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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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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鸢飞:“……”

    贱男人就是贱男人,果然不能给他一丝丝好脸色看!

    不料玉墨却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神就落寞起来,“你知道我来之前,司徒君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幽幽叹了口气,“他说,如果他死了,就让我把你娶了。”

    任鸢飞身体一僵,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一分悔三分涩:“他真的这么说?”

    “嗯。”玉墨点点头,口气十分伤感。

    任鸢飞呆愣的望着他,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这么说……这么说来他是抱了必死之心的么?半响,她哆嗦着嘴唇问道:“你……你答应了?”

    玉墨看着她傻傻的样子,不忍道:“本少没那么贪心。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一直都在想要是他真死了就好了!”

    任鸢飞:“……”

    “不过,我看那小子就是怕我不来,逗我的!”说完,玉墨脸上闪过一抹痛恨和无奈。

    任鸢飞:“……”

    她发誓,如果能活着上去,她一定要给这两个男人一点颜色瞧瞧,都把她当什么了,累赘么?

    就在两人都各怀鬼胎的时候,上面忽然放下许多绳子,几个黑衣人相互点了点头,其中两个将绳子系在腰间,拉了拉绳子后,就被缓缓的往上拉了!

    玉墨看了下,一边帮任鸢飞把绳子系紧,一边遗憾的感慨:“居然这么利索,这小子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小气!”

    “小时候?”,任鸢飞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是啊,你忘了我是从京都过来养伤的么?小时候认识他很奇怪?”玉墨砸了砸舌道:“你要知道他小时候干的那么些混账事儿……算了,不说了,都过去了。现在大家也都长大了,提起来难免不好意思。”

    任鸢飞一脸黑的望着他道:“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某处好像省略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场景呢?”

    玉墨拉了拉她身上的绳子,示意上面的人往上提,接着又把自己的绳子系好才道:“嗯,某处省略了八百字。”

    任鸢飞:“……”

    忽然天下下起了人雨,那场景好壮观!

    一个个死尸被抛下来,当然也有活着的被抛下来的,其中还有奄奄一息的冷漠女,几人眸光交错的瞬间,冷漠女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任鸢飞默默的看着落下去的她,感概:看到他们安然无恙的伏在石壁上冷漠女得有多虐心!

    被拉上去的任鸢飞没看到司徒君,急的到处找,最后在众人言语不明的暗示下,她看到远处停着一辆马车,她想也没想的便朝着马车飞奔过去,掀开帘子的瞬间,一股血腥味便直直的扑面而来。


………………………………

九十六章,真假新娘(七)

    她心里一急,眼光急急的寻去,里面的人一怔,似乎有点慌张。

    任鸢飞脑子里轰然一声,顿时懵了。转眼间,她明白过来,掉头就走。

    身后响起男人穿衣物的声音,任鸢飞心跳的快要崩出来,呼吸不畅,身子发软。

    忽然一双手至后拉住了她,她又羞又气,却不敢回头,因为他,此刻不着寸缕。任鸢飞挣了挣,想让他放手,他却一下子将她揽了进去,反手就将她压在了马车木板上。

    任鸢飞羞涩的抬头看着他——他没有变,一身白色衣衫,还是那么俊美,凝视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眼中育蕴着深情,只是……她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脸颊,闪过一丝心疼,他瘦了。

    看着他心痛至极的眼眸,她真真切切的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尚未消散的惧意。

    掌心相贴,湿滑中一片热辣。

    “你的伤……”,任鸢飞指着他肩膀处还在滴血的纱布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要紧。”他的声音如此朗悦,悠悠踏来灵韵天成。

    看她不由自主点头,他挥去疲惫,眼中噙笑,“害怕么?”

    “嗯。”她确实害怕,不过确实害怕再也看不到他。

    “让你受苦了。”他语气有些晦涩。

    她睁大双眼,“你……你没事就好。”说完,她脸上一红。

    “还生我的气吗?”司徒君咬着她不规矩的指尖,软软的说着话,眸中的欲望有些昭然若揭。

    想到这里,任鸢飞心里就置气,“其实,其实你当时有什么计划完全可以告诉我,不然也不会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差点……”

    司徒君叹息一声,“若我告诉你她别有居心,你真的会乖乖配合,离开我么?”

    任鸢飞恍然,若是真的这样,她当然不会弃他于危难之中不顾,他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可是……,她奇怪的看着他道:“可是,当时你怎么就知道她别有用心呢?万一她……她真的是你未婚妻呢?你就那么相信我?”

    说完,任鸢飞老脸又是一红。

    司徒君笑了笑,轻轻刮了刮她的秀挺的鼻尖道:“我当然知道。”

    “为什么?”任鸢飞觉得很是蹊跷。

    不料司徒君却俯身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道:“想知道么?”

    “想……想!”

    “洞房花烛夜再告诉你。”

    “……”

    这时,马车外忽然传来一声很不自然的咳嗽,任鸢飞一惊,一把推开司徒君正襟危坐起来,司徒君懒散的倚靠在软绵绵的坐凳上一脸埋怨。

    出了马车,玉墨已经跨在了马背上,周围的尸体也被清理干净了。

    “嗯,你干嘛眼皮直抽。”,任鸢飞望着他问。

    “因为我看不下去了。”他说完,满眼嫌弃。

    “不一起走吗?”任鸢飞有些羞赧的问他。

    玉墨望着天边的太阳,望了半天,抱着胳膊清了清嗓子,她以为他诗兴大发,正欲洗耳恭听大作,他幽幽来了一句:“不顺路。”

    任鸢飞叹了口气:“仍凭现在多么风花雪月,生死不弃,日后不相见,也就淡淡忘记了。”

    玉墨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后道:“还记得山庄的路吗?”

    任鸢飞一怔,“记得。”

    山风呼啸而过,裙子被风吹轻波荡漾,任鸢飞默默无言的看着他,如一朵莲叶娉婷出水,惹人采撷。

    玉墨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忽然扬唇一笑,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然后,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任鸢飞心里一慌,掉头想逃。结果,先是袖子被扯住了,接着手腕被握住了,然后,玉墨骑在马背上一把将她翻转过来,这姿势有些不雅,任鸢飞脸红心跳尴尬不已,冲口而出:“你……你放开我……”

    她一抬头,就看到他的眉眼近在咫尺间,俊俏风流,柔情无限,任鸢飞脸红的像西红柿般,心慌的不知道该如何挣脱。

    一个缓缓低头,一个惊慌失措,忽的,她额角传来温温热热的触碰,一触即离。

    这……

    任鸢飞有些惊讶,睁开眼只见他俏皮的笑着:“这就权当是我送你们的新婚贺礼了,怎么样,满意吗?”

    说完他的目光顺着她的嘴唇向下看,笑的像只狐狸,眼睛弯弯,星般璀璨。

    任鸢飞脸上发烫,又羞又恼,“无耻!”

    玉墨扬扬洒洒的笑了笑,转身挥鞭抽马,迎着初升的太阳绝尘而去,一抹清绝的身影如同他印在她额头的温度,渐渐消失在晨风里。

    等她收回目光投向马车时,赫然看到司徒君正放下马车的帘子,刚才……刚才的一切似乎已经被他尽收眼底。

    她有些汗颜,忽然想到玉墨刚才是想吻她的唇吧,不料看到司徒君,他还是忍不住了没下手。否则按照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像当日在大雨中,不顾一切的索吻,只要自己高兴就好了。

    想完,任鸢飞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好久。

    回到马车上时,司徒君总是有意无意的抬着受伤的眸子无辜的看着她,似乎她刚才给他戴了多大一顶绿帽子一样,她被憋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半响才厚着脸皮挨过去,把脸递过去,做出一副任君索取的态度,道:“诺,给你亲。”

    司徒君这才施施然笑了,笑的十分温柔缅甸。

    回到红叶小筑后,任鸢飞便忙起了自己的婚事,难得的是,司徒君竟然放下一切公务,陪着她一起折腾。

    之前的贺礼大家也都送过了,司徒君说只是欠一个拜堂,这一次便一切从简了,不过宴席还是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一切照旧,只等司徒君把伤养好,就成亲。

    自从任鸢飞离开后,司徒君便给风晨买了别的宅子,把他从红叶小筑撵了出去,还请了下人每天都悉心照料她的小院子。

    晚上,任鸢飞将脸蛋趴在枕头上,心里非常的安乐幸福。自小到大,她缺的好似就是这样一种归宿之感。

    枕头上绣着鸳鸯戏水,碧绿的叶子仿佛能滴出水来。司徒君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样子,不禁失笑。

    不过让任鸢飞奇怪的是,一直说要来帮忙的栁小淮却迟迟未到。

    等她想起忘了买喜糖时,出门竟然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

九十七章,大结局

    姑娘,夜风这么大,别吹坏了你,不如在下请你,去茶楼一品香茗可好?

    “姑娘,你看这月亮……”

    “姑娘,你看这碗……”

    “姑娘,你看这茶杯……”

    “姑娘,你看这院子……”

    “姑娘,你听我说,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长得和舍妹很像,要不要我介绍你们俩认识?

    “姑娘,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很像一家人……我忽然又发现其实你还长得像我姨娘……”

    “姑娘,你的衣服……

    “姑娘,你的裙子……

    任鸢飞看着拦着栁小淮去路的男子,快笑疯了,捂着脸抖动肩膀,可让她奇怪的是,栁小淮竟然呆立在原处,傻傻的看着他。

    一个拼命说,一个安静的听着,远远看去,到真是郎才女貌,也不知这是哪家的公子,这么有趣,明明喜欢栁小淮,却举足无措,净说些不找边际的话。

    “别说了!”忽然,栁小淮激动的大吼一声。

    任鸢飞立刻闭上嘴,一脸忧伤的看着那个男子,怕是要吃闭门羹了,哎,不等她叹气,她眼睛都要掉到地上了!

    只见栁小淮一把扑进那个男子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哭诉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见面的!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任鸢飞重重一震,呆若木鸡的看着眼睛的一幕。

    这时被栁小淮惊扰的司徒君,迈出门来,看着院子的一对璧人,有种释怀的情绪在里面,道:“他就是谭玉山,栁小淮昔日惦记的京都男子。”

    任鸢飞吃惊的可以吃下一个鸡蛋了,“你……你把他叫来了?”

    司徒君淡然一笑,“我怕你成婚不定心,当然要帮你把一些小事解决了。”

    任鸢飞:“……”

    转眼就是第二天,这一次司徒君怕再出乱子,干脆利索的成亲硬是像是被抢亲一般。

    任鸢飞就这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稀里糊涂的嫁给了司徒君,不过这次的新房却换成了红叶小筑。

    当夜的婚宴上,所有人似乎都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仿佛是终于把烫手的山芋出了手。

    被送入洞房后,任鸢飞的心情很是复杂忐忑。虽然她主持过无数场婚礼,但心里还是隐隐的感到紧张。

    洞房里暖融融的萦绕着一股醉人的甜香。风晨很识趣的把那些宾客都赶了出去,很快洞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原本她还觉得有点小空虚,很快她就不空虚了,因为她看见盖头下的一双靴子,正朝着她缓步而来。

    醉人的空气里隐隐有一丝淡淡的酒气。司徒君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即使盖着喜帕,她也能清晰的闻到他的气息,这种只属于他的味道,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忽然,眼前一亮,盖头被挑开了。红烛高烧,满目都是嫣红的一片喜色。

    司徒君一身红袍,是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在红烛折射下,映出淡淡光辉,高绾着的青丝,露出白皙欣长的脖颈,惊心动魄的魅惑。

    他俊美难言的脸上,带着浅酡色,含笑不语。

    任鸢飞慌忙垂了眼帘,脸上开始一阵紧一阵的升温……此刻,她心里也有喜悦,但喜悦之中,掺杂着一点别扭和尴尬,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纠结。

    “鸢飞。”

    她低头闷闷的应了一声。

    “感到踏实吗?”他望着她,似乎历尽坎坷般口吻有些沧桑。

    任鸢飞咬了咬红唇,也是满眼感概。

    今日她穿着繁花新娘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

    司徒君呆呆的看着梳着精致妆容的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伸手抚上她脸蛋般娇媚如月的脸,任鸢飞抬眸间,神色飞扬,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眼看他的薄唇靠得近了,她脸色绯红,慌忙闭上眼,就在他的唇要触到她的唇时,她忽然睁眼问道:“对了,洞房之前我可以先问你两个问题吗?”

    司徒君睁开狭长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任鸢飞觉得自己的脸皮只怕能烤熟个鸡蛋了,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司徒君扬唇一笑,道:“什么问题?”

    “其实,就是那个……那个你对楚梦动过心吗?”,见司徒君脸色迟缓,她鼓起勇气道:“一来她为你牺牲,二来她生的确实很美。我当然有理由怀疑,而且,那晚……那晚你们真的……真的……做了什么吗?”

    司徒君沉默了一下,紧紧抿着的薄唇渐渐开口道:“我说我和她并没有发生什么,你信吗?”

    任鸢飞自是摆出一脸不信的样子,“她那么美……”,到嘴的肥肉有几个男人不吃的!

    “是啊,她很美。”他月光一样的眸子在任鸢飞脸上扫过,又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说:“可是再美,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俊美无暇的脸孔渐渐靠近任鸢飞,独特而高贵的芬芳扑面而来,他说:“鸢飞,从我第一次握着你手的时候起,你就该明白我对你是什么感情。”

    任鸢飞愣在原处,脸上不由红起来,心底欢愉难以抑制:“我那么没用,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美丽的笑容忽然邪邪的,作一个无辜的表情,说:“我喜欢你吗?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啊。”

    任鸢飞嘟嘴,忍不住挥拳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好了,为表我的清白之身,今晚看来要卖力些了。”

    说着任鸢飞便被他压倒在床上,他刚俯身上去,任鸢飞忽然又问道:“对了,你不是说在洞房之夜告诉我,是怎么识破楚梦不是你未婚妻的事情吗?”

    “那你让我先亲一下。”

    说着,司徒君便吻住了她的红唇,她从未见过如此急切的他,不禁有些后怕。

    占够便宜后,司徒君心满意足的道:“很简单,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未婚妻!”

    任鸢飞:“……”

    后来在任鸢飞强行压迫下,司徒君不得不坦诚道出了实情,昔日他来这里上任,确实是受了某位将军的叮嘱,让他把一枚玉佩带到凰游镇上,说是某位参将战死沙场时,留下的遗言,正好司徒君去凰游镇上任,便接下了。

    又说这枚玉佩是镇上官媒家的祖传之物,十分贵重,那将军和他打趣:反正你也没有婚配,刚好拿了这玉佩与官媒做个人情,指不定给你说门好亲事。

    司徒君当时并未在意。

    后来上任第一天,发现这小官媒可爱得紧,他瞧着颇合眼缘,便生了一计,可这单凭玉佩并不能让人十分信服,他只好通过自己的人脉多方打听任鸢飞的事情,从某位产婆那里得知她后背有个胎记后,他笑了。

    胎记这种事情,除非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般人怎么会知道?

    于是他便借机撒了个谎。

    知道实情后,任鸢飞是又气又恼,可是能怎么办呢,此刻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她不着丝缕的被他搂在怀里,司徒君轻轻安抚道:“满足了么?”

    说着她脸上又是一红,鬼知道他说的满足是指的哪一方面!

    司徒君捏着她的下巴,吻着吻着,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只好腆着脸皮道:“刚才……刚才似乎有些急切,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探索探索?”

    任鸢飞一脸黑的看着他!此无耻小人,果然是第一次,否则怎么会怎么喂都喂不饱呢?

    “哎,本来我还想着明日向皇上告个假,带你去大漠看日落呢……现在想来好像有些事情还没做完。”

    司徒君一本正经的说着,任鸢飞左右纠结了一下,这……这……这厮分明就是想她妥协嘛!

    好无耻!

    更无耻的是,她竟然主动贴了上去,“诺……”

    司徒君一扯棉被将她盖住,一边摸索,一边意犹未尽的道:“说不定,我们去了还能碰上秦若素。”

    任鸢飞有些吃惊,“秦……秦若素的病好了?”

    “嗯。应该是吧,不然元九怎么老发信让我过去喝喜酒。”

    任鸢飞脑门上嗖嗖的冒着凉风:“……我怎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呢?”

    司徒君狡黠一笑,“嘘,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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