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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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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向司徒君汇报:“大人,找到她了!”

    司徒君似是没有说话,来人接着道:“死了,和三年那桩案子如出一辙!已经传了李大山前去验尸,大人现在是否要去看看?”

    司徒君还是没有说话,可任鸢飞的心已经被彻底冻结了,她心如死灰,感受到司徒君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后,起身慢慢离去。

    脚步声越走越远,任鸢飞终于抑制不住的哭出来,“是我害了你,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赴约……”

    “我对不起师爷,师爷那么爱你,知道了一定恨死我了,他恨我不要紧,可他仰仗在你身上的后半生该怎么办呢?我拿什么补给他?”

    哭得累了,一片晕乎中,似有一个女人站在她的床头,朝着她阴森森的道:“任鸢飞都怨你……都怨你,还我命来!”

    任鸢飞直觉冰凉的手指掐着自己的脖子,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如果一命能够抵一命,你就拿去吧!”

    压抑的呼吸让她难受的喘不过气来,就在她放弃抵抗时,一道白光从她眼皮闪过,刀刃的剑气直逼肺腑,她大气一喘,本能的猛地睁开眼,一个翻身做起来时,才发现原来一切不过是个梦境,身上黏湿湿的,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见她气若游丝的醒来,司徒君命人准备了洗澡水,又给她端来一个热粥,瞧着不过才两三天的光景,她已经瘦了一圈,眼中满是怜惜,“人找到了,你不用担心了。”

    “什么?”任鸢飞生怕梦境重现,双眼充满恐惧,生怕自己听错了。

    “她还活着,只是……”司徒君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只是师爷不太好。”

    “师……师爷?”任鸢飞有些发懵,“你说找到施忆如了?”

    “嗯。”司徒君,瞧她一脸不信,用手捏了捏她汗湿的脸蛋,“怎么,还以为在做梦?”

    看她幼稚又稚拙的点头,他淡笑:“你若担心还在梦中,不如亲我一下试试,反正你也不亏?”

    任鸢飞一怔,傻傻的看着他,又伸手摸了摸他光滑质感的皮肤,确定自己有了感知,她终于回过神来,露出一丝惊恐后的余悸,“你说找到了?是怎么回事?”

    司徒君将手里的稀粥递给她,欲言又止,“先把粥喝了。”

    任鸢飞看执拗不过,也只得抬起粥碗喝起来,清粥入口香稠,葱花和碎肉切得仔细,味道适中,很容易下咽,看她把粥喝完,脸色稍微红润了些,司徒君才缓缓开口,“你昏睡了三天,你知道么?”

    司徒君看着她,带着深沉难测的目光,也不动作,只是盯着她的脸。在他的眼眸里,任鸢飞看到了苍白如纸的自己。

    她快速的低下头,声音怯懦:“我……我实在太害怕了。”

    司徒君幽深的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无奈:“以后不管做什么,首先确保自身的安全可以么?”

    任鸢飞心中一紧,抬起充满雾气的眸子,轻眨睫毛,问道:“司徒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司徒君双眸一凝,沉默着没有说话。

    任鸢飞尴尬的扭过头,道:“因为你是个好官?”

    司徒君紧抿薄唇,思索了一番,良久才开口,语气有些欠抽,“因为想对你好?”

    任鸢飞:“……”

    她将头埋进膝盖中,懒得看他一脸的茫然,语气骤然生疏,问道:“你还是说说怎么找到施忆如的吧。”

    “她自己回来的。”他淡漠的说。

    任鸢飞紧揪的心蓦地落下,“她自己回来的?什么意思?绑匪把她放了?”

    “你晕倒的第二天,她就回来了。”司徒君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开口:“她根本就没有被绑架,被绑架的是另一个少妇。”

    任鸢飞彻底懵住,脑子许久才反应过来,司徒君把一切的来龙去脉一一讲解。原来那天豆腐西施根本就不在店里,而是去了乡下祭拜亡夫,任鸢飞约她的口信根本没有带到,带口信的人看着紧闭的大门还以为施忆如已经去了。

    昨晚瑜娘去西施店里吃豆腐,不料鞋袜被茶水打湿,西施便借了双鞋给她,所以失踪的人其实是西村口绣房里的瑜娘。

    这瑜娘也是新婚不久,才年芳二十,任鸢飞是知道的,这门亲事虽不是她亲自谈妥的,却也亲自上门考核了情况才签字盖上印章的。

    这瑜娘生的秀气端庄,肤色白嫩无比,双目流动,秀眉纤长,月牙弯弯。容貌甚美。瑜娘家穷一直在绣坊做工,绣坊老板近水楼台,便摘了这朵垂涎已久的鲜花,纳为妾室。

    想到这里,任鸢飞猛地抬头望着司徒君颤声问:“三年前李大山的媳妇也是在望山坡失踪的,难道说……是同一人所为?”

    司徒君沉吟了一下,道:“不错。”

    这没来由的证实,不经让任鸢飞心头一震,她昏睡的这三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她惊恐的问:“难道说……”

    “瑜娘的尸体已经找到了,和三年前李大山的妻子死状一样,李大山已经在解剖了。”说道这里,他神色黯淡,“不过,他已经在停尸房呆了两天了。”

    任鸢飞头皮一麻,神色仓皇,“不行,我得去看看,他这么把自己关在尸房会疯的!”

    司徒君一把拉住她,犹豫了一下,起身道:“那我陪你一起吧。”

    两人来到入殓房时,六子看到任鸢飞疲惫的脸上闪过惊喜,看到她单薄的身影时,又忍不住担心,他扭头看到新知府又恭敬上前禀报:“大人,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任鸢飞看着门口放置的饭菜,又看着紧闭的木门问:“两天来他一直没吃东西?”

    “对,一直把自己反锁在里面,还叫我们不要打扰他!”六子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任鸢飞焦虑的看了眼木门,想到李大山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希望透过这次事件还原他妻子遭受的一切,并把真凶缉获,压力非常,他又是牛脾气,找不出原因还不把自己锁死在里面!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任鸢飞胸前提气,上前一步直接在司徒君面前硬生生用脚劈开了木门!

    司徒君:“……”

    六子:“……”

    六子对于任鸢飞的脚力早就领教多次了,所以显得比较淡定,只是微微有点担忧,又要换门了!他再去看司徒君的面色,发现他至始至终都面无表情时,六子吃了一惊,这大人当真喜行不露于色,泰山崩于眼前也就这个表情了。

    司徒君随着任鸢飞踏步进去,比较镇定的还有李大山,门被突然踹开,他还是专心致志的摸着尸体,犹如描绘丹青一样细致。

    任鸢飞捂着口鼻,凑近一看,不由脸色一变,立刻捂住嘴跑到门边吐起来,六子慌忙拿过水袋给她涮口,干呕了很久她才捂着肚子勉力撑在六子肩头,道:“扶我回去。”

    来到李大山旁边时,就连看惯尸体的六子也一时没忍住差点当场呕吐,他掀起衙服一把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两人一脸狼狈的看着十分镇定仿若没有嗅觉的司徒君,都暗暗钦佩。

    开窗通风后,屋里的腐尸气味总算淡了些,看着冰床上被大卸八块的尸体,任鸢飞忍不住抽筋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和瑜娘有仇呢!你需要剖得这么琐碎么?简直找不到一块完整的部位!”


………………………………

第二十章,探查

    李大山铁青着脸,双眼布满血丝,摆在案板上的各色刀具被他反复使用,手法娴熟,每一个刀口都适当力中,可以看出他昔日的坚韧与所下的功夫。如果这里躺的不是一具尸体,她甚至觉得李大山可以去战场主刀当个刮骨缝肉的大夫。

    半个时辰后,李大山紧绷的面皮终于松懈了,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望着司徒君,用最深沉的语气说:“尸体是最诚实的证据!”说完,他眼中含了一丝歉疚,“如果当初我的妻子由我解剖,也许,我早就知道了结果。”

    “你发现了什么?”任鸢飞紧张的问。

    “我们是在水里发现她的尸体的,当时她身上缠满了水草,不过看她身体的涨水程度她是死后被抛入水中的,而且她指缝干净没有河沙也说明了这一点。其次她食胃里也没有过多的河水,她的致命伤是颈部被勒住,窒息而死,鼻道干爽,她被掳走后,歹徒一直没有给她东西吃,她的胃里还有她当日早上吃的豆腐渣,她后背有许多明显的拖痕,像是在某种木质地板才有的,伤口里有木屑,还有被歹徒掳走后,她被关在了阴暗潮湿的地方,从她头皮以及其他部位的毛发堆积的脏污可以看出,以及她身上浓厚的腐味儿……”

    李大山继续侃侃而谈,任鸢飞听得心惊胆战,李大山语气冰冷,犹如利剑般字字剜心,“她一直供人玩乐,身体呈现多次被人入侵的痕迹,一个男人在短短一天之类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泄身多次的,而且从她手脚被绑,胸部以及双腿间的於痕,指痕,可以看出曾被多个男人拉扯胯下,玩后就被灭口,很显然这不是单纯的轻薄,而是仇杀!”

    任鸢飞苍白着脸,手指冰凉,心里一阵发憷,“你说她是被仇杀,可我知道的瑜娘,一直以来待人都是温婉有礼的,会招致什么仇家?而且……”说道这里任鸢飞抬头看着李大山问:“你们说瑜娘的案件和你妻子三年前的一样,难道她也是被仇杀?”

    李大山面部一扭,表情狰狞,目光冰冷:“这两日,我寸步不离的呆在尸体旁边,就是为了聆听身体的语言,她尸体散发的强烈怨念,让我深切的感受到了!她死于羞愧和愤怒!羞辱后再致人死地的目的性如此强烈,也许死前还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以致她心脏紧缩,死得相当痛苦!所以,这绝对是仇杀!”

    任鸢飞背脊一凉,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那你妻子小婉究竟是得罪了谁?”

    六子倒抽一口凉气,“想不到我们镇上还有个能被雇佣的杀人组织,天呐好可怕!以后我都不敢独自走夜路了!”

    任鸢飞看他拢紧衣衫,忍不住当头给他一个钢镚,“你是个男人,你是个男人,你默念三百遍!”

    六子一脸委屈,“像我这么秀气的男人,很有可能让那些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引起另类的变态感虐待感的老大你不觉得吗?你都看不到危机的吗?”

    任鸢飞抽了抽脸,指着门外,良久吐出一个字,“滚!”

    司徒君皱紧眉头,思索了一刻,突然问李大山:“你妻子生前在锦绣坊有做过工?”

    李大山低头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她并没有在那里做工,她只是做点绣鞋……”说道这里他猛然一怔,睁大双眼,“我想起来了!她虽然没有在那里做工,但她却也经常去那里交货!”

    任鸳飞跟着神情一紧,立刻问道:“两件案子遇害人作案手法一致,现在又出现过相同的地方,我觉得应该立刻查探这个锦绣坊!”

    司徒君沉吟了一下,又问:“遇害前两天,你的妻子有没有异样?”

    李大山想了想,表情有些痛苦,他蹲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敲打自己的后脑勺,最后他抓着头发大声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她遇害的前一天就去了锦绣坊!回来之后便心神不灵的,老是发呆,也不爱说话,甚至我回到家中她连晚饭都没做!我看她脸色苍白,我当时还以为是她……月事要来了,所以有点反常!

    那一晚她似乎整夜都没睡,早上起来一脸疲倦,我以为她累着了,便叫她好好休息,她却告诉我想去寺里上柱香。之后,便出了那样的事儿!”

    说完,李大山抱头痛哭,当年他伤心过度,竟然忘了这幺重要的线索。想到这里李大山就忍不住深深的自责起来。

    就在任鸳飞提议让六子带人去搜查锦绣坊时,一直沉默的司徒君,再次开口,也不知他哪里来的自信,他严肃道:“你让六子去搜,一定无功而返。”

    任鸳飞狐疑的看着他,“那叫谁去?”

    司徒君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勾唇,露出一个摄人心魂的笑:“你。”

    任鸳飞被他突如其来的笑晃了晃眼,心脏猛地跳落一拍,她挪开被他直视的眼,呼吸急促:“你确定?”

    司徒君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口吻轻松道:“别紧张,你就当去玩好了。”

    任鸳飞被他拍得心猿意马,脸上露出诡异的红色,她急急忙忙的掉头,硬撑道,“我看起来像是害怕?”

    六子纳闷:“大人,我老大咋咋呼呼的,又笨,真的没有问题吗?要不要我暗中保护?”

    任鸳飞眉头一拧,碍于司徒君在眼前,只是瞪了六子一眼,不料六子确条件反射的立刻捂住耳朵,哆哆嗦嗦的闪到一边。

    司徒君见状,不置可否的笑了,从她身边走过时,他突然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吐字:“没想到你的威信竟比本官还要令人震慑!”

    这是在说她凶悍吗?是吗?是吗、是吗?

    任鸳飞怔在原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蓝的,目送着司徒君离开后,她再也忍无可忍将六子暴打了一顿。

    司徒君走出老远还能听到六子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对此,他只是几不可闻的笑笑。

    下午任鸳飞打点一番,便去了锦绣坊。

    因为之前的虚弱,她脸色略有苍白,路过集市时,她突然被卖胭脂水粉的大娘叫住,被忽悠一番后,她破天荒的第一次买了胭脂。

    上了点水粉,描了个眉,涂了点胭脂,她病危的脸色荡然无存。

    她摸着胭脂感慨,以前她是男儿装扮,无须这东西,后来又当媒婆,自然更不需要,可现在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对这些东西来了兴趣。

    来到锦绣坊时,李老板顶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迎接了她,任鸳飞看着他愁云惨淡的脸,想想她确实丧了考妣,忍不住安慰两句:“节哀顺变。”

    李老板点点头,叹气,“你知道的我正房一直无所出,年岁也渐渐大了,为人不孝,无后为大,原本娶她是想为我传宗接代的……没想到……”李老板泛着红眼,撸袖擦了擦眼,收起悲痛的神色,问:“不知任官媒来这里所为何事?”

    任鸳飞发了下呆,回神道:“我是来看看你这里做工的适婚女子,最近有一贵人想要纳妾,我来瞅瞅有没有合他眼缘的姑娘。”

    “既劳烦您老亲自出马,想必是个挑剔的主儿,你里面请?”李老板虽富甲一方,确不似其他商人朱颜玉润,四十有余,身影单薄,肤色蜡黄,若将他这身华贵的绫罗绸缎拔掉,穿个粗布麻衣,简直就是一副穷苦农民潦倒不堪的模样,丝毫没有富贵相。但他为人却很和气,一贯商贩都喜欢和他来往,以致口碑不错,人缘挺好。

    任鸳飞点点头,绣房里女工都穿着一样的服饰,丝巾遮面,一眼望过去,还真实难以分辨。

    绣房大概有几十台织布机,加上染色,刺绣这些女工大概一百来人,规模宏大,不愧是镇上最大的锈坊了。

    机械磨合,声音有些吵闹,这时一个三十来岁,衣着光鲜,头竖玉冠,浓眉大眼,气宇轩昂的男人朝李老板走来。

    他身材魁梧,健步如风,在任鸳飞面前停下,抬眼看了她一眼,眸光深邃满含凉意,这一眼不知为何竟让任鸳飞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转向李老板道:“老爷,朱老板来了。”

    李老板玻Я瞬'眼,转身同任鸳飞道:“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失陪一下。”

    任鸳飞收回打量男子的目光,笑道:“李老板事物缠身,不便多扰,我自己逛逛就行。”说完,她又看着眼前一直带着笑意的男子问:“不知他是?”

    李老板讪笑一声,“倒是忘了,这是我的管家,杨序,年轻有才,十分能干,至今尚未娶妻,任官媒倒是可以帮他物色一个合适的姑娘,礼钱多少都不是问题。”

    任鸳飞一愣,随即露出讽刺的笑,“想不到李府管事如此年轻英俊。”

    杨序听闻也是一怔,立刻收起严肃的面孔,露出和讯的笑:“原来是任官媒,久仰大名,早就听说任官媒行事果敢,雷厉风行,十分能干,手上成就的鸳鸯皆是民间佳话,今日有幸一见,灵气十足,让人耳目一新……”

    “奉承的话听多了,往往会忘记自己的初衷,杨管事太可气了!本官媒愧不敢当。”

    “说的极是,日后还望任官媒青睐照拂。”

    “我信佛,讲究缘,若有缘,自当尽力而为。”任鸳飞说完,四处看了下,道:“那不打搅二位了。”

    李老板伸手,“任官媒请便。”

    任鸳飞走后,杨序忍不住回头冷幽幽的看了她一眼。

    任鸳飞确定身后无人跟踪后,快速去了茅房将身上的外衣一脱,露出和坊间一样的服饰,稍微整理了一下,又带上丝巾遮面,伪装好后,她去了刺绣坊。


………………………………

第二十一章,大胆的推测

    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后,她参与到众人的谈话中,等她们聊完,她突然插话道:“对了,这几天怎么没有看见瑜娘?”

    她话落,众人突然都陷入了沉默。

    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任鸳飞咳了咳,假装没看到她们异样的眼光,小声道:“难道她生病了?”

    这时,终有一个人忍不住开口道:“瑜娘出了大事了,全镇的人都知道,你怎么不知道?”

    任鸳飞惊呼一声,“什么,我才回家几天,她就出事了?”

    她这一惊一乍的表情,全然勾起了众人的八卦之心,立刻一言一句的说起来。

    “死的可惨了,遭人玷污,又勒死……”

    “是啊,那条路也太不太平了,以后都不敢走了。”

    “其实她人挺好的,绣工也好,以后我们这里怕是再也没有那般绣工的女子了。”

    “是很可惜,当初李老板不也是看中她的绣工才娶她吗?”

    “也算她的造化,可惜,福薄。”

    “福薄什么啊,你以为她在李家过得好吗?李老板虽然宠她,敬她,可是大夫人哪是吃素的,表面看起来对她很和气,背地里还不扎小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哎哟,你们没看见吗?每次李老爷带着两位夫人过来看场子,大夫人都绷着个脸,绣坊和绣工的事儿,她那种大家闺秀怎么会精通,所谓贤内助还不是靠着瑜娘嘛,再说了,大夫人一直无所出,以后瑜娘若是有孕,生了孩子,定会继承李家偌大的家业,到时候母凭子贵,你说大夫人能不妒忌吗?所以啊,你们只看到其一,并不知其二啊!”

    “有道理。”任鸢飞幽幽的说,这大夫人看起来确实有杀人动机,李府存疑。

    “可不是。”

    “对了,这李府的管家为人如何?”任鸢飞拧着眉头问。

    “大管事啊?他可真是个好人,是老爷的得力助手,这里面不知道多少姑娘对他芳心暗许呢?老爷可没亏待过他,像亲兄弟似得。”

    任鸢飞一怔,难道自己想错了?为何她会觉得这人如此深不可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呢?

    就在她发呆的瞬间,有人突然戳她一下问道:“对了,你是谁啊?”

    任鸢飞:“……”讪讪的笑了笑,转身起来道:“我是外面织布新来的。”

    说完一溜烟跑了。

    回到县衙,六子直接带她去了后堂司徒君的寝室,两人一进去就看到师爷似乎正和司徒君小声说着什么,见他们过来,两人立刻分开,装作什么都没有说一样。

    任鸢飞狐疑的看了一眼师爷,不怀好意道:“师爷你不是下不来床么?”

    师爷咳了咳道:“知道西施没事,我自然就好了。”

    六子“嘶”了一声,任鸢飞也同样翻着白眼。

    “对了,你的战果如何?”师爷这么问着,任鸢飞的一双眸子却直直的落在司徒君身上,他今天好俊,身上穿著一层通常只有女人的衣服才会出现的月白色轻纱。

    长长的墨色发丝带著几绺绯红垂荡在身前,纤细的长眉直入鬓角将他那双迷人的眼睛映衬得愈发传神。

    他刚写完什么,抬眼便将她的失态收入眸子,看他笑得玩味,任鸢飞摆了摆头,强行拉回自己的理智道:“我打听过了,大山说瑜娘的死因倾向于仇杀,唯一有杀人动机的便是她府里的大夫人,当然我觉得那个大管事也很奇诡,但他口碑居然出奇的好,但就是因为好,所以才更有嫌疑吧?”

    她说完,去看司徒君,只见他一直皱着眉头,所有所思,也不知道她刚才说的他听进去没有。

    师爷点了点头,“派你去果然没错。”

    六子抓了抓后脑勺,道:“如果真是大夫人,那么大夫人和大山的妻子小婉有什么过节?”

    一语惊醒梦中人,任鸢飞原是打算问问来着,居然忘了!她咬着下唇,尽量不说话,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料大家都很自觉的把目光投向她,包括……司徒君!

    她眼睛转了两圈,无奈道:“我……我饿了!”

    众人:“……”

    任鸢飞理直气壮的坐在司徒君旁边,吃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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