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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鹤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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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明白了,时戎应当是在平常对他们分为严苛的。
不然他们眼中看向他那害怕的神情是装不出来的。
按照锦城在一旁的指引,他这才回到“他”的营帐之内。
这里面只有一个软塌和一个刀架,时昱随手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放上去。
锦城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笑着。
“这把刀可是跟随了时统领多年,杀人无数,御风而行。”
………………………………
第十七章…心思缜密
本来是十分令人崇仰的兵器,倒是让时昱一听那刀剑杀人无数,顿时心有芥蒂。
一个从来都没有血刃过的人,却是感到那刀剑背负太多,无形的压力遍布周身。
可是与此同时心中更加骇然的是宰相府的左元泽。
下朝之后,他魂不守舍的匆忙回府,直奔那毒医的房间而去。
这次他并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果不其然,里面空无一人!
这使他心中更加断定,是毒医欺了他才会导致计划失败,时戎如今还逍遥在外。
只是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短时间内是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时戎刚回朝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上次已然是借从前那刺客的东风。
可是如今却是不能一而再的在鲁莽行事了。
左阙如今站在左元泽的院落里,心思低沉的很。
他恨恨的将自己身上那官府扯开了衣领,这才能让他暂缓的透透气来。
“呦,阙儿这可使不得,你可是宰相府的大少爷,要时刻注意仪态的。”
二夫人赵氏捻着笑意朝着他身边走来。
左阙乃是大夫人所出,自然是府中嫡子。
但二夫人娘家在京城从商多年,家产底蕴丰厚,奈何她膝下只有一女儿。
虽有想在府中超越大夫人地位的心,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只能时常把划着和左阙多来往,为自家女儿的以后铺路。
“二姨娘多虑了。”
左阙并不想与她多言,直接转身准备离去。
二夫人对于他对自己的无礼也自然都是习以为常的。
果然靠旁人还不如靠自己。
左右自己又不是年老色衰,说不定日后还能给相爷在生一个儿子,灭灭这大房那厢的威风。
左阙直奔自家母亲的院落而去。
大夫人虽然是内宅中人,但也是心思缜密的很。
左阙时常拿不定注意的时候,都是她在出谋划策。
他进了大夫人的房门,随手将门合上。
“娘亲,近日爹爹可都是信誓旦旦的说那时戎没救了,让我等着接管御林军统领之位的,可今日朝堂之上,那时戎不但毫发无损,反倒是比从前更容光焕发,您说这不是打脸之举吗?”
他当时恨得简直牙痒痒。
大夫人轻笑。
“阙儿不必在意,如此一来你爹爹反而会更加对你的事情上心,你且等着就好。”
看着自家母亲毫不在意,不甚着急的样子,左阙这才放下心去。
如今府中只有自己一个嫡子,整个宰相府都是自己的。
如此还惧何!
坤宁宫中。
风衣女官书兰将今晨的事情与皇后左氏如实陈述。
却没想到,皇后只是慵懒的坐在软塌上,将自己那护指对着窗口映进来的阳光。
轻笑道:“哥哥如今可真是老了,不如从前中用了。”
看似嬉笑的话语,却是让书兰都后背发凉。
书兰正帮着左氏摇着羽扇,虽说入了秋,但这宫中总觉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皇后娘娘,大皇子来给您请安了。”
宫女小步子站定朝着左氏行礼道。
“传。”左氏慵懒的开口。
却是在大皇子进来的时候,她轻抬手。
书兰马上会意,赶紧带着旁边的宫女们都退了出去。
盛天韵朝着左氏行礼。
“给母后问安。”
不得不说,左元泽简直是占了这个皮相的光。
他继承了皇帝和左氏的沉稳于外表,看似是个极为忠厚老实之人。
若不是知道他私下奢靡好色,就连皇后也要被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给蒙蔽了心去。
“韵儿,听母后一句劝,以后少去那花柳之地混迹,你是日后太子之位的最佳之选,可不要因为脾性坏了大计。”
每次见到自家孩儿,左氏都不忘时刻点拨他。
“是,孩儿谨遵母后之言,往后必定恪尽职守,专心朝政。”
还是从前对左氏的敷衍之词,依旧照搬照用。
左氏低眸看着还在那跪着之人。
“起身罢,只有有了滔天的权利,你才能拥有更多的一切,否则只会任人宰割,到那一步,不止是宰相府,就连我也帮不了你。”
她言语落寞,好似在他身上看不到半分希望。
她难得的直接给盛天韵放了个软的下马威。
若不这样说,他定还是不往心里去。
果然,这让盛天韵心弦一动。
若是自己成为了那权利的中心,就不信那烟宿阁的竺笙姑娘不正眼看自己。
“那儿臣需要如何去做?”
难得的,盛天韵第一次主动去问如何行事。
左氏微微勾唇,今日总算是勾起了他的对权位的心。
“听闻今朝皇上特开国库让枢密院去给青州百姓赈灾。”
“母后的意思是。。。”
盛天韵又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母后所言是什么意思。
“这个事情,能办好的话,那所有的事情都事半功倍了。”
左氏继续说着。
“罢了,你自己下去好生谋划罢,有什么事情大可去寻你舅舅,有他帮助,此事无忧。”
她说完抬手掩着自己的嘴角打了个呵欠。
“退下吧,本宫乏了。”
“儿臣告退。”
盛天韵应声退下,随之出了宫直奔宰相府而去。
盛尔雅去给皇后请安回宫之后,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今日和时戎相见的场景。
越想越觉得自己心中郁闷的很。
自己堂堂公主,就不信还得不到一个男人的青睐。
想到这里,她直接的站起身来对着身旁的小玉说着:“小玉,给本宫更衣,一会儿去御林军在宫中驻扎的营帐中去瞧瞧!”
小玉一听吓了一跳。
“公主,这可使不得,您这身子金贵,去不得那粗犷之地。”
“无妨,更衣罢。”
盛尔雅是铁定了心了,她要再次当面问问上次她送给他的碧玉红去了何处。
不想要的话退还回便可,倒是一了百了!
她越是这样想,心下的劲头便更足。
并且特意选了那颜色最艳丽的玫红色乍眼的衣裙。
就不信这还让自己在他心中留不下属于她的印象!
更衣完毕。
盛尔雅便带着小玉,朝着宫中御林军营帐的方向径直而去。
御林军是直属皇帝兵权的军队,所以时戎在宫中地位是近似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
于皇上而言,时戎日后的婚事能成为公主驸马自然也是最好的,是属于皇家的直系。
换句话来说,时戎有现在稳固并且受到皇上器重的地位,和盛尔雅对他明目张胆的爱慕也是息息相关的。
………………………………
第十八章…公主驾临
营帐之内,时昱正在桌案上准备挥书一封让人送往江南。
所到数日,却还未给容致报个平安。
虽说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他却是打心眼里将容致当做亲人般的对待的。
锦城站在营帐门口守着门,省的旁人误闯,眼下不管他们作何,都是要分外谨慎的。
盛尔雅踏入御林军阵营之时那阵仗就差大张锣鼓了。
她带着一众宫女在其后,脖颈挺直,眼眸中流转着与生俱来的皇家傲骨之气。
亭亭玉立的一个美艳公主,身材丰满,明眸皓齿。
所到之处侍卫们都纷纷下跪行礼,却是不敢多瞧她一眼。
尔雅公主的桀骜火辣是世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她仰高了头直奔时昱的方向,锦城看见那一抹艳丽之色的时候,瞳孔明显的收紧。
这不是刚回来的路上遇见过的尔雅公主,怎地这没多久又来了?
他正准备溜进营帐之内,赶紧给时昱禀报。
可是这边他刚一转身,盛尔雅便叫小玉加快步伐去拦住他。
随之她快步走近锦城,“本宫知道你,整日跟在时戎身边那小子,他在里面在干什么?如实交代。”
盛尔雅虽然骄纵,但也不是不知礼法廉耻之人。
这军营的营帐之中,全都是男子,万一自己进去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倒是有损声誉。
锦城缩了缩脖子,赶紧跪下大声说着:“参见公主殿下,方才时统领在小憩。”
盛尔雅一听,像是想到什么,脸颊瞬间微红,眼眸微动,“起身罢,进去交代一声,给本宫备茶和时统领小叙。”
锦城连忙起身,点头哈腰道:“奴才这就去。”
他小心的转身进了营帐,里面的时昱显然已经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正立在营帐之央,“怎么了?”
锦城挤眉弄眼的大声说着:“时统领,公主殿下驾到。”
“好。”时昱故意冷着声音答应。
盛尔雅站在营帐外,隔着厚厚的帘子听他的声音不太真切,但那清冷的声音,应当是他了,
没多久,时昱便从帐中出来,“微臣时戎,参见公主殿下,迎驾来迟,望公主殿下恕罪。”
他彬彬有礼的样子,又是这样,盛尔雅的那种飘忽不真切之感再次来袭。
“嗯。”盛尔雅这次连起身二字都不想多说了。
直接从他的身侧进去他的营帐之中。
那营帐内果然如同外面看起来一样,规规矩矩,入眼除了刀剑就是兵书,还有中央立着的宫中地势图。
公主不说让平身,时昱便不敢妄动,依旧跪在屋外。
盛尔雅一转眼看着身旁无人,再次看向门口,“时戎,你干嘛?还不进来?!”
她气的直跺脚。
时昱赶紧舒一口气起身走了进去。
上次不知为何自己就被公主说无礼,这次他可千万的小心了。
可是这女子好似还是微怒了。
他走进营帐之中,正好和盛尔雅对视。
这好似是他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眼前这个姑娘。
单从外表看来就是一个娇傲之人,和江南女子那种温婉俏丽截然不同。
他只敢对视一眼,便赶紧移开目光。
锦城忙活着给公主沏茶,时昱也继续说着:“在这兵营之中,茶品粗简,还请公主殿下不要介意。”
盛尔雅微微抿嘴,看着他依旧是空荡荡的腰间,瞪了他一眼。
他难道不知女子赠于男子腰间之物意味于何吗?
想到这里她恨恨的拿起旁边刚沏好的茶,一口抿了下去。
可是这茶水甚苦,她刚抿一口,喉间便被那抹苦涩给充斥,呛的她生生将眼泪都咳了出来。
时昱吓了一跳,这本来公主就好似对自己有偏见,这若是伤了玉体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赶紧从怀中掏出一枚湖蓝色锁边的青荷手帕递了过去,“公主当心。”
盛尔雅随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掩着嘴再次咳了几下,这才稳了下来。
却是松开手的时候,看着那手帕上的青荷,她眉间紧锁,“你这手帕从何而来?!”
她突然的厉声道。
江南那厢布艺女工盛行,基本上产出的手帕锦缎等,都带有女工织绣,放在那边这不足为奇。
可是他一时间忘了,这是京城,这是皇宫,自己如今是时戎!
按照时戎那清冷的性子,怎会随身带这样式的手帕!
“这。。。”时昱一时间语塞。
从前所读圣贤书也未曾教过自己如何扯谎,他一时间被激的不知该说什么由子蒙混过去。
“是不是。。。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盛尔雅突然站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时昱,仿佛要从他的眼中看出点什么。
“我。。。”
这是该说有还是无?
从前只想着替身成时戎去应对那朝权盛世,却也从未想过帮他应对这女子该当如何。
他看出来了,这公主殿下想必是对时戎上了心的。
那自己更不能随意解释了,会不会坏了时戎的姻缘?
时昱在今晨的朝堂之上面对皇帝虽说也会胆怯。
但好歹都可以镇定下来去应对一切。
可是现在,他却是内心镇定不下来了。
“时统领还是别说了,日后将本宫赠予你的碧玉红送至云霞宫罢。”
她堂堂公主,怎么会比不上旁人?
盛尔雅一时有些心伤,朝着营帐大门准备走出去。
回头本准备想问问时戎他到底被那女子的何处所吸引。
可是当她回首之时,看向时戎的身侧,眼中却是突然浮现一抹阴霾,却又瞬间消散。
上下揣测的打量了时昱一眼,走到门口的时候留下一句,“罢了罢了,那碧玉红既已赏你,日后便留这罢,记得要时常带在身上。”
说完随之飒然而去。
时昱看着那抹艳丽的背影,女子心思难测果然如此。
他是完全猜不透了,只不过公主身份在此,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锦城,我们速速回府一趟。”
他准备回府仔细问问,这公主和时戎的关系到底是如何。
日后自己还需要怎样去应对,总是像这样一头雾水的,他生怕因为自己坏了事。
………………………………
第十九章…昭然若揭
锦城是个呆子,他完全都不懂那些男女情爱之事,只能暗自嘟囔。
“公主殿下虽说长得好看,可这性子属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放眼宫中也就数时统领从前能无视她的骄纵和她平心相待,可这待您还是怎地还是如此蛮横。”
锦城只是无心之言,却更是让时昱心中的猜测有了定数。
他们两人立马整装回府,时昱是今晚执勤,只要是晚上能够回宫就成。
身为御林军统领,他自然是需要到皇帝龙霄殿附近亲自守着的。
将军府距离皇宫不远,锦城驾着马车出了宫门没多久便到了。
时昱在府门口下马车之时,将军府门口的守卫立马行礼。
时昱微微点头,便直接走了进去,这个时辰父亲应当是在府中的。
他这一回来,时北彦和司嫣然便得到了消息。
司嫣然马上起身到厅堂之处朝着门口望着,一看见时昱的身影,脸上便挂着止不住的和蔼和笑意。
“戎儿,回来了。”她挪着小步子上前迎着。
“嗯,娘亲可还安好?”日常的问安,总是要有的。
“好好好。”司嫣然忙应着。
“父亲大人可在府中?”他眼眸左右瞧着附近,沉声问着。
“方才还在,我这便去寻他过来。”司嫣然说着便要转身去书房之处寻时北彦。
时北彦却正好从侧廊快步走到厅堂门口,“戎儿寻为父有何事?”
时戎微微皱眉,“爹爹娘亲,可否借一步说话?”他压低了声音。
时北彦和司嫣然相对视一眼,若不是事出意外,昱儿想必不会如此谨慎回来。
他们带着时昱沿着厅堂后廊去往他们的住处房间密室。
沿着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之后的密道下去,里面俨然是一处大的空间。
那中央便是一个大的冰床,冰床周身雕刻着悬龙飞凤。
时昱眼前一亮,这不是那闻名许久的飞凤床?
此床在各大王朝之中,都饱负盛名,玉冰所制,虽不能解毒但能压制所有毒性的延发。
世人皆传闻此乃姜子牙成仙之前遗留之物,当然,这也只是传言而已。
时戎躺在此冰床之上,已然是可以醒来的。
这寒气压制住他身体中的蛊虫,让他可以得到短暂的安定,但却是不能离开这冰床半步,否则便痛不欲生。
时戎听见那入口处的响动,微微转头看向那门口之人。
那如自己一般无二的人如今正好生生的站在哪里,眼中那流露出的关切却是发自内心的。
血脉相承,他们本就是同根生,此刻更是心有灵犀。
时昱微微抿唇,“兄长。。。”
他从小都是饱读礼书,在加上容夫人向来礼佛,引导他最多的便是慈悲普度,更何况这是自己的亲人。
时昱眼眸朝着时戎的腰身处看去,剑眉一挑,果然!
时戎的腰带之上挂着一精巧的碧玉红。
不等他们多说什么,时昱朝着时戎大步上前,一手托起那碧玉红,“兄长,这可是尔雅公主所赠之物?”
时戎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突然浮出一抹微青之色,随时微微颔首,“正是。”
“坏了!”时昱顿时皱眉道。
时北彦站在他身后一听此言,以为宫中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紧着急说着:“昱儿,何出此言?!”
“今日我在宫中遇见尔雅公主两次,第一次她无故气恼离去,第二次便好像是奔着那碧玉红而来,可我原不知有此物的存在。”
他顿了顿,“最重要的是尔雅公主对兄长有情,今日我千不该万不该将从前我那江南锦绣的手帕递与她,公主好似是误会兄长对旁人有意,她走的时候本让我日后将那碧玉红归还与她,可是临了却又说让我好生带着,不过却是恼怒更甚,这可如何是好!”
时昱唉声叹气的说着,却不知自家兄长对尔雅公主到底是否有情。
但不管于何,自己都好似是搞了个大乌龙。
时北彦和司嫣然也是紧紧锁眉,他们自然也是忽略了这一点,之前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朝政之中,却是忽略了那宫中素来传闻的尔雅公主对时戎有意之说。
他们顿时都焦头烂额起来,若是旁人也就算了,那可是当朝最受宠和骄纵的公主殿下啊!
他们站着的三人都面露苦色,底下躺着那人本来面若冰霜,却是平故扯动了嘴角,这一幕正好映入站在他身边时昱的眼帘。
时戎对上时昱投过来纳解之色,只好轻言道:“不必在意,日后便带着此物便好。”
他本想抬手将腰间那物什取下来,可是手微微抬起一点,便又沉重落下,他现在是无力至极。
时昱连忙帮着他取下那碧玉红,彻骨的凉意随着那物什传递在他的手间,上面雕琢却是精细至极。
果真是难得的精品。
这代表着什么,众人也心知肚明。
如今时昱看着眼下时戎的神色,自然也猜到了时戎的心思。
他和尔雅公主情投意合。
只不过这样一来,时昱被夹在中间却是更加难办了。
一方面不能开罪公主让她难过,一方面今日那手帕只事也要还时戎一个“清白”。
时戎心里明白,公主让时昱时常将那碧玉红带在身上的意图,情谊是假,保护是真。
皇宫之中,谁人不知皇上宠爱尔雅公主。
外戚进贡的上等碧玉红是宫里独一份,皇帝亲赐尔雅,她又寻能工巧匠仔细雕刻,这才赠予自己。
这样一来,在卧虎藏龙的宫中,无疑于有公主皇室撑腰,旁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这次的被毒害,那幕后之人定是不惧怕皇室的存在。
放眼整个京城,这样的人屈指可数,昭然若揭。
时戎甚至怀疑,尔雅会不会已经认出时昱并不是自己?
呵,也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她一介女流,怎会注意这些。
时昱带上那碧玉红之后,总觉得好似又多背负了什么?
生怕这情事方面自己还有疏漏,他赶紧问着,“兄长,除了公主,您可还有旁的姻缘?”
如此直白的问询,倒是让时戎顿时耳根微软发红,“并无”
他从小便是武将世家,所见过的女子都甚少,更何况是姻缘…
………………………………
第二十章…皇帝召见
这样来说时昱倒是放心了许多,单单是一个公主自己就难以应付,若是还有旁的,自己岂不是光这情事都理不清了。
毕竟今日时昱还当值在身,没在将军府中多加逗留,他便带着锦城回到了宫里。
走的时候,时北彦反复交代若是和他和皇上单独相处的时候,必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切记,作为皇帝的直接管辖,不要偏向枢密院和中书任何一方。
时北彦看的明白,皇上能让时戎在御林军统领之位上坐的安稳,肯定了将军府对朝廷的衷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更是看中了时戎那孤傲,不同流合污的性情。
时昱理了理思路,身在其位,哪里不知道这位置的责任,他的心只能效忠于陛下。
皇帝洞察宫中一切,今日公主在时戎营帐之中的不愉快,这样的小道消息,也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按照他的性子,他原是不会理会的,但一面是自己最宠爱的公主,一面是自己最看重的权臣,他还是想听听时戎到底是什么想法。
时昱刚踏进宫门,陈公公便“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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