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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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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血丝,满眼疲惫,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眠,她斜倚床边,冷冷看他,问道:“何时醒的?”

    傅梓新剑眉一挑,眼中透着昭然的不屑,“那厮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任鸢飞太阳穴突突的疼了一下,虽然她与司徒君的行为有些不合礼数,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权宜之计,好歹他们安守本分,并没有做什么过激动作,她也就释怀了,逼视傅梓新道,“收起你那鄙视的眼神,相较于他,你擅闯名宅,入我香闺,占我床榻……”说到这,任鸢飞露出一个媚人的笑,“坏我名节,该当何罪?”

    傅梓新开口仿佛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任鸢飞给他解开睡穴后,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冷冷地说,“终是不一样的,你待他就甘愿为奴为枕,待我便是点我穴道,让我生硬的躺着,整夜无法入眠!”

    任鸢飞,皱了皱眉,看着他,“感到委屈?”又恨铁不成钢,“还不是你自找的?”

    傅梓新一怔,双眸沉沉地望着她,幽深中夹杂一丝受伤的表情,“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

第十七章,完整的计划

    任鸢飞嘴角一抽,“他不是新欢,你也不是旧爱,从哪里来,你还是回哪里去吧。”

    傅梓新刚要走,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神色黯然了一下,道:“听说你喜欢水晶兰,我恰好在西域路上见过这种花,如果你收留我,作为回馈我帮你养一盆如何?要知道这个可是有价无市的,即便皇宫贵族想要一睹芳容,也得等上好几年。”

    任鸢飞思索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反问,“你打算留多久?”

    傅梓新邪魅一笑,“一月足矣。”

    任鸢飞陷入了沉思,没错,她确实喜欢水晶兰,那是她很小的时候父亲从战场给她带回过一株,不过被她养死了,她一直挺自责。那些年,她一度为自己不是男儿身而痛苦不已,她不想看到父亲失望的神色,她甚至喜欢父亲那种能够披荆斩棘,纵马沙场,驰骋一方的英雄模样,哪怕死在那堆冷酷寂寞的黄土上,那也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啊!

    任鸢飞收回思绪,不禁感慨,“一月?一月你能养出这种花来?”

    傅梓新笑的邪魅狷狂,“不如试试。”

    任鸢飞默了默,算是答应了,她确实喜欢这种花,但另外她也知道傅梓新的处境,并不想那般冰冷无情,在他被所有人都遗弃的时候,也踩上一脚。

    反正一个月他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她何乐不为?

    然而,她终是低估了这厮的厚颜程度,不到三天,她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听闻傅梓新搬到任鸢飞的西厢房后,师爷过来道贺,那眼神就跟任鸢飞新纳了一房妾室没什么分别。就差没放鞭炮庆祝了,六子和初四是一道来的,两人盯着花农打扮的傅梓新转了几圈,后叹道:“这傅家少爷果然被扫地出门了!”

    “可不是,都给老大当花农了!”

    “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傅老爷也是铁石心肠。”

    “我看他也是中邪,周家小姐身材,样貌,家世,那样没有?又贤良温淑,他怎么就瞧不上?”

    “你懂什么,像他这种万花众中过的男人,什么女子没有见过,稀罕什么?”

    “可怜了周家小姐,新婚之夜就被抛弃,守寡三年,盼着他回来了吧,还抵死不从!”

    两人一言一语,说的正高兴,任鸢飞走过来一人头上来了个暴栗!疼得两人抱成一团。

    “老大,把我敲傻了,我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可就落到你头上了!”六子不满的哼哼。

    任鸢飞斜眼看他,像看白痴,“你家是用头来传宗接代的?”

    六子:“……”

    初四:“……”

    师爷:“……”

    傅梓新:“……”

    望着众人匪夷所思的眼神,任鸢飞气定神闲的坐在葡萄架下,她抬手倒了茶水,闲闲开口:“晚饭没有,你们自己看着办。”

    众人又将目光落在傅梓新身上,他拿起花坛里的小锄头,笑得阴测测的,“饭老子不会做,钱可以出。”

    众人一愣,六子最先反应过来,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小声嘀咕,“你有这钱,为啥不住客栈?”又偷偷瞄了瞄任鸢飞的脸色,“要来遭受老大的蹂躏?”

    傅梓新笑得高深莫测,“这是计策!”

    六子被说得二愣二愣的,以他的智商完全听不懂,也就懒得去懂,曲解为:这富家公子,就是没事儿吃饱了想找点刺激,他仔细琢磨,傅公子分散了老大的注意力,他的小日子总会好过许多,何乐不为?

    晚上,众人齐聚红叶小筑,看着火光四溢,葡萄美酒,人来人往,笑声连连的红叶小筑,任鸢飞反而有些不适应了,她已经不记得红叶小筑有多久不似这般热闹了,一扫往日冷静与寂寥,让这个地方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师爷把司徒君也叫来了。

    酒过三巡,任鸢飞喝的有点飘了,言语多了起来,她转头望着司徒君,道:“我琢磨了一晚上,近来镇上没什么喜事,不如把师爷和豆腐西施凑了,大人意下如何?”

    月华如练,寒照长夜,司徒君正襟危坐,淡淡点头:“可行。”

    任鸢飞如蒙大赦,蹭的一声站起身,对着众人举杯,“来,干了这杯,我有大事宣布!”

    众人奇怪的看着她,她付之一笑,待大家喝了酒后,她豪言道,“呐,酒喝了,就是赞同我的观点了。”她正说着,突然瞟见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种上了贼船的既视感,满意的笑了笑后,道:“我需要你们的配合……”

    接着她将自己想了一整天的计划和盘托出,说完时,大家的表情都很丰富,面面相觑后,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司徒君,原以为他会恼羞成怒,训斥一顿,不想,他只是沉默一下,说了一句让众人都掉下巴的话:“听起来不错,本官负责哪个环节?”

    众人:“……”

    任鸢飞以为自己酒喝多了,脑子有些不灵光,可能没有表达清楚,让他误会了,再次强调道:“我负责创造机会,六子初四你两埋伏充当蒙面人,掳走豆腐西施,师爷则上前……”

    “师爷则上前一起加入掳走的暴行!从而让整个事件‘生米煮成熟饭!”哇,老大,你这个想法虽然有些禽兽,但是我喜欢!”六子起身侃侃而谈,任鸢飞扶额朝他丢去一记刀眼。

    师爷红着脸,咳了咳,“六子,你耳朵刚才打蚊子去了吗?”

    接着众人都用一种‘你脑子里装得都是啥’的眼神紧紧盯着他。

    “啊?不是这样啊?”六子一脸失落,让众人恨不得将他暴打一顿。

    这时,同样神游天外的傅梓新也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任鸢飞紧捏的拳头,恨不得下一秒就砸在这个缺心眼的俊脸上,她深呼吸了一口,压抑着怒火道:“师爷你到时候看准时机,上去就给六子一巴掌,记得动作要快,姿势要帅……”

    不等任鸢飞说完,秦初四立刻出来声明道:“我觉得到时候还是把豆腐西施打晕算了,毕竟以师爷的体力想要对抗我们两个,来个英雄救美,我觉得有些……强人所难!”

    这时,听出个所以然的傅梓新立刻起身,他一脚踏在石凳上,潇洒的撒开薄扇,举头望月,轻轻一摇,青丝飞舞道:“师爷任务艰巨,何不换成本公子?”

    “关你屁事!”师爷怒吼,之后又起身教育六子和初四,“看到我冲上来,你们不知道跑啊!”

    众人面面相觑后,都赶紧点头。

    四周暗影沉沉,凉意潋潋,司徒君的笑越发飘渺,“那本官?”

    不等他话说完,任鸢飞立刻将一杯酒水递给他,“这梅子酒好喝,你多喝点。”

    六子在火堆旁烤鸡腿,听她这么说,摇摇头道:“老大,这是杏花酿,哪里来的梅子酒?”

    任鸢飞闻言,皱了皱眉,“可……可我怎么喝到里面有骨头?……桃核?”

    众人看着她傻乎乎的把葱头夹到酒杯,又一饮而尽,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对于司徒君这种明明没有他的事做,却硬要来参一脚的形式作风,不由让师爷联想到了自己在西施的豆腐店,图谋不轨那些事儿,他略含深意的看了一眼任鸳飞,更加确定心中所想之事。

    眼见任鸳飞张口要说什么,傅梓新立刻站起来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挑衅的看着司徒君笑,“你呀?你就负责在进山口望风好了。”

    任鸳飞一巴掌拍掉傅梓新按在她肩头的爪子,吃痛的傅梓新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为了让我也有机会参加演出,我自我牺牲下,首先,我出场去调戏豆腐西施,之后出现两个蒙面人,之后我与他们过招,假装不敌受伤,师爷再偶然经过……吓跑两个歹徒!

    最后赢得美人归,如何?”

    任鸳飞刚要点头,司徒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本官认为,这里面有两个缺陷。”

    “是什么?”众人问。

    “完整的剧情应该这样:

    首先,任鸳飞将施亿如约至西郊程前寺,事后,两人一同回去,途径望山叉路口时,本官突然出现将任鸳飞带走,制造施亿如独归的迹象,这时一直尾随的傅梓新出场,接着……”

    未等司徒君说完,傅梓新立刻跳起来,“这根之前有何区别?我的戏份又没多?”

    司徒君笑笑,直言:“区别就是本官出现在了重要位置!那比较符合本官尊贵的身份。”

    傅梓新咬牙切齿,“那还有个缺陷是什么?”

    司徒君沉默了一下,沉沉的看着师爷道,“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只会让镇上的人钦佩师爷的为人,若想一劳永逸……”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神辗转:“除非……”

    “除非把我打残,能多残就多残!最好是奄奄一息。”,师爷一脸严肃。

    这时任鸳飞也醒悟过来,激动的道,“对,要用师爷舍命相救感动镇上的人,届时,师爷被打得半身不遂了,也只能让豆腐西施前去照料,从而成全他们的爱情。”

    说完大家一致拍手叫好。


………………………………

第十八章,三年前的命案

    几人越说越兴奋,酒宴气氛一度高涨,任鸳飞也喝了不少。

    喝到最后,师爷让六子架着他回去,六子狐疑的看他一眼,师爷今晚的酒量怎的这么差?回头,看着喝得人事不省的任鸳飞,他不放心,刚要说话,却被师爷一把拧住耳朵,小声道,“还想混下去,就给我闭嘴。”

    师爷又装出晕呼呼的表情,同时叫上初四,“初四啊,今晚大牢不是轮到你值班吗?”

    初四被喊得一愣一楞的,立刻陷入是我值班,是我值班吗?的纠结中。

    等几人走后,傅梓新挑眉,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已经喝趴的任鸳飞,又得意的看着司徒君,语气颇为傲慢,“是我送你走呢?还是大人自己走呢?”

    司徒君,沉吟了一下,看着已经睡沉的任鸳飞,露出一个令人费解的笑,“本官走与不走与你何干?你似乎应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

    说完司徒君抬手一指拱形院门,傅梓新立刻白了一张脸。

    望着门口站立的那一抹在微风中楚楚可怜的身影,他抽了抽嘴角,算你狠!

    傅梓新阴沉着脸走到女人面前,只看了她一眼,便厌恶的挪开目光,举头望着天上的明月道:“消息倒是灵通,你这番又是作何来了?”

    “跟,跟我回去吧,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女人说的梨花带雨,憔悴的脸上,被月光镀了一层浅白的月光,显得更为加柔弱,裊裊清风将她夜色里的发丝吹得飘逸飞舞,越加显得温婉可人。既有大家闺秀的含蓄,又有小家碧玉的羞怯。

    这么一副秀色可餐如诗如画的模样,换做以前,他就是夜黑风高偷香窃玉也要染指一下。

    可现在……

    面对这么一个弱不禁风,仍然有着姣好面容是个男人都会生出恻隐之心想要搂在怀里怜香惜玉的女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温柔乡里藏了一把伤他的利刃!

    他眼中流过一丝惋惜,唇角凌厉,“回去吧,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周蕊香咬着牙,蓄着泪,双手发抖,“你,你还要我怎么样?新婚之夜你不管不顾抛下我,我为你守身如玉三年,不怨不恨,是我做错在先,你走后,我日日宿在承千寺里,祈祷悔过。知道你回来了,我高兴得一路狂奔,可是你呢?为什么你就是放不下以前的事儿?我们都从里面出来了,为什么你还要执意陷进去?为什么不能回到从前,好好过日子?”

    周蕊香哭的惊天动地,以致把喝醉的任鸳飞都吵醒了,她醉眼惺忪的望着周蕊香,看着她哭出了一个女人最悲哀的请求,为了爱放低身段,拿出最卑微的姿态,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

    傅梓新也不是铁石心肠,看着她哭得如此绝望,一时怔住了。

    看他犹豫,周蕊香以为他动摇了,她上前不顾矜持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将他紧紧缠住,“跟我回去可好?”

    一阵奇异的香味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有些熟悉,又有些令他悸动,他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抱过女人了,禁欲了那么久,女人是什么滋味他都快忘了,怀里温软香玉,阵阵女儿的清香味让他情不自禁就饥渴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局部正在蠢蠢欲动。

    傅梓新努力克制,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垂在两边的手紧紧的捏着拳头。

    任鸳飞垂下头不再去看傅梓新,这么多年了,她以为她彻底放下了,有时候喝醉了想到他心中也毫无波澜,可面对这样隐忍不发的他,任鸳飞这一刻心里却有些堵,闷得发慌。

    她跌跌撞撞的朝屋里走去。可没走两步,脚下就绊住了藤蔓,幸好司徒君眸光一直照拂着她,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她斜倚在他怀里,温暖又舒适。

    到了床边,她竟不肯撒手,她抬头借着朦胧月光看着他,眼神里带了一丝伤痛,问:“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寻你的未婚妻?”

    说完她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司徒君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幽深,沉默半响他替她拉好被子,手指轻抚她的脸颊,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现在也不晚。”

    第二日,任鸳飞坐在床边久久回不过神来,不管是她倒着还是躺着还是趴着还是无法想起昨夜喝断片儿的事情。

    就在她苦思冥想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时候,门突然被谁一脚踹开,强烈的光纤渗入房间,她立刻伸手一挡,等她适应了,指缝间的傅梓新便跟条饿狗似得汹涌蹿来,“司徒狗你给我滚出来!”

    骂了一圈,发现并无男人,继而望着蓬头垢面的任鸳飞指责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司徒君在你房里呆了大半夜才走,出来还衣衫凌乱,更过分的是他进去后,居然把门抵死了!害得我在你门口睡了一夜!你说你们都干了什么?”

    任鸢飞咬着下唇,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有勾着他不让他走的,有躺在他怀里的……但后面还有些啥,她完全不记得了,她惨白着一张脸,短暂的惊慌后,她看着傅梓新一脸的鄙夷之色,镇定下来,道:“酒后……”

    “酒后就能乱性?”傅梓新鄙夷之色更甚。

    任鸢飞哑口无言,好半天才理直气壮道:“诚然我做了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只是我收留的一个花农而已!”

    傅梓新:“……”

    话落,傅梓新一僵,颇有些震惊地看着她,眼中掠过一丝伤痛,他转身,负手而立,语气有些颤抖,“你……你是不是喜欢他?”

    任鸢飞没有说话,只是抬眼望着窗外,凉风骤起,浅蓝色的梧桐花纷然落下,落在来人的发上衣上,他伸手轻轻一掠,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又转身离去。

    司徒君!

    她蓦地起身,眼光追着他的背影而去,傅梓新冷眼站在一旁,将她紧张的情绪尽收眼底。

    她目光停留在司徒君刚才停留的地方,想着他在那里呆了多久,是来找她吗?想不出个所以然,又目光呆滞的问傅梓新:“你刚才说什么?”

    傅梓新表情一凛,心底无声的漫过一丝惊痛。

    她缓缓收回目光,再看向傅梓新时,她一怔,莫名的有些心虚,匆匆别开目光,目光散乱的到处看。

    见到此景,傅梓新闭了闭眼,淡然道:“没什么。”

    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任鸢飞心中一瞬间有些感慨,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良久,表情还是愣愣的,“怎么回事?好像突然生气了?”

    按照昨天的计划,任鸢飞梳洗完就去了西郊的承千寺,到达山下时,已近黄昏,她特意挑了这个人少的时段,方便行事。看着零零星星都急速往城里赶的人,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抹斜阳,两袖清风,间或有暗香袅袅,沁入心扉,任鸢飞静静地候在一尊泥佛旁,霞光泼洒着温柔的光芒,让一切都看起来如诗如画,但她丝毫没有心情欣赏,离约定的时辰已经过了许久,还不见施忆如,她不禁有些担心。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她急的满头大汗。

    就在她心急如焚时,远处一个身影小跑着过来了,近了发现是六子,任鸢飞眉头一拧,问道:“怎么回事儿?不是让你埋伏在前面吗?跑过来做什么?”

    六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许久才瞪着眼,焦急道:“不好……了,豆腐西施好像失踪了!”

    “什么?”任鸢飞一头雾水,一把拎过六子,“你说清楚!”

    “我和傅公子在哪里等了许久,不见她来,初四便去寻她,可……可人没寻到却发现了这个……”说着六子将手里的一只绣鞋亮出来,“师爷确认这就是豆腐西施的鞋子,大家急成一团,都分头找人去了!”

    任鸢飞听完两眼发黑,耳朵里嗡地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六子见她吓得不轻,赶紧安慰道:“别……别着急,事情未必就一发不可收拾!”

    任鸢飞摇了摇头,拉着六子一个劲儿的问:“鞋子……是在哪里发现的,带我去!”

    六子连连点头。

    两人赶到现场时,任鸢飞直觉一阵天旋地转,道路两侧都是一米多高的茼蒿杂草,前面又是弯曲的泥泞小道,是些不起眼的小山坡,白天还好,到了晚上一片荒芜,说不定还有野兽出没,平日里大家都走官道,路经的小路也没多长,虽然偶尔也有人抄近道走这条山路,但如今天色已晚,遇到人的几率和遇到鬼的几率大约是一样的!

    任鸢飞整颗心都七上八下的,尤其是看到六子所指的失踪地点时,她睁大双眼,脸上血色全无!

    心顿时凉了一截,脑海中某些零碎的记忆席卷而来,她一脸苍白,就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

    三年前,李大山的新婚妻子也是在这里被绑架的!

    难道说,时隔三年,那个杀人犯又忍不住寂寞出来作案了吗?

    不会这么巧吧?

    任鸢飞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

第十九章,失踪的少妇

    六子看她摇摇欲坠,立刻扶住她,“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其实……其实我们都想到了……”

    六子嘴笨,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只得道:“不如我们也去找吧,人多力量大,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的,这次她失踪时间短,找到她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任鸢飞点了点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手脚冰凉,一把拉住六子,问:“司徒君呢?他知道了么?”

    “就是司徒大人第一个发现她失踪的,已经差人寻找了,也是他让我来通知你的!”六子说完,想到司徒君吩咐他时,那掩盖不住的担忧,不知道是担心任鸢飞也被绑了,还是担心豆腐西施生死未卜。

    六子叹了口气,和任鸢飞一处扒开草丛慢慢找了起来。

    让任鸢飞绝望的是,这一找就是三天!

    这几天她不吃不喝随着衙役和乡亲们一起漫山遍野的寻找,可豆腐西施就像滴入沙漠的雨滴一样,眨眼就消失无踪了,关于她的一切恍若一个梦境般迷离,找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她都怀疑这个世上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可每当看到师爷比她还要绝望的眼神,她又忍不住打起斗志继续寻找,哪怕手摸出了血,脚上全是泡,她也顾不得了。

    直到她因为疲劳彻底晕过去。

    醒来时,守在她床边的是司徒君,她睁眼泪水就抑制不住的往外流,内心的自责与羞愧让她崩溃,司徒君握着她的手,反复强调这不是她的错,可她还是难以释怀。

    哭得累了,她枕着司徒君的手掌昏昏睡去。

    入夜,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向司徒君汇报:“大人,找到她了!”

    司徒君似是没有说话,来人接着道:“死了,和三年那桩案子如出一辙!已经传了李大山前去验尸,大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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