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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鹤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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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稀奇古怪的故事倒是挺多。”
“是啊,我还知道更多呢!”
从前那李小姐最爱收集这种故事,也都会与她去讲一番。
容温温走在那漆黑的街道,趁着盛午煊再次松神,一个扑身,张牙舞爪的再次朝着他而去。
盛午煊哪里经得住她这一吓,本没稳住的心,更是一阵狂跳了,这次是真的吓得原地弹起了。
容温温顿时笑的前仰后合,一时间听不下来。
“容温温!”
只听见他们的正前方一声怒喝,这次该容温温害怕了。
她颤巍巍的走上前去,微微扯唇,“爹。。。爹爹。。。”
趁着那夜色,容致的身旁还有一人挺立,黑衣与这黑夜容为一体,是时昱。
容致顾不得训斥于她,只得朝着盛午煊行礼,随之恳切的说道。
“微臣容致参见殿下,小女顽劣,是微臣管教无方,还望殿下恕罪。”
他方才可是真切的看到,容温温一不顾男女之别的扑向三皇子身旁,二使出自己吓人的小伎俩,去恐吓殿下。
“容副将多虑,温温只是性情活泼,无妨,本皇子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盛午煊忙为容温温开脱着。
在地上跪着的容温温,趁着自己父亲没注意,对着盛午煊使了个眼色,嘴型暗道:“够兄弟!”
盛午煊看着她那张牙舞爪的神情,嘴角不由得勾笑。
只不过这些景象,到了时昱的眼中,便成了另一番含义。
“既然三皇子并未怪罪于你,你便起身罢。”
容致在外头,只要不是跟上次一般的放肆,自然还是给容温温留些面子。
“是。”
“三皇子怎地今日步行而来?”
容致关切的问道。
“嗯,二皇兄将马车赶走了,我便趁着踱步散心而来。”
他其实大可让易府给自己准备马车的,但他当时也有私心,便是想和容温温多些相处的时间。
“既如此,夜色已晚,不如三皇子今日留宿将军府?”
容致说的颇为的陈恳,方才自家女儿的无礼,他真的很介意,生怕开罪了殿下。
“多谢,只不过我还需回府中打点上下。”
皇帝新赐予他的府邸,就在皇宫附近,在打点完毕之前他都还是在宫中居住的,今日晨间才第一次住进去。
“恭喜三皇子如今出宫立府,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容致话音刚落,时昱这才出声。
“殿下,今夜我也需进宫巡夜,既如此,我便张罗马车,你我一同进宫罢。”
………………………………
第七十五章…猝不及防
“也好。”
容温温此时瞧着时昱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暗自抿唇,他今日和公主你侬我侬的时候,怎地没见分毫冷淡。
他们如今所在的街道,正与将军府相隔不远,锦城不多时便在门口备好了马车。
他和小太监一同在外头驾马,时昱和三皇子两人坐在马车之内,相顾无言。
如今刚走进将军府内院的容致,正走着突然停下脚步,容温温猝不及防的撞了上去。
“温温,我问你。”
容致突然的一本正经的说道。
“爹爹您讲。”
此刻容温温自知理亏,已然乖巧的等待着父亲那注定的训斥。
谁知容致却突然沉声说着:“你是不是对三皇子有意?”
“啊?”
容温温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父亲。
“别给我装糊涂,你就说是是也不是?!”
“这怎地突然问起这个了?”
要知道自家父亲,从来都不过问她的感情之时,从未!
容致看着容温温也没有个准确的答复,更是心急。
“你看时昱如今已然跟公主将要成亲了,你若是愿意中意三皇子,待他们大婚之后为父自然会帮你打点一切。”
这句话,容温温心中只乍响了前半句,对啊,他要成亲了,那自己何必还在他身上耗费心神。。。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容温温不由得生闷气起来,怎地如今父亲也要将自己逼近胡同。
“好,为父明白了,你还是对他有意的。”
容温温这次没有接声,心中实则在想着时昱和盛尔雅之事。
容致心中已然敲定,温温定是对三皇子有意的。
看来他最初想要阻止自家闺女走近入宫选秀的道路,也要重新开始谋划了。
。。。
如今的东厂之内,在赏舞会上被擒获的那几人,不等锦衣卫的审讯,便已然招供了去。
“那魏为好色至极,生活奢靡颓废,身为通政司参议,收集众民请愿伸冤之书,却被当地的知府贿赂,从而未曾将那请愿书递上去,我们不服,这才一时犯了糊涂,打点了魏府上的仆人,给他暗中下药,本想着他若是能迷途知返,上报我们的冤情,我们便将解药送与他,谁知他不但不上报,甚至还去花天酒地!”
易正青这次倒是有些为难了,他从前都是处理的官家之间的恩怨较多,这次的事情明显都是魏为有错在先。
“那你们大可报官,私自杀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呵,大人说笑了,我们但凡能报官,何必会请愿,但凡有一点活路,怎会走上杀人这条道路!”
那几人衣着也是极为朴素,粗麻的衣裳下到处可见补丁。
“既如此,今夜怎地要再次铤而走险?!”
易正青再次逼问。
“我们痛恨极了,为官者不作为,知情不报,只手遮天,既然我们已然没了退路,黄泉路上,自然也要拉人作伴,本以为大人您也是与那魏为一般,嘴上说着查案,实际上将那些舞女们都聚集在府内,畅欢享乐。”
“简直是糊涂至极!”
易正青的声音十分的严厉,却又带着几分不忍。
他为官多年,最恨的自然便是为官者不作为。
他能对那些官者生吞活剥,可是面对这有冤情的平民却一时间有些心软。
“若是你们没有杀人,没有再次闯入易府,本官说不定还能给圣上求情,法外开恩,可如今。。。”
“大人啊,若不是被逼无奈的,我们怎会如此作为,你们能在皇城根上吃喝不愁,而我们呢,上有老下有小,被那地主欺压,没收了一年的收成,我那老母,前些日子活活饿死在家中,孩儿如今一天只能饮少许野菜汤果腹,试问您们何时去民间体会过百姓疾苦?!”
“对啊,今日我们兄弟几人,哪怕就是身死,若是能换来昭冤,那也算值了!”
“魏为死有应得!我那女儿刚刚十三,他。。。他借着说帮我们洗冤,说能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可而后呢?我那可怜我女儿,活活被他折腾死,死后被他丢在了那城外的乱坟岗上,衣不蔽体,遍体鳞伤,我再三将此事上报官府,试问如今您们可曾得到过丝毫的消息?!”
那被押着的几人,言语间,热泪纵横,易正青闻言他们的身事,往日里那审问犯人的魄气,顿时荡然无存。
官者是为民也,可这事,的确也不能怪他们。
自己生来便是世家出身,成年直接入了东厂之内,这一切也算是顺风顺水,可对比之下,确实自己从未体会过他们口中的疾苦。
只是这件事关乎官员失责,百姓无处伸冤,此事还需他再次申报皇上,请求三法司联合审理!
“先押下去罢,待本官禀明皇上,择日会审!”
易正青话音刚落,面前的那几人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朝着他磕了一个响头。
“若是易大人真的能帮我们雪冤,我们哪怕是身死,也不为过!”
他们如今是被官员们坑怕了,眼下这举动之后,也只有易正青是他们最后的一根稻草了。
待他们都被押下去后,易正青亲自挥洒笔墨,言语之间皆是诚恳,一封奏折乍然显现,他好生放好,明晨早朝,需将这些好生上报皇上,只是这件事中,上层官员管辖不力,下层官员毫不作为,中书那厢难辞其咎,估计又将是一场“硬仗”要打了!
次日清晨,乾清殿上,皇帝在看到易正青的奏折之时勃然大怒。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下,竟还能发出如此事件!好一个为官者不作为!准!三法司联合审理!都察院负责监督,刑部去审案,结案之后把卷宗交给大理寺复查,若同意刑部审查,则水落石出,若有异议,继续审理!”
闻言,都察院,刑部,大理寺等上朝的官员连忙应下,这事件想必牵连出来的官员不少,皇上如此重视,他们也需好生审查。
只是这样一来,三法司查案,还是要追查关于官员的案件,底下的众官员们都不禁的人人自危起来。
他们多多少少在平常的时候也难免会有纰漏,这样到时候岂不是让皇上抓了个现行。
………………………………
第七十六章…无法无天
“你们先审理,百姓之言需得重视,此事三位皇子均参与其中,监管三法司行审,不得出任何纰漏!”
“是!”
殿内三位皇子均应声道。
皇帝盛明城接着将眸子看向了左元泽,眼眸紧逼,左元泽吓得后背一阵的冷汗,这段时日可真是诸事不顺。
只不过迫于事件还未水落石出,盛明城并未在朝堂之上说些什么,只是单单的眼眸暗示,左元泽应当心里清楚了。
先祖之上,立下规矩,宗亲不得干政,可偏偏到他这一代皇帝,丞相是皇后的亲哥哥,宗亲把持朝政,果真是诸多问题,他不能让左元泽这么一手遮天下去了。
在这么下去,简直是无法无天!
三位皇子,他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丞相是扶持大皇子的,只是若是平常的安然度日,他自然是会公平相待的,这背地里下阴沟的事件,真当他这个皇帝是个摆设吗?
上次鞭打将军之事便也罢,这如今连百姓都敢妄动!
若真的查出来,事件和他宰相有何关系,必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是宗亲又当如何!
他如今又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依靠左氏扶持登上帝位的盛明城了!
说到底,盛雍王朝至今都是重文轻武,他如今为了避免左元泽企图一手遮天,提升了枢密院的地位,为的便是能持衡朝野,倒是忽及了左元泽的野心!
审百姓冤情,重整朝纲!
这一举动,为官者人人自危,为民者欢呼不已。
皇帝圣明之举,也让大街小巷津津乐道,家家户户更是拥护皇族。
将眼看将近的公主大婚的日子,也成了他们的节日一般。
易正青下朝之后,将之前押着的犯人均移交到三法司协查处,眼看暂且也没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他便下了早朝先行回了府邸。
毕竟他的府中如今还软禁这那诸位姑娘。
其实易府待她们也不薄,虽说是禁足在这里,却也算是她们最自在的时光了。
吃喝不愁不说,还不用接客应酬,倒也乐得自在。
易正青直接走到她们坐在的院落之处,几名女子正在那院子中间晒太阳,抬眸一看见他进来,便忙着起身行礼,却是不敢在抬眸瞧他了。
“竺笙姑娘在何处?”
既然竺笙是主事的,那这商讨的事情就应该是寻她说的。
“回大人,竺笙姑娘正在正厅歇息。”
“嗯。”
易正青闻言,直接大步朝着正厅而去,这院落属实幽静,他行走的步子沉稳,还未走近,竺笙便在门口处等着他了。
“如今那幕后之人,已然昭案,既然于你们烟宿阁无关,那便准备回去罢。”
他说的话,好似都在竺笙的意料之中,笑盈盈的朝着他行礼,“既如此,那奴家便随着诸位姐妹尽早离开易府。”
易正青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的神情。
“既然你是烟宿阁的主事,想必也不差钱,为何还要去卖艺献身?”
“大人说笑了,奴家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她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女子家提起这等事情的闪避之感。
“那若是我买下那烟宿阁,可算给你赎身?”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脱口而出的话,给他自己也下了一跳。
竺笙也是难得的身形微动,眸色不自觉的微微闪避。
“大人有意为奴家赎身,这还是破天荒头一例,往常那些男人们,最多也只是想着将奴家掳走,入了他们府上去。”
“我为你赎身,还你自由身,不愿意吗?”
易正青有些诧异,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欣喜之感。
“无功不受禄,奴家受不得,还有。。。”她话语间顿了顿,“多谢那日大人在烟宿阁门口帮奴家抵住那妇人之举。”
易正青微微低眸,事情繁多,他都将要忘记那日的事情的了。
“无妨,举手之劳。”
他瞧着竺笙就这么微微勾唇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却又好似离自己很遥远一般,这等让人朦胧之感,让他不由的产生一种想要去探索之意。
易正青却是甩了甩头,直接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竺笙在他身影没出院门口,她却是难得的卸去一身的防备,站在原地愣起了神,脑中不断重现这他刚说的话。
“竺笙姑娘,在想什么呢?”
素日里常跟在她身边的一个侍女小声的说着,歪着头打量这竺笙的神情。
“嗯,没什么,去告诉诸位姐妹,启程回烟宿阁了。”
“好嘞。”
待那侍女喜冲冲的朝着外头跑去奔走相告,她也算是被拉回了神。
自己从出生开始,命运就不该是自己的,她如今走的每一步,都是提前谋划得的,只是这个突然闯入的易正青,属实让她分神了片刻。
罢了,这次离开,他们之间的缘分也算尽了,日后的计划中,不会和东厂有半分瓜葛了。
竺笙只是这么想着的,便收起了那份心思,起身朝着门外而去,随着众女子们一同出易府,坐上易府给他们准备的马车,直奔烟宿阁。
“大人,那姑娘们已经都走了。”
府中管家在一旁给易正青交代着,他已经在这戏台子下坐了有一会儿了。
“嗯,你先下去罢。”
他朝着管家摆了摆手。
如今他的脑海中全然都是竺笙昨夜的舞姿,他在上头刀光剑影,她在下头舞姿蹁跹。
可能是那一幕,翩然起舞的她刻进了他的心间。
从前只闻商女误国,他如今只觉更误心。
如今他回到了她的戏楼,他在他的戏台,却抵不住那无尽的彷徨。。。
时昱下了早朝,将宫中御林军中的一切都安排妥当,这才匆匆赶回府中。
容致正在府门口之处,清点着日后大婚的必备品,一瞧见时昱回来,便快步走近他身边。
“你可算回来了,前日你给将军提回来的餐食是从何处来的,本以为稀松平常的东西,将军吃完之后,身上的伤口竟恢复极快,昨日那结痂便已然脱落些了。”
一说起这个,时昱才想起,那不是从炙宴阁提回来的东西。
若非。。。
那饭菜中放的有奇药?
………………………………
第七十七章…不是传闻
“那只是寻常饭菜,许是之前三皇子和公主赠予的御药有用处。”
他这样说着,容致倒是也没有起疑心。
炙宴阁和承梅机的事情,时昱是不能妄言的。
他身上还穿着官服,现下也没有与容致多说什么,便直奔自己的院落之处,准备换回寻常衣服,而后在去找父亲娘亲请安。
这刚回到自己的厢房之中,便瞧见自己的床榻之上,放着一个黑木所制的锦盒。
时昱不由的有些好奇,他悄然走近那盒子,在盒子的一旁的锁扣上,正瞧见那鹊登梅的图案。
是承梅机的人送来的东西,难道是麻雀?
那锁扣是活扣,他抬手一拨弄,锁眼处便随之弹开,里面的东西倒是让时昱顿时吓了一跳。
一张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乍现在眼前,用手触碰上去,还带着丝丝凉凉之感。
他赶紧先合上盒子,走到房门之处,将房门用木栓抵住,以防止其他人误闯入进来。
随之再次走到床边,将那人皮面具好生的从那锦盒中取出。
透过那窗边折射进的阳光,细看那面具上每一寸还都呆着仿人的毛孔。
他的屋子中尚有一个整衣镜,时昱将走近那铜镜一旁,将那面具仔细摊开,随之小心翼翼的贴在自己的脸上。
再次抬眼,一个年轻清秀的公子,乍现在自己的面前,跟从前自己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没有过多试戴,便小心的取下来,正准备放盒子之中时,瞧见侧边里头还有一封信纸。
放好面具,他将那信纸取出,抻开四角,上面全然都是麻雀嘱咐他的话。
人皮面具不可长期佩戴,最多使用次数不过十次,否则里面的树脂会融化,易脱落走形。
嘱:新婚礼物在第二层。
时昱看见这一句,才发现这个黑木锦盒暗藏玄机。
许是和承梅机收迷信所置的箱子一般,它这小小的一个也暗藏玄机。
扣动最底层的一个隐藏锁扣,这才能掀动上面的盖子。
这一打开,入眼的便是一只鹊哨,附言:不论何处,遇险则吹,不多时,便有承梅机人相助。
这哨子难得,时昱瞧着那做工细致,如此非同寻常之物,应当是给公主殿下的。
哨子一旁,是一个通身透明晶亮的雪参,这雪参从前时昱在医书上瞧见过,此乃百年难遇之物,却没想到承梅机竟然还有此物!
附言:雪参对是噬骨虫可起到抑制之用。
看来麻雀对他们还是颇多关照,赠予的东西,也都是刚需之物。
他将那雪参用怀中锦布包裹,好生放好,随之换上一身玄色暗纹锦袍,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妥当,归于房中暗处,这才揣上那雪参直奔时北彦院落之处而去。
时北彦在床上已然躺了这些天,眼看今日这伤口都结痂了,有些的伤痂甚至通已然脱落,露出了几面粉色的嫩肉,他实在是歇不住了,说什么都要起身在院落之处走走晃晃。
司嫣然自然是抵不住他的倔脾气的,也之后随着他去。
时昱到他的卧房之处,眼见屋中哪里还有人影,倒是一旁的小厮小心提醒他,说将军去后花园处踱步了去。
他微微颔首,那便先去兄长之处,将这雪参送去。
当时昱踏进密室之时,正瞧见锦城一头急汗的回头。
“公子,这该如何是好,时统领毒发了!”
时昱顺着他的眸子,看向那床榻上之人,时戎俨然一身的痉挛,许是那噬骨虫啃噬的久了,他那关节处,都有些变形扭曲。
看着如今兄长的苦楚,时昱顾不得多想,直接将自己怀中的雪参取出,从那雪参的底部,用力掰下来一根参须便放入时戎的口中。
时戎如今口中突兀的出现一东西,自然顾不得什么直接咬上去,那浑身上下的苦楚,让他恨不得将肉都咬烂。
只不过如今口中那东西,一咬下去,汁水顺着喉咙而入,不过多时,眼见他身上那蜿蜒的蛊虫逐渐平息下去。
时戎这才顿时缓过来神,他如今嘴唇乌紫,满头大汗。
“兄长,可还好些?”
“嗯。。。”
时戎的声音嘶哑至极。
锦城这几日一直都在密室之中,给他讲这那皇家的大婚礼仪,盼着他能站起来的那一天。
那雪参一瓣下肚,时戎的浑身都乍凉。
他感觉到身子与素日有些异样,随之尝试着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
时昱和锦城二人,眼见着时戎慢慢蓄力,随之上半身缓缓而起。
时戎眼眸也是震惊之色,他刚坐起身来,正尝试着挪动腿部,双腿缓缓的挪动,垂到冰床一侧。
“许是有用?”
时昱声音惊起。
却是下一秒,时戎脚一落地,瞬间无力的栽倒在地。
时昱锦城二人忙去他身旁准备将他扶起,时戎却是在这一刻,心中的某根弦崩了。
他每每听见锦城给自己说起那大婚礼俗的每一步,都呆着期待和忐忑。
他期待能与盛尔雅并肩同行,却忐忑自己身体不能给她未来。
如今在这站都站不起来的一刻,他这压抑了这么多天的心,也终于崩溃了。。。
有缓解之药又如何?这到底,还是会回到这无力的时刻。
他就这么坐在地上,唇角向下紧抿,平时刚严的性子,如今也没有丝毫避讳的,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绝望萧簌之感遍布周身。
蓦地,他似疯似魔,眼球上遍布血丝,抬手从身旁时昱的腰间,抽出一枚短刃。
手起刀落的将自己的袭裤划开,眼见那皮肤上还有那蛊虫的痕迹所在。
他们还在愣神片刻,便瞧见时戎操着那那短刃,没有丝毫犹豫的划破自己的皮肤,挑起里面的一条蛊虫,狠狠的捏起,一斩为二!
从前便闻言时戎有修罗之称,杀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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