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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鹤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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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爱意决堤

    见时昱这厢答应,盛尔雅心中也是止不住的雀跃。

    如此一来,自己又能再次见到时戎了。

    时昱随她一同出门,去向时北彦的院落之处。

    只是这刚出门,便看见门口处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一排的宫人等待。

    “小玉,去呈礼去。”

    盛尔雅对着小玉说完,便转头对着时昱露出一抹笑意。

    “时统领可要注意身子,别劳累过度,这眼瞧着都快要到了你我大婚之日,处处都要仔细照看着。”

    “嗯。”

    时昱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应着。

    他眼下能做的,便是全力配合公主做戏了。

    越是这样,他心中越是期盼着时戎能找到解药,这样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个解脱。

    时北彦的院落之中,翠竹郁郁葱葱,给院子中倒是称的格外的幽静。

    只是那卧房之中,却是人满为患。

    二皇子正在“关照”这时将军,身旁自然也是带着一众侍从的。

    说是来探望,这倒是让时北彦更是不自在了,毕竟君臣有别,可如今他又站不起来,礼节自然做不周到,只能作罢。

    “皇兄。”

    盛尔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盛光霁眼见那一抹俏红踏进屋内。

    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这姑奶奶总算来了!

    他不愿在朝中参政的原因,便是最厌恶处理这些君臣礼遇之事。

    话不能乱说,就连眼眸都不能乱瞧,叫人颇为不自在。

    “哎,既然皇妹来了,本皇子便也不打搅你们,这房中拥挤,本皇子还是先带人去府外等你。”

    盛光霁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便要走出房门之外。

    这也正巧合了盛尔雅的心意。

    “那皇兄也不要走太远,就在门口等着便好。”

    她故作不舍的说着。

    盛光霁点点头,直接走出房门,在这出门的时候,时昱正朝着他行礼,他回之微笑,直身而去。

    门开的久了,时北彦着了点凉风,微微咳嗽了两声。

    盛尔雅转头看着跟着她入内的几名宫人。

    “你们都先出去候着,小心时将军在着了凉,小玉,将本宫带来的上等御药置于桌上,你便也先在门口等着。”

    “是。”

    小玉闻声将东西放在屋内正中央的桌上,随之便转身带着其他宫人朝着屋外走去,顺便把门也带上。

    待众人散去,盛尔雅便敛去一身的傲气,走到桌边,亲自将那锦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瓶玉雕所致的药瓶。

    她转身走到司嫣然的身边,将那药瓶递到她手中。

    “这是我出宫之际,父皇赏赐于我的妙药,我这厢一时半刻还用不到,还是给时将军用了的好。”

    “这怎可。。。”

    司嫣然颇有些为难的看向床榻上的时北彦。

    时北彦微微摇头。

    “既是公主赏赐的,便收着罢,多谢公主殿下,微臣这厢难以起身,多有失礼。”

    “不必言谢,本就将成一家人,何必言两家话,不瞒你们说,我这一切也是为了时戎。”

    盛尔雅语气轻柔地说着,若是小玉跟在她身旁一定惊了眼,公主也不曾对皇帝这么轻柔说话过。

    “哎。。。犬子何德何能。。。”

    时北彦唉声叹气道。

    “时将军无须多言,正逢如今屋中无人,我想。。。去瞧一眼时戎。。。”

    她说起来,还有些女儿家的羞涩溢于言表。

    时北彦和司嫣然看向站在盛尔雅身后一直未作声的时昱,看着时昱对着他们微微点头示意。

    他们这才相视一眼。

    “公主请便。”

    时北彦继续说道。

    她说的没错,既然都将要成为一家人,自然对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

    有公主这厢傍身,时昱的一切难事自然也可化解许多,政事上有和三皇子联手一举,岂不是内外无患。

    时昱转身去哪密室的开关之处按下,盛尔雅看着那缓缓打开的密室之门。

    心窗也仿佛在慢慢打开,掩饰不得自己的欣喜激动之情。

    她朝着众人微微颔首示意,便直接进了那密室之中。

    身子刚进去,密室之门便随之关闭。

    这里面到处阴冷潮湿,随着她的脚步缓缓而下,刚走到楼梯的中央之处,转头她的眸子便和时戎投来的眸子触碰。

    一时间两人的心底都被重重的一击。

    他醒了。。。

    她来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心中荡着属于自己内心的言语。

    盛尔雅看着他如今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在加上如今他已经醒来。

    不知不觉,她便鼻间一酸,眼泪便从眼眶中滑落。

    她脚下没有停顿,却是身子将要靠近那冰床之处,时戎的声音乍现。

    “别动,站着别动,小心。。。。小心离得近了。。。着凉。。。”

    时戎最不擅长的便是与女子讲话,更何况如今面对的是自己心仪的女子。

    一听间他的声音,盛尔雅果真站在原地没动。

    随之而来的便是泪水的决堤,她有多久没有听见过他的声音了。

    他方才。。。

    是在关心自己吗?

    “公主殿下。。。别哭。”

    时戎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看着盛尔雅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也属实难受。

    自己从前在宫中,能与她日日相见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现下的感受。

    “本宫。。。本宫要罚你,谁让你受伤!谁让你突然消失!谁让你。。。将自己搞的如此狼狈!本宫要罚,重重的罚!”

    她说着,声音的哽咽让她不由的放大的声音给自己壮胆,抬起袖子一手抹着自己的眼泪。

    时戎就这么看着她从小声啜泣,到放声哭泣。

    从前骄傲的公主,怎地成了如今的模样,他心中有些不忍,良久出声。

    “好,罚我。”

    就这么三个字,本是想着安慰她的,却没想到盛尔雅哭的更厉害了。

    “你不是说过,你以后会来娶我的,现在眼见大婚之日将要来临,我的驸马却不是你。。。”

    她抽泣的说着,委屈的倒像个孩子。

    盛尔雅在他面前,将自己这些天来压抑住的思念和爱意都瞬间决堤。

    “我何时说过?”

    时戎微微皱眉,他属实记不起有这回事了。

    盛尔雅闻言哭的更厉害了,时戎眸子粘在她那不断涌出泪水的眸子间。

    呃。。。

    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
………………………………

第五十六章…吐露心言

    “十岁之时,父皇寿宴,时将军战胜归来前来领赏,你也随同他一起,我们在御花园桃树下一起玩耍之际,你与我说的。”

    盛尔雅一边抹着自己的眼泪,一边说着。

    这么一说,时戎好似有些印象。

    可是当时一同在一起玩耍的世家子弟很多,过家家一般的游戏而已,没想到她却记到了现在。

    “对不起。”

    时戎本便不是那种能言善道之人,所有的言语化作嘴边,只剩下抱歉。

    “明知我不能。。。为何还要成亲?你值得更好的驸马去托付终身。”

    “我不。。。我盛尔雅这一生,都只想让时戎成为我的驸马,和你成亲,是我最大的愿望,没关系,我相信,你一定会好的。”

    她一边说着,身子一边靠近时戎的冰床之处。

    “公主,听闻上次你便着了凉,这次还是离远点的好。”

    时戎关切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盛尔雅身形微楞,看来时昱还是告诉他了。

    “无妨,今日我自行更衣,里面本就套厚了点。”

    她才不顾什么着凉不着凉,如今只想靠近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

    待她立在那冰床前之时,那寒气将她的鼻头都冻红了。

    如今带着眼泪簌簌的样子,颇为叫人心疼。

    时戎如今在冰床上待的久了,那冰床日日压制他身上的蛊虫。

    除了每日发作一次且身子乏力不能动之外,其他便倒都可以忍受。

    他用尽自己身上仅有的力气,抬手。

    “这腕间红绳,是你给我戴上的?”

    “嗯,是我亲手所制。”

    盛尔雅说着,手边抚上他的手间。

    她的手微微湿润温热,是时戎在这里这么久来,少有的温暖。

    “不敢于你承诺太多,怕辜负你。”

    时戎难得的看着盛尔雅,试着去吐露自己心言。

    这么一说,盛尔雅心中更是难受了,她轻轻的抬手拍在时戎的手背上。

    “时统领可是有这冷血的修罗将领一称,怎地现下如此前怕狼后怕虎。”

    她嘴上这么说,心间堵塞的同时,也不由的迸发一阵暖意。

    原来时戎也是中意自己的,原来铁树也是会开花的。

    时戎试着去回握住盛尔雅的手,她的手细嫩柔软。

    是了,她是公主,从小便是锦衣玉食的长大。

    如今爱上自己。。。

    岂非是她最大的磨难。。。

    只恨自己醒悟甚晚,如今寸步难行。

    “如今我不能在外,时昱自小从江南而来,不知这京城水深,还需你在日后多加点拨。”

    他一直知道,盛尔雅并非池中物。

    “自然,毕竟。。。那也是我的亲弟弟。”

    盛尔雅此言,无不在彰显,她已然将时戎的家中人当做自己的亲人般的对待。

    相处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她们还未说起许多,便听见密室入口处,三声叩响。

    他们知道,那是叫盛尔雅回去的的信号。

    盛尔雅知道自己不能过多耽搁。

    “那我走了。。。在过六日便是你我大婚之日,等能在见你之时,你我已然便是夫妻之身。”

    她说着站起身,不舍的微微转过身去。

    时戎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准备抽身离去之时。

    他不知从哪里调动而出的力气,全神贯注在自己拉着她的手上。

    盛尔雅只感觉自己的身形被一个力气一扯,随之一个趔趄扑在他的胸前。

    嘴上正是一片凉意袭来。

    时戎在她的唇上撕咬一下,盛尔雅顿觉她的唇间一痛。

    “你走罢。”

    这是他留给她的一抹记号,说完,他将头偏向一侧。

    实则方才自己用力过度,如今身上那蛊虫已然被唤醒。

    盛尔雅轻嗤一声,眼中带泪,唇边却是轻笑。

    “嗯,我这便走了。”

    她说着直接转了身去。

    听着那脚步声渐远,密室门打开又关闭。

    时戎终于忍不住的浑身抽搐抖动,噬骨之毒,毒发来袭,怎一个痛自了得!

    只是他不知的是,在他看不见的楼梯拐角处,那一抹霜叶红正将他的毒发蜷缩之姿全然收入眼帘。

    盛尔雅捂着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看着他痛苦之姿,她心中也霎是苦意。

    上天待自己果真不薄,给自己一个家世显赫的出身,众星捧月的存在,却让自己心爱之人,受这如此的苦楚。

    司嫣然站在她的身后,看着此情此景,抿着唇咬着牙,眼泪也如串般的滑落。

    “公主,莫要伤了身子,还是先出去罢。”

    她说着,扶起盛尔雅,与她一同走出密室。

    司嫣然将她扶在桌边坐下,时昱忙给她递上一枚手帕擦拭。

    “对不起,我。。。失礼了。”

    盛尔雅哽咽的声音说着。

    司嫣然微微摇头,站在她的身旁,将她的身子拥入自己的怀间。

    “公主莫哭。”

    盛尔雅打小都没有感受过母爱是何态,却是在司嫣然的温柔轻语间,她那支离的心,再次转暖。

    “公主殿下,二皇子托人来问,咱们何时启程回府?”

    小玉的声音在门口乍现。

    盛尔雅忙抿了抿眼泪,清了清嗓子说着:“让他先等着,本宫就出去。”

    “是。”

    小玉的脚步声从门口渐行远去。

    盛尔雅也缓了缓心态,朝着时北彦说道。

    “时将军莫要白受苦,我必定会去父皇那里为您讨个说法!”

    大皇子此举,亦然是在打她的脸,眼看着将军府和自己的将要联姻,这厢便打了时将军。

    这是完全不将自己这个公主放在眼中!

    “哎,公主,莫要为老夫去扰乱圣心。”

    时北彦摆摆手说道。

    盛尔雅深深舒出一口气。

    “时戎的亲人,就是我盛尔雅的亲人,我自会用尽全部,保全你们,盛天韵岂能在我头上动土!”

    她继续说道,颇为忿忿不平,盛尔雅随之转头看向时昱。

    “时昱,那个事情有了着落,记得带消息给我,眼下婚期将近,你我是不能再见了。”

    盛雍王朝规矩,婚前双方是不可相见的。

    今日若不是有探望时将军做幌子,盛尔雅恐怕是连公主府的门都出不去。

    这也幸好有二皇子盛光霁在,有他陪同,自然可借机来此。
………………………………

第五十七章…屈打成招

    若是她心意已决的事情,便是钻定了那牛角尖的。

    言尽于此,盛尔雅起身扫视房内众人,随之定睛在时北彦的身上。

    “时将军好生休养,本宫先行离去。”

    她说罢,便端起自己素日里的公主架子径直走出门外。

    时北彦眼眸深深的看着盛尔雅,这公主好似和从前不同了,他忙提醒站在自己身旁的时昱。

    “昱儿,快去送公主出府。”

    “好。”

    时昱脚步微抬,赶紧追了上去。

    “公主这眼眶泛红,叫旁人见到了,许是会多想。”

    盛尔雅侧头看着时昱,淡淡一笑。

    “无妨,这秋日风沙大,不小心迷了眼也是常有的事情。”

    两人相伴穿过那花园之处,将军府门口盛光霁正在此等待着他们。

    “皇妹你这终于出来了,我可是等你许久了。”

    他微微趔这身子,看向她身后的时昱。

    “时统领,甭依依不舍了,眼看你们都将要成亲了,赶紧回去罢,多多照看时将军才是。”

    “二皇子所言极是。”

    时昱朝着他拱手回道,目送着盛尔雅上了那轿撵之上,这才转身进府。

    他两人在一起的所情所景,皆映入了容温温的眼帘之中,她心中有一丝的堵塞之感,却是无处宣泄。

    东厂那厢,易正青正与三皇子盛午煊提审向建。

    一直以来,他们都忽略了那个第一时间在场的向建。

    锦衣卫去调查炙宴阁之时,酒楼里的小二直呼从未见过向建和丞相来过此地。

    他们之前去问询左元泽之时,丞相也表示那夜并未和向建一同前去过。

    如此一来,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向建的身上。

    如今向建是百口莫辩了,易正青将他提审之时,直接将他押到了昭狱。

    东厂的昭狱象征着什么,世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里有着最为严苛的酷刑,还有锦衣卫那变态的惩罚。

    昭狱里面充斥着血腥之味,盛午煊踏入之时,不由得从袖中拿出手帕遮掩着鼻腔。

    里面哀嚎声遍布,越是走近昭狱里面,越是有种让人不由得森然之感。

    “向建,你可知琵琶骨是何?”

    易正青的声音,正从里面传出,在这潮湿空旷的狱牢之中回荡。

    “琵琶骨,乃是用利刀,一片一片的将你肋骨上的薄肉削掉,直到削去最后一层,那利刃划过森森白骨所出之音,便和那琵琶声相仿,要不要向大人先来试试?”

    “易正青,你们这便是意图屈打成招!我向建没有干过的事情,绝不会承认,那日我本就是在炙宴阁,你大可去找宰相大人对峙!”

    向建如今手掌被钉在那身后的木桩之上,眼中一片赤红,怒瞪着身前的易正青。

    “呵,恐怕向大人还不知道,炙宴阁交代从未见过你,左相那厢也说当晚并未和你相见。”

    易正青一边说着,一边唇角勾笑。

    手中反复的擦拭着一枚锃亮的利刀,拿起来在向建的眼前比划着。

    “向大人,你快看,这刀有多薄,不怕,这刀快,划过皮肉的时候,痛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向建的瞳孔紧紧的盯着那枚利刀,眼睛甚至都盯成了斗鸡眼。

    他止不住的浑身颤抖,左相所言,岂不是将自己彻底甩开之法?!

    盛午煊踏进来之时,正将这一幕映入眼帘。

    素日官服穿的最为工整的便是这位尚书令向建,如今却被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只是在盛午煊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近之时,他好似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三皇子明鉴,我并未参与过陷害谋杀此事之中,是宰相,宰相一味的想扶持大皇子,便三番两次的加害枢密院将军府,他下一步就是要害你啊!三皇子,救救我,只要你能救我,我便将他所有的计划,全盘托出!”

    向建如今是狗急跳墙,他才不想在继续受刑,实则他哪里知道宰相的全盘计划,只是个幌子罢了。

    在他眼中,三皇子是个书呆子一般的人,被强行拉入此事之中,想必是会想知道这些内幕的。

    盛午煊微微摇头,他又不是傻子,如今谁救向建,那岂不是引火烧身。

    他眼眸并未多看向建一眼,只是再次看向易正青。

    “易大人,你觉得呢?”

    “本官看来,向大人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咬牙说着,便直接将那利刃划过向建的肋骨之间。

    只听见昭狱之中,一声的哀嚎,向建疼的浑身抽搐,舌尖都被他咬的冒血。

    “你们这是意味屈打成招。。。我。。。是。。。清白的!”

    向建依旧没有改口。

    “陷害时统领,杀害御史大人之子,是不是都是你所为!若是尽早认了的话,本官还可留你个全尸,不殃及你家人,非然这可是弑九族的大罪!”

    “不是我!”

    向建声音颤抖,眼中的热泪翻滚,他现下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当初跟了左元泽的的一派!

    “是吗?”

    易正青的刀刃再次的划过他的肋间,那皮肉之间,顿时血汩汩的冒出。

    向建气息都有些不稳,这刀法让人不能昏死过去,又依旧清醒,果真是东厂所为!

    “易正青,你。。。活该你孤人一人至今,非能明眸善辨,如何坐得东厂之主!”

    “哼,本官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他话音刚落,身边的刑法之人,便端起一盆子的盐水浇到了向建的身上。

    这伤口沾了盐水,向建顿时疼的浑身抽搐。

    易正青转身将自己手中的利刀,给身旁执掌刑罚之人。

    “继续划!今日本官便和三皇子殿下一同欣赏下琵琶骨!”

    他冷哼这说完,随之朝着盛午煊比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便坐在向建的正对面,斟上茶,仔细品味。

    只是现下盛午煊看似淡定,心中无不在汹涌澎湃。

    父皇派他来东厂定是为锻炼他的,只不过这眼前的一幕幕,确实是他初次见到如此般的血腥。

    他强忍着喉间的反胃,还要面对着易正青投来的眸子抱之微笑。

    良久。。。

    直到那刀生生的将向建的一扇肋骨整个剥脱出来,向建终于撑不出了。

    “我认了,是我,就是我!给我个痛快罢!”
………………………………

第五十八章…以儆效尤

    “哈哈哈,来人,让他画押!”

    易正青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放在桌上,随之抬手叫人。

    “向大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他看着向建的手已然不能动弹,在锦衣卫的帮助下,这才在那诉状之上画了押。

    “三皇子,这便是事情的真相,向建谋害御史大人之子陷害时统领,从而将眉头引到宰相大人的身上,这样一来,宰相必不能再朝中立足,御史大人也无心朝政,时将军也颇受打击,从未向建渔翁得利,意味篡取宰相或御史之位,一举两得!”

    易正青说着,将下人递过来那已经被向建画了押的诉状,双手呈给盛午煊。

    “三皇子如今大可去向陛下复命。”

    盛午煊眸子扫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递过来的诉状,展开仔细瞧着上面所述。

    虽说这恩怨也算是合理,只不过他总是觉得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向建到底是逼供才认罪的,是受不住那酷刑故意求饶,还是属实是他所做?

    罢了罢了,还是先去宫中找父皇复命才是。

    “辛苦易大人了,本皇子这便进宫。”

    “恭送殿下!”

    易正青微微探腰朝着盛午煊的背影说道。

    如今这桩事情已然算是结案,易正青却还未半分的歇息,便有下人前来汇报。

    “易大人,城中烟宿阁发生一起命案!”

    “哦?是为何事?”

    易正青微微不解,能闹到他们东厂这厢的事情,一般都是与官家有关的。

    “大人,是通政司参议魏为大人,方才下人来报,在烟宿阁中暴毙!”

    “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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