就走了。大家都说她做贼心虚,哎,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毁了一世清誉不说,到头来里外不是人,换了是我,我也没脸再待下去啊。”

    “那,知府大人还找她做什么?这不新娘子都确定了吗?”

    “所以说啊,这知府大人就是心软,也许日久生情,索性管她真假呢,一并娶了,总归不会错,这不就放榜找人,三个人一起成亲么。”

    “这知府大人也算是关照得头头是道了,既没有治罪于她,还赏金娶她,她也该知足了,看来知府大人对她是真爱啊。”

    “可不是嘛,这女人谁知道哪根筋不对,一气之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哎,这差事,估计不好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也就看看热闹,毕竟是知府大人的家务事,我还是喝完茶,继续做生意去吧。”

    “哈哈哈,那是那是,兄台高见高见呐!来来我以茶代酒,咱喝一个。”

    “……”

    此时此刻,某一山高皇帝远的山庄里。;任鸳飞正狠狠地拍着桌子,震得桌子上的碗筷叮当作响,一只腿踩在凳子上;说道:“悬赏黄金十万两;他这分明是间接的借刀杀人!想让我被土匪绑;被武林人士追跳崖吗?

    你说我都这么躲着他了;他还找我干嘛;就这么垂涎我的美色?”

    说着她伸出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

    时此刻,正端着茶盏的某男,难得为她挤出来时间来,抬头看一眼,意味深长地念了两个字:“美色?”

    “好吧;虽然我和那个横空跳出来的狐貍比是显得有些逊色;你也不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吧?”

    “好;那我用看十万两黄金的眼神看着你。;这样你是不是觉得好过点?”

    任鸳飞:……

    任鸳飞闭着眼都能从他的语调上判断得出,他是在嘲笑自己。这种赤裸裸的往人伤口上戳刀子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她气红了脸,咬牙切齿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是他夫人啊,他凭什么说我是他夫人?”

    说完,她径自跑到屋外面的凉亭里坐着。

    这几天以来;她经常这样看拄着下巴发呆;一呆就是天黑;不哭不闹的;异常安静。他叹息一声;走到她的身后。

    “进屋去吧;山庄里太阳下山后;就会有些凉。”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任鸢飞的所有幻想,声线温润,尾音微微扬起,透着不悦与无奈。

    任鸳飞僵住了,黄昏后的山风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一刻,她的手便落入一双温热的大手中,那温度让她禁不住打了个战,然后又听到那人道:“你看你的手这么凉?”似是责备,又似疼惜,语气宠溺又温柔。

    任鸳飞从他手里抽出小手;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你怎么不劝我回去?至少稍微表示一下你想让我回去的意思吧;毕竟……毕竟我是别人的未婚妻啊;呆在你这里分明是陷你于不义。你怎么能那么淡定?”

    男人垂眸;毫无波动的看着她道:“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本少财大气出;不在乎你那点口粮;所以;为什么要作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事情?那样岂不是显得本少是薄请寡义之辈;再说;现在是考验我们友谊的时候到了;本少当然要好好表现不是吗?”

    男人扶着她身后的柱子;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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